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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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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放下刀,洗干净手,熬药,煮粥。

他在后院里熬药的时候,发现屋顶上有个人影,他一抬头,人影就不见了。

他在劈柴煮粥时,又发现在院子篱笆外的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看,他一个回眸,那双盯着他看的眼睛就消失了。

项恒懂了——有丐帮弟子在监视我,阿腥果然盯上我了。

姑且不管阿腥为什么盯上自己,但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欲动,我则先动。

于是尽管他知道有人在监视自己,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给敌人来个高深莫测。

午夜。

项恒烧了满满一盆的洗澡水,在水里配上了简单的伤药。

米小粮还躺在那里,要想办法先脱去她的衣服。

衣服被她压着,不能让她坐起来,若大幅度的动作脱,衣服擦过伤口时,会很痛很痛的。

于是项恒就亮出了一把小刀,很锋利的刀,小心翼翼的割开米小粮的衣服,尽量不让衣服和刀子碰到伤口,米小粮还在昏迷不醒。

现在她已赤裸裸的呈现在了项恒的眼前。

她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刚开始发育的女孩。

那些恶人残酷的皮鞭,就抽在她人生本应最美好的青春上。

项恒看着她身上那些淤血,伤口。——她本应该享受青春的快乐,不应该被这些血腥所沾染的。

她全身上下本应是晶莹剔透的肌肤,而不是那种尸体的恶臭。

她全身上下已被项恒看光,但这绝对不会有一点点的不纯洁,项恒没有恶意。

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给妹妹治伤。

他抱起米小粮,把她浸泡在澡盆里,热水流过她的伤口,痛的她醒了过来,然后她就看见了项恒的脸。

一张傲气外露,本应英姿勃勃而现在却黯然销魂的脸。

米小粮的脸红了,通红通红,因为水热,也因为害羞。

但她不怕,因为项恒就像她的大哥哥一样护着她。

项恒说:“不疼的,忍一忍就不疼了。”

伤药配置的不差,于是就一会儿功夫,米小粮就真的不疼了。

项恒轻轻的拭擦着她的伤口。

澡盆旁边还有干净的纱布和金疮药,和两套大小刚好的新衣服。

米小粮对项恒唯一的感谢,就是两个字:“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她也不能给予其他东西了。

可这两个字,对项恒来说是在太重,他几乎就快承担不起了。

几天下来,他安安静静的给米小粮熬药,做饭,铁匠铺照常营业,不露一点声色。

米小粮的伤口也一天天的愈合,但还是不能下床行走,吃喝拉撒都由项恒一手包办。

米小粮觉得满是歉意,他欠“铁匠哥哥”太多了,他已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果丐帮追究起来,肯定又要加罪给他。

项恒也觉得满是歉意,他欠米小粮太多,她本是一个街头要饭的乞丐,却为了我项恒而带来一身的麻烦。

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但米小粮已经成为项恒生命中一个极其重要的人。

就好像项恒也是米小粮心中一个极其重要的人一样。

因为他们都不是那种好命的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句话,仿佛就是为了他们而写的。

铁匠铺照常营业,铁照打,酒照喝,人照活。

铁打的更好,酒喝的更多,人活的更快活。

你若用伤害朋友的方法去打击项恒,效果当然很大很大,但你休想让项恒为此而颓废不振。

反而,他可以借此化为力量。

因为他是项恒。

午时。

锅里的粥越熬越香,项恒额头上已有汗,嘴角也已有笑容。

——这么香的粥让那小丫头喝下去,真美死她了。

项恒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几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阿腥在做什么鸟事?

他忽然发现,“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

这个时候,阿腥也觉得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不错,因为项恒也好几天没有动静了。

春暖花开,小镇上的人们依旧在忙碌着。

这镇上最闲的人,当然是阿腥。

他派出去的手下已经观察好几天了,回报都说项恒除了打铁,就是照顾米小粮。

所以弄的他不但有些心慌,还有些不解。

现在他正无所事事的走在大街上,他的心一点都不闲,他还在惦记着“项铁匠”。

好几天了,“项铁匠”到底是不是项恒,阿腥已经忍不住想知道了,于是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项恒的铁匠铺门口。

他本就是个冲动的年轻人,耐性还没有被完全磨出来。

项恒喂米小粮喝下一小碗粥,给她盖好被子,让她好好休息,然后自己提着一壶酒,站在大铁墩前开始工作。

他刚喝到第三口酒,敲了二十五下铁,打算把已成型的铁器扔进水池的时候,他就发现阿腥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铁匠铺门口。

看见阿腥,他全身上下的热血就冲到了脑子里,胸口热的就和铁炉一样烫,双拳已经紧握,牙齿已咬紧,激动的额头都在发汗。

他的双腿已在发抖。

他能想象到阿腥是如何折磨米小粮的,他能感觉到米小粮流着血,散发着臭味躺在床上的感觉。

他没有任何动作,他已懂得忍耐,在不知道阿腥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就绝不作出任何动作。

就是因为这种忍耐,所以他现在还能活在世上。

阿腥本是来一探究竟的,可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做。

如果对方是个普通人,他只需要带着手下,闯进铁匠铺,把里面的东西砸个稀巴烂,把对方打得半死,然后喝问对方“**到底是谁?敢不说就弄死你!”

只可惜对方是“项铁匠”,一个既有可能是项恒的人。

尽管这个双腿不便的“项铁匠”看起来狼狈不堪,一点也不像傲视天下的项恒,他的眼神却在告诉阿腥,这个“项铁匠”绝不是一般人。

所以在他弄清楚“项铁匠”的身份之前,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两人就这样对持,你看我,我看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项恒才叹了口气,道:“客官可是要打铁?”

他对每个进到铁匠铺的人,都问出同样的问题,他当然知道阿腥不是来打铁的,但只有用这句话,才能打破沉默。

阿腥走进铁匠铺里,看着眼前这除了眼神以外十分平凡的铁匠,叹了口气,道:“是,我是来打铁的。”

项恒当然知道他不是真的想打铁,但还是问道:“你要打什么?锄头?镰刀?”

阿腥淡淡道:“我要打一把雁翎刀。“

“一把怎样的雁翎刀?”

“要求三尺八寸六分长,刀锋三尺三寸长,刀头一寸三分半宽,刀尾八分半宽,刀柄五寸六分长,刀格两寸三分宽,五分厚,重十九斤四两三钱。”

项恒眯着眼睛,喝了一口酒,觉得有趣极了,笑道:“你说笑了,我这铁匠铺只打造普通的镰刀斧头之类,怎能打造这般复杂的利器?”

阿腥道:“你真的不会打?”

“当然不会。”

“可刚才我所说的雁翎刀,你见过别人打么?或者说你见过这把刀?”

项恒鄙夷的笑了笑:“你真会说笑,要打造那么一把刀,虽然有些复杂,但不是不可能,若只用一般的生铁,或者上等的钢铁,甚至是玄铁,恐怕也难打造出只有那般大小,却近二十斤重刀。别说见过,这种刀我简直听都没听过。”

这世上只有三尺八寸长,却重达十九斤四两三钱,除了无羁刀,还能是什么?

有人问项恒见没见过这种刀,这真的是笑话,因为他就是无羁刀的拥有者。

混江湖的人就都听过无羁刀。

为了不暴露身份,现在只能否认。

他已感觉出不对——阿腥让我打造无羁刀,他已在怀疑我是项恒?

阿腥笑眯眯的说:“可这世界上的确有这种刀。”

项恒也笑:“哦?有这种刀?”

阿腥道:“当然有,你也是打铁的,想必一定很好奇吧?”

项恒道:“当然好奇。”

阿腥道:“有个叫项恒的人,就有一把这样的刀。”

项恒大笑,还喝了一口酒:“好家伙,项恒?那岂不是和我同宗?”

阿腥道:“是啊,不知你叫什么?认不认识项恒?”

项恒道:“我叫项云。”他又叹了口气:“只可惜和这叫项恒的家伙没有家族渊源,不能见识到这把刀了。”

阿腥道:“你叫项云?”

项恒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项,单名云。”

阿腥道:“好名字。”

项恒道:“当然好,谁都会为自己的名字而感到骄傲的。“

阿腥的眼神眯成了一条缝,似笑非笑的说:“不过我看你到是和那叫项恒的人有几分相似。”

项恒的心开始紧张,但脸上不露一点声色,只能当做没听到:“哦?你说什么?”

这时候阿腥才觉得刚才那句话有些过头,道:“没什么,不说项恒,我们还说这把刀,你打还是不打?”

项恒道:“给你打,但我保证这把刀绝不会有那么重。”

阿腥道:“要多久?”

项恒道:“五天左右。”

于是阿腥就离开了,离开前,他还问:“你真的不认识项恒?”

项恒苦笑着说:“真的不认识。”

阿腥前脚刚走,项恒就马上做出了决定——马上离开这里!

他只需要一个没有纷争的角落,等待冷云风的消息,养脚伤。

而阿腥现在似乎已经开始怀疑“项铁匠”。

他不能让任何人找到自己,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

他不能让朋友看见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更不能让敌人看见!

更重要的是,米小粮比他更需要一个安全安静的角落。

于是他走进房间,来到米小粮的床前,想很干脆的跟她说:“小粮,这个地方不能待了,我们走,现在就走。”

可当他看见米小粮一身的伤和恐惧的眼神时,他又犹豫了。

米小粮已经很痛苦了,又怎经得起一身的伤痛,跟着自己到处流浪呢?

况且自己这双半残废的双脚,又怎能带着米小粮?又怎能避开敌人和朋友?

她发现项恒犹豫的眼神,害怕的说:“铁匠哥哥,怎么了?”

听见这句渴望而又可怜的声音时,项恒更犹豫了。

——他不能,他不能让米小粮拖着一身伤痛,跟着瘸腿的自己到处奔跑,寻找一个栖身之地。

米小粮已经不起更多的折腾了。

就算要走,也要等到米小粮的伤好了再走。

项恒抚摸着米小粮的脑袋,像一个哥哥般笑着:“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而已。”

米小粮松了口气,她生怕发生了什么令项恒为难的事。

项恒忽然问道:“小粮,告诉我,阿腥这次为什么把你打成这样?”

米小粮想起上次阿腥打她的情景,她的眸子里就闪出了害怕的神色。

项恒本不愿让她回忆这件事,但现在必须知道阿腥的目的,项恒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些:“不要害怕,慢慢告诉我。”

米小粮眼中似已有泪:“他让我来像你要饭,问问你的名字,我不愿意,他就打我。”

项恒的眼睛立刻闪烁出了光芒:“你是说,阿腥让你来打听我的身份?”

米小粮听不太懂这些话:“大概就是这样吧。”

——果然,阿腥的确是在怀疑我是项恒,然后派出了米小粮来打探!

——这里不可以久留,必须离开,越快越好。

米小粮见项恒一脸思索,战战兢兢的问道:“铁匠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项恒从沉思中醒来,他轻轻的摸着米小粮的额头,道:“小粮,等你的伤好了,我就带你离开,你愿意么?”

米小粮笑着大声道:“真的?”

项恒笑的比她还开心:“当然是真的。”

米小粮笑道:“愿意,当然愿意。”

她早就盼望有人能带他脱离丐帮,脱离阿腥的魔爪。

而现在这个人出现了,一个双腿看起来不方便,眸子里却永远闪烁坚强光芒的哥哥。

她很想对项恒表示一下感谢,她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感谢的方式。

她不能给予项恒任何东西。

于是,感动和惭愧,化作了泪水。

泪水,这就是她唯一表示感谢的方式,她本就是一个很容易感动的人。

一个人如果活的太苦,就越容易感动,因为这个人经不起别人对自己好。

当她泪水涌出眼眶的时候,项恒就抚摸着她的脸蛋,微笑着说:“我带你离开丐帮,有那么可怕么?为什么哭?”

米小粮又笑了,因为她的哥哥也挺会逗人的。

第三十五回:恒的疼痛(第二章)

天色阴暗,似乎就快下雨。

春天的雨永远令人欢喜,因为春雨能带给人生机。

有春雨,花草们才能生长。

阿腥没兴趣欣赏春色,往年没兴趣,今年更没兴趣。

今年他对那个“项铁匠”很有兴趣。

他一回到那座破庙分舵,就召集了分舵里所有的传令弟子。

“传令到各个分舵,让帮主亲自来一趟这里,就说里出了点问题,必须他老人家亲自才能解决。”

传令弟子们立刻带上令牌,向丐帮其他分舵奔走。

阿腥的脸扭曲着十分难看,就好像刚被人用刀子逼着吃了一坨屎一样。

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请丐帮帮主亲自来一趟,不管“项铁匠”是不是项恒,都先把他活捉了。

他也想过,也可以自己带人闯进铁匠铺,把“项铁匠”给活捉了,但阿腥又很怕,怕“项铁匠”若真的是项恒,就算自己加上这分舵里所有的弟子,恐怕也不能活捉项恒,如果真的运气好活着了项恒,也很难保证自己到时候没有缺胳膊少腿。

也有人向阿腥提议过,说如果我们没能力活着项恒,那就干脆杀了他。

有时候杀一个人,远远要比活捉一个人要简单的多。

阿腥没有听取这提议,因为京四爷是要活着的项恒,而不是死的项恒。

也有人提醒阿腥,说如果帮主带着高手们驾到了,然后发现“项铁匠”不是项恒,那岂不是要受帮主的怪罪?

阿腥也没听取这意见,因为冒着被京四爷怪罪的风险,总比冒着被项恒砍死的风险要安全些。

总之,阿腥没有听取任何人的意见,他除了派出传令弟子传令外,还多派就好几倍的人手去监视项恒。

在这个本应赏樱花的春天里,带给人希望的春天里,项恒本应笑着脸去迎接。

他没有,这个希望的春天里,项恒有绝望的感觉。

他发现铁匠铺周围,监视他的丐帮弟子多了好几倍。

显然,阿腥更加注意自己了。

也就是说,再过不久,阿腥肯定就会有大动作的计划,针对自己的计划。

自己拖着一双半残废的脚,还带着一个躺在病榻上的米小粮,他已经没办法逃走了。

那只能继续把“项云”这个角色装下去。

尽管他很不甘。

他本是风云天下的刀客,现在却对区区几个丐帮弟子素手无策。

他本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男子汉,如今却只能让米小粮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他不甘!绝不甘!

于是他试着再一次举起无羁刀。

他很吃力的才举起这把刀,这把十九斤四两三钱重的宝刀。

他举起来了,又放下,因为他虽然举得起来,但却没有力气拔刀。

不是因为刀太重,而是他太弱了。

和冷云风的那一战以后,他双臂还是没有回复元气。

所以他只能忍!

忍,也是在争取时间,争取米小粮疗伤的时间。

只要米小粮能下床走路,他就必须马上带米小粮离开,绝不能继续待在这个地方,这个阿腥管辖的地盘。

他坐在米小粮的床前,看着正在熟睡的米小粮,看着她身上的伤。

那些虽很严重却不致命的伤。

这些伤对江湖豪客们来说本就不算什么,对米小粮来说,却快超出了她承受的范围。

项恒细细的观察,观察她的手和脚。

伤口差不多都愈合了,就是还留着些淤血,右脚还在发肿。

这些伤对于身经百战的江湖豪客们来说,三五天就可以完全复原,就算没有复原,也可以忍着点疼,活蹦乱跳绝没问题。

但这些伤都长在米小粮的身上,弱小的她,已经和这些伤痛奋斗了六七天。

她在项恒的眼里,却不是累赘。

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姑娘,一个需要别人帮助的人。

她接受了人世间极其残酷的对待,如果他还当米小粮是累赘,那他就不叫项恒了。

他的人格就像无羁刀一样,傲视一切,自由不羁。

他的精神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恒,永恒。

没有人是永恒的,只有精神可以永恒于世。

这种人不但有至高无上的精神和人格,也要有一身传奇的经历和故事。

这种人虽然不多,但项恒绝对就是其中之一。

他没有把米小粮看成累赘,就算是累赘,他也愿意背。

一个真正的堂堂七尺男子汉,不是怕谁不怕谁,而是敢不敢保护谁。

现在项恒替米小粮拉好被子的角,他相信,他一定可以带着米小粮,逃脱阿腥的魔爪。

他是项恒,双臂虽然暂时无力,但无羁刀在,刀的精神亦在!

他要做的就是把项云这个角色装下去。

于是他开始打铁,打一把三尺八寸六分长,十九斤四两三钱重的刀。

这是阿腥叫他打的,他现在是铁匠项云,当然就不能拒绝这单生意。

旭日初升,黑夜已尽。

街上的商铺开始开门做生意,项恒也早早的就起床,开门,生火,打铁,喝酒。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暗道:“我竟然要打造一把冒牌的无羁刀,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大铁墩上打一会儿铁,就喝一口酒。

现在他和往日有些不同了,每隔一阵,他就抬头,有意无意的四处张望几下,观察一下那些在暗处监视他的丐帮弟子。

然后,他又发现了一件事。

今天监视他的丐帮弟子,至少比平时多了五六个。

铁匠铺对面的水果摊,和不远处的包子摊,今天忽然不见了,换成了两个坐在地上要饭的乞丐。

显然,阿腥已扩大铁匠铺周围的势力,要把项恒死死的监控着。

项恒想不通为什么阿腥忽然有这般行动,他只知道阿腥的动作越大,他就更要演好项云这个角色。

他无视那监视自己的丐帮弟子,只是埋头打铁,打造这把冒牌的无羁刀。

打这把刀也有些难度,大小尺寸都要和无羁刀一样,打出来的样子却又不能是无羁刀,打出的样子若和无羁刀一摸一样,岂非暴露了他项恒的身份?

那些监视他的丐帮弟子只要不进这铁匠铺的大门闹事,可以让米小粮养伤,项恒就已知足。

米小粮只要能在这把刀打好之前养好伤,项恒就已知足。

今天是第五天,那把刀敲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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