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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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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其它府县,发个通缉,这就完活了。案犯在别处落网,还是就此消失逍遥法外,那就不是南皮县捕快关心的了。

    葛家母女十分愤怒。

    抓捕罪犯是官府的职责。百姓交粮纳税,养着官府,不是让官府的人不劳而获当舒适老爷的,其中之一就是官府要提供这方面的责任,岂有要苦主另掏钱支撑追捕费的。苦主没钱,官府就不用打击犯罪了?

    况且,葛家被歹徒们洗劫一空,真没钱了。哪弄钱供应这些不知真干事还是假干事的捕快大爷?

    没钱?

    没钱,那就等着慢慢破案吧。不是你们说是陈家四兄弟带人犯的案就是陈家兄弟是罪犯。这得慢慢仔细侦察论证。

    至于抓捕?

    那得侦察出结论后再说吧。

    别说是葛家母女,就是本村百姓一听这帮捕快的说法和态度也怒了,但怒白怒,能把捕快怎么着?

    现在不是侯爷执政沧州的时候了。

    倒是管家精明强干,陪笑说:“主家刚被打劫一空。这钱确实一时不凑手。这么着吧,各位公爷且先回去歇着,俺们这边没钱不还有地?想法赶快卖掉一些应应急。你们看如何?”

    都头一听这个,才满意地哼了一声,撇嘴一挥手晃着膀子带队走了。

    捕快一走,管家立即对主母和小姐说:“县上这些官吏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指望他们不如指望咱们的膝盖。如今别无它法,想伸冤通缉那些畜生报仇雪恨,只能去找我儿子帮着求求沧赵。只有沧赵肯出面,这事才有希望。”

    葛母一向被葛老财控制着,就是个待家里的家庭妇女,没个主意。

    葛小姐露出果敢决断,立即套车,一家由管家和剩下的那几个心腹伙计护着,锁了家门急急奔向沧赵家。

第747章 失庞反而无顾忌() 
葛家人他们前脚刚走。那帮捕快不知为何又回来了,一看葛家锁了门,一问,得知葛家人都离开不知去哪里了。他们以再查现场好破案为由,翻墙进入葛家确实仔细在搜查,却是在查找葛老财藏匿、歹徒没搜得走的钱财。

    仔细地反复地搜了半天,以这帮捕快丰富的办案和破解线索的本事经验,他们也什么也没捞着,只得悻悻再次离去。

    却不知,这其中有个叫王二狗的捕快其实在葛家有了发现,却不声张。

    原来这厮在搜查葛老财的房间的过程中,无意中发现通着葛老财火炕的隔壁那口锅灶似乎有些蹊跷。

    锅是口大铁锅,看着边缘感觉是新的,揭开锅盖一看,确实是口新锅。

    这不是问题。

    问题是这锅只是安在灶上,并没安实了,确切地说是没有把锅和灶之间的缝隙按惯例那样用泥巴抹死以防止一烧火而冒烟。

    王二狗只是有点疑惑,并没真感觉这锅灶会和葛家的财富秘密有关,反正也搜不着什么,本着闲着也是闲着查看一看以解好奇也好的心思,他又拉开封灶火口的小铁盖,爬下向灶膛里一瞅,里面是被火烧醺得漆黑,却居然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烟灰。

    再干净的人,谁家会把烟灰清理得这么干净?

    王二狗这下真起疑了,卖卖力气,把大铁锅拿了下来,仔细查看灶内,然后就发现这灶和常见的不一样,别的都是底上有个漏灰也通风的炉底盘,这灶却是个完整的石板

    发现了可能是葛老财藏匿财富的大秘密,王二狗没有继续进一步探查,悄没声地趁无人注意,又把锅安上了,一切恢复原样,随后就跟着都头离开了,却于当晚,叫上自己兄弟,哥三连夜偷偷摸摸来到葛家,小心翼翼翻墙而入,秘密再查那处锅灶就发现了藏在下面的仓库。

    这处仓库不是葛老财自己设置的,是葛家前几代人为躲避当时兵荒马乱的兵灾强盗辽寇等异族入侵祸害而利用这处树林野地的天然地质构造形成的一个石头洞穴,自家人不断修建改造而成的秘密藏身地,后来社会相对安宁了,就干脆买了这一带荒野修建了住所和庄院,掩盖了所有秘密,并继续把洞穴当保命的后手。这个洞里面比较宽大,有条石缝小水流经过,最终通入水井并从井壁通气,食宿拉撒,在里面一两个月都不是问题,后被葛老财主要当财宝室用。

    案发当晚,实在是和平时期太突然太出乎意料,又是直接在庄院内发生的,陈建文一伙直接冲入宅中太猛太快,先扑向葛老财,葛老财在睡梦中惊醒,实在来不及躲入藏匿地才被杀。

    葛老财绝对没想到的是,危急时他根本不管其死活的妻女不知道家中的这个秘密,不知钱财都藏在哪里,却意外靠着那口水井而逃过死劫,却不知这井就连着家中财富与生命保障地,

    王二狗三兄弟进入秘室,用火把一照后,当即就乐晕了。

    黄灿灿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各种珠宝。葛老财是土老财,欣赏不来字画,也不收藏艺术品,收藏的全是最实在的真金白银珠宝这种硬通货。

    老财迷最大的爱好就是自己偷偷摸摸潜入地下室欣赏这些钱财,因而把钱财摆放成各种最诱人的造型,不是收藏在箱子中。金山、银树、珠宝河看得王二狗三兄弟欣喜只想发狂。

    正当三贼想趁着今夜无人知觉赶紧把这的钱财全力搬走独吞,就近找地先藏起来,以后慢慢再转移分掉,从此过上大爷生活,不料却被葛家管家带着沧赵的人来一下堵了个正着。

    原来葛家母女找沧赵主持公道时,赵岳亲祖母宁老太君刚刚从南边回来。

    老太太在湾岛看到重孙子孙女等一大群沧赵系的后辈,孩子们个个顽皮活泼健壮,熊孩子行为是让人上火,却都是有骨气有志向的,关键是终于展示了沧赵的人丁兴旺,老人家听着一群小不点七嘴八舌每日欢叫着老祖宗,这心情仿佛六月天痛饮了冰镇蜜水,是从头到脚都透着清爽快活甜蜜,精神倍好,身体也仿佛年轻了二十几岁,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心返回老家继续坐镇,恋恋不舍回来了,这刚歇过漂洋过海的疲乏,准备和这边的亲信老人说叨说叨自己的喜悦,让大家分享她的幸福,就猛听到葛家惨案,扫了兴致,顿时大为恼怒。

    沧州南皮县大名鼎鼎的大宋葛郎台,老太君是听闻过的,也听说过这位赫赫有名的吝啬鬼的妻女却是相反的如何贤惠大方善良,当看到这对母女跪在她面前哭着哀声求告的凄惨,不禁心火上窜,拍了桌子。

    宝贝大孙子这才离开沧州多久,整个沧州就被郑居中等混蛋搞得如此乌烟瘴气!

    老奶奶让母女二人起来,安抚几句,交待说:“世道不好。你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必回南皮了,就在这安然生活。你们管家是个忠心能干的,难得,也是你们的福气,家中事以后就由管家去管理吧。”

    葛氏母女巴不得如此,自是千肯万肯。

    老太君又召来管家老钱,交待说:“狗官丧良心,刁吏污吏当道,民间邪恶屑小也趁机行凶搞事,如此露出来也好。省得分不清好坏,到时都当好人,不好区别处理。如今公廉在官家那不得意了,狗官们就不把咱家放眼里。若象往常那样派个寻常管事的去打招呼,怕是不管用。你,带些好手亲自去一趟,处理好葛家的事。该狠些,不要手软。要让狗官清楚地认识到沧赵不是谁都可以轻视挑衅的。”

    老钱心领神会,立即点了五十骑兵,和葛管家当日飞奔南皮县,赶到了正是晚上,办不得事,就先在葛家歇息一晚,不想一开门进庄院,意外发现葛家内宅居然隐隐约约有灯光,老钱和所带骑兵都是打辽寇防刺客拿贼最有警惕性和经验的,立即扑了过去搜查,结果正好逮着王二狗三兄弟。

    葛管家惊讶地知道了主人的藏宝秘密,为主人的心血财产没被陈氏四腐抢走而高兴,为主母和小姐有足够钱财傍身欣慰。管家老钱冷眼旁观葛管家的表现,不禁暗暗点头,这真是个忠心耿耿到无私欲的忠仆,就手利用王二狗三兄弟当苦力把洞中钱财都取了出来,令三十个骑兵连夜押送回赵庄交给葛家母女收好,又严刑拷打王二狗三人,问明了一些事,把王二狗的两兄弟直接斩了埋了,第二天押着吓得差点儿瘫了的王二狗去了南皮县衙。

    那配合郑居中控制沧赵来南皮的狗官县令哪会关心葛家的血案缉凶,只感觉是个发财的天赐良机,坐在县衙正和心腹商量琢磨怎么把财产从葛家无依无靠的软弱母女手中夺来吞了,骤然看到钱管家到来,搞明白了原来是沧赵的人为葛家事而来,就装腔作势打官腔说本衙正在办理此案,不劳侯府的人操心。

    钱管家看出这厮当失势的沧赵是好欺的想玩官僚衙门冠冕堂皇那一套糊弄人实则是打脸挑衅,立即冷笑,喝令押上王二狗,揭破本县二都头敲诈勒索苦主并趁葛家无人私自入内名为搜查实为抢劫一事,要县令当堂治罪。

    二都头吃一惊,当然极力否认,还抖胆牛气地喝问钱管家休要拿捏着开除的县衙临时工王二狗私人不法行为就信口雌黄诬陷本都头。

    两都头都是县令直接带过来帮助掌控南皮县官府武力的,皆是追随多年得用的心腹,县令自然也不肯治二人的罪,正要耍官腔搞惯熟的扯皮推托手段包庇二都头。

    不料,钱管家冷笑强横道:“铁打事实面前,还查什么?”

    一指得到县令庇护而格外昂首挺胸嚣张不服的二都头,老钱不屑道:“就这么两个癞皮狗一样的东西,我沧赵会诬陷他们?尔等也太瞧得起自己这区区小吏身份了。”

    二都头羞臊又怒极,居然敢反唇相讥。

    县令也冷笑哼着,心说:“你沧赵已经不是过去的官家宠臣一门了。你主子对官家说话不好使了,别说象过去那样收拾宰相级大人物,就是我这有靠山的小小知县,你主子也奈何不了。我怕你何?这南皮县衙,本官说了算。我就不听你的,不鸟你的威势,你又能如何?”

    板下脸,正要义正辞严地呵斥老钱休得仗着侯府在衙门放肆。

    不料,他不肯治罪,沧赵代他,几个沧赵骑兵直接扑过去捉拿二都头。

    县令既惊又怒:这沧赵家仆在衙门大堂敢如此无礼,眼里还有王法吗?

    二都头更恼怒,自不肯束手就擒,拔刀反抗,还喝令衙役上前围拿这伙敢公然破坏朝廷律法的沧赵歹徒,却被沧赵骑兵直接下了狠手,两人收拾一个,合力几刀就砍掉了二都头持刀的手,又毫不迟疑地又剁了二人另一只手,直接废了二人。如此还不算,又摔倒在地,一人踩了,另一骑兵夺过惊呆了的衙役所持的水火棍,对二都头暴打,打得双腿畸形。

    其他本县招收的地痞恶棍衙役捕快敢动手的,也纷纷被沧赵骑兵直接砍成残废。

    跪那吓得屎尿齐流的王二狗也被直接乱棍打断双腿,眼瞧着也残废不可治了。

    狗知县吓得瘫软在椅子上,也惊得尿了,牙齿格格格上下直打架,两条腿哆嗦地象乱弹琵琶,两眼瞪着只顾发直。

    钱管家拿着从打残废的狗头县令师爷、县押司和二都头等县要员那招供的累累罪状,揪着县令的脖领子,冷笑道:“你读了一肚子孔孟之道,穿着朝廷命官的官服,戴着代表官府王法权威的官帽,原来就是这么讲孔孟之道,这么尽忠报国的?”

    县令面无人色,往日官派气度从容,巧言令色,极佳的口才,极灵的口齿突然都失灵了,只剩下肥肉哆嗦。

    钱管家鄙视透顶地瞅着这县令:这种狗官,贪污腐化残民如恶狼,胆大勇猛无比,当北方野人杀来时就会是现在这样的烂泥一滩,骂他是狗,对狗都是种污辱。此等文官士大夫当真是猪狗不如。

    他啪啪连抽县令几个大耳光,打得县令鼻青脸肿蒙头转向,冷笑道:“你以为凭着几篇废话文章换来的官身和溜须拍马钻营换来的这身官皮,坐镇一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今日事后可以好好找你的靠山上告。看看官家是治我这个失宠之臣家的奴仆的罪,还是治你这得宠靠山家的走狗的罪。”

    县令在晕头转向的疼痛羞耻中却猛然开窍弄明白了一件事:赵公廉得宠,其家的人反而要注意形象与影响不敢仗着势力肆意逞凶,失宠了,反而没了顾忌,想怎么横行就怎么横行霸道,只要不触动官家心中的底线就行。

    那么,官家对赵公廉的底线又是什么呢?

    只怕只要是沧赵不反,官家在需要甚至依赖赵公廉的时期就会忽视沧赵的一切横行不法。无非是最后算总账。

    呢妈的,这时期,沧赵人反而比做宠臣之门时得到更多容忍宽容,比堂堂皇太子的威势也大得多,更难招惹。

    怪不得郑居中和沧赵斗法,赵公廉根本没稀得亲自出手,连鸟都没鸟郑居中的种种挑衅刁难,郑居中却趴下了,彻底软了,现在对沧赵家的人只怕连大气都不敢喘。我这个小小县令,还是被拿住罪证的,又怎么斗得过沧赵?

    县令这个后悔莫及呀,愧我还是进士出身的聪明人,怎么就没想明白这个理而挑衅沧赵自找倒霉呢?

    收拾了贪官污吏一顿,骑兵直接从县令等几个撞枪口上的倒霉蛋家中搜出刮地皮脏款,钱管家临走对县令道:“葛家小姐是我家侯爷麾下大将的未婚妻,也是我沧赵的媳妇,尔等既敢枉法伸黑手,自得惩罚给补偿费。我这个堂堂沧赵大管家,分分钟数万贯上下的收入,却不得不在你们这些狗官这耽误工夫,自也得赔偿损失。此事今日便罢。不服,你们只管刁难葛家再试着挑衅。”

    说完,一甩袖子,带着贪官污吏费尽心思搜刮到的钱财走了。

第748章 霸道的仁慈() 
南皮县令吃了大亏,心中愤恨之极,知道这点事奈何不了沧赵,却要把沧赵的凶强不法上报给靠山,老蔡京得报,顺手让皇帝知道了沧赵的骄横,再轻巧上了份眼药,让皇帝更恶赵公廉。

    皇帝赵佶是记下了小黑账,但果然没有惩罚沧赵,反而是追查南皮县令的事。

    他这个艺术皇帝可不是笨蛋,不再宠幸沧赵家族转为只耍弄利用赵公廉的正直忠孝剩余价值,却很清楚沧赵家的人凶横违法必然是有不得以苦衷,又占着绝对的理甚至掌握绝对有利的证据。

    他也清楚,自己一转变态度,沧赵就开始慢慢陷入墙倒众人推的危险境地,挑衅刁难沧赵的会越来越多,官位级别会越来越下层越来越粗暴,但群臣都不傻,目前还是隐讳的不太直接的,等赵公廉失去关键价值,那时就会被直接扑上。

    追查县令不法,除了欺骗沧赵相信他仍维护宠信赵公廉,也是警告群臣,朕还需要赵公廉,你们少给我捣乱找他的麻烦也增加朕的麻烦。

    那县令开窍了,自是聪明又歹毒,早把没用的残废师爷都头等暗中弄死清理了,沧赵掌握的罪状,死无对证,上面来查又能查出什么来。况且沧赵也没亮那罪状继续对他不依不饶。

    赵佶就是用此事表明个态度,并不追问结果,事后似乎就忘记了。此事也稀里糊涂过去了。

    南皮县令感觉到点报复的快乐,在痛失财产中小有得意,却不知一大批和他一样的贪官污吏脖子上的脑袋待不久了。

    话说赵岳这边,搞清了白虎山山寨情况,确认山寨其他首领都不值得收,也没就机让史谷公等除掉陈建文四腐兄弟为葛家报仇雪恨,只叫他们赶紧回山寨召集部下转移

    赵岳、花荣又继续赶去孔家庄。

    史谷公等回到山寨,传令铁匠村部下立即收拾行囊装车准备离开。在大名府收的那伙强盗,愿意跟着走的也赶紧收拾准备,不愿意的,不勉强,请自便。

    铁匠村的人得令,也不问首领这是要去哪,叫走就走,他们相信史谷公父子,这就是威信,也是在逃难过程中双方不离不弃团结一致服从指挥而形成的默契与险恶乱世中结成的深厚感情。

    至于行囊,那不用费力收拾。在这危险又是暂时停留的山寨,随时准备拔腿跑路,本就准备着。

    这期间,史谷公父子去向山寨九个头领辞行,也不说去哪,感谢收留,但白虎山不是铁匠村男女老少数千口子适合待的地方,拖家带口在这当强盗不行,只能离开,有缘,咱们后会有期。

    对狡诈多疑的陈建文追问那伙官军骑兵是怎么回事,为何捉了史家父子又放了等疑问,史谷公连鸟都不鸟这四兄弟。

    这半个多月相处,平时就不大合得来,之前截杀官兵,九个头领不参加,任铁匠村一系的人去冒险厮杀,只怕心里巴不得史家父子等死在山下,如此既没人来和他们争当家的位子,带来的丰厚财产也归了山寨,知道史家父子等被官兵捉了,更是连下山看看试着营救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只严令守好山寨,只怕他们心里不知怎么个高兴劲呢,限于铁匠村势力强大,山下铁匠头领和骨干们又生死未明,事无定局,他们才没敢立即直接整收铁匠村的人和财物。

    招呼打了,江湖道义与礼节尽到了,史家父子带着部下立即赶着当初带来的众多大马车载着财物与走不动的老弱妇孺下了白虎山,在赵岳留下的骑兵的引导下奔向海边。

    他们带来的大名府那伙五七百强盗,绝大多数却选择留在了白虎山,一不愿意再和铁匠村的人到处奔波冒险迁移,贪图留在白虎山的安逸轻松,二却是亡命之徒自然而然和同类交好,待一起共同行凶作恶继续报复社会。

    对铁匠村人离开,寨主王枭心里多少有些不舍。

    此人是个恶棍,却也讲些江湖道义与草莽义气,和同为乡间草民豪强出身的史谷公父子也有一定程度上的共同语言,尤其喜欢史家父子的豪爽英雄,但转念又一想,铁匠村人离开也好。如此他的老大位子才能安稳,自在说了算。

    此外,王、陈两家都只享受眼下当流寇强盗的快乐,没有政治野心,并不考虑太长远的以后。白虎山寨并不需要壮大,不要人多。眼下这千把人马正合适。

    人少了,经不住县城官兵攻击,抢掠有钱也势大的地主大户,干不过人家,打不破庄子,弄不到令人眼热的巨财;人若再多,招眼,被官府忌惮,容易招致官军大部队来围剿,抵不过,逃山里流窜,人多反是累赘,光吃饭就是个大问题,在流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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