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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脸焦急的模样,勾起了他痛苦之中的一丝暖意,原来她的关怀之情也会用在他的身上,就算知道尸偶王带走了那个阳人,可是她还是毫无保留的,想要先查看他的状况。
好吧,能换取到她的些许真心,就已经足够了。
闻言夏蝉舞暗松了口气。
也是啊,想他井戈可是活了几千年的阎王爷的儿子呢,就算那个尸偶王再厉害,又怎么可能伤得了他呢?而且他说的对,爸妈此刻一定担心死自己了,还是先出去,也好让他们安心呐。
“那好吧,你就好好的调养身体吧,我先出去了,要不爸妈他们会一直担心的。”
“嗯,去吧。”
确认井戈无恙,夏蝉舞转身就跑出了卧室。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井戈面色痛苦的大步摔向了地面,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黑气,并且皮肤瞬间就变回了黑色,上面透明的纹路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尸毒是种及其负面的东西,它的侵入,足以影响人的心智,让人陷入万劫不复。
换言之,若是中了尸毒的人修为过低,或是意志力不够坚定的话,就会在很大程度上,受其控制而自毁修行且堕入异道。(即有可能是妖道,也有可能是魔道等。)而且就算不被其所控制,也有可能会耗尽中毒之人的生命力。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不愿意夏蝉舞掺和此事的原因。(。)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这道菜,她墨柔要定了()
与此同时,在一片未知的空间里,冷锋如同一头暴走的犀牛般,恶狠狠的瞪着眼前极其妖艳的女人,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纤长的手指,看似随意的抚弄着小手指上的狼首戒指。
“嗖”!
毫无征兆的,两枚带着剧毒的针向着前方的墨柔迅速飞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毒针并没有伤到她分毫,因为在此之前,人家就已经变换了方位,移到了他的左侧。
“看你还能躲过几次!!”话间,又两枚毒针自戒指里飞出。
结果可想而知:还是失败了。
“我说小美男,你是伤不到我的,还是省省力气吧。”墨柔柔声道。
轻捋着自己的一头秀发,它竟然被毁的只能及到腰部了,看到这儿,她狭长的眸子里不禁一阵痛意闪过,但很快就演变成了恨意。
哼,该死的小贱人,竟然敢毁坏我的一头长发,等着吧,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为了你的愚蠢行为而付出代价!
“是吗?”
转过身子,冷锋擒深了眼中的寒意:“不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对准目标,又两枚毒飞出。
这次,墨柔却没有躲开,只见她轻吹一口气,一团黑气便自她的口中吐出,直迎向冷锋的毒针。
接下来,在某爷惊讶的眼神中,就看到毒针飞进了那团黑气中,再也没出来,等到黑气散尽了,也还是没有它的影踪。
这叫什么。生不见针,死不见渣吗?
妹的,这世道未免也太过离谱了吧?先是那个比魔鬼还恐怖的夏蝉舞的未婚夫,再是如今这个,看起来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尤物,在他们面前,他居然弱爆到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好吧,谁让他们都是那什么,人类之外的另类呢。爷忍了!
但忍无可忍的是,怎么就连他爱了五年的女人,也和那些东西搅和在一起了呢,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她的身上,似乎也有些道行。
记得他们都被卷起到空中的时候,夏蝉舞的手中突然就出现了一团白光,她用那道白光打断了缠着他的头发,这才使他们平安脱了险,也因此,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一想到当时夏蝉舞不顾一切的推开他,独自面对危险的一幕,冷锋的心就不由得一阵绞痛,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哎呦,这下可怎么办呢,六枚毒针都用完了。小美男,你还有什么新招吗,拿出来让姐姐长长见识呀。”
看着冷锋满身的怒气,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墨柔真心觉得,这个男人是又傻又可爱,而且还很执着。
最重要的一点,嘻,长得也超帅,百看不厌。
就这么美着,墨柔就看到冷锋又一次向她发起了进攻。
没了武器,他是赤手空拳来的,但那如恶狼般凶狠的气势,却让对手不敢有半分的轻视。
“妖女,接招吧!!!”
一记重破拳,带着狂风而来,墨柔原本轻松的神情为之一震,她快速调转体内的尸气,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移到一侧,躲过了这一击。
于是乎,某爷又一次失败了,一双赤红的眸中写满了不甘,摩拳擦掌,准备开始再次进攻,却被叫停。
“哎,慢着慢着”
看他一个劲儿的这么拼命,墨柔有些看不下去了:“我说小美男,你明知道根本就伤不到我,却还自不量力的一次次出招,你都不累吗,不如停下来歇一歇吧,怎么样?”
“哼,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饶了你!”冷锋总算是不再动作了,但他还是绷紧了脑弦,寻求机会:“不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胆敢伤害她,我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的!”
呼
听了他的话,对面的墨柔忽然有种被噎到的感觉,原来闹了半天,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在一直找她玩命啊。
“放心吧,小美男,虽然我的尸毒的确很厉害,但面对的,可是冥府的帝阴子呢,他可是有好几千年的修为了呢,有他在,那个小娃娃又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虽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但碍于此趟还另有重任在身,所以墨柔并未表露出她的情绪。
“你在说什么?”好几千年?冥府?帝阴子?
墨柔的一番话,听得冷锋是云里雾里的,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存在几千年前的人?而且还是夏蝉舞的未婚夫?
“他到底是什么人?”看样子,眼前这个不明生物,在她的身上,一定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哦?”墨柔挑眉道:“原来小美男你直到现在,连对手的身份都不知道呀?”
轻抬起****的脚丫,她一步一摇曳的来到了冷锋面前,对着他轻轻吹气。
他终于消停了,嗯,这样看的话,比之前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要帅气得多。
还有就是,这道菜,她墨柔要定了。
妹的!好个妖艳的,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女人,却有着一颗毒如蛇蝎的心肠。
冷锋一想到在博源公馆时,她出手要置夏蝉舞于死地的一幕,就恨不得将这货大卸八块了。
但一贯的处事方针告诉他,此刻却不是任性的时候。
“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什么,妖魔鬼怪?”
闻言墨柔竟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她再朝前一步靠近冷锋,出手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对准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小美男,你也太逗了,居然说他是妖魔鬼怪?告诉你吧,他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哦。”
“那他究竟是什么人!?”
毫不犹豫的,冷锋出手钳住了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捏着它停在半空中,若是再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怕是下一秒,他的火山就要大爆发了。
之所以还能容忍这个不明物体,在他面前嚣张到现在,他已经极力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他又怎能允许,除夏蝉舞以外的女人靠近他呢?
“小美男,你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着迷呢。呵呵呵”虽然被捏着手腕,但由于冷锋对情绪的一再克制,所以在墨柔看来,就变成了暧昧。
抬眸对上了眼前清澈有神的双眸,她清楚的看到了双眸里自己美丽的倒影,不由得心波荡漾。
“告诉你吧,那个人他就是冥府的最高统治者,丰都大帝的长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也并非凡人之躯()
“冥府,是什么地方?”
“丰都大帝,他又是什么人?”
答案是有了,可还是听的人不明就里,冷锋不由得有些心焦。
“冥府,就是你们人类口中的阴间,至于丰都大帝,就是掌管阴间的阎王爷。总之一句话,你口中的妖魔鬼怪,就是阴间阎王爷的儿子,这下你懂了吧?”
话间,墨柔挣脱了冷锋,又软软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什么”
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阎王爷?阎王爷的儿子?
怎么会这样,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墨柔的话,无疑是向着冷锋忐忑不安的心海里,扔出了一颗炸弹,还是威力无比的那种。
此刻,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它已经在此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随着巨浪翻滚,冷锋的脑袋一片空白,里面嗡嗡直响,吵得他甚至都无暇顾及,已然攀上他脖颈的墨柔。
不过,仅存无几的理智告诉他,此事还不算完,还有一个更值得关注的问题。
“那她呢,她又是什么人?”
呆呆的,直视着前方,冷锋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竟变得空洞无神,就连声音里,也带着明显的颤抖。
那个人,既然是阎王爷的儿子,但他却是夏蝉舞的未婚夫,而且整个夏家都不排斥此事,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他们家族存在的意义不简单,而她,也可能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蓦地,冷锋回过头来看着墨柔,既害怕从她嘴里听到答案,又是那么的期待。
“她嘛她的家族,都是夏钺充的子孙后代。”
冷锋的顺从,让墨柔因为断发而引起的怒意一扫而光,她觉得,这个男人是越看越有味儿,她越喜欢。
不知不觉的,她妖冶的红唇已经快要贴上了冷锋的。
不过她知道,接下来冷锋还会有问题要问她,就索性一并吐了出来:“夏钺充呢,他是冥府最早的一位判官,后来因为(此处省略数百字,关于此处内容,可参考前面第十章与冥府联姻)。所以,那个小娃娃出生以后,自然就成了帝阴子的未婚妻喽。”
好了,该吐的都吐完了,墨柔双眸泛光,欲做她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可天不随人愿。还没等她触碰到某两片柔软时,人就已经被推离到了几步之外。
“你给我走开!不准你碰老子!”
冷锋一改方才的空洞,眼神里写满了失望与痛苦,出口的话虽说是针对墨柔的,可他的眸光却是向着远方眺望的。
“好一个帝阴子!好一个夏氏家族!好一个几百代人之后的第一个女孩子!呵呵!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呵呵!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去争?我还可以拿什么去和一个魔鬼争?啊!?”
一直以来,夏蝉舞都对他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因为知道她的心还在他身上,所以他都以为她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所以,就算她后来直言自己已有未婚夫,甚至不惜在自己面前,挑明了那个人的存在,但他还是打死也不愿意认命。
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只要是他冷锋的,就谁也别想抢走,他也绝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到头来无情的事实却告诉他,她和他的姻缘,竟关乎着阴阳两界的和平安宁,而且早已在几千年前就注定好了。
这样的事实要他如何承受?
就算是这世上的随便哪一个人,胆敢和他抢夏蝉舞,他都可以义无反顾的去拼,去争取,甚至会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个人,以绝后患。
但这次他的对手是阎王爷的儿子,是那个足以让他为之恐惧的魔鬼,他只需要动动手指,便可以置他于死地,而他只是区区凡人之躯,又要他拿什么去争去抢?
此刻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冷锋忽然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
八个月前,夏蝉舞明明死在了他的怀里,气息全绝,为什么竟可以死而复生;再次重逢,她的心中明明还有爱,却狠心的一再提出要和他分手;那次在别墅,她是那样的痛不欲生,而夏家二老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能为力,但那个人一出现,只是举手之间,便消除了她所有的痛苦;再后来,只因为两句莫名其妙的话,却让夏家二老为之吓得不轻,那感觉就如同是活见了鬼一般;还有她,她总是神色紧张的告诫自己,那个人有多么的可怕,不可冒犯,但就是打死也不愿意说出他的身份。
现在想想,这些问题的答案似乎都有解答了。
却并不是他想要的。
“小美男,怎么,害怕啦?”
被无情推离的墨柔并没有动气,她冷眼旁观的看着冷锋时而痛苦,时而愤怒,时而又带着绝望的表情,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画作一样,怡然自乐。
看样子,是时候揭开一切了。
“你怕自己斗不过帝阴子吗?担心自己没有本钱去和他争吗?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投入他人怀抱,而你却无能为力吗?”
“其实你不用气磊的。只要你想,这些,就都不是问题。”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冷锋抬眸看着墨柔。
她的话,又一次如同炸弹般的,在他的心海里掀起巨浪。
“意思就是,你也并非是凡人之躯,而是鬼王唯一的儿子。”墨柔直言不讳道。
事已至此,再多的隐瞒已是徒劳,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对大家都好。
月渐西沉,夜空中的星子都相继隐去了身形,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颗还赖在那儿,企盼见证黎明的到来。
博源公馆二楼温雪的卧室里,夏蝉舞换上了一身休闲装,坐在床前凝望着依然昏睡着的温雪。
在她的身后,并排站立着夏博源夫妇和西弗儿,以及王健和夏家的坐诊医生高某。
在确认温雪的身体无恙后,王健带着高某首先退出了卧室。
而对于西弗儿,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夏蝉舞只能谎称,井戈是个身怀道术的奇人,而且他刚才的举动不是有意的。
这样的解释,虽然西弗儿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但碍于夏家二老也坚称此说法,再加上他担心温雪的身体,也就不了了之了。
“阿雪,你快点醒来好不好你看,西弗儿他都急成什么样了呀,你就别任性了好吗?”
双手紧握着温雪的,夏蝉舞微闭双眸,学着井戈的样子,以意念控制体内的气息,将它调转至双掌中,然后再传送给温雪,希望可以以此来平复她此刻极度不安的情绪。
如此十几分钟后,温雪秀气的眉头终于不再紧皱了,而是一脸舒展的进入了美梦中。
见此,在场的人都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长长的吐了口气。
当然,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这个过程中,看着温雪表情里满满的不安,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同样神色痛苦的井戈。
也不知他此刻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
第一百二十四章 蝉舞,听话快走!()
破晓将现。
四楼夏蝉舞的卧室里,一片混沌之气早已不复存在,此刻呈现出来的,是一片难得的祥和之气。
“井戈,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啊?井,井戈!?”
推开卧室门,首先落入夏蝉舞眼帘的,就是那个双手抱着臂膀,紧紧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
不由得一惊。
夏蝉舞赶紧大步奔过去扶起井戈,查看他的情况。
“蝉,蝉舞你怎么来了”
视线模糊中,井戈极力描绘着眼前人的轮廓,从他嘴里所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井戈,你身上的气息怎么这么乱啊,还有你的身体,这”怎么又开始变得透明了?
怎么会这样,走的时候明明都还好好的呀,他不是说自己只是耗损了些修为吗?不是说稍作调息就没事了吗?
难道?
定了定神,夏蝉舞想起她在井戈外露的皮肤上看到的那些异样,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很快,她便得出了结论。
他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天啊,都整整一夜了,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一念至此,女人已经愧疚感爆满棚了:“走,井戈,我带你回阴间,丰都大帝他一定有办法医治你的。”
扶着井戈站起来,夏蝉舞微闭双眸,集中精力,就要唤引出催魂铃。
却被制止。
“你快走不用管我,我没事”井戈推搡着夏蝉舞,欲把她赶出卧室。
“不,我不走!”
女人态度坚定地丢下井戈,走到门口处,“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然后转过身子,怒视着原地状态越来越糟糕的男人。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肯说出来让我帮你?就这样一个人死撑着,有意思吗啊?”
“既然你这么喜欢受虐,那么好啊,今天我还就不走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蝉舞,听话快走!”
短短的几个字,语气是何其的强硬,却又夹杂着无限的哀求之意。
为了抵制尸毒对他造成的负面影响,整整一夜,他都拼了命的,以自身的修为将它强逼出了体外。
但由于过度调转真气,导致真气反噬,现在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唯今之计,只有和上次一样,尽快为身体补充能量,才能平复体内狂窜的气流。
“井戈,你到底怎么了”
再度返回他的身边,夏蝉舞甚至能感应到,此刻徘徊在他身心里的隐忍和挣扎,她好想能为他做点什么,让他不再那么的痛苦了。
“我,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快点走开!”笨女人,你快走,快离开啊,我真的好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而再次伤害到你。
井戈又一次推开了夏蝉舞,态度决绝,他心里明白,自己很快就要失控了。
而这一次,他所希望的也达到了,因为夏蝉舞真的失掉了耐心,要转身离去了。
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却准确无误的听到了这么几个字。
“鬼给我鬼,我要吃鬼”
转身,就看到井戈在调转身体里的真气。
夏蝉舞一脸惊慌失措的奔回原地,出手压下了他体内的气息。
作为有过此类经验的菜鸟阴差,即便是菜鸟,那么她也清楚的知道,他此刻调转真气意味着什么。
但是,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