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武元庆说婆罗门僧是因为拄着拐杖才飘起来的自然不高兴了,觉得自己智商被侮辱了,满大街拄拐仗的人多了去了,怎么没见其他人飘起来。
程处默说的一点没错真是无理辩三分,杜构杜荷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对于程处默,杜构,杜荷三人都觉得那和尚有法术所以飘起来,武元庆是很理解的,因为要不是他知道怎么回事,也会有类似的想法的。
这是见识的局限性,看魔术和表演魔术的其实就隔着一层窗户纸,但看魔术的绝大多数人看不透那窗户纸。
当你真的看破了,或者被人说穿了的时候你会有不过如此的感叹。
就像那种把一枚硬币用玻璃杯倒扣在桌子上,然后说要把手里的另一枚硬币隔着玻璃杯底也放进被子里的魔术一样,你看着他把另一枚硬币真隔着玻璃杯底放进去时候觉得真是神奇的不要不要的。但当你知道原来一开始被扣住的那枚硬币是专门做的道具,是两半的,另一枚硬币根本还在表演者的手中,之所以看到被子里变成了两枚硬币,只不过是那道具硬币在受到一定撞击震动的时候就会自动弹开,变成两半,上下叠加着给人一种变成两枚硬币的错觉。你才发现特么一切的一切都是道具做的好,有了道具你自己也会变。
这婆罗门僧人的漂浮术就是这样的一种表演魔术,你要让他当着众人的面从地面升到现在的高度他绝对做不到。
盖因为他所谓的漂浮不过是借助手里的拐杖支撑做的一个另类的椅子罢了。
拐杖下边为什么会有一块毯子呢,是因为那毯子是在遮挡下边拐杖底部的固定之物而已。
至于上边看似是僧人宽袍大袖遮住了拐杖把手,但实际上在那宽袍大袖里,拐杖的把手是一根尺多长的横杆,横杆七扭八拐的还连接着一个铁架座椅样的东西,僧人就是坐在那座椅上的,被宽松的衣服遮住了绝大多数东西,只留下一根笔直的拐杖在外边,不知情的人就会因为那是漂浮在空中的。
武元庆不知道这僧人是怎么搞出这么一副设备的,这时候可没有焊接技术,难不成是做的模具浇铸出来的?
要是这样,奶奶的,这僧人真有心情,弄这么一副铁架子从天竺那边跑来大唐,就为了行骗,真特么可歌可泣的敬业。
武元庆比比划划的就给程处默,杜构,杜荷他们三讲了里边的门道,然后三人瞠目结舌后就是汗颜,被李承乾,房遗直,房遗爱他们鄙视的无地自容。
就在武元庆给程处默他们科普的时候,太史令的儿子已经进到了场中和婆罗门僧人对起话来。
所有人都很关注的看着,里边虽然看起来是太史令儿子和婆罗门僧人的交锋,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和婆罗门僧交锋的是重病卧床不起的太史令。
“妖僧,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瞧瞧这话,一张嘴就把和尚给定性成了妖言惑众的坏和尚,这还不是占领道德制高点,也不是因为知道这和尚的把戏才这么说,是太史令的家教就是如此,所有和尚就没一个是好的。
“咱这太史令还真是言传身教,估计他家以后的家训里边肯定有这么一条,妖胡乱华,举世皆惑,但凡傅家子孙不得信佛,违逆者逐出家门。“武元庆用下巴点了点里边正指着婆罗门僧臭骂的中年人乐呵呵的说道。
“嘿嘿,你是不是有种吾道不孤的感觉啊?“李承乾嘿嘿笑着打趣。
“确实,吾道不孤啊。“武元庆配合的点头,完了哈哈大笑。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里边已经骂完了,只见太史令的儿子抬头挺胸,用鼻孔对着婆罗门僧,用一副我是打假斗士继承人我骄傲的模样说道:“妖僧,我父说了,什么佛齿纯属无稽之谈,不过是区区金刚石罢了,羚羊角就能克之,现在我就要用我手里的羚羊角砸你的假佛齿,我要让你和你的佛虚伪丑陋的面目暴露在世人眼中。“
说着一把从婆罗门僧的手里抢过了他之前因为骂架争辩而拿出来的佛齿,放在地上,举着羚羊角用力砸下。
喀。
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响起,只见所谓的佛齿应声而碎。
打假斗士太史令借他儿子之手,再次完胜。
第五百四十九章 恒久远就是个笑话()
所谓的佛齿被羚羊角,也就是骨头给干碎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傻逼了。
是,是有很多人不相信所谓的佛齿是至坚至硬,所击之处,无物可挡的,但就是这些不相信的人也不敢相信这玩意竟然这么容易就碎了呀,还是被羚羊角给砸碎的。
尼玛,要是骨头都能砸碎,那不是石头,铁器什么都能砸碎了,这硬到哪儿了呀。
死骗子,该死的婆罗门和尚。
那些佛教信徒更是一副死了亲娘的表情,坚定的信仰在这一刻崩塌了,不过这些人伤心了一会就开始自我安慰了,没事没事,咱还信的道教呢,和尚骗人,倒是总不会骗人了,咱以后就专信道教好了。
咱华夏百姓就是这么实诚,信仰的神仙太多了,这个不行咱换个别的,千千万万总有一个适合咱。
装神弄鬼的婆罗门僧已经瘫了,他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硬的金刚石怎么就给砸碎了呢,要知道他可是用各种东西都没能把金刚石划损分毫的,怎么就用羚羊角给砸碎了呢?
不懂。
难道羚羊角真是金刚石的克星?
当然不是。
只有武元庆清楚,金刚石的确是最硬的,就在后世人们发现了那么多种天然物质里,金刚石也是最坚硬的。
但硬度高不代表刚度就高,延展性就好。硬度是指受外力不变形的程度,韧度则是指受外力不断裂的能力
有个词叫做过刚易折就是这个意思。硬度高的往往延展性就差,延展性差也就意味着它易碎。
羚羊角的硬度不比金刚石硬,只是羚羊角韧性比金刚石好,这是一个方法问题,硬东西怕砸,韧的东西怕划。
只要用的东西延展性是超过金刚石的,基本上金刚石是一砸一个准碎。
和金刚石一个性质还有中国最出名的一种东西陶瓷,陶瓷的硬度可比钢铁硬多了,但你敢拿着钢铁往地上摔,可你敢拿陶瓷往地上摔吗?
众所周知,钻石就是金刚石,是高纯度的金刚石。但很多人都不会清楚因为纯度高,钻石比一般常见的金刚石,比如划玻璃的玻璃刀刀头那米粒大的玩意都要易碎。
什么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相信这话你就真是太天真了。
钻石的易碎性比玻璃也强不到哪去,如果有钻戒之类的钻石饰品,记得千万别掉地上,摔不对捡起来掉地上一个就变成一堆了。
而且钻石不但易碎,而且比较易燃。
钻石,也就是金刚石是由碳元素组成的,它的燃点在空气中是八百多度到一千度,意思就是加入你不小心把它掉火里了,假如不小心你家里着火了,钻石又恰恰掉到了火场,很可能你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因为它随风化作青烟飘走了。
这事情不是没有例子的,而且还不少,就有报道过一居民家里发生大火,时候发现放在家里的钻石戒指被烧没了,只剩下融化的黄金戒托还在。
现在所谓的金刚石被羚羊角一砸就碎,婆罗门僧面若死灰,围观的人们也没了兴趣再看下去,叫骂了一番就陆陆续续散了。
打假成功的太史令傅奕的儿子得意洋洋的跟呼喝叫好的围观群众拱拱手,骄傲的也回去找他老爹复命去了。
看了一场小小热闹的武元庆他们继续往酒楼走,一边走还一边聊,说太史令对佛教实在是太不友好了,完了笑着打趣说和武元庆一逑样。
武元庆笑言自己和太史令没有深交,但在佛教的事情上却是志同道合很谈得来的。
他这话没瞎说,他和太史令傅奕确实就是如此,其他话说不到一块,但骂和尚两人两人可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生嫌时间不够,不能凑一块骂个痛快。
傅奕对佛教的恶感那是持续了很多年不带变样的,这人精于天文历数,太史令嘛,干得就是观测天下的活计。
傅奕虽然干得是夜观星象,神神叨叨的活计,可是这家伙自己却偏偏不信这些东西。平素患病,都不带求医服药的。
他崇尚儒学和道家学说,但对佛教却厌恶透顶。指斥佛教不讲君臣父子之义,对君不忠,对父不孝;游手游食,不从事生产;剃发易服,逃避赋役;剥削百姓,割截国贮;讲妖书邪法,恐吓愚夫,骗取钱物。百姓通识者少,不察根由,信其诈语。乃追既往罪过,虚求将来的幸福。遂使人愚迷,妄求功德,不畏科禁,触犯法律。其身陷刑纲,还在狱中礼佛,口诵佛经,以图免其罪。
人生死寿夭,本取决于自然;刑德威福,皆由君主决定。而佛教徒诈称,贫富贵贱由佛主宰。这是窃人主之权,擅自然之力。佛教肆行,其恶果是“海内勤王者少,乐私者多”、立于五庭、看膝下、不忠不孝者、聚结连房。故它入家则破家、入国则破国。
在大唐最先向佛教展开激烈斗争的就是这位太史令老大人。六十多岁快七十岁的时候,他向当时的皇帝高祖李渊上表《请废佛法表》,请求废除佛教。
三年后,他再次上《请除释教疏》,主张禁断佛教。
这第二次上奏引起了李渊的注意,诏令百官议论除佛之事。然无奈朝臣中信佛者较多,唯有太仆卿张道源支持傅奕的主张,而中书令萧瑀带头发难,攻击傅奕为妄说:“佛,圣人也。奕为此议,非圣人者无法,请置严刑。”但傅奕不畏权势,与萧瑀唇枪舌剑,激烈论争。
可傅奕的支持者太少,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元庆你别说,我处理政务多年,真觉得你和太史令大人讨厌佛教是很有道理的。“在酒楼落座后,李承乾正色说道。
“是吧。“武元庆得意的挑眉。
“太子殿下觉得有什么道理?“杜构笑问,他老娘是比较信佛的,所以他很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要是太子不喜欢佛教,以后要废除佛教的话,他就得回去让老娘注意点了。
“其实不光是佛教啦,苟避征徭,不守戒律,道教也有不少的。“李承乾小小没回答杜构的问题,而是笑着把道教也拉了进来。
第五百五十章 不稳定的因素()
“所以高祖当年才会听了傅奕的奏表后说:乃有猥贱之侣,规自尊高,浮惰之人,苟避徭役,妄为剃变,托号出家,嗜欲无厌,营求不息,出入闾里,周旋阃阃,驱策畜产,聚积货物,耕织为生,估贩成业,事同编户,迹等齐人,进违戒律之文,退无礼典之训。至乃亲行劫掠,躬自穿窬,造作妖讹,变通豪猾,每罹宪网,自陷重刑,黩乱真如,倾毁妙法。譬兹稂萎,有秽嘉苗;类彼瘀泥,混夫清水。“房遗直接话说到。
当年傅奕上书的时候他和杜构年纪已经不小了,自然是有印象的,不像杜荷,房遗爱两人懵逼的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祖父当年下令“诸僧、尼、道士、女冠等,有精勤练行,守戒律者,并令就大寺、观居住,官给衣食,勿令乏短。其不行精进、戒行有阙者,不堪供养,并令罢退,各还桑梓。所司明为条式,务依法教,违制之事,悉宜停断。京城留寺三所、观二所,其余天下诸州,各留一所。余悉罢之。”但时至今日,规定却又已经松动不少了,尤其高原那里抽调了许多和尚过去,弄得不少寺庙和尚短缺,不得不再给他们颁发度牒。“李承乾幽怨的看向武元庆。
“擦,怪我咯,还不是给你李家打的天下拓的疆土?你要担心那些调去高原的和尚回返,顶多让你父皇下令让那些和尚就地生根留在高原就好了嘛,反正高原上多点和尚宣扬佛法安定民心挺好的。“武元庆撇嘴说道。
“和尚有这么大作用,那你还干吗讨厌他们?“程处默故意和武元庆作对的说。
“我喜欢你管我啊。再说佛教有用处,但的用处不也就是坏处吗?稳定民心,就是让百姓憋着忍着,别乱来,这辈子苦点惨点没什么,等到来生就好了,可来特么妹妹的生啊,来生谁见过,都特么没见过,凭什么要忍着这辈子的苦,这辈子的惨去期待一个未知的不知真假的来生?老子就是要做一个活在当下的人。“武元庆噼里啪啦的说道。
“佛教不讲君臣父子之义,对君不忠,对父不孝;游手游食,不从事生产;剃发易服,逃避赋役;剥削百姓,割截国贮;讲妖书邪法,恐吓愚夫,骗取钱物。百姓通识者少,不察根由,信其诈语。乃追既往罪过,虚求将来的幸福。往小了说这是败坏民风,腐蚀国朝根基,往大了就是意图欺天谋逆,罪在不赦。“
“咳咳,用不着说的这么吓人,不至于吧?“杜构正端着酒盅喝酒呢,听到武元庆的话差点一口呛死。
“不不不,这不吓人,这是实话。我们信奉的是君权天授,而不是君权神授,这天是天道,是苍天,不是什么神佛,天子是苍天之子,是天道之子,而不是神佛之子。可佛教宣扬的教义是什么?是让众生信佛,以求来生。都去信佛了,不在意苍天了,天道了,反正这辈子怎么样无所谓了,信徒求得是来生。那这把君权天授的天子置于何地了,天子还不如他们信奉的佛重要,这样的天下还是天子的天下吗?“
“苍天,天道之下天子为尊,所有敢于挑战这一准则的,不管是什么教派,什么人都该灭掉。“武元庆冷冷的说道。
程处默,房遗直他们是再次见识到武元庆多敢说话了,老娘信奉佛教的杜构听得都有点冒冷汗了。
倒是李承乾听得神采奕奕,激动的不行。
武元庆说这些倒不是拍皇家的马屁,是在封建王朝统治下,如果没有更合适的制度来代替的时候,必须要维护住这一点,不然国家就会乱。
人治,总好过神治,哪怕所谓的神治是君权神授的神治。西方教廷掌控皇权的年代有多黑暗,知道不少西方历史的武元庆可是很清楚的。
而且纵观历史会发现宗教往往是很多时候最主要的不稳定因素。
再说了,屁股决定脑袋,武家所拥有的一切,也决定了武元庆是封建皇权制度最忠实的拥趸。
“那照你这么说,以后我爹到了地方是不是就该大力抑制当地佛教的发展了呀?“房遗直干笑的问道。
“没错。正该如此。“李承乾用力点头。
“呵呵,想都别想了,你爹不可能去地方的。“武元庆轻笑一声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陛下都下旨了。“房遗直不解。
杜构他们也是一脸的求知欲,就连李承乾都是好奇的很,他父皇可是很重视这件事的,下旨了都,怎么可能随意更改,武元庆有什么理由如此认为?
他们几个说的是去年底的一项决议,就在去年李世民把一帮兄弟儿子全部分封到了地方,各个都是授予的都督官职,然后分封为地方的刺史,并且是世袭刺史。
就是说那地方就归获封的诸王管了,不但他管,而且世袭,他的子子孙孙都会管理那里。
这就跟周朝时候分封的诸侯国一样,也和汉朝时候的“郡国制“一样。
秦朝建立后取消了分封制,变成了郡县制,结果汉朝建立后在郡县制的基础上,又恢复并行了封国制,也就是郡王国和侯国并行的“郡国制“。
其后果就是汉景帝时候酿成了七国之乱,这次动乱的原因就跟后世明朝朱允炆被他四叔靖难干掉是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削藩。皇帝要削藩,藩王不愿意,于是不可调和之下藩王就造反了。
李世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去年不但分封了他的兄弟,儿子,之后还顺带把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等十四位辅佐他的大功臣也给分封世袭刺史。
所以房遗直才说他爹到了地方这样的话。
“分封刺史姑且不说好不好哈,关键我想众位被封的大臣就是不愿意的。遗直,你爹房相真的愿意到地方就封吗?“武元庆笑问。
“额,愿意吧?“房遗直自己都不确定。
“就你爹愿意,长孙大人也是不愿意的,不信你们看着,最后这事儿肯定不了了之。“
第五百五十一章 成亲()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武元庆和长乐成亲的日子。
五月初九。
也特么不知道这礼部的官员是怎么看的吉时,竟然成亲的这天又是定在了五月初九。
想当初,武元庆和襄城,王子瑜成亲就是在这天来着,现在和长乐成亲又是这天,该说这是巧合呢,巧合呢,还是巧合呢。
巧合估计是不可能的,武元庆觉得很大可能是礼部的人想着时间都是五月初九这天的话,以后大家万一说起来长乐公主,襄城公主嫁给武元庆的事情时就不会很尴尬,看看都是五月初九的嘛,同一天嫁的。
好歹给皇家点脸面,虽然都是两个公主嫁给了一个人,可听起来一起嫁,和先后嫁总归是不太一样的。
这一天,又是天没亮就搞得一顿忙活,然后武元庆就再次踏上了迎亲的旅程。
这次公主出嫁依然是李孝恭负责,长乐就住在李孝恭家里。
和襄城,王子瑜成亲的时候,襄城就是住在李孝恭家里的,只是那时候因为一下娶俩,所以到李孝恭家迎亲的是武元庆他老爹武士彠,这次嘛,就一个,武元庆自己来就行。
照样的身骑白马,身着绯红官袍,头戴官帽不说,那行头和新科状元跨马游街没什么两样。
武元庆又找到了“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感觉。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的队伍饶了半个长安城,好几十里远,从早上一直绕到了正午时分,虽然做衣服的时候已经尽量选用轻薄透气的上好丝绸了,可五月正是大夏天,还是饶了一上午好几个时辰,就算骑着马,可也热的依然受不了。
远远看着还发现不了什么,到了近处就能看出来武元庆整个身上衣衫已经是全湿了。
好在,就在热的要中暑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了李孝恭的郡王府外。
气人的是李孝恭的郡王府实际距离和武家所在的崇仁坊仅仅只有一方之隔。快马跑起来也就是盏茶的功夫。
可礼仪就是如此,别说是公主了,就是寻常百姓家成亲,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