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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在上,请受鬼媳一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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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扑上去,从他手里夺下鬼魂,怒喝到:“我说让你停下来,你没听见吗?难道你不知道,每次你吃了鬼魂,你的父亲就会将这笔帐算到别人头上吗?井!戈!难道说,你的心都是石头做的吗啊!!”

    “我让你走开!再不走开,别怪我不客气了!”听的出,话语里已是怒意满满了,同时又能感觉的到,井戈正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虽然心里怕的要死,可一看到在他的身后,那些等着去阴间投胎的鬼魂,夏蝉舞还是决定不改初衷。

    把心一横,整个人就挡在了井戈面前:“今天只要有我在这,你就别想再吃掉一个鬼魂。”

    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努力了,也许会有一线生机,可是不努力的话,就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了。

    “走开!!”此时的井戈脑子里混乱极了,眼前女人的一再阻挠,让他本就难以控制的怒气迅速升腾。

    下一秒,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夏蝉舞就被井戈所使出的阴风卷到半空,向秋风中的叶子一样飘摇不止,然后又重重摔落。

    失去知觉前,她即将合上的眼睛里看到的,依然是那个酷似毒瘾发作了的瘾君子,那般急不可耐的神情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张堪比明星大腕儿的脸就近在咫尺。只是在那张脸上,分明还透露着复杂的情绪。那种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

    “你醒了?”脸的主人开口道,声音里明显多了一丝温柔。

    “井,井戈?你没事啦?”呼看来暴风雨过去了,因为那双眸子里呈现出来的,依然是坚定与高贵。

    “刚才,我又让你感到害怕了是吗?”井戈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当时他不停的对自己说,不可以伤害她,不可以伤害她,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对她出了手。

    一念至此,他挺拔粗长的剑眉不禁越皱越紧。她的身子还尚在虚弱当中,幸亏自己当时只使出了三分力道,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没,我没事儿”才怪呢。你丫刚才那幅吃鬼不吐骨头的样子,都不知道有多惊天地泣鬼神呢,真应该拍个dv拿给你看。

    不过她可不敢再轻易惹怒他了,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随即问道:“你刚才那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身体就忽然透明起来了?而且还”

    井戈低眸望着她,有些答非所问:“小菜鸟,你听好,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就有多远躲多远知道吗?千万别再不自量力的试图阻止了。”

    顿了顿,极其认真道:“你阻止不了,只会白白送命的。”

    “哦。”某妞儿乖乖答道,内心里却汹潮暗涌。

    奶奶的,你丫还真说的出口。难不成你还想有下次?我去,还真是个变态,这个词送给你,那是一点也不亏的。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喂?你抱着,啊不,你带着我这是要去哪儿呀?”倒霉啊倒霉,招谁惹谁了,怎么总是被鬼给抱呢。

    井戈调转眸光,直视前方:“枉死哭城。”

第四十九章 你!敢!?() 
“枉死哭城?那是什么地方,你带我去那里干什么?”

    “去取药。”答案是干脆又利落。

    “取药?”阴间还有药?

    “到了你就知道了。”嗯,不错,多了几颗字。

    “哦。那你先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夏蝉舞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下来,话说被这么个吃鬼的变态抱在怀里,还真是别扭的紧呢。

    “你别乱动,好好呆着。”某君不仅没放她下来,反而抱的更紧了:“你的魂魄本来就尚未复原,加上刚刚又被阴风伤到,所以现在的你还很虚弱,我抱着你走,会快一些。”

    “什么嘛,我会再次被伤到,还不是拜你所赐?现在跑来装什么好人呐?哼,虚伪”尽管夏蝉舞碎碎念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可井戈却还是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眉心不由得一阵突突:这女人怎么这么泼辣,而且爱记仇呢?别忘了,他可是几次三番的救了她呢,这次更是为了挽回她的小魂魄,差点就又变回鬼魂了呢。虽说出手伤她是不对,可她也总该念在自己是为了救她吧?

    虚伪吗?怕是委屈更多一些呢。堂堂丰都大帝的长子,冥府尊贵的帝阴子,竟然被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吃的死死的。

    想到这些,井戈只觉得眉心突突的更厉害了,他加快了步伐向枉死哭城走去

    已是后半夜了,别墅二楼的客房外,依然守候着三个孤独而焦急的身影。

    夏家二老折腾了大半宿,又上了年纪,早已是疲累不堪了,此时他们互相依偎着,靠在墙边睡着了。

    冷锋却毫无睡意,他从夏蝉舞的卧室里拿出一条毯子为他们盖上,又将别墅里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就又倚着雕花栏杆,做起了烟鬼。

    自始至终,眼睛都未曾离开过客房的那扇门,似要将它看穿方可罢休。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

    冷锋朝着夏家二老看了一眼,便转身去了夏蝉舞的卧房。

    踩过满地的残渣碎片,他关上门来到窗前。掏出手机,上面隐匿着的来电显示令他不由得神色凝重。

    接起:“什么事?”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粗旷急躁的男中音:“孤狼,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把与国外买家的交易改期?”

    冷锋点燃一根雪茄抽着,在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许久,他缓缓应道:“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专程打给我,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

    “难道这个问题还不严重吗?”电话那头的语气愈加焦躁起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多么关键的时刻了?你这一自作主张,搞不好我们多年来的辛苦努力就全白费了!”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的。”冷锋转身朝门外望了一眼,脑子里全是那个虚弱至极的人儿,他心里不由得牵挂起来:“没事的话,那我挂了。”

    正准备按下‘挂断’键,却听见里面传来更加焦躁的声音:“等等,孤狼!”

    不耐烦接起:“还有什么事?”

    数招过下来,电话另一端的语气似乎有所缓和:“孤狼,我希望你不要因为一点点私事,就误了大局。

    有些事,我不说就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记住,一定要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留下的后遗症,否则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对方的语气是缓和了些,可某爷却突然炸了毛,他对着那头低吼道:“什么叫做一点点私事!?什么又叫大局!?你这个冷血动物!那是一点点私事吗!?你别忘了,她可是”

    冷锋只觉得,那人如果现在就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撕碎了他。

    “孤狼!”对方刚有所缓和的语气,在听到冷锋的一番话之后,又变得暴躁起来:“你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别忘了你的身份和使命!”

    “我没忘!”说话间冷锋又点燃了一根烟。

    听到冷锋这么说,对方开始毫不留情的说教:“既然如此,以后就别再插手她的事情了。你要知道,作为一头狼,是不可以被儿女私情所拖累的,那会成为你致命的弱点,你知”

    “我办不到!”冷锋极不耐烦的打断。言语变得极为讽刺:“你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变得冷血无情,我没意见。只一样,别拉上我!”

    “我告诉你,只要是我冷锋认定了的女人,我就是豁出命,也要护她周全。所以,谁也别妄图插手到我的人生!”

    “孤狼,你!?”听得出,对方的肺大概都能气炸了吧。顿了顿,对方继续道:“好吧孤狼,你有你的坚持,我无法改变。可有一点你要清楚,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只要一步踏错,就有很多人会因此而丧命。

    而且你也知道,我们的一贯宗旨是:铲除一切可能阻碍到我们的绊脚石。所以孤狼,你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的话,我就不得不考虑,行使组织宗旨来解决问题了。”

    “你!敢!?”冷锋咬牙切齿道。手里剩余的半截雪茄,不知不觉地被整个攥进了手心里,捏的咔吱作响:“你给我听着,为了你所谓的使命,你想要动谁,都跟我没关系。

    可是她!你胆敢碰她一指头,就别指望我再为你们做任何事情!而且就算是翻遍黑白两道,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电话那头依然不死心的现身说教,冷锋越听越火大。连手机也懒得关了,打开窗户,一个完美的弧度在夜空划过,世界立刻安静了。

    心中的怒火还是无法熄灭,某爷坐卧难安,干脆冲进浴室里冲起了冷水澡。

    与此同时,井戈抱着夏蝉舞,也赶到了枉死哭城

第五十章 孤寂的枉死哭城() 
“帝阴子,蝉舞,海山王已经等你们多时了。”枉死哭城外,一名手持生死簿的判官对他们说道。

    枉死哭城隶属地狱里,一个最为特殊的所在。

    其他大殿皆以第几殿,第几殿命名,唯独它,是以城来命名的,因为在这个城里面,只有一种鬼魂——因故意堕胎而枉死的婴灵。

    “嗯,知道了。”井戈冷冷的回应道。

    在夏蝉舞的一再要求下,井戈只得放下她,伸手牵着她向枉死哭城里走去。

    夏蝉舞倒也没有再拒绝,毕竟身处地狱这样的地方,你如果不靠近阴差的话,就会被罪灵们的惨叫声吓破胆的,而身边堂堂的帝阴子,却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再看看眼前的这座枉死哭城,真的是无比巨大,以夏蝉舞肉眼的能力,根本就看不见它的边际。

    而且这里,和以往她所去过的地狱都不一样。别的地狱里到处都充满着邪淫的淫nian及痛苦的惨叫声,可这里却到处都是痛苦的哭叫声,并且怨气冲天。

    细看之下,地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人儿,他们全都在哭,有的婴灵在大喊大叫,有的甚至还只是个血球。

    “怎么了?”突然感觉手中的力度有所加重,井戈回过头来,看到夏蝉舞傻傻的怔在原地,就又返回她身边询问道。

    身为帝阴子,对于地狱里各种各样的声音,井戈早就产生抗体了,自然,他也不会明白夏蝉舞此时的感受。

    “他们”夏蝉舞觉得喉咙像是卡了鱼刺般难受,她回眸望着井戈,和等候他们旁边的判官:“他们为什么总是哭个不停呢,难道,都没人管他们的吗?”

    “小菜鸟”井戈望着她,眉心不由得动了动。

    怎么会忘了,她只是个连契约石都没有的菜鸟阴差,而且这枉死哭城也是第一次踏足。

    下意识的把她往身边带了带,另一只手搂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别看了,我们走吧。”

    在她的眼神中,为何总是带着一丝惧怕?而每次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井戈总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气流,在他的胸口处流窜,令他极为不舒服。

    “不!”夏蝉舞脱离他的手,退到几步之外:“告诉我,阴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为什么不让他们投胎转世?”

    不知为何,听着这些婴灵的哭声,她的心竟莫名的刺痛。

    “蝉舞”一旁的判官不禁为她捏了好一把冷汗,他偷偷地瞄了一眼某君,还好他并没有动怒,要不然,这对准夫妻俩要是闹起矛盾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呢?

    他走近夏蝉舞说道:“你可知道,这里为什么叫枉死哭城吗?”

    “”夏蝉舞摇摇头。

    判官继续道:“那是因为,这里来的婴灵,都是被阳世的准父母抛弃了的,也就是被人为堕了胎的。

    除非他阳世的父母肯向他忏悔,或者做功德回向给他,渡他超生,又或者他们在阳世还有因果之报未完成,否则他就得一直留在这枉死哭城里,哪儿也去不了。”

    判官顿了顿,指着近前方一个,蜷成一团却嚎啕不止的肉球道:“你看他,其实他现在,已经可以伸展打开自己的身体了,只是在被堕胎时,所遭受到的痛苦太多,太害怕,所以就一直处于那种痛苦执着中出不来。”

    夏蝉舞看见,在判官说话的空隙,不停的有婴灵被送了进来,还有一个竟然叫着妈妈。

    “怎么回事,他”夏蝉舞惊鄂不已:“他只是一个肉球呀,怎么会开口说话?”

    “这很正常的。”看她那一脸的问号,井戈就知道,这个女人,今天要是不给她说个明明白白的话,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望着那团开口叫妈妈的肉球,面无表情:“他们若是投胎到阳世做人的话,人是在一岁以后才开始学说话,但是他们现在是在地狱,来到地狱是一种灵性,灵性是有神通的,靠意念思维传递。”

    “他们都好可怜啊,他们的父母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夏蝉舞自言自语道。

    井戈的话太过深奥,她听不大懂,此刻她眼睛能触及到的,都是怨恨和痛苦,耳朵里灌输到的,也全是哭声和大喊大叫。

    不知不觉的,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滚落,却没有掉落在地上,而是奇迹般的飞到了枉死哭城上空,化成无数光点纷纷降落。

    接下来更神奇的事情还在后面。那些光点所落之处,顿时哭喊声减弱了不少,浓重的怨气也随之消散了几分。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二人简直都惊呆了。

    判官托着生死簿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难怪阴间都在盛传,夏氏家族的女儿是帝阴子的有缘人,可以拯救阴阳两界。如今看来,果真是所言非虚啊。

    对于眼前发生的种种,井戈又何尝不是心起千层浪呢?只是,容不得他多想,眼前的女人便软软的倒下了

    许久之后,井戈抱着昏迷的夏蝉舞离开枉死哭城返往阳间,他不停的低头望着怀里的女人,眸色里是满满的疑惑。

    而在他消失了的枉死哭城外,一抹高大的身影随即走了出来

第五十一章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女() 
拜见大帝。”海山王对着眼前的背影作礼道。

    “海山王不必多礼。”丰都大帝转过身子。在那张庄严肃穆的脸庞上,竟泛出一丝似有若无的无奈:“他把丹药取走了?”

    “是的,大帝。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凝魂丹交给了他,还告诉他这药是你临走前特意留下的,可他拿了药之后却什么也没说。”

    海山王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转身进了枉死哭城。

    “而且”海山王心下盘算了一阵,悠悠开口:“他似乎不知道夏氏后人的身份,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他们二人心灵互通的进程?”

    丰都大帝走在前面并未回头,他朝海山王摆摆手:“不会。这次他肯为了夏氏后人再次踏足阴间,就证明他对她已经动了心。而且本王相信,经过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了。”

    海山王仍是一脸的担忧:“可是大帝,就算是他对夏氏后人已经动了心,但夏氏后人在阳世,却对别的男子早已情根深种。

    况且,我们一直看不透那人的来历,这些,都会成为他们二人心灵互通的绊脚石。为了大局,我们是否要先把那人给”

    “不可!”丰都大帝蓦地脚下一停,转过身来:“在没有查清那人的来历之前,我们决不能轻举妄动。

    再者,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就早有定数了,若是依靠外力去干涉它的话,有可能会收到适得其反的效果。依本王看,还是顺其自然吧。既然夏氏家族已经有女孩子出生了,就再等等看也无妨。”

    海山王点点头,脸上的担忧之色减轻了不少:“是啊,大帝所言极是。”

    他忍不住感慨道,这位丰都大帝的胸襟真的很宽广。

    以他的修为和功德,早就有资格飞升了,可他却为了阴阳两界的众生,宁愿选择留在了这最底层的阴间,甚至弄到最后还造成了父子反目的境地。

    如今就连一颗小小的凝魂丹,也要通过他这个外人来传递,完了人家还不领情,对自己的帝父竟然连一句关心问候都没有。

    不得不说,如此舍我为众的高尚情操,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来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丰都大帝可以成为阴间主宰的缘故

    再来说另一边。

    当夏蝉舞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日出时分,清晨温和的阳光透过拱形的窗户,洒在她脸上,身上,铺满整个房间。

    远远望去,躺在床上的人儿,竟是像极了那,在火中涅磐重生的金凤凰。

    “回家了,我又一次活着回来了”夏蝉舞的心在跳跃,在欢呼。

    做了阴差后她才明白,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是多么的宝贵。

    尤其是在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惊险之后,她甚至觉得,每次还能活着睁开眼睛再看一眼美丽的日出,那都是上天的恩赐。

    阳光真的好温暖,前所未有的。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它,看着它在自己的指缝间跳舞。她笑了,是那样的美,足以令天地都为之动容。

    突然,毫无征兆的,整个人被拦腰抱起,跌落到一个霸道而温柔的怀抱里。

    “你醒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吗”天知道,当他抬眼看到她享受阳光的那一刻,胸口处狂跳不止的心跳,足以让他患上心肌梗塞了。

    此刻,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就只汇成了这一句话。

    随着怀里人儿的靠近,冷锋双臂的力度一再加大,似要将她揉进心里,才能复活自己那颗,早已为她停止跳动的心。

    “锋,锋”轻轻的唤着他,夏蝉舞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暖。

    她根本就骗不了自己。她爱眼前这个男人,同样爱的刻骨铭心,每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她的脑海中总会不断地闪过他的影子。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要是那个时候她就那样死了,至少在那之前,只要能再见他一面,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之所以,她一再拒绝冷锋的爱,并不是因为他黑道老大的身份,更不是因为她不爱了,而是因为,压在她肩上的那份沉重的担子,只能让她拼命的压抑着内心的火热和情感。

    她怕,自己一旦动摇了,就会失去担负这份使命的勇气。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害怕的东西,意志力也就会变得相对薄弱。

    好容易从两人紧挨着的身体间抽出双手,夏蝉舞缓缓的回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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