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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为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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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等待救援。”

    笑了,君霆若真的从阿朗的脸上看到了笑容。

    冷笑。

    “边滴才是安全的地方?这片沙漠中还有安全的地方?”

    阿朗的话让君霆若心中一凉,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还是清晰地意识到,只要这片沙漠中还有幸存者,只要这些幸存者还想生存下去,那么血腥的杀戮就不会停止。

    “那我们就别动,在这里等着,等待救援。”

    “救援?边滴来的救援?”阿朗再一次反问。

    “这次行动这么大,参与的人这么多。遇到这样的灾难,高层不可能没有应对方案的,救援队伍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只是还没有到我们这里而已。”

    “正因为参加的人太多,就算有救援也绝不会这么快,搞不好等我们死了都等不到救援……”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君霆若打断阿朗的话,仿佛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强调一般“救援一定会很快到达的,我们要相信政…府。”

    “如果根本就没有救援呢?”阿朗冷冷的说“你有没有想过?”

    “怎么会……”仿佛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君霆若有些无所适从。

    “你记不记得我们的任务,我们的任务是去救人的,可你看到有运输机了吗?救援物资在哪里?医疗队又在哪里?”

    很显然出发时的这个古怪的情况并不是只有君霆若注意到,其他人只是没有问而已。他们是士兵,他们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不管有怎么样的疑问,他们都必须埋在心底。

    现在他们或许还是一名士兵,情况却有些不同了,阿朗这个没有接受过红色思想熏陶的“外来兵”难免要开开思想小差,民主主义害死人啊。

    “如果我猜得不错,在沙漠深处发生的绝对唔系核电站爆炸今简单,我们所执行的任务也一定不是乜嘢救援任务。”

    “不是救援任务还能是什么?”

    “死亡任务,至少是死亡率极高的任务,搞不好我们就是敢死队,送我们来就是填坑的。”

    君霆若虽然是一名军人,却不是一名思想坚定心理素质过硬的军人,说到底他只是个靠老爸搞关系送到部队里又因为自身条件比较优秀鬼使神差被提拔到特战队里来的半吊子大头兵,被阿朗这么一说,他的心理就有些动摇了。

    阿朗也不理会君霆若的心理落差,依然自顾自的听着远处的枪声“唔管我们的任务系乜嘢,唔管有无救援,我们都要活下去对唔对?如果那两个内讧的家伙真的是为了食物滴话,我们就有事做了。”

    蚌鹤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君霆若当然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情他从前也做过,可那都是为了任务,为了军人的使命,这一次是为了什么,为了活下去?

    阿朗抬起头来注视着君霆若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你滴手里有枪,如果你还想要活下去,现在就是你出手的时候了。”

第八章 螳螂捕蝉() 
烈日当空,沙漠中明晃晃的一片,照得人头昏脑涨。在这片烈阳肆虐的沙海中,两道身影正缓慢的移动着,你若只是晃眼一看,还以为这两人正在表演什么笨拙的哑剧。

    演员a阿朗一手举着他那诺基亚牌的笔记本当做盾牌挡在前面,一手拿着君霆若给他的小刀,小心翼翼的从阴影中闪出来。这厮也着实敬业,作为信息工程兵身上就真的只带着个笔记本电脑,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演员b君霆若跟在演员a的后面,手中拿着那把还有四发子弹的消音手枪。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体…位看起来就好像电影中古罗马战士的防御阵型。

    按照潜入战术指导,走在前面的人应该拿着枪才对的,这样才能应对随时有可能到来的攻击,及时给予反击。但君霆若根本不放心把这件凶器交到阿朗手上,他仿佛是第一天才认识阿朗一般,感觉眼前这个相识了几年的人是如此陌生,他相信现在要是有一瓶水摆在他和阿朗面前,为了活下去,阿朗肯定会毫不犹豫朝他开枪的。那么这出哑剧就会以喜闻乐见的自相残杀作为收场。

    他们现在之所以还能合作,只不过是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活下去而已。

    “枪声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阿朗侧过头来小声的说着,做了个前后包抄的手势,随即他自己把身体压得更低了些向前方摸了过去。君霆若咬了咬牙,只能按照阿朗的计划行动。他非常反感这种为了生存不惜对无辜者下手的行为,可他能怎么办,作壁上观还是远远逃开?现实就是他的水已经被阿朗喝光了,压缩饼干也只剩下最后一小块,没有水甚至都无法下咽,这个时候如果他不为自己的生存有所行动,那么也许他连明天早上的太阳都看不到。

    更重要的是君霆若突然意识到对方有枪,而且是两把,根据阿朗的说法,两支枪已经对射了超过二十发子弹,而且在射完第八发的时候都停止了较长的一段时间,再结合枪声判断他们的用的应该都是八发弹夹的五四式手枪,非一线战斗人员配备这种枪的时候通常都会只携带两个弹夹,在沙漠中行动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理由把过多的弹夹戴在身上,据此推断两支枪现在都只剩下一个弹夹,而且子弹不多了。

    子弹不多并不代表安全,一颗子弹就能要人的命,这两把有子弹的枪目前对他还没有构成直接的威胁,可问题是如果这两把枪中哪怕有一把落到阿朗的手里呢?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身上那块压缩饼干向自己开枪?

    是的,他已经不信任阿朗了。

    如果他不配合阿朗的计划,也许阿朗根本不会让他带着那把手枪离开的,他们之间的争斗也许就在君霆若选择离开那一刻开始,为了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或者说如果一定要选择伤害他人的话,君霆若宁愿伤害一个和他不认识的人。

    前方的枪声变得稀稀落落的,很久才能听到一声,应该是双方枪里的子弹都不多了,都在寻找可以击中对方的机会才扣动扳机,君霆若仔细的聆听着枪声响起的次数,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从一开始就这么做,现在对方枪里究竟有几发子弹他一点都不知道,他现在只能祈祷听到枪支卡壳或者弹夹打空的声音。

    这两种声音都没有传来,枪声在响起两三次之后就彻底的停止了,互射双方似乎都在寻找最佳的射击时机,不再胡乱的互相射击。

    君霆若小心翼翼的向其中一处枪声传来的地方爬过去,努力隐蔽着自己的身躯,避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虽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小心显得有些多余,但他多年的特战经验让他在行动的时候总是保持最大限度的小心。他绝对没有想到,这又一次救了他的命。

    君霆若将头微微探出一堆枯死的草丛,看到一个人躲在一座矮丘后面大口的喘着气,他手中的手枪也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不安的晃动着。从他肮脏不堪的衣着上判断应该也是一名士兵。君霆若一看到这个人就注意到了他背在背上的医药包,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医务兵。

    一看到那个医药包,君霆若左手划伤的部位就莫名的传来一阵痒痛。他装备包里止血绷带只够包扎一次,而那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现在君霆若手臂上的伤口处已经沁透了黑紫色血水,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最好不要感染才好。君霆若想那个医务兵的医药包中一定有绷带,他的伤口实在需要重新包扎了。不,不只是绷带,还有水,从早上到现在君霆若一直在烈日下行动,嘴唇早就干裂流血了,疼得他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去舔。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只会让他嘴唇干裂的程度更加严重。现在水是他最需要的,那个医药包中就算没有水,也一定有药用酒精,那东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就是甘露,单只是想想就让他有些不能自己。

    刚才还对这次行动有些犹豫的他现在已经改变了想法,他对自己说,他一定要得到那个医药包,一定要!要是有人敢阻止他……

    他没有想下去,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转念一想,他又开始安慰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这没有错。老妈还在家里等着他回去,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老爸了。他甚至已经有些怀念起老爸严肃的责骂了。他暗暗发誓绝不能让他们二老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是为了他们,他也要活下去,

    这么想着,他就准备从枯草堆后面摸过去,摸到那人身边去。如果能兵不血刃逼那人交出医药包自然最好,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把枪口指向无辜的人。

    就在君霆若即将离开荒草堆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行动,整个人定在了原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他只是突然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危机感涌上他的心头,硬要说的话,那应该叫一种野兽的本能吧。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君霆若死死的盯着那个医务兵,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在那个人身上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让他说不出的别扭,是什么呢?

    凭借多年的特战经验,君霆若仔细的观察着那人的行为,努力的寻找着心中那丝异样的根源。

    他找到了!

    在那个人的身后不远处,有一座更大更高的沙丘,在他的身边也有好几座高矮不一的沙丘,那个人要是想要躲避他的敌人,想要找机会干掉对方的话,他应该寻找一座更大的沙丘才对,这样不但更有利于隐蔽,也有利于观察,在战术上也有居高临下的优点。可那人没有这样做,他躲在一座看起来最矮的沙丘后面,根本没有移动过位置——这从他留在沙丘上的脚印就能看出。

    他这样做的是为什么呢?是单纯的因为紧张没有想到么?不可能,那人虽然是一个医务兵,但毕竟是一个士兵,军方没有理由派一个新兵蛋子参加这种大型的营救任务。

    一个久经沙场的士兵会连周围有利于自己的战略环境都无法发现并加以利用吗?显然不会,如此的话他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想要被人发现,他在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

    一个老兵,或者说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故意把自己暴露在他人的枪口下只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就在君霆若细致观察的这个空档,他看到从不远处的一个沙丘后面,慢慢的转出一个衣衫褴褛的家伙,那人的身上沙子和血迹混成一团,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完整的布料,单只从服装很难判断那人属于什么兵种或者到底是不是一名士兵。此刻那个连乞丐都不如的家伙正匍匐着身子,向着医务兵藏身的地方靠近过去,在他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把伞兵刀。

    猎人和猎物都出现了,现在所不知道的是,这场游戏中谁才是猎人,谁又会成为猎物。

    君霆若这只黄雀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这场螳螂和蝉之间的较量。

    十米,五米,两米……

    那人已经来到了医务兵的身边,可那医务兵却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依然伸出脑袋向沙丘的另一边不停的张望着。

    动手了!只见那人低俯的身躯突然暴起,手中的伞兵刀朝着对方的后颈处就划了过去,他根本没有给对方生还的机会,他一出手就想要对方的命!

    一个人在一心想要别人命的时候,也是他最接近死亡的时候,他没有给对方留后路,当然也就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一刀之后你不死便是我亡,又何必给自己留后路?

    他没有留后路,所以他死了,死得干脆!

    只听一声枪响自身后传来,原本扑到半空中的偷袭者突然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径直摔在了地上。

第九章 黄雀在后() 
君霆若静静的躲在枯草丛中,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那名医务兵回过头来看向身后扑倒在他脚下的偷袭者,脸上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表情。随后他向身后那座高高的沙丘打了个手势,于是在那座沙丘上,伸出了一只手来,那只手做了个“ok”的手势。

    君霆若当然知道这个手势的含义,它既说明开枪者准确的命中了目标,又表示周围已经没有危险了。

    那座沙丘上竟然隐藏着一个狙击手!

    这下子君霆若彻底明白过来了,原来这是三个人设下的陷阱,他们利用枪声将别人吸引过来,目的和那个发出求救信号的人一样,不同的是他们更高明一些。因为当一个人自身的生存都难以保障的时候,通常情况下是很难有多余的善心去关注别人的,现在已经是那场大沙暴过去的第四天了,依然存活在这片沙漠中的人身上的补给品一定不会太多,所以那三个人没有发出求救信号,而是另辟奇径,用互相射击这种法子来吸引猎物。只要这附近有人,那么他就一定能够听到枪声。

    听到枪声的人基本上都会分为两类,一类就是君霆若之前那样,远远的避开防止惹祸上身,而另一类就如同阿朗和那个偷袭者一样,想要过来一探究竟,坐收渔人之利。

    很显然,眼前的这一切并不是蚌鹤相争,而是请君入瓮。现在君已经在瓮里,该是瓮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医务兵走到那个偷袭者身边,伸脚踢了踢那人的脑袋,出人意料的是那人居然还没有死,居然还有反应。只见他呻吟了一声,握刀的手动了动。医务兵扬了扬眉毛,用脚给趴在地上人翻了个身。偷袭者的身前已经被鲜血沁透,那身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里不停的渗出黑褐色的血水,从出血的部位看已经是被击中了腹部,从血液的颜色看应该是肝脏被打穿了,因此才没有马上死亡。

    尽管如此,那人也死定了,他的肝脏一定已经被穿体而过的狙击枪子弹打得稀烂,绝没有生还的可能。

    医务兵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他蹲下身来,示意地上痛苦挣扎的偷袭者保持安静。

    “嘘~嘿嘿嘿,很难过吧?肝脏都烂了,现在应该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肚子了,好在不是太疼,你的胃液和胆汁漏出来混合在一起有一定麻痹神经的作用,它们一起欺骗你的大脑让它以为内脏还在那。”看到地上的人想要有所动作,医务兵很亲切的把手按在了对方血淋淋的腹部上,轻轻的按了下去,地上的人马上痛苦得弯起了身子,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甚至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

    “看到了吗?他们骗不了多久了,你的大脑很快就会发现身体里有些东西不见了,它马上就会做出反应的。不过你别担心,我是学医的,在我拿到医师执照的时候曾经宣誓过,我会尽我所能为我的每个病人减轻痛苦,你马上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医务兵的脸上依然露出慈祥的表情,他伸手拿过对方手中的伞兵刀,轻轻的刺进了对方的心脏部位。

    他说的不错,死人是感觉不到任何痛苦的。

    做完这一切,医务兵将沾满血污的双手在对方的衣服上擦了擦,开始翻找对方衣服上的口袋。

    这个时候,一个手持awp狙击枪的人从那座高高的沙丘上滑了下来,还没落地他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我唯一的发现就是,你的枪法越来越烂了。”医务兵没好气的说,同时从地上的尸体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看了一眼就扔在了地上。

    “你一天一夜不吃东西来试试看。”狙击手颇为不服气的说,不等对方回答马上又询问道“真的什么都没有么?任何能吃的东西都行啊。”

    医务兵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拜你所赐,不仅他身上没有吃的,他身上能吃的都让你打烂了。”

    医务兵的这句话让躲在不远处的君霆若听得莫名其妙,一时间完全没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不过那名狙击手倒是听懂了,只见他不太好意思的问道“全都……打烂了?”

    “那还有假,胸腔以下到大肠的位置全都成了稀泥,煮一煮直接当肉羹吃得了。”

    听了这话狙击手骂了一声娘,露出一副颇为沮丧的表情“娘西皮,昨天才发现肝烤着吃挺软的,还想着今天至少还能再来一份。”

    医务兵抬起头来,奇怪的看向狙击手“话说你为什么不喜欢吃大腿?肉挺结实的,比我们生存训练的时候吃的狒狒屁股有嚼劲。”

    狙击手咧了咧嘴“我总觉得跟腱太多了,咬着费劲,而且我觉得大腿根部靠近蛋蛋,有股子骚味。”

    “蛋蛋不好么?吃了壮阳的。”医疗兵调笑道,两人立马开始满口荤话。

    这下君霆若是彻底听明白了,原来他们竟然是要把那人——吃掉!

    听那两人的口气,他们昨天应该已经吃过一个了,吃得还挺香,都吃出经验来了。这三个人在沙尘暴来临之前应该没有准备好装备包,所以连基本的压缩饼干和浓缩水都没有带,于是这几天以来……

    想到这里,君霆若感到一阵寒意袭来,此时虽然烈日当头,可他竟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怎么样想不到,一个军人,一个几天前还愿意为了祖国和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军人在短短的几天里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这就是一个人生存的本能?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只记得小时候看过一些爱国主义电影,那里面的战士在临死前都会深情的握住战友的手,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这是我这个月的党费,请把它交给指导员,记得对指导员说,我二愣子没给咱团丢人,我死得其所……呃~”他怎么也想象不出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一个人居然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两人笑骂了一阵之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狙击手问道“鸡脚星呢,他怎么还不过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说着医务兵把还沾着血的手指一环,放到嘴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吼道“鸡脚星你狗日的怎么还不过来,这是只肥羊,身上带着一瓶八二年的拉菲,你再不过来我们就把先干了啊。”

    这个时候君霆若也突然想起来,他和阿朗是分头行动的,阿朗偷袭另一个人去了,那个人这么久还没有露面,难道已经被阿朗……

    正想着,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嗓子“滚你娘的蛋,要是有人带着一瓶拉菲来这里,老子给他捡肥皂都行。”声音传来的地方转出一个人来,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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