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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第5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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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听声人数怕不有数百人,不多时就涌现到门前。

    来的正是甘茂的牛逼知县舅舅。

    这位县令此前不得不按知州的命令率领手下来本县所属的擂台区,强征了不少民壮,一齐动手收拾烂摊子。

    县太爷和县上诸领导都是动嘴协调指挥的,自然是不用流汗劳力干那下贱收尸恶心活,都躲在附近的饭馆酒肆逍遥坐镇。

    同来的年轻县丞是新补的本县二把手,本是考不中进士而混京城进修钻机遇的太学生。

    前县丞和知县是一党,勾结紧密,堪称狼狈为奸共同把持本县谋利,好不快活,却在移民狂潮中躲晚了,满门被抢光杀光。

    新县丞在东京等到了机遇,钻营成功,由平民学生不经万难的科举门槛摇身一变成了正经官爷,好不兴奋得意。

    梦寐以求的仕途是终于踏上了,从此可以绞尽脑汁捞钱向上爬了,可到了此地一上任,他才知这官当得有多艰难不如意。

    本县地理位置好,守着泰山景区,又是南北要道,商家众多,人口密集,属于富裕上县,当官大有油水,可惜,大权被知县把得死死的,而且主薄和县尉这两县级唯有的其余正经官和知县是一伙的,相互紧密呼应,把权、利刮分个干净。

    县丞被彻底架空,名义上是二把手却连条狗也指挥不动,没好处的活还全他的,常被无视,如同领点俸禄受气受累等死。

    那滋味

    县丞愤恨交加,却想破了脑袋也动摇不了长久盘踞此地势大根深的老辣对手分毫,无可奈何,只能强咽苦水熬着等机会。

    可人生地不熟,对本地两眼一抹黑,年轻轻官场菜鸟,只孤单单一个人,州上无靠山,机会?能从哪里来?哪会有?

    自我安慰着混日子罢了。

    只怕在本地是永无出头之日。

    若是逞强反抗,让知县一伙感觉他不老实是个威胁而起了毒心,一个不好,说不得还会糊涂踩坑里身败名裂获罪掉脑袋。

    他是越来越了解知县的奸诈凶狠胆大,如今是既恨又怕,整天在知县一伙面前恭敬缩头一个屁都不敢放。

    在擂台区一家小酒肆中孤单坐着,身边只家中带来的一个仆人跟着,还得时不时出去安排检查做恶心人的活,而知县一伙却在另一饭馆聚着喝酒闲聊快活,这的脏活什么也不用操心,肯定还会拿他当笑话佐酒取乐,县丞心里别提多窝火难受了。

    他到底年轻火气大,还没混到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奸巨滑境界,本身素质也没那潜力,喝点酒愤恨之下就忍不住咒骂几句。

    “这伙无耻狗东西怎么就没死在此前的大灾中呢?”

    “真是好人不长寿,坏蛋活千年”

    他没想想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只怨愤地越想越气愤难平,却不知机会在悄然中出现了,命运之神似乎又青睐了他一次。

    这其实是乱世来临时的自然现象,意外的灾难频频,而相伴的也是意外机遇格外多多。

    关键只在你是倒霉受灾的那个,还是幸运中机遇的那个。

    他的机遇自然是赵老二带来的。

    他能顶上幸运儿,只是他初入官场,无权无势,还什么坏事也没干,是没机会干。

    甘茂舅舅可不知当儿子宠爱的宝贝外甥招灾了,自己霉运正当顶。

    这位老几混官场,从小吏爬起,可谓历经煎熬坎坷,但总算功德圆满心愿得偿,更是中山狼性子,此时正是春风得意时。

    被主薄、县尉、捕快头子等干部捧着悠然喝酒,心里则是对收拾擂台烂摊了这活极度不满,暗暗嘲笑鄙视温知州。

    堂堂一州之长,一方诸侯大拿,进京有面君的资格,纵然是尊贵皇子到了泰安也不敢对州长肆意摆谱耍横。赵老二算个什么东西?平头百姓一个,敢在这行凶闹事就利索收拾了,就是当场诛杀了又怎地?

    文成侯又能怎么着?

    他还敢鸣冤造反不成

    就算文成侯他敢,可他家现在败了,惊人的财富和强悍的人手全没了,据说连拥戴他的沧州百姓也全没了,积累数代的雄厚根基俱成画饼,想反,文成侯又能拿什么反?

    清州军是他的治下,但那是朝廷的兵,不是文成侯的。军中必有把军权牵制文成侯的。

    文成侯一旦丢了官职爵位就什么也不是了,朝廷说弄死就收拾了,沧赵家族能闹腾个屁,有什么可怕的?

    温知州真是草包,没种,有兵有将有理,居然硬是把一场轻松取胜的好戏唱成这烂样,全搞砸了,以至于让那区区纨绔小儿猖狂至斯。

    泰安闹出这么个大笑话,丢尽了官府的权威脸面。

    温知州不配当州长,知道羞耻,要脸就赶紧滚吧。本官当知州才合适。

    正自鸣得意地嘲弄州长官,想着好事快活着,突然,他妹妹家一家奴神色慌张急匆匆奔来告知祸事。

    什么?

    那不知死活的赵老二居然又闹到镇上,杀人行凶,欺负到本县头上了?

    放肆!

    好胆!

    真当没人敢治你了?

    他勃然大怒,霍然起身,喝令捕快头子和县尉立即带兵随他去收拾不法狂徒赵老二。

    他外甥没大事还则罢了,若吃亏大了,那,赵老二休想活着离开泰安,在泰安所犯诸罪正好一并清算,料朝廷得知也只会赞许支持。赵老二之罪也是死有余辜。挑理挑法,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谁知,一听是去对付赵老二,忠心耿耿或极讲交情义气的诸干部却一齐一惊一缩。

    捕快头子极不想去,但又不敢不听暴怒的知县大人的。否则知县嘴皮子一翻就能撤了他的职位。

    县尉却很干脆地以完成知州大人交待的任务不得擅离为由直接推辞,就是不去,只是也答应调兵积极协助同党知县。

    他是军队系统的,知县想拿捏他却是没那么容易。

    勾结为一党,以知县为老大是为了方便谋利益,县尉并不真那么畏惧知县。知县也需要他支持。

    剩下的主薄坐拉了,左右为难,哪敢去招惹赵老二,但又不能不听知县的,至少不能当场驳了县尊面子和交情。

    但这厮狡猾,立即有了主意,说只百八县兵捕快未免声势太小力量不够,他召集民壮助战去了,二百多民壮武装跟着紧急出发了,他却没再露面,不知躲那去了。

    中山狼知县此时救“子”心切,耽误不得,也顾不上寻找强拉主薄同去。

    主薄老书生不能打不能杀的,去了也没用。

    此刻来到任原家门口,本以为这会大门紧闭戒备森严以防报复,谁知居然是大门洞敞,从门口能一眼看清里面。

    知县一眼看到吊在树上的妹妹和外甥都是打得一身凄惨,虽然都还活着却个个堵着嘴半死不活在树上晃荡着虚弱无力呻吟,似乎随时会死掉,他冷酷凶残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这火腾得一下冲到苍穹之巅,中山狼性子全面暴发。

    “凶犯赵二,你作孽太多,太张狂,罪行累累,早该死了,今日死期到了。”

    声嘶力竭怒吼着,他带头闯入院子,一边咒骂着指挥人赶紧去解救妹妹外甥,一边喝令官兵直接射杀从屋里出来的人。

    他对妹妹遭难还不太在意,但对视若唯一指望传宗接代儿子的外甥被折磨成这样心痛坏了,气疯了。

    包括赵老二在内,凡在任原家的人,他一个也不放过,全都得死在这来赔偿和泄恨。

    有追捧知县的衙役争表现,紧着去树下救人。此来的带弓箭的官兵在一些积极分子的带领下纷纷搭箭举弓就射。

    在几十张弓乱哄哄射击中,门窗夺夺中箭破烂,有箭透窗射入屋内深处。

    屋里随即有几个人冲了出来,一部顶着个雨伞一样的东西冲向树下。另有两个人什么防护工具也没拿,只舞铁戟关键护着眼睛,风一样硬顶着箭雨冲向知县这边,正是宿义宿良兄弟二人。

    他们一身坚甲,头戴罩面盔,根本不在乎寻常弓箭攻击。

    护在知县身边的几个衙役狗腿子以及“忠勇”官兵仗着人多和弓箭助力,纷纷发狠叫嚣着奋勇阻击冲来的两人。

    宿家兄弟哪把这些没用的鸟人放眼里,铁戟纵横,轻易连连刺斩杀了数人,转眼就破了阻击杀到知县面前。

    知县惊恐急退,但他身后是密密麻麻的人,堵塞了门口,哪逃去。

    嗜杀的宿义继续大杀,冲乱弓箭手,断了射击,挡住四周阻碍。

    宿良嘿笑一声,一把揪住知县拽了出来,拖着迅速回走十几步,较劲猛发力丢小鸡一样把知县丢到屋门口附近。

    等在屋里的毕丰等立马冲出来,拿了知县,踩翻在地,不由分说上来抡鞭就是一通狠抽。

    那边积极表现想解救甘茂母子的人也转眼全部被砍翻。

    宿义一伙的凶猛冷酷屠杀式攻击,吓得捕快和官兵由气势汹汹进攻转瞬变成惊叫着拼命退缩想逃。

    要命关头,个人顾个人,谁还顾得上救什么知县大人和知县大人心爱的亲人拍这种玩命的马屁。

    被强迫跟来的民壮二百多人都在院外列着,一瞅知县栽进去了,没人顾得上他们了,立即一哄而散跑了个干净。

    宿义截住在前面退不及的捕快头子,挺血淋淋大戟大喝:“不准跑出院子。都特妈放下弓箭武器就不用死。”

    冲向树下的侍卫这时也杀过来阻住院门大叫:“不听招呼,格杀勿论。”

第1052章 胆2() 
捕快头子正是此前在高盛客栈试图锁拿赵老二的那位副都头,不过眼下已经荣升正都头。

    原来那主被断了手脚筋成了残废,被丢在一家诊馆处,此时还在那无助而绝望地干躺着,实际是在等死。

    他没用了,却知道得太多,对知县等是个累赘更是个大威胁,县上这帮贪官污吏是断断不会白养着他,不会让他活下去的,弄死了灭口了负担正好栽赵老二头上,只是眼下不大方便那么立即直接下手夺命。

    至于都头的家人,已经被控制起来了,用来威胁都头老实闭嘴先等着县上腾出手后再善后,根本不能过来照顾都头。

    所以,升官的副都头却是非常清楚赵老二的可怕,更怕自己也落得搭档正头一样的可悲可怖下场,内心对赵老二畏之如虎,不敢不跟知县以国家公器来官报私仇,但进院子时,却是趁着知县发狂不注意他,没紧跟着冲到最前面,也逃过屠杀。

    冲进院子的人上百,人太多,铺得又开,仓皇间哪能迅速退出院门。

    此刻被截住,一听宿义喝令,这都头知道逞强只是个死,立即听话地抛下腰刀,并召唤部下捕快照做。

    没逃出去的数十官兵,本就没主要领导在现场指挥而六神无主,一看捕快都头降了,捕快们老实交械了,也跟着照做。

    赵岳在屋里看着这伙人来得嚣张凶残降得迅速熊包的窝囊可恨样,不禁轻轻叹口气。

    就这样的兵怎么能奋勇抵抗凶如恶魔饿狼的金军保卫家乡?

    怕是对付几个悍匪都不是个,一交手死伤几个,剩下的就全吓跑了。

    不过,他也不生气。

    连州府正规军都也是不堪一击的熊样,对县上的这些辅兵衙役又能有什么指望?无非是一群仗着执法皮欺负老实人和妇女孩子相当勇敢矫健有力,但遇到真歹徒却常常以三五个对付一个也胆怯,既跑不过也抓不住歹徒,甚至还会被歹徒一人反杀伤打残放倒几个,歹徒自个却常常屁事没有的,令人很不耻的执法者。

    最典型的就是老美警察,一个个大肚子挺着肥猪一样,别说跑,就是快走都费劲,若是没车没枪,想收拾歹徒,除非出现猪会飞的奇迹,被歹徒一人反追捕捉拿一群警察还差不多。执法无能,所以犯罪异常猖獗。

    电影里演的西方警察如何神勇睿智,扯蛋宣传罢了。

    总不能真实演一群‘猪’被一两个歹徒就肆意反击收拾掉了的戏吧?

    那也太打击观众情绪和政府形象,丢人又赚不到票钱。

    两世屡见不鲜,没什么可生气的,否则赵老二早气死了。

    近百县兵和衙役很滑稽地一溜挨院墙双手抱头老实蹲着,惊恐不安地瞅着他们县太爷往日是如何威风雄霸一言九鼎牛逼得不可一世,今日又是如何是待宰的猪狗一样倒在地上挨打受虐,观赏着县太爷的凄惨下场,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作孽不少,怕是在赵老二眼里也是该死的,无不焦虑担忧自己今日也会有什么不幸遭遇,只叹倒霉调到这公干。

    知县不愧是中山狼性子,到了这时候也嘴硬,也可能是照顾自身形象,不肯在部下面前露出丑态不堪失了官威和以后的统御力而咬牙坚持,被打得起不得身,却还在尖厉叫嚷不断。

    “赵岳小儿,你敢如此行凶犯法?你眼里还有没有朝廷?“

    “有种你就打死本官。看朝廷怎么治你家的罪。。。。。。”

    赵老二根本不搭理他。

    毕丰等相扑手没听到赵老二有新指示,见这狗官还敢逞强嚣张,显得他们殴打效果不佳,似乎证明无能,不禁恼怒,个个下手越发凶狠,没头没脑抽得知县皮开肉绽,遍体鳞伤,顾不上威胁叫嚣了,只顾惨叫挣扎满地乱滚。

    任原见这位往日强势霸道得不行的狗知县也有今天,大感痛快。

    他恨恨地大脚一脚把掉在地上的知县乌纱帽踩烂,也踩烂了知县的权威尊严,然后来到树下,对两惊醒了在树上晃荡着终于知道怕了正惊恐瞅着知县靠山受罚惨叫的甘茂母子抡起马鞭继续惩罚,抽这个一鞭,反手抽那个一鞭,打得痛快。

    三条盘踞本县作孽嚣张太久的中山狼今日终于品尝到什么叫因果轮回报应。只是他们未必有这个觉悟。

    任原这等巨人,身躯异常雄壮有力,和赵老二和刘通这样的克星较量不是个,但蛮力抡鞭子打人就可怕了。

    他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条惨人的血沟。

    打得甘茂母子痛得吊着也乱窜,只是嘴巴被堵着叫不出来,嗯嗯的,面孔全扭曲不成人相,哪还有往日傲慢猖狂样。

    这还是任原留手了,没真使大劲,否则几鞭子下去怕是就能要了二狼的命。

    狼知县被多人围欧,密集的鞭子不断,那罪更难受,扯破嗓子嚎叫。

    瞅见代表朝廷威严的官帽子都被踩烂了,眼见赵老二真不怕就这么活活当众打死他,他再不敢嘴硬逞强了,不要脸地讨饶。

    蹲墙根的县兵衙役眼看着知县一家这么惨,见识到赵老二的胆大强横凶残,更吓得胆战心惊,浑身哆嗦。

    继续打得知县满地翻滚了一会彻底老实后,赵老二出来了,终于停止了殴打。

    毕丰按事先安排的,把一张早写好的罪状书丢在狼知县面前。

    血淋淋的知县趴地上勉强抬起头一瞅,看到妹妹和外甥论罪当死,上面也有认罪的血手印,这无疑是要他这个县官亲自定罪要妹妹和外甥的命,他眼神一跳,怒火再起,恨透了赵老二,也舍不得死掉外甥,不然就绝后了,却又反抗不得,就一咬牙赌一把,努力扭头看着赵老二狞声道:“想把行凶犯法做成合法?你想得美。今日无非是一死。你杀了本官吧。杀了朝廷命官,触犯朝廷不容触犯的底线,我看你和你家满门到时候怎么逃脱朝廷追究惩罚。”

    赵老二对威胁无动于衷,背着手慢慢走到他面前,淡淡笑道:“你这种狗官只知仗着官皮和靠山做恶,只知权力好使,不知人间什么才是真正强大可畏的。须知人间有双重王法——官法、民意。官法不制你,民意会收拾你。不信,你今日就能品尝。”

    小刘通冷笑一声道:“不愿意认罪?”

    “那就接着打。看这狗东西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真够硬就打死为止。你当你不干,我们就没办法把惩恶官面合法化?你死了,官印还不照样盖在伏法罪状上?”

    毕丰等嘿嘿几声,笑着朝掌心唾口唾沫,抡鞭子更有劲地狠抽。

    不屑几鞭子,知县就老实了。

    这次是彻底死心了,软了,连连苦苦讨饶,顺从,赶紧听话地把随身官印就粘着自己的血盖上。

    官印不是玉就是铜、金子等金属做的,不是电影唱戏中演的那样是黄布包着的放官员桌子上四四方方那么老大一个。照那样,那得浪费多少金属,又从哪弄那么多大块玉石做印?

    知县这印就是七八钱白酒杯差不多大小,很好携带,官员通常也随身携带着用以证明身份和随时行使权力,万万丢不得。

    这时,有侍卫过来附耳对赵老二说了几句悄悄话,汇报的是梁山间谍化身强盗搜抄诛杀县城诸贪家的情况。

    赵岳一听搜到的钱财数,不禁吃了一惊。

    “只金银铜板就三十多万贯?”

    这数额不是抄了整个县城,只是几十个间谍杀手分队分头突袭抄了知县、主薄、县尉等出名贪官污吏和两罪恶大户的家。

    更让赵老二吃惊的是:只知县一家就抄出二十多万贯,占了绝对的大头,而且钱主要是金银,铜钱数是次要的。

    真是骇人听闻的小官大贪典型,好比二十一世纪的县长什么的贪了数亿。

    本县是比较富裕,以前是人口众多、本地和往来的大小商户无数,但区区一县在这个时代能有多少油水?

    这又不是曾经的沧州或豪商、海商与走私兴盛便利的江南。

    这只是山东一个内陆县。

    二十几万贯,这笔巨款得害死多少人命、坑尽多少商户农户渔夫家才能凑成这么惊人的数额?

    沧赵集团和梁山情报网在泰安这并没有据点,赵岳自然不可能熟悉和此来就能准确了解此地贪官的情况。

    他只是听先潜伏来的间谍反应这个知县是该死的官,此刻才知道这狗官是如此贪婪凶残,该千刀万剐。

    这狗官真是狡诈,并不象高通判和亲朋那样广置田产店铺,和妹妹两家都是只有少量田地房产,把搜刮到的钱主要换成金银藏了起来。这样既不暴露巨富,政敌很难以大量田产等容易抓到的把柄针对他,让朝廷等上面也觉得他比较清廉可信,也能糊弄高通判这个政治后台,不至于引起靠山更大的贪婪索要,可减少不必要的贿赂支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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