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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元庆准备和这三位探讨一下管教弟弟的重要性以及方法。
“杜兄,房兄,恭喜恭喜啊”一见面武元庆就拱手道贺。
杜构和房遗直两个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武元庆邀请自己来有什么事,更不知道喜从何来。
见两人懵逼的对视,武元庆哈哈大笑:“房相和杜相高升,难道不值得恭喜吗?你们二位升级成为顶级纨绔难道不值得恭喜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杜构和房遗直相视无语,接着同时摇头没好气的说道:“这就是你恭喜的原因啊,那我们之前没有恭喜武尚书荣升,没有恭喜你晋级顶级纨绔,岂不是很失礼”。
“那是当然,所以今天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请我吃饭的机会”武元庆笑嘻嘻的到。
“去,不是你请我们的吗,怎么变成要我们请你了”杜构鄙夷的看着武元庆。
“杜兄说的没错,还有,哪有请人吃饭是到青楼的”房遗直抬头看着怡红院三个硕大的字,相当无语。
“就算到青楼,也没有大白天来的吧,你看看人家现在开门了吗”李承乾接着话茬说道。
“喂喂喂,你们三个够了啊,一唱一和的跟说相声似得,什么时候排练的”没想到一句话竟然惹得三个人玩起了群攻,武元庆叫喊着不乐意了。
四个人说话间,早有随从去叫开了门,老鸨子一开始还一脸不耐的说不到开门时间,想玩请下午再来。
那随从是李承乾的护卫头领,哪儿把一个老鸨子放在眼里,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打的老鸨脸上直掉粉。
然后在老鸨子张嘴哭号之前,低声说了几句,吓得老鸨子花容失色,一扭身就跑回去大喊着开门接客了。
“喂,你刚才和老鸨子说什么了,竟然把她吓成那样,该不会是把太子的身份给曝光了吧”武元庆好奇的问道。
李承乾,杜构,房遗直三个也都竖着耳朵想知道。
结果,随从酷酷的板着脸说道:“没有,太子的行踪岂能随意暴露”。
“那你说什么了啊”武元庆追问。
“对啊”
“对啊”
其他人也点头。
“卑职对老鸨说”随从看了武元庆一眼道:“武功侯武驸马要来宴请贵客,识相的话赶紧安排,不会一会砸了她的招牌,烧了她的店”。
“哈哈哈哈哈”杜构,房遗直捧腹爆笑。
李承乾更是大笑的拍着随从的肩膀,一脸的赞许。
剩下的其他随从也憋着笑,忍的很难受。
只剩下武元庆指着这个可恶的天杀的随从懵逼当场。
“你你你你。。。。。。。”武元庆气急,连说几个你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打一顿不太好,又不是什么大事,骂一顿又觉得不解恨。
吭哧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为什么是我?”
“对啊”这也是李承乾三个人想知道的。
“因为驸马爷的恶名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打出您的名号,最能吓唬人”随从一本正经的回答。
“哈哈哈哈”其他人再次爆笑,比刚才笑的还要大声,因为这个随从说的太对了。
“我去,老子在长安城里一没欺男霸女,二没欺行霸市,怎么就有了这么吓人的恶名了”武元庆憋屈的吼道。
“哈哈”杜构笑的眼泪直流,狂笑之中还抽空给武元庆解释了一句:“你的确没欺男霸女,欺行霸市,但你干得比这厉害多了,你坑的全是文武百官,而且还专坑级别高的,小官儿你武驸马还看不上呢”。
“没错没错,你满朝文武都敢坑,胆子如此之大,岂是这一家小小青楼敢惹得,万一你一个不高兴打砸烧掉她这个青楼,让她找谁哭去啊。”李承乾一副我很崇拜你的样子看着武元庆。
武元庆无语望苍天,半响大吼了一个字“靠”。
嘻嘻哈哈走进怡红院,已经梳洗打扮过的姑娘们莺莺燕燕的围拢了过来。
这下就看出谁是老手了,杜构拉着两个姑娘就开始了上下其手,房遗直则不愧他老爹起的名儿,的确正直够可以的。
被姑娘们围住的他目不斜视,脸色也很正常,就是手脚看起来有些僵硬,一有姑娘摸到他的手,他就不轻不重的给甩开了。
李承乾面对姑娘们则完全就是个雏儿,表现的手足无措脸色通红。
武元庆则是介于两者之间,既不像杜构一样上手就乱摸乱亲,也不像房遗直和李承乾那样。
他是嘴上口花花的占着便宜,逗得姑娘们前仰后合,但手上却规矩的很,身子也和姑娘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近。
第二百四十章 杀奴()
进到房中落座,菜还没上只能先干喝酒,姑娘们伺候着喝着小酒,一个抚琴,一个曼舞,武元庆则是让人去外边买了一罐醪糟汤。
几个人也都知道他是个死活不喝酒的人,见此也不以为意。
“你今天喊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房遗直抿了口酒问道,完了又加了一句:“千万别拿恭喜我们晋升顶级纨绔这个理由糊弄人哈,我们不信的而且我们也不是纨绔”。
杜构和李承乾笑嘻嘻的点头。
“哎,这就没意思了哈,我这说实话你们不相信,难道非要让我编假话骗你们,你们才信啊”武元庆一副被误会了很伤心的样子。
可惜,三个人每一个买账的,纷纷点头说道:“我们就喜欢听你编假话,赶紧的,让我们听听你又准备用什么假话骗我们呀”。
“我去,三个贱人”武元庆挨个指着三人恨恨的道。
“没你贱”三人回击。
笑闹过后,武元庆开始进入正题了,没直说,而是一副不经意间想起来所以随口一问的样子:“阿狗啊,最近怎么没见你弟弟出来横行长安啊,没有他的长安冷清了许多,怪想念他的”。
阿狗是武元庆给杜构取得绰号,因为他单名一个构字,谐音狗,所以有了这个花名。
杜构对这个绰号很敏感的,一听武元庆这么叫直接就急了:“再叫我阿狗,小心和你翻脸啊”。
“好好好,不叫,不叫,我不叫了总行了吧”武元庆一副怕了你的样子,结果转口接着喊道:“阿狗,你倒是赶紧说说你家杜荷哪去了”。
见杜构端着酒杯做出一副要泼的样子,武元庆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呸了一声讨饶道:“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说了”。
武元庆认错态度这么好,这么干脆,杜构都没有想到,因为这家伙可是屡教不改的典型,几乎每次因为这个绰号的原因都要争上半天。
今天竟然三两句话就服软,少见,真少见。
或许,这家伙真的很想自己的弟弟杜荷?杜构如此想到。
呸,好恶心。
见武元庆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好奇宝宝样,杜构下意识的挪了挪了屁股让自己离他远一点,然后才咳了声说道:“杜荷被我爹禁足了”。
“禁足,为什么啊,闯什么祸了竟然惹得杜相如此生气”武元庆脸上喜色一闪而过,心想这个切入口很不错,对自己接下来的话很有臂助。
“哎,我都没脸说,那小子竟然欺辱了我娘底下的一个丫鬟”杜构一富丢人不好意思多言的样子。
“我去,你家老二胆子够大,够牛逼的啊,连你爹的女人都敢伸手”武元庆被惊到了,同样震惊的还有李承乾和房遗直。
这时候夫人手下的丫鬟,基本上和小妾没什么区别,干得是小妾的活,只是没有小妾的名分,通房丫鬟说的就是这。
当然这个惯例在房玄龄家里是行不通的,赫赫有名的吃醋夫人卢氏,是绝对不会让房玄龄觊觎自己手下的丫鬟的,在整个后宅除了她一个,房玄龄看谁都不能有看女人的那种感觉。
话说,这边杜荷把他爹的通房丫鬟给欺辱了,这放在什么时候都是有违人伦的大逆之罪。
武元庆觉得这就和历史上李治睡了他爹李世民的小老婆一样儿一样儿的。
不过李家皇族嘛,本来就乱,这事说起来很正常的,没见玄武门后干掉哥哥弟弟的李世民急不可耐的就接受了哥哥弟弟的妃子吗?
但人家李家皇族是有胡人血统的,你杜家可不是,这么搞也太不是人了吧,怪不得杜如晦生气的把杜荷禁足了呢,就这样儿的打死都不算重。
瞧着武元庆和房遗直,李承乾的那异样的眼神,杜构急了:“我说你们别误会啊,那丫鬟和我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之所以我爹会将杜荷禁足,是因为那丫鬟已经许给了我家的一个下人,结果因为被侮辱,那丫鬟竟然自杀了,虽然被救了回来,但还是惹的我爹勃然大怒”。
“艹,竟然干出这么畜生的事情来,你爹怎么不把他打死啊”武元庆义愤填膺的质问。
“额,打死?为了一个丫鬟?你没病吧”杜构愣了下反问道。
“丫鬟怎么了,丫鬟就不是人了”武元庆大声说道:“你们说说是不是该打死?”说着,看向李承乾和房遗直两人。
结果,就见这两人很整齐划一的拨浪着脑袋摇头,甩的脸颊上的肉直颤悠。
“艹,你们什么意思,也觉得我说的不对吗?”武元庆怒了。
然后,就见两人再次统一的点头,外带一个字:“嗯”。
“元庆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丫鬟历朝历代都是贱籍,和奴隶无异。你知道朝廷规定的杀奴是什么罪行吗”杜构无语的问道。
“杀头?”武元庆说的这两个字是疑问句。他的确不知道杀奴是什么罪行,但他记得看过写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的唐朝才女诗人也是一代豪放女的鱼玄机的故事。
鱼玄机因妒杀女婢绿翘最后是被处斩刑的。
“杀头?元庆你未免太高看丫鬟奴仆们的地位了吧。我告诉你照唐律,主人杀奴婢可以减罪四等,故意杀奴婢仅处徒刑一年,过失杀奴婢无罪。而奴婢殴伤主人,即使是过失伤主,也要被处以绞刑。部曲奴婢为主隐,皆勿论。疏议曰:“部曲奴婢,主不为隐,听为主隐,非谋叛以上,并不坐。”“诸部曲、奴婢告主,非谋反,逆叛者,皆绞。”除“十恶”罪外,奴婢不许告主。否则处以绞刑。”杜构嘿嘿冷笑着说道。
而一旁的李承乾和房遗直很是认同的点头,李承乾这样的表现不出奇,人家是太子,别说杀奴婢了,就算杀了大臣又能有多大事呢。可房遗直这个武元庆印象中憨厚,正直的人竟然也是如此,就不得不让武元庆感到震惊,甚至惊恐了。
杀个奴婢,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还不如杀掉一头牛来的惩罚严重,大家还都觉得很正常,而这就是古代。
第二百四十一章 又关隔壁老王什么事()
武元庆心里拔凉拔凉的,但也知道像杜构,房遗直他们的认知才符合这个时候的价值观,反倒是自己大为惊异的表现显得格格不入。
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在所有人都认为奴婢这些人属于贱籍,可以随意欺辱,打杀的时候,武元庆这个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想着什么人生来皆自由身,谁敢高高在上的才叫扯淡。
这是封建社会,皇帝名义上是拥有四海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别说这时候了,就算后世文明发展到那样的程度,特权阶级依然无处不在,想要平等,呵呵,别做梦了。
卢梭说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照武元庆理解就是人生而平等,但想获得平等的相对自由就需要在一定的条条框框里,例如律法规矩的限制下,活在一个秩序化的社会里。
这句话如果放在古代其实也一点问题都没有,你生下来是自由的,只是你所得到的自由只能在属于你的这个阶级里获得。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阶级里使用着自己的自由,而特权阶级则可以忽视阶级的界限,获得从他所在阶级往下的任何一个阶级的自由。
这是一个严格的,井水难犯河水的时代,壁垒分明难以逾越。
武元庆知道自己想在这时候讲什么人权,为弱势群体打抱不平什么的绝对是白日做梦,面对的不光是特权阶级,而应该是活在这个制度下的所有人,那样做无异于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像后世悟空传里那些经典的语录如: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我要天下再无我战不胜之物!
若天压我,劈开那天,若地拘我,踏碎那地,我等生来自由身,谁敢高高在上
这些激昂人心,让人听了忍不住浑身发颤的话只能是在心里意淫一下,嘴上过过嘴炮瘾而已。
“好了好了,别说我弟弟的事儿了,说说你找我们什么事儿吧”杜构笑着打断了武元庆的复杂的内心活动。
“别呀,我都说了是恭喜你二位晋升顶级纨绔,刚才也恭喜过了,咱还是继续说你弟弟的事呗”听杜荷竟然岔开话题问开自己了,武元庆不干了,他本来就是想找这杜构,房遗直探讨下管教弟弟的重要性和方法的,好不容易现在进入了话题,就这么岔开聊别的,那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我去,你还真为了恭喜我俩晋升顶级纨绔叫的我们啊”房遗直心中一万头***奔驰而过。
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什么词语来形容武元庆这闲的蛋疼的请客理由了。
“就算你请我们逛青楼是纯粹为了恭喜我们,那现在恭喜也恭喜完了,美酒佳人在前咱们是不是该聊点风花雪月的事情啊,你老揪着聊我弟弟干吗啊,真扫兴”杜构很是不满的在武元庆肩膀上拍了一下。
“不是,老子这是在和你们聊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好不好啊”武元庆拍掉杜构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正色道:“你弟弟杜荷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吧,照理说也该懂点事了,可你看看他现在非但没有懂事,还变得更不是个东西了,都敢打你娘丫鬟的主意了,这次是丫鬟没死成,要是死了,就算朝廷不会给什么惩罚,可外边的人总会说三道四的吧,这可不光是败坏的杜荷的名声,主要败坏的还是杜相的名声,你说说杜相一世英名结果被你家杜荷玷污,可不可惜啊。”
“嘿嘿,元庆说的没错,你家杜荷就是一颗老鼠屎,坏的是你杜家的一锅好汤”房遗直笑着打趣。
结果反倒招来了炮火,武元庆扭脸看向他说道:“你也不用幸灾乐祸的,你家房遗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年纪虽然不如他家杜荷大,但也都开始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了,听说你娘还给他安排了两个侍寝丫鬟,也是有够着急的,我说你娘是不是见你一直和媳妇没动静,所以把传宗接代的重任交给你弟弟了啊”。
武元庆这话说的太损了,光说房遗爱也就算了,最后还把房遗直一顿挤兑,一顿损,让房遗直老脸憋得通红,可特么还反驳不了,谁让他结婚四年,媳妇的肚子还平平如初呢。
武元庆就当没看到房遗直那红的和猴屁股一样的脸,接着说道:“还有,你家房遗爱是吃什么长大的,吃的鸡饲料还是打了激素啊,这么点年纪就长得有你大呀,个子高也就算了,还长得五大三粗愣头愣脑傻了吧唧的,和你家这书香门第文人世家根本不搭嘛,该不会是隔壁老王或者老宋干得好事吧”。
房遗直呐呐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因为里边的激素啊,隔壁老王什么的他没搞明白什么意思。
杜构是如此。
但李承乾却噗嗤一声笑喷了,嘴里喝的一口酒直接吐到了房遗直懵逼的脸上。
当年武元庆骂他表哥长孙祥的时候就用过这个梗,后来还专门给他解释过什么意思,所以现在见武元庆再次用出来讥讽房遗爱,顺便埋汰了下房玄龄和房夫人,李承乾第一时间秒懂,于是乎就喷了。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他们家老二不是个东西,你家弟弟就是个好货色了”武元庆转头就开始说李承乾。
“年纪不大,心思倒是不少,我听说最近他和你的老师孔颖达等知名大儒联系频繁,还常常搞什么诗会还是什么的,每次都是他拔得头筹,最后吓得你都不敢去参加了,怎么怕丢人啊”说道最后武元庆看着李承乾一脸鄙夷之色。
“胡说,我会怕?只是最近孔先生布置的课业比较多,没时间去而已。还说呢,都是你的错,和父皇说什么搞科举,结果现在科举选材还一点影儿都没见着呢,我们倒是三天两头的被父皇组织起来考试”李承乾开始埋怨起武元庆来了。
“怪我咯”武元庆翻着眼道:“有本事找你爹提意见去”。
“元庆,听说就前几天,陛下把你弟弟妹妹都给叫进宫去和皇子公主们一起考了一次,你家大丫还拿了个第一呢,对不对啊”
“不对”
第二百四十二章 打或者打死()
“不对?怎么会,我可是听我爹说的”杜构不相信自己老爹会编瞎话骗自己,完全没必要啊。
“哦,也不能说是不对啦,只是有些不全面而已”武元庆想了下说道。
“不全面?什么意思,快说说,难道还有隐情不成”房遗直也催促道。
“你来说吧”武元庆指使李承乾道。
“靠,我说什么啊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李承乾一扭头,表示不乐意干这种事,没经验。
这货还在为武元庆说他害怕输给弟弟李泰生气呢。
“我说就我说”武元庆一甩头,摆个洗发水广告的姿势,很是骄傲的说道:“我家大丫算术拿了个第一,其他的全是第三,当然这个算不了什么,我家大丫本来就很聪明的,最最牛掰的是我家二丫,才六岁而已考试就厉害的不得了,每一项都是第二,你说牛不牛。”
“厉害,的确很厉害”杜构和房遗直深以为然的点头。
六岁的小丫头,年纪在所有人中也都算是最小的一部分了,好些个公主皇子都是七八岁的年纪了,像李泰已经是十岁了,另一个很聪明的皇子李恪都是十一岁了,比李承乾也就小几个月而已。而武二丫竟然能在这些大龄儿童;里边所有考试全部得了第二,都不能用聪明来形容,完全就是妖孽一般的神童。
“那卫王殿下算术才排第三了?”房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