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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刀把子才是一切。俺们才应该是大爷。。。。。。谁特娘的敢不让大爷我喝酒吃肉过好日子,老子就抡刀子干它决不让他有命好活。。。。。。。
赵岳很轻易地拉近了和这些坏蛋的关系,并且引发了这些家伙的强烈共鸣。。。。。本就是些自私只顾自己的家伙,好不容易在梁山有了大地主家大官家也未必能有的好日子过了,岂能容忍有人剥夺走这个权力甚至抢掠干净毁掉这的一切。。。。。。
维护梁山就是维护自己的最切身利益,何况还包括小命之忧。
赵岳对自己的忽悠效果也很满意,又目光炯炯扫视这些家伙大声道:”更可怕的是,昔日强大的辽国很快要完蛋了。契丹人打不过区区野人女真。用不了三两年甚至仅仅一年半载,辽国就得崩溃灭亡。
野人吞并了辽国,你若是那个野人接下来会怎么办?
显然不用说了,自然是势力大了只想抢到占有更多的好处。北方野人也一样,他们只会野心更大更自信,而且只会比你们更贪婪也更凶残狂暴勇悍,视人命为草芥,以杀人为乐,必会南下灭宋占咱们汉人的地盘掠夺咱们的花花世界享用了。
到的那时,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满大宋只有我梁山这才是唯一可能平安度过兵灾大劫的地方。浩瀚的水泊就是梁山最强有力的屏障,我军也能守得住这道屏障。”
“当然这也需要大家的努力。”
“逼你们大冬天也得坚持训练,除了目前紧急的安全需要,正是为了应对野兽金军的那一天。”
“乱世血战可不分夏季还是冬季,不会管下雨还是正下雪,战争随时都可能发生,只要需要,天上就是下刀子也得开打。那时,你难道还能对敌人说,嘿,野人,咱们商量个事,我还没准备好呐,或是喊现在是冬天是雪地,打仗太遭罪了,要不咱们等等吧,等好天时咱们再打过?”
悍匪刺头们听得赵岳说的有趣,原本已经紧张严肃甚至惊惧起来的神色也不禁一松,几乎都哄然笑起来。
赵岳也笑了,但片刻后又板起脸,刀一样的目光扫视着刺头们,严厉道:“很不幸的是,这不是笑话。更不幸的是,北方野人不耐热而喜冷。天气越冷,野人越是有精神。金军野兽最擅长的就是严冬打仗,最喜欢的就是在冰天雪地中呐喊狂吼着殊死战斗,也正是以此优势只区区两万人就打得辽皇御驾亲征所统领的六七十万大军崩溃在雪地荒原全军覆没。”
悍匪刺头们一听这个又惊得不禁一哆嗦:两万灭了几十万呐,特娘的,那还是人吗?都特么魔鬼。。。。。。
赵岳冷哼一声道:“怎么?都怕了?只这么说说,你们这些自负的好汉就不敢以野人为敌了?”
刺头们最受不得这个,都是爱面子的。
有人大声嚷嚷:“怕屁。野狼老虎俺都不怕,会怕蠢蛋野人?”
随即就是一片应和声。声浪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有气势和自信了。
自信的主要来源是,北方野人再厉害也不擅长水战。蛮子们精通的是骑马射箭。水战?他们会不会造船都是个问题。而梁山军最厉害的正是水军。这有浩瀚如海一样的水泊,水泊环境还有海没有的复杂凶险。这就是最有力的屏障和收拾野人的战场。不怕野人来,来了,来多少就能弄死多少,都是水底死鬼肥草喂鱼的养料。。。。。就象之前死在这的那些弟兄一样。。。。。。
赵岳没嘲笑反驳,更不会蠢得打击掉悍匪们的信心,肯定道:“没错。野人再凶残强悍也不过是人形野狼,不是咱们收拾不了的。重要的是要以集体的力量才能斗得过狼群。这就需要我们团结一心,并人人都从现在起就储备好武力。没有足够的武力,就没有保住梁山泊的可能,不齐心努力准备好足够的战斗力,我们就没有资格成为闯过乱世的幸存者。“
“这个简单的道理,是个人都懂。”
赵岳说着话,锐利的目光看到这些刺头大多数人都下意识点头认可他的观战,但也有不算少的人却露出不以为然,这类人要么是不思长远只图乱世中正好可痛快作恶的,要么是有小聪明也自负聪明的蠢蛋。。。。。
赵岳看得清楚,心里洞彻,又特意说:”谁若是觉着宋国完蛋了,自己可以当女真的顺民甚至能当女真的兵能到处烧杀抢掠痛快无比,哼哼,在这里我也不多说什么。这么想的,还有不想在梁山吃苦训练干活受拘束,就是喜欢在外自由自在痛快作恶的,“
赵岳指指泊边,”那有准备好的船,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梁山决不杀你为难你。你们都清楚我言而有信。外面也没什么好人了,随你们想杀杀想祸害祸害,你痛快就好。想离开的尽管放心离开。只要你到时候别后悔就行。”
“若是死在官府或外面那些所谓的守法良民却全是和你们一样的坏蛋百姓之手,亦或者女真野人不把你当人却当攻城掠地的炮灰消耗掉,你被北方蛮子随意减丁灭口屠杀或因为必然的战乱大饥荒饿死冻死战死,也不要怪别人。你自己的选择。谁也没勉强你。人呐,这一辈子怎么活都没错,只要,下场再惨可你自己乐意那样,无悔即可。“
自然没一个走的。
要走也得是在出征的路上伺机偷偷溜走。悍匪们并不知道这次是去打登州。
赵岳也不会耗时多试探,立即带队登船出发。
此次出征全部是步行。
骑兵,太引人注意,无法掩盖行踪。
再者正是要风雪严寒长途跋涉如此好好折腾教训悍匪刺头们。而很多悍匪也不会骑马,没法全骑兵进军。将士步行行军,将领们若是骑马,那就是活受罪。和将士一起慢慢走,不能策马奔驰早到地方等着歇着,干坐马上活动不开,这大冬天的只会高高顶着刀子一样的北风更冷更难受,还不如步行活动着保持活力暖和着。
在东岸酒店缓过些精神的顾大嫂自然也得跟着行军,但有爬犁坐,包着帐蓬的,载着些梁山外没有的肉食以及军锅。。。。。。顾大嫂虽强悍,但南下求救这趟一路几乎没睡没休息过也没正经吃喝点东西,日夜不息,生怕耽误了,牢中的两弟弟就完蛋了,尽了全力赶路,身体抗不住了,也一时恢复不过来,即使步行也支撑不下去,只能坐车跟着走慢慢恢复着,到了登州也需要她做些事,缺了不行。。。。。。拉爬犁的正是顾大嫂那匹马加梁山的一匹驽马。。。。。冰天雪地中爬犁才是最便捷的车。。。。。。。
当天下午近傍晚出了梁山泊。连夜急行军一气穿过了泊东的东昌府,这才找地歇息并换上了宋军服。。。。。。
这次出战也没带帐蓬,沿途有的是秋收后荒弃的村落可落脚休息。梁山军每个人都有睡袋,兽皮做的,就算睡露天雪地中,以山东地区的寒冷程度也绝对冻不死,没行军被什么的麻烦事,况且还有屋子热炕可利用。
至于吃饭问题,也没带粮食,
就冒充过路官兵就近向当地百姓征用。。。。。。官兵强抢百姓的吃喝,这才应该而且正常。当地人不会疑心,也不敢声张。梁山悍匪穿着军服也早习惯了,当初训练就是穿这个,本色演出,形象作派那也自然是标准的过路宋烂军。。。。。。。
。。。。。。。。。。。
顾大嫂对劫牢没意见,对赵岳居然悍然挥军突袭攻打登州城的行为有些吃惊不解,但也没意见。她以为是赵岳担心派去的人成不了事还陷了进去才动兵接应。她现在只是面对义气大方的赵岳感觉尴尬。好在赵岳笑脸笑语盈盈的,似乎双方昨日才分别今日又见面了,化解了尴尬,却让顾大嫂心生难过。。。。。。自己不义气地享受赵岳的关照却不理赵岳的招揽之意,满心只想着靠着大伯子的势力过安安稳稳的小民日子,却不料,搞来搞去还是出事了,安稳小日子过不成,还得仰仗人家。。。。。
这太丢人了,太让人难受了。
话说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也不知是不是绰号不吉利,世界大变样成这样了,他们却还是因为只老虎而落难。
和原著不同的是,这回的老虎不是中了别人的药箭却碰到了他们兄弟。这只老虎是他们兄弟自己射伤的,以他们如今的本事,只一人单对老虎也不是问题。
他们艺高胆也大了,舍不得损皮子,猎虎箭射的是老虎的眼睛,只是老虎敏锐反应快,也有巧合,一偏头,角度问题,箭射得不够深,没能一箭毙命却格外疼痛难忍发怒咆哮,却斗不过珍宝兄弟,只得逃窜,结果就掉下山崖跌落到毛太公庄里,被狡诈黑心也贪婪强势惯了的毛太公和其子毛仲义赖掉两兄弟的虎,并且哄骗暗算了淳朴心直的二人,抓到了官府。。。。。。。毛太公的女婿六案孔目王正沟通了知府吴芝荣,把兄弟俩定了私通海盗的重罪戴重枷打入死囚牢中,又买通节级牢头包吉要取他们性命。如此一死百了,死无对证,就老虎利也有了,除内鬼的功也有了。。。。。。多亏了小牢子乐和通知顾大嫂。。。。。。
解氏兄弟对这只老虎的拥有权这么较真,除了性格和老虎是他们打的就该归他们所有之外,主要是因为其中巨大的利益。毛太公父子如此贪婪恶毒,为只虎不惜诬陷山野草民珍宝兄弟为暗通海盗的内鬼这种在宋王朝如今比造反还严重无数倍的大罪,也是图巨大利益。这个巨大利益正是国难造成的整个大宋社会都极度贫乏以及朝廷极度痛恨海盗形成的。
别的不说,只肉啊,虎肉能带来的利润就能大得吓死人。何况还有更珍贵的虎鞭虎骨、正好时候的虎皮。。。。。。
以前,猎得一只冬季的老虎卖好了能换得一千贯钱,如今呢,那就没个准数了,一万贯是它,两万贯,卖好了也不是问题。
如此巨利如何能让灾后都正穷得要命的人不眼红?
吴知府昧着良心判案,有很大原因也正是出于此因。为了多白占吃上肉,大补的虎肉,他也会这么干。
耍权枉法玩死两个冤枉的山野草民而已,算得了什么?
长嫂比母,顾大嫂一向甚是关心自己这对很早就没爹没妈没人心疼的光棍兄弟,一听出事了,自然急红了眼。。。。。。可惜急找大伯子孙立帮忙,孙立也帮了,去牢房想探视一下,了解点实情冤屈好打官司,却连牢门都进不去。
节级牢头包吉根本不鸟孙立这个实际是登州军中二号人物的提辖官,嚣张得很,那大嘴撇得什么似的。。。。。尽管他只是个品都远远入不了的小小吏头,但半点不憷有正经品级的孙立这样的军官悍将,军队武夫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到大牢这耍威风要面子?军政是两套系统,军头管不到监狱这。这他包吉说了算,乖乖奉上大把钱财买路子,老子一高兴说不定还给点面子,想耍军权地位来压我?窗都没有。哪凉快你趁早滚哪去。。。。。。。说到底是宋王朝的以文治武体制给惯得,即使如今形势不同了,军人的地位提高了,朝廷不得不重视武夫了,可,习惯下,包吉仍如此嚣张看不起军人,认定孙立再怒也奈何不了他。当然这其中也主要是为了利益。
帮着毛家整治珍宝兄弟,有大好处,对孙立强硬,也能逼珍宝这头的人多孝敬好处。。。。。。
这些看监狱的人,那心黑着呐,职业造就早习惯了吃人不吐骨头。为了利,哪管其它。。。。。。
第1394章 不会玩与会玩的()
满怀信心的孙立在监狱这却碰了一头包,气得他按剑恨不能一气把这些恶鬼牢子全杀个净光,却也只能丢尽脸面恨恨而去。。。。。。。他万万没料到,到了如今这境地,军人对大宋的意义空前提高了,可是一对政务系统有点要求却仍然是如此卑贱。。。。。连区区一牢头都敢当众不但不卖他的账还如此嚣张公然羞辱他挑衅他,根本不在乎他的军中权威和强大武力。。。。。。
但,他接受的教训却不是痛恨朝廷仍然不变的以文治武体制国策。
这玩艺是绝不会变的,
立国根基就是这个,变了,根基似乎就不存在了,政权似乎就毁灭了,就象地图头戈那样,想改革,想民主走资本道路,想改变腐朽老化官僚集团和官场,目的可能真的是伟大的为了国家人民美好,却废除了立身的执政根基,也是想改革想实现国家摆脱固疾获得振兴不得不如此,结果却玩崩了江山一样,立国国策体制再不好,再烂,再不合时宜,统治阶层也是能坚持就坚持下去不会肯改变的,坚持到哪算哪,坚持不住了,末日临头了再说,这是政治利益保障,在这个时代,士大夫们也决不肯放弃把玩惯了的操控武夫独享大权。
孙立也不恨朝廷腐朽不公。
他得到的教训是:自己的官不够大,地位不够高,权威还不够格。想让政务系统的人敬畏自己,就得努力往上爬。你看都监也是军人,但他的权威就没人敢挑衅,面子没人敢不给,即使是知府大人也得尊重着点都监,就是官大权大啊。
碰了这次壁后,孙立就再没管过解氏兄弟的死活。
因为他又获了个消息:那陷害珍宝的毛太公居然是本州都监毛乾的亲戚,都姓毛,实际上两家之间根毛的关系也没有,毛都监是内陆调过来的,本地土著毛太公这边却能硬攀上亲戚。。。。。。。这冤案的背后也有毛乾这位本州兵马都监的撑腰。所以毛太公这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制造如今的朝廷大员也会恨恨重视的重大冤案。
不止是吴知府贪图老虎之利昧了良知欺负小民。。。。。。
为了珍宝兄弟要和顶头上司主将以及本州之主作对,孙立就缩了,不肯出力多事了。
实际上,在如今的形势下,以他的武力之高之重要和在军中的地位,若强硬起来坚持一下,知府和都监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吴知府和毛都监都是灾后从别处调来的,原登州几个军政主要官都死在了叛逃潮中,如今的军政一把手来得时间太短在登州都根基很浅。而孙立是管军提辖,专门负责练兵,天天练兵接触将士们。。。。。。在全军的影响力和无形权威极高。
还有,
军中第一将,也是地位和实权排第二的军官,马栋,也是老登州,和原登州军中有些真本事幸运闯过了灾难活下来的几个军官在现在的军中都是有地位有根基的,和老同事孙立怎么也是如今需要团结保利益的本地帮一伙的,孙立和这些“老人”怎么也有点交情。。。。。。这是一股不可轻忽的军方力量,知府和都监岂敢一点面子也不给孙立。孙立强硬争取一下,至少珍宝兄弟不至于冤枉成通海盗的死罪重犯,至多是白冤枉坐牢一场认倒霉不争老虎了。这事也就了了。
可是孙立一缩一软,吴知府和毛都监顿时就硬气起来了,明知案犯和孙立有关系也自然当不知,坚持黑心下去。
孙立犯的错无疑是脑子官僚化僵化了,成了彻底的官僚却并不真懂官场,不真会玩官场斗争,或者说是不真通政治游戏。。。。。。这是他武艺高,是登州军绝对的支柱将领,人也足够精明老道,却始终混在不轻不重提辖官位置上万年不变,就是官升不上去的原因。而且正是他太精明,心思太多,让上官感觉可怕而忌惮才总是有意压着他用。。。。。。。
政治,首先是斗争的艺术。
下属有能耐,对领导也需要亮亮肌肉,展示一下实力,提提愿望要求,让领导不得不对你多些重视和尊重才会提拔你给你应得的与能力相匹配的地位和好处。。。。。。。。你得会抱怨,会哭会闹的孩子才有奶吃。不能老实狗一样被领导随意驱使利用。
这是门很玄妙的学问,其中的分寸要掌握好。。。。。。正是后世动不动就会提到的所谓情商问题。
精明与情商高并不是划等号的。
显然,孙立够精明,但情商不高,至少是政治情商有限。
他却只以为自己升不了大官是没有足够用的后台提拔关照他,客观上也没有立过突出功劳能换来大官地位。。。。。。这是赵岳当年闹强盗军扫山东以及此次海盗洗地沿海时,别的官都吓得要死,他却极渴望危机降临登州能一战大展风采的内在原因。他渴望立大功当上大官。而事实上,灾难真降临时,面对暴起反叛的众将士和疯狂叛民狂潮,他只有狼狈逃窜的份。。。。。。。
他再能打,身边只有三五个亲兵家将可用,在灾难大混乱中也不过是能多杀几个反贼闯出城去逃掉命而已。
大灾中,个人能干什么?
没人真能传说的那样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化解危难。
个人的力量再强大,在汹汹大势面前也是渺小不值一提,可忽略不计的,敢逞能的,只会是螳臂挡车、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转瞬碾成渣渣的下场,连点挡车的声响都不会有。
孙立的立大功升大官的梦想又落空了,灾后还是万年提辖不变,灾难中他并不比别人强,硬要说有点区别,也只是他武力高比别人更能保住命而已。
好在他没白精明。
在海盗还在密州洗地时,孙立担心海盗北上城破家人遭殃,就把老婆乐大娘子和孩子悄悄送出城委托给弟弟和顾大嫂照看。后来,随着局势迅速恶化,孙新顾大嫂一看不好,又赶紧由顾大嫂带几个心腹伙计护着乐大娘子母子跑去解珍解宝那避难。解氏兄弟是职业猎户,在山里有住处。。。。。。。有意思的是,孙新在家带伙计紧急收拾财物装车也转去山里,收拾好了却正好遭遇本地大叛逃。。。。。。。人是逃出来了,东西却归了叛逃潮,还省了叛逃者自己搜索抄家打包。孙新顾大嫂两口子靠着赵岳的关照经商发了大财,着实积累了不少财富,结果就这么一转眼就空了,连个铜板都没剩下。。。。。。实际仍归了赵岳家。
天下果然是没人能欠着赵老二的。
顾大嫂的清醒与坚持,不投靠赵岳,不掺和权贵官场,却不明大势,与时代大潮不符,必然只能是这个结果。人能活着,没死在狂潮中已经是他们夫妻够精明,往日放赌坑人却也没凶狂得瑟作下大孽招人恨才得的一点善果了。
在城中的孙立也没好。
家中藏好的钱财。。。。。藏得极高明隐秘,以至于孙立这样的精明者都自信没问题了,却逃不掉叛逃狂潮的洗劫,就是照样得被搜出来席卷一空,孙立和其他官吏或富翁大户一样也成了穷光蛋。。。。。。。广大人民群众的才智才是无限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