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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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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好辨认。”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似有意似无意从她的平胸掠过,眉梢轻挑了一下,“难怪九皇子没认出你是女人。”

啊啊啊啊啊!

“慕容子墨,爷和你势不两立!”

暴跳如雷的嘶吼在山顶回旋,合着男人清泉般愉悦的笑声,被传至山脚。

寻至这里的凌皓然闻声,英挺的剑眉不自觉拧在一起,脚下运起轻功,向山顶激射而去。

远远的,就见到了月光下相对而立的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息弥漫了整个山顶,让他微怔了一下。

下一刻,他的身影就出现的她的身边,紧张的将人揽入怀中,上下查看起来,“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紧张的话语,慌乱的神色,让欧阳笑笑的眼眶微润,淡淡的垂下眼帘,轻笑道:“我没事。”

她虽然神色淡漠,可却在行动间对凌皓然有着一种无形的依赖与纵容,旁观者清,慕容子墨看得分明,平和的眉头不自觉拧起,长袍掩盖下双手早已紧握。

“凌王以为,本相会对小小做什么?”

自称与称呼的同时转变,很快就被凌皓然察觉。目光从欧阳笑笑移至慕容子墨身上,月光下一身青衣的男人清俊文雅,温文而不失魄力,无论是气质与修养,亦或是与生俱来的贵气,丝毫不逊色于他。

四目相对,有着太多的话不需要用言语表述,彼此间的敌对从台下搬上台面,又多了一些什么,在探寻与揣度之间,同时眯起眼眸。

两人无声的较量,欧阳笑笑无法插入,有的时候男人的思想,女人是很难理解的,即使她自认思维模式接近男人,但终究少了那么一样东西。

等等!东西?!

欧阳笑笑一惊,该死的,刚才察觉有人向山顶靠近,她就急着穿衣了,根本忘了那根被慕容子墨取出来的玉势。

眼眸四扫,好死不死在鬼畜脚边发现了她的宝贝,只要鬼畜的脚稍稍偏移几厘米,就能踩到了。

歹命啊!

在心底无声的哀嚎起来,悄然从鬼畜怀里挣脱出来,绕到他的另一边,用脚轻踩住那根玉势,还没想到办法拾起,就见鬼畜转眼望来。

立马附送一个谄媚的笑意,右手则不停的给慕容子墨打着手势。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视线下移,轻易就看清了月光下那根泛着点点白光的玉势,嘴角狠狠一抖,在凌皓然再次转眼望来时,又若无其事的抬眼,眸光中几许挑衅,看得凌皓然怒火中烧。

两人很快就交手在一起,欧阳笑笑美滋滋的弯腰将玉势拾起,塞进亵裤的长条口袋里,手还来不及拿出,就听身侧响起一声询问——

“你在做什么?”

欧阳笑笑浑身一抖,欲哭无泪的转回身,鬼畜正站在她身侧不远处,而他身后则是一脸无奈的慕容子墨。

“他突然收手了。”这是慕容子墨无声的话语。

她的手还在裤裆里,而两个男人的视线不自觉也落在了那里,慕容子墨嘴角狂抽,凌皓然却是神色难辨。

“那……那什么,爷想撒尿。”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

话落,慕容子墨抖得跟筛子似的,清润的眸子里满是忍俊不禁。

凌皓然一怔,看了看她站立的姿势,眸中快速划过什么,淡淡的道:“快点。”

欧阳笑笑:“……”

慕容子墨:“……”

啊啊啊啊啊!她去哪里找水?!

原来活人真的可以被尿憋死,丫的,憋不出来要shi!

“咳咳咳,凌王。”慕容子墨迫不得已出声,见两人一齐转头望来,憋笑道:“非礼无视,我们还是回避一下为好。”

凌皓然犹豫了一下,倒也没有说什么,随着慕容子墨走到不远处,静静的等待着。

欧阳笑笑挠心挠肺的抓着手里的东西,多希望那玩意儿能瞬间变成水枪,她发誓,如果她能渡过这一关,绝对要制造一把水枪,以备不时之需!

深秋的夜晚异样的安静,听觉也变得格外的敏锐,她是如此,更何况两个身怀内力的男人?

她要去那里弄一点水声出来?!

观音菩萨,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救命!

挠心挠肺间,有两个黑色的圆点在她瞳孔中渐渐清晰,月光下,两柄长剑泛着幽寒的冷光,漫无边际的杀气将她笼罩。

欧阳笑笑眼前一亮,上帝,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救命啊!”扯开嗓子呼救,脚下状似慌乱的后退,却避开了黑衣人刺来的一剑。

不远处两个男人闻声,激射而来,正好接下两名黑衣人再次刺来的剑锋,四人战在一起,欧阳笑笑却乐滋滋的退到一边。

太好了,不用憋尿了,哦呵呵呵……

随手一把药粉向后一洒,身后两名偷袭者轰然倒地,转身将两人重叠在一起,一屁股坐在了偷袭者的身上,悠哉悠哉的观看起了现场比武。

慕容子墨余光瞧见她的举动,后脑滑下一整排黑线,这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

两名黑衣人的武功不俗,但和慕容子墨及凌皓然对上,就显得那样不堪一击,短短几招之内,两人皆已毙命。

青衣与黑衣同时落地,视线掠过她身下的偷袭者,在黑线的同时,眼底皆掠过一抹震惊。

“小小,他们……?”凌皓然迟疑着出声,他很肯定她没有内力,是怎么在他们之前摆平两名刺客的?

“哦,他俩夜路走多了,结果没看路,栽倒了。爷趁机踩了两脚,把他们踩晕了。”谎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两个男人明知她在撒谎,却又懒得拆穿她。

只要人没事就好!

凌皓然眼中冷光一闪,一把将欧阳笑笑拉起,两掌击在两人的天灵盖之上,顿时鲜血四溅,惹得欧阳笑笑不适的皱了皱眉。

“吓到了?”没有错过她瞬间煞白的脸色,慕容子墨有些担忧的上前,见凌皓然老鹰护小鸡似的将她护住,又停下了脚步。

“你脸色很差。”凌皓然的声音在夜色中更添冷清,可是眉宇间无法掩盖的担忧,却让她心头一暖。

眼帘缓缓的垂下,掩住了眼底因血腥味儿刺激,而无法抑制的嗜血暗芒,对着两人安然一笑,“我没事。”

“能看出是那方的人?”确定她只是面色有些苍白,身体并无大碍,凌皓然才抬眼问道。

“不能确定。”慕容子墨一向谨慎,只见他在四名黑衣人身上搜索一番,从其中一名黑衣人身上,翻出了一块刻着小篆字体的牌子,接着眉心便拧了起来。

“是禹谦御前侍卫的腰牌。”

“若我是那乱皇,派人刺杀,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直觉告诉欧阳笑笑,那个栾枫绝不是一个蠢人,明知她有鬼畜护着,刺杀很有可能失败,还在派来的人身上留下腰牌,实在太过愚蠢了。

但,若不时禹谦国,现在会想要除掉她的,就只剩下突厥国和依列国。

铁木耳,会是他吗?

举步走到两名黑衣人身前,强忍着对鲜血的排斥,伸手将他们的面巾给摘了下来,两张堪比鬼怪的面孔,在月光下看上去格外的狰狞。

“这些人都被毁容了。”慕容子墨微微蹙眉,有些担忧的望向她,却见她出乎意料的冷静,甚至在看见那两张连他都感觉恶心的面容时,眼中也没有丝毫波澜。似乎,那两张脸如同平凡人一样,完好无损。

她,越来越让人难以看懂了。

她会害怕鲜血,可以将刺客撂倒,却不杀了他们,在他误以为她需要极致的呵护之时,又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

他知道她有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清澈见底的淡眼,也知道在这副勾勒的假象之下,还藏着另一个她。

那个她,睿智聪慧,没心没肺,寡情凉薄。

两个她,一个让他开怀,一个让他心疼,更多的时候,他希望她真如外表见到的那般,那样就能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得到他全身心的呵护。

他想要为她遮风挡雨,只是在那绚烂的笑容收敛之时,在那清澈的眼眸深沉之时,他清楚的认识到,她,从来就和别的女人不同,她不需要依附任何男人,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那怕他得到了她的身体,也不见得走进了她的心里。

此刻,那冷漠至极的侧脸,正在印证他心里的判断,那双比暗夜更加幽黯的双眸,让他心惊,也更加让他心悸。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

“派人保护好她。”

“这点不需要你来说明。”凌皓然的声音还是那般冰冷,细细琢磨,却已经少了那一丝敌对。或许,在欧阳笑笑的安危上,两个男人首次达成共识。至于往日的恩恩怨怨,立场不同,依旧存在。

分开之际,慕容子墨递给她一块腰牌,说是有需要可以随时去左相府找他。

凌皓然当了一次睁眼瞎,任由她接过那块牌子收进怀里,然后才拉着她大步离开了。

原地,慕容子墨负手而立,青色衣诀在寒风中猎猎舞动,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终是无声而笑。眼眸中充斥着苦涩的刺痛,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绚烂起来,像极了午夜盛放的昙花,炫美,短暂。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他才翩然转身,微风轻起,卷起浮动的衣诀,更添了一分欲乘风而去的飘逸气息。

“小小,你的心究竟爱谁?凌王,亦或是……我?”淡淡的语调,缥缈的嗓音,经不起寒风的肆虐,很快消散在空气之中。

青衣背影华贵而又落寂,以往,敏锐的观察力总是帮助他无往而不胜,如今,他多希望自己没有这一份观察力,就那样懵懵懂懂,横冲直撞,一如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她欺骗了全天下的人,也欺骗了她自己,她的爱,太过随性,让人抓不住,看不实。

唇角的笑意越发缥缈无实起来,凌王,若是她无法分辨自己的心,亦或是两人都爱,你当作何抉择?

是否会选择像他一样,默默守护,只要她开心,便一切安好。

然,没有人告诉他答案,就像他自己也不能确定一般。

不远处,一只炫美粉蝶立于大树之上,脚尖一片树叶承载了他全部的重量,让他显得轻灵而飘逸,可那双波光粼粼的媚眼中,增添了从未有过的复杂与沉重。

------题外话------

爷今天会争取二更,但不能百分百保证,这章写得爷又哭又笑,擦!早晚精神病!

爷要票票,票票,啊啊啊啊啊,票票!

第05章 因为我爱她

欧阳笑笑觉得自己牛掰了,因为她有了一群打手,而且是武功高强,还不需要付银子的打手。

同时她又觉得自己悲催了,因为这群打手效忠的人不是她,他们只负责保护她的安危,转头还得将她的一举一动禀告给别人。

算了,这世界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武功高强,不付银子,还百分百效忠她的大手,哪儿那么好找?

就连郭姜那老实巴交的汉纸,也是她在救了他娘子之后,才肯奉献出一颗衷心的。

这样一想,她又平衡了,虽然这些人不是效忠她,但绝对很听她的话,例如——

“张三,给爷倒杯茶……”

“李四,给爷锤锤肩……”

“王二,今儿个无聊,咱去楚楼找两个姑娘乐呵乐呵?”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了。

那群人除了会将她的行踪报告给鬼畜,倒也不会违反她的命令,除了最后一条。

大概是鬼畜的命令,一切生物拒绝靠近她十米之内,就连可怜的瑶儿也被无缘无故的隔离了,每每对上那丫头哀怨的视线,欧阳笑笑就鼻头酸得厉害。

呜呜呜……瑶儿,你去找郭姜了吗?爷的银子什么时候能赚回来?还有还有,爷又有了新的主意,裤裆里新缝一个东西,想硬就硬,想软就软,保准儿不会露馅!

一大堆话,找不到机会说。

欧阳笑笑挠心挠肺的在兵部里走来走去,大概,她是所有官员里上任最牛逼的,因为她可以带着打手上班,而且没人敢管。

基于这一点,欧阳笑笑还是比较满意的,她就没想过要当一个青天大老爷,既然不能当一个得瑟的小家丁,那就做一个欺上瞒下的佞臣。

偶尔欺负欺负那个和她同等级,却已经年过六十的侍郎,偶尔去她曾经的同事,现如今的下级,书令史那里转转,顺带研读研读这个时代的书,增加脑袋里的库存量。

小日子也算是悠哉。

“小侍郎又在研究兵书?”被张三检查搜身之后,一身官服的老者走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兵部中与她等级相同的另一名侍郎,秦奋。

人如其名,勤勤恳恳一辈子,却因为不喜和人搭堆,仕途便止步于此,与赵叔一样个是热心的老好人,在兵部呆了三十多年,小到兵部那里有个蚂蚁窝他都一清二楚,被欧阳笑笑笑称为‘活地图’。

“不是,新玩意儿。”欧阳笑笑随手扬了扬手里的书,比正常的书规格稍小,正好一个巴掌大小,看上去玲珑可爱。

“这是什么东西?”秦奋奇怪的接了过来,这东西他最近见得不少,好像京城不少人都有一本。合上那本书,封面上‘神州行’三个大字让他摸不着头脑。

“这东西叫短信,最近京城新兴起的,以往我们要传信都得跑驿站,而且驿站只送官函,普通百姓想要传信很麻烦。短信就是最大程度的便民,每人每月套餐价不同,决定你能收发多少条短信,以及短信的速度。”

“这么好?”秦奋一愣,随手打开那所谓的‘短信’,其实就是一个空白的小本,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可以最大程度的随便书写。

“普通百姓一个月一两银子,限收发十条短信,送信时间为一天。还有十两银子和二十两的,最高价包月五十两银子,收发短信数目不限,只要在三更之前将短信送去分店,都能保证京城内两个时辰之内收到。”

“价钱这么高,有人买吗?”

“怎么会没有,你出去看看,现如今京城已经成了短信时代,特别是那些官家公子,邀约游湖,暗送情书,都会选择用短信的方式。”

“这些新玩意儿,还是留给你们年轻人玩吧。”秦奋哈哈一笑,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一个月一两银子已经不少了,而且还有限制,实在不怎么划算。

欧阳笑笑也不在意,随手接过小本子丢在桌上,又抄起另一本兵书看了起来。

每天的日子简单而重复,却也不失乐趣。

唯一让欧阳笑笑疑惑的是,自那晚之后,慕容子墨再没有出现过,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偶尔从兵部尚书嘴里听闻,都是那一句,“左相大人身体抱恙,已经多日未曾上朝。”

子墨生病了?!

欧阳笑笑随手掏出怀里的那块腰牌,想了想又揣了回去。

……

左相府。

这几日,左相府一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原因无它,他们温文尔雅,聪慧绝伦的左相大人病了。

至于是什么病,没人清楚,因为左相责令不准请大夫,也不见任何人,除了唯一的好友宇轩,任何人都不肯见,包括被派来传旨的公公,也全被挡在了左相府外。

主楼二楼的主卧中,阳光透过窗纸斜斜的洒入,房间里浓重的药味格外刺鼻。

淡雅而奢华的雕花大床上,一身里衣的男子正轻靠在床头,此时的他,褪去了平日的绝世风华,苍白如纸的面容,看得床前的男子怒火中烧。

“那个人就那么好?值得你违抗皇上的命令,也要护她周全?!”说不上是什么感受,看着这样的慕容子墨,心疼,怒意,复杂,交织在一起,让宇轩看上去格外的暴戾。

往日嘴角的坏笑早已隐去,紧抿的唇角带着一丝丝危险的气息,像是了生人勿扰的豹子,靠近一步,便有被撕裂的危机。

“值得。”轻轻浅浅的两个字从失血的唇瓣里吐出,紧接着便是一阵猛咳,丝丝血迹顺着指缝滴落,在白色的被褥上绽放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感受到宇轩周身迸发的强烈杀意,他缓缓掀起眼帘,沁玉的黑眸总是带着莫名的安抚,“你若要动她,就先杀了我。”

决绝的嗓音使得宇轩浑身一僵,反应过来之后,周身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杀意,“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

最后一句,慕容子墨并未说出口。唇瓣扬起淡淡的笑意,隐忍而酸涩,“慕容家欠皇上的永远还不清,我没有拿到弓弩的图纸,也没有杀了她,就等同背叛了皇上,皇上至今还留着我这条命,无非是希望我后悔罢了。”

“你……!”每每看见他这样,宇轩就气不打一处来。

慕容家至今就剩下他们兄弟俩了,如果不是皇上,慕容家早就被灭门,又怎会有今日的辉煌?

自小,他就知晓,他们的命是皇上救的,皇上的命令胜过一切,包括取走他们的命。

大哥背叛了皇上,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先后三次破坏了皇上的计划。第一次是生辰宴之前,私下告诫那人不要进宫,第二次是生辰宴之前,用九皇子为那人解毒,再就是几日之前,拍卖会后的暗杀计划。

他曾经冷情沉稳的大哥哪儿去了?怎会连续三次犯同样的错误?

九皇子的事,若不是自己一力担保,他的命早就没了,如此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他居然还要执迷不悟?!

“为什么?”太多话在嘴里打转,出口时,却只剩下这三个字。

“因为我爱她……”

‘爱’这个字,曾经对于他来讲太过沉重,也从不触及,可奇怪的是,自从那人出现,总是会莫名吸引他的视线。仿佛他前面二十多年的空白,就是为了等待她的到来。

有的感情来得悄无声息,有的感情却来得又快又猛,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只一眼,便就此沉沦。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日午后,闯进王府书房的那抹身影,踏着屋外的暖阳,就那样闯进了他的心里,毫无征兆,却又理所当然。

“皇上要的,只是她手里的图纸。”宇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上窜的怒意,十分平静的阐述着一个事实。

“我知道。”清润而略带祈求的眼神直直的射向雨轩,险些让他招架不住,整个人堪堪的后退一步,才勉强稳住身型,冷笑一声,“你要我替你护住她?”

“现如今,只有你了。凌王身中剧毒,难免有疏漏的时候,我……已经武功尽废,成了一个废人,只有你能护住她。”

“呵呵,哈哈哈……”

看着这样的慕容子墨,宇轩怒极反笑,讥讽的嗤笑在房间里久久回荡,而慕容子墨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半响,宇轩缓缓守住笑意,深深的凝视着床上之人,眸光中点点讥讽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审视。

“你应该知道,凌王也喜欢她,若是她最后选择了凌王,你当如何?”

温眸中划过一抹刺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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