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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
齐晴的脸阴晴不定,方乔更加确信她有问题了,拿着匕首在女孩儿脸前晃悠:“我知道你仗着他对你好,就以为大家不敢把你怎么样…当然我不会杀你,但可以给你漂亮的小脸蛋儿上划上几刀,到时候,你还有脸粘着他么?”
“你、你不会——”齐晴本能的往后退,刀尖儿就跟着逼上来,她终于顶到了墙,退无可退。
“不会?”方乔“咯咯咯”一阵娇笑,“那你可真太不了解我了,我想你也听出来了,我姐姐是他正儿八经的未婚妻,为姐姐除掉一个情敌,我可是相当乐意呢…何况,我也真心的喜欢小木哥哥,少一个人分,我愿意试试。”
“我、我会告诉他——”齐晴惊慌道。
“你觉得我有那么笨么?”方乔又是一阵笑,手一抖,把刀尖儿点在了齐晴的嘴唇上:“我不会给你开口讲话的机会,一定先用阵法把你弄哑了,再弄断你的手让你写不了字,等木哥忙完大事赶过来的时候,你已经是个废人,我呢,会编出一个既感人又悲惨的故事,说你想出去给大伙弄点吃的喝的,却不慎遇到妖怪…幸好我及时赶到,才救下你的一条小命…‘呜呜呜,小木哥哥,都怪我,都怪我,是我睡觉睡得太死,没有保护好小晴姐姐,你、你别怪她擅自外出,要怪就、就怪我吧——呜呜…’”方乔的脸配合着刚才的话,眼圈儿竟瞬间红了,声音悲戚,满带哭腔…
乌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怔怔的看着那边。
方乔斜眼儿瞥了乌乌一眼:“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乌乌咧咧嘴道,马上拖着枕头钻进了床下,还是觉得不安全又往墙角处靠了靠,嘴里小声嘟哝:“女人呐女人——”
“你说什么?”方乔听见了。
“没、没说什么——我、我说美女啊美女,演技真好——啊!困死啦!我又睡着啦——”“呼呼”声起,乌乌来了个“秒睡”。
小插曲过后,方乔的匕首离齐晴更近,齐晴浑身发抖,颤着声音道:“小、小木不会相信你的!”
“真的不会么?”方乔冷笑,“呵呵,你一定知道吧,他的疑心病那么重,你觉得,他现在更愿意相信谁?是并肩战斗、同生共死的我?还是悄然失踪又突然出现的你?咯咯咯…”
齐晴身子抖得更厉害,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都硌出了血印儿,可方乔却依旧咄咄逼人:“而且你别忘了,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谁要是敢在他背后捅刀子,哼哼,有一个得了好下场的么?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说罢,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我没有——”齐晴大喊道,紧闭上眼睛,大有一种誓死如归的架势。
“好!让你嘴硬!我就成全了你——”方乔说罢,猛地往前刺去…
嘀嗒…
嘀嗒…
血水像一颗颗殷红的玛瑙,从齐晴雪白的脸颊上滑落…
乌乌从床下偷偷探出脑袋,一时愣住了…
此刻发愣的不止是他,就连方乔也呆了,只见她手中的匕首就停在齐晴的脸蛋上,但刀尖儿还有一寸距离,可齐晴的脸上却已经是鲜血横流,鼻口、嘴巴、耳朵,甚至是眼睛都在汩汩的往外流着血…
这回吓傻的反倒是方乔了,她惊慌的往后退了几步,指着齐晴的脸:“你、你——”
“我、我——”齐晴痛苦的摇头,眼泪随之夺眶而出,伴着血水不住的往下淌,声音悲戚:“求你、别、别告诉小木……”(未完待续。。)
第1266章 地下室
“快点儿,快点儿,事情搞定了赶紧回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金佳子感觉领路的罗庞庞动作慢慢腾腾,好像一门心思的想往方祥武身边儿靠,马上操着大嗓门嚷嚷。
咣当!
前面的某个房门轻轻的关上了。
金佳子懒得理会那些,跟着两个小护士往楼下走,到了一楼又转了大半个圈儿,沿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到了尽头,这才看到一扇满是铁锈的大门,金佳子咧咧嘴:“呦呵,你们医院挺会配合,把气氛渲染得听浓啊。”
赵小依红着脸说:“患者不多,我、我们院没钱换…”
金佳子笑了笑,伸手推向大门——
吱嘎噶…
伴随着一声毛骨悚然的刺耳声音,铁门打开了。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药水儿味儿,伴着阴风和潮气,让金佳子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压压指节,迈步走了进去,又经过一条细窄的过道,几人才到了一扇木头门前,上面没有标注“太平间”的字迹,不过从门缝儿里吹出的阴风就能感觉出来,就是这里没错了。
罗庞庞壮着胆子去敲门——
哒哒哒…
哒哒哒…
手指轻轻撞击在门上的玻璃上,好像骨头在磕打冰块,让人瞬间从心底往外发凉。
里面没有回音,罗庞庞吓得往回退:“赵、赵大爷怎么不在?他、他该不会——啊!”
金佳子把她拉回来,倒给她吓了一跳。顺手又抱住了方祥武的胳膊,小伙子也全神贯注的看着前面,没注意到胖姑娘又黏上了自己。
金佳子把头靠近玻璃窗。瞪着眼睛往屋里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那漆漆的一片好像化不开的浓墨,轻轻流淌…
姬晓晓此时也显得有些紧张,紧紧跟在金佳子身后,也想探头瞅瞅。不过真怕玻璃窗上突然冒出个什么白花花的东西,人头,或是鬼影…
但什么异状也没有发生。在金佳子连敲带喊的好半天之后,里面依旧没动静,他轻轻一推,吱——门开了。竟然没有锁。
金佳子不敢大意。木哥的话他一向很在意,既然告诉他千倍小心,那就不能太装大,手中已经偷偷握住了几张符纸。
他站在门外定睛往屋里看——
灯光是昏幽幽的,有几盏还闪闪灭灭,把阴森恐怖的氛围彰显得淋漓尽致。
地下室很大,中间是一条窄窄的通道,两边摆着一张张七扭八歪的床。上面盖着惨兮兮的白布,有的上面竟然有深色的血污。
“有人在么?”金佳子突然大声喊道。给身后三个姑娘吓了一跳,姬晓晓拿拳头捶他:“干嘛?吓死人呐,你希望他们回话?!”她指了指那些凸鼓出来的床。
“不是说还有个守夜的老头么?”金佳子“嘿嘿”道,随即眉头一挑,凑到姬晓晓耳边小声问:“小姬,怎么?你也怕?”
“你才小鸭呢!”姬晓晓嘟着嘴,“我、我不怕!”
金佳子笑笑,慢慢向屋中走去,后面几人犹豫着跟上,可往前迈了没几步,金佳子又突然停住,摇着头奇道:“诶?怎么都不见了…”
两个小护士吓得直哆嗦:“什、什么不见了?”
“这里不是有冷柜么?怎么一个也不见了?”
两个女孩儿松口气:“唉,都说了,我们是小卫生院,哪、哪用得起那个?”
“哦,那就是说,这些尸体不会停在这儿很久了?”
“嗯,有的就是暂用一宿,第二天就拉走了。”赵小依道。
金佳子又笑:“呵呵,那你们镇上的人口可真不少…”他放眼望去,两排床竟一直延伸到黑暗之中,看不到边。
“不啊,其实这些都是县里的几家大医院淘汰下来的,放在这儿也算了半个仓库,等到病患多的时候再搬到楼上去,你看,大多还都是空着的——”罗庞庞说,同时用手指着,“喏,4号、6号、26号那些都没人,哦,对了,还有这个44号…啊?4、44号?!”
“嗨!护士小姐不用怕,刚才方祥武讲的都是瞎编的故事,就是为了逗大伙玩儿的——”姬晓晓笑道,她套话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也不用再无聊的吓唬人家小姑娘了,又用胳膊肘顶了顶方祥武:“你说话呀,是不是?”
“啊?不…哦,是!是!”方祥武苦着脸道。
可罗庞庞的脸色还是越来越白,而且身子抖得也更是厉害,她颤颤巍巍的举起胳膊,手中的是个黑色的登记本,姬晓晓接过来,颤抖着手翻开一看,登时也是一声惊叫,上面清晰的写着一排排小字,标注的日期是今天的,而记录着刚刚送来的死者编号正是44号!
其他人也愣住了,可金佳子马上就感觉除了不对,他目光闪烁,“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哼哼,跟我玩儿这种吓唬小孩子的把戏,瞎了他的狗眼!”
“金哥,你、你的意思是——”赵小依颤声道。
“佳子哥的意思是,有人想用刚才那个鬼故事装神弄鬼来吓我们!”姬晓晓解释道。
“可、可我们一直在一起啊,哪有时间——”赵小依指着那个登记本。
“你们当然没有嫌疑了——”方祥武插了一句,“不过,不是还有别人吗?”
金佳子压低声音,凑到两个小护士面前:“今晚值夜的,除了你们四个还有谁?”
两个小姑娘战战兢兢的摇头:“没、没了。”
金佳子冷哼:“那就好办了,剩下两个,咱们可以一个一个查。”
“那、那要从哪儿查起呢?”罗庞庞问。
“就从他这儿!”金佳子冷笑道,指着44号那张床,一伸胳膊,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倒吸凉气。
姬晓晓看到了,又捅捅方祥武:“你去!”
“啊?我、我去?”方祥武一哆嗦,“可、可我还——”
“方祥武!”姬晓晓一瞪眼睛。
“啊?在、在呢。”
“你去不去?”
“我、我去…”方祥武叹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个阵丸,深吸口气,慢慢靠了上去……(未完待续。。)
第1267章 恶疾
方祥武一往那边走,罗庞庞立马就把手松开了,动作那叫一个快,甚至比抱他的时候还要迅疾了不少。
金佳子也没阻止,毕竟人家是堂堂方家堡那种“高等学府”“毕业”出来的,随便打出小阵就能放倒一片,况且自己还要照顾身边的三个小姑娘,万一真的碰到事儿,他还能保证大伙全身而退。
方祥武一步一步的往那边蹭,好像腿上灌了铅,比蜗牛快不了多少。
身后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姬晓晓忍不住了,又喊了一声:“方祥武!”
“啊?在、在呢!”方祥武吓了一哆嗦,腿一软,差点儿没坐地上。
“你长脚气啦,蹭痒痒呐?!”姬晓晓大叫,“给我快点儿!”
“哦…”小伙子憋屈着,迈大了步伐…
十步…
七步…
五部…
方祥武离那张床越来越近…
两个小护士有些不敢正眼看,姬晓晓也躲到金佳子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后襟,金佳子手已经摸到了**棍,更是全神戒备。
方祥武终于走到了床前,他用指尖儿挑了一下就马上退到一边,但力气小了,白色的蒙布只掀开了一个角,他脸色有些发红,再次凑了上去,可还没到近前,大门外突然吹来了一阵阴风,把蒙布呼的吹了起来,正蒙在方祥武的脑袋上,小伙子大半身子都盖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清。登时吓得双手乱舞,可越忙乱挣扎,白布裹得越紧。最后竟“噗嗵”一下坐到地上,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掀开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他惊慌的往床上一看,不由愣住了——
上面静静的放置着一堆衣物,却不见半个人影。
“啊?没、没人!”赵小依惊呼道,“又、又不见了!”
罗庞庞也吓得瑟瑟发抖:“来了。来了,鬼又来了——”
“尸体是谁送进来的?”金佳子问。
“应、应该是刘大夫,赵大爷接收的——”罗庞庞颤抖着声音回道。翻开登记本:“看,上面有他们的签字。”
“那问题就一定出在他们两个身上!”金佳子肯定道,抽出**棍就要往前走,可眼角处却突然有东西一动——
是一张沾血的床…
木哥守护着两个姑娘。精神高度集中。眼睛微闭间,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一行行文字——
火行甚烈,可居上位,真炎一出,万物焚灭…引精阳入中府、过丹田、催心经…
土行衍扩,可滋生灵…
那是施书礼给他们的第一个“锦囊”中所书的字迹,木哥其实一直都有这样一个困惑,那个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老头儿绝不仅仅是博学这么简单。从“驱邪大会”上的一些表现就可以看出来,他话有玄机、未知先通。似乎对占卜之术有相当造诣,而这次送过来的三个“锦囊”,前两个看似不靠谱,却都在关键时刻起了莫大作用,难道这只是巧合?但如果不是,谁又能把“占卜术”算得如此之精,以至于处处占了先机?除非…
木哥头脑里又开始活泛起来,可马上意识到自己再次溜号了,忙甩甩头抛开诸多想法,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那几句修炼法门上,缓缓催动阳气,五颗“舍利”瞬间便被激出阵阵精纯的灵气,可还是在一起冲撞抵抗,他把它们都引到了胸前,那块红痣瞬间耀出淡淡红光,道道灵气被吸入其中,木哥感到自己体内的阳气更是充沛,胀得难受,破体欲出…
他又连忙按着那修炼口诀行功引导——
引精阳入中府、过丹田、催心经…
引元神冲百会、抵上灵、达面中…
四处鼓胀的强横气息终于平息下来,流入四肢百骸,木哥的精神为之一振,再催动阳气灌入五颗“舍利”之中,汩汩精纯的灵气又被激发出来…
方乔惊愕的看着满脸流血不止的齐晴,呆呆的问:“你、你说什么不能告诉他?”
“我、我现在这个样子——”齐晴一边哭着,一边轻轻的摇头,“不、不能让小木知道。”
“你、你受伤了?”方乔问。
“是、是之前留下的病根儿——”齐晴泪血齐下,模样既骇人又可怜,“在‘北方雪林’里的那些年,因为居无所居、住无所住,整日只能躲在破陋的木屋里,靠一点点柴火取暖,且大多时候吃的喝的都是残羹冷炙,所以,我、我的身子就受了很重的寒气,坐下了病。”
方乔眉头微皱,紧紧的盯着齐晴的眼睛。
“而且,为了帮我师父治伤解毒,我只能用自己来品试各种花草的药性,虽然受了师父的指点,但其中也有很多药性很猛的株草被我吞服下去,时间长了,也就在体内积宿成毒,又伴着浓重的寒气,使我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创,染下了顽疾…”齐晴说着就是一阵“叩叩”的猛咳,忙用袖子挡住嘴,再放下胳膊时,衣袖上已经染上了浓浓的鲜血。
方乔的眉间越蹙越紧,她发现齐晴的喘息渐渐加重,好像不是装的。
“后、后来师父的伤毒好得差不多了,我、我才将自己染病的事告诉他,他想尽办法帮我配置治病的药草,可是都试遍了也没有什么进展,后来回到城市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这种西药对我的伤病有很好的抑制作用——”齐晴指了指方乔手中的药瓶,“但是只能暂时缓解,却、却不能根治,于是,这种药我只能一、一直带在身上,不然内毒发作,我、我就会——”她的神情越来越痛苦,身子像风中的枯枝颤抖不已…
“那、那你怎么不告诉木哥?”方乔问。
“其、其实我这次回来,本来的确是想能让小木帮忙,我之前知道他除了是学生,还有更隐秘的身份,但当时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不、不过后来跟师父在一起的日子久了,也或多或少猜出了一些事,所以抱、抱着一丝希望想看看他有没有办法…”齐晴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可一见到他就发现他原来是那么的忙,而、而且处理的还都是些相当危险的事情,所、所以,我就不敢再、再开口了…”
“你隐瞒病情,是怕他分神?”方乔眯着眼睛和她对视,发现对方的目光清亮纯真,还真没有一丝躲闪。
“是,我知道做你们这一行的,时时刻刻都需要保持头脑清醒、要万分小心,所、所以不敢再让他为了我分心…”齐晴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血沫从嘴角淌下来,她擦了擦,“我知道这些年他已经为我付、付出的太多,不想再、再连累他…”
方乔终于从药瓶里倒出了两颗白色的小药丸,递了过去,齐晴接过放进嘴里,又咳了两声,药好像很苦,她微微皱起眉头,转身想推门,却见方乔回手从包里取出一只水壶:“喏,不用那么麻烦了,这儿有水。”
齐晴愣了愣,犹豫的接过来,“咚咚”喝了两口,嘴也不敢贴到壶口上,大概是怕蘸到血迹,随后又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壶身送回来:“谢、谢谢你…”
“其实你可以跟他说的——”方乔道,“木哥脑子活,办法多,总比你一个人默默承受的要好。”
齐晴服下药,脸色顿时就好了很多,血也渐渐止住:“我、我回来找小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虽然我们之前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我很了解他,知道小木一定会为我的事耿耿于怀,所以这次突然出现,就是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也、也让他知道我平安无事,了了这么多年的心病…”齐晴顿了顿,气息逐渐顺畅,盯着方乔好半天,才轻叹一声,“而、而且,现在我也看出来了,他、他身边有你们这么多漂亮的姐姐妹妹关心照顾,一定过得很不错,这、这我也就放心了…只求他帮我找到师父,再不想给他添更多的麻烦…”
“嗯,他的麻烦确实不少——”方乔撇了撇嘴,“不过也不怕多你一个。”
“可、可我是其中最大的麻烦。”齐晴一边擦拭脸上的血水,一边说,“现在我已经想通了,等找到了师父,我就跟他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隐居,再不让他过问世事,给他养老送终。”
“你、你要离开木哥?”方乔有些吃惊。
齐晴含着眼泪点点头。
“舍得么?”
“无所谓舍得舍不得,是必须放手,因为爱他,就不能拖累他。”齐晴幽幽叹了一声,泪水滚滚往下落,“你、你不明白…”
“你不说我当然不明白。”方乔道,直盯着她,“你还有事隐瞒!”
齐晴咬着牙,脸上的血是擦干了,可瞬间又被眼泪覆盖…
“话已至此,我不知道你还在遮遮掩掩什么。”方乔的语气已经比之前温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