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到一阵阵的恶臭,像很多尸体一起腐烂的味道。
队里的人也找阴阳先生来看过,结果无外乎两种,一种是请到了骗子,骗了钱,啥用没用。一种是找到了一些有真才实学的先生,这些先生到地头一看,直接摇头说自己治不了,这地方已经被一个恶鬼占了,活人住着不吉利,早晚会横死,劝那两户住的近的搬家,然后钱也不收就走了。
队里的都是农村人,祖祖辈辈基业在这里,搬个家哪是那么容易?
因此这事儿便被搁置下来,谁知后来那阴阳先生的话果然应验了,两户人家里,先后都有人相继横死,后来的几个年轻后生再也不敢住,便抛下田地祖业,去南方打工了,再也没回来过。
老乡砸着烟说“可不是吓唬你们,老汉我今年五十多了,这也就是这二十多年间的事,我都是亲眼见过的,绝对不是听人瞎说又来糊弄你们的。年轻人胆子大,好奇心重,听听就算了,你们科别去招惹。”我连忙点头说是,待老汉走后,三人便背着东西,朝着他所指的矮牛沟方向而去。
肖静说过,吕肃对那个地方保护的极为严密,任何人都不相信,他几乎只相信死人,所以那一带没有人看守,字游戏恩诡异的东西徘徊着,所以我们这次行动不用避人。而我身边的懒货,在捉鬼这方面,似乎也不赖,之前他对付小鬼的手段,至今让我记忆犹新。至于陈天德,就更是个中的行家。
我们三个凑在一起,也不知能不能会一会这个让吕肃十分警惕的地方。
顶着寒风晨雾,我们一路朝矮牛沟而去。矮牛沟是两到矮山之间的一大片山沟子,形状像一只牛犊子,因此得名矮牛沟。我们上到山头,往山沟子处眺望,只能看到一阵寒雾,沟里的面貌却模糊不清。
三人一直赶路,身体发热,倒也不觉得冷,中午时分,便进了矮牛沟。由于是冬季,沟里的树木都落得光秃秃的,也见不到什么动物,再加上寒雾不散,太阳今天也被云层遮住,因此沟里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一进沟,陈天德便道“好重的阴气。”他看着四周,似乎能看见什么我们所看不见的东西。紧接着,也根本不需要我们找路,他将兜里的灵宠放了出来,摸了摸那小东西的脖子,那小狗便吠叫一声,四条小腿飞奔起来,在前面带路。
越往前,这小狗越是兴奋,随之而来的,一股冷意席卷了我们周身。这种冷,不是寒风的冷意,而是一种衣物所阻挡不了的阴冷,我十分熟悉这样的感觉,这是阴气。
连我这种普通人都能感觉到的阴气,想必已经很重了,我估计八成要到地方了。
果然,那小黑狗的速度慢了下来,雾霭沉沉中,便看到了一座土墙房子。
那房子和大多数农村的普通房屋差不多,一眼望去,当对面的可以看见堂屋,上锁的木门,旁边还有灶屋,后面有猪牛棚一类的东西,房子是黄泥房,这年头,农村大部分都已经是砖房了,像这种上个年带的黄泥巴房,都是家里很穷的人家才继续住的。
这里看上去似乎已经衰败额很久,无人居住,但那门上的现代锁却告诉我们,应该经常会有人来这里。
那锁就是一把象征性的普通的锁,没两下就被我砸开了,推开木质的门,进去后里面就是个积满尘灰的普通的农宅,但那小黑狗直领着我们进了卧室,并且对着卧室的床底下直叫唤。
床底下有一块大木板,木板上搁着一个尿壶。即便是小偷进来,估计也不会对床底下的尿壶感兴趣,看小黑狗的反应,这木板之下,肯定是别有洞天。
我们立刻将尿壶和木板移开,果然,木板赫然还有一道上了锁的铁栅栏,栅栏下面黑漆漆的,灯光打下去,可以看到一个木制的楼梯,一直通往下面。
看样子,这下面有地下室。
陈天德抽了抽鼻子,道“有味儿。”我其实并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于是问道“什么味儿?”
陈天德看也没看我,道“死人味儿。”紧接着,他示意我把铁栅栏砸开,看起来到有几分跃跃欲试。锁头也只是个象征性的东西,吕肃自己估计也没有指望这些锁能起作用,真正厉害的玩意儿应该在下面。
栅栏砸开后,那小黑狗当先钻了下去,一溜烟的没入了黑暗中,紧接着是陈天德,我走在第二,懒货忽然伸手拦了我一把,紧接着将自己手上之前从那尸塔里摸出来的一串蓝色天珠交给我,示意我戴上。
我颇为意外,心中却也感激,朝他点了点头,将那串东西戴在了手上。
木制的楼梯很是牢固,踩上去没有一点儿声音,我们三人在一片死寂中下了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不大,一入眼,就看到靠墙壁的四面,都放着四面大架子,架子上摆放了一个个褐色的陶罐子,各个一般大小,外表也是一模一样,有点儿像酱菜坛子,不知是干什么的。我当然不会认为吕肃是在这里面腌酱菜,那坛子里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
几乎是一下地,那小黑狗便开始狂吠不止,冲着一个地方直叫,并且迅速的扑了过去,似乎是想咬什么东西,但那地方却明明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咬鬼?
我全神戒备,四下里瞄了几眼,忽然间,眼角便瞥到,其中一个架子上,赫然摆放这一颗蓝幽幽的人头,正瞪着眼睛从右后方的位置盯着我们。我吓了一跳,猛地转身,那人头却消失了,仿佛是我的幻觉一般,人头之前所在的位置,赫然是两个陶罐子中间的位置,这会儿,那上面空空荡荡的,也是毫无一物。
陈天德看到我的反应,指了指里我最近的一个陶罐子,说“砸,看看里面是什么。”
这地方的情况,超出了我的‘专业范围’,因此这会儿,我也只能听陈天德这个专家的话,将那个陶罐子抱起来,狠狠的往地上一砸。
“砰!”
伴随着陶罐子的碎裂,一阵白灰腾了起来,使得我们三人连忙后退,扇着鼻子躲过去。就着腾起的白灰一看,却见那灰中,赫然还包裹着一颗圆溜溜的东西。
那东西表面虽然被白灰覆盖,但轮廓却是清清楚楚,赫然是一颗人头。
我不由得嘶了口凉气……难道这些罐子里装的,全是人头?
那么刚才我看到的那颗蓝色人头,莫非就是这里的鬼魂?
这会儿那小黑狗四处扑腾狂吠,是不是也在咬那些人头?
我这会儿只是看不见,但一想到,自己正被无数人头盯着的情景,就觉得浑身寒毛直竖。
在仔细一看,根据这人头的大小来看,八成还是个小孩儿的头。
陈天德哼了一声,道“真是心狠手辣,竟然用了九九八十一个小儿来制这个锁魂阵。”
“锁魂阵?”我听到九九八十一个小儿时,已经觉得心中骇然了,我知道吕肃戴着一副温和有礼的面具,也知道他面具之下的心狠手辣,但我却从来没有想象过,他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这个世界上,每天失踪的人太多了,而失踪后永远也找不到的人占着很大的比例,所以,我不好奇他是怎么弄到八十一个小孩儿的,我无法想象的事,吕肃真的能下这样的狠手。
陈天德道“此阵极为阴邪,每个罐子里便是一个厉鬼,白日里它们只能在这密室中,一但有外人进入,立刻就会被它们给弄死。夜间时分,阴气大胜之时,也是它们力量最强的时候,就可以在外游荡……”
在外游荡?
那倘若有人在晚上闯入这里,岂非……
我想到了大半夜,林子里忽然有很多人头在飞的场景。
ps新的一天开始了,大家今天投票了吗?没投的赶紧伸出你们可爱的小手,去封面下面点几下~~~~~
1221 73743|10860816
第五十八章 憋死了
那种场景,光是想一想都极为恐怖。这会儿,地灵宠还在四下撕咬,周围黑乎乎的,手电光打出去,似乎被吸收冷一般,光芒并不能散的太开。按照陈天德的说法,这会儿是白天,我们进来,这些厉鬼便都在这间地下室里,虽说肉眼看不见,但谁知道会不会正有一颗人头趴在你肩膀上?
但这会儿,除了地灵宠有异动外,似乎就没有其他情况,我觉得奇怪,问陈天德是怎么回事。陈天德没有回答我,他的目光聚集在了我脚边,也就是刚才被我摔烂的那个陶罐子。
我低头一看,猛地发现,那颗裹满了白灰的人头,不知何时,竟然睁开了眼睛!
它的眼眶里黑乎乎一片,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只是眼窝里原本有的白灰不见了,因此看起来,就如同这个人头睁开了眼一样。就在我看向这颗人头的瞬间,那小黑狗忽然嗷呜一声,猛地缩回了陈天德脚边,身上的毛蹭蹭蹭的竖立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这时,陈天德道“来了。”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们手里的手电筒忽然齐齐的闪了几下,像是受到了某种干扰,紧接着就猛的一下熄灭了,周围霎时间陷入了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听说过鬼吹灯,民间说如果家里来了鬼,灯烛一类的东西,很容易无风自灭,那是因为鬼喜暗,办事儿前总会把灯先给吹了。我们这会儿手上没有灯烛,而是手电筒,不过看样子,也是照‘吹’不误。
黑暗中,陈天德说道“跟着我,别乱走!”他就站在我左手边,因此为了防止在黑暗中走散,我立刻拽住了他的衣服,但刚一拽上,便觉得手背上猛然被吹了一口凉气,阴冷冷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是什么玩意儿?
我虽然看不见,但大概也能猜到,一时间头皮发麻。而陈天德也不知在这时做了什么,微微顿了一下,便道“直线,跑!”随着他衣服一牵动,我立刻跟了上去,然而就在我们跑路的瞬间,黑漆漆的暗室里,猛然爆炸开了一阵尖锐的鬼哭狼嚎之声。
“呜呜呜呜……”
“啊!!!!”当一个极度安静的环境里,忽然爆发出巨大的声响,而且是那种极其尖锐的声音,这种感觉,几乎让人觉得大脑和耳心深处仿佛被重锤打击了一般。
懒货紧跟在我身后,而陈天德却是脚也不停,道“快跑!”黑暗中我们都看不见路,但陈天德很显然是有自己的办法,他带着我们鼻子的朝前跑。我印象中,这其实是一个并不大的石室,按理说我们三个大男人,几步就该跑出头,但黑暗中,我们似乎在原地踏步一般。
陈天德道“小宝在给咱们开路。”小宝是那只小黑狗的名字。陈天德说,这邪阵太过厉害,破解是不可能的,只能通过灵宠开道。灵宠身上阳气很重,可以暂时护住我们,如果没有它,我们肯定会被这个邪阵给弄死。
奔跑间,我忽然觉得脚下绊了个什么东西,整个人猝不及防,猛地便跌倒在地。
这一跌倒,手拽着陈天德衣服的手便松开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捞了一把,想重新拽住,却发现自己的手捞空了,陈天德消失了。就在我松开他衣服的瞬间,周围剧烈的鬼哭狼嚎之声忽然一顿,四下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安静、
连脚步声都没有。
整个黑暗的空间里,似乎只有我一个人。
我心知自己是中招了,不由得浑身发紧,下意识的将那串蓝色的天珠拽在了手里。
就在这时,我耳边响起了一阵嘻嘻嘻嘻的笑声。
那像是小孩儿的声音,只是调子很是古怪,听得人浑身发麻。伴随着笑声,黑暗中,出现了一颗颗大小不一的蓝色人头,它们浮在我周围,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慢慢的朝我围了过来。
我头皮发麻,眼瞅着离我最近的一颗人头朝我脸上扑了过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付硬粽子我知道怎么干,对付软粽子可是一门专业技术。情急之下,我便将手上那串天珠当成短鞭,直接朝那人头抽了过去。
那玩意儿被我一抽,发出一声惨叫,顿时消失了,转而,又在另一个地方重聚,脸上的诡笑顿时变成了怨毒。我打的了一个,却打不了九九八十一个,下一秒,那些人头便齐齐的扑将上来。
我下意识的爬起来拔腿就跑,谁知一转身,却发现身后是个无底大洞。
这里明明没有光,但我却真真真切切的‘看’见了。我心知这是那些东西在作怪,鬼知道这大洞是怎么冒出来的!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兀的传出一个声音“不要进任何洞,那是陶罐子!”
我浑身一个激灵!妈的,如果我刚才一不小心掉进洞里,是不是我的脑袋也会出现在陶罐子里?
那声音是陈天德的,我立刻后退两步,然而这一后退,整个儿便跌到了人头堆里,霎时间,铺天盖地的人脸朝我扑了过来。当距离太近时,我几乎看不清它们的模样,只能看到一片蓝色。
我以为自己会感到痛,但它们扑上来后,我没有感觉到痛,反而是一阵窒息。
我的咽喉没有被扼住的感觉,但呼吸间,却仿佛周围的空气被抽干了一样。我拼了命的呼吸,却什么效果也没有,霎时间我明白过来,这是要活活的憋死我啊!
情急之下,我也豁出去了,挥舞着手里的天珠抽打起来,每抽打一次,就会出现一条黑色的缝,缝隙中便会有一股空气透进来。我霎时明白过来,这些东西把我给堵死了,要挟不活活憋死,我得冲出这个包围圈。
脑子一动,我不抽了,转而将天珠甩成圆,只听得天珠交击间,声音清脆,前方的蓝色顿时被逼退,最后还原成了一颗颗神情怨毒的人头。我见自己这方法有用,立刻开始往外冲,刚冲出包围圈就发现,自己根本无路可走,因为前方还是那个黑洞。
妈的,现在该怎么办?
我脑海里一阵混乱,心说,往回跑?
似乎也只有如此了。
然而,就在这瞬间,我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狗吠,紧接着,周围诡笑的声音,顿时恢复成了最初的鬼哭狼嚎,与此同时,我眼前的大洞慢慢的消失,大洞底下,赫然浮现出两人一狗的身影。
正是陈天德、懒货还有灵宠、
灵宠不停的叫着,而洞下的陈天德却朝我大喊”快来,这里是出口,快来!小宝快撑不住了!”
这个大洞是出口?
它不是陶罐子吗?
紧接着,又有另一个陈天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不要相信他,那是鬼怪迷惑人的假象,快往回跑!”我一回头,身后的人头不见了,只余下黑漆漆的一片。
而这时,洞里的陈天德还在大叫“快来,快来!我们在这里,不要相信你看到和听到的其它声音,快来。”狗吠声更加激烈起来,声音甚至有些嘶哑了,但我现在却不知道该相信谁。
一想到前面的黑洞,很可能是陶罐子,我跳下去,没准儿就是把头伸入罐子里去,想一想都觉得悚然。
就在我不知该作何选择的瞬间,洞底的懒货,忽然拔出了自己的黑刀,紧接着,猛地朝我冲了过来。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陈天德惊骇的声音“不要去!”
其实,懒货这会儿是在洞地,但整个黑洞,仿佛变成了一个平面似的,他只跑了两步,我便觉得有一个人到了我身侧,紧接着便是懒货的声音“警戒。”在他跑出来的瞬间,我眼前的黑洞就消失了,与此同时,眼睛又恢复到了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中。我感觉自己的后背递上了另一个人的背,是懒货。
我俩背靠着背,站在黑暗中。灵宠不叫了,黑洞也消失了,周围变成了一片死寂,黑暗中,只能听到我俩的呼吸声。
我艰难的问道“怎么回事?”
懒货道“你掉队了。”
我道“有东西绊我。”估摸着这些鬼也知道柿子挑软的捏,八成是鬼绊脚,故意跟我作对。
懒货没说什么,道“往前走,直线。”由于我们是背靠背的,因此这个前,也就是我们的左手边,两人就跟螃蟹一样,小心翼翼的横着往前走。
走了四五步开外,没有什么异况,但我心中却是一沉,因为我知道,我和懒货依旧还在这个邪门的阵法里,否则,以石室的面积,我们早该走到头了。
懒货显然是被陈天德带着冲了出去,可因为我的原因,又跑了回来。我心下第一次对这个变态感觉到内疚,说“这次是我连累你了。”
黑暗中,懒货道“我是看在吴水的面子上,那老东西,死了也不给我消停,早知道当初真不应该答应他。”吴水虽然面容不老,但年龄确实已经是老东西了,我不由得苦笑,刚要开口,忽然觉得周围的温度猛然一降。
这种感觉很明显,下降的非常厉害,仿佛在大冬天里,猛然将人往冷中扔去一样。我的腿瞬间冷的打弯,心说又冒什么幺蛾子?
第五十九章 莫回头
这温度降的太突然,我和懒货都不由自主的浑身打颤,这时,周围依旧是黑乎乎的一片,既看不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人头,也听不到一点儿动静,唯一变化的就是温度。
懒货嘴里嘶了一声,示意我脚步不要停,按照原计划走。我道;“这么走真能走出去?”
懒货道“靠我们自己不行,得靠他。”懒货嘴里所说的他,自然是指陈天德,但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我有些怀疑陈天德会不会回来。一边说,我俩一边往前走,脚步一直没停,但这地方却如同没有尽头一般,在极度寒冷的状态下,我整个人冻的直哆嗦不说,关节几乎都要僵硬了。
难道这些鬼东西,是打算将我们直接冻死?
这时,懒货道“这不是寒气,是聚集在一起的阴气,我们不能再这地方待得太久,否则后果很严重。”我听人说过,有些倒斗的散客,也就是那种半吊子,自然不像那些大行家,挖出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那些散客没有观山断水、或者看土辨穴的本事,因此挖的都是小坟,东西不是很值钱,所以为了生计得经常下斗。
由于时间持续长,不管是阴气还是尸气,都沾染的厉害,到了五六十岁的时候,浑身的关节几乎都变形了。
这样的散盗是最多的,不过大部分散盗中途都会转行,利用积累的资金做别的营生,只有那种比较蠢,或者不会来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