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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第9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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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雷横那贪鄙自大不怎么有脑子的性子又岂能受得住这种诱惑。

    沉浸其中而不知东西南北。

    可惜,这种美妙天堂般好日子突然就中断了。

    突然暴起的叛逃潮狠狠给了他一击。蒙然仓皇中背着老娘逃出了城,保住了娘俩的命,总算幸运没死在城中军民一齐疯狂叛乱大行凶中,但家中堆积的这几年的肥厚油水却被抢光了,一切好东西全没了,心痛之极。。。。。。。

    当然,倒霉的不止他一家。

    包括牛逼的知州以及自负当代关公牛逼不解释的兵马都监云天彪家在内,全维州城的财富好东西在浩劫中全没了。

    事后,蒙头蒙脑背着老娘回到城里,面对人少到几乎十不存一的惊恐又似乎带着喜悦表情的奇怪市民,面对一处处他以前碰到了需要点头哈腰绝对不敢牛逼不解释的富的、贵的、读书儒子名门。。。。。。。的可怕残尸,面对空荡荡的家,一向对天下大事大局没想法也没那个脑子想的雷横第一次有了感觉,有想法了。

    触动极深。

    大宋王朝莫非是气数已尽要亡了?

    军民一下子叛逃十之六七甚至更多。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阔怕事呢?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雷横不得不积极思考以后的活路。

    只为了含辛茹苦拉扯他长大的寡母以后能好活,他也得拼命想到出路。

    他确实是个大孝子——赵岳眼里的唯一优点。

    看来宋王朝是要完蛋了,这官当着就没意思了。再说了,出了这样的大事,官员有责,全有罪,官还能不能当下去也是个未知数。。。。。。钱财又全没了,一朝回归解放前,又成了往日一贫如洗的窘迫艰难,那是不是干脆不伺候朝廷了,咱有一身好武艺,也去当落草为寇强盗?

    二龙山离这可不远。山寨可是有老乡旧识甚至算好盆友的晁天王在当家。晁盖可是极义气极照顾朋友的人。。。。。现成的路子。。。。去了二龙山,有晁盖罩着,绝对没亏吃,再也不用象在这当官这样明面有身份有体面,实则整天低三下四狗一样的听上官随意呵斥,当个自由自在的强盗头子,兄弟义气和睦,尽情吃酒耍钱,真正有面子有好日子有快活,甚至有更光明前途。。。。。。。说不定大宋王朝转眼一完,晁天王就能取了天下,至少也能一方诸侯王富贵。。。。。。。二龙山势力那么大。。。。。。

    胡思乱想中,心着实动了,却到底没个准主意,没大见识大智慧啊,就聪明的先等一等瞧一瞧形势再说。

    说到底,他还是留恋当官的美妙好处和体面滋味,不想当整天提心吊胆并且背骂名的山贼。

    这一犹豫观察,他的人生路子就又回到了过去。

    知州和云天彪等灾劫中幸存的官府班子调任了滨州,梁山那的郓州班子接管了维州,象他这样的“忠心”大宋王朝的优秀地方官员可继续留任本职工作,而且不受任何罪责追究。一切似乎转眼又恢复了正常。

    大宋王朝看样子底子就是厚,遭受如此惨重损失与打击却仍旧亡不了。

    雷横欣欣然的顺势留任了,甚至心中还萌生了些官场新希望。。。。。。来的班子和兵是郓州的,那是他老家,老乡,天然亲近,说不定就此有了靠山路子,能在官场混出新名堂。混好了,不比在边关当大将的朱仝差,甚至更有出息。。。。。听说文成侯和朝廷闹翻了,失宠了,不但官、前途保不住了,说不定满门的性命也保不住了。没了文成侯,朱仝哪会有好日子可盼。。。。

    就这么的,雷横又和天下太多的人一样浑浑噩噩的混下去。

    可惜的是,灾后的民众太少了,整个城乡全加起来,可敲诈搜刮油水的人口也没几个,这官当得果真还是没意思。

    雷横的新官场生活也远不是他设想的那么如意。

    来的兵,不少的是他老乡,有的甚至是他旧识的地痞大混混,确实天然和他亲近,但其它地方来杂编成的将士就和他没关系了,尤其是,知州和兵马都监这两位本州说了算的大佬全是蔡京的门人走狗,不是他老乡,不关照他,而且因为他不是他们的亲信旧人却在政府部门中权力职位又比较重要而遭到排斥,动不动就得挨训,动不动就得干本不应该是他干的脏活累活苦活,挨骂活。。。。。。。弄得雷横的好心情急转直下,又陷入忧郁犹豫,数次喝大了冲动着想索性弃官投奔晁天王去劫了维州城,把狗知州踩在脚下好好痛快痛快。。。。。。。

    想归想,到了他也没那么干。

    他舍不得从天上降下来的官位好处,也不愿意让老娘跟着当强盗在山寨窝着担惊受怕的,老娘年纪大了,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可经不起打打杀杀的反复惊吓,此前那场叛逃浩劫就已经把老娘惊得不轻。。。。。。。

    忧郁彷徨中,横祸突然降临。

    这天,他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无聊发呆瞅屋巴中突然听说本城来了个俊俏之极的女戏子,小曲唱得可好了,闷得慌,一想闲着也是闲着,去听听小曲解解闷也许也不错。他好酒好赌,但不好女色,更不热衷戏子小曲这么高雅温柔事,本不该去的,却鬼使神差去了,就。。。。。出事了。

    戏子姓白,名秀英,人漂亮年轻,曲子唱得也确实婉转千回的,捧场的不少,而且坐前排的或有座的都是衙门的大小官吏,一个个的听着小曲,看着那娘们的优美身姿勾人小身段,两贼眼放光,口水直流,色魂授首,只恨不能立马化身色中饿狼恶鬼扑上去压着小娘们好好疼爱几番。。。。。。叛逃潮后,宋国的年轻女人都不多了,何况是这么漂亮会勾人的妖精,听说皇帝的老婆也被海盗弄走了不少,当君王的父子如今一个只能守着有把年纪了的妃子修修仙勉强继续混香艳日子,另一个更惨,连稍满意的老婆都讨不到,只能干靠。。。。。。。这帮子大宋特色,或者说是中国封建官僚特色,就好个酒色风流的家伙们看到了白秀英如何能不馋得口水滴滴嗒。。。。。。。。这小娘们真特么诱人犯罪啊,怕是当今没年轻女人睡的太上皇见了也得稀罕讨了去。一个个的心中急得不行,脑海里早幻想了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但却奇怪的突然都有了自制力,没露出常见的官僚士大夫当场放荡不羁放浪形骸,丑态百出却自诩君子读书人风流本色。都只流着口水,老实坐那欣赏艺术之美。。。。。。。。

    然后就是白秀英她爹白老汉转圈讨赏钱了。

    在座的官吏,无论大小,也无论有钱没钱,都尽量慷慨解囊。

    转眼轮到雷横这。

    雷横不知其故,不明白这帮子衙门官老爷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文明要脸不斯文禽兽了,不知这小娘们是知州大人养在外宅的宠爱的、如今随着全国性美女团消失更宠爱金贵着的情妇的门道,但感觉唱得不错,尽管他心思根本没在所谓动听的小曲上,他根本不好这个,纯粗人糙汉子一个,没文化,也听不懂这艺术。。。。坐那纯粹是伴着小曲走神,就象熊孩子听着老师讲课催眠睡觉睡得好所以认可老师讲课讲得妙一样,回过神下意识仍然掏向腰包捞钱打赏,谁知一掏掏了个空,没带钱包,身上一个子没有。。。。。这本来没什么。这种事本来就是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气。雷横没钱给,也不算丢人。

    可是,这位白老汉的名不叫横,却比叫横的而且是姓雷的横多了。

    前面收打赏钱收得极愉快,谁敢不给面子?轮到雷横这却扫了兴,老头不高兴了,那脸巴嗒拉了下来,比驴脸还长,脾气来了,闺女的戏不能白唱了让人听了去,他老汉最近一年横惯了,不能叫白横。。。。。。。

    翻着眼皮子,白横同志瞅着雷横嘲讽道:“瞧你穿着一身官皮大小也是个官,去居然听戏钱都没有,和市井泼皮混混一个德行。。。。。。吧啦吧啦,唱戏的嘴皮子利索,而且气量极长,练过的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一口气丧得雷横差点儿被话埋了。

    雷横怒了。

    他那性子哪受得了这个。不就个流浪天下唱戏的下九流吗?得瑟什么?也敢欺到我雷大爷的头上。。。。。。。

    冲动中霍然起身,一拳轰在白横同志的脸上,打得老汉鼻血长流,轰隆一声摔倒地上,惨叫,辱骂。。。。。。。。

    雷横一听骂声不是更怒了,而是脑子嗡的一声响:这老汉原来横得有名堂,这娘们原来是知州大人的相好?吾了个草的,闯祸了,摊上大事了,坏了。。。。。。。

第1521章 横 祸,4() 
在一片衙门官吏同仇敌忾的喝骂谴责甚至威胁声中,雷横仓皇狼狈逃出了戏院,心神惊恐的走在路上,走着走着,他反而渐渐心稳下来,感觉老子大小怎么着也是个官,而且是执掌观察执法重要权力的官,岂是一个卖肉的戏子可比的?

    再说了,这场冲突纯是一场误会,不知者不怪嘛,又是那卑贱却牛逼无良的老头先挑的事,最下贱的东西居然嚣张当众肆意辱骂挑衅官爷,这是挑衅官场尊严,是该打该教训,告上衙门也不占理。打了就打了,能怎么着,何况没打重,只是鼻子破了摔倒了而已。那一拳,雷横虽是含怒打的,但到底是执法老吏,脑子里有法制观念,又是当着衙门众多官吏的面,出手下意识就留了分寸。。。。。。。如此小事,难道知州还能为个婊子公然报复上来?知州可是士大夫高官,是必须注重官位体统与君子读书人体面名声的人物,为最下贱的流莺戏子报复属官?他还要不要脸了?

    雷横越想越心安,岂料宋王朝早惯坏了的大头巾们的恃权任性骄横无耻程度岂是非这个层次的小人物能想像的。

    况且如今国家形势变了,统治混乱,体制中相互牵制监督的机构近乎崩溃,地方法制体系或人员不全,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地方长官的权力等于放大了许多,权力自由了太多,简直就是一方诸侯,几乎想怎么干就能怎么干,并且局势让士大夫们变得戾气甚重,不再是以前时刻注意保持读书人君子文雅风流文官高雅风度风范,隐藏的无耻贪鄙荒淫。。。。。。凶相毕露。知州本人又从梁山泊附近的安全富裕好当官好捞钱好出政绩的地方贬到维州时刻面临着二龙山强盗破城的死亡凶险,倒霉正窝着一肚子惊惧与恼火。同时,雷横不是知州从郓州带来的班底,不是自己人,创收枉法用起来不方便,却掌着本州治安执法权,本就有心除换,雷横却自己先跳出来惹事,简直是公然挑衅知州的权威,找死,岂能讲大度放过不就手整治了。。。。。。。

    这时候的太多宋国地方官哪还管什么形象不形象名声不名声。无论文武,太多人干脆就不要脸了。

    大宋王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完了,官就废了,权就没了,却家中捞的无数钱财积蓄被叛逃潮洗劫一空,只剩下人口太少后没有意义的田地房产,当官的无论宰相还是什么职位的,都急红了眼急于赶紧捞钱补足钱袋以备王朝崩溃后的乱世求生。

    所以,知州听了白秀英娇滴滴的哭诉,那怒火杀机以及大头巾们骨子里的荒淫无耻瞬间全暴发了。

    “放肆!“

    ”敢欺到本官头上?贱婢莽夫贼子好胆。。。。。。。。”

    若是换作是以前天下有玩不尽的美人,玩腻了或折了这个可以随便换下一个更年少更有味道更好的,他也不至于如此恼怒发这么大火。关键是,如今几乎没年轻美人可享受了,知州大人因此格外宠爱和珍惜这个戏子流莺荡妇。。。。。。。

    雷横闯了祸,闷闷不乐回了办公室继续格外郁闷发呆瞅屋巴,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把此祸消了,愁啊,贪鄙的钱财都没了,没钱孝敬知州消掉结下的芥蒂。。。。。。。能怎么办?突然一队军士在一将带队下扑了进来,见面不由分说抓了雷横就走。。。。。。。

    雷横连见到知州一面申辩赔罪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戴上了最重的刑具——五十斤的大枷,押跪在城中人流最密集的街口示众,刑期时间长短待定。。。。。。。并且三天三夜不准吃饭睡觉也不准喝一点水,由两个知州衙门军汉看着。。。。。。这是成心想就手要了雷横的命啊。若真是三天三夜不吃喝不睡,戴这么重的大枷,雷横身体再强健,不死也得颈椎坏了高位瘫痪。。。。。。

    所谓的人流最密集的街口其实也没几个人路过。

    城中百姓没多少人,又是市民,不是乡下方便占了众多无主粮食不缺吃食的乡民,劫后一贫如洗,没免费的国家粮吃,都在忙着赚钱谋生,谁有工夫看治安大队长如何倒霉示众的光景。也就是有事路过的人才会幸灾乐祸瞅几眼又匆匆。。。。。。。

    雷横虽贪鄙粗鲁自大,没怎么有脑子,但当年和朱仝、宋江混,讲义气,也懂得关照手下小弟收买人心,又确实有真本事。当官不是那种安坐办公室里耍嘴让下面跑断腿,他生性好武好动好斗,每有大案悍匪强徒总亲自出马,不惜下乡到处奔波劳累冒险,并且总能成功斗倒匪徒,所以在手下还是有人缘很有威望的,忠心的小弟还是不少的,灾后剩下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仍有讲义气的小弟赶紧偷偷摸摸跑去把祸事告诉了雷母。

    雷横老娘大吃一惊,又临近中午,赶紧带着吃的喝的来看儿子。

    她是懂行的,一看到儿子戴那么大的枷难受得跪在那,还不知得遭罪到什么时候,那心疼得刀刮的一样,怒火和泪水一齐涌上来。雷横确实孝顺,一见老娘如此难过,还强装轻松笑脸想安慰。。。。

    负责看押的两军汉都是知州府的心腹,岂能让雷母给雷横喂吃喝的,大声凶恶呵斥着正要动粗阻止,这时候那白秀英得意洋洋扭着身子来了,看到雷横的倒霉样,再看到雷横老娘的愤怒无奈,她更得意了。。。。。。这种封建时代的下九流流莺戏子也确实不堪,没白社会地位低下被人视为最卑贱者而鄙视,她自负是知州大官的如意贵夫人却无半点贵妇的雅量贵气。。。。。。。

    唱戏的嘛,嘴皮子利索的一张嘴能顶一般人两三张,浮浪猖狂尖酸刻薄。。。。。。污言秽语花样百出如喷涌的潮水狂淹向本还想示弱讨饶的雷横母子。。。。。。尽情显摆她得了势。。。。。。。就这素质。

    流莺婊子飞上枝头感觉成了凤凰,有机会显摆,她哪能憋得住不来卖弄。。。。。。有那两军汉拙劣却极尽谄媚下贱拍马屁凑趣捧哏,白秀英越发兴致高昂,气势更盛,得势小人轻狂荡妇婊子的狂态毕露无遗。。。。。。。

    雷横老娘本就恨极了这个婊子,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寡妇含辛茹苦拉扯大并且培养成个有出息的人物,爱得紧,指望儿子养老呢,儿子又着实孝顺。。。。。。。正窝火心疼之极,一看她儿子都这样了,这婊子居然还不放过,还敢跑这公然如此放浪欺人,还真当自己是贵妇大人物惹不得了?那怒火更是上撞,真当人是好欺的世道没天理王法。了。。。。。。

    “我儿活不成,老妇也没法活了。贱婢,老娘和你拼了。”

    怒极,疯了一样扑上去抓挠。。。。。。

    老太太不知道的是,这世道还真就是没王法天理可讲了,没权没势者就是好欺。

    她情急之下要和白秀英拼命。

    可是,一个老太太如何能是正年轻力壮敏捷而且是唱戏需要练功有点类似会功夫的戏子的对手?

    两为虎作伥的军汉一看哟嗬,这老不死的居然敢打太守如夫人,和没个逼数不知死的儿子一个德行,这还了得?当挺在这的本军爷是泥塑木雕的摆设不是人啊?立即助战,讨好着白秀英,咆哮着就要冲上去护着“贵妇”好好教训老不死的。白秀英却没让这两条狗伸手。她哪会怕了个半死的老太太,要亲自教训,如此才能更体味得势的痛快。。。。。。

    雷母疯狂却没近身扑挠到,先被白秀英飞起一脚踢倒了。

    如此不算,白秀英还扑上去一边尽情嘲笑辱骂着一边狠踢,而且挺会打的,专踢软肋等要害还有脸和头。

    雷母怒极,痛极,恨极,却奋力反抗不能,也挣扎不起,一转眼就满脸乌青脸上流血,痛得嘶声扭缩着身子成一团,却遭到更凶狠嚣张踢打。。。。。。。雷横跪那看到母亲。。。。。。。脑子一蒙,眼睛瞬间血红,呼地一下子窜了起来,他可是绰号插翅虎的,一步就窜了过去,脖子上的重枷愤然疯狂一扫,正中正尽情猖狂得忘记了身外世界的白秀英的脑袋。。。。。。红的白的崩溅,竟是一枷打得脑浆崩裂,尸体如扶风摆柳般摇晃了下,扑倒在地,鲜血转眼浸漫了一地。。。。。。。

    那两军汉傻眼了。

    刚才,他俩根本来不及阻止暴起发难的雷横,一呆,反应稍慢了那么一点就这结果了。

    太守眼珠子一样宠爱的如夫人。。。。。。。死了,死在这。。。。。。看护不利,罪责全在两人身上,太守知道了,自己哪有命在。。。。。。

    两军汉急疯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咆哮了声什么,只顾拼命扑上去击杀雷横,一个挺枪,一个横刀。。。。。。

    怒极正发狂的雷横哪会把这么两个杂碎放眼里。。。。。这时候,就是天王老子下凡,他也敢斗一斗。。。。。。大枷一摆扫在扎来的长枪上,震得军汉两手酥麻,枪早歪到不知哪去了,胸口挨了雷横凶猛一脚,飞出老远去,胸骨塌陷,躺那昏了。另一个扑到,凶狠一刀劈下,却被大枷架住,刀深深剁入木枷中急切间拔不出来,也被雷横踢得踉跄,脑袋还扫了一枷,脑浆崩裂,落得个白秀英一样的死法,倒是之前没白谄媚讨好一场,可以相伴下地狱,说不定能干点活着没机会干的快活事。

    连杀伤三人,发泄了凶气,雷横脑子也清醒了点。

    到底是治安大队长,这种事上有数,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雷横急忙伏身问老娘身子要不要紧、有没有伤着筋骨要害,能不能坚持逃走。

    雷老太是捕快头子的妈,对这类凶事也是熟悉的,晓得厉害,身子也没大事,只是伤得痛罢了,赶紧起身。

    雷横急叫老娘帮忙把大枷的铁梢子拔了。。。。。。叛逃潮后,罪犯刑具全国都没有镣铐或锁牢门等铁链子铁多的东西。雷横的刑具没有脚镣手镣铁链子禁锢,就一个最沉重的木枷枷着,枷由一个铁栓子在枷边插定着,罪犯本人却纵然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够不着打不开,必须借助外力。知州和负责看押的两军汉也万没料到雷横敢行凶反抗并且有能力。。。。。。事先也没多加防备,刑具设置有点草率简单了。。。。。。铁梢子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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