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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黑,道,搞造反,本身就是在夹缝中求富贵的高度危险活,顾虑这冒险,忌讳那危险,束手束脚不敢提脑袋硬闯还造个屁反?老实当下贱顺民在家抱孩子受婆娘气得了。
造反就是冒险。混黑,声威最重要。
别人不敢干的,你敢,并干成了,这就是无与伦比的威望,出人头地的根本。
田虎更深知混黑,关键时刻万不能不战而退缩。谁敢先挑衅,就得坚持反击。
能不能打过是一回事。敢不敢打才是关键。
这时候提着脑袋也得上。不战而缩,丢的可不仅仅是一次面子,极可能丢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望。没了威望号召力,部下士气全无,就混不下去了。要么灭亡,要么低头为小。
我田虎从起家就从来没有怕过谁,冒险战胜了一次次挑衅和危难,硬生生闯出了这条路,建立了这片基业,弟兄们才服我。不然部下这么多来自各地的豪强狠人比我有钱有才,比我能打甚至比我狠,凭什么甘心情愿当我小弟听我呼来喝去?沧赵是厉害,但赵小二敢来挑衅送死,照样收拾。否则,这次缩了,下次怎么办?
退缩只会纵容那小子更嚣张,以后只怕麻烦更多。万万不能忍让。
田虎私下安排追杀自不是任性瞎干。
他弟弟田豹虽然一肚子草包,但天生神力,勇武过人,尤擅标枪,能力贯三层铁甲,而且敬畏他这个大哥很听话,对他的命令从来都是坚决执行到底。
亲娘舅家九个兄弟号称九虎,个个勇猛,尤其是老大何常、老二何远更出色,还读书识字有头脑,是田虎崛起的得力臂膀,甚得田虎赏识依赖。
薛时、凤翔、王远、沈骥四将都是武艺高强,勇悍过人。
有这七人负责追杀,山士奇等再强勇,赵小二再嚣张,也不会是对手。追杀定能成功。
田虎考虑已定,吩咐弟弟:“阿豹,你带弟兄们在骑兵中悄悄挑选三百精骑克制千贼。”
田豹得令,当夜选好骑兵,在山寨好好休整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悄悄离开山寨。赵岳、山士奇这边,在突袭抢了几个田虎的帮凶大户后,部队去梁山的钱粮就足够了。唯一顾虑的是天气。因为没有搞到足够的行军帐蓬。在沁州这地方,你想买也买不到。
而秋雨是很可怕的,湿身透骨寒,加一日比一日冷的秋风一吹,别说老人妇孺,就是火力猛的强壮汉子也架不住折磨,一旦遇上了,不用秋雨连绵,也得让很多人病倒。
冒险闯关赶路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你就是铁打的好汉,病倒了,遇到追杀截杀也只能等死。
赵岳常年奔行在外,对此心里有数,得赶紧离了沁州,好在别处弄帐蓬应对天变。
他和山士奇等说明后,山士奇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瞪眼喝令大家使劲赶路。
这上千人当强盗时间很短,虽然多是提脑袋走私的出身,敢杀敢战,但还没适应强盗应该具有的肆意烧杀抢掠的凶残,骨子里仍然是良民,跟着赵岳,很多人只把这次迁移当成搬家。
山士奇等首领一着急催促,这些人才想起搬家是背叛强盗霸主田虎,而且自己还在田虎的核心地盘,随时随地可能遭遇追杀,处境十分危险,这才惊吓中收了悠闲心态,拼命赶路。
当夜,赵岳没让大家休息,吃好吃饱后趁秋高月明继续赶路,就当溜腿消食了。
第390章 追杀与反追杀()
世上做事的道理千万条,哪个高明,哪个荒唐,这不取决于谁嘴大,只决定于时人谁也无法预料控制的世事变化。所以,关于杀不杀赵岳这事,目前难说田虎和两高参的不同决定,谁高明,谁蠢蛋。
只有时间能证明一切。
赵岳自然不知道发生在田虎大寨的这场争执,难判断如今有智囊团的田虎会不会断然派兵追杀这只跋涉的装备和战斗力并不强的队伍,但他处于谨慎原则,在田虎势力强大的范围内仍采取积极规避。
游击战这种战斗方式应该是游牧民族靠着快马弯刀的天然便利最先下意识使用的,却是太祖那代精英归纳总结发扬光大,并把其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游击战仍证明是好使的手段。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这十六字诀在世界各冲突地区不断生动上演。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比站在巨人肩膀上的赵岳更懂得怎么利用游击战。
田豹等人带三百弓箭标枪齐备的精锐轻骑兵追杀而来。赵岳不知,但利用田虎山寨离这边远的时间差,他带队伍在阳光最温暖的白天时间段在山野间吃饭休息,其它时段皆赶路。
这么做,既让缺乏帐蓬的队伍在温暖和便于警戒中能休息好,不至于在夜晚干受冻还受蚊虫等骚扰侵害遭罪挨时间,也能利用夜晚掩饰去向,由此及时离开了沁州。
随后,他并不急急向南直走,而是利用向当地人打听到的大股山贼盘踞所在,奔向那里继续突袭抢掠当地百姓暗暗痛恨的土豪劣绅,并逐步配齐了帐蓬,也有了更多车马,更利于快速运动。
他在忽东忽西没有丝毫规律,绕圈向南,一直坚持在夜晚行军,可把田豹这伙追兵害苦了。
拼命追一段路就要再花费太多时间来确定山士奇所部的去向,导致轻骑兵的速度优势无法正常发挥,每次始终是似乎眼看就追上了,却始终没真追杀到。
一次次大开杀戒的疯狂念头被挫,气得田豹暴跳如雷,他一次次红眼发誓定要杀个鸡犬不留。
官府方面。
治下发生重大洗劫案,遭难的无不是本地最财雄势大的豪强,却不是当地嚣张的山贼所为,而据说是一股向沿海空地迁移,却因无钱无粮官府又不管,不得不行凶抢掠为富不仁大户的苦难灾民。
这伙歹徒在抢掠时对反抗抵挡者凶狠无情,对老实认栽的大户和所有妇孺并不挥刀,似乎善良犹存。
他们到底是无助不得不含恨武装自助的灾民,是别处流窜来的强盗,是田虎设的局逼看好的大户能人家破人危不得不入伙,还是更可怕的海盗的又一股搅闹大宋的内线暗匪,这谁也说不准。
后又听说了,有田虎的骑兵追杀那伙人过境,却始终追不上。
是真追不上,还是假装,难说。
这让各地有田虎势力在治下盘踞的官爷们惊疑不定,心绪复杂,反应不一。
心向朝廷,表面与当地强寇虚与委蛇的官员,心里巴不得这股流寇能杀得更狠些,以彻底清除他治下那些怀疑是暗通田虎才敢肆意对官府阳奉阴违的强霸大户,又搞不清形势,得知这伙强盗并不滞留,不会继续危害本地,就奉行大宋为官铁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习惯性不作为。
暗中投靠了田虎的小部分官员,看到遭难的是田虎暗定的人才大户,心中大体有数,勤快想向田虎表现的,就打着追剿流寇以正朝廷纲纪的名义积极派兵追赶。
但赵岳他们游击抢掠,突袭目标单一,得手即迅速远遁,行踪随后不明,以内地官兵的迟钝懈怠怕死哪能及时追上缠住厮杀?
这些官兵倒是被路过的田豹所部骑兵冲撞杀吓得不轻,仓皇回城龟缩。
这闹得好象是田豹在为赵岳一行扫尾护行。
只是田豹这草包是意识不到这一点的。
他现在疯了一样,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心只想追上杀掉赵二。
山士奇等人万没料到仅仅千把武装汉子就能在河北西路横行至今。
石恭叹道:“官府要不是这样糜烂无能,田虎怎么能在山西迅速闹大,闹得这么欢实?”
他们堂兄弟三人尽管没亲耳听到老大说明沧赵并不真效忠大宋,但看赵岳身为官家子弟却指挥他们肆意践踏大宋律法,思路行为比土匪还土匪的嚣张凶狠,心里也猜测了新出路是什么。
只憨子袁景达突然长了心眼,私下对山士奇说:“大哥,咱们是强盗,和衙内赵二不是一路人,这么闹下去,罪行累累,到了梁山真能没事继续当良民过好日子?”
山士奇看到这位忠心耿耿的勇猛好兄弟罕见的满脸认真思索样,不禁哭笑不得。
他想告诉兄弟实情,但又怕这个憨实兄弟不慎说漏嘴,人多嘴杂传出去让沧赵遭殃,只能欣慰地拍拍袁景达的厚实肩膀说:“好兄弟,信哥哥就啥也别说,踏踏实实干就好。”
憨子道:“俺当然信得过大哥。俺只是不放心,怕大哥被狡猾的衙内骗了才说说。”
“放心吧。”
山士奇笑着安慰憨子:“赵二说了,等到了梁山以后,他会给你配个最称你的宝槌。”
这话引开了憨子的注意力。
他念叨着:“宝槌是什么样?”脑子里只剩下对宝槌的想像。
袁景达他爹是佃农又是村中石匠。袁景达打小跟父亲干活,练出一身蛮力好身板,喜欢玩石头,会的也是石匠。石槌就是他自己费好长时间慢慢打制出来的,用的顺手,也习惯了,要换,他还真舍不得扔。
田豹一行追来追去,渐渐也练出经验,越逼越紧。
追兵急眼了,也追麻痹了,到了该反击的时候了。
这天到了一片远离村庄的山野树林。赵岳让王念经带部分人骑走所有马,并护着老人妇孺及车辆继续快速向前。剩下的七八百人绕开山道,从别处分头潜入树林,埋伏在山道两侧。
第391章 伏击()
田豹现在很亢奋,东跑西跑追了七八天,今日终于逮到了痛快杀掉赵二的机会。
“这一带被山堵着,只有一条南下的山路。那小崽子不识地理,耍小聪明东躲西藏钻到这里,就在前面不远,死定了。弟兄们快点。”
田豹呼喝着,打马如飞,恨不能一下子赶到,一标枪把赵岳射个对穿,再狠狠插上几百枪才解恨。
三百零七人轰隆隆奔到那片树林前。何常突然大叫一声停。
田豹正赶得起劲,闻声好不容易勒住马,转头怒声问:“何大,你搞什么鸡毛?”
何常知道田豹这家伙只怕他大哥田虎,性子又粗鄙,计较不过来,对他的粗鲁无礼权当没听到。
“小贼狡猾,山林便于埋伏。我们还是小心些好。”
田豹知道何常说的有理,但习惯性反驳道:“怎么小心?我们还能下马慢慢搜查着山林前进?好不容易追上了,一耽误,那小贼又拐没影了。”
何常懒得和田豹斗嘴,只说声:“大家稍待。”
他提起精神,握紧铁枪,独自策马慢慢走进山道。
这条山道不是官道,平常走的只是附近的乡人。加上如今世道不靖,强盗到处出没截道害人,走偏僻山道是件危险的事,因此越发少人通过。山道越发荒芜,野草横生,成了山间夹着的较平坦草地。
何常能从压倒践踏的新鲜草痕清晰看到混杂零乱的车辙印马蹄印一直通向前方。
这说明赵岳一行的确从这里经过不久。
何常又仔细留意山道两旁的草,向前平安搜查了有一里多地,他始终没看到有踏入树林的脚印,放眼前观,大白天视线很好,目力所及仍没看到入林脚印这才松口气,回身招呼:“可以了。”
田豹哼了声,“当我没眼睛啊?赵二仓皇逃窜的痕迹明摆着。脱裤子放屁。净瞎比耽误工夫。”
在何远恼怒地瞪视下,他狠狠抽了战马一鞭。战马痛嘶一声,放蹄狂奔,很快超过何常。
其他骑兵和将领可不敢插手田何两家的小争执,当作不知,赶忙紧跟上。山道狭窄。队伍大体自然跑成参差不齐的三五骑一列,如一条急速钻山的长蛇。
很快又向前跑出约一里地。
突然山道两旁的大树、巨石、小丘、山棱沟坎、荆条后涌现无数枝枝草草装扮的身影憋劲迅速掷出数百条长枪,密密麻麻的,攻击距离不远,对拖拉交错庞大的目标,不用太瞄准也无一枪落空。
策马急奔的骑兵被夹击,猝不及防,虽为精锐也大多防左避不了右,片刻间一片片栽下马。
田豹、何常、何远,薛时、凤翔、王远、沈骥七人到底武艺高,反应快,又夹在左右相随的骑兵中,总多了点时间反应,总算侥幸没死在乱枪暗算下。
“干你(娘的)。”
田豹在惊吓中还没习惯性愤怒吐完脏话。又是无数石块密密麻麻交叉砸过来。
这些石块,大的有人头大小,最小的也有拳头大,被成年汉子恶狠狠抛出,可想其威力。
刚逃过一劫的幸存骑兵转眼被石头没头没脑一通砸,脸啊,脑袋啊等脆弱要害被击中,惨叫声中又载下马一批。还在马上的也多处受伤,纷纷惊叫咒骂着掉头就逃。
这地太危险了。
田豹等即使武艺高,有水泼不进的本事,也挡不住大石块的密集杂乱攻击,好在仗着过人的防御本事和盔甲坚固保护,一个个虽伤却无大碍,但情况不明,他们不敢逞强停留反击,也圈马回逃。
随着一声暴喝:“杀。”
山士奇持大铁棍当先跑出,抢了一匹高大的无主战马飞身骑上,圈马反追杀田豹一行。
田虎的这些精锐骑兵此行都带着弓箭,并且每人配五杆标枪。
山士奇从马袋中抓出一杆标枪,狠狠掷向一逃兵。那人后背中枪,惨叫落马。
石恭、石敬、石逊等会骑马的有样学样,上马追杀标枪一通掷,田豹的骑兵又栽倒一批。
袁景达袁憨子最会玩石头,力气又大,高兴地眉开眼笑大吼着把脑袋大的石头狠狠砸去,丢得既远又重,中者无不应声落马。
其他山贼,长枪用于投掷了两手空空的就跑去收马。有刀的就去砍杀地上没死的骑兵
田豹等虽是强悍的豺狼虎豹,却架不住背后的密集标枪和乱箭攻击,拼命打马仓皇逃离山道可自由驰骋了,叫声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又被追得一口气逃离很远,没了追兵才松口气停了下来。
狼狈不堪地回头一检点人马,田豹脸都要绿了,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口。
被他选拔参加追杀的三百精锐骑兵剩下不到十分之一,还个个多多少少带伤,瞧神情胆更丧了。
这些骑兵都是田虎高度重视,派骑术好手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
好吧,汉人别的不多,就是穷汉子有的是。以田二大王的高贵身份来说,弄损失了几百个骑兵不算事。死了可以再招再训练补足。田虎不会把他这个弟弟怎么样。
但田虎必定心痛战马。
太岳山寨训练了数千骑兵,有马近两千匹,但多是抢来的大宋的奇葩养马政策下由农户养出来的驽马充的战马,只有七八百匹才是真正的战马。
为了弄到这些战马增强实力,田虎可是花了巨大代价,利用数年时间派得力人员北上不断一点点贩马才慢慢积攒出来的,花费的钱就不说了,光是消耗的时间和心血就难以估量。
为了能迅速追杀掉赵岳,田豹带来的三百骑自然是田虎手头最优良的战马,这一下损失得差点儿干净,折了田虎心爱的近一半的战马,可以想像本就是暴躁凶残的田联虎知道后会怎样雷霆震怒,即使是他田豹脑袋够大也抗不住这怒火。
何远还念着此前田豹对何家的无礼,恨恨盯着田豹,冷笑道:“二大王,你不是说我哥的小心谨慎是脱裤子放屁么?现在的滋味怎样啊?”
第392章 唏嘘不已()
田豹的心情本就糟糕之极,听到何远挑衅呵斥越发恼怒,瞪眼骂道:“你家何大倒是小心了,象老鼠一样进山道左观察右审视的好一番折腾,象个b真懂行的明白诸葛亮。我也听他的了,结果呢,仍吃了这大亏,何大费那事顶个屁用?不懂装什么象?你还有脸质问我?”
何远闻言大怒。
田虎一脉能有今天的势力地位,多亏了他何家父子十人一直鼎力相助。田虎对此心里有数,念着好,一向对何家不错,知道尊敬亲娘舅,友爱团结娘舅家兄弟,也坐稳了老大位子。可田豹、田彪这两没脑子浑货自从称起二大王三大王,慢慢就自觉高人一等,眼皮子朝天,越来越不尊重何家了。
何家九兄弟对这两二货草包的趾高气扬,心里早就有气。
到了今天这坎上,田豹居然还敢如此傲慢对何家,何远再也忍不住了。
“田豹,你是这趟活的头,结果好坏都是你主担,你自己没脑子,只想着赶快追杀,结果中了埋伏,还敢翻脸把责任推我哥头上?”
田豹太久没听到人当众顶撞他了,怒指何远大骂:“你”
眼看两人越吵火越大,要动手了。
薛时、凤翔、王远、沈骥四个外人是绝不敢插手这种争权争位子的,又刚吃了大亏,差点儿丢命不说,还落罪在身正心里窝囊得慌,无心管闲事,此时或表面皱眉心里抱着看笑话的态度暗叫:“打呀,赶紧打呀。谁缩谁他娘的就是狗熊软蛋。”或怀着焦虑,都只是旁观。
何常不得不怒吼一声:“够了。”
田豹看到何常盯着他眼闪杀机,顿时心肝一颤,怯了,闭上了嘴。
田何两家中,本事最强悍的就是何常。
真干仗,田豹自知从小时候就不是对手,更别说玩命了。
震住了田豹,何常努力压制冲顶的羞恼和杀机,放缓语气道:“事已至此,吵有个屁用?说说咱们怎么办?是回去,还是”
“不回去。”
田豹本能地一口拒绝。
这样回去了,他大哥盛怒下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何常猜到了,点头道:“那就去附近的山寨借兵,继续追杀。”
“对呀。这主意高明。”
田豹没招弥补罪过,有求于人,老实了,不再摆二大王的架子,厚颜无耻地拍起了何常的马屁。
赵岳此次并没有参战。
山士奇也并没有真追杀田豹等七将。
一是为避免对手狗急跳墙亡命反击,造成自己大胜却损失人马兄弟。二为给田虎留着造反搅动河北西路的骨干力量,让田虎部的暴虐强行改变当地从官府到百姓的懦弱和麻木不仁,至少要提升其警惕性。
别等到金军铺天盖地凶猛突袭杀来,当地百姓还在照常日起而做日落而息,官吏还在歌舞升平。
迅速打扫了战场,赵岳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