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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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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意见,张氏盖上箱子,抱着赵岳向外走。

    老赵急眼了,起身拦住张氏道:“娘子,一家人有事好商量。我们”

    还好商量?

    人命是能商量的?尤其是自己儿子的命。

    我今天一犹豫,儿子的命就没了。我这个媳妇不被骂死咒死诽议死吊死,从此也抬不起头来,剩下的岁月只能活在愧疚中了无生趣。

    张氏打量着老赵,心想:我老以为是他心粗,原来这真是个糊涂蛋。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一摆手阻止说下去,不理老赵,拐了个弯绕开,出门,带着闺女和小豆芽径直向前院而去。

    赵家虽然人丁单薄,但家院着实不小,毕竟当初这里是荒野偏僻之地,几乎没有人烟,又是战乱年代,没人顾得上管这些地方,荒地自然是随便占。能占多大地盘,就看你家有多少人口多大实力。那两千亩地也多是这么来的。

    家大,房子也多,当初赵家人口不少,更为了子孙繁茂积极准备。

    大宋常见大家族的三进院落,后院自然为内宅。中院是会客厅、客房等。赵庄收养的大部分孤儿、管家老刘和来的重要人物,如张氏的弟弟,也在此居住。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年上秋,辽寇犯境的时候,张氏的弟弟张倚春一家三口就会来赵庄避祸。

    这没什么。

    毕竟,或许在整个沧州府,赵家庄抗辽寇的能力也是出类拔萃的。沧州太多人明白,辽寇来时,在赵庄比在县城都安全得多。县尊大老爷逼急了,未必不会勒索百姓钱财,拿草民的漂亮闺女,甚至草民的脑袋,一并当礼物送给辽寇换取退兵。赵家庄全体成员却只有誓死抵抗,绝不妥协。张家庄虽和周围的村落实行联防联保,但人口和武力不足,为了更安全,张倚春一家跑姐姐姐夫家中避难,很正常。

    这其实也是张氏当初主张的。原因也是怕有个万一,张家绝了后。

    问题是,以张倚春那独性子,赵家有困难,与他无关,来赵庄由姐夫保护,一分不掏,白吃白住,还要抱怨吃得不好,招待不周。何况还远不止这些。所以难怪宁氏老太太不满张氏。

    此时,张氏来此就是招呼弟弟和老管家套车回家。

    “倚春,我和你姐夫要合离,不能住这了。咱们回家。”

    到了这时候,张氏的神色才显出一丝恍惚和脆弱,双眼中泪光闪动。此刻,她很需要亲弟弟的支持和安慰。

    为了避免落泪,她一边对张倚春说着,一边仰头看看昏暗清冷的天,“好冷啊!”伸手掖紧包小儿子的小被子。

    “合离?”

    张倚春惊讶地看着姐姐,“不好好的么?这么突然,为什么呀?我说姐呀,你要不是老那么强势霸道,姐夫又”

    “又什么?”

    张氏皱皱眉,扭头看着弟弟,耐着性子解释道:“老太太和赵大有把岳儿当妖孽。留在这,甚至走晚了,我们娘俩的性命难保。”

    “妖,妖孽?”

    张倚春吓了一大跳,看看姐姐怀里的吃奶尿床小不点,神情又放松了,眼珠子转了转,电光火石间不知想了些什么,又不急不徐道:“姐呀,这俗话说,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两口子哪有隔夜仇”

    说着说着,头昂起,下巴抬高,慵懒的神色都出来了。

    “嗯?”

    张氏和赵岳,娘俩都不约而同地扭头盯着张倚春:性命攸关之际,你说这个?你是真不明白危机,好心想劝和?还是别有居心

    毕竟是唯一的娘家亲人,张氏不敢向坏处深想。

    印象里,这个弟弟尽管自私、废物,但本质不坏,至少心没那么黑那么狠毒,不会在这当口居然盘算着借刀杀人,把亲姐姐和外甥除掉。

    赵岳知道一点这个舅舅不着调。

    他只是觉得母亲的至亲娘家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做的是立场鲜明地站在母亲一方,给母亲支持安慰和力量,让母亲感觉温暖有了依靠情绪放松理智起来,而不是和稀泥。就算要劝和,也不是这时候。

    再说了,身为依靠姐姐姐夫的弟弟和小舅子,你有那个资格充当和事佬么?精明强干的母亲需要你个废物当和事佬?

    赵岳审视这个舅舅,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察觉在母亲的盯视下,舅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阴冷,不禁心一沉:这个看起来一表人才的舅舅,或许并非只是良善的花瓶纨绔。也或许是我的错觉。毕竟转生这个乌龟世界,心态变了,情绪恶劣,以另一种眼光看一切,难免从险恶角度分析错人心

    赵明月也盯着舅舅。

    她毕竟还年幼,看不出想不到什么。只是因为一向厌恶这个坑人舅舅,才本能地不喜欢张倚春的一切,包括张倚春说的话。

    小孩子的爱憎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更小的小豆芽只知紧紧跟着张氏,小脸上仍是惊慌失措和茫然。

    宁氏老太太随时会改变主意追过来,坚决除掉赵岳,一了百了。张氏顾不上多探究弟弟的心思,见张倚春一副无动于衷好整以暇的架势,皱眉对候在一旁的老管家吩咐道:“钱伯,快快备车,立即搬离。”

    “是,大小姐。”

    老管家恭敬答应着,招呼跟来赵庄听用的两个得力家丁周大、周二兄弟:“周大,握紧你的刀,在此保护大小姐和小少爷。谁若敢妄动,你就是死也不能让大小姐和小少爷损根毫毛。”

    “是。”

    周大洪亮应着。

    “周二,你去把大小姐的嫁妆箱子搬来。我去套车。要快。”

    三人立即行动起来。却听张倚春猛然一声暴喝:“站住。”

第12章 每个人都有机会表现(下() 
老管家和周二闻声停身。

    张家三个下人都阴沉着脸盯着自家这位庄主,看看他要说些什么。张氏和赵岳更是。

    这个姐姐不在张家都把我卡得紧,若回了张家,我还能是庄主?还有我自在舒服的日子过。。。。。。

    “呵呵”

    张倚春干笑几声,迎着姐姐探究的眼神笑道:“姐姐,别弄得那么一惊一炸好不好?姐夫对你那么好,怎么会害你。你说笑呐。”

    张氏仍不能确定什么,只能向老管家挥手,“赶快去。”

    老管家和周二刚要走,就听张倚春恼怒喝道:“都他玛给我站住。”

    冷冷盯着老管家,张倚春狠声道:“搞清楚了,我才是张庄庄主。”

    心里则腻味透了:“这老东西,老头子活着时,只听老头子的。老头子不在了,只听我姐的。玛了格b的,嫁出的姑娘,泼出的水,你个老东西不懂?听我的才有好处,你也不懂?老糊涂虫。还有这周大周二,我姐安排你们盯着我,不让我喝花酒,不让我赌两把,不让我入你娘的,我才是你主子,你俩个狗奴才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管起你主子爷来了。现在张倚慧没赵家撑腰了,再拖一会儿,说不定就和她那个宝贝小儿子完蛋了,你们这些狗奴才居然还不醒脑子赶紧转向服从我,真是愚蠢透顶,笨死了,果然活该是贱婢贱命。”

    恶念一起又不禁想到留在张庄管事的两亲娘舅,“那两个老东西也是不识时务。身为我娘的兄弟,老娘活着时居然不听她的话,听嫁出去的张倚慧的。和这个该死的管家一起把住钱财,不让大爷我快活。都他玛该死。这下张倚慧倒霉了,你们一个个都给本大爷等着。看我这个主子怎么收拾”

    看着张倚春扭曲的俊脸,和盯着下人的凶恶眼神,连赵明月和小豆芽也看出张倚春其心恐怕不善。张氏和赵岳娘俩总算基本确定了可怕的事实。张氏本已疲惫脆弱的心再遭重创,眼前发黑,身子不禁一晃,差点儿把赵岳扔地上。吓得老管家和周大周二一声惊叫。

    好在张氏立马想到自己还抱着小儿子,赶紧打起精神,抱紧赵岳站稳。

    强忍悲痛,张氏轻声道:“别在此丢人现眼,钱伯,赶紧去。”

    老管家和周二点头,立即再次离开。周大则阴森森盯着张倚春的脖子,握紧了刀柄。

    “站住。老钱,还有你们,你们敢不听我的?莫非你们想赶出张家庄,当乞丐流浪汉?”张倚春怒喝着,还不忘掩饰哄骗:“老钱,你莫非真老糊涂了?看不出我姐这是在赌气?今天我姐若真离开了赵家,办什么合离,翻了脸,她就真回不了赵家,一生幸福就没了。”

    可惜,老管家理都不理他,一边急走,一边厌恶地想着:我也是倒霉,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庄主,长得人模狗样,人见人爱,骨子里却真是个草包禽兽。明明是个无知无识的蠢蛋,还自觉了不起,大事干不了,小事不愿干,平生唯好酒好色好赌,一顿不喝馋得慌,一天不色痒得慌,一天不赌难受得慌,正经挣不来钱,当流氓地痞骗子弄钱又没那个胆子。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废物。不,不仅仅是个废物。

    想当初,大小姐出嫁。老太公念闺女对家里贡献大,嫁妆准备得不少,对比大小姐的贡献其实也不算多丰厚。可这个少庄主觉得张家一切都应该属于他继承,先是私下阻挠,让严重偏心的老夫人减少了一半嫁妆,就这,他还不满意,竟然偷偷摸摸亲自把大小姐嫁妆里压箱底的十两金子、两锭五十两的银子和那匹蜀锦全部拿走。大小姐心胸开阔,疼爱弟弟,察觉后,不但什么也没说,连老太公特意准备的首饰也不要了,说是留给弟弟以后说亲用

    若说少庄主那时还小,不懂事,那,大了呢?

    正事不干,已露出败家子潜质。

    大小姐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少庄主长得也,用读书人的话怎么说来着,是那什么玉树临风。这小子长得迎人,还生了一副巧嘴,哄得老太公老夫人瞎开心,老两口看这个儿子什么都顺眼什么都是最出挑的。更能勾引得大姑娘小媳妇,让这小子自鸣得意,心气极高,觉得谁也比不上他,不知耍了多少二虎,做了多少蠢事烂事。他要不是张庄少主,赵庄的小舅子,早不知被那些坏了婆娘闺女清白的汉子打死多少回。就这,偏心的老夫人还觉得这是宝贝儿子有本事,让这小子越发不知天高地厚地任性胡为。

    这些还不算什么。

    老太公身体不好了,开始放权,让这小子试着当家。结果这小子感觉总算成了真正主人,家里的钱财可以随便花用,胆气更壮,仅仅几天后就被人在县城设局陷害。那伙人先是用酒色架秧子抬轿子哄得他找不着北,后再起哄嘲讽,激得他二虎气发作丧失理智,结果在赌桌上小赢大输,一夜输掉了六万多两银子,还是利滚利的高利贷。把张家连人都卖了也还不上。

    这小子被威胁,怕死得要命,想着先尽量还一点拖着,回家支钱,数目太大,我坚决拦下了,报告太公。这小子就向爹娘说有个好生意要和有官府大背景的好友合伙做一笔,机会难得,错过不再有。哄得爹娘信以为真,觉得自家儿子果真是有大本事的,不动则已,一动就捞个狠的,就是比闺女强百倍,同意拿钱,被我拦下说这么大笔钱,谨慎为好,先查一查那人的底细。结果,这小子限期还不了钱,想赖账,人家打上门逼债,当场气死了老太公。六神无主的老太太这时想起闺女了。

    幸亏大小姐厉害,一眼识破,和姑爷带人分头突袭,把那些人连爹娘老子带儿女都抓起来严刑拷问。这才知道是崔家搞得鬼,目的是夺走张家的地,同时报复羞辱赵家。主持赌局的大地痞藏在崔家。欠条也在崔家手里。

    姑爷大怒,把丈母娘和小舅子保护在赵家,派人告诉崔家,钱有的是,有种你来拿。又是恶斗又是经官的,越闹越大,大小姐安排的人趁占了上风的崔家得意疏忽,抓到了憋不住,偷摸出门鬼混的大地痞和设计赌局的那几位崔家人,然后不再理睬崔家,等官府上门耍横,亮出证据和大地痞。明告诉官府:若硬要颠倒是非,迫害张家,那就是官逼民反。赵张两家没了活路,相关人有命占地拿钱,却休想有命享受。

    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顶着天塌压力,费了无数周折,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幸亏当时的高阳路安抚使算是个好官,怕闹起民变,最后才摆平了这场大祸,保住了张家财产。

    这些年,为了这个弟弟,大小姐操了多少心。为了保住张家祖业,大小姐向两亲娘舅下跪恳求相助,为代弟弟陪罪,大小姐向我这个老奴下跪;怕弟弟有个闪失,顶着赵家当家老太太的白眼,把弟弟每年上秋护在赵家

    大小姐付出这么多,结果,就换来今天弟弟趁火打劫的杀心。这个外表鲜亮的废物蠢材畜生!

    若没了大小姐,张家也敢想继续存在?就凭这个当家的空壳蠢材?嘿嘿,只怕我老钱为张家忠心耿耿效劳一辈子,到时全家老小连乞丐都做不成。。。。。。

    怀着这种愤恨怨念,老管家自然听张氏的,该干吗干吗。

    周二却被忽悠了,脚步一顿,但看老管家不停,大小姐也没二话,又赶紧奔向后院。

    赵岳微侧着小脑袋,静静打量着阴着脸又转向母亲花言巧语极力掩饰恶念的舅舅,嘴角露出一丝轻蔑和不屑:就你这样的,还想和我们娘俩斗。。。。。。。

    封建迷信害死人。虽说事发突然,凶险万分,但机会太难得。这家里每一个利害攸关的人,都有公平地表现机会。

    在这乌龟世界,老子想保命,想继续科研事业,注定走造反的路,不趁着年幼被忽视,就此好好观察一下,我怎么知道哪个人是可靠能用的,哪个又是披着人皮的畜生、暗藏身边的祸根呢。没学过商业,但起码的风险控制,老子还是知道的。。。。。。。

    亲爱的舅舅,你不用急,慢慢演,可千万演好罗。

第13章 纷纷登场(上() 
张倚春若有若无地侧挡在姐姐前面,在努力喋喋不休地劝说,尽量拖时间等待转机出现。

    今天决不能让姐姐回家。这事关张家大权和以后能否肆意生活。

    若不是没本事也没那个胆子杀人,他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迫切心情,极可能会扑上去抢过赵岳亲手掐死,然后看着姐姐崩溃。剩下的就是赵家的事了。他可以悠载悠载地回张庄当个真正的庄主。可惜,控制不了局势,斗不过姐姐,只得掩饰好心思。

    张氏看着这个自己一向尽全力维护惯着的弟弟,尽管无法十分肯定什么,只那种感觉,已让她心痛如刀绞。

    这世上最让人寒心恐惧的不是狠毒强大的敌人,而是亲人,尤其是最亲最信任的人的无耻背叛践踏。

    赵岳两世为人,深明这个道理。

    他感觉这时候的母亲就象是非洲草原上被狮群抛弃的带崽母狮子,虽然自身强大,心境却苍凉无助孤独痛苦。而他就是那只必须依靠母亲才能生存的小狮子。在小狮子长大的过程中,任何敌人,比如大象、花豹、猎豹、野牛、野狗、毒蛇,甚至是野猫、野猪都能轻易至他于死地。更不用说那些更凶猛的其它狮子。只有母亲在并且强大,他才能有机会长大。等长大了,哼哼

    其实不用长太大,等能走了,只要稍有个平台,他就能慢慢把这个世界整个掀个底朝天,把痛恨的一切填进深渊。

    担心母亲受不住一连串打击崩溃掉,现在必须做点什么,给母亲打打气,让母亲看到光明。

    动了动小身板,引起母亲注意,赵岳努力抽紧裹在小被子里的两只手。

    张氏以为把小儿子裹得太紧不舒服,就倒了下酥麻的胳膊,松了松被子。赵岳抽出小手,一手搂紧母亲的脖子,让母亲抱得轻松些。话说他虽然出生还不到百天,却已经不轻了。母亲抱了这一会儿,已经累了一头汗。另一只小手小心翼翼摸摸母亲被打得青肿的脸。

    肿得这么厉害,可想而知,老太太当时下手有多凶狠,意志有多强烈,杀心有多重。

    抱着某种信念而偏执的人是可怕的。

    想想那些狂热的宗教分子把自己做成人体炸弹

    母亲如果不当即立断,这会我只怕已经

    笑着轻轻亲了下母亲完好的脸,小脸贴在上面,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你真伟大。这一世有了娘,还有什么能挡住我改变世界?”

    张氏微一愕然,随即,苦涩悲怆的心就被一股汹涌的热流充满了,满满的负面情绪象积雪一样似乎在一瞬间就被阳光扫净。两行热泪却滚滚而下。苍天有眼,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正绞尽脑汁没话找话的张倚春却被雷得不轻。

    我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我听到三月的娃说话了?不不不,不仅如此。还说得,说得他娘的比我都流都好!我看到三月的娃在安慰他娘,还安慰得如此贴切如此感人如此霸气如此这,这,这果真是个妖孽。那个糊涂老太婆没认错,绝对没认错

    一旁忠心守卫的周大则把胡子拉叉的大嘴张成大大的o型,完全呆了。

    赵明月和小豆芽哪懂得小孩应该几个月会说话这种事。她们只是觉得稀奇有趣,都好奇地盯着赵岳。

    赵岳冲姐姐和小豆芽笑笑,再扭小脸不屑地看了看便宜舅舅,一举小胳膊,奶声奶气大声喊道:“我有娘,我自豪。”

    这一声把张倚春彻底雷得外焦里嫩,两腿一软差点儿打起摆子。

    张氏却嘁地笑了,眼泪却淌得更凶。

    有子如此,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不是么?

    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她擦擦眼睛,轻瞥弟弟一眼,轻描淡写道:“张倚春,你不想走,就留下吧。”

    说完大步向前院走去。周大回了魂,赶紧跟上。

    看到张倚春也赶来,似乎想拉住大小姐,或者干点什么,周大立即按刀把子横在中间,任张倚春怎样呵斥绕行,都牢牢隔着。

    一阵急促的跑步声传来,转眼间刘管的身影出现了。

    他满脸通红,一头的汗水,一边跑,一边呼呼直喘,显然是刚从外面一路急赶回来的。

    后面,同样一头汗水的小荷叶远远地追来。她的速度还不如常人走得快,显然是累得跑不动了。

    “主母,主母,”没跑到张氏眼前,刘管就急喊:“你要三思啊。”

    转眼到了近前,刘管顾不得擦汗,喘着大气就向张氏深施一礼,继续用敬称,“主母,赵庄不能没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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