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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西州制霸-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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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刘范静下心来,仔细想了一会,却不由自主地痛快地笑了。这个噩梦来得实在太过及时了,来得恰如其分。刘范惊喜地发现,他可以扮演皇太极的角色,那昆苏耶伽不就是那个给崇祯帝告密的明宫太监吗?原来卢植的计策这般绝妙,他这个师父已经厉害到能轻易地谋出皇太极所设之计了!

    于是,爽朗痛快的笑声,打破了凌晨两三点钟的它乾城的静谧。

    大汉,洛阳城。安息帝国和大月氏帝国即将进犯凉国的消息,在洛阳城里不胫而走。这时候,朝廷上下都漂浮着看好戏的欢乐气氛。刘宏笑得合不拢嘴,他巴不得安息人和大月氏人替他好好教训教训刘范这匹横行天下的凉州大马,好报十军之战的一箭之仇。朝廷重臣们,无论是以何进为首的外戚集团,还是以蹇硕为首的宦官集团,纷纷弹冠相庆,额手称庆。整个朝廷热闹之极,这景象,比祭祀天地的庆典还要热闹。

    安息和大月氏的东侵,给了京城的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是凉国胜,还是安息、大月氏胜,这形成了一个大讨论,全城百姓都乐在其中。甚至洛阳城的大小赌场,都开始以谁胜谁负作为一场赌博,赌徒云集,不为赢钱,也是为了凑个热闹。毕竟,安息和大月氏虽然强大,但也在万里之外。凉国虽是汉的封国,但人们都知道凉公是个诸侯。他们之间的争夺,在京城百姓看来十分盎然生趣。谁叫凉公刘范两次造成京城之围,把京城里的百姓吓个半死呢?

    人们对凉国和安息、大月氏之间的大战深感兴趣,就是抱着拉板凳来看好戏。但却有一个人,因凉国又受战火之难而深感解气。

    这个人,此刻正在她的宫中修剪花木。算如今,她自己二十七岁了,比她深恨的那个人长了五岁。但岁月像是与她商量好了,决不肯在她脸上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眼角纹、鱼尾纹,通通与她没有干系。一双凤眼,仍如豆蔻少女的柔情似水;一双纤手,仍如葱白青笋般嫩白;一张摄人心魄的容貌,好看得宫女们都不大敢看。只因太好看了,看了后会生出嫉妒之心。

    只是为情所困,恨之薄情,让她周身平添了一分惆怅和阴冷。伺候她的宫女,都是当年皇帝宠爱她时,为给她找几个知冷知热的人,而从她的家乡——荆州南阳郡征召来的。她们伺候她的饮食起居的时间,与她唯一的儿子——皇长子刘辩的年纪是一样的。

    但宫女们现在都不太敢靠近她。只有那些亲信的宫女们知晓内情:自从凉公那年入宫,与她缠绵几日后,回到凉州一去不复返、又音讯全无后开始,皇后娘娘的心情就越来越不好。有时她会在深夜里哭醒,有时她听到凉公的半点消息,就会气得打骂她们。甚至很多次因心情不好,皇后娘娘和亲自教养另一个皇子刘协的皇太后董氏大吵大闹起来,皇帝也拿这对婆媳没有办法。

    如今,皇后娘娘像是变了一个人。凉公未至时,皇帝也绝不见她时,她最热衷的游戏就是数宫中地砖;凉公已去后,皇后娘娘开始喜欢上修剪花木。当然,皇后娘娘是*,修剪花木,怎么能和凡夫俗子一般?她的修剪花木,就是挥舞着锋利的匕首,把庭院里的花木砍个遍。两年过去了,皇后娘娘的寝宫、御花园、太液池旁和西园的花木,都留下了她幸游的痕迹,花木换了一批又一批。有次八百年不见得来次皇后寝宫的皇帝,心血来潮,幸于皇后寝宫。但皇帝一踏入宫门,眼前的景象把他吓走了:皇后正在疯狂挥动匕首,想要把棵桂树砍下。

第六百二十一章 怨恨为深() 
而皇后娘娘对此根本毫不在乎。尽管皇帝自从国舅何进擅权之后,再也没有幸于皇后寝宫,但皇后娘娘的地位仍然是坚若磐石。宫女们还注意到皇后娘娘有一个特殊的习惯:她在“修剪花木”时,往往气愤值达到最高时,嘴里都会呢喃细语。久而久之,宫女们听出了那句话,大概是“我砍死你这个登徒子”。有时候,“登徒子”也会被换成“薄情郎”三字,或者被替换成一些不堪入目的词语。

    这时,几个宫女正簇拥着皇后何忆。何忆刚刚以“修剪花木”的方式,又宣泄了一番久蓄的恨意。这一招还是像往常一样管用,宣泄之后的她,大呼痛快。何忆把匕首忘宫女手里一扔,接过了另一个宫女递来的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这时,一个宫女疾步奔来,给何忆下拜行礼。何忆寒着脸,问道:“朝廷那里,有何消息?”

    “回娘娘的话,大将军说了,朝廷困顿,根本无力趁着凉公西征的时机,再行征讨。大将军希望娘娘消消气,他给娘娘又送来了一大批花木。他说了,这些花木是交州进贡来的,娘娘见了,定会喜欢。”说着,宫女拍拍手,她的身后涌现出一队宦官,每人手里都捧着各色花卉,十分鲜艳夺目。

    哼!何忆不屑一顾。花木对于她的价值是砍伐宣泄,又不是欣赏,哪里进贡的不都一样?她只笑她的这个兄长,讨好她的能力是挺出众,可正事却没能办成几件。何忆心里知道,朝廷不是没有偷袭凉国的能力,毕竟是个老大帝国;只是朝廷众臣都对十军之战深怀恐惧。谁也不想再把朝廷这艘破船,往凉国那个漩涡推去。

    想到这,何忆更为气愤。朝廷太弱,她对刘范还是无计可施。她很想狠狠地报复刘范,报复他这几年来的冷落与遗忘,仿佛那如梦如幻的几日,根本不存在。后来她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认清了现实:她是被利用、被玩弄并且被抛弃了。

    这让何忆痛苦不堪的同时,对刘范的恨意也与日俱增。算如今,她还是深恨着那个负心人。她后悔了。为什么她会傻到,冒着与兄长决裂的风险,居然严令兄长不准阻拦他在幽州之战的封爵?为什么她会傻到,光天化日之下召他一个外臣入宫行苟且之事,且还对她袒露多年来的情思?为什么她会傻到,在这之后居然没断了念想,还敢奢望这个负心人会攻破洛阳城,把她接出这座幽深的宫殿,接到他的身边,然后光明正大地与他厮守?

    恋爱中的女人真是傻到了极点,何忆苦笑着摇摇头。当刘范偶尔给她秘密来信时,她愤怒地把一封封信撕个粉碎。在第一次撕信时,她还会后悔,千方百计地把信拼凑起来;但后来就再也没有过。

    有一次,她母亲舞阳君忽然来访。本是母女俩的闲谈,聊得好好的。却没成想,老太太提了句“西凉使君或有求于娘娘”,致使她暴跳如雷。暴怒之至,就连舞阳君都被吓得唯唯而退。

    经过这件事,她终于看清了刘范的真面目:一个想利用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奸情,来博取政治利益的伪君子。

    堂堂*,居然被一个伪君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何忆是越想越气不过。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要报复刘范。可兄长无能,皇帝更无能。她虽然大权在握,但在她和朝廷权力之间,隔着一道宫墙。

    何忆静坐下来,思考着,朝廷这边是老不中用了;她只有动用她早早安插在刘范身边的貂蝉了。貂蝉是她的亲信,之所以何忆把她送给刘范,其实就是拿貂蝉来试水而已。貂蝉一向感念她的扶持之恩,若是命她在刘范的饮食里

    不行不行。何忆摇了摇头。貂蝉现在已经嫁做人妇,而且还给刘范生了儿女。何忆自忖,就算她给了貂蝉好前程,但也终究抵不过伉俪情深。

    想到这,何忆叹了口气。为何老天如此愚弄她、慢待她,让她对刘范束手无策?她仔细思考了片刻,心里清楚她需要报复刘范,她需要一个可靠的帮手。这个帮手不会是兄长何进,更不会是丈夫刘宏。可上天何时才会赐予她一个志同道合的帮手呢?这何忆可就不知道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帮手很快就来了。

    唯一坚定不移地认为凉国将胜的人,是曹操。

    此时,曹操已经官复原职为典军校尉。但在朝廷中的地位已经较十军之战时一落千丈。大将军何进也有意将他冷藏。故而,曹操近来的心情总是很坏,每日只心不在焉地处理公事,然后回家。日子就如此反复。

    这一天,是朝廷休沐的日子。早春将至,曹操心想左右无事可做,便带领从弟曹仁、曹洪、曹纯和十几名随从,骑着马到郊外打猎去。

    “嗖!”一支利箭划破苍穹,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射中了一头花豹的口中,锋利的箭头带着三石强弓赋予的冲击力,轻而易举地射穿花豹的上颚,洞穿其脑腔。花豹一被射中口部,便应声而倒,原本已经做好向曹操飞扑的动作,也戛然而止,噗通一声,重重地倒在距离曹操两丈开外的地上。

    “主公真神射手也!”十几名随从爆发出喧天的喝彩声。

    喝彩声也没能让曹操高兴起来。曹操低头看着那头被他射死的花豹,惊魂未定,喘息不止。当花豹向他飞扑而来时,若不是他定住心神、愤然射出那一箭,想必他已经是花豹的腹中餐了。

    族弟曹仁带着崇拜的眼神,策马到曹操跟前,从曹操手中接过满是手汗的强弓,又递给曹操一面手帕。曹操接过手帕,只是擦了擦手中捏出的冷汗。

    曹仁看向曹操的眼神里,仿佛装着璀璨的夜空:“孟德兄长神射,想必能在电光火石之间,射入猎物之口者,天下也只有兄长你了。”

    曹操只是仍在喘息。

第六百二十二章 伯乐安出() 
曹纯跳下马鞍,殷勤地上前把洞穿花豹脑腔的箭,费力巴劲地给拔了出来,箭头只是没入花豹的脑腔,而未穿破其头皮。

    “是啊,孟德君这箭没射破它的皮毛,若是将这畜生剥了皮,定然能在马市里卖个好价钱。”曹纯咧嘴大笑。

    曹操仍是不为所动。

    曹洪附和道:“孟德大兄射法如此精准,想必就算是黄忠和赵云,也未必能有如此神射。”

    忽然耳听得这一句,曹操的心终于吹起一丝涟漪,他一愣,脸色渐变得铁青。

    曹仁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失言的曹洪。

    曹洪自知失言,悻悻而退。

    曹仁说道:“孟德,还在为十军之战的失败而感到惋惜吗?”

    曹操默然,只是脸色已经不再铁青,曹仁能从他的脸上看得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曹操翻身下马,在树林中找了个木桩坐下。曹仁也跟着下马,坐在曹操身旁。

    曹仁又补了一句:“无妨,孟德,如今安息帝国与大月氏帝国重兵压境,刘范虽有天助,亦是插翅难逃。孟德可以宽心了。”

    曹操斜睨一眼曹仁,说道:“子孝,你也认为刘范必败吗?”

    “那是当然。听说刘范未曾抽调凉军主力参战,而是出了昏招,居然调动孱弱的数十万屯田军参战。安息人和大月氏人不比我大汉弱多少。他这不是要逼着这数十万人往火坑里跳吗?”曹仁失笑。

    “可叹刘范英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此战若败,他的天州和昆州便是要披发左衽了。到时候,孟德,大将军一定会再起用你的!”曹仁锤了锤曹操的肩膀,笃定地说道。

    曹操摇摇头,说道:“子孝,你不知刘范此人的厉害,当然会认为他会战败。虽征发屯田军出战看似一步死棋,但吾敢肯定,刘子楷,这匹凉州大马,定然有他的思量。”

    “孟德,此言差矣!你只是输给刘范一次罢”

    “不,凉贼十倍于吾,吾落败百次矣。”

    “可孟德你也万万不可因败而夺志啊!孟德你的才干,他人不知,大将军不知,我曹子孝可是了然于胸的。孟德你根本不差刘范多少,你只是缺乏他那样的条件。只是朝廷君臣,昏庸暗弱,故而明珠蒙尘、千里马日老啊。”曹仁拼命地给曹操加油打气。

    曹操轻笑一声,悠悠地说道:“子孝说得对。只可惜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啊。”曹操一声长叹。

    曹仁也十分郁闷。曹仁心里清楚,他们曹氏家族出于宦官,为天下人所不齿。尽管把祖宗追溯到西汉名臣曹参,也是无济于事。曹氏子弟,包括夏侯氏,都迫切盼望能够光大家氏。而曹氏和夏侯氏中最出众者是曹操,两氏之光大,全维系在他一人身上。曹操若不得志,两氏也会仍然活在“宦官之后”的嘲笑声中。

    正当曹操长叹一声、兄弟俩郁郁寡欢之时,两人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大笑,吓得曹仁立即绰刀出鞘。笑声未止,紧接着他们背后的树林中转出来一个儒生。他正抚着短须,开口大笑。

    曹操一看那人,觉得十分惊奇,只见那人方脸大眼,蹋鼻短须,身穿一身青衫,头上以金钗束发。曹仁一手护住曹操,以刀指着那人,低沉地吼一声:“你是何人?竟敢偷听我兄弟之话?!”

    那人笑罢,屹然不惧,给曹操和曹仁微微拱手,说道:“在下出自颍川荀氏,名荀彧,字文若。二位想必就是曹孟德、曹子孝兄弟吧。”

    曹操暗暗吃惊,心道此人居然出于颍川荀氏,与荀攸是同族。于是对此人刮目相看。

    曹仁仍然十分气愤,说道:“哼!既然出自名门,为何偷听我二人谈话,行如此为人所不耻之事?”

    “请见谅,在下只是在林中闲游,偶然间遇到二位,这才听得二位话语。”荀彧淡淡地说道。

    曹操心想,这林中尚有虎豹横行,他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怎么会只身犯险?一定是这名叫荀彧的书生在故意等着他。

    曹仁还想再诘责荀彧几句,曹操却拨开了曹仁的手,示意他别再说话;又走上前去,拱手给荀彧还了一礼。曹操说道:“在下譙郡曹操,有礼了。”

    荀彧微微点点头,十分有儒者风范。

    曹操与荀彧对视,说道:“方才荀先生听得我二人之语,发笑。是何缘故?”

    荀彧笑道:“方才,将军可有发“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之语?”

    曹操又一惊,难道此人是来举荐他的?第六感告诉曹操,眼前这个出身世家的儒生,必定会对他多有裨益。曹操说道:“不过这是一句牢骚话而已。先生勿怪。”

    荀彧笑道:“不。将军身负经天纬地之才,是如今天下屈指可数的可制衡凉国者。在下曾能对凉贼猖獗、社稷危难,而熟视无睹、袖手旁观呢?”

    曹操这下大概是真确定了,此人是他的福星。曹操压下自己的激动,说道:“足下尊意如何?”

    “久闻将军胸怀平凉国、克国贼、光社稷之志,在下不才,愿意为将军之大业献上一些微薄之力。”说着,荀彧目光炯炯地看着曹操,他在期待着什么,大概是知道曹操定然会给他个满意的答复。

    刚想上床睡觉,一个鹅绒枕头就送上门来。曹操哪里会拒绝?当下立即疾步上前,紧握荀彧的双手,说道:“先生不弃,吾求之不得。”

    荀彧亦喜,拜曰:“拜见主公。”

    曹操牵着荀彧的手,笑道:“方才吾失言也,上天这是把伯乐送至吾面前。”

    荀彧笑道:“明公为千里马,现如今,只缺一伯乐。属下此来,首先就是要给主公介绍一伯乐。只要主公见复起,必定如凤凰翔天、青龙入海。雄心壮志,必得伸张。”

    “可如今大将军不喜孟德,群臣怨恨孟德有十军之战大败。先生所说孟德的伯乐会是谁呢?”曹仁也来了兴趣,他能从曹操对荀彧的态度看出此人的不凡。

第六百二十三章 凤宫求官() 
荀彧微微一笑,说道:“此事易耳。皇后娘娘,就是明公的伯乐。”

    曹操听了,沉思起来。曹仁十分诧异,说道:“皇后娘娘?她一个深宫妇人,哪能帮到孟德什么?”

    荀彧摇摇头,说道:“此言差矣。君以为,皇后娘娘无权无势?非也。与此相反,皇后娘娘之权力如今可是炙手可热。”

    曹操对荀彧一拱手,说道:“请先生指教。”

    荀彧说道:“遵命。如今,张让、赵忠已死,朝廷大权,多半掌握在大将军手中。若欲使明公起复,得到朝廷的重要,大将军就是关键。”

    曹仁再插一嘴,说道:“可是大将军历来疏远孟德,又怨孟德败给刘范。”

    荀彧说道:“不错。但明公不要忘了,大将军之所以是大将军,是因为他背后有皇后娘娘撑腰。皇后与大将军,一人在前朝,一人在后宫,二人互为凭恃,遥相呼应,故而外戚方能得势,执掌权柄。只要明公买通了皇后娘娘,大将军定会起用明公。”

    说到这,曹操和曹仁豁然开朗。难倒二人的难题,居然可以如此容易就能解决!曹操说道:“先生果真是洞若观火,明见万里。”

    荀彧说道:“明公过赞了。”

    曹操说道:“日后,吾定当与先生共创大业,兴复汉室。”

    荀彧也很高兴。一个谋士最坏的归宿,就是找了项羽为主公;而最好的归宿,是找到一个周武王。曹操,就是他荀彧的周武王。

    于是,三人成欢。

    何忆一如既往地寒着脸,端坐在宝座上,母亲舞阳君站在她的身旁,一群宫女、宦官簇拥着她们。陛下,跪着两个人。

    像这样的场景,何忆经历得多了。常常是母亲舞阳君又把钱花光了,就会进宫求见她,并带来行贿的人。虽然这次来行贿买官的人比别人特殊一些,何忆也丝毫打不起兴趣来。

    陛下两人恭恭敬敬地跪着,何忆也不正眼看他们,只是指间把玩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冷冷地说道:“曹操?就是上次发起十军之战的曹操吗?”

    没错,来行贿的就是曹操和荀彧。曹操说道:“正是小臣。”

    何忆不屑地笑了,说道:“哼,你让朝廷险些社稷灭、宗庙隳。你的十军之战,把全天下都给伤得不轻。陛下不杀你,多半是看在你祖父曾忠心耿耿侍奉皇室,算是便宜你了。而今,你居然还有脸来求见本宫?”

    伤疤又被揭起,低着头的曹操暗中咬牙切齿了一番。但曹操知道,他不能丝毫拂逆了皇后。曹操一抬头,就是一副笑容,让荀彧十分惊讶,曹操如此能伸能屈。

    曹操笑道:“娘娘教训的是。但项羽数败高祖,高祖最后仍然定鼎天下,即位九五。可见,胜败乃兵家常事,娘娘今知小臣败得仓惶,不一定知道小臣他日是否功成,为汉室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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