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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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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煜王爷的这一双儿女,自然是没人敢得罪得起的,因为得罪她们,就是得罪煜王爷。

    洛安转眸看向凤无双道了声“谢谢。”就径自往前走去,唐凝和四个侍卫赶紧跟上。

    “姐姐,你打算怎么做?”

    凤千雪来到了凤无双的身边,复杂地看着她,问道。

    “再说吧……”

    凤无双叹息道,心里有些感慨,看来,这次,终于可以将那玩意用掉了。

    凤千雪脸上染上狐疑之色,但也不再问。

    过了半个时辰,洛安被唐凝直接带进了宫内,走的不是寻常她每次进宫时走的宫道,而是一条僻静的小路,兜兜转转地,走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一行人才到达宫内的宗人府。

    一进去,只一条小道,两侧皆是一间间牢房,里面关着的犯人有的神情呆滞,已经麻木,有的看见来人,连忙将手从牢里伸出,嘶喊自己是冤枉的,有的似已疯癫,只哈哈地傻笑……洛安挑了挑眉,没什么想法,只觉得自己长见识了。

    忽经过一处封闭式的刑房的时候,洛安的脚步顿了顿,暗自留意了一下。这刑房里正有人在受刑,里面传出阵阵受刑之人凄惨的哀嚎声,其中还夹杂着骂声,声音已经嘶哑。而她所骂之人,竟然是杨曼书。

    从那难听的骂声中就可以看出,里面受刑之人似乎对杨曼书有着极大的恨意。洛安笑了笑,原来,杨曼书的仇人不止自己呢!

    洛安随着唐凝来到了最里侧的一间牢房,唐凝命狱卒打开牢房,向洛安做了个请的手势,客气道:“殿下,请进去吧。”语气比之刚才,多了丝讨好的意味。

    “嗯。”

    洛安淡然地应了声,便径自走了进去,嘴角甚至携了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唐凝看着洛安的反应,纳闷地蹙了蹙眉,为何她感觉麟皇女殿下压根不像是来坐牢的,反倒像是来作客的?

    也不多想,她让狱卒重新锁上了牢门,便径自离开了,她还要去跟陛下回禀此事。

    洛安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牢房,倒挺干净,虽有些霉味,但比起刚才她经过的其他牢房确实是好多了。

    地上铺了些稻草,她随意找了处干燥的地方坐下,反正也无事可做,她干脆盘腿静坐了起来,运转着自己体内的内力,试着再提升自己的武功修为,哪怕一点点,也好。

    隔壁一间牢房里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打了个盹,一睁眼,就看见隔壁牢狱里静坐着一个一身贵气的女子,顿时有些好奇,凑了过来,隔着一层木栏问向洛安:“妹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看来是无法安静地练功了,洛安有些无奈,将内力沉了丹田,才睁眼,转眸看向隔壁的女人,笑答:“我昨夜在别人的新婚之夜掳了她新娶的夫郎,并夺了那男子的清白,所以,才会进来这里。”

    “啧啧!果然够可恶的!”

    那隔壁的女人感叹道,但一想又感觉不对劲,她又问道:“不过,你掳的谁家的夫郎,至于将你关进宗人府专门收押重犯的大牢嘛?!”

    “说出来,你别不信!我掳的是当朝轩皇女殿下新娶的夫郎。”

    洛安骗死人不偿命,挑了挑眉,十分自豪地说着自己的“英勇事迹”,颇有炫耀意味。

    “什么!怎么可能?!轩皇女殿下不是半个月后才成亲嘛?!”

    那女人惊到了,随即一脸不信。

    “你进来挺久了吧?竟然不知道轩皇女殿下的婚期已经提前了?!”

    洛安鄙夷地看向女人。终于有点乐子了,跟这女人聊天还挺有意思。

    “啊!提前了?!我不知道!怎么会提前?那不是陛下亲赐的婚事嘛?这婚期怎能随意更改?”

    女人惊讶极了,连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洛安笑了,便将这段时日的事情简单地跟女人说了一遍。

    女人听后,用了良久的时间才消化,很是震惊,陛下竟然封了一个男官!哇塞!究竟是啥样的男子,竟然能得陛下如此的青睐,她很好奇,以后若有出狱的机会,她一定要去看看!要是这男子合自己心意的话,嘿嘿!可以将他掳回寨里去,当压寨相公!

    “你问了我如何进来的,那你呢?”

    洛安问向隔壁的女人,能进这里的人,定然都是犯了滔天大罪的。

    “我呀!我以前是凤都郊外缭山上的土匪头子,上个月,我跟姐妹们劫了次军饷,败了,所以,我就被抓来了。”

    女人面上流露出哀伤的情绪,想到自己那些与自己生死相依的姐妹们,都死的死,逃的逃,四分五散,她就一阵懊恼和后悔,当时就不该不知好歹得罪朝廷。如今落到这种境地,全是自己自作自受。

    “军饷?押送军饷是极其机密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路线,并去埋伏的?”

    洛安一脸八卦地问道。其实心里很是诱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真想知道?”

    女人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跟洛安确认道。

    “是啊是啊!你快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洛安眸光晶亮地看向女人,心里认知到,此事果然蹊跷!

    “你对天发誓,不会告诉别人,我就告诉你。”

    女人要求道,其实,见眼前的女子被关进这特殊的牢房,应该根本不可能重见光明,所以,自己告诉她也无妨,因为她根本没机会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但她还是左右不放心,毕竟自己还有一个孩子在那人手里。

    “好!我发誓,若将你的秘密泄露出去,我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洛安才不怕呢,一条关乎自己生死的誓言说得十分溜口。

    “你将耳朵凑过来些。”

    女人见洛安将耳朵凑过了些,还鬼祟地望了望四周,才隔着木栏在洛安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曾有人派人造访过我,还给了我一张送军饷队伍的行路路线,说只要事成,五五分成,我本犹豫,但想到军饷丰厚,一时起了贪念,就接受了。”

    后来事败,满心后悔,想供出曾有人给她地图的事情,但是,她被押送进来的那天,押送她的狱卒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张纸条塞给了她,她趁人不注意,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若要保住孩子,请保守秘密”,看得她心惊不已,一身冷汗。

    她以前娶过一个夫郎,为她留了一个女儿就死了,对那女儿,自己平时也不甚亲近,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骨肉。所以,为了保住那个孩子,她只好将这个秘密守口如瓶,半个字都不敢透露。

    那人能拿到送军饷队伍行路路线的地图,又能买通这里的狱卒给她传信,定是有几分实力的,所以,她相信,那人完全有能力去她的寨子劫了她的孩子,并威胁她。

    洛安听得心惊,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八卦地问道:“那人是谁?”

    看来,朝廷里有人不怎么安分哪!竟然打起了军饷的主意,真亏她想得出!军饷是送去边陲之地,给辛苦守卫凤天疆土的将士的生活费,她竟然连这笔钱都要吞,她难道想让凤天被敌国破了不成!她怎么不想想,凤天被破,她还如何独善其身?!真是丧心病狂!

    这个人,她一定要揪出来!也算为娘亲除了朝堂上的一只害虫!

    “我也不知道,那人从未露面,只给地图的时候,派了个小厮模样的人过来。”

    女人也一脸纳闷,她发现自己这次真成了冤大头了,替人背了黑锅,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一肚子苦水,却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那小厮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他称他主子什么?”

    洛安蹙起了眉,这只害虫果然够狡猾!不过越狡猾,才越好玩!

    “好像是灰色的衣服,称她主子,自然是夫人啊!不过,你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女人狐疑地看向洛安,心里无端地生出一丝惶恐。

    “呵呵!随便问问嘛!那你为何不招供呢?难道有把柄被那人握着?”

    洛安见女人怀疑,连忙讪讪一笑,转移了话题,随口问道。

    却不想,她这话正好戳中了女人的痛处,让她面色僵了僵,一时没了话,不想再说。

    洛安见女人的神情,心里便确定了答案。果然,害虫还挺有手段嘛!她也不再追问,因为,如果再问,只会起反效果。

    而且,她觉得,恐怕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能从这女人嘴里蹦出来了。

    这时,外面有了动静,只见两个狱卒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走了过来,打开了洛安牢房另一侧牢房的牢门,毫不留情地将那女人甩进了里面。

    而那女人已经没有了意识,重重地磕到了地上也无反应,若不是她口中那几声因为痛意而溢出的无意识的支吾声,洛安差点直接将她当成了死物。

    两个狱卒将牢门重重关上并锁好,就离开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这个女人真他妈不识好歹!死到临头还不愿意招供,真是活腻歪了!明日,咱备些盐水,直接浇她身上去,看她还嘴不嘴硬!”

    “好主意!这死样,真该拿些更猛的东西刺激刺激了!”

    ……

    洛安看向隔壁满身是血的女人,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这女人应该就是刚才受刑之人,她也十分恨杨曼书,对自己来说,倒是个不错的契机,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不是么?

    不知道,她是缘何,那般恨杨曼书?最好等她醒了,好好问问清楚,也许对自己有用处。

    对了,另一边的土匪头子来这牢狱有段时日了,也许知道些什么,自己何不先跟她探探口风?

    想到此,洛安就又转向土匪头子,跟她指了指另一侧趴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女子,好奇地问道:“她是谁呀?”

    “她呀!好像是工部的一个小官,贪污了不少公款,所以就进来了。明明证据确凿,让她招供,她却死也不认,所以遭了这么多日罪,变成这副要死不死的模样。”

    土匪头子不冷不热地说道,看向那趴在地上的女子的眼里是浓浓的不屑。

    她最讨厌这种人了!做错事就死命抵赖,真她妈活得不像个人样!像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做了就说做了,没做就说没做,多爽快!所以,因着自己良好的认罪态度,自己在这牢狱中倒也没受到为难,日子也就一天天这样有吃有喝地挨过来了,只是没了自由而已。

    挨!也不知自己这牢狱之苦何时是个头!难道自己的余生,真的要在这里终结了吗?她不甘啊!真她妈不甘!

    洛安听着土匪头子的话暗自思索了起来,若土匪头子说的是真话的话,那这位趴在的女子应该跟杨曼书没多大交集,怎会结怨?就连受刑时,她嘴里依旧骂着杨曼书,可见,她真的恨极了杨曼书。

    奇怪,真奇怪!这两人之间到底可能有什么恩怨呢?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看来,她还是得等这女人醒来后再说吧。

    下午申时,麟王府

    叶逸辰做了一顿美梦后,悠悠转醒,他以为,一睁眼就可以见到洛安,却不想,看到的是自己的娘亲,正趴在他的床头打盹。

    见娘亲眉眼间尽是疲倦,便知,昨夜,自己定是让娘亲急坏了,顿时满心歉意,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是昨夜,自己跟洛安之间的事,他更是不知待会该如何启口。

    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不想惊扰了自己的娘亲。

    却不想,叶珍犹如惊弓之鸟,叶逸辰坐起身发出的细微动静还是将她惊醒了,一抬头,下意识里惶恐地唤了声“辰儿”,却见自己的儿子已经醒来,顿时高兴极了,喜悦地唤了声,“辰儿,你终于醒了。”

    见儿子要坐起身,她连忙起身去一侧拿了个靠枕,用手麻利地拍了拍,将其垫在了叶逸辰的身后。

    “娘亲,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叶逸辰抬眸问向叶珍。感觉睡一觉后,精神好了许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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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以命要挟() 
“上午就过来了。”

    叶珍又坐回了叶逸辰的床边。

    “那你怎不叫醒我?”

    叶逸辰心中愈加愧疚,娘亲守在自己床边,不会从上午一直到现在吧?!

    “你睡得正香,娘亲怎么忍心打扰你的美梦?”

    叶珍挑挑眉,说道。她看到辰儿睡觉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可见,他跟贤侄在一起,是真的幸福。

    “娘亲,她人呢?”

    叶逸辰看了看叶珍身后,不见心爱的女子,心里泛出一股失落。

    知道儿子问的是谁,叶珍面上的笑容僵了僵,有些踌躇,想了想自己的措辞,才开口:“贤侄她,已被她的母皇请进宫里去了。”

    “什么?!陛下真的只是将她请进宫?”

    叶逸辰惊到了,心里更是担忧不已,他总觉得此事绝没有这么简单,陛下将洛安请进宫,定是为了昨夜的事情,洛安她,不会有事吧?!

    不对!陛下都已经知道了昨夜的事情,娘亲不会也已经知道了吧?!想到此,叶逸辰又心虚地看向叶珍,问道:“娘亲,昨夜我跟洛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洛洛”这个称呼,只在他跟洛安单独相处时,他才会用。

    “嗯,都知道了。”

    叶珍笑了笑,承认道。

    “娘亲,你不生气吗?”

    叶逸辰见叶珍面上无一丝不愉的神情,顿时有些狐疑地问道。

    “怎能不气?娘亲气贤侄对你做出这等无礼之事,但也知,她是为了救你,才如此。”

    叶珍无奈地叹息一声,继续道:“其实,娘亲更气自己,是娘亲没有保护好你,让你经历到这种事。如今,你既已成了贤侄的人,娘亲也不好说什么,只希望以后,你跟着她,能过得幸福。”

    说罢,她伸手拍了拍叶逸辰的手,让他宽心,不用太在意自己的看法。

    叶逸辰有些感动,只缱绻地唤了声,“娘亲……”忽然,他想到洛安被陛下请去宫内的事情,心里一慌,急忙又问向叶珍:“娘亲,洛安她被陛下请进宫去了,你难道一点也不着急吗?那个凤沐轩定然在陛下面前说了很多洛安的坏话,万一陛下听信了她的鬼话,给洛安降罪怎么办?不行!娘亲你带我进宫吧,我要为洛安作证,哪怕陛下还是不信,我也要陪洛安一起受罚。”

    说罢,他就掀被欲起床,面上满是惶惶不安的神色。

    叶珍见叶逸辰要下床,急忙阻止了他,“辰儿,你先冷静一下,贤侄她不会有事的。”

    “娘亲你别骗我了!怎能没事?若陛下听信了凤沐轩的话,一定会处罚洛安!我不放心,我一定要进宫跟陛下说清楚,一点都不关洛安的事!全是一个男子害的,全是一个男子害的!”

    叶逸辰被叶珍重新按在了床上,顿时对叶珍气急道,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想到昨夜的事情,他心里就一阵后怕,幸好洛安找到自己了,不然自己中了那下三滥的药,只有死路一条。因为,若有其他女人来救自己,自己宁愿一头撞死,也决不允许除洛安之外的其他女人来玷污自己的清白。

    都是那个男子害的!可惜,自己却不清楚那个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甚至都没看清他的模样,想想都觉得憋屈,也很郁闷,他为何要这样害自己跟洛安?!难道……他是凤沐轩的人?!如真如此,那今日早晨,凤沐轩难道都是在演戏,为的就是将洛安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想到此,叶逸辰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男子?辰儿,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男子?那男子是谁?”

    叶珍抓住了叶逸辰话里的关键点,急忙问道,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娘亲,我昨天被一个男子下了媚药,那男子又将洛安送过来,给洛安也下了媚药,后来,他还用一个巨大的笼子将我跟洛安罩在里面。我跟洛安实在没有办法,便只好……做那事了。”

    叶逸辰冷静下来,只是眉眼间染尽了担忧,面色也不是很好。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根本无法进宫,更别说帮上洛安。所以,他只有指望眼前的娘亲,娘亲是当朝堂堂的右相大人,他相信,娘亲一定能帮上洛安。

    所以娘亲问什么,他便尽量详细地答什么,希望娘亲能寻到办法救洛安。

    “辰儿,你可看清那男子的外貌?”

    叶珍蹙起了眉,没想到凤沐轩还有帮凶,只是今早,贤侄怎么没跟她提起这个男子?难道还有什么其他隐情?

    “没有,我当时中了药,意识模糊,那男子也站得远,所以,我看得不甚清楚。只记得他穿着一身烟色的衣服,声音也挺好听的。”叶逸辰闷闷道。

    心里一阵不忿,同是男子,那男子难道不明白名节对一个男子有多么重要吗?他竟然对自己下得了这个狠手,害自己在洛安面前露出了丑态,幸好洛安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因此嫌弃自己,幸好啊……

    “烟色……”

    叶珍沉吟起了这两个字眼,暗自思索了起来,她极少见人穿这个颜色的衣服。

    因为,这种颜色一般不是用染料染出来的,而是用银云蚕丝织出的布料自然透出的一种色泽,而银云蚕丝是一种极珍贵的织料,万金难求,所以很少人能穿得起这种银云蚕丝制成的衣服。

    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一抹烟色身影,叶珍瞪大了眼,是最近被陛下封为太史令的水清浅,难道是他?!对啊!他是杨曼书的侄孙,自然是站在轩皇女殿下那边阵营的,想到此,叶珍心里更肯定了几分,但也不甚确定。

    看来,自己得跟贤侄确认一下,若真是水清浅。那么,贤侄真该小心了,因为,她觉得水清浅十分不简单。仅凭他那日初次踏入金銮殿,却能保持淡定从容的姿态,便可看出,他的心智极为沉稳,甚至比一般女子还更胜几分。

    “娘亲,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叶逸辰看着叶珍沉思的神色,便期待地问道,语气有丝急迫。

    叶珍掩饰性地缓了缓神,也不回答叶逸辰的问题,只道:“辰儿,关于贤侄的事情,请你放心,娘亲不会袖手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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