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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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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也可以,但这件事我更相信更放心让你办。”

“什么时候要我去办?”

“必须要在正月初五之前。”

“和冷云风的决战之前?”

项恒笑了笑:“你说对了。”

独孤飘雪道:“在正月初五之前,我会去找你。”

他没有问是什么事,那的的确确是项恒的事,所以独孤飘雪没有拒绝,因为项恒是他的朋友!

如果有一件事是要项恒请别人办的,那这件事一定很不简单。这件事必须要在正月初五之前,这岂非不就和冷云风的决战有关?

独孤飘雪不理会,他只知道这是项恒请他办的事,所以他不拒绝。这世上能令他提起兴趣和答应的事本就不多,项恒的要求就是其中之一。

冬月二十七日,清晨,雪已停。

刘康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他紧紧的将衣领裹住脖子,好不让冷风吹进来,然后眯着眼睛大口的呼了一口气。

“刘管家早!”刘康听见这几个字时,才发现项恒就站在不远处,他脸上虽然没有带着倦意,衣服上却已有微微积雪,似乎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很久。

“少爷!”刘康大步走过去,道:“一大清早的,少爷在此作甚?”

项恒笑了笑,道:“除了等你睡醒,还能做什么?”

刘康笑道:“少爷说笑了。”

项恒冻的有些发紫的嘴唇颤抖着说道:“真的,我的的确确是在等你睡醒。”

刘康已经走近他,然后才发现他的样子的确好像是在雪里等了很久,然后他的脸色就微微的变了下:“少爷若有事,可以直接叫醒老奴,何必在大冷天的在这里等?少爷有何吩咐?”

项恒苦笑道:“这件事虽然重要,但却不是很急,所以我在这里等你睡醒也没关系,况且你知道的,我本就不喜欢睡觉。”

他转过头来,用无比温和的眼神看着刘康,道:“另外,你不可以用吩咐两个字,对于朋友,这两个字用的实在是很不恰当。”他顿了顿,继续说:“你大可放心,如果有重要且紧急的事,我肯定会把你从被窝里拉出来,不管是下雪或下雨。”

刘康虽然在会贤庄里当了近二十年的管家,可他从未有过下人的待遇。

如果你说会贤庄里只有两位庄主,嫌人不够多,那我告诉你,刘康几乎已经是会贤庄的第三位庄主。

他也用同样温和的眼神看着项恒,道:“那少爷究竟要我去办什么事情?”

项恒只说了一句话,却已足够:“收拾行李,找一辆马车,跟我走!”

刘康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去收拾行李,一个大少爷吩咐管家收拾行李,速度绝没有刘康快,刘康也不是收拾行李的高手。

他收拾行李的速度却比一般的管家快好几倍,因为那不是吩咐,也不是命令,而是朋友的请求!

“只有朋友的事,才能全力以赴。”这本就是浪迹江湖之人的性格。

他嘴里虽然是叫项恒“少爷”,项恒嘴里也叫刘康为“刘管家”,但这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他们互相不是主仆,而是朋友!

刘康收拾好东西,找来马车的时候,项恒和忆柔两人早早的就收拾好了他们自己的行李。

然后刘康赶着马车,与项恒和忆柔离开了飞瀑山庄。

马车飞驰在冰天雪地里,那匹雪白的马看起来仿佛就是透明的,刘康两边的鬓毛也已开始发白,眼角已有皱纹。

他挥舞着细细的马鞭,熟练而迅速的赶着马,他赶车的技术一点也不老。

项恒和忆柔坐在车仓里。

“大冷天的就是要喝酒才能暖身子!”项恒正在细细品味着酒囊里的竹叶青。

“恒,我们这是要去哪?”忆柔把双手从银狐大衣里伸出来,轻轻的抓住项恒的手问。

“去一个让我们清净几天的地方。”

忆柔把头靠在项恒的肩膀上,忽然紧紧的抓住了项恒的手:“那地方只能清净几天而已么?”

项恒放下酒壶,把她紧紧的搂进狐裘大衣,用下巴轻轻的摩擦她的头发,弄的他下巴很痒很舒服,他说:“等和冷云风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就能永远清净的。”

忆柔的眼波在流动:“永远?”

“永远!”

白马轻嘶,马车停下,梅树上沉甸甸的积雪却已被白马的轻嘶给震落不少。

刘康回头说道:“少爷,到了。”

忆柔被项恒牵着手走下马车,然后她就看见了一座小小的木屋。

一座最普通最简单的木屋,围着一圈最平凡的篱笆,在桃树下,静静的立着。

屋顶上积满了和梅花一样洁白的雪。

刘康推开木屋的门,忆柔进去后,就发现这木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四张椅和一个木柜。

这里是项恒和忆柔两人相视的地方。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忆柔带着询问的眼神盯着项恒和刘康看,显得有些吃惊。

刘康道:“这是二庄主在十多年前盖的木屋。”

项恒接到:“一年里,师父总要来这边住几天,说是清静清静。”

刘康笑道:“如果我没记错,少爷你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打败二庄主的。”

“第五次和弟十六次打败师父,也是在这里。”项恒傲然一笑,轻轻的拉住忆柔的手,道:“当年,我们就是在这里相视的。”

忆柔道:“可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刘康用同样疑惑的眼神看着项恒。

项恒抚摸着木桌,道:“因为。。。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忆柔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拉起项恒的手,惊道:“你要去哪?”

第三十二回:决战之离别(第二章)

项恒的手从木桌上移开,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丝,道:“去和冷云风决斗。。。”

刘康不懂,于是他继续问:“去决斗?”

“没错,是去决斗。”

“你们不是约好了在飞瀑山庄里决斗么?”

“其实独孤飘雪说的对,在飞瀑山庄里,那么多朋友面前,我很难胜冷云风。”

“为什么?”

“因为朋友对我的支持太多,已经是一种压力,而冷云风没有压力,他无情。”

“所以你想另外找个没人的地方,和冷云风一绝死战?”

“不错,只有在无旁人的情况下,我才能胜他。”

“怎么说,你和冷云风已经另外约好了地点?”

“没有,根本不用约。”

“为什么?”

“冷云风若想找一个人,那这个人根本就躲不过,所以我既不用约,也不用躲,他在一月初五的子时定能找到我。”

“那一月初五的那一天,飞瀑山庄里的人岂不是要错过你和冷云风的决斗?”

“我昨天说过,我将来也许要做一件对大家不负责任的事,这件事指的就是我不告而别。”

“到时候你打算怎么交代?”

项恒的眼睛忽然变的刀锋般锋利,使劲的握紧了无羁刀,握的连手臂都在发抖,然后他刀切斧砍的说:“但我只有打败冷云风,才是对大家最好的交代!”

刘康黯然道:“现在我懂了。”

“哦?”

“少爷若是在飞瀑山庄里和冷云风决斗,比在别处决斗要难胜,所以你就另外选了地方。只有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你觉得才能打败冷云风,而只有打败风云,才算对得起朋友!”

“是啊,我若是不离开飞瀑山庄,到时候一月初五子时败给冷云风,那岂不是更加对不起朋友?”

忆柔忽然对项恒道:“那一月初五的子时,我可以在你的身旁吗?”

“不可以。”

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决斗,带着女人去不但麻烦,还会令自己分心,更是对对手的不尊重。

刘康看了看一旁的忆柔,又看了看项恒,道:“可少爷为什么把我和沈姑娘带到这里?”

项恒道:“一月初五子时,我和冷云风若都没有出现在飞瀑山庄,到时候她会怎样?”

刘康沉吟片刻,然后脸色忽然一变,惊道:“到时候你若不出现,那飞瀑山庄里的人就会有不少人难为沈姑娘。”

“她若还继续呆在飞瀑山庄,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对准她问我的下落,所以我只好把她带到这里。而刘管家你的武功很好,我就只好麻烦你来帮我照应她。”

刘康道:“好,离一月初五已经时日不多了,在这段时间里,老奴必定好好照顾沈姑娘!”

项恒转过身,面对着打开的门,抬起头看着傲立雪中的寒梅,仿佛是要做一件很重要的决定:“刘管家,这次恐怕要多麻烦你些日子了,一月初五过后,我还不可能赶回来。”

“为什么?难道少爷。。。。”刘康的语气已有些吃惊。

项恒傲然一笑,道:“放心,本少爷到时候赶不回来的原因不是败给冷云风,而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忆柔柔声道:“能告诉我们吗?”

“能。”

“你说。”

“现在还不能说。”

“那什么时候说?”

“等这件事成功的时候。”

“那这件事什么时候能办成?”

“也许一月初六就可以,也许可能到六月初一还办不成。”

忆柔黯然说道:“如果永远办不成,那你会回来吗?”

项恒轻轻的托住她的脸,道:“没有永远,如果这件事真的办不成,我也会放弃而回来找你的,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么?”

忆柔嫣然一笑,也只能笑:“好,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刘康咳嗽一声,拍了拍项恒的肩膀,道:“少爷,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项恒道:“一月初四。”

刘康叹了口气,道:“少爷,老奴不得不承认,我武功虽然还过得去,保护沈姑娘一段时间也没问题,但若时间一久,恐怕我这把老骨头还不够用。”

项恒道:“我知道,你的武功不错,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高手,打败一个人不难,但保护一个人却比打败别人要难。敌人要一多,你一个人也很难应付,所以我找了个帮手过来。”

“谁?”

“独孤飘雪。”

刘康放心的笑了笑,道:“有独孤飘雪在,那就大可放心了。”

他低着头沉思许久,然后神秘的问道:“少爷,在无人的地方,你有几成把握打败冷云风?”

项恒傲笑道:“还是那句话,十成把握。”

在这木屋接下去的日子里,项恒每天和忆柔一起赏梅花,一起看飘落的雪花,吃她做的饭菜,一起在窗户旁数星星,看月亮。

每当忆柔替项恒缝补衣服时,他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是因为她美,更因为她是忆柔,他的女人,他的爱和他生命的意义。

每当下雪的时候,项恒都忘不了给她披上一件柔软的披风,理一理被风吹乱的细发,拍落她肩膀上的雪花,给她倒一杯热茶。

每天晚上用过饭后,项恒都会洗到忆柔亲自烧的热水澡,水里都带着淡淡的花香。

每天深夜项恒都会从床上起来,帮忆柔拉一拉背角,看着她痴痴而又温暖的一笑。

这是极其简单和平凡的生活,但却是那么的温馨和温暖,对于许多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因为他们一生都在追求这种简单的生活,但这种简单而平凡的生活却又是那么遥远。

和心爱的姑娘幸福的永远互相守在一起,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么?

这种最温暖的生活,甚至快要令项恒忘却一月初五的子时。

也许这只不过是项恒故意装出的幸福,因为一月初四的时候,有可能一离开,就再也回不来了。

刘康看着他们两人的生活,忽然发现像自己这种在刀口下舔血过日子的江湖人,一生中唯一缺少的就是这种生活。

有些人一辈子有过许多女人,也很懂女人,懂得风流,懂得享受,但却就是不懂得这种生活的温馨。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只有了解这句话意意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

只可惜刘康开始向往这种生活时,他却已经老了,迟了,他走路虽然依旧快如风,脚步稳,眼不瞎,耳不聋。他的鬓发却已开始变白,眼角已微微有了皱纹,背已有些驼起。他的青春已经在他手中悄悄溜走。

喝着杯里的茶,看着窗外的雪,感受她赐予的温馨,项恒这一辈子真的没有白活。

一月初三,夜晚,微微细雪。

项恒看着酒囊里的酒,他享受温馨的同时,心里却还有比这种感觉更强烈的痛苦。

这种痛苦就是离别,明天就是一月初四,明天就是他和忆柔离别的时候。

他始终还是没有忘记和冷云风的约定。

忆柔和刘康已经睡下,他坐在木屋前,离别未到,但却已在忍受离别的痛苦。

如果说精神上的痛苦更大于肉体的痛苦,那离别无疑是精神上最痛苦的。

终于,独孤飘雪来了,他答应过项恒一月初五之前会来找他,所以他果然来了。

独孤飘雪站在他面前,冷冷说道:“今天已经是一月初三了。”

项恒苦笑一声,道:“说的准确点,再过几刻钟,就是一月初四了。”

“但还未到一月初五,我已经来了。”

“嗯。”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项恒缓缓的站起来,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然后呢?”

项恒转过头,眼里已有了离别的惆怅,那双眸子就盯着身后的木屋看,忆柔睡在木屋里。

独孤飘雪的眼睛没有移动,他却已经用余光看见了,项恒虽然没说什么,但独孤飘雪已经懂了:“你想让我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保护她?”

“是,我相信你,相信你手里的剑。”

独孤飘雪看着手里的剑,那柄饮过无数生命鲜血的剑,那柄令无数英雄恐惧的剑。这柄步步杀人的无情剑,难道要闪耀其有情的一面?

独孤飘雪没有再问忆柔的事,他已经用默认的方式答应了项恒的要求,朋友的要求。

他只为杀人而生的剑本不会去保护一个女子,但这是项恒忙,所以他帮。

因为项恒是他的朋友!

“你为何离开?”

“因为你说的对,在飞瀑山庄里,那么多朋友的支持下,我会有压力,不适合与冷云风一战。”

“那和冷云风分出高下后,你就回来?”

“不是,除了和冷云风的决斗外,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什么事能令你先把她放在一边?”

“血腥的事,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危险,我不能再让她沾染和看见血腥的事物。”

“究竟是什么事?”

“你若想知道,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独孤飘雪微微一笑,他的微笑就好像是春风吹化了积雪那般温暖,只要他才有这种笑:“好,我等你,我保证,你不在的时候,没有人能接近这木屋三十丈内。”

一月初四,清晨,雪已开始融化。

项恒穿上忆柔亲手给他缝制的一件崭新的淡蓝色衬衣,提起擦的金光发亮的无羁刀,带着忆柔准备的干粮和刘康为他准备的一囊满满的酒。

他要离开了。

他逼着自己不去看忆柔和刘康的神情,因为他怕自己一看到忆柔那依依不舍的表情,就会心软留下。

忆柔给他披上一件柔软的披风,眼里已有泪意:“虽然我知道你一定要离开,但我还想问一遍,你真的要走吗?”

项恒搂着她的腰,在她耳畔轻轻的说:“很快就会会来,因为有你在这里等我。”

“真的?”

“绝对错不了。”

如果有一个你喜欢的姑娘,她也同样喜欢你,她若等你,就算爬,也要爬回来,就算滚的头破血流,也要滚回来,这才是男儿本色。

如果你对一个等你的姑娘许下承诺,就一定要遵守。

只有不懂的遵守爱情的男人,才会不断许诺,却又不断的背叛承诺。

若一个男儿背叛了承诺,不应该寻找花哨而复杂的理由,而是勇敢的承认,或者用泪和血来偿还。

就像宇文子乔,从未随随便便的许诺,就是因为他从不愿背叛。对于他自己许下的诺言,他也从未违背过。

所以认识宇文子乔的人,没有一个不说他是君子的。

世上又有许多男人说出的承诺就好像“干你娘”三个字一样,说过无数遍,却永远也做不到。

刘康扶着项恒的肩膀,眼里也已有离别的惆怅:“少爷,有我和独孤飘雪在,你放心去吧。”

当年杨魁风和杨海霸要出远门时,刘康也会在门口默默的送别,只不过他从来没见过杨魁风和杨海霸有项恒这般悲壮。

当年会贤庄的二位庄主,都是谈笑风生,讲着最粗鲁的话,迈着最大的脚步,昂首挺胸的走出会贤庄。

如今杨魁风的徒弟项恒,在刘康的眼中竟是那般的悲壮,那般的毅力。

那般霸气骄傲,自由潇洒,不将任何兵器放在严重的无羁刀,如今竟然是这般的壮烈和悲哀。

项恒看了看两人,忽然笑了笑:“你们两个最好给我笑一笑,那样本少爷才能放心的去。这既不是生离,也不是死别,你们没必要这么伤心。”

忆柔和刘康都笑了笑,只不过笑的并不是很愉快。

他拍了拍刘康的肩膀,咳嗽一声,道:“我只不过是去干掉那个小白脸而已,然后处理一些小事,马上就回来。”

忆柔轻轻说道:“恒,难道你不想告诉我们你究竟想去干什么吗?”

项恒没有回答,他用沉默来表示拒绝回答,他生怕回答后,忆柔和刘康死活都不放他走。

忆柔只能叹口气,然后她拉住项恒的手,紧紧的抓住,用鼓励而又激动的眼神看着他,这已经是她唯一能做的!

梅花静静的绽放,又静静的落在雪地上,那般寂寞,那般萧条。

项恒难道也要像梅花一样飘落大地?

忆柔把项恒的披风系带系紧,看着他消失在梅花雨中,留下一段长长的脚印。

若说项恒和梅花共同的地方,那只能说他和梅花一样骄傲。

项恒走在梅花雪中,他的腰杆挺直,大步朝前,一步一个脚印,无羁刀刀鞘的尖端在雪地上拖出一道常常的凹痕。

他看见从梅花雪尽头那边走来的独孤飘雪。

独孤飘雪,仿佛就是梅花,梅花寂寞,他也寂寞。花瓣在天地间飘荡,他也一样。

他旁边跟着的李若雪,终于走出了悲伤。

剑客终于在梅花雪中止住脚步,项恒已停在他面前。

“你跟她告别了?”

第三十二回:决战之离别(第三章)

我答应她一定会回来。”

“若是回不来呢?”

“我一定会回来,冷云风杀不死我。”

“可你说过,你离开,不仅仅是为了和冷云风的决斗。”

“没错,这件事我必须要一个人去完成!我不能再带着她,不能再让她沾染一丝丝的血腥!”

独孤飘雪的眼中以有了尊重的光芒,他说:“战场,你选在哪里?”

“一个没有人打搅的地方。”

“好,我在那木屋里等你回来。”独孤飘雪说完这句话,就开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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