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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论!” 明月白了他一眼,忽然顿住了,神情激动地抓住他的衣领,追问,“不对,你说梦璃更可怜,你认识他?他是谁?”
“我们是老朋友了,至于其他……天机不可泄露!” 毕方盯着抓住他的手,笑得像只狐狸。
“我掐死你!说不说?” 明月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掐住他的脖子威胁道。
“佛曰,不可说也!” 毕方不为所动,依然一副一0一的笑容。
“时间守护神真讨厌,什么都知道却不能说,搞不好最可怜的是你。” 明月无奈地甩开他,坐在一旁,叹息道。
“你同情本大仙,那让本大仙香一个吧!” 毕方突然上前抱着她,作势要亲下去。
“滚!”明月挣开他的怀抱,一脚踹过去,可惜被对方灵巧地躲开。
“啧啧啧,真无情!” 毕方毫不在意,回去继续喝他的茶。
“少废话,这次又想跟我玩什么?速战速决,我马上要回去。” 明月担心左近卫会加害同伴,心急地催促道。
“啧啧啧,这么快就想回到将臣身边?真搞不懂你的爱情……”本想调侃一番明月,但见她手中的飞刀,只好识趣地转移话题,“好好好,咱们不说那个,咱们来斗地主!”
“嘿嘿,每次都输给我,你好意思再玩?老实说,很新奇,哪里来的?” 明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佛曰,不可说也!”面对吃惊的目光,毕方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脸上就差写着“尽管崇拜我吧”几个字。
明月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称赞的,不理他,夺过他手中的纸牌,利索地洗牌,分派然后,一边跟他斗地主,一边回想起跟这厮混在一起玩乐的情景,十分庆幸结识了这种有趣的朋友。
“你输了,送我回去吧!”斗地主虽然是从他身上学来的,但青出于蓝,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已让毕方一败涂地。
“哎,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过这玩意实在太无趣了,本大仙输了也理所当然!这次不算!”看到明月脸上重现暖暖的笑容,毕方开始耍赖。
“你想怎样?” 熟知此人的脾性,明月皱了皱眉,问。
“本大仙刚刚A了两台电脑,不如我们去玩魔兽世界吧!”说着,室内不知何时多了两台新型的电脑。
“什么东西?”看到眼前两个古怪的东西,明月一脸疑惑,晶亮的眼眸满载好奇。
“啧啧啧,这个是电脑,未来的人离不开的神奇宝宝,是本大仙穿越时空,从未来借过来的,别人可没这个本事,崇拜本大仙吧!”看到明月一副吃撇模样,毕方笑得十分得意。
明月白了他一眼,根据他的指导,开机,打开网页,注册,进入游戏,跟他的角色一起组队冒险,玩着玩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于是转过头去问:“你居然能在每个空间来去自如,那么也能让别人穿越时空了?”
“当然,本大仙可是时间守护神呢!这可是……咦,不对哦,你干嘛问这个?” 面对新奇好玩的东西,毕方兴奋异常,完全没有察觉到明月的用意。
“因为我想……”听闻,明月手中的飞刀立刻指向对方的脖子,想要挟他带她回到过去,但被对方识破。
“这个嘛……欲知后事如何,请下回再来!” 毕方的身子顿了顿,忽然长袖一挥,笑得好生得意。
明月没想到他趁自己不备,强行送自己出去,怒不可歇,在消失前不甘心地狠瞪着他。
“可恶,毕方这个混蛋,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说着,顺着一道白光,回到了雾忍林。
月之上玄
正文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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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被猛地推倒在地,明月还没缓过气来,手臂因脱臼而痛得咬牙切齿,冷汗涔涔。
“知道洛宓妃为何不让你被烧死吗?”命人把明月捆绑在十字木桩上,左近卫在他面前玩弄着匕首,别有深意地问。
“……”明月猜不出,也不想猜。
左近卫见明月痛苦呻吟的样子,突然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了:“因为她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你早就知道我混进来了,为何不早点把我抓出来?”下巴发出撕裂般的痛,但明月无惧地直视他。
“不错,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机智!我本来以为你会有所行动,可没想到你居然选择离开!我怎么能让你离开?你走了,游戏怎能玩下去,哈哈哈!” 左近卫一把甩开明月的下巴,笑得那样的疯狂。
“你们不是让我离开冰夷吗?我已经放弃了他,为何苦苦相逼?”舔了舔嘴角的血腥,明月苦涩地笑了。
“就是因为你总是这么轻易地放弃他,我才不能放过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但是在这之前,我要看看你被洛宓妃折磨的样子!” 想起主人每次被眼前这人无情地推开,那令人心碎一地的模样,左近卫满眼的怨毒和愤恨。
“原来这就是她不让村民烧死我的用意吗?她真有那么恨我?” 明月怔了怔,轻轻颤抖着唇瓣。
“哼,这个问题你去问她,现在就让我带你体验一下洛宓妃在幻月神居的生活!”说着,手挥了一挥,有人端上了一盘银色的小刀。
“你们,你们要干什——啊!”看到左近卫眼里闪烁着疯狂光芒,明月怕了,忍不住厉声呼喝。
但对方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冷不丁地一挥刀,明月的手臂上顿时多了一条不深不浅的伤痕,鲜血不断涌出,接着,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小刀,一刀一刀地在明月的手臂和双腿上面划下同样的伤痕。虽然不是什么重伤,却是彻骨的痛,让明月咬紧嘴唇的力度不知不觉加深,嘴角渗出火红的鲜血。
“别担心,用在洛宓妃的酷刑不会全部用在你的身上,毕竟,你不是不死之身,拥有瞬间愈合伤口的能力。” 用完最后一把小刀,看到脸色苍白如纸的明月,左近卫感到十分舒爽,不着意地用带血的刀挑起她的下巴,轻蔑嘲笑。
“你们这样对我,不怕冰夷猜疑么?” 明月心中一疾,愠怒地直视左近卫,轻笑道。
“你——”左近卫被她那双倔强的眼眸惹恼了,正要上前给她一个耳光,却被身后伸出来的鞭子缠住了。
回头,却见鞭子的主人正以胜利者的姿态走进来,脸上的笑容在黑房内显得越发阴森诡异。
“说得好,为了不让冰夷哥哥怀疑,我会让别人看不到你的伤!” 洛宓妃手握长鞭,慢悠悠地走到明月身前,一字一顿地吐出恶毒的语言,“你应该感谢我让冰夷哥哥把你放出来,当我的女婢,明、月!”
“女婢?”明月苦恼地皱了皱眉,搞不懂洛宓妃的心思。
“别担心,我现在可是善解人意的明月,不会对你这个恶毒的洛宓妃下毒手的!” 洛宓妃凑到她的面前,俯首帖耳道,“不过,恶毒的洛宓妃是否对善良的明月下毒手就很难说。”
“放我走,宓妃,这样对你和我都好。” 明月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悦地敛眉。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明月,你为何总是这样,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替我做主?凭什么决定事情的对错?你看到现在的冰夷哥哥没有?你一次次地推开他,以为是对他最好的,可是结果呢?”看到明月一副不受打击的模样,洛宓妃十分激愤。
“我……”想到冰夷受伤的痛苦表情,明月黯然神伤,低垂着眼眉。
“来人,把我的新女婢带回寝宫,别让她跑了,否则全部凌迟!”说完,洛宓妃头也不回地走出黑房。
“是!”
跟随着洛宓妃进来的两个女婢应声而入,利索地解开明月身上的绳索,把伤痕累累的她拖到洛宓妃的寝宫。
韶华远去,斗转星移,不知不觉,明月在洛宓妃的寝宫里当了已近一周的奴婢,虽然总受宫女们的排斥和嘲讽,偶尔被洛宓妃□毒打,但总算有惊无险,偶尔还会看到笑声迷人的冰夷,尽管对方总用冰冷的眼神射伤她。
这种心酸的生活,明月想改变,又不想改变。
然而,生活中往往会毫无预兆地发生一些意外,这些意外往往会让人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接受。
这天,明月一如往常,晨曦初现的时分,便到洛宓妃宫外与寒露候着,及至两个时辰,闻得室内细微声响,赶忙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进屋,为洛宓妃梳洗打扮。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小小的事情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你是怎样当东夷部落的明月郡主!”一如往常,洛宓妃忽然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轻蔑地嘲笑,“也对,你好歹也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神,让你天天伺候我,心里当然不乐意,可是,不爽又如何?现在的你有这个资格吗?”
明月没有说话,低垂着眼睑,一脸坚韧地走过去,继续帮她摆弄发型,没想到被对方猛地推倒在地。(文-人-书-屋-W-R-S-H-U)
“别碰我!” 洛宓妃厌恶地把明月精心摆弄的发型扯掉,大声叫嚷,“紫桃!紫桃!进来帮我弄头发,我不要这个笨手笨脚的蠢货。”
“月儿,怎么又在淘气了!”温柔如水的声音流泻在心间,让人听着舒爽,回眸一眼,那人笑得醉倒众生。
“冰夷,你怎么来了?惨啦,人家这样子不想让你看见,你赶快出去!”看到进来的居然是冰夷,洛宓妃连忙转过身去,羞涩万分。
“有什么关系?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看到如此可爱的反应,冰夷宠溺地笑了,无视明月的存在,越过她,走到洛宓妃的身后,轻拥着她。
“可是好丢脸哦!” 被冰夷温柔地转过脸去面对他,洛宓妃羞涩地低垂眼睑,轻捶了他一下,躺在宽阔的怀里撒娇。
“我早就让你别用这种人,谁让你不听我的!”冰夷轻笑一声,迅速向明月射出一个凌厉的眼神,然后宠溺地点了点洛宓妃的鼻翼。
“可是我们不能这样对宓妃,她是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同伴,而且当年是我害了她,我相信——”
“好啦,都听你的。”冰夷对洛宓妃恨之入骨,听不下去,不耐烦地打断明月的话,然后轻轻抚摸那柔亮的发丝,转移话题,“多么漂亮的青丝,月儿,我决定今天帮你绾青丝。”
“怎么行,这些粗活让宓妃帮我就行了。” 洛宓妃受宠若惊,心里愿意,表面退却。
“帮心爱的女人绾青丝是最幸福的事情,洛宓妃这种人不配替你做这事!”说着,冰夷便走到明月的身前,夺过她手上的梳子,冷淡地下令,“赶快给我消失!”
那一刻,明月心碎一地,心酸得泪眼朦胧,但还是咬紧牙关,低垂着眼睑,轻轻吐出一个“是”字,然后头也不回地退出去,身后,是那让她锥心的幸福蜜语。
“冰夷,能呆在你身边真的很幸福,我感觉在做梦,这是梦吗?”
“傻瓜,我以后都替你绾青丝,让你天天幸福,梦里花开!”
……
为什么?明明看到他笑得如此幸福,她的心却如此的痛!明明爱的是周武,为何会……明月不懂,只想早点离开,远离这对情人的呢喃,甜蜜的调笑声,然而,天大地大,如今的她该去何方?
“宓妃姐,发生何事?你怎么……” 紫桃出恭而归,正赶着进屋待命,却见明月一副伤心欲绝模样,吓得六神无主。
“我,我没事!咦,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如此热闹?” 紫桃是这里唯一对她友善的女婢,明月不想让单纯的她卷入复杂的纷争,牵强地笑了笑,转移话题。
“哦,今天是河伯大人的生辰,今晚纣王以及所有商朝的重要人物都会出席,为大人庆生,你不知道吗?” 提到这事,紫桃笑得两眼亮晶晶。
“没有人愿意跟我说话,我又哪里知道?何况我的身份如此卑微,不会出现在这么重要的宴会的。” 想起自己没能为冰夷庆祝生辰,明月黯然神伤。
“怎么会?你是河伯大人送给纣王的妃子,纣王在你当然要出席伺候,况且月儿主子已吩咐,今晚让你在宴会伺候贵宾,难道你没有收到意旨吗?” 紫桃没有察觉到明月的脸色,抬起头来自顾自地说。
“什么?”
明月这才想起洛宓妃曾经说过,冰夷为了救她的亲娘,把她送给纣王一事,怔了怔,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夜,月朗星稀,灯影迷离,幻月神居闪烁着奇幻的色彩,美得不似人间拥有。
大殿之内,到处是欢乐的笑颜,端着盘子到处奔走的忙碌身影,贵宾与主人们觥筹交错的笑声,让整个夜宴充满了灵动的色彩,纷呈的热闹。
明月和紫桃一直在大殿内外奔波劳碌,现在一切准备妥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低垂着眼睑走到总管安排好的位置站着,为身材魁梧,目光猥琐的贵客——纣王斟酒。
席间,她偷偷看向主人座,见冰夷对洛宓妃百般呵护,眼里那种熟悉的溺人深情狠狠地刺痛了她。
或许她的眼神太过于专注,让冰夷突然转过头来直视她,目光冰冷得可怕,而早有察觉的洛宓妃只是笑了笑,把她招过去替冰夷满上酒,却没想到中途被人恶意地绊了一下,重心不稳地往冰夷扑去。
冰夷眼明手快,一个凌厉转身,与她擦肩而过,华丽的衣裳却被洒出来的酒弄得酒滴点点,好生狼狈。
“哎呀!”扑倒在地的明月因为疼痛,忍不住惨叫一声。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冰夷素爱洁净,如今被讨厌的人弄得浑身脏兮兮,怒不可歇,戟指怒目,“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跟我滚!”
“对不起!”抬头看到那气得火红的眼睛,明月浑身一颤,顾不得身上的痛,连忙跑过去替他清理污迹。
“滚!”看到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冰夷感到十分恼怒,狠狠地把她踹倒在地,咬牙切齿地命令。
“……”冰夷,他已如此厌恶她,心很痛,如何是好?
“冰夷,你别生气,我相信宓妃不是故意的,她那么爱你,又怎么会让你出丑呢?”从没见过冰夷如此生气,洛宓妃的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体贴地迎上前去,细心为他清理污渍,好言相劝。
“月儿,你别替这种人说话,我看着她就恶心!”面对善解人意的爱人,冰夷的眼神和语气柔和了下来。
洛宓妃知道冰夷说一不二,也不再劝说,偷偷瞟了一眼坐在一旁,脸色铁青的纣王,亲昵地偎依地冰夷的怀里,一脸柔情地与他调笑。
“贱人!河伯大人何等身份,居然敢亵渎他的衣裳,滚一边去!”此时,纣王二话不说地冲上来,狠狠地甩了明月一巴掌,踹到一边,眼里闪烁着凶残的精光,却恭敬地向冰夷拱手道歉, “河伯大人,既然你这么讨厌这个贱人,不如再次将她送给寡人吧,寡人今晚定会好好□她。”
“纣王,你喜欢她?”冰夷没想到这个好色的纣王会突然走出来,恳求赏赐,略微惊讶,但很快敛起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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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个贱人曾经把寡人伺候得不错,而且刚才给寡人斟酒时不断地抛媚诱惑,估计是耐不住寂寞,还请河伯大人成人之美!”纣王虽是一代君王,但是从小不学无术,酒醉声色,说话粗俗,让冰夷听着,不悦地蹙眉。
洛宓妃见此,知道冰夷讨厌此人,用眼神示意纣王收敛,继续装好人:“冰夷,这样不好,虽然你不爱宓妃,但是她为了你……”
“够了,为什么非要让这种人出现在我眼前!” 洛宓妃的话如同一把火炬,把冰夷对洛宓妃的愤恨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表情可怕得慑人。
“你——欺负我,我不出现在你眼前了,行了吧!” 洛宓妃从没见过冰夷如此失常,也没法再忍受他对自己□裸的恨意和厌恶,跺了跺脚,伤心离去。
“月儿!”看到爱人眼中的泪水,冰夷方回过神来,心里十分悔恨,于是把苗头指向跪在地上的明月,“这种恶心的女人,本来就是你的妃子,只要不把她带走,怎样处置是你的事,别来烦我!”
恶心——吗?
明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知道冰夷这样对她,是因为把她认作洛宓妃,但是,心依然痛得无法呼吸,仍然忍受不了他对自己的憎恨和冷酷,尤其是毫不吝惜地把她扔给一个猥琐的男人。
“不!冰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明月,我才是你的明月!”情急之下,明月已顾不得一切,跌跌撞撞地扑到冰夷的面前,拉着他的衣袖,哭喊着。
“滚!”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冰夷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一心想着如何哄回爱人,无情地把她踹开,转身离去。
“冰夷,不要!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面对那人冷酷的背影,明月泪流满面,心痛得差点晕死过去,但仍不肯放弃地放声叫喊。
然而,等待的人依然没有回头,瞬间消失在朦胧的泪眼中,而她,被粗鲁地拖进纣王的房间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不要,我求你,求你!”挣扎了一个时辰,身心受创的明月已乏力,但仍然坚持与恶魔交战。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已经是寡人的妃子,居然还对别的男人痴心妄想?像河伯那种高傲的神是你能亵渎的么?”纣王所有的耐心都被她磨掉了,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轻蔑地嘲笑,“你的身上哪里寡人没见过,给我装什么?还不乖乖来伺候!”
“不,我不要,你放我走吧!”面对对方的袭击,明月觉得恶心,眼里充满了不屈的坚定。
“放你走?怎么可能?你可是寡人的爱妃,伺候寡人是你应分的,别给脸不要脸!”看到明月的衣服被撕得破碎,露出洁白无瑕的肌肤,纣王咽了咽口水,笑得十分猥琐,兴奋地扑上去。
“你,你这个残暴的昏君,你无耻!放开我!放开我!” 明月抵死挣扎,慌乱间抓到了一个硬物,二话不说地砸向压在身上的人。
“啊!”
纣王没料到对方还有力气反抗,捂着被砸破的脑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一脚踹倒在地,然后粗鲁地把她扔到床上,狠狠地撕咬:“贱人,给脸不赏脸!你以为自己很冰清玉洁?寡人都不介意你这个肮脏的身体,你还给我装什么烈女。”
“不,不要——啊!”
明月顾不上身上的伤和血泪,强烈的恶心感觉让她顽强地挣扎,有种轻生的念头,于是把心一横,用尽全力推开那人,一头撞向墙根,却在中途被那人拉回去,扔到床上,顿时头晕脑胀,分不清东西南北。
“贱人,竟敢打寡人,今晚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说着,利索地擦掉脸上的血,饿狼般扑过去,却在他得偿所愿时,一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小雪狐扑到他的身上,狠狠地咬着他的耳朵不放,痛得他连忙跳开,咬牙切齿地挣扎。
“该死的畜生,放开寡人!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