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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优良,又久经枪林箭雨的战阵,在主人爱抚下很快恢复平稳。
韩世忠大喝一声:“多谢英雄仗义出手。”
也不多言,催马舞枪和对面好汉夹击这处街道的歹徒,很快击溃敌人,三人汇合在一处。
对面来的汉子冲韩世忠一点头道:“韩将军,请随我杀出城去。”
说着圈马就走。
韩世忠在此关头不会轻信任何人,和二人保持适当的警戒距离防止对方使诈偷袭,但没有犹豫,跟着冲走。
先脱离众匪的乱石围攻是正经。其它的到时再说。
来人一个在前开路,一个在后防御,韩世忠在中间顿时轻松很多。
三条猛虎一样的好汉相互照应,杀得包围上来的歹徒不敢硬抗纷纷狼狈逃窜。
韩世忠进城不久就遇到大姑娘,离城门并不远。引路的好汉又熟悉此城地理,专抄近路。
所以三骑很快冲到城门处。
不想把守城门的官兵看到他们被城中地痞恶帮追杀,不但不帮他们反而急忙去关城门,似乎在防止他们逃出城去。另有官兵则持刀横枪大喝:“城门要地,不得乱闯,违令者杀。”
喝声中有弓箭兵开始张弓搭箭,瞄准的正是韩世忠他们。
官匪勾结得到证实。
韩世忠怒发冲冠,却当官军守法习惯了,对拦路官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当先开路的好汉却不管对面是兵是贼,直接催马冲上去,双鞭飞舞拔打雕翎,烈马奔腾转瞬撞到守城官兵面前随手一鞭就把那城门把头的脑袋打成烂西瓜,又双鞭急如擂鼓
韩世忠看着官兵在双鞭凶狠打击下死伤逃窜,呆了一下。
后面的好汉赶上来催促道:“韩将军,你久经沙场,此时此地怎会手软犹豫?”
是啊,官匪一家的恶地,生死存亡关头,哪那么多顾忌?
“洒家当兵当傻了,一时不习惯杀官兵啊!”
韩世忠半是自嘲半是解释,催马也冲了上去。三人合力厮杀。
这些吃军饷受正规训练的官兵本应该比此地的地痞帮众有胆勇猛得多,谁知居然远不如这些民间歹徒勇悍,在三人凶猛打击下一击即溃。三人顺利从半关的城门中冲了出去。
真定府猛虎帮众虽然凶悍,极想仗着人多势众杀死韩世忠,乱哄哄叫嚣着对三人紧追不舍。可他们没有三人那么优良的战马,一些骨干帮众和守城官兵骑大宋产的劣马追赶,很快被韩世忠三人反身或箭射或近身杀掉,其他人凭两条腿哪能追上四条腿的快马。
三骑轻松甩掉追兵,七拐八绕,一口气跑进一处山间小村庄。
韩世忠勒马察看,见大姑娘侥幸地没受丝毫损伤,不禁长松口气,满心喜悦,转而又关注相助之人的根脚。
敢杀官兵,你们千万别告诉我你们是藏在民间的强盗贼寇甚至是田虎的人。
使鞭的汉子显然是精细人,察觉了韩世忠的戒备与审视,拽下蒙面巾笑道:“韩将军,在下姚期。这位是我兄弟姚约。我二人带一帮乡亲兄弟做沧赵商品转手的买卖,这几年仗着些武艺能顺利进货销货,慢慢和沧赵商务混得熟了,赢得信任,由小即大倒也赚了些钱。此处是我兄弟出生成长的老家,离真定府虽只十五六里,却是偏僻安宁,歹徒不明我身份。不会有事了。”
这番话把他们的身份来历说得清楚,也算是间接向韩世忠解释他们出手相助的部分原因。
韩将军,你是澶州大将,是文成侯的人。而我们是靠沧赵商务照顾才过上好日子的。有此渊源,侯爷的大将有难,又是为救无辜之人免遭地痞歹徒祸害而侠义出手。我们自然要帮你。
韩世忠外粗豪内精细,听出了意思,一抱拳:“世忠还是要感谢贤昆仲仗义救命之恩。”
姚约豪爽一笑,摆手道:“韩将军过谦了。凭将军的本事,区区猛虎帮能奈你何?”
姚期也笑道:“我兄弟只是见不得他们这些无赖仗着勾结官府太嚣张,又深为佩服将军的血性勇猛,激起豪情,才难抑热血大杀一番,以偿早想做却始终没勇气做的事。”
韩世忠见兄弟二人勇武中透着谦和,不禁心生亲近之意。
三骑进村,来到姚家。
韩世忠看到结实却并不大而华丽的寻常砖瓦房舍,心说:这对兄弟经商看来也没赚到多少钱。
姚家兄弟猜到韩世忠的心思却没谈起这方面,只吩咐守家的一对中年夫妇准备酒席。
三人话谈得投机,大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之意,都是豪爽好汉,聊得兴起一时忘了大姑娘。
大姑娘安安静静坐在一侧,却是低头满脸惶恐不安而焦虑,腹中饥饿,可桌上茶点半点未用。她心有牵挂,再美味的佳肴也吃不下。
韩世忠说着姚氏兄弟感兴趣的西北战西贼的一些事,意兴横飞哈哈大笑间突然一拍大腿收了笑声懊恼喝声:“糟糕。洒家怎么把这事忘了?”
姚氏兄弟一愣,随即就醒悟过来,和韩世忠一样把目光转向大姑娘。
韩世忠一打量大姑娘的神情,心更一沉,急问道:“小娘子,你买药,被那帮鸟人追赶绑架了也那么在意药,可是家中有危急病人急等用?”
大姑娘显然是个明礼知进退的,不想给恩人多添烦,不想说,却控制不住地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直掉个不停。
姚期一皱眉,和兄弟对了个眼神。
兄弟二人却是想到了更糟糕的事。
猛虎帮吃了这么大的亏,没能拿韩世忠泄愤,必定要找替罪羊。
大姑娘的家人在府城内,以猛虎帮之能想找到她家并上门报复简直易如反掌。
只这工夫,以猛虎帮的凶残,大姑娘家人只怕已遭毒手。
哎呀,这是不应该有的失误。
兄弟二人暗暗自责,却没敢在大姑娘面前流露分毫。
此时天色已黑。城门已闭。加上发生厮杀,官兵必定加紧防守盘查,想去救姑娘的家人难了。
第428章 回家()
南方世界绿树葱郁,百花争艳,稻黄菜绿,牛羊悠然,北方却已冰封雪飘,银装素裹。
年前,沧赵老家处在狂风呼啸的森寒银白世界中。
赵家庄本堡码头,刘文静静站在冰雪寒风中一动不动,虽然浑身裹着厚实暖和的毛皮大衣帽子,却仍然象条阴毒冰冷的蛇王。间谍头子这角色干时间长了,再阳光的人也会变成这样。
那是高精度,高机密,高费脑,小差错也立求不许出的高难度危险活。
十几年下来,刘文已经摸索出成熟的管理体制和做事经验办法,代价是由一个开朗温和随性的小年轻变成阴冷严谨狠毒的中年汉子。他只三十多岁,两边鬓角却已经有了点点白。
他身后的十几个侍卫也绷着脸默然警戒而立,仿佛是杵在狂风飘雪里的一个个人形雕像。
除了战马偶尔发出声音,整个码头就没有其它一丝杂音。
远方波涛起伏咆哮的茫茫海面上突然现出一艘船影。
刘文一眯眼,随即举起一架高倍望远镜细细察看,片刻后他的脸上荡起一丝笑容,所有的冰冷淡漠瞬间转化成明媚阳光。就象是静寂已久的死人突然复活了一般让人惊讶。
那艘大船裂开飘着冰碴的浑浊海浪,劈波斩浪,似乎越行越快,最终稳稳停靠在码头。
船头船尾的两个精壮水手笑着把粗大沉重的缆绳嘿一声奋力抛向岸。码头工人抢过去捡起缆绳头,娴熟地把它在固定庄缠绑好,防止大船被岸边的有力波浪飘离码头。
船舶上舱门一开,片刻后赵岳笑容满面地出现了。
他带着侍卫们下了船,一双双高腰冬季战靴踩的码头上的厚厚积雪咯吱咯吱杂响。
刘文笑着迎上前去,到了赵岳面前不顾地上冰雪严寒,单膝跪下,单手撑在冰雪中洪声道:“刘文恭迎二少爷回家。”
少爷这个称呼是老管家一家和胖厨子一家对赵岳独有的叫法,以前叫赵岳是小少爷,现在赵公廉有了儿子取代了沧赵小少爷的称号,赵岳就成了二少爷。
沧赵集团的人大多习惯叫赵岳二公子,现在,在新世界则尊称其为普济亲王。
对主人叫公子或少爷,貌似除了表明主人的官宦子弟与富有子弟的区别,再没什么实际意义上的差别。但对老管家和胖厨子两家来说则绝对不一样。
他们这么叫是内心坚持无论世事怎么变化,无论他们担任了多高职务有多风光显赫,本质始终象从前一样是沧赵的仆役,永远坚定站在主人一边,随主家而生与主家共死。
所以,他们现在仍然叫赵大有夫妇为庄主和庄主夫人,从来没有改变过。
赵岳很清楚,这绝非是沧赵发达了,会贵不可言,两家就想以此表明和沧赵的亲近地位以此捞取更多利益。当然,这其中肯定有一点虚荣心和炫耀之意,但更多的是身为沧赵一分子,和沧赵一同闯出一条光明之路并福及世人的自豪感,其忠心耿耿毋庸置疑。
当初家里穷得除了团结敢战其它的屁都不是时,他们就生死追随,坚定不移,这十几年来又各自在不同的岗位上尽心竭力兢兢业业,一日不敢懈怠,就证明了他们重视的家族传承宗旨。
古人和封建时代有太多弊病,但这时代的人的忠义情怀也是后世人难以想像的,它是如此得感人肺腑,如此得弥足珍贵。
赵岳双手搀起刘文,笑着拥抱他一下,一眼看到刘文鬓角的白,笑容不禁一敛,动容道:“文哥哥,这些年辛苦你了。”
实际上刘文并不是最适合当间谍头子的人,可当时没有再比刘文更可靠更合适的,只能让刘文改变性格勉为其难担任。
一个人能在他不喜欢的事上持之以恒十几年,干出巨大成绩,可以想像他付出了多少。
这本身就是一种伟大。
何况刘文硬是靠着赵岳所懂的那点有限间谍见识,用青春和心血把沧赵的情报工作做得几乎是严丝合缝,一次次帮沧赵在险恶的政治斗争中抢占了先机,从无重大失误。
刘文笑道:“辛苦是应该的。”
简单而朴实无华的六个字闪耀的是刘文朴实却光辉的品质。
尽管刘文的内心是偏向大哥的,但赵岳仍然情不自禁赞赏地拍拍刘文的肩膀。
码头工人忙着给战船上食用淡水和肉食蔬菜等补给,之后就会带一些人和物资返回台岛。
赵岳翻身上马。
一行十几人穿过十几里深的海边松林,战马踏着林间路上厚厚的积雪奋力赶向赵庄。
路上看到东河那边的几个村堡,虽然这一带原来的居民早已搬迁去了台岛过上了大宋人无法想像的富足文明快活生活,已经是物是人非了,但补充来的流民爱这里的安宁生活,享受着沧赵的庇护,辛勤劳动,衣食住行无忧,满足,城堡的装饰过年的喜庆气氛已经呈现出来。
不怕冷的孩子们在雪地中玩笑打闹。他们无忧无虑的纯真笑声被寒风从城堡中传来。
赵岳脸上露出暖洋洋的笑意。
苦孩子出身的王念经侧耳倾听着笑声,脸上露出痴迷之色,情不自禁羡慕地说:“这是主上一家的恩泽。可惜俺的童年记忆中尽是挨饿受冻和父母凄苦无助的神情。”
他没头没脑的话,这一行人却都听得懂,并赢得一片叹惜和赞同。
赵岳笑着微摇头道:“念经,这次你错了。这是我们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
刘文难得地露出轻松自在的神情,昂扬笑道:“我们一定会做得更好。”
这句话与其说是希望,不如说是他一直坚持的信念。
这也是沧赵集团所有骨干和将士的信念。
进了本堡,喜庆气氛顿时翻了个。一股浓浓的年味扑面而来。
赵岳在一声声敬畏中显亲切的庄民喜洋洋问候声中到了熟悉的家。
老太太在地龙烧得温暖如春的楼里看到小孙子裹着寒风却一脸阳光笑容的走进来,不等赵岳拜倒问安就笑着迎上前来,双手握着小孙子冰凉的手,一迭连声道:“好啦,过年发红包祭祖时再跪,这次就免了吧。祖母好长时间没看到我家宝贝了,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好孙孙。”
赵岳笑着站定低头,让老太太看个仔细,也暗暗观察老太太。
随着沧赵大业的飞速发展和年龄的增大,宁氏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温和宽宏,对他这个妖孽孙子也越来越亲近。
赵岳从老太太雾蒙蒙的眼神中能真切感受到慈爱和心疼。
以前慈爱有,心疼只是若有若无。
这是不是证明老太太心里已经接纳了他这个妖孽为沧赵的真正子孙?
第429章 立国()
赵家庄今年的年比以往要喜庆热闹得多。
一方面是新居民已经彻底从过去的苦难流民生活中翻身了,习惯了赵家庄庄民的身份和安宁美好生活,有钱有粮心里有稳定依靠,抓着了希望,有能力也能够安心趁过年好好热闹一番。
另一方面,沧赵新世界有了不败的人口基础,在新年前立国了。
国名大东亚合众国。
没用华夏,也没用中华。
这是赵岳的意思,并一力争取定立的。
在他心里,强国不可中庸,不可不峥嵘,中国也从来没有成为真正的世界中心,而华曾经有过,却总是命中注定般被野蛮和暴力无情欺压摧毁,附在华一字上的光荣太少耻辱太多。
当然,主要原因是他内心里有以此嘲讽蔑视那个野心勃勃不自量力小国和那个狂妄骄横得太过分了的隔洋大国的强烈心理。
新世界国家没有皇帝。
未占祖地根本,偏居海外,称帝是笑话。所以只有国王,但国王不是赵公廉。他无法分身担负新世界国王的重任。昔日勇武宽厚现在博大从容老练的赵庄主称王。
张氏自然而然成了王后。
赵岳初步兑现了当初在襁褓中时对母亲的承诺。张氏回想起往事,抱着幼子热泪盈眶。
作为国王的生母,宁氏老夫人升级成了王太后。
她对这个尊荣地位表现的很淡定平静,似乎并不因此感到太兴奋。
实际上,她活得通透明白了,重视的是家族平安幸福子孙繁盛,不在乎虚名。
尽管赵庄人绝大多数不知道这个秘密,但当家老夫人发话了,辛苦一年年,今年风调雨顺,万事大吉,大家要好好放松热闹一下,养足精神以备明年再努力,日子更好。诸管事心领神会,接令打开功劳薄,拿出钱粮再赏沧赵诸堡有功人员。精选入住的本堡庄民格外能沾到实惠。
喜上加喜,自然得起劲的折腾过年的热闹,释放满心的希望与欢乐。
愚民是统治阶级最方便最有效稳定国家的手段。它造成的后果却是民族落伍国家灭亡。
人们往往把任性也叫做自由,但是任性只是非理性的自由,人性的选取和自决都不是出于意志的理性,而是出于偶然的动机以及这种动机对感性外在世界的依靠。
移民无论以前是贫是富都是没有任性资格也任性不起来的。
汉人承受着儒家愚民统治太久太深刻,整体麻木老实得不行不行,对官府怕得要死,在极度忐忑不安中来到陌生的世界,接受陌生的统治,越发谨慎顺从,个个睁大眼睛看指挥竖起耳朵听命令,生怕自家有一丝不恭不从而触犯新地方的忌讳惹怒新主而满门遭殃。
这种民族素质不是赵岳想要的,也不适合新世界昂扬霸气的发展风格,但确实有利于安置工作。似乎儒家愚民统治在这方面对新世界有贡献。只是赵岳决不许它再有扭曲着肆意放光芒的机会。
赵大有巡视新领土,看到迁移来的居民带着各地的陈规陋习,好在沧赵集团培养历练积累多年的官员高效有条不紊安置下,移民很快安定下来开始适应新地方新规矩新的劳作与生活。
至于陈规陋习害人又妨碍新世界稳定繁荣迅猛扩张与发展,这个可以靠新环境下人心动荡易变的有利条件,由政府与各级公务人员利用法律法规、政策与新思想宣传等手段努力强力消灭或扭转。
赵岳作为纵观历史的穿越者,很清楚陈规陋习的可怕力量。这玩艺主导着人的思想与习惯,一旦在新世界重新扎根并稳定下来,就会形成似乎不可逆转的阻力,成为社会安宁的重大隐患。
为强力有效消除和改变陈规陋习,移民局不惜花大力气、大把时间与钱粮,把各地来的移民强行拆散,打乱,混编在一起安置,在一个个岛屿上形成一个个人员复杂的千户大村。
因领土大,人口少,也为了日后可持续发展,村与村之间的距离很远,常常是十几二十里。为防止逃亡在外的土著伺机侵犯村庄,所以建立大村。每村有上千青壮防御,不惧不成气候的土著。
但,决不许来自大宋同地的人汇聚一起,形成河南帮、江浙帮、川帮等势力村庄,避免日后村庄帮之间为乡野利益争斗。
人口多的大家族也强行拆开,远远分置各岛,防止在一村一地中因家族势力大而横行霸道侵犯他人权益。势力小的因惧其在同村的势力,有苦有冤还不敢申的现象在后世也常见,政府也难以有效治理。
新领土上食物丰富多彩,没有冬天,四时有花开,月月有事做有收获,不愁日子没法过。
不利的是有土著或野人威胁在。危险的环境可以迫使混编的村民不得不放弃地域偏见抱团生存发展。
房子不是问题。原来的土著房子先凑合住,等安定了缓过劲来了再重新用新技术和材料盖。
每家分百亩田地为私人财产,但不准以任何名义买卖,违者没收土地并处双方重罚。
这个重罚不仅仅是财产上的损失。最轻也得服苦役五年,亲人受连累,比坐牢可怕数倍。
这是杜绝土地兼并这个似乎无法消除的亡国隐患。
这里的亩是后世的亩。一百亩是巨大的土地。大家族被拆散后,村中哪家自己也种不过来,也不用全种。为的是能轮耕休耕养地,避免大陆那样耕种过度。闲地搞生畜养殖加强收入营养。
另外,农忙不过来可以村为单位向当地政府申请使用土著奴隶。
以往村中是富户或所谓德高望众实则满脑子陈旧观念和迷信思想的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