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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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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贫道可是生着双透世慧眼,别说你的本相真身心中盘算,就是你祖宗十八代,贫道稍花些时间也能算得清清楚楚。

    你若不服,贫道就算算你刚才心中骂贫道的账。先说说你姓名中的名那个字到底有什么玄妙,理清和你身份有何关系。”

    孙高一听,顿时心中惊惧。

    他也迷信,搞不清这道士是恰巧知他底细,还是真有神通。

    不论哪种,都不敢得罪。

    否则最轻此次任务完不成,打草惊蛇,让林冲起疑警觉。

    那样,太尉会先收拾了他。

    “啊,小人有眼无珠,向仙长道歉。仙长是脱尘高人,生慧眼有大德,就不要和小人计较吧?”

    徐谨哼了声道:“知道你小子怕什么,贫道大度不以此拿你。说你这刀不值钱也不是故意找茬生事,再以身份本事硬压你服。”

    说着,他从背后抽出宝剑。

    “小子,你看贫道的宝剑比你的宝刀如何?”

    林冲眼睛一亮,有种看到鲁达的宝刀的熟悉感,细看又不同。

    自然不同。

    虽然都是沧赵秘制的将用锋利短兵,却分数个等级。

    越好的武器,打造越费时费力,即使有近似后世的高能炼钢设备和电器化机械完成前期工序,省事高效不少,也不能短时间内大批量生产出来。况且还有这时代难挖掘难具备的珍稀添加材料的限制。

    同样是合金钢,剑和刀还有区别。剑因狭窄更讲韧性。

    徐谨只是马灵的徒弟,能力身份功劳论哪一样都不够,拿不到马灵鲁智深这一等级人物的宝兵。

    孙高也是练家子,有点儿眼力,稍一打量,半是恭维半是认可,点头称赞道:“仙长所拿的自然是仙兵神器。小人的刀只是凡间之物,如何比得仙长的?”

    徐谨哼了一声:“贫道有自知之明,还没修炼到仙人。宝剑也不是神器,它是贫道只花了不到二十两银子就打造出来的。你那口刀还不如贫道这口剑,不过是十两八两的玩艺。贫道说它不值钱难道错了?”

    孙高心里这个气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眼神不禁流露了心思。

    徐谨心中冷笑,瞪眼道:“怎么,你不信贫道的剑比你的刀好?”

    “不服可试试看。”

    说着把剑一伸,意思让林冲砍一刀比试一下。

    孙高吓一跳,赶紧直摆手,不要。

    宝剑指定不凡。甭管是不是比刀锋利,都不能试。

    刀不是他的,那是太尉的心爱之物,暂时诱林冲用,陷害完了自然又回到太尉手中。若损伤了一点,太尉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高俅那性子,象他这种奴才,命还不如主子喜欢的一条狗金贵,更别说和稀世宝刀相比。

    林冲是君子,一直没插话,此时见孙高的可怜相,不明就里,心中不忍,就解围道:“仙长自有神通,要得宝剑自然容易。这刀”

    徐谨嘿然一声,打断道:“这刀与壮士有缘。祸福皆由它起。”

    说着转头盯着孙高道:“你有难,和此刀有关,贫道有妙法解。比千贯钱更有效。你若不信,就把刀收回去。贫道寻把更和这位壮士有缘的宝刀送与他。”

第243章 莫道浮云终蔽日() 
高俅一心算计。林冲明知是计,小人物面对强权却哪抗拒得了,献刀停府门外不成,只得入内,可就算坚决停在院中,仍然被诬陷为借献刀为名意图闯府行刺太尉,束手就擒被拿下发送开封府治罪。

    太尉府一寻常奴仆见林冲中招却性命得保,寻个借口出府报信。

    杨林的手下,过街鼠张三、青草蛇李四等在附近,和那奴仆装作过路而遇,得到准确消息,赶紧上报于楼上的赵岳。

    赵岳点头,仍盯着高俅府。

    一旁的杨林嘿道:“贾居信有张良计,咱有过墙梯。”

    悄然离开,直奔开封府衙门,和早等在附近饭馆小间中的捕快头目姚大见面秘语几句。

    姚大低笑道:“哥哥放心。小弟保准不会误事。”

    杨林又急去提刑司佐二官家中见到孙定。

    孙定本是开封府管理案件的孔目,公正廉明慈悲,人称孙佛儿,赵公廉在京城时就暗中收为自己人,着机巧妙提升到如今位置。

    他和姚大一样,家人亲族早就迁到沧州,如今都转去了新世界。

    孙定听罢杨林的话,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却仍不免双目圆睁怒气勃发,好不容易压制了愤怒,轻叹一声:“林冲这样的大将之才,屈居小小教头本已是浪费,如今更荒谬地遭此横祸。真是国亡世乱之象。”

    赵岳看到林冲被押出太尉府,虽五花大绑却不似遭到毒打折磨,终于放心,再看其表情黯然,眼神却坚定狠辣,知道林冲被残酷现实打醒了,有自己带来的希望,他懂得了能屈能伸灵活变通,保住有用之身。

    这员善良到与世无争而信义无双的大将正在灾难中蜕变成长。

    赵岳吁口气,盯着高俅府冷笑一声:高二,算你走运,否则林冲有个三长两短,今晚就是你等死期。

    就算这样,赵岳也绝不会让高俅好过了。

    否则诸奸还真当浮云能蔽日。

    他转回林冲家,把消息告诉了等得焦急的林娘子。

    林娘子一直悬着的心暂时落了,急问:“三郎,下面怎么办?”

    要是开封府尹是高俅的同党或惧怕高俅权势,依太尉府证词,把林冲献刀定性为行刺太尉,判死罪,林冲仍然是个死啊。

    赵岳笑着安慰道:“林大哥安全从高二府中出来了,下面的事就不是高二能说了算的。他再想和我斗,还不够资格。一切都在掌握中。姐姐安心收拾好细软,和家人住一起沟通好随时准备离开就是了。”

    赵岳所言无不中。林娘子对他已有强大信心。

    开封府后衙。

    孙定和腾知府品着茶,悠然说笑闲聊。

    两人本是上下级关系,当时就很熟,处得不错,如今关系更近。

    下人忽报林冲事。

    腾知府一怔,皱眉道:“这个高太尉真是事多。一天天不是要本府定这个的罪就是定那个的罪。林冲那么老实,怎么也得罪了他?此时押来让本府休沐日也不得清闲,真当这开封府衙门是他家开的?”

    孙定来就是为了林冲。

    “明府,此事,本官却是恰巧知道些内幕。”

    把前因后果一说。

    腾知府眉头皱得越发紧了:“高太尉这是想至林冲于死地呀。他父子不成体统行歹毒计,却是逼本府当杀人的刀,让本府也背上恶名。”

    孙定冷笑道:“依我看,高俅是拿明府当棋子呢。”

    腾知府的脸色顿时越发难看。

    他是两榜进士出身,在大宋这种文官地位极度优越的国情下,内心里根本瞧不起地痞无赖出身侥幸飞黄腾达的高俅。

    被一个无赖当棋子,如此羞辱,腾知府如何恳甘心。

    只是高俅确实势大,不好得罪,就习惯地问孙定主意。

    孙定捻须笑道:“本官偶然间听高人说了四句话,说给明府听听,或有助益。”

    “1。天让谁灭亡,总是先让他膨胀疯狂。2。时间是筛子,最终会淘去一切沉渣。3。蜜蜂盗花,结果却使花开茂盛。4。暗透了,更能看得见星光。”

    这其实是赵岳昨晚上对他说的。

    腾知府琢磨品味着好一会儿,不禁一叹:当真是精辟绝伦,四言道明了历史。真不知是何等高人有此见识。若有机会定当一拜。”

    他也明白了孙定的意思:高俅得瑟不长久。助纣为虐,随之灭亡。

    孙定进一步道:“咱大宋的天岂是那区区无赖子能遮住的?

    明府和文成侯相熟,当初也是有些交情的。林冲无辜遭难。明府何不就势把此大将之才发配沧州,让急需人才的文成侯得了去?”

    都是明白人。下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腾知府微点头。

    周全了林冲,自己免背恶名,和前途无量又牛气强势的赵公廉加深了交情,何惧无赖高俅?况且如此也不是没给高俅面子。

    当然,他也清楚,如果真依高俅心思定林冲死罪,有孙定如此态度在,提刑司的复核也过不了关。此事极可能因此闹大了,后果不堪设想。

    有了计较,腾知府当即升堂,听了双方申诉,当堂宣判:林冲杖脊二十,刺配沧州牢城。

    两行刑衙役意外得到知府暗示轻打,好笑地隐讳看了眼姚大:老大,你真知大人心思。事先的安排没白费。

    装作不耐烦,上前也不扒衣服直接杖打。

    嘭,嘭。。。。。。

    林冲后背衣衫见血。

    陆谦听着林冲痛苦闷哼,瞅着血痕,心中得意洋洋。

    转瞬打完。他想起杖脊应该脱衣光打的,还想验伤再找借口重打。

    区区虞侯武夫也想置啄本府?太尉府人当真狂妄到疯了。

    腾知府不屑地哼一声,直接甩手退堂了。

    姚大上前拦住起了疑心的陆谦,不耐烦道:“搅了弟兄们的休沐日,好好一顿酒喝不成,你还想怎么着?”

    啥时候开封府小小捕快也能对本官耍威风了?(虞侯只是无品吏头,级别还没姚大的高,没资格称本官)

    陆谦大怒一瞪眼,待要仗着太尉府发威。

    姚大冷笑一声:“案犯已交本府接管。审判已毕,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又小声嘀咕:“这厮真是不晓事。累俺们费力。却一分银子不舍得出。太尉府怎么啦?俺们给开封府当差,可不是领的太尉府钱粮。”

    陆谦听了这话才明白对方恶劣态度的根源,去了疑心。

第244章 严冬过后绽春蕾() 
干净的单人牢房中。

    林冲脱下血衣露出无损的脊背。

    姚大帮他擦干背上鸡血,换上干净暖和里衣和囚服。林冲万分感激,对姚大道:“冲多谢义士相助。此恩”

    姚大笑了,一摆手道:“小可是奉令行事。有什么谢不谢的。”

    林冲以为是开封知府同情他的遭遇才格外开恩。

    姚大也不解释。

    负责刺字的文笔匠好笑地看了林冲一眼,用沧赵特制的漆在林冲面颊上仔细描画好金印伪装,打量了一番,对自己的手艺甚是满意。

    这种漆干了,水很难洗掉,需用沧赵才有的洗涤剂清理。

    他叮嘱道:“林教头,押解前万不要洗脸,以免坏了印记明日露出马脚。也可装得落魄些。出发时记得披散头发遮掩一二。”

    以后的事二公子自有安排。

    又摆上酒肉饭食,姚大和文笔匠陪着林冲吃喝完,让管牢房的兄弟照顾好林冲,明早周全好囚徒该有的落魄细节,这才离去。

    林冲静坐着慢慢也猜到了,这一切应该是赵岳安排的,心里一热,流血不流泪的英雄汉子也不禁眼眶湿润。

    “三郎兄弟,你叫俺林冲如何报答你的如此恩情!”

    想通了,即使家人一个也没来探望,也不担心家中娘子亲人。

    第二天,林冲戴上长枷,蓬头垢面,囚衣肮脏,狼狈不堪,在秋风萧瑟中被防送公人,两著名龙套角色董超、薛霸押解上路。

    东京城外。

    林娘子和父母来送行。

    张老教头热情招待两解差一边吃喝。林娘子和林冲另一边说话。

    此时原本要上演离婚戏码。

    林冲应该万分悲切立字据:“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为因身犯重罪,断配沧州,去后存亡不保。有妻张氏年少,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委是自行自愿,即非相逼。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

    此刻,夫妻二人却相对静坐,只眼神交流爱和心疼,以及不可言说的秘密。

    林娘子脸上悲切,对林冲道:“官人安心去。奴家等你。”

    说着却俏皮眨眨眼。

    林冲虽不是太明白,也会意微点头:“跟我林冲,委屈娘子了。”

    简短告别。

    两解差酒足饭饱,得了银子,得意地恶声催促林冲上路。

    林娘子和母亲、锦儿上了宽大车轿,由张老教头赶车,却没有回城,而是不紧不慢驶向另一方向。

    暗中盯梢的孙高、薛宝,盯着林娘子所坐车轿纳闷。

    他们这是要去哪?

    莫非找寺庙上香求签许愿,祈求神佛保佑林冲?

    不对。

    城外哪有名家大庙。要许愿也应该去大相国寺。

    莫非是探亲访友想法救林冲?

    一时搞不清状况,二人怕林娘子走脱,衙内怪罪下来吃罪不起,不敢怠慢,赶紧跟踪上。

    车轿渐渐离开人多处,进入荒郊路上,去向不明。

    孙高、薛宝是步行,走了这许久已有些干渴劳累,哪恳多吃苦,眼见前无人烟后无人踪,左右是树林,歹意顿生。

    恃武强逼林娘子返回。若不听,干脆宰了她家人,掳了林娘子回去满足衙内心愿,必得重赏。

    张教头应该有两下子,却已年老不堪,能有多大能耐?

    凭俺们兄弟的本事,收拾个老家伙应该不难。就算打不过,也可挟持人质强逼他束手就擒。

    二人计较已定,立即展步追上,孙高在车后,薛宝堵在前方,按刀狞笑大喝:“张教头,好好的太尉府亲戚不做,你这是想去哪呀?”

    不想张老教头二话不说,抓起手边平放车架上的枪奋力镖出,大喝:“狗贼找死,却是怨不得别人。”

    薛宝万没料到本分老头敢暴起杀手,被一枪贯穿前胸,当即毙命。

    车后孙高大吃一惊,拔刀急扑,想上车抢人质,不想车后帘一撩,一个英武少年现身,飞起一脚踢得孙高在半空翻转了数个跟头才落地。

    车轿又咕噜噜继续向前,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树林中跑出接应的两飞毛腿武能、徐谨。

    二人把尸体拖入树林空处,利索搜刮了战利品,银子收了,刀等丢林娘子车上带走证据,毁掉尸体面目,浇上油点燃,笑着返回京城。

    赵岳一路护送林娘子一家坐上家里的货船,趁运河尚未结冰,直达沧州家中,奶奶会好生安置。自己又架车返回京城东郊。

    车放陈希真旧居还有大用。

    另一头。

    林冲当晚宿在路边村店。

    董超、薛霸得陆谦威胁贿赂,要在前方野猪林结果林冲,只恐林冲难敌,自己反被杀,定毒计以滚烫开水给林冲洗脚,让林冲行走不便,到时动手才更安全更有把握。

    林冲不知是计,还心中感激,连连推辞受不起。

    二贼心中冷笑,呵斥着正要用强行凶。

    不料门外突然窜进陆铁犀,一人一掌打晕。

    林冲和赵岳身边二铁卫当初还曾切磋过武艺,自是认识。

    见林冲满脸愕然不解,铁犀不禁摇摇头,感叹林冲遭遇此难却仍太老实轻信。他把滚烫开水泼在二贼身上,烫得二贼惨叫醒来仓皇抖湿处的衣服,雪雪呼痛。林冲这才明白。

    铁犀痛恨二贼阴险歹毒,若不是主人事先提醒,险些犯大错,狠狠踹倒董超薛霸,喝道:“还不解开枷锁,等着爷爷再烫你全身爽?”

    二贼被铁犀杀人的目光一扫,惊得三魂掉了两,顾不得剧痛,赶忙取钥匙。

    林冲却阻止道:“这可使不得。封条毁了,到时不好交差。”

    铁犀一听,不禁象赵岳一样一拍额头:“唉妈呀,俺的教头哥哥姑爷,你也不想想沧州是谁在管?”

    林冲听了这话一想,也不禁自嘲一笑。

    别说赵公廉执掌沧州。就算不是,在沧州还有赵家办不了的事?

    赵岳可是连堂堂彰化军节度使杨戬都敢堵着门肆意挑衅羞辱,而且屁事没有。开枷撕个封条也算个事?

    刚才只是遵纪守法的习惯反应。想通了,林冲心中顿时豪气满怀。

    二贼也听明白了,心中惊骇间暗靠一声:原来这个傻瓜林冲居然和文成侯有亲。俺的娘唉,俺这是在找死啊!太尉府可是把俺们害苦也。

    赶紧老实打开枷锁。

    小命全捏沧赵手里,身上再痛也顾不得了,全副奴才相拼命求饶。

    铁犀扫视二人,冷声道:“公门刁吏却是明白人。你们知道该怎么做。明告诉你们,是死是活全看表现。想通风报信,你尽可试试高俅能耐我何?”

    二刁吏一听小命暂时无忧,稍松口气,却也机灵,赶紧重新打水,一齐殷勤给林冲洗脚,满脸谄媚讨好,弄得林冲反倒不自在。

    铁犀取出带来的干净衣衫以备林冲换用,笑道:“姑爷只管安心享受。他们这是在赎罪,也在为他们全家老小赎命。俺也是职责在身,照顾不好姑爷,大公子怪罪,小的主人也会对俺失望。”

    林冲这才自然了些。

    二刁吏却听得更惊,心中暗思:只怕家中老小已命悬刀下。

    越发殷勤恭敬。

    第二天赶到野猪林,候在此处的鲁智深和闾铁牛从林中出来,向陆铁犀微摇头,意思是没发现埋伏或追杀者。

    闾蛮子上马返回赵岳身边。

    其余人坐上准备的车轿,转向运河改坐船去沧州。

    二贼不用吃长途跋涉的苦,心里既高兴又惊恐,生怕那时不时以刀一样的目光打量他们脖子的凶恶和尚一怒就扭断脖子收了他们小命。

    为保命,二贼紧跟林冲,背后苦苦求饶,时时拼命伺候,唯恐林冲有半点不满意。

    沧赵的船快。不多日到了沧州下船,早有马车来接。

    鲁达和林冲依依惜别,互道珍重,后会有期,自坐车去了赵庄和赵公廉等认识一番,接受任命,随后高高兴兴去了济州岛带兵。

    林冲乘车直接到了牢城营。

    中年管营满面冷酷威严,却根本不看封条,听二差说林冲在路上身染疾病,就免了一百煞威棒,当日就派林冲去大军草料场顶替看守的老军。

    林冲不明就里,以为这是赵岳安排的临时过度,安心在准备得周到齐全的草屋住下,继续尽职尽责,一边越发勤修武艺,一边准备着随时被赵公廉召见,好转去沧州军大展身手一偿所愿以报重恩。

    这时,以前在东京得他帮助的李小二,带着在此地娶的浑家来了。

    千里之外,故人相见自然欣喜一场。

    李小二夫妇再次感谢了林冲当初的相助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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