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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初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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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抢穷人。

    就这三条,让两人从早上等到下午,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目标。

    直到与到武元庆一伙人。

    听完王朝的讲述,李承乾气的一拍大腿:“真是岂有此理,堂堂朝廷命官竟然纵容亲子做出此等强抢豪夺之事,他们眼里还有王法吗?朝廷让他做官是治理地方造福百姓的,他却站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这样的狗官真真该杀”。

    武元庆倒是没有显得多吃惊,实在是这样的事情不管是电视上还是里都看过太多了,当官的很多不都这样吗。但还是非常气愤:”承乾啊,你真是少见多怪,这样的事情对于官宦来说做的还少吗。王法?在他们的一亩三分地上,他们认为自己就是王法。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叫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刺史”。

    “武公子说的很对,我们被包围后,我也问过他们难道不怕王法吗,那张刺史的儿子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嚣张的回答我说他就是王法,也正是这样,我们才会感到绝望,才下定决心拼死冲出包围的”王朝声音低沉,说到最后已经带上哭声。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遭遇破家之祸,被迫成为通缉逃犯的王朝马汉自然是到了最最最伤心的时候,落泪没有人会看不起,反而都很同情他们。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再同情也只能陪着他们掉眼泪,但武元庆一伙人却不是普通人,反而还都是贵人,大大的贵人。

    逼着普通人亡命天涯的事情,在他们看来也就是随手就能解决掉的小事。

    事情的确很容易解决,亮出身份来,张刺史肯定马上跪舔。

    但武元庆和李承乾不打算这么干。这样实在是太便宜狗官和他的狗儿子了。

第四十七章 钓鱼执法()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出自孟子尽心下,这也是孟子的政治主张。

    民贵君轻,李承乾很早就学过这句话。但是,很明显这句话历代掌权者都没法认同,就算认同也做不到。

    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是武元庆闲聊的时候说的一句话,当然李承乾不知道的是这句话是历史上他爹和魏征常说的,武元庆只是借用。

    在李承乾看来,武元庆的这句话和孟子的主要思想其实是一样的,都是强调人民的重要性。

    但孟子的话,却同时强调了君主比起人民百姓来,重要性要轻得多,这在统治者看来那是犯忌讳的。

    用武元庆的话说就是孟子这个人是属于理想主义者。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则不然,它只强调百姓的重要,君主自然能很容易接受,李承乾作为大唐帝国的储君也不例外。

    而王朝马汉蒙冤受屈这个事情,李承乾觉得关系到的就是民心的问题。

    辽州城的百姓不是傻子,谁对谁错看的明白,尤其是王朝马汉的人品大都有所耳闻,同样的刺史儿子的品性也没谁不知道的。

    一个是平时为非作歹的官宦子弟,一个是老实巴交的铁匠,要是认为王朝马汉做了坏事那才是瞎了眼的。

    如果好人蒙冤,坏人仗着官员子弟的身份逍遥法外,那丢掉的就是辽州百姓的人心。

    丢掉人心,动摇的可是李唐江山的根基,李承乾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这关系的也是他的切身利益。

    心里有事的李承乾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里,发现院中已经有一个人了。

    武元庆也睡不着,他到不是想王朝马汉的事情,只是近乡情怯罢了,虽然说起来这时候的辽州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甚至除了山河走势都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

    “你怎么在这”李承乾问道。

    武元庆看了一眼:“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你呢又是为什么不睡觉”。

    李承乾笑了下:“想王朝他们的事情睡不着,所以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你也没睡”。

    武元庆不解:“这有什么可想的,把刺史和他的儿子抓起来绳之以法不就完了吗”。

    “切,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李承乾鄙夷的瞪了武元庆一眼:“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州刺史,无凭无据的我怎么抓他。”

    武元庆反唇相讥:”明明知道是刺史不对,却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抓,你这太子当得还真憋屈“。

    ”你以为呢,太子就能随心所欲啊,别说我了,就父皇也不能随心所欲。而敢于随心所欲的帝王,你见过有哪个是有好下场的。是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还是乘龙舟下江南的隋炀帝?都没有”。

    “嗯,你这么说也对哈,那你准备怎么办,这件事情找证据可不好找。这是栽赃陷害,人证肯定的,但基本上都是刺史和他儿子一伙的,物证,肯定就是那把宝刀了,可这刀却是王朝马汉机缘巧合下打造出来的,让他们再打造一把估计没太大希望。所以到时候刺史咬死了说刀是他的,我们也没有一点办法,王朝马汉根本拿不出一点证据来,而没有证据,王朝马汉他们偷刀的罪名只能坐实。”武元庆分析道。

    李承乾脸色很难看:“你能不能说点好的啊。照你这么说,王朝马汉不是冤枉定了吗?”

    武元庆得意的笑:“也不见得。我们虽然确实在王朝马汉这件事情上找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但是没有证据我们可以制作证据嘛”。

    李承乾激动的问道:“你有主意了啊。快说说,怎么制作证据”。

    武元庆故意吊胃口,晃着脑袋光笑不说话。

    “哎呀,你倒是快说啊,真是急死我了”李承乾着急的抓耳挠腮的。

    “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武元庆贱兮兮的笑。

    李承乾气的爆粗“老子求你个蛋,你不也想帮他们吗,凭什么要老子求你”。

    “我当然会帮他们,这个办法我到时候自然也会说,但是你今天晚上要是不搞明白能睡的着啊”武元庆不紧不慢的说。

    “卧槽”面对武元庆的耍贱,李承乾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不搞清楚自己确实睡不着。

    “好吧,老子求你了“

    虽然李承乾的话不中听,但总归是求了自己,不能太不给太子面子,武元庆见好就收,神秘兮兮的说道:”有一个词叫钓鱼执法,我估计你肯定没听过“。

    李承乾翻了个白眼。

    ”不过没听过没关系,反正我们用这个办法后你就知道了“。

    李承乾不耐烦了:”你能不能不要磨磨唧唧的,快点说正题“。

    ”好好,我说。办法其实很简单。王朝马汉为什么会被陷害,归根结底不就是刺史的儿子觊觎他们的宝刀吗?这是典型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刺史的儿子这么喜欢宝物甚至巧取豪夺,那如果我们到了辽州后,让他知道我们也有一件或者几件宝物,你说他会不会动心呢“。说到这,武元庆冲李承乾挑挑眉毛。

    李承乾双手一拍:”对啊,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是因为你蠢“武元庆毫不留情的打击。

    李承乾反驳:“胡说,我只是没有你阴险而已。对了,我们这样子即使有宝物,我估计他也不敢动手吧”。

    “刚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这下又犯傻了吧。你乔装打扮不会啊,把自己弄的像个普通人不就行了。再说了,只要你我不亮出身份,光是现在这样也就是富贵人家,在辽州这一亩三分地上,人家地头蛇会怕你啊”。

    “对对对,乔装打扮这个主意不错,哈哈”李承乾还是孩子,喜欢玩,想到自己可以过一下没有侍卫随时跟着的普通小孩子的生活就兴奋的不行。

    “卖刀啦,卖刀啊,货真价实的宝刀,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啦啊。您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机会难得,现在只要一百两。仅仅只要一百两。一百两你买不了吃亏,一百两你买不了上当,真正的物有所值,真正的吐血大甩卖啦”。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上边还打着补丁的**岁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正抱着一把三尺长刀,刀鞘刀柄上还镶着红绿宝石。站在一处繁华的街上声嘶力竭的叫卖,不远处就是刺史府。

    在小男孩斜对角的酒楼里,靠窗的位置,有九个人喝着茶水兴趣盎然的看着小男孩卖刀。

    “襄城姐姐,哥哥现在叫卖的可比一开始强多了,我们从这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了”一个**岁的小萝莉笑嘻嘻的和旁边十三四岁的姐姐说着话。

    叫襄城的姑娘看起来心情也很不错,听到妹妹的话点点头:“是啊,一开始他都不敢开口喊,看样子就是结结巴巴的害羞的不行,没想到一会功夫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嘻嘻,姐姐你说要是父皇知道了,该怎么处罚哥哥啊”小萝莉问道。

    她姐姐笑着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不过旁边一个更小得了萝莉说话了:“那还用说,肯定会狠狠的训斥他,然后将他禁足罚跪,不给吃的不给喝的,饿他七天七夜”。

    “二丫,你怎么能这么盼着我哥哥倒霉呢。再说如果父皇这么处罚哥哥,那你哥哥肯定也跑不了,要知道这个馊主意是你大哥出的,刀是你大哥提供的,就连我哥哥喊得话都是你大哥教的。我哥哥顶多是从犯你哥哥可是不折不扣的的主谋”。

    这些在酒楼看热闹的正是武元庆兄妹四个,还有两位公主殿下,加上王伦兄妹,以及保镖头子尉迟宝林。

    而他们看得卖刀的小男孩正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子太子李承乾。

    武元庆越来越放得开,喊得也越来越有感觉,渐入佳境。

    可一百两不是个小数,在晋阳都没多少人能拿出一百两来买把刀,更别说在穷乡僻壤的辽州了。

    据武元庆估计,这把刀在辽州基本上是卖不出去的,那最后消息必然会传到刺史府里被刺史的儿子知道,所以这个价格很有讲究,是武元庆考虑再三才定下来的,

    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李承乾卖力叫喊,武元庆稳坐钓鱼台等着鱼儿上钩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一顶轿子突然停在了李承乾前边,轿子里的人掀开轿帘说了几句话,然后随从里边出来一个人,扔给李承乾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不等李承乾说什么就从他手里抓过了刀,接着坐轿子的一行人径直走了。

    李承乾呆愣愣的看着轿子远去,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哎哎哎,别走啊,刀我不卖给你。”

    可这时哪还有轿子的影子,早三拐两拐的走没影了。

    一扭头,噔噔噔噔跑进来酒楼,气喘吁吁的跑上二楼急扯白脸的:“武元庆,刀被抢走了”。

    “我看到了,我又不是瞎子。他们给你的那袋子是什么“武元庆气急败坏。

    ”好,好像是银子“李承乾不确定。

第四十八章 鱼饵() 
”这次是我失算了,没想到除了刺史的杂种儿子竟然还有其他人对宝刀感兴趣,肯花一百两买的“武元庆看着桌上钱袋里装的一百两银子。

    李承乾着急的不行:”那怎么办,我们就这么让那人买走刀啊,那刀的价值可远不止一百两的。要不是你说装作家道败落定一百两救急,正常就是千金都不卖的“。

    ”嘶,是啊,亏特么大发了,白白让坐轿子的家伙占了大便宜了,不行,等这事了了,一定要把刀要回来。“武元庆脸都皱了起来,心疼的。

    ”关键现在没了刀,我们怎么钓出那家伙啊“李承乾愁眉苦脸的看着刺史府。

    武元庆哗啦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袖子一挥:”卖刀不成,我特么还能卖马,我的大黑可是大宛良驹,日行千里不敢说,跑个八百里还是没问题的,我就不信那孙子喜欢打猎会对这么好的马无动于衷“。

    说完,武元庆摘下自己身上的各种佩饰,除了一身华服就再没有任何东西。

    ”哎,你这是干吗“众人不解。

    ”乔装打扮啊,看不出来吗,路遇窃贼,公子哥落难卖马筹钱,多好由头啊“武元庆很为自己的智商骄傲。

    下了楼,牵着自己的宝马大黑直接走到了刺史府门口,在正对大门的墙壁上一靠,武元庆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前世小时候村里来了卖酱油醋的他就跟着人家喊,有卖豆腐油条的他也跟着瞎喊,一来二去的叫卖的架势学了个十足。

    现在喊起卖马来没有一点生涩的感觉,还抑扬顿挫的挺好听,尤其他用的还是辽州的方言,当地人很容易就能听懂。不像李承乾说的话,不像晋阳话也不像长安话,哪种味都有,在这辽州偏僻之地听的明明白白的真不多,顶多是略懂。

    ”卖马来,卖马啦啊,纯种的大宛宝马啊“

    武元庆没喊两句呢,刺史府大门旁边的角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下人走了出来。

    这人一出来就破口大骂:”哪里来的东西,不长眼里跑你娘比这儿来卖马,你以为这儿是骡马市场啊,不想活啦还是怎么的“。

    ”你娘比你说甚哩呀,老子闹死你啊“武元庆一瞪眼,目露凶光骂到。

    闹死你,也就是弄死你,不含侮辱意思,方言闹代表的很多含义其中一种就是弄,还有一种意思是朋友间开玩笑的,捉弄的意思,还有一种是修理,维修的意思,反正一个闹字,有好多种不同的意思。当年主场的时候,满场的闹他,闹展他,给许多客场球队都留下过深刻的印象“

    据说,隋朝末年,李世民向其父抱怨:“杨广外狗皇帝不知道听上谁的谗言了,要把咱这姓李的全部杀了,咋办呀?”李渊眉头一紧,深深地喝了一口汾酒,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抬头看看几个儿子,吐出两个字“闹他”!

    结果,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王朝诞生了。

    ”闹死你“三个字并没有吓到这个不开眼的下人,毕竟是在辽州地面上还是在刺史府门口,下人有着足够的底气不在乎别人的威胁。

    ”你来闹死老子试试“下人鄙视的看了看武元庆,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沫。

    骂脏话吵架,你要是说用普通话或者晋阳话武元庆还真不怎么会,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国骂,可要是换成辽州本地土话,那武元庆可就不怵任何人,除了真正的久经沙场的村中泼妇,武元庆可以和任何人对骂而不落下风。

    上辈子村里,学校,大街上和人吵又不是一次两次,尤其是小时候和发小们生气起来互相骂,那是要多污就有多污,用土话说就是憨哩不行,可不是憨厚的意思,是说人年纪小不懂事或者是年纪大了,脑子不机迷不清楚。

    憨不拉几等同于傻不啦叽。

    熟悉的乡音让武元庆内心激动的不得了,具体的表现形式就是和这个下人比赛骂脏话。

    再怎么说也是经过了千多年发展进化补充的,武元庆骂人的花样繁多,同一个他可以用几种十几种的形容词来表达,同一个动作都能用不同的视角骂,几十个回合下来,这个下人就抵挡不住了。

    武元庆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关键他还句句不离刺史一家人,下人一看形势不利,二话不说选择了撤退,跑回去搬救兵了。

    ”大少爷,不好了,外边有人闹事,还骂你和老爷夫人“连滚带爬的,下人跑进了刺史儿子的房间。

    张刺史就这一个宝贝儿子,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他是好的不得了,要什么给什么。

    最后把宝贝儿子惯得无法无天,欺男霸女,把府里有点姿色的丫鬟都祸害了个遍,就连几个他老子爹祸害过的他也不放过。

    这不嘛,大白天的就拉着几个丫鬟在屋里祸害,下人跑进来报告的时候,正托着一个丫鬟的双腿抽动呢。

    ”滚你娘比哇,谁让你进来的呀“被下人大喊大叫的一吓,刺史儿子顿时萎了,打了个哆嗦,然后愤怒的叫骂。

    ”对不起,大少爷,您饶了小的吧,不是小的想打扰您,实在是外边那个人太过分了,他不但骂小人,还把老爷夫人还有大少爷您都一起骂了,还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下人跪在地上直磕头。

    ”那你告诉我爹我娘了吗”刺史儿子脸色难看的很。

    “没有,今天老爷有事出城了,夫人去城隍庙上香了也没在府里,所以小的直接就来找您了”下人回到。

    “妈的,真是扫兴,走出去”刺史儿子匆匆擦抹了两下,穿上衣服出门要找武元庆这个罪魁祸首算账。

    走出大门,就见对面墙根站着一个人,穿的绫罗绸缎的一身华服,手里牵着一匹毛色黑亮细腿长颈的宝马,正在大声喊着“卖马,卖宝马”。

    真是一匹宝马,比自己马厩里的马强了不知道多少。

    “是他吗”

    “就是他”

    得到下人的肯定,刺史儿子三角眼一翻,冷笑两声,开口了:“喂,卖马的,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出口不逊,辱骂刺史府”。

    武元庆知道这就是自己等的正主,故意眼都没抬:“你都说了我是卖马的,我当然是卖马的人了,你傻啊,至于为什么骂你们,你他妈不会问那个不长眼的下人啊,要不是他先骂老子,老子吃饱了撑得才骂你们呢”。

    “我家下人有什么不对,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总是你他妈骂我刺史府就是不对。”刺史儿子冷声说道。

    “我他妈就骂了,你能怎么的”武元庆蛮横的反问。

    “我爹是辽州刺史,在你妈老子的地盘上,老子让人把你抓起来,丢到牢房里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说怎么的”

    “呦呵,说的这么厉害,你当老子怕你啊,你一个小小下州刺史的儿子,老子认你是谁,你他妈瞎了你的狗眼,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会怕你个几把玩意”。武元庆骂骂咧咧,一副目中无人,朝中有人的模样。

    “怎么听你的意思,你后台很硬啊”刺史儿子心中一跳,这么嚣张,莫不是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仪仗吧。他虽然纨绔是个人渣,但又不是傻子,如果真的有很大背景,我可不能给爹惹麻烦。

    “那是,老子姨丈就是晋阳的崔刺史,可比你爹这下州刺史官大多了。”武元庆随手编了个瞎话,悲催的崔刺史就这样背锅了。

    ”这么说,崔刺史对你该很好了,那你怎么一个人跑我家门口卖马了“刺史儿子继续盘问。

    武元庆装作心直口快的样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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