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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一将无能累死千军。更何况是统帅。
两表哥和刘武都能干,但只是将才,没有布控全局的能力,担不起海军更大的责任。
陆军也同样缺。
父亲越来越能干,但赵岳不想让父亲陷在战场。危险不说,他对母亲有承诺,必须让父亲多陪陪母亲,让母亲更多些幸福。
李助有大才,但不是在带兵打仗。
这些年通过柴进的好客,间接也吸纳来不少民间武人,但包括军官盛本、曹洪在内,都不是统大军的强手,更别说高手,只能充当队将和各级头目。
赵岳变相设立了军校,也只能培养些懂军事的亲信骨干。
——梁山好汉来了。猜猜是谁
第92章 水浒现实()
五月初,蒸汽动力安装调试完毕,试航成功。
赵岳看着航行速度快了数倍的巨舰,总算开心起来。
有了动力,再原始也会成为推进工业发展的强助。
回航,下了船,严令加强保密,命令继续加紧制造安装其它巨舰,他带着小尾巴刘通骑马穿海边林子回家。
虽然才十一岁,他和刘通已经差不多有一米七高,强壮矫健,光看身板象十五六岁大的少年,纵马狂奔早已不是什么难事。
本堡城门附近出现稀奇一幕,有两拔人正横刀立马凶恶对峙。
一拔穿着打扮和赵庄人明显不同,有北方蛮子味,显然外地远来的,二十左右个人,一水的年轻彪悍汉子,骑马配刀带箭,满身煞气。
对阵的是如今沧州凶名赫赫的赵庄四恶:金毛犼施威、毒火龙杨烈、截命将军邓天保、铁枪王大寿。
当年在去接岳飞的路上,仇视社会四人组成了小厮,被笑嘻嘻的赵岳刘通故意支使得团团转,车陷了推车,没路了找路,晚上还得伺候洗脚倒茶。。。。。。。坐车舒服暖和的赵岳不睡,他们再累再苦也不能睡。。。。。。。
四个野惯了的昔日小霸王虽然一肚子怒火,狠不能立即掐死赵岳,可几年半乞丐的悲惨生活教会了他们对奈何不了的人隐忍。
一直到了赵廉府上,赵岳才招来他们,笑着淡淡说:“想杀我,为什么没动手?你们应该知道,之前没杀,以后你们就永远没机会了。”
四凶脸色惊变,身子一绷,目射凶光,拳头握起来,但最终还是低头不吱声,但也不认错讨饶。
他们能有的唯一念想就是继续忍,忍无可忍,大不了拼死逃走。
想杀这个可恶小恶魔,就象他说的,不可能有机会的。
这小孩比大人聪明百倍千倍,不知有什么古怪,特别大的黑眼珠和嘴角总有的淡淡笑容,似乎总是暗含着一丝嘲讽,令人恐惧。
赵岳微微点头道:“凶悍却能隐忍,不是没脑子蠢蛋,总算有点枭雄本色,有点培养前途。”
四凶有些愣了。
他们或许不够聪明,却绝对不笨,都意识到:莫非这小恶魔之前使劲折磨践踏俺们,只是为了观察认清,或者干脆是历练俺们的好意?
“建功立业也好,做恶报仇也罢,人先得有本事。你们除了命,什么也没有,能干什么?才十几岁,才开始独立认识社会,思考人生,你们怎么知道自己向哪走才是对的才是最好的?”
赵岳让放松下来的四凶坐下,淡淡继续说:“凶悍没什么不好。大宋缺的就是这个。只是瞎用,只会让你们更倒霉,更激愤,更冤枉早死,更让人耻笑,没有其它作用。”
“留在俺家,暂压仇恨,尊重维护了你们生命的大哥,好好习武读书干活,慢慢长大,那时你们会有新的思想,新的感悟,也有本事了,再决定以后的路怎么走不迟。”
一晃长大了,四人的凶恶没变多少,更加雄壮有力,个个一身好武艺,也被赵岳亲自定了外号,他们却对当年的小恶魔更加畏惧。
这时他们早已知道,那一年,赵岳不用侍卫也能以暗器轻易杀了他们,现在则怎样也能轻取他们性命。
那个岳飞也是个怪物,小小年纪却天生神力,聪慧过人,九岁这大点就已经武艺高强难敌,并颇有大人气度。
赵岳奔到近前没理对峙,看到唐斌也在,但赤手空拳,夹在城门站岗的庄丁中,似只是旁观瞧热闹,就笑着打了个招呼:“师兄,这点热闹也看,闷了?”
这个唐斌正是水浒里浦东三杰之一那位,称他使百斤大斧,武艺高强,勇力过人,为人义气。。。。。。。落脚是死得很冤很没价值。
在这个世界,唐斌比赵岳大六岁,还不是浦东军官,却是浦东军官子弟,在赵岳成为传人之前,曾被无名老道偶然遇到赞其品行资质俱佳,教过一年武艺,后又抛弃。
三年前,赵岳有了岳飞,想找年龄大的可靠得力高手帮手,死缠乱打追问老道到底抛弃过几个徒弟,怎么就不能提了?
莫非师傅做过亏心事。。。。。。。
抗不住小徒弟的磨叽劲,也或许和赵岳待时间长了,学了不少新词,毒舌功力大涨,顽固思想也有些转变,愿意体谅徒弟的心思和焦急,或许至少目前有两传人,心事大放高兴,总算吞吞吐吐提到唐斌。
能被眼光极挑剔的老道看上并耐着性子教导,唐斌自然不凡。
可惜,遇到晚了,九岁,过太多打根基的关键时段。可惜,唐父是个功业迷,一心指望出色的儿子能象狄青那样以武耀世。
在老道这一脉的理念里,什么名望、朝代、名将功臣、英雄大侠等等,统统都是短暂的过眼浮云,只有师门的玄妙武功才是永恒的,传承是最重要的。
他着急的是收个愿意隐名行世的传承人,可不是收个绝世名将。
教导唐斌完全是一时怜其才。
更可惜的是,老道觉得唐斌也是暴死的短命鬼。
加上对唐父的厌恶,本就缺乏耐性的他自然就教不下去了。
老道隐隐约约的意思是,收徒,以前受打击不小,不爱提这个。
赵岳也就不好意思再纠缠,只是希望师傅同意他再招唐斌来习武。老道仍然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
唐斌欢天喜地来了,和赵岳、岳飞一起习武。
老道不理睬赵岳师兄师弟地乱叫,对唐斌和岳飞叫师傅不吱声,却也会时不时顺手点拔几下。
随着一晃长大,唐斌显出英武过人的本质。
赵岳觉得唐斌高大英俊,力大迅猛,使斩马刀合适,就吩咐打造了一柄电视上看到的漂亮三尖刀交给唐斌,并送上外号,叫二郎神唐斌。
岳飞本是不苟言笑的性子,被赵岳有意常常引逗欺负,慢慢也不得不转变应对。年龄小,个性远没成型,也没什么不能改变的。
没办法,师兄对他确实好,象对刘通一样对待,也当亲兄弟教训。
赵庄,甚至整个盐山县都知道小刘通在赵岳眼里有非同一般的地位。你可以惹赵岳,但不可以惹刘通。
赵岳的小恶霸之名不少就是为刘通。
岳飞从这就能看出赵岳对他的强烈维护照顾之情。
岳飞的家人在赵庄,身份实际也特殊。
父亲岳和在工厂管点事。母亲姚氏在张倚慧身边学着管事,其品行深得张倚慧敬重信赖,已是张倚慧最重要的助手。姐姐弟弟都上学读书。全家衣食住行样样好,都过得踏实快活,希望满满。
当初的穷困小伙伴们也跟着练武读书玩闹,过得充实快活,日月如梭,本事渐长,友情日深。家人同样得到格外关照。
这些人的命运实际已经被赵岳改变了。
岳飞骨子里和忘恩负义不沾边,感恩图报,哪有法抗拒赵岳带领。
此刻,赵岳听了唐斌笑哈哈解说,搞明了冲突原因,眼睛也亮了。
他瞅瞅抢了人家马,对上他,脸色正发窘畏惧的四凶,没有当面呵斥让这四个家伙下不来台,毕竟他们也是好心为庄上配马,不是为私欲,对四凶这种人,尤其不能冷了他们这份心,又扫视对面。
这群以赵岳直觉是马贼的汉子都年纪不大,为首的应该二十出头,赤发黄须,骨重肉粗,彪悍凶恶,一眼就知其不是善类。
赵岳却笑了,盯着那汉子慢吞吞问:“你就是段景柱?”
那汉子凶横的眼睛上下打量赵岳,片刻后才粗声大气道:“正是俺金毛犬段景柱。你就是那普济三郎赵岳?”
不等赵岳回应,又冷声喝问:“既称普济,为何象截匪一样抢俺的马?这还是大宋的天下吗?沧赵有权有势就可以肆意当强盗?”
“大胆,你是什么鸟蛋,也敢呵斥俺们公子。”
傻大个邓天保钢叉一横就想冲上去。
“本事没胆子大的熊蛋也敢在此逞强?”
王大寿抖铁枪也准备上。
“俺们不杀你,没废你们,忍让到现在,这么仁慈,你们居然不领情?”
这是杨烈暴烈的声音和逻辑,毒火龙没叫错。
“俺们四个人抢你们二十多个人,只是想借你们的一用。你们也好意思来讨要嚣张?”
四恶之首施威果然比三弟兄更有心计。他摆手制止了兄弟上前冲杀。
小主人在呢,哪有咱们做主的份。
当心过后受罚。
段景柱却充耳不闻,紧盯着赵岳。
赵岳却在微微发呆。
这个大宋,已探得有郓城押司宋江、捕快头子朱仝雷横,有托塔天王晁盖,有金剑书生,有唐斌,有四凶,现在又有个金毛犬,难道这里是水浒现实世界?
还是,这一切都只是俺做的怪梦?
第93章 好汉是闯祸的代名(上()
赵岳的发呆被来讨公道的二十多青春汉子视为藐视。
极大激怒。
“什么普济三郎,全是骗人的。大哥,咱们打不过他们,认了哑巴亏,走吧。”
“沧赵好汉?挂羊头卖狗肉。算俺瞎了眼。”
“官府衙内能有什么好东西?大哥,咱们别被虚名蒙了眼。”
。。。。。。。。。。。。
连四个抢马贼也打不过,在赵庄地盘,好汉们只能骂两句,准备强忍了这口气。
赵岳惊醒,连忙招呼正转马离去的段景柱:“段大哥请留步。”
段景柱犹豫了一下,也许还抱着点什么希望,没有接受兄弟们的劝阻,又转了回来,只是不再说话,只用一双凶睛盯着赵岳。
赵岳笑了笑:“段大哥,你看众兄弟都有伤。俺这里有好大夫好药。诸位请到庄里治疗一下,让俺尽尽地主之谊。至于马,你若想卖。俺高价都收了。不想卖俺,吃饱喝足,走时都带走。小事一桩。”
又笑着一指其中一位:“那位好汉脸上那一刀可不轻。虽说英雄不在相貌,可破了相,到时吓不坏你儿子闺女,不得儿女亲近也不美不是?再说,姐儿爱俏。兄弟想风流一下,可那些女人不管你英雄不英雄。咱花了银子却因刀疤不招美人待见,是不是也太扫兴?”
这话顿时引起一阵会意的哄笑。
若不是庄规森严,在岗庄丁正是青春狼时期,定会兴头十足议论想像一番。
那汉子绷着的脸,这会也咧了嘴,一笑引动伤口,下意识摸了摸。
那一刀从额头直划到腮,虽说躲得快,只被刀尖带了一下,不深,但好悬划瞎眼。几天过去了,因忙着赶路,又没有好药,至今伤口难愈,再耽误,必有麻烦。
段景柱回头看看兄弟们,对赵岳抱抱拳,语气客气不少:“小人不敢担段大哥之称。若公子不嫌弃,请直呼俺名号。”
身处阶级社会,赵岳也不在乎虚称,笑道:“那好,以后俺就叫你景柱。你也别公子母子的叫了,叫俺名字,或唤声三郎就好。”
侧马挥手,庄丁让开城门。
“景柱,诸位好汉,请。”
段景柱回了个笑,却听了旁边一个汉子的悄悄话,没立即进城。
赵岳的耳朵没师傅那么灵,却也不是常人能想像的,听了个真切。
这群马贼在害怕进城被一锅端了,人财物全丢,外界还一无所知。
他笑呵呵道:“俺赵庄虽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但就是辽军铁骑来,也只有贡献一切的份。景柱兄,你,是不是怕了?”
段景柱顿时一瞪眼,“怕了不是好汉。”
提马进城。
江湖好汉就是受不得激。
赵岳笑着微微摇头。
想想,不知该为好汉的血性感到欣慰,还是为轻率鲁莽惋惜。
“施威?”
“在”
“俺和景柱聊聊。你们带诸位好汉先去淋浴更衣,治理了伤口,正好开饭。注意不要喝酒。那对伤势不利。暂且忍一忍。好了再痛饮不迟。”
“唯。”
施威答应得干脆。
赵岳特意如此安排,算是让四凶委婉道歉,却对这四个家伙不放心,又说:“不打不相识。这些汉子都是在北方草原驰骋,专抢蛮子的英雄,不是蹲家的家雀,值得尊重。招待好他们,相识相知。相信你们都能从中得到些收获。”
“明白。”
四凶实际都暗暗舒口气。
真好,不用受罚了。少主护犊子的特点就是这么可爱。
沧赵强横,但也严禁恃强凌弱,更不准拦路抢劫行凶做恶。
施威四人今外出练马,偶遇段景柱一行,被那些异常高大雄健的马吸引了,觉得机会难得,上前强买,被粗野拒绝,以他们的性子哪忍得住,当即动了手,好在牢记庄规,没敢动狠的。
这些汉子太年轻,马术精湛,但武艺不济,又个个带伤。。。。。。
虽说此举是为了庄上,却也违反规定。不被体罚,也得蹲小黑屋。
对四凶来说,小黑屋更可怕。
打一顿,忍忍就过去了。皮糙肉厚的,不怕。
可小黑屋深在地下,狭窄低矮,只能蹲着躺着,一人一间,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死寂漆黑一片,叫天不应,呼地不灵。。。。。。
太恐怖。
四凶也是没脑子,至少是没动脑子。
段景柱就是慕名来试探投靠赵庄的。要不然哪会到偏僻赵庄地界。
都是孤魂光棍,过得是刀口舔血四处流浪的惊险生活,人心得有个踏实地,至少得有个休整舔伤口的安全窝。
如果沧赵真象传说的那样豪侠仁德,边境地区的赵庄无疑是干这种活的好汉最好的归宿。
有靠,有窝,不用操心抢来的马怎么出手,最重要的是有生活和希望。
马就是投名状。根本不用抢。也不是施威认为的宝马。
赵岳虽不懂马,但看到在城墙内草坪区悠然吃草的那些马,以前世的见识,认得出这些是西亚、甚至欧洲马。
那边的马骨架比这边的高大,体格也更雄壮,但奔跑速度和耐力未必强,珍贵在于当种。
路上闲聊,赵岳才知道,为了这三十多匹母马,段景柱一伙付出极大代价。原本有五十多人,这一抢死了大半,剩下的还人人挂彩。
“那些西方贩马胡子每年都会往大辽送**,虽然风险大,路途遥远艰辛,但成功一次就发了。俺们发现一批,却第一次干轻敌了。那些胡子身大力不亏,野蛮凶狠,尤擅远射。俺们突袭得手,却在离开时被死死追赶射杀太多。。。。。。。”
事过了好多天,段景柱显然仍心有余悸,很后悔。
他的弟兄们这会正赤条条浸在药水中除虱子,杀菌消毒,除垢,清洗胡乱上药包扎的伤口,理发。。。。。。。
在赵庄人眼里,这些人太脏了。虱子乱爬,甚至在脖子头发上出没,真恶心。几年没看到这景象了?
衣物大多直接烧掉了。只皮衣皮帽子丢药水中泡着,留着以后方便再用。
等好汉们再出现,已经大变样了。里外上下全新的。须发整齐。个个都干净清爽利落。。。。。。。。。
客厅中,酒足饭饱,一身爽快的段景柱道:“三郎是想让俺们继续抢马?”
“嗯。但要质不求量。”
“咱们现在缺的是优良**。辽人对马控制很严。入境抢掠,正规军无论是双马还是三马,都不会出现一匹母马。只那些跟着打秋风的辽民家中马不富裕,才有可能带乘母马。但数量极其有限,而且多为失去繁殖能力的或不堪劣马。”
“兄弟你擅识马,再入草原,要人少而精,专盯宝马良驹下手,无论大小,能弄来都尽量弄。只是这样一来,对付的多是那些达官贵人,危险增加。你们的身手差得远。先练练本事。也缺得力帮手。”
。。。。。。。。。。。。。。。。。
转眼五六天过去。
这天,赵岳、唐斌、刘通等跟段景柱学习马术回来,快到石桥时,赵岳突然勒马,盯着一处草沟大喝:“鬼鬼祟祟岂是好汉行径。出来。”
第94章 好汉是闯祸的代名(下()
荆条草丛一阵晃动,从中跳出一个大汉来,生长八尺,淡黄骨查脸,一双鲜眼,没根髭髯,手里拎柄破朴刀。
很完整的铁柄大刀为啥说破?
因为别说材料专家赵岳,就是小刘通也能看出那刀太差劲,粗制乱造不说,看刃口,只怕连钢都没包。
也就块刀型铁板,不值几个钱。
唐斌没把魁梧凶恶大汉放在眼里,冷声问:“你是什么人?潜伏此地做甚?”
汉子放下朴刀,跪拜在地:“小人石勇,大名府人氏。绰号石将军,开一小店为生。只因今也听客人说赵三郎好,明也闻公子豪侠,好生稀奇敬仰,自感混弄生活没趣,特来试着相投。”
石勇?他也有。
看来这个世界不是水浒,也和水浒相近。
赵岳琢磨着,就觉一股热血从脚底直涌顶门,心中突然变得火热一片:水浒,俺的最爱。梁山好汉。为不值而屈死的民间英雄。俺来了。。。。。。
唐斌还在盘问。
“既来相投,拜庄就可。埋伏偷窥是何道理?俺劝你说老实话。”
石勇抬头道:“实不相瞒。这天下多名不符实的虚假之辈,俺不想稀里糊涂被诓进,干俺不愿意干的事,不得脱身。”
指指段景柱:“俺来那天恰见这位好汉带弟兄来投,就旁观一二。只是高城相隔,俺对他的下场不得而知。今日见他和公子同出,人光鲜了,神态意气横飞,自信开心。俺才落实了真假。只是不敢随意扰了公子骑马的雅兴,守庄兵丁戒备森严,怕有误会,故而守候在此。”
唐斌看不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