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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老子是小人物(秘密人物),想必梁山绝无可能认识我。不会被轻易识破真面目,也就安全了。当然,安全也仅仅是相对的。梁山人已经心怀戒备,老子在这行事千万得小心再小心,万不能也轻忽自大糊涂栽进去。”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朱贵又怒声道:“我家二爷迅如烈火,生平最见不得祸国殃民奸佞。今日若他在,早在酒店时,那三个狗东西就种进地下肥野草了,包括狗屁知府田师中在内也休想逃过,还有机会观我梁山风貌站在这撒野?”
这话让钦差队的所有人都不免一惊,眼皮子都惊得跳了几跳。
赵老二始终是个草民,但却是大宋最出名的纨绔衙内。
单论父兄官位背景,当初的赵老二连三等衙内都算不上,但风头却远比京城太子党还盛几分,地方衙内更不是个。当时,赵老二以彩绣锦缎裹头的形象出现在世人眼中曾引起大宋狂热风潮,被天下无数公子衙内自诩风流的人物争相效仿。
你若年轻有点钱有点身份却不这么干,仍按传统戴帽子,那,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会被笑为老土。太落伍了。
风行程度以至于严重影响了帽子行的生意,引起不少怨念和诽议。
尽管沧赵如今已经失势了,不再是天下仰慕的对象,可这股风潮至今犹存。可见赵老二对宋人的影响力。
钦差队中的这些人:
比如薛弼,比如带队的禁卫军官,都曾以能戴锦绣头巾出门显摆而倍感自豪,觉得自己混得倍有面子有出息。
这些普通禁军将士和当时还属于小土的秘谍司这几人当时都属于穷光蛋,可没钱炫耀,买不起昂贵的蜀锦之类的高档货裹头,也舍不得把手里寥寥无几的那点钱花在头巾这种奢侈事上,还得留钱吃饭活命呐,对疯狂流行的时尚风潮只有干仰慕的份,都曾很羞愧自己草包混不出头,更感叹自己命不好,不能象赵老二那样生在有钱有势的好人家。
李虞侯这样的,当时已经混成高太尉的亲信,有了点小权,却没钱大量花在头上,为追赶时尚,为证明自己混得不错也是命好有福的而硬是咬牙置办了几套昂贵彩绣裹头,并把这几件彩绣当宝贝一样珍视,只有外出时才舍得戴着显摆。
时尚风潮的影响力惊人至斯,令人如今再回想,不禁要问当时的人是不是都特妈疯了。自己那时是不是也疯了?
让诸贼惊恐的自然不是赵老二引领时尚的影响力,而是与时尚美好相对的另一面——凶名赫赫。
赵老二的胆大嚣张凶暴行为屡屡刷新人们对纨绔的认知。
那是个任性妄为,什么都敢干,什么祸都敢闯,什么强力人物都敢招惹的凶暴狂妄少年。
管你是得皇帝宠信的皇宫太监大佬,还是凶险强大的绿林魁首,甚至是无法无天更可怕的造反逆贼首领,赵老二全不放在眼里。凡触怒了赵老二,只要遇上了,赵老二全都照惹不误,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什么叫得让着。
赵老二的凶恶名却不但没减少引领时尚的魅力,反而促使他在时尚方面的影响力越发强横有力,让人更疯狂效仿。
无它。
只有命太好,福太足,有足够牛逼的家族条件支撑的人才能如此肆无忌惮横行天下。
关键是这么一个二愣子走哪踩到哪,却就是能从不吃亏,只让凶名更盛,天下纨绔无人可比,让人更敬畏更羡慕。
天下有不羡慕少年成名的奇才文成侯的,但谁不盼着自己也能象赵老二一样威风凛凛肆意的活着?
就连太子皇子亲王这等尊贵子弟都难免在心里羡慕嫉妒赵老二能如此肆意活着。
他们远比赵老二尊贵得多,但得守规矩,得约束自己注意维护皇家的体面,不能出臭名,否则影响富贵甚至命运。
如此,赵老二岂能不引领更疯狂的效仿。
钦差队此刻关心的和时尚或引领的魅力无关。
他们怕的正是赵老二的鲁莽凶暴。
若赵老二在此,以其行事作风,罗汝楫调戏他女人必定死定了,万俟卨张干办敢挑事陷害梁山,脑袋也得砍下来。那么同样的,他们这些居心叵测者一旦露出马脚,下场也可想而知。掉了吃饭的家伙,完蛋了,谁特么不害怕?
这可是梁山。
自己的小命说不好听的全在梁山人指掌间捏着的,什么身份在这全没用。是生是死全得看梁山人的心情好坏。
朱贵扫视惊惧的众人怒声又道:“我很想问问钦差大人,瞧大宋朝廷如今的形势,看看我家主上眼下尴尬痛苦危机四伏的境地,难道说咱大宋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了,杀人放火金腰带;铺路修轿无尸骸?”
“你们觉得收拾三贼过分了?是对官家不敬?”
“天下皆知,我赵庄为抵御辽寇是按军队方式管理的。梁山同样如此。国有国法,山有山规。军法不可违。山规同样不可触犯。罗汝楫就算无前恶,敢在这做恶,触犯我山规,也是找死。万俟卨成心陷害我主想逼我们造反,更该死。”
“人说,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善恶总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天必灵验。”
“这话说得妙,但没用。恶人作恶从不怕天谴,也没应验过什么天谴。”
“我沧赵人也不信那些说法,等不得人死了才可能善得善报,更等不得恶贯满盈却富贵得意一生甚至几代才遭恶应。”
“天是空洞洞死物,天是无眼的。地府无轮回。好人没下一世好命。坏人也不会因罪恶而罚畜牲道转生什么畜牲。”
“人只能活这一次。”
“就算真有神灵,也在另一世界高贵傲慢悠闲的尽情享受生命快乐,岂会管卑贱的人间杂事操心受累?”
“人间事单由人为。”
“朝廷有王法纲纪御民。须知,民也自有治世规则。”
“追求活得更好是天下人全体的权利,不是只有当官当老爷的才有资格。我赵庄人梁山人本质都是草民,我们和天下百姓一样只要求能平静安宁地活着。若是连苟且活着都不行,就是有人要欺我们逼我们,就是处心积虑想害我们死绝。那么就没什么可说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应有之意。这是百姓唯一的权力。这就是民的规矩。“
”有些耻辱只有血才能洗涮干净。我们沧赵人只信奉善就应该很快得到善果;恶则立马有恶报。友爱我者,还以友爱;祸害我者,仇能不过夜立即就让他更惨。谁敢要我们死。我们就要他先死。不管他是辽寇还是什么独夫奸贼。”
”王法不可触犯。民的规矩更不可触犯。谁敢让民活不下去。民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民的令人敬畏的翻天覆地力量、什么叫天可骗,地可欺,民却不可欺。诸位以为如何?“
这话无疑等同于是在向朝廷宣告:沧赵人不会愚忠得任朝廷耍手段坑害着束手待毙。就算是皇帝一意孤行敢对沧赵家族无情,沧赵人为活下去也照样会象对抗辽寇一样悍然反抗。
这种大逆不道之言是该诛九族的。
但朱贵此刻就这么就事论事赤裸裸说出来,你却不能说他说得就不对不能这么说。
因为他说的就是民对国家对统治者的最根本要求,说的全是王朝更替的大道理。皇帝也不能阻止天下百姓要求活着,不能反驳这种要求,更不能因此言定罪。一个王朝连百姓提活着的要求的权力都不让有,那就是活该灭亡了。
民心民意有时候是真的不可触犯的禁忌。
朱贵怒气冲冲瞅着一个个暗藏恶意的贼子战战兢兢,怒声道:”我家主上对大宋的功劳苦劳,天下人有目共睹,满朝文武谁能比?谁不要脸的敢比?“
”不客气地说,全天下的臣民所食都欠我家主上的。为何朝中有些人不但不感恩不回报,还蓄意就是要害我们?“
”这是为什么?“
”难道升米恩,斗米仇在那些自负文明有知识有教养,自诩是正人君子的权势者心里更是奉行如此?难道上位者的素质就是比所谓的无知卑贱小民更低下,却无耻的比小民更心安理得?“
”看看当今天下,万民流失得惨不可言,人心不在,大宋江山社稷折腾得快倒了,朝中要员不是翻然悔悟专心勉力去拯救国家,反而仍然孜孜以求一心想坑死我家主上,似乎生怕我家主上不死大宋江山不倒,这真是咄咄怪事。“
”老子特妈的就不明白了,这天下到底谁是忠谁是奸?到底谁对大宋更有用更重要?到底谁才是该死的?“
”你们当中的某些人回去给隐在背后的朝中某些人带句话,就说我家主上这么些年遭受的各种阴谋诡计各种刺杀陷害多了去了。我本善良,但再蠢也从这么多这么复杂多样的凶险刺杀暗算中学到点手段,也不是不会玩阴狠的,让他们都小心着点。别以为权力在握,身在东京富贵安全地,就能安全无忧富贵着肆意作恶。若再敢肆意陷害我主。休怪我沧赵人让他也尝尝他曾阴险派过刺客暗害我主上的各种手段的滋味。话搁这了。勿谓言之不预。“
诸贼听了这话,皆惊。
他们欺沧赵愚忠良善遵纪守法好欺,以前就没顾忌过沧赵人也会违法如此还以报复,这下都无不心生寒意。
沧赵家族对抗辽寇和国内国外各种敌人诸多暗算的战绩实在太出名,太辉煌了,令人不敢怀疑沧赵逼急眼了发了狠还以同样行凶报复的能力。
本在东京悠然自得享受边关人的苦难牺牲保国,在天子脚下无忧无虑快活尽享安宁富贵,要是被沧赵这样的敌人盯上了处在刺杀目标中,那可就不好了。
显然,不用置疑这位朱总管的决心与能力。
钦差队不知该怎么面对朱贵的愤怒,陷入无比尴尬窘迫中,无话可说。
这特妈的还怎么搞安抚欺骗呐?
第1082章 到处是坑,上()
屋子里。
胖厨婶打了罗汝楫没打过瘾,仍余恨未消,怒气冲冲瞅着钻这屋子来的留守侍卫头子怒声喝问:“少爷不在家。你们就是这么守卫这的?金莲不是咱们赵庄人,你就没把她当回事?你敢轻视二爷的规矩?你好大的胆子你。”
怒骂不解气,伸手就拽住侍卫头子的耳朵恨恨道:“小兔崽子,你要眼喘气?耳朵有什么用?撕掉算了,省得有耳不闻,有规矩不听,早晚被庄规家法砍了头,还连累你爹娘蒙羞。”
强壮如狗熊一样的侍卫头子被扯得低头唉哟唉哟惨叫不迭,却半点儿不敢反抗,只老老实实求饶。
“婶呀,不是那样的。唉哟喂,痛死我啦,你老轻点儿。耳朵掉啦。你听我解释呀。”
胖厨婶怒哼:“你小子是老娘我看着长大的,打小就不是个好东西,一肚子坏水,就没个好屁。好,我看你怎么狡辩。”
嘴上不依不饶骂得凶,但到底舍不得真下狠手,手上已经松了不少劲。
侍卫头子这才缓了劲,苦笑小声解释说是二爷有令要寻机教训罗汝楫,才有意放那坏蛋进来的。就是委屈了小潘。
胖厨婶怒瞪的眼睛闪了闪,哼了声,但总算松了手,却怒道:“瞧你小子这点手段这点出息。难道就没更好的法子啦?”
又抽了侍卫头子一巴掌,“还不向小潘道歉?”
侍卫头子苦笑,赶紧向小潘道:“原是想用二爷的规矩以擅自乱闯收拾他的。谁知道这狗贼居然胆大的敢调戏你。”
“潘姑娘,你若有恨就狠狠打我几下。或者我这就下山去再狠揍那家伙一顿给你出气。”
不是故意的。没人有意牺牲自己的名节尊严设圈套来达到目的,潘金莲的心情顿时好起来,阴郁的脸也放晴了。
她自认即使不是赵老二的人,那也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梁山人,平常对这些侍卫汉子们也是很好的,铺的盖的衣食等等方面多有照顾,缝缝补补的可没少操心,若是这样还被侍卫当可牺牲的外人看,那就太令人伤心了。万万接受不了。
但胖厨婶却心情仍不爽。
只耽误小甜妞这可怜孩子吃面便足够可恨。
她把赶面杖扔在烧柴上,恨恨道:“没揍过瘾,面仗还被那脏东西弄脏了,沾了晦气,用不成了。把它烧了。”
一转头招呼侍卫头子:“还傻站这干嘛?午饭不吃啦?没见咱们小宝贝早饿了?还不赶紧再去找个面仗来?”
“唉。”
侍卫头子很狗腿地答应一声,赶紧一溜烟跑去欧鹏家找欧夫人借一根先用用。
小甜妞为小潘姐姐受欺负生气,饿了的小吃货瞅着丢在柴火上的赶面杖,又恨罗汝楫耽误自己吃面,心中更生气,深感自己不会打人刚才没揍狠坏蛋,嘟着嘴挥舞铁钩子还在那恨恨反复嘀咕:“打死你。打死你坏蛋。”
她沉浸在激昂懊恼情绪中,浑然未觉嘴唇无声张合间突然发出了声音,无意中居然清晰说出了简单的这一句话了。
但屋子里的其他三个人听见了却如闻惊雷。
还是潘金莲年轻反应快,一把抱住小家伙惊喜地喊道:“好妹妹,你,你说什么?”
小甜妞茫然地瞅瞅小潘,“小潘姐姐,我说打死他,我要打死那坏蛋。”
“唉哟喂。”
胖厨婶反应过来了,呴喽一声差点儿激动得昏过去,又大叫一声狂喜扑过来,一把抱起长得还不算高但体重着实不轻的小姑娘,激动得嘴唇都哆嗦了,“老天爷呀,你终于显灵了。快,快再说说你说了什么?”
小甜妞蒙蒙的仍在犯迷糊,疑惑地瞅瞅胖厨婶满脸的狂喜,不解道:“打坏蛋啊,打嗯?”
她自己也终于发觉不对了。
我能说话啦?
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开了她的脑海。
“我,我我能说话啦?”
小姑娘在胖婶温暖的怀里激动得直颤,难以置信,梦游似的喃喃着,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胖厨婶也激动得泪花涌现。
小甜妞虽是哑巴,却是个可人,讨人喜欢。赵岳关心山上的残疾人,对身边的小甜妞格外疼爱些,平常多是若有若无的对妹妹一样宽容关照着。胖厨婶晚辈亲人都不在身边,照顾相处习惯了,何尝不是拿这个小可怜当闺女一样疼爱着?
这么个善良乐观勤快的女娃居然成了哑巴,上苍何其不公。胖婶往日心里没少抱怨老天,比小甜妞还盼着能治好了。
现在终于好了。
看来贼老天就是欠骂呀。不骂狠了,它就无动于衷。
其实在赵老二离开梁山去泰安打擂的时候,小姑娘就已经恢复了语言能力。
只是她哑了多年,在她父亲活着时就早已经过太多次失败的治疗,在梁山又治疗得始终不见丝毫效果,再受打击,神一样无所不能的主人都束手无策,无奈只能隐讳地同情安慰她,她又不真傻,对恢复正常也就彻底死心了,不再抱那一点点残留的希望,免得倍受煎熬。她能听见,又不愿意象其他哑巴那样啊来啊去的,太久不说话,习惯了无声动嘴唇用手比划说,大夫见没效果,又先治疗其他人琢磨新法子去了,这些日子停了治疗,所以连小甜妞自己都没发现已正常了。
这一喜可是着实喜坏了屋里的四个人。
胖婶激动地直叫:“乖,快叫声胖婶我听听。我早想听到这一声了。天呐,盼太久了。”
“胖。。。。。。婶。”梦想成真,来得太突然。小姑娘犹自不太自信,张合着嘴唇好几下才小声叫出了声。
“爱——吚。”
“哈哈。。。。。。咱们的小甜妞这下完全甜了。”
大笑间对小姑娘就是一通猛亲。
潘金莲则兴奋地举拳头“耶”一声跳起来,“太好了。臭丫头再骂我,总算再不能欺负我不精通手语了。”
就连一向不大关心厨艺之外的琐事的胖厨子也激动得脸上肥肉直颤,肥重的身躯居然很是敏捷地冲过来喜悦拍摸着小姑娘的后背大笑叫着:”真是个好福气的小包子。“
笑着笑着却猛然想起一事来,又连忙担忧地叫道:“小包子,淘气丫头,乖乖的,听叔的,千万别太激动,千万别急着扯嗓子大喊大叫。少爷说过是神经什么的问题。万不要太激动对神经不好。可不敢再出什么差子。”
胖厨婶不爱听了,冲老公瞪眼:“呸呸呸,乌鸦嘴,死老头子,瞎说什么呐你。”
转头对小姑娘却又说:“乖,咱不激动,不大叫。养着嗓子,咱们快活慢慢享啊。哎呀,少爷知道了得多高兴啊。”
屋子里的喜悦隐隐约约传到钦差队这边。
诸贼听明了事,无法理解梁山人的这种情怀,都很不以为然。
有的不屑:“能说话而已,是个人就会,至于这么高兴?”
有的心思阴险,更暗想:“什么哑巴突然能说话了。演戏吧你们?哪那么巧的事?梁山人演仁慈,欺骗钦差有什么意义?谁在乎你仁慈不仁慈?仁慈照样不得好死,甚至死得更快。好人不长命的。这年头只有心黑手辣才活得滋润长久。”
恰在这时,一个半大少年如风跑过来,一气到了朱贵面前激动地含混叫道:“总,管,我,能,说,说话了。”
正满脸抑制不住喜悦的朱贵一听少年的话,唉哟了一声:“今是什么日子?怎么喜事连连?”
说着掏手帕擦着激动少年跑得这满头大汗,快活道:“好,好,太好了。今是你节日。本总管放你假,让你小子好好享受这份天大的快乐。想去哪去哪,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想吃什么,就让你那边的厨房给你做。哈哈哈哈。。。。。。”
谁知激动得象是要发狂的少年却露出坚毅之色,果断摇头嗑嗑巴巴艰难道:“不,用。我放羊。我要照顾好它们。”
朱贵愣了一下,随即满脸欣慰地一叹:“好孩子。有心的好孩子,上苍会格外关照。去吧。好好过日子。”
“嗯。”
少年快活地重重点头,又欢快地风一样跑了。
薛弼满脸震撼地看着这一幕,再望向这位刁钻令人厌恶的朱总管,他眼里闪烁着尊重甚至一丝敬佩之色。
刚想张嘴问问难道梁山在想方设法治疗在这的可怜残疾人,又是怎么治疗的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