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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呢,在看了国书后,顿时”疯“了,清心修道急求尽快成仙而去仙界享受更大快乐也修不下去了,破口大骂。
痛骂海盗贪婪卑鄙无耻。。。。。。。
这还远远不够,气极之下,赵佶还把国书掷在地上欲狠狠踩烂,但,脚要跺上去了,却。。。。。。又生生收住了。。。。。。踩烂了就没法照着清单完成海盗想要的了,导致的后果就最可能是在豪华安全的宫殿里耍性子发脾气上火憋气的日子也没有了。
但不踩海盗的脸一样狠踩国书,赵佶又实在憋气得难受。
史上靖康耻难中,金军从宋都东京搜刮的战利品包括1000多万两金、2000多万两银、1000万匹帛。。。。。。包括法驾、卤簿、车辂、冠服、法物、礼器、祭器、乐器和文物图书等不可胜计。
在历史知识方面,赵岳因为水浒传关系唯独对北宋末南宋初期史这段熟悉,对靖康耻很了解,活了两世也印象深刻难忘,对金军破东京的巨大收获记得很清楚,电传钟相要钟相制定的敲诈国书主要就是依据这个来的,但现实情况变了,这个世界的宋王朝比历史上无疑更富裕兴盛数倍,皇帝赵佶和朝中诸奸臣比历史上更有钱,敲诈不能照搬“老黄历”,敲诈金额自然得随之更大,在赵岳有意要整治教训宋王朝这帮害惨了大汉民族的大害虫的执念下,勒索的清单比在靖康耻承受的更沉重也更周详,不仅要勒索光皇宫收藏以及诸贼家底,而且还要国库储备的银两铜钱、夏赋库存的麦子小米,刚刚秋税上缴完的大豆玉米。。。。。。定要敲诈得赵佶等人惨痛到心痛得要死,让这些人此次虽不会承受当金军俘虏之痛之惨,不会死,但以后的日子却难过难堪得不行,再也没有好日子可骄咨任性作威作福肆意挥霍享受。
清单上,从皇宫大内珍藏的奇珍异宝,到金银玉器,到法驾、车辂、冠服、法物、礼器、祭器、乐器和文物图书,到宫内储备的人参等各种药材。。。。。。连显示皇家气派的皇宫摆设,比如铜鹤灯、铜鼎、香炉等所有器物在内的东西全都要。象大晟编钟这种国典重器更不会放过,自然在列。还有在历史上神秘消失的“既寿永昌”传国玉玺,赵佶朝又奇幻地在民间田地中惊现出来随便就找到了。赵岳可不管它是不是为证赵佶是真命天子而由赵佶和马屁臣子心照不宣弄出来的骗世花招,也不在意玉玺到底是真是假,真假对他这种理科生来说都只是块石头,有点历史特别意义的石头而已,但也要勒索来,没别的用,和其它奇珍文物列在博物馆供帝国人休闲参观游乐开眼一笑,顺便收点门票弥补保养文物的花费也好啊。
气得赵佶想发疯的正是这种详尽到刻薄之极的清单。
要金要银要钱要粮也就罢了,竟然对皇宫内稍能入眼的东西都要拿走。。。。。那可是大宋立国传承前周和搜刮天下积累上百年才慢慢形成的珍藏啊。。。。。。更过分的是天子印玺、宗庙祭祀、皇家仪仗之物也尽勒索去,连皇帝尊严皇家脸面也刮得干净。
更可气的是,海盗居然对皇宫内藏情况比他这个主人自己还清楚,他这个主人都不知道有的东西,海盗却一清二楚。
不解和可笑的是,海盗还特别点名要他本人所做的那些书画名作,既如此轻贱鄙视朕,为何还重视朕的作品?难道是把朕等同于那些卑贱的画师匠人。。。。。。
这要是答应了勒索,和破京城遭遇灭国有什么区别?皇家颜面何存?大宋立国法理体统和威严何在?
当然有区别。
东西没了,可以再弄来。只要人没事,权力还在,不要脸就能继续称孤道寡当皇帝操纵天下万民,仍能享受富贵。
赵岳也不想让宋王朝就这么结束。
赵佶这帮人还得继续当几年祸害,被海盗帝国抛弃在这片土地上的上千万各种人渣祸害才能自动清洗筛选教训出来。
赵岳也很清楚赵佶这帮人是何等无耻,确信搜刮干净宋王朝,扫尽了其脸面,这帮人也会继续强撑着权势富贵。
对赵佶来说,即使在消息闭塞的深宫他也明白,眼下的形势很明显:不能和正凶狂气势正盛的海盗对着干。
答应了勒索,海盗得到了想要的,满足了,应该就不会灭掉大宋。
若逞强不答应?
那最可能是包括他本人性命在内什么也没有了。
海盗无疑绝对有这个狠劲和势力轻易推翻宋统治。
这次海盗侵略和以往的辽国侵略不同,迁都避祸都不行。
迁都能迁哪?
逃避又能逃到哪去?
江南?
那和海盗家的后院怕是没太大区别。
江南就在海盗眼皮子底下,水道纵横,水上交通四通八达便利之极,海盗活动自如啊。去江南等同主动去海盗家自投罗网。
西面就用想了。
海盗正自西而东浩浩荡荡而来。就算想逃往山川险固的蜀中据险以守来避难也无路可去,去,怕也是自投罗网。
北面?
也别多想了。
海盗能短短时间内横扫西夏这样的马背民族强国,以更大的联军实力横扫大宋山东河北这点地域又能有什么难的?
再说了,辽国被海盗抢得正穷得发狂,缺钱缺粮缺布匹衣装,除了吃饭的嘴,什么都缺,若是急眼一发狠,不惜损耗无数兵力势力和宋国血战也要挥数十万重兵强行南下。。。。。。朝廷却正好避难到了北方,岂不是正好陷入辽军兵锋中?
没了西军垫底气,赵佶也不敢再任性整治赵公廉和沧赵家族了,此时也不指望凭赵公廉的沧北军势力能挡住辽军。沧北军人手太少了,而且是刚吸纳僧犯扩编的军队。僧众正恨着朝廷呢,谁知道辽军杀来,这些僧人会不会悍然反叛。
这真是内忧外患,不,是内外交困,陷入绝境,走投无路了。
恶斗相持了几十年的仇敌,西夏国没了。欺压宋国太久,霸道强横得不行的辽国也软了。宋国处境却更难了。。。。。。
赵佶在发泄了脾气,恢复了些理智冷静后,明白到了这一步自己想什么都没用,就得老实按海盗的来。
他一阵阵的气虚眩晕,急火攻心,想明白了也晕倒了,在宫内一片鸡飞狗跳中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立旨:“皇太子可即皇帝位,予以教主道君退处龙德宫。”对聚在床前的白时中、张邦昌、童贯。。。。。。文武重臣说他身体不行了,不能再承担皇帝的重任,以后要专心修道休养身心,望众人一如既往地效忠扶助好太子治理江山。
这当然是借口。
赵佶此时才四十左右岁,正当年富力强之年,长年累月酒色丹丸的腐蚀,身体是不那么强健,但喜爱蹴鞠运动,身体底子也好,当个花鸟皇帝玩权术执政权还是有余力的。这当口居然肯舍弃宝座不当皇帝了,却是不肯背耻辱锅史上留骂名。另外也是确实烦了没完没了的每天处理繁琐枯燥的政务和辛苦,想有更多自由时间修道、写诗作画和享乐。
不能言之二口的最重要一项是:他太监了,正壮年,也有鸟有蛋却不能人道了。当皇帝的滋味大大减弱。
这对赵佶的打击是最大的,却是无形的,外臣不知此,包括他的妃子都不大知情,却让赵佶颇有些心灰意冷。
然而也正是这个原因,赵佶行事也比史上同期更任性放纵。
床前诸贼不知皇帝内疾之痛,但个个老奸巨滑,很明白赵佶在这个时候突然退位的用意,和皇帝心照不宣。
果然,赵佶也说了:“太子尚且年少,也不大精通理政治国,众卿努力协助。有什么难决的大事也可随时问朕。”
这话摆明了就是说太子登基了也只是说了不算的儿皇帝,就是个顶住治国杂务的“劳工苦力”,甚至可能是随时会废掉换掉或‘主动’退位再让赵佶接着当皇帝的临时工。一切大事要事仍然是退为太上皇的赵佶说了算。关键官员职位自然也得仍然是赵佶信任的想用的人接着担任,儿皇帝不能自己随意换。军权政权仍捏在赵佶手里。
自己的位子仍在,权力在握,以文官之首白时中、武官之首的童贯(此时已经升任枢密使,恶了赵佶的前任文人枢密使老家伙已经削官回家自己吃自己去了)为代表的文武众臣对赵佶之意心领神会,自然高呼圣上英明万岁。。。。。。
另外,群臣也在纷纷猜测那封所谓的海盗国书中到底说了些什么,竟能导致赵佶气晕了病倒了连皇帝都不愿当了。
肯定是大难大噩耗。
会不会是灭国之兆啊?
皇帝赵佶都如此。诸贼也心惊心烦不已。
越是不知内情越着急上火和担忧,都各展神通千方百计想最先从宫中打听到内情好抢得先机最先下手。。。。。。但赵佶严令下,皇宫把控极严,宫中人皆如履薄冰,一个不小心就会杖毙,这会儿谁也不敢私自泄露半点。
想泄露也不知具体情况。
那封国书只有赵佶一人独自看了,并且一直掌握在手中。连在身边伺候的大内总管谭稹也几乎一无所知。
太子赵桓,1100年生的,比赵岳只大一岁,此时只是个少年,尚未大婚。
史上赵桓的正妻,美貌出众却刚烈不堪污辱的仁怀皇后朱琏,被金太宗亲口称赞:“怀清履洁,得一以贞。众醉独醒,不屈其节。永垂轸恤。”的这位宋王朝唯一要贞节尊颜不要性命,并且果断以自杀而死,不肯让金国权贵睡一睡的宫妃,自然也还没成为太子妃。
除了赵桓岁数还小的原因以外,赵桓至今没能大婚,更没能娶到朱琏这样的出众好女人,自然也是赵岳间接影响和直接插手所造成的。
赵岳这几年或被动或主动搅得宋王朝惊险不断措手不及的意外大灾连连,整治得皇帝赵佶太监了,性情大变,只顾着自己的私事私欲私痛,忽视了,也无心关照本就不喜也不关心的赵桓这样的草包儿子的婚姻大事。
群臣也在风云诡谲的朝局中整天陷入激烈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中,手忙脚乱,穷于应付,常常焦头烂额,自然更不会有闲心思去关心打入冷宫一样无人理睬而且位子摇晃随时会倒台的太子结不结婚以及和谁结婚这种在权臣心里视之为屁事鸡毛小事上。
也不是没有人提起并想推动太子的婚事,比如任十四年的皇太子宫僚,计无所出,保不了赵桓太子位却显得很君子节操忠心的历史名人——耿南仲。
但时局动荡不安,难明;人口悄然间也在大量流失,不明;能当皇家良配的人家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变得迅速稀少。皇子王子想结门如意亲越来越不容易,真成了和史上有名的宋公主难嫁一样的大难题,而且比公主难嫁更困难数倍。
公主难嫁是:有才能有抱负的好男儿都不愿意娶了公主,从此当个不能正经当官掌权干事业的驸马都尉委屈自己。但对皇家来说总还有大把的能入得眼的人选可随便挑选。
这世界的宋王朝王子皇孙难娶却是没几个能入眼的少女可选的,甚至越来越变得干脆没得选。
身份富贵分量够的出名好闺女都被海盗以各种手段弄走了。抢也好,拐也好,伺机下药也好。。。。。。总之坚决掳走。
就比如赵佶早先就看好的儿媳朱琏的家。
朱皇后的父亲叫朱伯材,是武康军节度使,手挽军政大权,是驻守地方的霸主级豪门了,本人能力也可,也深得赵佶信赖,但在上次宋人大规模叛逃时却已经举家跑去了海盗国。朱琏兄长朱孝孙、朱孝章此时都在海盗国南军为将,不是很出彩的人才,但干得也行,混得也不错。关键是一家人安稳踏实生活得快活轻松,没当宋官那些狗屁遭遭凶险官场事。在海盗国当官,你只要守法肯干,就不用多忧心生存发展。
而朱琏和史上嫁为恽王妃的妹妹朱凤英等姐妹三人,青春年少,此时还在学校无忧无虑读书,过着二十一世纪少女才有的自由快乐嘻哈青春时光。
第1239章 不是敲诈,是控诉,中()
有赵岳刻意插手,赵桓遇都遇不着,自然就做梦也不可能娶到朱琏这样的贤内助。
史上他这样的几乎一无是处的蠢货却能坐稳太子位,这其中有朱琏很大的功劳,正是贤妻成就平凡丈夫成功的典范。
赵佶对这位美貌出众又极贤惠到有不俗见识有个性有担当的儿媳远比对其他儿媳赏识喜爱。
史书评价,赵桓十分懦弱无能,优柔寡断。
他虽然当着太子,却从来没敢奢想过有一日自己真能坐到皇帝宝座上。他的资质太平庸了,连街面上的普通百姓子弟也未必有出色处,在长大了已大致能瞧出点潜力的诸皇子中也是最差劲的,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确实不行,父皇也不喜欢,当着太子,在显贵却是靶子的烫人位子上如坐针毡,几乎日夜惊惧,没敢多指望。谁知这一天却真到来了,他竟然真能当皇帝,而且来得是那么快,那么突然。
这幸福太强烈,太刺激。。。。。。他当时也晕了。。。。。。
赵佶雷厉风行,不恋权位,退位让贤,这次是说干就干,一天也不拖延耽误。
太子赵桓从幸福的昏迷中醒来后,不及按孝道和礼仪规矩表达一下谦逊惶恐推辞接位恳请父亲继续把皇帝当下去,就被父皇在床上亲切地草草简单叮嘱勉励了几句又交待说国不可一日无主,立即就被相关人员簇拥着沐浴更衣,着堂皇华冕(来不及专门为新皇量体做新的,穿的赵佶的行头凑合)。。。。。。当日就虽草率却也择吉时告祭了宗庙“隆重登基”,在群臣心不在焉山呼舞蹈大拜中晕乎乎化身成了北宋第九任皇帝,是为史上宋钦宗即位,明年改年号为——靖康,希望所有灾难都在今年了结,从明年开始国事一切吉祥幸运运转康健。徽宗赵佶退位,号教主道君皇帝,称“太上皇”。
在天下人全都意外中,宋王朝新时代就这么猛然来临。
新朝廷,老格局。
专权太久,隐形势力仍最大的蔡京仍得在破败的家当平民憋着。
白时中仍为左相太宰,即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当朝首相,只是这回未必是好事了。
赵桓最信任也最依赖的旧属——耿南仲,由落魄微末到别说人了就是狗都不稀得理睬的往日儒腐小官骤然一下子窜到天上,拜资政殿大学士,右相少宰,兼签书枢密院事,政权军权算是都有了,转眼成了万众瞩目的顶级当红大人物。
此公是典型宋代士大夫之一,怯于公战,勇于私斗,如果说他们治国和救国全然无方,而彼此勾心斗角,玩弄机谋权术,却又有足够的聪明才智。
他的历史最重要的政绩,一是排除异己,二是主和议,竭力破坏抗金,简直是专门帮金军灭亡宋王朝的铁杆强人。
这些是历史对耿南仲的评价,非作者自撰。
原右相张邦昌私下主动向赵佶和赵桓请让右相位,继续努力执行好“甘当权大油水足却安全系数高的万年老二。不做危险的第一”的混官场金科铁律,退为参知政事,站稳文官第三把交椅。
事实也证明,在这个风云诡谲什么措手不及的意外风险都可能出现的时代,他如此当官混官场也确实这次又做对了。
从最初的权势仅在蔡京之下势头正猛的右相王黼,到后来的执政汪伯彦、李邦彥,到本朝第一人最老辣奸诈的蔡京本人,凡跳得猛风头最强劲的要害人物,无一不是首当其锋在诡谲官场落得背锅侠倒霉蛋第一人,最轻的下场也是倒台。
包括当时年轻有为上升势头也最强劲有力而正攀爬迅猛的秦桧,揣摸拿准了圣意,想借在史上向来无计可破的谶语案威力一举整倒并连根铲除沧赵家族,为国除害,靖大宋江山,如圣意,也显示他过人的才华手段和忠君为国,搏简在帝心,谋进一步快上位,也是因为跳得太猛风头太强劲而得意忘形,结果做为御使台事实上的老大而做了顶刀锋第一人。
这些年的斑斑惊心动魄的案例让张邦昌越发坚守万年老二的保身原则。
这一次,新帝登基,即使只是为了新皇面子上好看,执政中也应该有个新皇的人,否则那真成了对天下亮明了新皇就是个朝堂摆设的笑话,原执政班底中就必须有人让位,这个让位者自然不可能是首相,新加入的执政人选不可能一上来就当首相,即使确有足够的才能和威望,也得按规矩逐步来,先干次相什么的证明自己。
张邦昌看得明白:因为他以前多次使手段想搬倒赵桓的太子位,让恽王赵楷当太子,顺皇帝赵佶的意,而结怨于赵桓。这次赵桓意外登基真成了皇帝,那心态立马就变了,以前对一般臣子也畏畏缩缩不敢得罪的窝囊全不见了,瞅着他张邦昌的眼神暗藏不善,只是太幼稚无能,这眼神让他发现了。而赵桓想提拔的能信用的旧属也只有耿南仲一人。耿南仲本人呢也自负才华想当大官早就快想疯了,如今主子得势登了基,黑暗过去终于天亮了,也迫不及待了,正盯着右相位。。。。。。
所以,他立即主动请辞右相,退当再次级万年老二,以避锋芒求得稳妥。
结果,耿南仲如愿了,满意了,不再死敌般仇视紧盯着他。也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赵桓对他的怨恨报复心。最重要的是,太上皇赵佶对他这种自觉极其满意,私下里还特意安抚鼓励了他几句,言语中有好事暗示。。。。。。
于是好一派君臣相得,臣与臣和睦。
皆大欢喜。
耿南仲是真狂喜,一步登天当了右相,激动得难以自抑。
老子辛苦辅佐太子这么多年,这下总算熬出头了。。。。。。现在仅仅是文官权臣的老二,但老夫的执政才华和官场争斗之能一点儿不比往日的大人物低,这朝堂不久后必是老夫说了算。。。。。。
张邦昌是冷笑中欢喜。
新皇赵桓则是晕乎乎,实际是傻乎乎惊喜不已。
果然呐,乐极生悲。
本不该发生的意外狂喜却发生了,同时伴随而来的必有麻烦甚至大难。
赵桓欢天喜地坐在龙椅上接受满朝庆贺,瞅着那么多以前他根本不敢加以丝毫颜色的大人物都一齐卑微跪拜在他的脚下,模仿体味着父皇那气派嘴里扯着腔调喊着“众卿平身”,感觉做梦一样不真实却浑身轻飘飘的快活极了,但登基礼毕就立即被父皇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