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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的冷情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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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样子,啧啧!”

“无音?”

“无音?”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同的是前一声只是单纯的疑惑,而后一句除了疑惑,还带了一丝了然。

夙银月循声望向跟他一起出声的月隐殊,对这位月隐家的大长老生出一丝好奇。“怎么?殊长老也知道这个人?”

月隐殊看了一眼月隐情,见她没反对,他才缓缓说道:“回陛下,此人应该是在北陵城与君婼公主结怨的。无家的大小姐擅使毒,人际关系层面也比较宽广,所以如果说君婼公主手里的*幻梦是来自于她的话,倒也是可以说得通。”

提起北陵城,夙银月就知道这件事已是*不离十了。他神色深沉的点点头,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夜王兄,其他的事能否缓一缓,先为舞儿解毒?”既然月隐情说她没有解药,但他们夫妻却又笃定这毒不会给纳兰沁舞造成生命威胁,那么也就是说解毒的办法应该是在纳兰殇手里。

“银月,这丫头的毒已经解了,你不必为此担忧!”一直沉默不语的南赫家主这时才开了口,眼底精光闪烁,肯定的说道。

夙银月惊讶的看向月隐情,只有她刚刚接近了纳兰沁舞,还为她压制了毒性。可夙君婼不是说这种方法不能完全解掉毒素吗?莫非,那三根银针有蹊跷?

“对于一个嗜毒如命的人来说,遇到*幻梦这种东西汽油不研究一番的道理?家师早已制出解毒的方法,否则也不会轻易出手毁了南桑花。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谁也不能保证南桑花能完全被灭绝,也没有人能够说它不会落在心怀不轨的人手里,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月隐情似讥似嘲,神色寡淡。“只能说有些人的失败是一早就注定了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阿殊,将这枚银针浸入酒水中,端给那女子喝下!”话音一落,她伸出葱白的手指,将夹着的一根银针飞给对面的月隐殊。月隐殊照着她的话将银针浸在酒水中,片刻后取出,然后将酒杯交给那位赵侍郎,并好心的帮他将那位赵小姐的穴道点住,让他顺利的将酒水灌入她口中。过了好一会儿,那位赵小姐的神色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眼中的赤红也开始消散,等到她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后,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小声的抽噎起来。

在月隐情对月隐殊说话的同时,纳兰殇出掌将纳兰沁舞头顶的银针破出,顺着掌力,那三根银针斜插在了大殿角落处的一根柱子上,针身银白,不见一丝血色。

这几枚银针是事先就涂抹了解药的,所以能够解除*幻梦的毒性。当初无音和夙君婼相斗一事她虽没怎么在意,但月隐殊和银翎他们却留了心。事后,夙君婼离开北陵城,可她却不信以无音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会眼睁睁的放一个得罪过她的人离开?后来一问之下她就察觉到了不妥。

无音定是在夙君婼身上动了手脚,也清楚了她是个失宠的公主,在凤擎已无根基和势力,所以才会放心让她离开。而夙君婼身上所中的毒必定不止一种*幻梦,应该还增加了可以保持她的神智清明的药材,否则以*幻梦的毒性来说,夙君婼早就疯了。

至于夙君婼手中如何会有*幻梦,想必她身边的人早就被无音换成了自己的人。而此人若是以夙君婼的性命作要挟的话,逼迫她不得说出其身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夙君婼是何人?以她的聪明才智从这个人手里拿到*幻梦绝对不在话下,所以才有了现如今这一幕。

想到了这一点,再加上月隐情曾经在无家闻见过南桑花的特殊香气,细细一想便不难琢磨出无音所用的毒极有可能是*幻梦。当然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准备了许多解毒的东西。

然而对*幻梦的毒性她是最忌怠的,所以月隐情当时打算让银翎回一趟家族去取些南桑花,但如此一来难免会耽搁些时日。就在这时,纳兰殇却给了她一个惊喜,那就是他随身携带了些南桑花的花粉。当年冷无尘并没有完全将南桑花销毁殆尽,而是留下了几株移栽到了月隐家族的炼狱深处,当然此举虽有一部分是为了要研制出*幻梦的解药,还有要保密的成分在里面。而纳兰殇进入炼狱后,机缘巧合下竟误入了南桑花丛,以他的阅历,自然是识得南桑花的,所以他临走时便带了一株南桑花出来,不想却正好派上了用场。

其实关于无音的那部分月隐情完全可以隐藏不说的,但是纳兰沁舞中毒一事让她对无音肆无忌怠使毒的手段有些心生厌恶。再者,她清楚夙银月想惩治的罪魁祸首是夙君婼,并不会因此对无名庄园采取什么行动,但是必要的警告和威慑还是会有的。如此一来,也可以借机让无家兄妹收敛一番。

随后,夙银月便下令将夙君婼寝殿里的宫娥太监们全部收押了起来。经过连夜的盘查,的确发现夙君婼的婢女小瑶就是无音的心腹,而其他人的证供也都表明夙君婼自回宫后精神出现了问题,变得暴躁易怒,不少下人都受到了牵累,还有几个说错过话的人被打的到现在还没能起身,是被人直接抬到大牢里去的。

当然夙君婼的这些遭遇并不能抵消掉她对纳兰沁舞下毒的事情带给夙银月的愤怒,不过由于大婚在即,所以夙银月选择了废掉她的公主名号,将她秘密送出离临天城百千里远的一处姑子庙里去了,自此夙君婼从凤擎皇室除名,此后的生老病死,复活遭遇都与凤擎皇室没有半点干系!

经历过这场宫宴的三品以上的凤擎大臣们在次日以后都对此事三缄其口,不敢多加议论。

月隐情和纳兰殇也从暖荷殿搬到了驿馆去住,主要是想安抚一下纳兰沁舞的情绪。虽然驿馆的环境比不上皇宫,但日子过得没那么乏味,几人好久没见面,所以聊得甚是开心,就连纳兰沁舞都将宫宴上发生的不开心的事抛到了脑后,兴致勃勃的教纳兰忧喊“姑姑”,看的纳兰殇眯着眸子数时间,指望着夙银月早点把她娶走,好保住他这个爹爹在女儿心里第一位的地位。

纳兰逐星对此是想笑不敢笑,这样幼稚的纳兰殇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似的,让人不禁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他竟然就是那个压迫了他十多年的无良兄长。但相比较来说,月隐情倒没什么顾虑,所以她对自家男人的表现相当鄙视,这都多大的人了,跟自己的妹妹吃自己女儿的醋,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当然,鄙视某人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当天晚上,月隐情里里外外都被某男给吃干抹净了。好在纳兰殇体谅她第二天要参加纳兰沁舞的大婚盛事,没有反复折腾她,否则只怕她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缺席了这场两国联姻的大事!

☆、第一百九十七章

就在众人翘首期盼下,一场盛世婚礼就此拉开了帷幕。

宫里派来的教习嬷嬷心知纳兰沁舞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说话做事皆不敢放肆,态度谨慎而恭维,涉及到大婚的礼仪时又会变得很认真。这些东西虽然繁琐无趣,但纳兰沁舞却很努力的记下来,并力图做到最好,这一番刻苦的模样和平易近人的待人态度反倒让几位教习嬷嬷对她越发的恭顺友好起来。

在经过了昨日几个时辰的教习和训练后,纳兰沁舞放心的睡了个饱觉。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人从被窝里唤了起来开始梳洗打扮。整个过程她几乎都是闭着眼的,看的在一旁打下手的银翎和青媚都暗觉好笑。

虽然夙银月承诺只娶她一人,但考虑到她毕竟是要嫁进凤擎的后宫,处在那个位置上更是会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所以月隐情特意为她挑了几个聪明伶俐,做事有分寸,又懂得察言观色的高手贴身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至于纳兰沁舞原本的侍女眠儿,则在一开始她决定嫁给夙银月时,就将她托付给了茗贵妃照顾。眠儿的性子太单纯,甚至有些傻乎乎的,不适合再跟着她,相反留在龙焱 ,茗贵妃也不会亏待了她。

接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天都大亮了,月隐情才姗姗来迟。先后与银翎、青媚打过招呼,她好笑的捏捏新娘子漂亮的脸蛋,戏谑道:“新郎官到了!”

“不可能!”纳兰沁舞虽然闭着眼,但思维却很清楚,听到这话她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声。这是帝后大婚,一切的礼仪都要在皇宫中举行,夙银月不可能像普通的新郎官那样来迎娶她。反应过来后,她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一双睡眼惺忪的眸子,然后撇撇嘴。“皇嫂,你骗人!”

面对小姑娘的指控,月隐情勾唇,挑眉,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再扯扯她的唇角,安抚道:“乖,今天大婚,笑一个才对!”

纳兰沁舞因为她的举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随着她的话落,原本被拢在袖中紧握着的双手却慢慢的松开了,一直挥之不去的紧张情绪也开始平复。月隐情转眸间看到了这一幕,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一些。

“给你准备的人放心用,有什么难处也别藏着掖着,万事以安为先,懂吗?”月隐情环臂站在她身前,声音淡淡的嘱咐道。

“嗯,我明白的。皇嫂你要知道,我可是很惜命的哎!”纳兰沁舞眨了眨眼睛,俏皮一笑。随即又敛去了满脸的笑意,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舍,声音也变得涩涩的。“皇嫂,你和六皇兄这是要走了吗?真的不能……”留下来参加完这场婚礼吗?只是剩下的话她并没有说完,因为怕眼泪会跟着掉下来。

她在见到六皇兄和皇嫂的时候,就隐隐的有了这种猜测,这是一种莫名心酸的感觉,就像是在寒亭关要跟大姐姐分手时一样。

“傻丫头,我们只是不打算进宫了,毕竟我和你皇兄不是奉召而来的使臣。再说,我们都不是喜欢离别的人,知道他是真的对你好就行。”月隐情伸手将她拉到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凤擎跟龙焱离的也不远,你若是想回去就直接回去,夙银月不肯放人的话你就自己开溜,我让人给你断后,怎么样?”

“呵呵,那咱们就这样说好了啊,你可不许反悔!”纳兰沁舞抬头,眼眸因为有了泪液的滋润更加明亮澄澈,眼底却藏着数不尽的笑意,还有那一缕难以捕捉的不舍。

“当然不会!”月隐情浅笑着颔首,一手扶着她,另一只手臂则扯过搁置在案上的喜帕,举在手里挥了挥。“恭喜你从今天起就是个正式的大人了!”

纳兰沁舞笑弯了眉眼,用力的点点头,这句话冲淡了一部分离别的感伤,纳兰沁舞的脸色也好看了些。

由于这是建立在两国联姻基础上的帝后大婚,所以一切的礼节排场自不必说,隆重豪华到了极致。长长的红毯从宫门口一直铺展延伸到了御龙殿,十六人台的凤轿以及一眼看不到边的厚重嫁妆无不体现出两国的诚意。甚至连夙银月都换下了历代帝王标志性的明黄色,而穿上了喜庆的红色龙袍,整个人因为这场喜事而显得精神奕奕的,嘴角扬起的笑容更是自早上起床时起就没有落下。

收到这些消息的纳兰殇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喜色,但心中对夙银月的好感上升了不少,也算是进一步认可了这位妹夫。

就在纳兰沁舞从夙银月手中接过代表皇后身份的凤印以及玉牒时,一辆外表很普通的马车却消无声息的离开了临天城,或许应该说他们的离开已经是夙银月默许的了。

“接下来想去哪儿?回赤焰城?极北之地?还是……”男子雅致磁性的声音自马车里传出,间或还夹杂着小孩子咯咯的笑声。

“你不是都计划好了吗?还问我作甚么?”紧接着传出女子略带无奈的嗓音,清冷中却又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从心底里不反对他的打算。

“呵呵,趁着父皇还有精力处理朝政,咱们也能得些闲暇时间好好的游山玩水一番,若是日后…恐怕这样的机会就不多了!”纳兰殇的一双蓝眸微微一闪,扣住月隐情腰身的手臂紧了紧。“咱们尽快给忧儿添个弟弟,也好早早的将他培养成才,他日便将皇位交到他手中,我们便寻一处世外桃源隐居去,可好?”

月隐情心中一动,随即睨他一眼,轻叱道:“如今父皇还在位,你倒是想的远!”这人啊,自己还没登上皇位呢,就把主意打到了未来的儿子身上,真是让人无语。“成天就知道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真该让人都看看你的本性,省的你总是以一副清高的姿态蒙蔽世人,其实这骨子里啊,就是个货真价实的色胚子!”

纳兰殇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闷笑不止。唇舌间喷洒而出的热气将月隐情敏感的耳际熏得红红的,使得她清冷淡漠的脸蛋上出现一抹妖艳的色彩,分外迷人。等到他笑够了,才顺着她推拒的力道微微离开她些许距离,但右手依旧环在她的腰间,不肯放开。

“原来爱妃竟是这般了解为夫啊,为夫可真开心!”俊雅如画的容颜上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多了抹邪肆的气质,唯一低头,轻啄了下近在咫尺的娇艳红唇。而后,将微凉的薄唇慢慢向后移到月隐情的耳边,暧昧的笑了笑。“为夫就算是个色胚子,也只对爱妃你一人如此!”

这种话月隐情并不是第一次听他说了,但每一次听到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跟着激烈的跳动了几下,心情也有些激荡,她在心中幽幽一叹,这个男人真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啊!

顺势将头斜靠在他肩头,月隐情轻声问道:“你这会儿准备带我和忧儿去哪儿呢?”

“沧溟河!”

“嗯?”月隐情轻嘤一声,想了想就猜到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想顺着沧溟河南下?”

“嗯,此刻轻伊应该还留在寒亭关,若是经过那里也许会跟她打上个照面,届时回到龙焱边境的消息就会很快的传到父皇耳朵里。可你我如今都不想这么早回去赤焰城,所以还是不见她为好。”纳兰殇说道。“这些年,沧溟河周边也逐渐发展了很多的城镇,听说环境很不错,不如咱们带着忧儿去走走看看,免得她日后埋怨说咱们不带她多见识一些外面的世界。”纳兰殇的话音里带着笑意,不过虽然玩笑的成分居多,但月隐情却明白他是想让她多开心一些。等到他们回去赤焰城的那一天,就离纳兰殇继位不远了,作为夜王妃,也是未来的龙焱国母,她也会失去很多自由。如今他这样,也算是提前弥补对她的亏欠。

“你不必总想着哄我开心,其实你做不做这个皇帝,影响并不大。我本就不是那种活泼的、总喜欢去外面闯荡的性子,在哪里呆着其实都没有什么差别。”月隐情搂住他的劲腰,放柔了语调,缓声说道:“你本就不是什么甘于平庸的人,再说龙焱的皇子中真正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只有你和阿星,但阿星的性子不如你稳重,自小又是被父皇和茗姨当做你的左膀右臂来培养的,事事习惯了先听一听你的意见,这个毛病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纠正的。而且那些个朝臣们怕我,你不纳妃他们不敢多说,也不敢联名上书逼迫,但换了彤儿可就不一定了,她那种不爱动脑子又直来直往的性子容易吃亏,我也不放心。”

“你啊!”纳兰殇叹了一口气,不知该说她什么好,其实她说的这些都是为了让他放宽心的借口,他如何看不明白?但就是因为明白,才无法出口反驳。能得到这样一个通透美好的女子,他何其有幸?

☆、第一百九十八章 教育女儿的问题

顺着两国边境的沧溟河,纳兰殇带着月隐情和纳兰忧一路南下,欣赏着各地的风土人情,秀丽景致。同样的,也留下了一地的欢声笑语,就连素日里对诸事都比较冷漠的月隐情脸上也多了很多的笑容。

不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就在纳兰忧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白轻伊却暗中传信让他们速速归来。信中并没有提及朝堂上是否发生了什么变数,但纳兰殇和月隐情隐隐的都能猜到这封信的用意。

看着满地枯黄的落叶,月隐情神色微怔。转眼间他们已经离开赤焰城快满一年了啊,当时也是快要入冬的季节,温度似乎比现在还要凉上一些呢。也罢,他们两人已经任性的够久了,是时候也该履行他们原本就该肩负起的责任了。不过视线落在院中那个颤颤巍巍,但是脚步却很坚定的小身板上时,她弯了弯唇瓣。也难怪父皇催着让他们回去,一年的时间没见到这小家伙,宫里的那些人该是都望眼欲穿了吧?

半年前,蓝岚和墨叶低调的完了婚,只请了些亲朋好友,摆了几桌酒席吃吃喝喝,小两口现在过得有滋有润的。而且蓝岚还是时不时的去平王府为纳兰佑调理身子,因此跟平王妃白菱的关系越发的亲密,几乎成了莫逆之交一般。

她还听说前不久彤儿也有了身孕,这个阿星定是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想必往后彤儿那丫头再想溜出乐王府就不容易了,不过这样也好,能让她收收性子。

银翎和萧轻夜当初在以萧家少主、少夫人的身份参加完夙银月和纳兰沁舞的婚礼后,很快便同月隐殊一起回了极北之地。月隐殊自那以后,便安安分分的呆在了家族里,并且将整个家族上上下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如今在家族中的呼声早已盖过了他的祖父,成为仅次于月隐苍和月隐情的家族第三人。反观银翎与萧轻夜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却是半点也没闲着,二人经常来往于月隐家、萧家以及依恋坊之间,几乎算的伤是形影不离,而且关于他们的故事已经成了江湖中的又一段佳话。

不过那群人中最受折腾的就是蓝墨祁和陆浅音了。当初柳玥心跟将军府划清关系时,住的便是聆音楼的后院,她自然知道陆浅音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身。所以当蓝墨祁告诉她自己喜欢的人就是陆浅音后,她着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

那段时间蓝墨祁过的很是提心吊胆,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又或者在这件事上她始终不愿意松口。但出乎意料的是,陆浅音却突然出现在了风吟院,而且还与柳玥心有了一次密谈。之后的第二天,柳玥心便走出了房门,虽然笑容过于苍白和勉强,但她却终于肯答应不会去插手二人的事。蓝墨祁既觉得惭愧又觉得心酸,却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些什么,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再说错点儿什么刺激到她。

只是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收敛了爱玩的性子,一直陪着她。直到柳玥心实在看不惯他一副人在心不在的模样,二话不说揪着他的耳朵把他赶出了风吟院。蓝墨祁时又好笑有想哭,但见自己是进不去风吟院了,索性就不纠结了,直接转身去了枫林园找陆浅音。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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