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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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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点头道:“好,老子就和你结伙一起玩。但别怪俺没事先提醒你。你要是耍俺。最好现在就杀了俺。不然,俺只要有口气在,就和你不死不休。”

    赵岳没计较老子这等粗话,淡然说了四个字:一言为定。

    说着把朴刀丢还。

    猿人伸长臂灵巧地一把接住,收了尖刀,跟着赵岳走出树林。

    他瞅着赵岳在前面不远,心里突然萌生个想法,若此时背后偷袭,应该能一刀成功。

    不料赵岳的声音立即就传来,带着淡淡的嘲弄不屑,“还好你没立即动手,否则你已经成了此处荒野的一具死尸。”

    猿人大吃一惊:这个赵二莫非背后也长着透视眼?

    他见赵岳脚步不停,收了胡思乱想,这次是实心实意跟着。又听赵岳笑问:“既为游戏伙伴,你知道我是谁,我还不知你名字呐。”

    “俺叫万俟大年,本是齐州人。以前在山中习艺,附近的山民给俺起了个浑号叫长臂神箭猿。俺不喜欢。杀了家乡狗知县逃离,这多半年来闯了个名头,绿林人称俺毒蛇箭。”

    “毒蛇箭?很形象啊。”

    赵岳笑道:“都说有起错的名,没叫错的绰号。大年,你的箭确实毒。”

    也许是太久没人这么亲切地称呼他名字,凶狠歹毒如万俟大年也不禁心一暖。

    他嘿嘿两声道:“你说的那猎杀游戏,俺喜欢。”

第514章 猎杀者的游戏,中() 
用毒是江湖好汉不耻的手段。

    用毒者,无论手段高低势力大小,一律都被视为无耻下流角色。

    这不代表江湖人和江湖风气总体上正派。真正的江湖从来都是凶残血腥黑暗的。

    说到本质,就象人咒骂不喜阴谋诡计、毒蛇之类的一样,那只是人出于对防不胜防的可怕威胁的一种本能排斥贬低。为了自己不被这种难以防范的事物要了命,自然要宣扬践踏杜绝。

    万俟大年在深山长大,见惯山民用毒猎取大型野兽,不认为用毒就是邪恶,自己也用,但离开深山,进入热闹繁华传统社会,他也知道自己在箭上涂毒是被人瞧不起的。

    他不改是想保证射杀贪官污吏和一切他认为该死者的成功率。

    报仇雪恨还讲究什么上流下流?

    只要能杀掉该死的,就是正确好用,应该用的。

    难不成让该死者中箭轻伤一拔继续活蹦乱跳害人才是对的正派的手段?

    扯他娘的蛋。

    但有了赵岳这个伙伴,他还是在意赵岳的看法的。

    不认同,也至少不要否定鄙视。

    否则他心里不舒服,有疙瘩,以他的心性难以将就合作下去。

    他犹犹豫豫含糊提了一下。

    赵岳猜出他的心思,轻笑道:“我听过一句话,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这话在另一世赫赫有名,也浅显易懂。

    万俟大年露出笑容。

    赵岳解除了万俟大年的心理障碍,也要约束一下毒箭的危害。

    “大年,用刀还是用枪,用毒还是不用毒杀人,这不是关键。”

    万俟大年点头道:“俺懂。只要杀的不是无辜,对吧?”

    赵岳笑赞一个,“但,人世繁杂,很多事难绝对说它对还是错。谁也不是神,能执掌真理,绝对判明是非。不是有个说法么?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不能单纯以个人的喜好立场和是非观去武断谁该死谁不该死。世间真相,很多都掩藏在暗处。为避免冤杀,大年,你的毒箭要慎用。”

    万俟大年信服地默默点头。

    范天喜见赵岳没杀死刺客反而带了过来,看二人相处情形,猜到应该是赵岳收服了刺客。

    内有什么真相隐情,不是范天喜关心的。危险消除,还多了帮手,这就好。

    在赵岳简单介绍后,范天喜看这极似成精猿猴的汉子衣衫旧而单薄,披的白布半湿起不到防寒作用,就取了自己的一件备用的最好棉衣热情洋溢要万俟大年穿上。

    万俟大年看这位气质象当官的人却笑得温暖心意真诚,缺乏关怀孤单的心一热,接了穿上。只是他个子不太高,身膀却极宽阔,穿上并不魁梧的范天喜的棉衣合不上衣襟,只能敞怀。

    范天喜不好意思地哈了一声,“让兄弟见笑了。兄弟这身子骨也太雄壮了。”

    “不见笑,不见笑。”

    万俟大年摇着大手,露出山娃农民的纯朴一面,感激地说:“你是好心。俺懂。”

    赵岳翻身上马,回头一指范家的车轿笑道:“大年,你这形象太抢眼,还是坐车掩藏一下,既省力赶路又取暖歇息一下。”

    范天喜一拍手笑道:“这主意好。大年兄弟上车吧。里面是二公子敲的狗官王时忠的银子。给了我范家当安家费。有两箱。一箱今早用了些买马车。另一箱就给兄弟当安家费吧。”

    万俟大年一听这话,瞅瞅范天喜是真心实意,这次真感动了。

    那是一千两银子啊。

    他若不当强盗,死活干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范天喜和他不过是刚认识,勉强算一伙人,可称萍水相逢,却如此大方说给就给了。

    沧赵家的人难道就是这么豪爽大气?就是这么牛气脱俗?

    万俟大年心中感慨万端,感动得一时不知怎么表达,只一个念头,俺也许做对了选择。

    他懵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事,扭头对赵岳道:“公子一路扫视路野暗中戒备,是在防范王狗官家埋伏报复吧?”

    范天喜喜出望外,抢先问:“兄弟,你见过他们?”

    万俟大年点头道:“俺想抢银子,早上却看到王家那狗儿子裹着一脸伤带着一群人出了北城。俺披白布埋伏,还是看到他们买白布才想到的。”

    王家设伏报复的事基本能得到确定了。

    范天喜有更迫切想知道的问题,急问:“那兄弟可知他们会在哪里埋伏?”

    万俟大年道:“俺逃出齐州(实际已改为济南府。万俟大年打小离家成年才回,习惯叫旧称),在这一带游荡了数月,这条北上路很熟悉。若要设伏,八成在那。俺想抢先下手才在这。”

    赵岳没追问详细,让万俟大年上了车,一行继续北上。

    直走了十几里,离县城越来越远,白雪乡野土气荒凉成了唯一景色,万俟大年突然从车帘露头瞅瞅外面,眼盯着远处路边一片山丘道:“应该就是在那里了。”

    范天喜等人一惊,都仔细眺望,却太远,看不大清楚。

    赵岳视力异常,清晰看到那里有块南北宽约摸上百米的突起紧挨道路。

    突起对道路形成一个石壁断崖,最低处也约摸有四五米高,上面稀稀朗郎长着些碗口粗细的树,向南这面有斜坡,也很陡峭,但不难上去。北面不知是什么形状。向东连着起伏的山丘。

    对面路西是起伏不大的荒野夹杂小树林。那里野草蔓地,在雪中随风摇摆。

    若有人埋伏在突起上,道上的人即使在近处,骑着马也看不到突起上的情况,更别说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能察觉有人埋伏其上。

    那里确实是理想的偷袭地。

    太方便用弓弩射击,你藏都没地藏去。有高高的崖壁挡着,又能有效避免被迅猛反抗冲杀。

    但到底有没有人在那埋伏呢?

    等到走近察看,若真有埋伏就晚了。

    赵岳在前领行,凝目盯紧突起。

    随着渐行渐近,突然突起上有白物起伏了几下。

    这么远,山野又是一片白,范天喜等人别说看不清,察觉不到有短暂的起伏,就算是眼尖的万俟大年也只是感觉突起的积雪被狂风吹起,或密集的野草盖着积雪在风中起伏。

    但赵岳看到了白色下是几双人的眼睛人的面目。

    突起上有人听到马蹄马车前进声,在稍探头查看。

    赵岳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大年,咱们猎杀者的游戏想不到这么快就到来了。你喜欢吗?”

    范天喜和姜家父子一听这话就知道敌人就埋伏在前面,不禁一阵惊喜又紧张。

    万俟大年则吃惊地问:“你能看清这么远?”

    赵岳马速不变,神色从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低声道:“我攻山上。大年,你助范大哥守车辆,防止贼寇以弓弩远攻导致守车的被动不能还手。你我分头玩这场猎杀与反猎杀。”

    万俟大年晶黄的眼中凶光闪烁,猿猴般毛胡子脸狰狞。

    “好。敢玩弓箭?就让他们尝尝俺毒蛇箭的厉害,看看到底谁是更高明的猎手谁是猎物。”

第515章 第278猎杀者的游戏,下() 
山崖上,王昌俯在雪地上微抬头死盯着渐渐行近的赵岳一行,双眼射出极度仇恨的目光。

    若是目光能射杀人,赵岳此刻早已千疮百孔了。

    若是能化身魔鬼,王昌早变身青面獠牙,飞扑过去把赵岳一口吞入血口狠狠咀嚼吞噬。

    在这个等级森严,一切唯权的时代,官员和地痞黑社会极相似,他是大爷,肆意践踏弱者威凌弱者理所当然心安理得,不当个事,但若是反过来,哪怕仅仅是损点颜面也万万不能容忍。

    这种现象不仅仅只是局限于贪官奸贼等反面教材官,即使是史上清官名臣也多是如此。

    当了官,成了统治阶级一员,即使出身贫寒,也会高高在上,甚至比出身本就是统治阶级成员的更积极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对平民百姓更不宽容更缺乏耐心理解。

    具体到大宋,就是一切都要符合士大夫的特权和利益,一切都要维护特权利益。

    别说利益特权了,士大夫的颜面、官威也不能被贱等人驳了,辱骂了,受损。

    这是有爱民称号的清官名臣也信守的原则。一旦有人触犯,清官变魔鬼下狠手惩治是必然。

    而昨晚,王时忠父子等人吃了大亏,身体和利益大损,官威颜面更是被当众扒了个干净。

    如此,他们怎能不恨得咬牙切齿。

    当初,王时忠被范天喜较真查账参奏,丢官罢职,由官变成罪民,但也只是被没收了财产,罪一点没受。负责审理他的官和负责抄家的衙役表面威严,实际没人真拿官府威风轻视践踏他。

    因为他有个兄弟王时雍在京城为官,官不小,而且在朝中有门路有靠山有前途,罩着他。

    王时忠很清楚,有兄弟帮忙,自己混到一府之长,在官场这么多年也积累了不少人脉,在大宋如今的官场氛围中,他只要老实熬过潜伏期,要不了多久就能东山再起再当官老爷。

    所以,他可没有无官不贪为什么唯独我被查倒的哀怨和倒霉相,在官衙众目相送中照旧迈着王八官步,走得腰杆笔挺,镇定自若,甚至官威仍在得意洋洋,就这样安然回了老家。

    果不期然,他换个地方很快又成了官爷,只是比以前官小职位低了,但不愁不能很快爬高。

    他五十多了,这一生中丢官了也活得威风霸道,几时被人象昨晚那样肆意欺凌过。

    王时忠的怒火仇恨半点不比他儿子小,发誓此仇必报。但他到底是油滑老道的政客,很清楚沧赵势大,眼下更是风头强劲,无人敢轻易招惹,否则沧赵在东京案中的冤屈和怒火没报复发出,谁招惹就会遭到激烈反击报复,成为泄怒对象出气筒,甚至是立威的靶子。

    他在羞愤盛怒中还有理智。

    仇一定要报,但眼下最好先忍忍,避开风头,再暗中以阴毒手段偷袭下手不迟。

    动就誓要沧赵满门死绝,让那猖狂赵二知道老王家不是好惹的。

    但他儿子王昌不能忍,报仇雪恨一时也等不得。

    这小子习武,身手不错,实则是此地披着衙内保护衣的封建时代黑社会头子,横行惯了。

    王家有四位身手高强的护院教头,养着些死士打手,有军中制式武器,有实力搞截杀。再加上破了相吃了大亏,在疼痛中怒火中烧同样仇视赵岳极想报复的县尉和捕快都头带心腹加盟,王时忠劝说不住儿子,他自己内心深处也急于报复,感觉截杀有把握,就同意并大力支持。

    把沧赵小儿和不懂为官之道不会做人的仇家范天喜一家在荒野都杀个干净,好好出口胸中恶气,毁尸灭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沧赵久后确认赵岳失踪,就算有疑心,又能奈我何?

    寒风呼啸,四野无人,当真是杀人灭迹的好时机。沧赵小儿天命该绝于此时此地。

    王昌吃人的目光死盯着高头大马上一无所觉的赵岳,心中恨恨冷笑。

    眼看这行猎物就要进入弓弩射击范围内,伏击成功在即。这行人却突然停了。

    王昌稍怔。

    赵岳已飞身下马,足尖点地弃马向前飞纵,目光所盯正是道旁山丘突起。

    被发现了?

    王昌眉毛一拧,目闪惊愕疑惑,“怎么可能呢?莫非这小儿警惕性高,感觉这里适合埋伏,怕我利用来偷袭截杀,特意耍诈试探?”

    不管怎样,赵岳已经迅速进入射击圈,先把他射成刺猬瞧瞧热闹解解恨。

    一阵弓弩弦密集响起。三四十支箭划破空气,带着嗖嗖厉啸盯着赵岳暴射而来。

    赵岳看得清楚,身子侧纵,同时一抖万俟大年那块湿的白布,在面前形成一片白幕。乱箭射到,响起撕裂声,却被赵岳如电漫空一卷甩到一边。

    有几支准头足力量强劲的箭仍穿透白面射在赵岳身上,但被白布一抽也是强弩之末,插在赵岳身上或遮面的手臂上,赵岳毫不理会,脚下不停,离山崖几十米距离,眨眼就奔到。

    崖上的王昌等人清清楚楚看到赵岳的神勇强悍,无不大吃一惊。

    原来沧梁小恶霸能闯出赫赫凶名横向行天下,是自身就有超人本领,怪不得敢独自外出。

    众匪惊后随即又很快安下心。

    沧赵小儿再强横又怎样?

    这有数米高的石崖挡着,仿佛是天然城墙,他上不来就对咱们没有威胁。敢从侧面斜坡杀上来。别说那里早布下了密集的尖刀阵阻挡,他一落脚就得插穿失去行动能力,甚至倒霉在惨叫倒地时刚好躺在尖刀上直接就插死了,就算没有尖刀阵,在如此近距离受弓箭射击也得完蛋。

    哪知,赵岳对斜坡看都不看,直冲石壁,到了近前,身躯陡然拔起,半空中脚尖一点石壁上的突起,如大鸟飞腾般直接就冲上了四五米高的山崖。

    崖上众人惊呆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们根本没时间搭弓放箭。

    王昌最恨赵岳,到底身手不错,反应也最快,此时又站在崖边不远,他一把将弓丢在一边,抢过身边死士的长枪,大吼一声冲向凌空要踏上崖的赵岳,挺枪恶狠狠捅去。

    该死的小儿,你脚下无根,身不能移,剑还在后背,老子看你怎么躲过这一迅猛刺杀。

    他的牙齿在昨晚被板凳打掉大半,说话透风,砸扁的鼻子尽管被大夫整了,却鼻骨粉碎无法挺直此时由药棉填塞撑着定型无法通气,这一声疯狂大吼就显得极怪异难听甚至可笑。

    枪来直插心窝,赵岳避无可避,手中挂着不少箭的湿沉白布如鞭子一样抽向王昌。

    王昌眼神一闪间,白布却不是抽人,也够不着,而是卷中他两手相握间的枪杆。

    王昌就感觉自己瞬间被一股巨大力量猛然一拉,不及放手松枪,庞大的身躯已经随着他的迅猛前冲和这股加持的拉力不由自主冲下了山崖,凌空稍一手舞足蹈惊叫已平身正面重重拍在冻得坚硬如铁的路面上,直砸得路面积雪崩起,脸彻底被拍平,肺被挤压哼一声就昏迷了。

    他倒是很幸福地早早歇着了。山上其他人却面临恶战。

    赵岳借这一拉的反作用力飞上石崖,双脚踏上实地,攻守易位,一切就不是伏兵能说了算了,他手中湿布如鞭子左右狠抽,把临近崖边的几个惊骇欲绝的弓箭手也抽下山崖。

    咔一声轻响,背后宝剑出鞘,银龙闪电再现。

    赵岳纵身错步拳打脚踢,把附近缺乏抵抗力的弓箭手一片片斩倒,几乎转眼间杀掉十几人。

    其他伏兵惊恐中发一声喊,齐齐后退,如避魔神。

    赵岳趁空扫视清埋伏情况,原来这里连穿官兵衙役靴子的带其他刺客共有三四十人。昨晚送银子的四个仆役大汉果然都在这里,看样子都是首领级人物。

    他的猛虎之威震得跟王昌来报仇的县尉和捕快都头肝胆俱裂。

    二贼心中原来的踊跃,此刻只剩下惊恐与后悔莫及。

    若是能重新选择,他们宁愿忍受破相之辱,养着伤继续当官享受。扒掉的官威更不算什么。

    赵岳可不管他们想什么。

    敢埋伏截杀,就得有准备赔命的觉悟和代价。

    他如影跟进,追杀最有威胁的弓箭手,剑光缭绕中,拳打脚踢肘撞。。周身上下都是武器。

    眼看众人只顾惊退,截杀面临失败,那四个王家教头中有三人连忙亲自上前阻杀。送银子的为首者却冲到另一边山崖旁,带着那里的伏兵下崖去救助保护小主子王昌。

    杀赵岳重要。小主子的命同样重要。

    若是让王昌死在下面的范天喜手里,就算把赵岳等全部截杀干净了,也功不抵过,必然得承受王时忠的怒火仇恨,只怕拼命一场却赏钱没有,性命也难保。王时忠只有一个儿子的。

    崖边一溜的树上绑着十几根绳子,原本是打算在箭杀赵岳范天喜等会武的人后,好顺绳子下崖及时截杀车里的人,防止车中人利用马车掩护冲锋迅速闯过突起这道关卡,增添阻杀麻烦。

第516章 危急关头() 
那为首的教头顺绳子下了崖壁,急急去查看王昌。

    四五米,不到两层楼高的高度还摔不死身躯强壮又习武的王昌,只是内伤不轻,口鼻流血。

    那教头见王昌还活着心跳有力只是昏迷不醒,顿时大大松口气。

    他也知王昌表面无大碍却有内伤,没敢轻易搬动,只把王昌翻脸朝上躺着方便呼吸。

    他下崖前附近的十几个伏兵惧怕杀神附体般的赵岳,为躲避杀劫纷纷跟随,争先恐后溜下。

    万俟大年正等得不耐烦,一见崖下有活的,立即拔腿奔过来。

    那教头瞅见万俟大年双臂齐长手持弓箭只怕是个擅射的,连忙喝令身边伏兵抢先乱箭阻杀

    十几个惶恐不安的伏兵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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