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庶出-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只是昊琛与内子不日要回平卢,今日就一便辞行……”

“辞行?”元成的声音高了些,眉梢微挑,却也仅此而已,并不见更多波澜。

“是,”昊琛未觉不妥,“边务紧要,昊琛不宜久留京城……”

他的态度至恭至敬,无可指摘,元成却不以为然,“以退为进吗,昊琛?”

“不敢!”昊琛坦然如初,“太子殿下深谙人心、细致入微,昊琛不敢自作聪明!”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要和这精明如魅的太子周旋,以退为进或许能有些许胜算,“昊琛自问在太子这里可以坦陈肺腑。”

“知道就好,”元成哂笑,“你岳丈的事不管了?”这是棋眼。

“回禀殿下,“昊琛神色未变,“家岳的事唯有朝廷方能定夺,昊琛不敢逾矩!”杜尚书也不确知这飞来横祸的根由,是以昊琛只说朝廷而不说“皇上”或“太子”。

“这么说是要听天由命了?”元成像是随口一问。

“家岳不愿一生忠义到头来晚节不保。”昊琛谨肃。

“哦,”元成轻哼,一生忠义,顾念晚节,没有一个字说无辜,却怎么听都是在忍辱负重,如此诉冤可谓高明之极了,“你的主意还是杜大人的?”

“家岳的。”昊琛不隐瞒。杜尚书说“到此为止,足矣”,昊琛以为他是久居牢中心灰意冷所致,杜尚书却道,“天家所忌的若是位高权重,那么此时做得愈多便愈落人口实”——与昊琛所虑竟是不谋而合。

“那么他是预备终老狱中了?”

“君要臣死,臣莫敢辞!”

“这也是他的话?!”元成不知为何像是不悦了。

“这是昊琛妄猜的,”昊琛拱手,“只依臣所见,家岳断不会违旨抗上,那么最终……”

“最终怎么着?掉脑袋?”元成睥睨,“若想要他的脑袋,早等不到今天了,你信他宦海数十载连这都看不透?如今倒拿出宁肯君负他、他不负君的姿态,真是可恶!”一眼瞪向昊琛,昊琛顾自垂首,元成是在怪杜尚书未给他搭好能下台的阶梯吗?那么他可曾明示、暗示过他要收手?

“昊琛,”元成不满他的缄默,“他就没有丝毫要悔过之处?!”

“有!”昊琛朗声,“家岳说他为官多年,门生故交逐年增多,却不能一一兼顾,失察之处有,失查之事定也甚多,况人近黄昏,难免迂腐守旧,纵为国为君的心坚如磐石,筹谋划策却每每有牵襟掣肘之感了,如今闲坐静思,深觉愧对天家圣恩!”

昊琛点到即止,元成瞥了他一眼,眯眼望向殿外的参天古树,“舍得下吗?”昊琛的话意是说杜尚书已萌退隐之心,只是,他真的能退、撇下那些富贵荣华?

“听容琳说家岳早两年就以葛麻衣物为家居常服。”如今他所着的囚衣也是葛麻所制……

“昊琛之意是说杜大人早对天家恩典存了疑虑之心?”元成悠然轻叹,还是带出些些怒意,伴君如伴虎的话他早听人说过,只没有哪个君愿意被人当成“虎”、敬而远之,他也莫能例外!

“家岳之意当是警醒自家淡看盛衰,太子明鉴!”昊琛镇定。天威难测,于此可窥一斑,既要人时时敬畏,又不容臣下明哲保身!

“淡看盛衰?”元成重复了一遍,锐利的眼扫向昊琛,正看到他的一脸坦荡,欲要说什么,却只微喟了一声,君臣之道确是百变莫测,倒也怨不得做臣子的如履薄冰、步步惊心,就像历朝历代都规勉臣下要忠,要直言进谏,却有多少人正毁在“直言”二字上,如这一回,表面看起来杜尚书不也是针砭新政才惹祸上身?史官实录在案,百姓口口相传,天家的难处反被淹在墨迹口舌里了……罢了,既要为君,也只能是千秋功过、后世评说了,漫不经心看了昊琛,元成淡淡,“他既有这份气度本王怎未听说过?”

被元成深邃的眸子盯着,昊琛也在心里喟叹,恭敬地行礼道,“谢太子!臣这就回去转告家岳!”元成那么说是要杜尚书上表请辞,这竟比杜尚书自己预料的结局好得多,能以他一人的功名利禄换得阖家脱罪,实在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昊琛!”元成忽叫住了起身欲走的人,“你没有什么要跟本王说的?”

昊琛顿住脚,目注元成眼中突来的寥落,不假思索,“殿下,何需说?!”治国与治军怕有许许多多相通之处,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为统领者只需顾及最终胜局,无需在枝节处强求人人称赞!

昊琛简单的三字深得元成之心,目中光芒一闪,又是素日的神采飞扬,“说得好!”伸手探上昊琛的肩,偏学市井之人的油滑,“这才是好兄弟!”觉出昊琛要退步行礼,忙抓着他不放,“无趣!”他不知道就算贵为太子的也是人、也有谐趣嬉闹之心吗?真不知道他在闺房里是不是也总这么一本正经!又瞪了昊琛一眼,元成放手,“明日宫中设宴,正式宴请回纥使团,在京的文武百官都得到场,三品以上的携眷出席,告诉容琳她必得来,权作是在给你们饯行了!”

“是!”昊琛答应着离了德阳殿,先和容琳说了,又去天牢和杜尚书计议妥当,复往刑部找云大人,意图查问淑琳的下落,却访而不遇,只得先和容琳预备宫宴的事,一晃眼儿,一天过去,再一晃眼儿,人可已站在御花园了!

昊琛和容琳到的时候,那些官阶较低的大夫、编修什么的已恭候了好一阵,昊琛他们到后又等了一阵,才见司礼内侍登上高台,声声唱名,丝竹管乐应声而起,皇家内眷各依品阶姗姗而入,衣香鬓影顿时让人眼花缭乱,容琳肃立在人后,仔细看着每一个出来的人,猛听得一声“寿昌公主到”,不自主就颤了一下,闪目看向登往高台的人,顿时泪盈于睫:那伴在姿容清丽的寿昌公主身畔的,不正是她经年未见的二姊德琳!

德琳小姐目不斜视,只在伴着公主入座后有意无意地往容琳这面扫了一眼,也不知看未看到妹妹,官眷中可就有了窃窃私语的,“不怪名声在外,这杜教习的风采是在众人之上……”,“说的是,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那人未说完,乐平公主也到了,那人转而称赞徐若媛的脱俗,继而象舒了口气,“总算是都到了,再来的该是陛下和娘娘了吧?!”想来是站得累了,盼着早些入席了,与她相熟的命妇赞同,“是……”

这一声“是”还未“是”完,忽听高台上的赞礼之人声音拔高了许多,“端妃娘娘、安顺公主到!”

惊诧之声顿时响自周遭,“端妃?哪个端妃?”“是早年得宠的那个?”“……她怎么反在云贵妃之上了?”

容琳听若未闻,只盯着珠围翠绕的安顺公主,手心儿里汗湿一片了!

————————————————————————————————————————

大病三天,蓬发如鬼,掩面而下,继续还这几天的欠债……

[正文:(三——手足(下)]

那一场欢宴似永无尽头,容琳却只体认了何谓咫尺天涯!她眼睁睁看着高台上的德琳小姐和安顺公主,盼着她们不管哪一个向她这里看过来,那么哪怕一个眼神儿,她便能猜到些端倪,便不会总如此时这般的惶惑不安,却,徒劳:德琳固然是全意都在寿昌公主身上,而与皇上、皇后并席的安顺公主与端妃则宛如被众星拱月,眼见着人人都在和她们说话,哪还能有一丝余暇他顾?

昊琛在案下握了容琳的手,安抚着她的六神无主,“若真象你说的那样,过后必有人知会你我,毋躁!”这事只需问过太子便可水落石出,只眼下太子忙于御宴监酒,少不得要等些时候了!

容琳这厢纵有满心疑虑,也知这是皇家内苑,由不得她稍有差池,勉强管着自个儿的眼、心,若无其事地随众举杯、言笑,不敢有丝毫失仪——这是容琳一向的个性使然,却不知此时的这番行止看在有心人眼里是何等难得,“陛下,您看那杜尚书的三女,”高台上有人轻言细语,“竟也出类拔萃的很!”临危不乱、涉险不惧、遇事不慌,这几条便是寻常男子轻易也做不到吧!

皇后娘娘的话似深得帝心,龙椅上的人带了笑意,“子衡教出来的,你还怕她会错到哪去?”

皇后娘娘微笑,“听元成学说的那些话,总以为该有些凌厉之气的,谁知竟比她姐姐还柔婉些!”

“皇后总是眷顾柔婉的人多些!”龙椅上的人也微笑,“皇后打算何时让她们姊妹一叙离情?”

皇后目注在众人的殷勤中容光焕发的端妃,更加放轻了声音,“总得成全了她今日的风光!”

这话可就涉及后宫恩怨了,龙椅上的人一笑,不再置评,皇后娘娘却是言出必行,这一日里处处礼让端妃,于是满朝上下皆知年久恩驰的端妃因将女儿安顺公主许与回纥王子,龙颜大悦,敕赏殊隆,一时便有许多人懊恼,深悔往昔未在这名不见经传的端妃处下功夫,纷纷借了各样缘由上前,直至笙歌散尽方算罢休!

因被各色人搅扰着,端妃母女来得晚,退得也迟,最后一拨辞别了皇上和皇后,这才得以踏着月色回宫,却是甫进宫门就有侍女禀报,“杜教习、威远将军夫人在偏殿等候公主殿下!”

这话像是符咒,白日里艳冠群芳的安顺公主立时变了脸色,抬腿就要往偏殿奔,却被裙上的环佩之响惊回心神,醒及这是在何处,回首对了端妃,哀哀,“母妃……”

面容慈和的端妃无声低叹,摆手道,“去吧,母妃闹了这一日也要早些安睡,你竟不用过来了!”

安顺公主仓促行了一礼,匆匆就走,端妃叫住了要随侍的宫女们,自回正殿去了——凭空得了这么个女儿,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琐事了……

偏殿里,安顺公主一把搀住要行礼的容琳,脸上又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了,“三姐姐,你是要怄死我……”

“安顺公主!”二小姐德琳在一旁淡淡出声,“你又忘形了!”

安顺公主、也就是杜家四小姐淑琳似是常被这杜教习教训的,闻言先四下里扫了一眼,见不过是绿菱在伺候着,人就松下来,反挑了理,“二姐姐,是你忘形了才对!你跟本公主说话不该称‘殿下’或是‘您’的么?”

德琳听了只看她一眼,复对了容琳,“你看到她什么样子了!倒还用替她担着心?”

容琳未及答言,淑琳早一步上前挽了她的手,口中却对德琳道,“三姐姐一向对我好,二姐姐你再说什么也是没用的!”殷殷地望着容琳,却是满肚子话不知该从何说起,猛地一揽容琳,伏在她肩头带了哭音儿,“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三姐姐了!”

容琳险被她一句话勾出泪来,忙一手抚了她的头,勉强笑道,“快别胡说!你如今贵为公主,哪还能再说这么孩子气的话?”世事难料,旧时在家里,因为三姨娘的缘故,二姐姐对淑琳总是不甚亲近,这一回她害病,却是二姐姐不惜余力从中斡旋,才让她捡回一条命来,二姐姐不肯细说经过,只她能把罪臣之女接到避暑专用的皇家别苑照料,想也可知该费多少周章了!安顺公主,三姨娘要知道了不知会喜会忧,“四妹妹,可给姨娘报过喜讯?”

“三妹妹,”德琳叫了一声,微微摇头,受封为“安顺”之日起,淑琳,已不再是她们杜氏的女儿,至少,不单是她们杜氏的女儿,而是天家即将远嫁和亲的公主,她和从前的联系,纵不能一刀两断,也是一种忌讳了,就像她自己,眼看着父族遭难却不能形于言表……抑着心头的涩苦,德琳看着犹自拥在一处的妹妹们,虽也动容,却不能不提点着道,“公主,你要真为你三姐姐好,可就放开她些,她有身子的人可架不住你的分量!”她就算不为容琳着想,也不能辜负了昊琛的再三嘱托!

“当真?我要做姨母了?!”虽经了皇家礼仪的教诲,淑琳骨子里还是杜家率真烂漫的四小姐,听了德琳之言几要雀跃了,望着容琳惊叹,“怪不得三姐姐变样儿了!”

德琳和容琳听她说得有趣,都不由笑起来,德琳逗她道,“让你说的!那你说你三姐姐是变美了还是变丑了?”她也隐约觉着容琳和从前不大一样了,只说不出哪儿不一样。

“不是美丑的事!”淑琳仔细端详着容琳,思索着道,“该是……更安稳沉静了!”

“你还会说这样的话了?”德琳讶声,心知淑琳说的没有错——不谙世事的娇憨女子终也有长大的一天了,淑琳都能看到容琳的变化了!

姊妹都看出容琳的不同,容琳却不自知,温和笑道,“我何时不是这样的性子?”

“不同!”淑琳坚持,“三姐姐从前是特为不愿管旁人的事,看着总是淡淡的,现如今是心里有依靠了,才什么都不慌不忙的!”淑琳的聪慧并不下于德、容两位,只是从前并无什么需要她去想的而已!“是了,三姐姐有三姐夫了,有他在一旁帮衬着,姐姐还有什么好怕的?”威远将军连这么大的事都依着三姐姐,不管不顾就跟着到京里来了,和大姐姐一比……不怪二姐姐说起来是又敬又羡的口气!“三姐姐,我要有你这样的命该多好……”

“淑琳!”德琳的口气严厉了些,既然选了这条路,便不能再反悔,她们的荣光,杜氏不知能不能沾得上,她们的错处却是一定会令原本岌岌可危的杜氏从此万劫不复的,“三妹妹不过是尚书家的女儿,你却是堂堂公主的身份,嫁过去又是正妃,谁敢不对你尊崇备至?!”

“二姐姐,多谢你肯叫我的名儿!我这公主怎么来的你还不知?”淑琳讽笑,对容琳做了个怪脸,“不过是个代嫁公主,哪……”

“四妹……”容琳已听德琳说过原委:适龄的公主中,乐平公主是正宫所出,自不能纡尊降贵,另两位妃、嫔所出的公主闻听要嫁往异邦都啼哭不已,各自的母妃、外家又帮着百般推诿,帝、后无策,恰有谋臣建言效仿昭君、文成的先例,帝、后默允,怕传扬开了被误成是对回纥王子的轻视,故只在深宫有品阶的女官中招募,却,应者寥寥——德琳本是头一个递了愿表的,只是被以“名声在外、太过招摇”给驳回了,后不知何人禀报上听,说杜教习的妹子堪当大任,皇后亲招去看了,过后就指名由端妃认为义女——端妃是皇上登基前的侍妾,膝下一女早夭,能至妃位不过是为人恭顺,皇后怜其是皇上的旧人,故多有体恤,积年累升,竟也有了这么个名份,却并无更多恩宠,皇后有意,且于她无损,她又焉能不从,是以由这妃出的安顺公主下嫁回纥王子,于情于义就全都顺理成章了,只淑琳的心里怎么想的,怕只有她们姊妹心知肚明了,“……”

“淑琳,”容琳未等说出解劝的话,德琳先拦了她的话头,“你若是怕了、悔了,此时便说出来……”

“谁怕了?!”淑琳隐隐的怅惘在开口时便一扫而尽,“我这一去能时不时的和三姐姐在一处,不知多欢喜呢!倒是你,整天在这……”她环视了一眼雕梁画栋,到底省却了不敬之语,“看你闷不闷!”

德琳瞅她一眼,不言语,她的姊妹,一个将为人母,一个将为人妻,至于她杜德琳的归宿,她看不到,眼下也不想去看,她只知身为杜氏女,莫不想着尽一己之力回护家族血脉,容琳如是、淑琳如是,她,亦如是……

——————————————————————————————————————————

再更新的时候,这篇文就到了完结的时候,真的,舍不得………………………………

[正文:卷十 似曾相识燕归来(大结局)]

“小姐,苏大哥说您稍走动走动就上车吧,劳累大了他可就没法子调理了!”青杏离容琳、昊琛好几步远就亮开了嗓子——反正打离了京城,这句话她每天都要受托说上那么两三回,将军、小姐嫌不嫌絮烦不知道,她可快赶上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了:苏大哥也是多事,要知回时不同来时,这一路有将军在,凡事有他做主就好,走快走慢有什么打紧?早晚到平卢得了,何用得着他老这么催?

容琳正在昊琛陪伴下漫步而行,贪看着远山苍翠、高天流云,听到青杏喊,含笑回头,方欲开言,昊琛先揽着她笑对了青杏,“告诉你苏大哥,说我信得过他的医术!”对上容琳含嗔的眼,才象想起什么似的续道,“对了,你问问他是不是急着回平卢见什么人?若是呢,咱们接下来脚程快些也使得!”

“琛哥!”容琳无奈,真是此一时、彼一时,这回从启程始,处处受制的那个人就变成了苏春生,他越是心急火燎的要快,昊琛越是说沿途风光甚好,去岁未得细看,今朝要一并补上,一行人走走停停,眼看走了大半月,才刚刚儿过了千丈崖,苏春生不急才怪!

被昊琛一提醒,青杏就想起这夫妻俩是团聚了,自然看山山有情、见水水含笑,岂不知人家那一对儿还没照面呢,想到这一层了就有心帮苏春生说两句话,却不等张嘴,先见昊琛笑得像别有意味地道,“怎么,你也急着回去见什么人么?”

一句话臊得青杏转头就走,容琳叹,“琛哥,你……”

“我怎么了?”昊琛装傻,“走了这么多天,她能不惦着金桔、沐云她们?我这么问还有什么错不成?”

昊琛强词夺理,容琳懒怠跟他理论——他明明是在拿子安打趣青杏,偏还转得快!“你说沐云这些日子能不能转过弯子了?”

“她转不转得过你还怕怎么的?涣云的信札不是你收的?”他的妻真是叫人佩服,自个儿娘家的事刚透点儿亮,她就能见缝插针地去和涣云商定怎么说服沐云!“要我说,别个的心你还是少操的好,仔细自个儿的身子要紧!”容琳如今已显怀了,行动不复从前的灵便,昊琛便寸步不离左右。

“他们好我这心里才妥帖,心里妥帖了,身子自然也就好了!”容琳又搬出她的道理,昊琛啼笑皆非,“我们的孩儿将来可别像你才好!整日价为旁人鞠躬尽瘁……”

“哪有旁人?”容琳娇嗔,“都是自己的亲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都是自己的亲人,”,昊琛摇头,扶容琳登车——镇南王爷听说了他们夫妻是怎么进京的,长笑不已,专赠了他们车驾仆从,堂堂威远将军才未落到一妻一婢一医官凄惶登程的境地,“我看了,你那心里头热热闹闹的,三姑六婆的一个都没拉下,就不知把我搁在哪儿!”

“琛哥……”容琳软声,她私跑这一回算是把个把柄交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