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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的太监-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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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大哥!”萧然装作吃惊的迎上前去,“兄弟正关着门数钱呢,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相请不如偶遇,来来来,兄弟做东,咱们今儿好好的喝两杯!”

“回头再喝吧!今儿是不成了。”荣禄一把抓住他手,道:“好兄弟,那保险箱呢?圣母皇太后吩咐下来,叫务必送到宫里头去!”

“保险箱?哦,原来那个东西叫保险箱么?”萧然恍然大悟的笑着说道:“难怪怎样都打不开,看来这玩意儿还真是够保险的!”

“你没打开?太好了!”荣禄闻言大喜,道:“快着吧,太后那边等着要,正紧催着呢,快给哥哥,好带回宫里去复命。”

瞧他那样子,一定是刚才在懿妃那里吃了憋。萧然暗暗发笑,当即叫人把保险箱抬了过来。此时已经烧得面目全非,油漆也掉了。荣禄好生奇怪,伸手一摸,顿时哇呀一声大叫,蹦起老高,手掌早烫起一溜地大泡。萧然惊叫道:“哎呀,不能摸。烫着呢!”荣禄已经是把手放在嘴边又吹又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荣禄急道。

“忘了告诉大哥了,”萧然一脸无辜的道,“这家伙实在是打不开,不得已,兄弟就用火烧了烧……”

“啊?!”荣禄楞了半天,跌足叹道:“完了。完了!兄弟,你可把哥哥害苦啦!”

“怎么,难不成,这里是银票?房契?字画?”

荣禄哭笑不得,摇摇头道:“什么哪!太后吩咐,这里边的东西重要的紧。给你这么一烧,也不知还保不保得住!唉,希望没事吧!”

无奈之下,叫手下侍卫抬起保险箱,运进皇宫去了。萧然乐得眼花没缝。心说老子简直就是未卜先知,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跟雨来聊了半天地家常,这小子似乎还不知道林清儿的事情,姐夫长姐夫短的叫的很是亲切。萧然就有些做贼心虚,讨好的道:“跟你姐也有日子没见了吧?明儿我就叫人把她接到京里头来。现在一切都算消停了,往后咱们这一大家子在一起。也不用整天价提心吊胆的了。”

正说着话,忽然有个宫里的小太监来了,传过话,说皇后命萧然去侍驾。萧然知道这是皇后有事要找自己商量,忙离了同然堂,跟宝禄两个径回皇宫。皇后这时正坐立不安,不住的叹气,萧然命别地太监宫女都下去了。道:“你怎么了?”

“你说……”皇后欲言又止,迟疑了半天才道:“肃顺押回京来了,已经关到了宗人府里。可是,他毕竟是大行皇帝朱笔钦点的顾命大臣。咱们……真的要杀他的头么?”

皇后这时的心情,委实复杂的很。肃顺不扳倒是不成的,但是现在顾命八大臣已经垮台,是不是真的要人头落地才罢,委实让她决断不下。这犹豫一方面来自于肃顺余党的压力,尤其是江南的几个颇具势力地督抚,另外一方面,也让她觉得对于咸丰心中愧疚。毕竟咸丰的死,与她有直接的关系,现在再杀掉他钦命的胘骨重臣,这就使得她的负罪感更加深了一层。

萧然当然能够体会她现在的心情,沉吟了一会儿,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肃顺地专擅跋扈,也是有目共睹,若不杀之,等他东山再起,那一切就未可预料了。况且这一次推翻祖制,也必须有一个名目,不杀肃顺,怎么向天下人交代?”

这句话如醍醐灌顶,皇后也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轻叹一声,低头不语。萧然把她揽在怀里,道:“现在的大清朝,你是太后,是执政者,宽仁治天下,的确是万民之福。但是仁慈也是有限度、有选择性的。一味的仁慈,就成了软弱,只有恩威并施才是真正的驾驭之道。姐姐,我知道你素来为人宽厚,但是你现在的肩上,担负的可是一个国家,是

臣民呐。”

皇后沉默了好一会,道:“你说的对。妇人之仁要不得。小三子,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这一次推翻顾命八大臣,罪首只在肃顺、载垣、端华几个,其他的人顶多也就是追从罢了。懿妃主张将八位一律杀头,我看这样做不合适。比如六额附,为人也一向算是老实忠厚。我觉得大可不必一竿子全部打倒,毕竟现在时局不稳,杀戮太重,只会闹到人心惶惶,保不齐生出什么别的变故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一番话,可真是颇有见地了。萧然不免有些意外,捧着她地脸儿左瞧右瞧。皇后不免害羞嗔道:“正经儿的跟你说会子话,怎么又是这幅嘴脸,混没个正形儿!”

萧然哈哈大笑,道:“我是觉得高兴呢!想不到我的好姐姐,终于能够有这样的见识,跟从前的你,真是判若两人呢。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果然如此。”

皇后本来人就聪慧,这段时间接触政务,又赶上这一场风波,真的是进步神速,对一些事情,也渐渐的有了自己的看法。这的确是让萧然感到欣慰。毕竟在以后,起码是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她还要以国母的身份垂帘,来制定治国兴邦的大计。只有让她尽快的成长、成熟起来,才有可能完全的撇开懿妃——这个阴险歹毒的女人!

商议一番,决定将景寿、杜翰等其余六人从轻判处,除了景寿,一律改为革职充军。穆荫相对就要倒霉一点,因为在军机任上最久,所以判得也最重,远远发到新疆去了。

景寿为人一贯忠厚老实,这个是有目共睹的。并且他原是御前大臣,掌管着御林军,在侍卫中也颇有口碑。皇后给他判了个革职留爵,仍保留了额附的品级,这样的做法比较令人钦服,同时也有利于安抚人心。

肃顺、载垣跟端华,杀是一定要杀的,但怎么个杀法,这也颇多的讲究。按照悖逆之罪,是要凌迟处死的,皇后到底是心软,认为杀人不过头点地,砍头也就算了,何必遭那份罪?萧然想要的结果,只要把这位肃中堂挂掉也就成了,究竟是凌迟还是砍头,原也没有太大的分别。

载垣跟端华毕竟是铁帽子王,按照议亲、议贵的原则,绑到菜市口毕竟不合适,于是定了个自尽。第二天,恭王率群臣议奏,在皇后的一力主持下,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当然也有不少人觉得这刑判的有些轻了,懿妃更是频频的向恭王使眼色。奕主意,哪敢反驳,假装看不见,懿妃也就无可奈何。

军机大臣的人选也都最终敲定了,仍是六个人,三满三汉,领头的自然是恭亲王奕员到任。所有这些,都是由奕都是自己的亲信,萧然跟皇后却都没有去干涉。一来是因为对朝中臣工的底细毕竟不清楚,二来这样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为奕牢牢的攥在掌中,他的根基越扎实,那么掌控朝权也就越加的稳固了。

一个新的政权就此开始正式运作。第一件事情,就是法办肃顺三人。这件事必须快刀斩乱麻,迟则生变。这一日,到了定下行刑的日子,萧然早早的领了懿旨,来到宗人府。本来他不大愿意参与这种监斩的事情的,毕竟没有那种SM倾向,但是这天却必须到场,因为肃顺几个眼见大祸临头,难保不疯狗一般的乱咬。尽管宗人府里恭王实现安排的都是心腹,但肃顺却是要绑到菜市口去的。万一在路上面对那人山人海大喊一嗓子:“萧然是假太监”,那岂不是很操蛋?

前思后想,也没想出个好主意。宝禄倒是给他支了招儿,要么先把肃顺的舌头割掉,要么在嘴里塞上麻核桃,但这都是不成的。因为无论是割舌头还是塞东西,都会让看热闹的老百姓瞧出来,一定会认为是有意封他的口,不免会引起许多无稽的流言猜测。萧然不免有些悻悻,这个时候要是有摇头丸什么的给他吃上十颗八颗的,那可就万事大吉了。一边摇着头嗨着,一边下刀子,这个想法应该算是比较有创意了吧?

人府衙门坐东朝西,院落不算宽敞,四周筑着青砖的光都很少能够照进去,几乎是不见天日。所以远远看去,无形中自然透出一股阴森森的可怖气氛。

满清的皇族宗室犯了过错,不下诏狱,而通常用家法处置,都圈禁在这高墙之中。数百年下来,已经不知有多少人遭受过这里的煎熬、折磨,似乎真的积累了什么冤魂戾气,使得这与世隔绝的院落,越发阴郁的怕人。破败的屋子里,砖地上都长了极厚的青苔,灰黑的墙壁上,隐隐泛出暗红的斑点,一看就会使人想到是拷掠所溅的血迹。

这天早上除了萧然,还有负责监斩的睿亲王仁寿、刑部尚书绵森跟右侍郎载龄也早早的到了,一天之内要杀掉两王一相,不免都有些紧张。他们都知道萧然的身份,所以见了他,先客客气气的打过招呼。仁寿道:“萧副总管,今儿这趟差事,真个是有些棘手。你能不能帮咱们想个折,只要肃六三个顺顺当当的人头落地,才算皆大欢喜不是!”

绵森跟载龄也都瞧着萧然,连声附和。萧然道:“这么着,我先进去瞧一眼,毕竟在行宫那会儿,跟他们还算是打过交道。要是能劝一劝,您几位动手时也方便些。”

“好,那感情好!”仁寿大喜,忙传宗人府府丞带萧然见犯人。那府承是个三品官儿,凡是在宗人府当差地。不单手段阴狠,而且惯会见风使舵,没事的时候都是兄弟朋友,一旦有谁犯了案子,便要立刻落井下石,恨不能踩得他永世不得翻身。所以这厮见了萧然。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亲自在头里领着萧然,一路曲折,来到一间不大的房子里。落了锁,推门进去,里面光秃秃的四面墙壁,斑驳污秽不堪。地上铺着茅草。上面两人一仰一卧,失魂落魄的模样,正是载垣跟端华。

从打进了宗人府,这两人便一直关在一起。从辈分上论,两人还是世宗地宗亲,这时真的成了难兄难弟了!萧然先垂手请了个安,笑道:“两位王爷吉祥,奴才给两位道喜来啦!”

端华闻言,一骨碌从草上爬起来,急急道:“什么喜?太后开恩了么?”载垣却一下子软成了一滩泥。不住发抖,脸色惨白,喃喃的道:“完蛋了,完蛋了!这是来送咱俩……上路了……”

端华如遭雷劈,楞了半天,忽然大叫道:“不服。我死也不服!总得容我们说句话吧?稀里糊涂的就定罪,这是哪朝的规矩?眼里还有祖宗家法了么?”他手上脚上都拴了极细的铁链子,随着张牙舞爪,发出铮铮的响声。猛的掉过头朝萧然扑了过来,叉着两只手臂,咬牙切齿地叫道:“是你,是你这假太监搞的鬼!我他妈先跟你拼了!”

萧然冷笑着退了一步,道:“你这叫作茧自缚!到这地步还敢蛮横。不替你自己着想,也不替你家人、本房宗亲想想么?”

“啊!”端华猛的打了个晃,身子软软的几欲瘫倒。他没有子嗣,只从肃顺那过继个儿子过来。准备着继承衣钵、承袭王爵的,自然看的极重;况且他又是镶蓝旗的旗主,对宗支之情不能不顾。听了这话,顿时像是给掐了脖子一样,脸色死灰,再也说不出话来。

载垣哭的厉害,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断断续续的道:“萧……萧公公,我等纵有死罪,祸不及妻儿,求公公……千万开恩,保留我一脉香火,载垣便是做鬼,也不敢忘了公公大恩大德!”

萧然瞧见两人这幅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但转念一想,倘或是两人得了势,又岂肯放过自己?于是硬下心肠,道:“你们地妻小,我自然会替你们照顾。有什么话要交代的,赶紧跟我说,我好替你们转告。”

端华知道这是再无回旋余地了,眼泪也刷刷的涌了出来,道:“念在大行皇帝的份儿上,求公公善待我儿子!等回去见了太后,千万捎个话儿,说端华知罪了,郑亲王的爵位,还望能开恩保全。倘或再革了爵,我怎么有脸见先人于地下?”说着伏地大哭。载垣泣不成声的道:“我……我也一样!”

看着昔日两位趾高气昂、盛气凌人地铁帽子王,如今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萧然心里也是一阵感慨。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放心吧,这些事情,我会替你们料理。好好儿的上路吧!”

宝禄一直守在门外,这时便去叫仁寿、绵森过来传旨。两位王爷哭得厉害,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好歹有侍卫扶着,绵森宣了上谕,着令两人自尽。

赐令自尽,按规矩是可以自己死法的,不是悬梁,便是服毒。这边宣完旨,侍卫便将载垣、端华分别扶进了空房间里,梁上悬一条雪白的绸带,下面摆了一张木凳,地上搁着一碗毒酒。端华性子鲁莽,倒也有几分勇气,放声大哭一回,擎过毒酒一饮而尽。载垣素来胆小,刚端起酒碗,手臂抖的厉害,竟啪的一声打了个粉碎。无奈只好上吊,但腿都吓的软了,哪里还能爬上凳子去?

绵森不免着急,那头可还有个正角儿没料理呢,可不敢在这儿瞎耽误功夫,便冲侍卫使了个眼色。如果被赐令自尽地人不肯弄死自己,照例是可以采取措置的,一般都是用弓弦勒,或是以草纸蒙住脸孔,喷上水,活活的闷死。那侍卫却嫌这样太麻烦了,径直走进屋子去,道:“王爷,上路也得赶个好时辰,我来帮你!”架起载垣,搁到那凳子上,用刀鞘挑着那绸带套到他脖子上,不放心的绕了两圈儿。然后一脚将凳子踢飞了。载身子悬空,挣扎了半晌,总算命赴黄泉。可怜一个铁帽子王,竟死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地侍卫手上!

萧然见料理了他们两个,便即来见肃顺。开门一瞧,一样的乱草上。那位平日里骄纵跋扈、目空一切的中堂,如今已是衣衫不整、辫发散乱,但一张大白脸仍然绷得紧紧的,很有种不可一世的味道,正靠墙坐着闭目养神。听到响动,睁眼瞧了瞧萧然,极为镇静的道:“是时候了么

“是时候了!”

“难得啊,难得。想不到你居然还能来看我一眼!”肃顺仍旧是面无表情。但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痛苦地神色,“老夫一生纵横官场,鲜逢对手,想不到到头来却败在你这个假太监手上!不过我就是死也弄不明白,鬼子六如此阴狠狡诈,怎么肯甘心受你的摆布?”

“这个……一物降一物吧!大概我生来就是他的克星,也未可知。”

“都这个时候了,老弟还不肯说实话么?真的要叫我死不瞑目?”

“都这个时候了,您老怎么还是放不开呢?”

肃顺盯着萧然半晌,忽然纵声狂笑。道:“想看我的笑话,可也太早了些!老夫死了,这大清朝的江山,也未必就能坐得稳!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是你一朝一夕就可以彻底摧毁的么?哈哈。萧然,兰儿,咱们走着瞧!”笑声极大,震得房梁上地灰尘簌簌落下。肃顺双眼尽赤,状若癫狂。

“你说的,可是手下的那一批党羽吧?”萧然淡淡的道,“忘了告诉你,您老的那个保险箱。我已经找到了。”

“什么?!……”肃顺的笑容立刻僵住,瞪大了双眼,犹自不敢相信。萧然道:“还有,上次曾帅赴行在。我跟他已经见过面了,还喝了顿酒。怎么,这事他没跟你说过么?”

“啊!……”肃顺脸色一瞬间变成死灰的颜色,整个人也随即萎顿下去。这两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原还想着要鱼死网破,现在,这最后的一张底牌也被人掌握了!“曾国藩,你,你好!”喃喃半晌,肃顺霍然抬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萧然,咬着牙道:“你,你似乎什么都可以预料到!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然颇为玩味的笑了,没有回答,却道:“就要上路了,我请你喝杯酒吧。好歹你也请过我几回,就算是还你个人情。”

宝禄早准备好了,端了酒壶酒杯过来。肃顺冷哼了一声,视而不见。萧然笑道:“你该不会怀疑这是毒酒吧?”满斟了两杯,自顾举起一杯,道:“你儿子现在还在我那儿,真地没什么话儿捎给他么?”

肃顺眼圈儿一下就红了,犹豫了半晌,举起酒杯,道:“给他捎话儿吧,就说他老子告诉他……这辈子,莫做官!”一边说着,眼泪便慢慢的溢了出来,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萧然神情一敛,道:“这句话我一定带到。”抬手一泼,将杯中酒全洒在地上。肃顺一愣,但立刻就明白了,目眦尽裂,咆哮道:“王八蛋,你在这酒里……”

“放心,我没下毒。不过这样会让你爽一些,砍头的时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

酒里面,掺入的自然是白粉。海洛因的水溶性、脂溶性极好,随酒入胃,便即被吸收,很快,肃顺便已陷入极度亢奋地半昏迷状态。两个眼睛仍然睁的老大,但目光散乱而空洞。萧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忘了告诉你:我叫郑东,我来自未来。”

叫来仁寿、绵森跟载龄,三人见肃顺泥菩萨一样的不会动了,又惊又喜,少不得连声恭维,都道:“萧总管厉害,还是你有办法!”当即点起番役,将肃顺牢牢的绑到一辆木栅栏牛车上,侍卫开道,步军统领衙门也派了卫队护行,行刑的刽子手披挂了红花红绸,捧起雪亮的大刀,威风凛凛的走在前头。番役们前呼后拥,出了宗人府,由正阳门东城根穿过南玉河桥,穿过崇文门,顺着骡马市大街,直接赶奔西市菜市口。

肃顺这时如痴如醉,任由摆布,脸上甚至挤出了那么一丝白痴般地笑意。这让大伙惊喜之外,也觉得颇为纳闷儿。大辟的犯人见得多了,一听说绑赴菜市口,有的是浑身瘫软,屁滚尿流;有的是狂蹦乱跳,发疯发狂;还有地怨毒在心,深沉不语。不过唯独没见过这种的,仿佛不是去砍头,而是要去羽化飞升一样!

不管怎么说,只要不闹腾,不惹出无谓的事端来,大伙的心里就松了口气。京城里的百姓早听说今天要砍肃中堂,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前来看热闹的早已挤的人山人海。肃顺当权之时,手段极狠,又是户部的官儿,整顿京城钱票,着实让升斗小民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百姓听说叫斩肃顺,无不拍手称快,可是却没人想得到他使铁腕整顿官钱票,正是要平抑银价,稳定物价。当然连肃顺轻满重汉、裁减八旗的粮饷来支应前方战事这些功劳,也都一并抹杀掉了。

百姓的反应,还有一个原因,却是来自于三年前考场科弊一案,肃顺一手力主,杀了主考官大学士柏葰。这位柏中堂,为官正直清廉,科弊一案不过是受了牵连,但是却生生的在肃顺的手中掉了脑袋,未免有许多人替他鸣抱不平。三年之后,肃顺也落了个菜市口问斩的下场,这大概也真的是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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