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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摘了坏人脑袋很高兴,岳哥儿肯定会更喜欢我奖励好多好吃的。
祝万年若是知道傻小子杀他只是好玩和为点好吃的,在地狱做鬼也会冤得哭死。
奎三并不立即浮出水面,而是趁着血迹没浑浊湖水,准确很快钻到之前祝万年丢铁戟处把斜插在淤泥中的戟捞了,把脑袋插在了戟尖上,这才叼着宝剑,双腿连蹬水露出水面。
欧鹏在船上大约能看清整个过程,一看傻小子出来了,不禁大笑着赞了句:“俺们的奎三真是好小子,岳哥儿没疼错。”
说话间接了铁戟,向空中一举,对水中漂着琢磨如何反击保命实则只能等死的悍匪们大喝:“祝万年万年不成了。首级在此。你们看清了。”
众悍匪看到那只熟悉的大铁戟,不用看那滴血的脑袋也知道祝万年完了,聪慧神勇有谋的大当家的已做了无头鬼,再也强悍威风不了了。他们心惊胆战,心丧神死,最后一点反击意志也迅速消了个干净,只等一会儿轮到自己上路。
麻了隔壁的,什么奇才妙想连排计,什么轻取梁山发财又成势,全是狗屁。
此行根本是来错了。
全错了。
不但祝万年算计不成反被算计,主动上门送了命,还连累近万弟兄们也陷入八百里水泊绝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全得死球。还是杀鸡一样任人随便宰杀,毫无反抗机会和能力。死也是窝囊死。
这难道就是算来算去算的是自己?
这就是,莫作恶,否则你看老天放过谁?
此次武力算计梁山的可不止这伙悍匪,至少有三方敌人必须对付。
欧鹏还有别处战场急着去策应,又大喊:“不想死的就老实缴械投降,服从指挥争做贡献。我家主上慈悲,或可宽恕你们一次,给你们个活下去的机会。若得梁山收留,你们才会懂得什么叫做活得有人样。不听者皆死在这里吧。”
这时,傻小子已经出水蛟龙一样从水中跃上小船。
欧鹏欣喜地拍拍傻小子的宽厚肩膀,忍不住又夸奖了几句。
这时,从芦苇荡中突然钻出一只小船,轰鸣着飞快驶到欧鹏这,原来是后世湄公河上常见的那种动力小渡客船。
欧鹏丢下铁戟,和傻小子一起上了动力船,向东岸的东昌府辖区紧急驶去。
水中悍匪得知作恶的自己还可能有活命的机会,不禁萌生了希望,正怀着忐忑希冀等待着梁山人下一步行动,转眼看到动力船出现,听着新奇的机器轰鸣声,瞅着小船飞一样离去,不禁个个目瞪口呆,这下对神秘莫测的梁山更怀了敬畏。
也许也有了求新生的动力和一些美好憧憬才愿意试探着变乖顺些。
当然,不乏一些人感觉有机可乘又起了邪念,表面装老实,心里盘算着一旦到了梁山就依仗人多。。。。。。。
梁山泊确实有不少船。
利于在整体水不够深、航道不是一般的复杂的水泊使用的小船自然众多,自千石以降的较大船也有几十艘。
自去年郑居中变相封锁赵岳家在沧州的商道,走运河发货的二十几条比较大的河船不能从沧州运货了,就改为运人,沿运河不断把那些孤苦无依的逃难者一家家悄悄收起来转运到梁山泊,再运到出海口由海航移民走,后局势恶化,为避免被人盯上引起注意招来危险,就全部撤回,都在梁山泊转为梁山这的商品渡泊运输船。
但这里如今没有一艘较大海船。
即使能载十几个人的海船也都调走归了海军参与夏收计划了,以便于随处可靠岸的优势抢运移民,并且不会再回来。
既然海盗“洗劫”了赵庄,海边的码头和海船自然更得包括在内,那就得做得象样点,无论是沧州还是梁山这边,海船,尤其是海盗用的上会抢走的较大海船都不能留,免得让朝廷中有心人不怀疑也盯着海盗怎么不把沧赵的海运断根。
况且,梁山通往出海口的这条航道,自此以后肯定被有心人刻意盯上,盘查刁难下不方便通行,梁山海船也用不上了。
祝万年盘算的夺梁山占海船,以梁山为基点,以大海为退路,进退自如的计划注定落空。
欧鹏只带领小船和几百个两栖军将士阻击祝万年的大军,除了有老虎钳子这种简单宋人却不知限于技术也造不出来的工具,有取巧获胜的把握,也是实在抽不出人手和大船才冒险执行破敌计划。
人手主力和大船都要用在别处应对要硬干一场的挑战。
守梁山的陆军主将花刀将孟福通带着两栖军副将马麟,陆军部将——青州收的边将张彪、王用、白虎山县尉马保,以及负责梁山屠宰制革业和酒店的胡六、阮八、张屠、孙柜等打仗好手一齐出战,带梁山军近两千人,在祝万年率军上木排雄心勃勃展开征伐时也从梁山乘大船避着浩浩荡荡攻来的悍匪大军,仗着精熟地理从另一片水域快速赶到东岸,悄悄登陆,从主将到兵卒皆是步战,从树林潜行摸向祝彪处。
鬼脸儿杜兴的一千独龙岗兵也抽出一半参加这边的战斗。
毕竟桃花山剩下的这九千多人几乎都是敢打敢杀又忠心祝家的悍匪,经历过和官兵大战,有经验有胆量,还是很有战斗力的。留守东岸的祝彪手下三千多悍匪不是那么好对付。
这些悍匪为保住山寨数年积累的财产,必定拼命厮杀反抗。
孟福通部想一举剿灭东岸众贼,若没有和祝彪手下相当的兵力参战,很难压制住玩命的众匪,以寡击众,在祝彪的营盘中混战,梁山军虽强也必有大死伤,而且就算取胜了也根本截不住四处逃窜的众多逃匪,更难阻杀掉本事不凡的祝彪。一旦让匪徒们四散逃走,有大量落入官府之手的一招供,梁山军队实力和拥有的热武器秘密就会暴露,麻烦就大了。
梁山军到达东岸时,祝万年也深入了水泊,看不到祝彪这的厮杀,就算听到也来不及回军救应反围杀梁山军主力。
桃花山强盗的营盘就驻扎在东岸酒店一带。
这一带附近没有树林,视野比较开阔,能及时察觉有敌来袭,因为曾多年是梁山商品发散地,长年累月被来往的众多客商流民等各种人员和车辆反复践踏,野草稀疏,只有零星的供夏季乘凉的大树分布,也很难火攻,从水泊取水也方便。
桃花山强盗伐木做木排,首先构建了结实的营寨为落脚点,以防官兵或梁山人强攻或偷袭。
保命的盘踞地,悍匪们自然不敢马虎糊弄,即使都是不爱干活只想以抢劫来不劳而获的懒鬼,不愿大热天受累,却也在营盘上下了大功夫。一圈粗木构成的栅栏扎地很深,编得很密。这种坚固,就是以牛马攻城车冲撞也很难迅速破坏掉。
营盘和连排一样,在悍匪们心中都是周围的烂官兵或梁山人不可攻破的堡垒。
祝彪是享受惯了的大少爷,当然舒服住在东岸酒店里躲避酷暑,此时正在酒店躺椅上半躺半坐着悠然喝茶听亲信吹捧,享受伺候,得意洋洋眯着眼睛幻想着以后的诸多美事,丝毫不担心本家小叔叔和两哥哥率六千悍匪大军扫平梁山会出现什么意外。
只要不发生能破坏掀翻连排的恐怖暴风,出征大军就是无敌的。而今天风和日丽。梁山水泊绝不可能出现天灾。
祝彪的信心和美好心情不是没有根脚。
第927章 大战三敌;下()
此次重返家乡,有雄兵在手,心胸狭窄占有欲报复欲极强的祝彪,很怀念昔日横行霸道却是守法安全良民身份的祝家庄大少爷生活,对老家有很深的念想,也有念念不忘的仇恨,曾想顺道先把老家独龙岗拿下,杀了鸠占鹊巢的丑鬼杜兴早结此仇。
但,祝万年对独龙岗祝家庄可没有丝毫感情。
他此生压根就没来过,连点印象都丝毫没有,此行怀的是大志大目的,心里急切赶时间,哪会对区区乡间土堡有兴趣。
先夺回祝家庄占着干什么?
先把兵力消耗在独龙岗,折损宝贵人手,浪费时间?
分兵,消弱攻打梁山和防备官兵杀来的兵力,守这个进退皆不方便的独岗,让官兵有机会一举困死围剿掉?
祝彪提这样的建议,有没有脑子?
真是幼稚愚蠢!
祝万年腹诽不已。
不过,祝彪桀傲不训,性子偏激凶狂任性,对不如他有本事的两亲大哥都没放在眼里,以前对他爹的话也未必会听。
祝万年知道他和祝彪虽是叔侄关系,他是长辈,按说能训斥晚辈,但双方岁数相差不太大,没家破之前,两家相隔很远,祝家庄是祖业,由正妻之子祝朝奉继承了,他和祝永清是后娘养的,在外地生存,相当于被赶出家门自立家业,两家关系并不亲近,往常几无往来,自然也没什么感情,如今落难了,祝家人需要合力渡难关,他的本事高能力强,才能以长辈身份当大当家领导三侄子,这几年在桃花山磨合,深知祝彪的狷狂品性,所以对祝彪的执念,祝万年没有训斥,只能好言劝解。
“拿下了梁山泊,有了立足之地,站稳根脚,下一步自然要对周围用兵,进一步发展壮大。独龙岗,囊中物尔。那个沧赵走狗什么鬼脸儿杜兴的不过是等死之囚。阿彪,你心愿必能得偿,不必急于一时。且让那杜兴义务为咱们先打理着攒足钱粮。”
祝龙、祝虎虽然有和弟弟一样的冲动,但听了祝万年的话也赞同,帮着劝说了一下固执闹起性子的弟弟。
三兄弟人在青州,但无一日不想着打回老家,对独龙岗变化有所了解。
现在的独龙岗早不是过去的独霸一方的祝家庄了。
老户都没了,也不知是当初破庄被官府大量杀害或发配了,还是被新霸主杜兴赶走了,以至于祝家庄带出来的旧亲信来秘密打探,居然不认识当地任何人。包括昔日的李家扈家两庄在内的住户全是新面孔,都是流民,等再来打探,又换了陌生的。
祝家在独龙岗的人脉根基和影响力早已荡然无存,不但没人拥护祝家再回来当主子,还被当地不断流失转换只是暂时居住独龙岗耕种攒钱粮的陌生新户严密防范着,祝家以强盗身份打回来,除了不得人心的暴力,凭什么能在此稳定立足?
杜兴带部下搬到了容易防守也更宽敞的改造后祝家庄城堡。
祝家往日费了许多心力设置的防敌陷阱盘蛇路成了杜兴的护庄屏障,并且也改了,不再是引路的白杨树,到底有什么秘密,庄上防守严密,外人无从打探。探子来此稍一打听盘蛇路的事就被抓了,和敢来乱闯的其他陌生人一样,都有来无回。
急切间攻打,只盘蛇路就难对付。
就算仗着优势兵力能很快打下来,那也指定得损失不少人手。
而九千悍匪是祝家好不容易积攒培养起来的立足之本,需要依赖的地方多着呐。能不能立基梁山泊打天下,主要靠这些骨干老人手,悍匪变得精贵,损失不起,若是损耗在独龙岗,杀了杜兴,抢到了钱粮也得不偿失,只是痛快了一下。
况且,经海盗一闹,独龙岗流民户也趁机跑了不少。
又有浩浩荡荡数十上百万清真山流寇横扫梁山泊周围州府,虽然没有经过位置偏僻大队人马难通行也难打的独龙岗,这的暂时居民也闻风主动寻去,带着刚收获分得的夏粮跟着流寇的保护走了。
眼下,独龙岗没走的那点居民都转去了原祝家城堡居住,由杜兴和庄丁保护以防动乱潮,乡野没有人烟,没可轻易杀抢的。
如此,那还着急去打什么?
去硬碰自己设下根基的盘蛇路钉子,主动往陷阱送死?
杜兴已经不是当初仓促接手独龙岗,缺威望,也没有多少可靠人手可用的小小管家了。李家庄、扈家庄、祝家庄都不存在了。独龙岗如今只有个独霸一方的杜家庄,田地广大,不缺钱粮,已经培养起了势力根基,手下武力也不是好欺的。
耍性子硬去打,若是落入陷阱被活捉了,那可真叫报仇不成反如了仇家的意。
杜兴既除掉了死对头隐患,又捉盗杀贼有功,可得官府重重嘉奖,名利什么好处就得了,一定会乐得笑咧了嘴。
陷阱那玩艺可不分你是大将小兵本领高低。盲目闯进盘蛇路,谁都有可能是倒霉的那个。
对这一点,玩陷阱害人出身的祝家三兄弟自然比谁都清楚厉害。
但有句话叫错打错招。
不是算计周详做出的决策就是正确最好的。
这世上总有事叫意外,叫偶然,叫碰巧了。正是如此,世界才充满奇妙,有了惊喜。
祝彪若硬任性而为就可能冒失对了。
先打独龙岗,梁山这边既没有足够兵力,也不方便现在就暴露实力,还真没好法子对付。梁山不方便派兵来支援。官兵解围,不可能指望。那,杜兴的麻烦就大了,独龙岗一千梁山军危险了。桃花山强盗在独龙岗一耽误时间,周围州府的官兵在得信的朝廷和赵公廉盯上的压力下不得不出动追剿,即使磨磨蹭蹭并不真打,祝万年在重围下也没机会准备木排,打不成梁山了,只能引军逃往别处,反而能逃过劫难,祝家势力也能得到保留,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梁山这边也想到独龙岗软肋,没提前撤空,也是看准了祝万年精明又能压住祝彪必会尽一切力量抢时间攻梁山。
可惜没人支持,祝彪再任性也只能放弃先打独龙岗,但心思憋在心里,一直较着劲。
此刻,他就琢磨,拿下梁山,布置好了这片新基地,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杜兴。
独龙岗老家,祝家人不能占着,也决不能让别人享用。就让它荒废掉。到时候,他要带兵亲自去打杀去破坏掉。
“敌袭——”
一声撕破嗓子的吼叫突然从东寨门方向远远传来,吓了酒店中喝酒耍钱悠然闹哄的众匪和头目一跳。
祝彪也眼神一凝,但随即是不屑的冷笑。
无论来的是梁山人还是东昌府官兵,他都不怕。
梁山那点商卫实力在悍匪大军压境下,老巢保不住,自身难保,逃命都怕来不及呢,能分出什么人手来打这?
东昌府官兵?
大宋内地军有什么战斗力?
青州要地的兵都不行。安逸惯了的东昌府兵更不行。
那些烂兵根本打不得仗,三千悍匪足以应付。营寨又扎得结实,拉钱粮物资的大车又顶在栅栏处添了障碍,进一步加固了防御,又有不少弓箭压阵。官兵只怕打都打不进来,敢来多少杀多少。
随即,急敲的光光报警锣声和官兵来袭的哨兵乱叫声传来。
果然来的是官兵。
祝彪不惊,反而大笑。
但刺耳锣声嘎然而止,被接连几声地动山摇的巨响切断取代了。
有寨木轰然倒塌和悍匪惊叫惨叫传来。
花刀将孟福通带领弟兄们从树林潜行到营盘东门对面,营盘周围一两百米内空荡荡没有树林遮掩,再潜行近些根本不可能,唯有强攻。将士们只在树林边缘稍一露出踪迹,营盘高高哨塔上的悍匪虽然热得无精打采值勤却也立即发现了,赶紧发出警报。
梁山军对暴露了也不在意。
此次穿宋军服,化装宋军,本就是冒充官兵剿匪形式糊弄悍匪来强行破寨的。
宋军服这玩艺,海盗帝国给宋廷省钱好支撑下去,减轻了宋朝的财政压力也就是减轻点百姓负担,所以没怎么抢,却也弄到不少。梁山军扎根宋境,玩计谋用得上,存有数万套,平常在梁山当训练服和工作服穿。反正隔着浩瀚水泊,外人也看不见。此刻化装个二千来人自然是轻而易举。而哨兵悍匪看到了,自然当是官兵打来。
要破坚固的营寨,靠人力蛮干,既难代价也大。
此行要的是速战速决。
还有其他路敌人要对付呢。必须抢时间才能抽调兵力赶过去。
梁山军把准备好的强弩立即发射。
这种弩箭和第一滴血中那个好汉蓝搏用的那种相似,具有烈性炸药威力,正是远攻避免近前冒险的破堡垒利器。
马麒把第一只箭射在哨塔上,轰隆一声就炸塌了。上面的几个正报警和张弓戒备的悍匪应声或死或伤栽下来。
紧跟着,紧闭的寨门也成了破烂,守门的悍匪在巨响中倒下一片,受伤的惨叫,幸运的惊恐转身就逃。
值勤的悍匪们不胆小也不那么怕死,是敢战的。
但,他们多是些原本的平民,就算知晓有炸药这回事,也没见识过,对火药一无所知。其中有宋兵叛军成悍匪的,知晓飞火神鸦之类的火药武器,但那是边军配备的,内地兵几乎没机会接触,听说的传闻,也没这么可怕的威力。
这帮迷信时代的人,骤然遇到天雷般的可怕手段,再凶悍胆大,再自负骁勇,又哪有胆子对抗一响能杀一大片的攻击?
那么粗大坚硬的木头都转眼成碎片,人哪抗得住这玩?
没看到弩箭,不知怎么发生的爆炸。
不少悍匪以为官兵中有会妖法的高人。这都是只会抡刀子的凡夫俗子,谁能抵挡妖法?
更有迷信思想重的看到哨塔、寨门和弟兄们一起在巨响中飞舞毁灭,鲜血断肢到处飞溅,太渗人了,死的太惨了,心中有鬼,还以为是自己当土匪做恶要遭报应,上天应验因果,今天就轮到包括自己在内的弟兄们还债偿命,吓得肝胆俱裂。
跑。
对不可知不可挡的危险,这是生命本能。
这些悍匪惊叫着抹头亡命而去,一带头跑,其他悍匪纵然有想坚持战的也立即跟着逃。
又不是有伟大情怀与牺牲精神的革命义士,悍匪岂会有人愿意奋勇顶在这守住门送死给别人争取生存机会。
东寨门的守兵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向营里窜。
杀进去的通路转眼打开了。
孟福通一步窜出树林,横大刀带头冲了上去。
祝彪算计着报复沧赵和杜兴。曾在青州鸡公山落草当大王的孟福通也吃过祝家暗算的亏,今日有缘,自得报仇。
此行的副将马麒知其心思,双刀在手,大喝一声杀,和近两千梁山军一齐紧冲了上去。
进入营寨后,马麒带着五百步行的骑兵飞奔抢向营中放马处。桃花山强盗有数百战马,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