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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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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却并没有伤及性命。所以”

    “所以,这是一场被策划了的报复行为,是吗!”话间,安宏起身来到了男子跟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睿智如他,又怎么会看不透这一点呢?哼!敢动他安宏的宝贝独生女儿,他就一定要那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余光瞥到了办公桌上的一张照片,安宏思索了一会儿,走过去拿起交给男子:“给我去查这个女人,有关她的一切家庭背景,人脉关系,我全都要知道。”

    “是。”

第九十四章 酒后吐真言() 
“这是你的卧室?”井戈扫视了一周房内的布局,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卧室正中央,白玉石柱旁边的樱花盆景上。

    难怪她的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樱花香味,看来她很是钟爱此花。

    “是啊,这就是我的卧室。”话间,夏蝉舞走到窗前,动手拉开了落地窗帘,让窗外的阳光,可以毫无保留的照射进来。

    “怎么样,我们阳世的住房,比起你在天穹的城堡,是不是差远了?”她转过身来对着井戈。

    “不会。阳世的房子,都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是天穹的城堡和阴间的平民生活区所比不上的。”话间,井戈移动脚步走到沙发前坐下。

    女人就那样沐浴在阳光里,妩媚动人,井戈看着,渐渐地有些出神。

    “真的吗?我也这么觉得。”听他这样说,夏蝉舞觉得还蛮有道理的。

    天穹,虽然那里美的胜似仙境,可一个人总是独居的话,又不免太过孤单。

    看来,还是阳世的房子好啊,每一个房子里,都代表着一家人,大家和和睦睦,相亲相爱,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尽享喜怒哀乐,这才是最大的幸福呢。

    就这样想着,某妞儿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坏点子,并且打算将它实施。

    她径直走向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瓶93年勒华,拿到井戈面前晃了晃:“要来点儿吗?”

    “嗯?”闻言,井戈猛地一个回神,就看到握在夏蝉舞手中的,呈现出石榴红色泽的液体。

    他知道,这种东西叫做红酒,而他所在的天穹也有好多瓶,只是他从未尝过罢了。

    “这叫做红酒,它可是个好东西呢。”怕他不懂,某妞儿特意解释道。她把酒拿到井戈身边坐下,很利落的打开倒了一杯递给他,心里憋着笑,可脸上却仍然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尝尝吧,保证你喝完了,就忘不了它的味道了。”

    喝完了,本小姐想知道的,还不手到擒来呀?哼哼哼

    “这个,真的那么好喝?”井戈将信将疑的望着夏蝉舞递来的酒杯,有些犹豫不决。

    因为阳世的东西沾染的过多,便会影响到修为,故而他从不愿碰这些东西。

    其实夏蝉舞之所以会在天穹看到,有关现代化的东西,这都是井戈在此之前就安排好了的,为的就是让她能有身在阳世的感觉。

    但此番是在她的面前,他还可以出口拒绝吗?

    “当然,不信你试试啊。”见他磨磨唧唧的,夏蝉舞干脆执起井戈的手,将酒杯直接塞给了他,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与他的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来,干杯。”

    见夏蝉舞豪爽的一饮而尽,井戈也不好再推脱,于是便仰头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

    “怎么样,怎么样?”见状某妞儿赶紧凑到井戈面前,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喝?”

    “嗯,还行。”井戈略微皱了皱眉头,酒精的烧辣夹杂着红酒原有的香醇,还在唇齿间肆意流窜。

    “真的吗,好喝的话就再来一杯啊。”某妞儿说着就毫不客气的,往井戈的杯子里又续了一杯。

    “好,那就再来一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卧室里已然是满室酒香,井戈是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越喝越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而夏蝉舞自然是偷着乐,都掩盖不住的欢喜。

    很快,装着红酒的瓶子就见底儿了。

    某妞儿一看,火候到了,她便开始从井戈嘴里套话。

    “井戈?”

    “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蝉舞。”

    “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知道,我是丰都大帝的长子,冥府的帝阴子。”

    “嗯,很好。那我再问你,你知道自己是在哪儿吗?”

    “知道,我现在是在你家。”

    “我问你哦,现在你是什么感觉呀?”

    “我”此时的井戈已是满脸通红,醉眼朦胧的状态了,他无力的朝沙发上躺了下去,握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是怎么了,头好痛。”

    “你是喝醉啦。”话间,某妞儿嘴角上还挂着得瑟的笑容。

    “喝醉了?”闻言井戈拾起身子:“喝醉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啊?”但很快,他又因为支撑不住而倒向了沙发。

    “这是很正常的,一会儿就过去了,没事的。”看到井戈难受的样子,夏蝉舞忽然就觉得得瑟不起来了。

    毕竟,像这种故意害人的事,做起来,还是挺对不住自己的良心的。

    所以,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井戈,你现在听得见我说话吗?”夏蝉舞向前一步趴在他耳边试探道。

    “嗯,听得见,你说吧。”

    “我想知道,你和我爸爸在书房里都说了些什么呀,能和我说说吗?”老天保佑,一定要说出真话来呀,要不这么半天可就白折腾了。

    “我们在聊你。”井戈将头侧过来,对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聊我?”热烈的男性气惜,重重的息喷洒在脸上,夏蝉舞本能的往后一退:“那你们在聊我什么呀?”

    “你父亲问我,在我眼中,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不等夏蝉舞有所回应,井戈便自问自答道:“我告诉他,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一个看起来弱小的外表下,却有一颗强大的,怜悯众生的心,但有时侯,看起来又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你,怜惜你。”

第九十五章 你为什么咬我?() 
闻言,夏蝉舞的脸上,明显多了些许震惊的表情:没想到在井戈的心目中,对她的认识已经有这么深了。

    “那,还有呢?”强压下心里的异样,她继续套问井戈的话。

    井戈再次握拳,揉着太阳穴:“后来你爸爸又问我,问我对你的感觉怎么样?”

    “问你对我的感觉?”夏蝉舞再次震惊。

    为什么爸爸会问井戈那样的问题?他是想做些什么,还是想证明些什么呢?不管是那种情况,她都要搞清楚真相,身为当事人,她也有权利知道真相。

    “那你呢,你是怎么说的?”

    闻言,井戈调转眸光看着夏蝉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我说,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因为只要有你在身边,我总是会觉得很踏实,内心很平静。

    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我只知道,从第一次在灵车上遇见你,我的心就已经有感觉了,是那种很微妙的感觉,既刺痒,又很舒服。

    在那之后,你的样子,你的声音,就一直印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只要一想到你,我的心就会感觉很慌乱,就算我运气去制压,都得不到完全的平复,那时候,就只想要马上见到你,看看你。”

    “蝉舞”井戈再靠近一步,握住夏蝉舞闲置在大腿上的纤纤玉手:“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喜欢有你陪伴在身边的感觉,我是认真的,你相信我好吗?”

    “井戈,这”听完了井戈的一番话,夏蝉舞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唉,不知道这叫不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呢?本来是想趁着井戈醉酒,从他嘴里套出他和爸爸的谈话内容的,结果呢,搞成了世纪大告白了?这可叫她如何是好啊?

    而且人人都道,酒后必吐真言,那么井戈岂不是真的

    哎呀,烦死了!真话还没套出来呢,怎么又出现新的感情问题了?

    特么的,这都什么情况呀。

    话说,她夏蝉舞的脑袋,本来就不太灵光的好吗,这么快节奏的剧情,恐怕就是开着法拉利,也追不上吧?

    下一秒,容不得她多想,身体便朝前一个倾斜,对上了井戈放大的瞳孔。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气息不再似从前那般微凉,舒适,而是无比的炙热,有如烧的正旺的熊熊烈火,毫无保留的灌进她的口鼻之间。

    他的动作亦不再温柔,竟带着些许粗鲁,些许疯狂。双臂环着她的脊背和腰间,力度一再加大,似要将她揉进心里方可罢休。

    他的吻,携着风暴而来,不夹杂一丝犹豫,不带有一秒钟停歇,是那样的狂热,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羞涩,反而有种驾轻就熟之感。

    “井戈唔唔放开我”夏蝉舞奋力撕打着他,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的疯狂,让她有些害怕。

    可即便她用尽全力,也还是没能够挣脱井戈,让他停下动作,反而挑起了他本性之外的全部的疯狂。

    “别动,好好的”大手重重的游移在夏蝉舞的腰间,背颈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井戈的手心里,满是女人极具诱惑的体温。

    这种体温,随着手掌,正在慢慢渗透到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试图吞噬他仅存无几的理智。

    他挥动着牙齿背后灵动的柔软,进入她,肆意的搅拌,与之紧紧的缠绵,贪婪的允xi

    “井戈唔停下来”夏蝉舞依然在奋力的,抵制某君疯狂的进攻。

    此刻,她也终于明白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谛了,看来以后没事,还是不要招惹这个变态了,因为他一旦疯狂起来,绝对更胜某爷。

    显然,她的小小力量,还是无法撼动大山的。而且,她也真切的感受到,此刻正有一股重力,在沿着她的腰间移到了小腹,并且呈一路上升之势。

    至于目的地是哪儿,某妞儿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该死的井戈,今天吃错药了吧?竟敢这样对我,我绝对饶不了你!”夏蝉舞心下暗骂道,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的话,她今天就极有可能,节操被碎成粉末了。

    不行!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他是什么命定的未婚夫,那也不行!

    管它三七二十一,先过了这关再说。

    于是,某妞儿把心一横,闭眼,用力。瞬息,一股带着腥咸的气味,便从井戈的口中,缓缓蔓延开来。

    “嗯?”井戈微皱眉头,嘴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闷哼,但也同时放开了怀里的女人。

    见状,夏蝉舞赶紧退离他几步之遥,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仍心有余悸:“还好,这一口,总算是没白咬,把这抽风的货终于给咬醒了。”

    其实,夏蝉舞不知道的是,她这一口,不仅咬醒了某君,让他放开了自己,同时也让他的酒劲儿醒了大半。

    但

    “你为什么咬我?”

    井戈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渍,一边捡了只闷头苍蝇,就这么丢给了夏蝉舞。

    “什么,你?!”闻言,某妞儿一脸怒气的直指着井戈,仿佛非要在那张酷帅的脸上,指出个洞来不可:“你这个人,你竟然还敢问我为什么咬你?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不知道吗!?”

    “蝉舞,我又惹你生气了吗?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我看看能不能尽量满足你。”某君一本正经的,再次拣起一只闷头苍蝇,丢给了女人。

    有句名言说得好:能打败你的,绝不是天真,而是无邪。这句话用在当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你你你我!你,我”听了井戈的话,夏蝉舞差点没被气晕当场。

    完了,看来这位是将自己刚才的禽兽行为,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倒霉催的,人家倒是一忘解忧愁,可她呢,不但被占尽了便宜,还差点儿就被“和谐”了。她这还一肚子火呢,该冲谁去发呀?

    啊啊啊啊啊!气死本妞儿了!苍天呐,你快点来道雷劈了这个变态吧,要不然,迟早也得被他给玩死。

    “怎么了?”井戈满怀疑惑的眼神望着她,总感觉在她的脸上,有股很重的怒气。

    与此同时,他暗自调动身体里的气息,将体内残留着的酒精,通过双手尽数散发了出去。

    如此,某君大醒。但不知为何,心却跳动得厉害,好似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悸动。

    “你说呢!?”夏蝉舞没好气的瞪着井戈,那眼神,绝对都可以杀人于无形了:“告诉你啊,这次算我倒霉,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的。哼!”

    话音落,人已奔至浴室。原地就只剩下井戈一个人,在那儿无语问苍天:这女人的怒气,究竟从何而来呀?

    这时,卧室里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第九十六章 哥们儿,你多大啦?() 
“嗨,峰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这么不仗义,都不说知会兄弟一声呢?”咦,这什么情况啊?

    大门外,夏伟末举着大嗓门儿冲进卧室,冲着沙发上的背影,毫不顾忌的就称兄道弟了。

    可当他走进才发现,那儿端坐着的,根本就不是他所认识的峰哥,而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

    乍一看,倒像是演穿越剧的超帅酷男。额?就是有点冷,哦不,是很冷,非常冷,冷气外泄的那种。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妹妹的房间里面?”夏伟末出口问道,话间还不时的盯着井戈看。

    “你妹妹?”闻言,井戈略带疑惑的眼神扫过浴室,又转向夏伟末:“这么说,你是蝉舞的哥哥?”

    “是啊,我是她的二哥。”夏伟末坚定地点头道,话间也朝着浴室望去,脑袋里的疑惑虫开始蠢蠢欲动。

    蝉舞?呵,叫的好亲切呀,而且还能出现在妹妹的卧室里?天呐,该不会妹妹换人了吧?

    一念至此,夏伟末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不已,快步上前,一屁股便挤到了井戈身旁,像个八卦记者似的,开始挖掘有利信息:“嗨,哥们儿,你叫什么名儿啊?”

    “井戈。”某君回头,扔下如此俩字儿。

    “哦。那你多大啦?家住哪儿啊?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

    “无可奉告。”这次,井戈却是连头也没有回。

    哼哼,此刻夏家二少的玻璃心,算是真的碎了,因为凭他夏二少夏的身份,再加上这张人畜无害的脸蛋儿,不论走到哪儿,那都是国宝级的存在感。

    没想到,眼前的这位,根本都不愿意鸟他,呜

    不过,他夏伟末还偏就不信这个邪。

    于是,某人又死皮赖脸的蹭了上去:“别这样嘛,哥们儿。都说年轻人在一起好聊天嘛,告诉我又有何妨,嗯?说说呗,你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啊?”

    “二哥,你干什么呢?”

    夏蝉舞才从浴室里洗漱完毕,出来就看见某人一副活三八婆的模样,她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忙走到沙发处将他拉起:“二哥,井戈他是我的朋友,是来我们家作客的,你怎么才见面就拉着人家问东问西的,有你这样儿的吗?”

    唉,好个二哥呦,瞧瞧你问的问题,让井戈怎么回答你嘛:他总不能告诉你,自己好几百岁了,完了住在那个,不知道隶属阴阳哪两界管辖的天穹城堡里,然后是你妹妹的鬼夫吧?

    真的说了,那还不被你当成是疯子了?我去,人家才没你那么傻呢。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在关心你嘛。”夏伟末白了她一眼,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肯被推出门去,反而一得了空就又挤到了井戈身边。

    某妞儿望着自家二哥那副欠揍的背影,无奈的捏了捏眉心:以她对这块牛皮糖的了解,今天要是不让他待在这里,恐怕他是死都不甘心的。

    再转眸一看井戈,依然是淡定包一枚,稳坐如泰山,完全没有受到旁边某人的影响。那感觉怎么看都像是,电视里的得道高僧入定时的样子啊?

    想来也是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于是某妞儿干脆一猛子扎到床上,玩起了手机。

    “我说,妹妹,你还挺有魅力的嘛,在哪儿发掘的这么个大帅哥呀,一点儿也不输给那位呦。”见夏蝉舞不再轰他了,夏伟末又开始了他的独白。

    话说,他这趟上来,可是有目的的,未达到之前,哪会这么轻易的就离开呀。

    话间,他又朝着井戈贴了上去,嬉皮笑脸道:“你说我说的对吗,哥们儿?我妹妹是不是挺有女人味儿的?”

    闻言,井戈抬眸看向夏蝉舞,脑中不自主的思索着“女人味”,这三个字在她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含义。

    “说话呀,哥们儿?我说的对不对嘛?”

    “”

    “二哥!”夏蝉舞丢下手机,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柳眉倒竖:“你不说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呀,你还有完没完了啊?”

    “我拜托你,没事儿的话,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好好享受去军校之前,仅剩的几天好日子吧,以后的日子有你受的。”

    我去,真希望可以藉此堵上某人的嘴巴,否则人家要是生气了,看你怎么收场?

    同时也希望,某君可以收回他那**裸的眼神,因为那双眼神里布满了复杂的情愫,看的她很不舒服。

    但显然,结果是徒劳的,某妞儿只好继续操起手机,大斗地主。

    “这哥们儿还真是无聊的紧呢。”见对方不爱搭理自己,夏伟末也觉得是自讨没趣了。

    于是,他不再缠着井戈不放了,起身来到了夏蝉舞面前,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妹妹呀,你说,二哥过几天就要走了,去军校过苦日子了,那么临走前,你有没有什么要对二哥表示的呀?”

    说这话的时候,夏伟末绝对是一副要多虔诚,就有多虔诚的样子。

    可在夏蝉舞看来,却是要多贱就有多贱。

    “二哥,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她再次放下手机,一本正经的盯着夏伟末:“那天都被老大那样修理了,还是记不住教训吗,二哥,你就不能好好的做人,给夏家争光吗?怎么说你也是爸妈的儿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大哥已经走了,你少拿他来吓唬我。”一听到有关夏季孺的只字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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