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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扬,一块鸡蛋大石头呼啸而出,正中马首两眼中间。
战马痛嘶暴叫,前蹄扬起,把猝不及防的双锤将掀下去。
贼将不愧有异种豹子之称,极其快速敏捷,即时从马蹬抽双脚,从倾倒战马上利索跳下,眼见李逵冲近抡双斧劈来,虎吼一声挥锤抵挡。
锤斧重击,铜的硬度比不得特制合金板斧,被剁了深深大口子。
贼将吃了一惊,虽然仓促间被李逵凶猛狂暴地接连几斧劈退数步,却很快调整状态,随即咆哮如雷地反杀上来,竟然凭精良锤法和勇猛把壮如牛又悍不畏死的李逵很快压制住。
只是李逵力量强猛,双斧沉重又异常锋利,一打仗杀人就不浑了,仿佛换了个脑子,很懂扬长避短攻其弱点,时不时以利斧威胁细长脆弱的铜锤柄。贼将忌惮锤柄被劈断没了家伙对敌,不敢紧逼太甚。
双方缠斗在一起。
崔豪见己方并没明显优势,一挥铁枪大呼:“儿郎们,这些官府豪门狗贼害得咱们妻离子散抛家舍业,如今又来抢咱们东西,荒山也不让住,不让咱们活下去。咱们一起上,杀了那个恶霸小衙内。杀呀——”
催马直奔赵岳杀来。
数百精壮喽罗双眼冒火,呼喝着也跟着汹涌冲过来。
赵岳很想知道此人为何如此恨自己,想再飞石打他下马生擒了。不想高梁氏见赵岳飞石显威,有人冲来顿时手痒难耐,甩手就是一飞刀。
崔豪一直高度警惕,骤然见寒光射来,长枪一扫打落,不料紧接着又是两柄逼近,躲闪不及,寒光直透哽嗓咽喉,当即毙命。
后面的喽罗见勇猛的四当家就这么轻易死了,顿时脚步一滞。
高梁氏冷笑大喊:“不怕死的上来尝尝俺的飞刀群发滋味。”
邓飞和二铁卫,以及押货头目催马上前,亮出武器加强震慑威胁。
那边,大刀将敌不住召忻,先败退下去。
双刀饿大虫见势不妙,也弃了欧鹏,退回本阵压住阵角。
赵岳也不好责怪高梁氏杀了那人,局势已明,扬声对众贼大喝:“和俺有仇,蓄谋害俺的已死。大家都住手。有话好说。”
两刀将喘息着面面相觑,一时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一拥而上取胜。
不是听赵岳的,而是部下都是生活太久的亲近乡邻,被官府逼得不得不一起造反抱团求一条生路,对手厉害,他们舍不得部下死伤惨重。
而双锤将因死了四寨主兄弟,却变得疯狂,双锤舞动如追星赶月。
李逵杀红了眼,吃不住还不服,死抗不退,性命岌岌可危。
赵岳连忙跳下马,奔过去解救。
他让过李逵,喝退,侧步旋身闪开凶狠砸来的大锤,顺势以抬起的那只脚猛踹锤将后膝弯。
奔行的锤将腿一软,不由自主单膝跪地,身子前跄,一分神,被赵岳扑上去掐脖子顺势按倒在地。
第152章 急火流星7()
“你姓狄,打劫只报号不露姓名,是狄公后人怕丢祖宗的脸吧?”
双锤将轻易被个赤手空拳的少年拿下,羞怒交加,挣扎翻身,如雷咆哮:“要杀要剐痛快下手,休想羞辱俺。”
赵岳松手,跳到一边,笑道:“艾叶豹子狄雷、瘦面熊狄云、饿大虫姚顺,俺家和你们无怨无仇,区区货物算得什么,为何要杀你?”
双锤将狄雷愣了一下,随即起身舞锤凶猛扑来,红着眼睛大吼:“你杀了俺山寨兄弟,还说无仇无怨?”
赵岳一闪又避开了。
狄雷双锤摆动紧追不放,不杀赵岳誓不罢休。
二铁卫的职责就是保护主人,眼看赵岳赤手空拳,一急就要上来。
赵岳瞥见,喝止了他们,又向对阵山贼大喝:“你们也别上来,否则俺真杀了你们大哥。”
亲大哥有难,狄云当然着急,正要上来帮忙,听了这话又不敢轻动。赵岳能不能杀了大哥不好说。可自己上去,必定被截住,于事无补,还可能白搭条性命,身后的饥饿无力乡邻也必定遭殃。
狄雷心中有对无情无义卑鄙无耻的朝廷无穷的恨,有对家乡贪鄙官府的刻骨铭心仇恨,背负在身心的负担过重,此刻被怒火耻辱一激,新仇旧恨一齐暴发,神志蒙蔽,一心杀人,势如疯虎。
赵岳淡笑着辗转腾挪,引狄雷东奔西赶空耗力气。
等狄雷气息变得粗重,骤然出其不意,又轻易把狄雷放倒在地。
如此三番五次,双方观战的都看呆了。
狄雷累得气喘吁吁,被摔得晕头转向,头盔早不知何时掉了,铠甲也歪斜松散不堪,心中怒火不减却神志清醒了,最后知道无力杀死赵岳,实在耍不动大锤,干脆躺地上闭眼悲哀地吼道:“俺杀不得你。你杀了俺吧?死了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吼着吼着,屈辱无奈的眼泪奔涌而下,把脸上的灰尘冲出一道道沟,看着格外狼狈凄凉。
召忻看得清楚,旁观的心被如此猛将的悲哀绝望猛然狠狠触动了。
他看看身边婆娘,却惊诧发现一向凶悍强硬的老婆居然落泪了。显然也是看名门之后一代年轻猛将落得如此凄惨,触景生情,情难自抑。
赵岳瞧见高梁氏夫妇的神情,暗暗点头,脸色却有点沉重。
他扫视两眼血红的狄云、双眼杀气更盛的姚顺,再看看众山贼那一张张气愤悲伤绝望无奈的脸,轻轻叹口气,高声说到:“俺知道你们绝大多数只是想安分守己过日子的良民百姓。俺不知你们为何被逼到这里挣扎生存,却可以大致猜到原因。”
“俺想说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如果你们恳给俺个机会帮一把。赵岳不才,能把你们的怨愤绝望化为幸福和希望。”
他扶起狄雷,在他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
心灰意冷一心救死的狄雷猛然睁大眼睛,急声问:“当真?”
赵岳一点头:“真的假不了。假得真不了。俺有必要骗你?”
狄雷努力冷静,想了想,点头:“那上山一叙?”
“当然要拉。俺从梁山狂奔而来,不说疲惫,光口渴也难耐了。到了你这,怎么能不上去喝一杯?”
拉狄雷起来,又瞅瞅两柄被板斧砍得龇牙咧嘴不堪用了的赤铜锤。
“狄兄,你这武器威力是够了,就是质量不过关那。待俺送你一对绝世利器也损不了的宝锤宝刀。到时保证你拿上就不舍得松手。”
狄雷不太相信。
宝物之所以是宝,就是因为稀罕。你沧赵有钱也未必能弄到。
赵岳也不解释,只指指李逵的板斧、马麟的双刀。
狄雷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沧赵以新鲜实用货物闻名天下,其实是以士林贵族不耻的技术取胜。赵岳手下随便两打手保镖就能用神兵利器,只能有一个原因,人家能自己制造。可怜自己用旧眼光看事,空费心思质疑。
剿匪不剿了。青云山贼貌似要和沧赵合流。
召忻夫妇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了山。他们很想知道赵岳怎么解救已被官府列入逆贼该剿杀名单的这些人。
通过赵廉让皇帝开恩赦免,追究逼反狄家后裔的官员?还是要这些人改名换姓隐藏身份,重登户籍,从此充当沧赵的护卫打手劳力?
上了山,夫妇二人傻了眼。
这是应该是抢来的金银财宝粮草堆积如山的贼巢?
尼玛,这根本就是难民营。
山上男女老少一两千人,从头发花白却还硬实的老人,到襁褓中的婴儿,一样不少,虽然努力保持干净,却难掩破衣褴褛,许多人连草鞋都没有,可能是当初逃跑,路太远,鞋子破了丢了,到这时间短,还没倒出空编。山上显然也严重缺粮,不少人站那就直打晃,怪不得山下交战时,如此训练有素的山贼那么轻易就被震退了,饿得实在没力气,躺着也累,哪有精神头自信和勇气打仗?
放眼望去,一个个仓促建成的栖身窝棚低矮不堪透风漏雨的,幸好此时是初夏,若是赶上数九隆冬,不用几天,这些人至少得死一半。
触目惊心。太惨了。
夫妇二人转在山上,面色沉重,心事重重,想到了很多很多。
如果有一天,俺们不堪欺压,触怒了官府,也不得不挺而走险。。。。。。
在狄雷等首领临时住的还象是人住的草房子里。
崔豪的几个心腹头头吃不住重刑,把知道的都交待了。
这十几个心腹在赵岳上山时感觉不妙,开始逃跑,却被邓飞等盯着抓获了这几个为首的。其他的都杀了个干净。
怪不得崔豪如此仇视赵岳。
原来这位投靠不久的义气有谋四寨主是老仇人子弟,因当时在外学艺不在家,逃过一劫,等艺成长大,这才奉幽州本家的命令再入大宋报仇。只是沧赵体系和外部是两个世界,观念不同,组织特异而严密,以前那些刺杀混入等手段都被轻易发现稀里糊涂白送命,辗转无策,处心积虑,无奈想以山贼打击沧赵商业报复祸乱大宋,这才来此入伙。
其实他早已把自己的真实底细标明了。北方民族都自诩是天狼子孙。铁背苍狼崔豪,就是说俺是北方草原来的崔豪。
打劫梁山货物是他极力主张的。原本狄雷等还不想招惹沧赵的。
搞清了这个,狄雷骂了声卑鄙无耻小人,不再对赵岳有恨。
经赵岳仔细说了些事,三人露出欢颜。
第153章 震慑商路()
召忻夫妇被赵公廉收在家中。
家里正缺个本领高强的女首领。
高梁氏镇守内宅,陪伴赵岳大嫂周氏。
至于二嫂小豆芽生了儿子,整天不是照顾儿子就是沉迷在化学世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视俗务,仿佛隐形人,也就是赵廉这种新思想有气度,理解支持她的大丈夫才能容忍小蜜蜂老婆快活忙碌。
周氏和高梁氏熟悉后,很快成了莫逆之交,出入形影不离。
她们有共同语言,都渴望和男人一样建功立业发光发热,是男女平等的追求者开路先锋。不过周氏心里是明确的。高梁氏受的是封建礼教约束,因强悍导致不服男人,只算是朦胧意识。
封建社会中没有出路的人,哪抗拒得了沧赵体系奋斗目标的诱惑。
这对夫妇和投靠的梁山好汉一样,很快死心塌地满怀希望。
召忻先成了家将虞侯,后来是厢军军法官,本领高强,识文断字,有一定管理经验,更有知州靠山,慢慢无形中就成了有实无名的团练。
手下负责具体贩私盐的凶汉申勃儿,水性很好,连同数十擅走船的汉子入伙张顺部下。
狄雷、狄云、姚顺和十几个得力亲信藏在赵庄本堡,发挥狄家留传的治军之法,一边雄心勃勃学习,一边帮助练兵。
沧赵集团在默默努力发展。大宋却越发沉沦。
随着南方花石纲和北方括地所的肆虐,民生唯艰,民怨日愤,盗贼强匪越来越多。路途越来越不太平。货物运转越来越艰难危险。
货物抢手的沧赵产品更是强人热衷的目标。
抢一笔就发了。
靠商家自己来定货运货,很容易人死货一空,严重危害沧赵生意,只得把商家组团,集中护送过危险主路,再分散到各自的经营处。
为此,李助带憋得难受的镇宅四煞:施威、杨烈、邓天保、王大寿负责去西部的大宗货物,往来几趟,杀得诸贼胆寒,也收了些兵员。
南方有大江大河,沧赵船队强大,商家沿水路接货没有大问题。
山东及周边不靖。
强人由小团伙转向聚众占山大团伙作案。
邓飞、李逵、欧鹏、马麟、薛永、曹正等纷纷出动押运。
七月初,寇州(今聊城一带)枯树山丧门神鲍旭劫货战李逵。
李鲍果然有缘,投脾气。
嗜杀的李逵打得鲍旭剑断惨败,却没象往常那样一斧子砍了,居然做起说客并成功了,带四百来号人投靠梁山,喜滋滋对赵岳说:小老大,俺铁牛有伴了,不再是梁山最丑的好汉。
有叫错的名,没起错的外号。
鲍旭脸如锅铁,双睛暴突,牙如锯齿,果然是一副丧门神形象。
赵岳自然不会拆散李鲍这对陆战铁搭档。
随着梁山的迅猛有效严厉打击,强匪山大王们对挂沧梁旗帜的货运商队深怀忌惮。燕顺、王伦、孟神通等强大山贼也不敢轻易伸手。
商路情况慢慢转好。其它商家也跟着受益匪浅。
臭名昭著的沧梁小恶霸突然就转成了官府商家赞颂的忠良好人。
而在这种时候,总有人喜欢甚至热衷于打沧梁的脸,博出位。
盘居在冷艳山的一伙强贼,人数众多,个个强横凶残,肆无忌惮,当地官府不敢正面相向,贼势更威震绿林,凡路过的货物,无一不劫,对货运人也追杀不放。梁山货物照劫不误,根本不把沧梁放在眼里。
赵岳得报,对诸将说:“这伙强盗有厉害人物带领,名声响亮,铲除了他们,就能极大震慑其他强寇。”
亲自押货走一趟。
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如此自信嚣张。
三百精锐部下,兵分三路,奔向冷艳山。
快到了,欧鹏、马麟为前部。邓飞、薛永为埋伏的左路。李逵、鲍旭为埋伏的右军。
冷艳山贼目王俊看到沧梁大队货物浩浩荡荡而来,喜出望外。
横财降临,要暴发了。
打发喽罗速请二位大王。
被数百山贼拦住通路,欧鹏马麟好奇打量对面贼首,一看吓一跳。
二贼将一个赤须蓝脸,使一根金顶狼牙棒;一个疙瘩麻脸,使一口九环截头大砍刀,骑在马上个个形如恶魔临世,又如鬼王现人间。
欧鹏戟指喝问:“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如此嚣张凶残?”
那麻脸巨汉先是哈哈狂笑,随即嗔目大吼:“俺是摄魂将军沙摩海。俺大哥是飞天元帅邝金龙。”
“你问凭什么?”
一举沉重的铁柄大刀,九环哗愣愣响。
“凭俺的劈山断海刀。凭大当家的横扫世间獠牙棒。你这厮鸟若是知趣,留下货物兵器马匹钱财滚,否则杀你个人财两空,命归地狱。”
欧鹏马麟大怒,不再费话,并马上前。
二贼将狂笑中迎战。
交手几合,欧鹏马麟不禁点头:二贼力大如牛,棒沉刀重,实难硬抗,且个个凶猛狠毒,敢嚣张大放狂言,让官府侧目,是有本钱。”
藏在队中的赵岳知道了二贼身份,本想就手铲除,见二贼如此强悍,居然一时间打得欧马连连败退,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
这样的凶残强大歹徒不留着祸乱大宋官府,一飞镖杀了未免可惜。
陆铁犀令旗一挥。
埋伏的两路人马一齐呐喊杀出,人人奋勇,个个当先,前排连弩暴射,后排挥刀枪屠杀,几息间就冲乱山贼防守,杀得死伤遍地。
二贼将闪目看到部下折损大半,大吃一惊,又见邓飞薛永如狼似虎杀来,后面弩箭持续不断射击,不禁头皮发麻顿时慌了,圈马就逃。
一直败退到山寨,沧梁军步步紧咬,紧逼不放。
寨门来不及关闭封锁,把守贼众被如雨弩箭转眼射倒一片,防守被瓦解攻破。二贼将眼见沧梁军疯狂杀入抵挡不住,只得策马仓皇逃走。贼众更心惊胆寒,哪敢停留抵抗送死,跟着大王拼命跑向山寨深处。
这种行为纯粹是盲目跟从。
逃得深处就不用死了?
还不如翻寨墙溜出山寨,潜入山中能活命。
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首领骁勇并不能改变不堪一击的本质。
三百沧梁军如群狼赶羊般,把幸存的近两千贼众逼进深处死角。
这么多壮劳力,白白杀了可惜。也为避免困兽犹斗。
赵岳下令招降。
一听弃刀双手抱头跪地就可免死,顿时处在最外边,直面弩箭暴射的贼众先降了一片,后面乱纷纷的嚎叫哀求哭泣响起一片。。。。。。。。
邝金龙、沙摩海,以及亲信铁杆头目王俊等几十个山寨核心力量却不在贼群中。
二贼不仅本领强悍,早年为非作歹,练得心思也异常狡猾,逞勇走上造反路,聚众恶行凶,虽一时强盛,却恐某一日被官府大军围剿没活路,所以在山寨中早准备了逃走的秘道,这会儿正逃窜在后山中。
只是虽得活命,却猝不及防仓皇失措,被赶得紧,为便于混迹逃窜,马弃了,房间没时间进,收藏的抢来财物不能卷走,几乎落得两手空空,从此对沧梁惊惧不已,等安全了慢慢心稳下来,又痛惜钱财。。。。。。
贼首不知所踪。
赵岳料定二贼将经此一遭必定吓破胆,有脑子逃走也会吸取教训,不会再留在山东称王劫道等着再次被剿灭追杀,所以也不追究。
亲自跑了趟当地官府,通报一声。
强贼得除,自身性命利益都安全了,政绩不用受损了。
当地知府军官大喜过望,听了赵岳的意思,哪能不给官家宠臣面子,怕沧赵上报朝廷此地贼患严重,落得无能之名仕途无望,也不敢不从,知府欣然提笔作押,把山贼送给了赵岳收为劳工苦力。
反正这么多人留手上,既不能上报充军,也无法处置,如此两便。
众贼被反绑,连成一串,浩浩荡荡押往龙口煤矿。
李逵要放火烧寨。邓飞连忙拦住。
李逵瞪眼:“留着再让贼占了?”
邓飞笑了:“就是让贼占。”
他指着收获的一车车钱粮财货。
“等贼肥了,再来杀个痛快不好么?”
李逵挠挠大脑袋,嘿嘿道:“你这人弯弯肠子多,真浑蛋。不过俺铁牛喜欢。”
威震山东河北绿林的冷艳山强贼,强势崛起,强盛一时,又转眼烟消云散。
消息迅速传播到绿林各处。诸贼惊骇畏惧。
河北田虎满脸难以置信,惊讶问亲信:“当真是三百破近三千,一鼓而下?”
正喝酒的托塔天王晁盖得报,放下酒碗,叹道:“赵家小儿郎当真英雄。”
吴用摇着羽毛扇笑道:“天王哥哥不必惊奇赞叹。那沧赵可是能灭辽军骑兵的,抽调些精锐,剿灭区区无知狂妄山贼自是容易。”
晁盖微点头,只是从此习武训练庄丁越发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