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贴身小厮婢女什么的我们不需要的,我跟弟弟从小就在军营长大,生活都能自理的,对了,笑尘,要不要我给你配个小厮?”
凤无双想到了自己的娘亲,从小娘亲就将她和弟弟放养在她的军营里,告诫她和弟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她和弟弟曾经在军营里吃尽了苦头,受到的待遇与一般的士兵无异,她曾怨过自己的娘亲,可现在不会了,满心感激。
若没有那些苦难的磨练,那她现在估计弱得手无缚鸡之力,与那些她一向鄙视的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贵族小姐无异,人生没有了追求。
凤无双为有一个这样的娘亲感到骄傲,她用自己的生命守护着凤天的疆土和子民,她曾经英姿煞爽过,也热血沸腾过,她是一个英雄,很伟大。哪天,若有敌人侵犯国土,她也想能和娘亲一样披着战甲上阵杀敌,为自己的人生添上精彩的一笔。
“我也不需要。”
洛安淡笑着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抹异光,她现在,已很难再相信别人,更何况,她生活也能自理。
接下来,她得找个机会进宫,见见自己的娘亲。姑姑曾跟她说过,娘亲很在意她和美人爹爹,娘亲还跟姑姑定下一个约定,就是她由姑姑护养长大,待她成年自立,姑姑便将她送回皇宫。她本不以为意,可现在这个约定倒成了她的契机,她要争那个皇位,便要光明正大地争,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不然强取豪夺的,总归不大好,虽然她有这个能力,但坐在高位上,最需要的就是获取人心。
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前世她做城主时就深谙这个道理。若众人只是表面服了,心里却不服,日积月累的,总有一日她会被拉下来的。
“笑尘,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凤无双期待地看着洛安,下午闲时,她想跟他能一块出去游玩一番,或许能增进感情。
“这凤都可有什么好玩的?”
反正也没什么事做,无聊至极,那便出去转转吧,她在凤都呆了一年多了,平时都忙着暗中部署,从未关注这凤都有什么景点,现在凤无双问她,她也答不上来。
“…凤都南郊有个灵曦湖,听说那边风景优美,诗情画意,是个赏景的好去处。”
凤无双听他这样说,便知他应允跟她一道出去玩了,心里激动得难以自持。只是她对凤都不熟,但为了不让佳人失望,她一激灵便想起这个湖,这灵曦湖还是凤沐轩曾介绍给她的,她差点都快忘了,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嗯,那就去那吧。”
洛安淡淡点了点头,答应道。
“姐姐,我也想去游湖。”
凤千雪在一旁看着凤无双幽幽道,虽然他知道姐姐是想跟笑尘过两人世界,他不该插足打扰,可是他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去玩。
“弟弟,你就呆在这府上看家吧。”
凤无双甩给凤千雪一个眼刀,心里那个气呀,这小兔崽子就不能安分点吗?他若在一旁杵着,她还怎么跟笑尘拉近关系啊。
“姐姐重色轻友,更何况我还是你亲弟弟。”
凤千雪鄙视着凤无双,幽怨道。
“无双,让千雪去吧。”
洛安开口了,她知道凤无双的心思,可她根本不想跟凤无双过二人世界,所以凤千雪必须也去,到时候可以用他做挡箭牌。
“好,吧。”
凤无双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好心酸,好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可以跟笑尘一起,偏生笑尘心软,让她弟弟也跟着去凑热闹,唉!情路多舛啊!
“太好了,谢谢笑尘。”
凤千雪一脸欢喜地看着笑尘,说道,说完还不忘向已经七窍生烟的风无双挑衅地挑了挑眉,姐姐啊,自求多福吧。
于是,一行三人便坐着马车赶去了凤都南郊的灵曦湖。灵曦湖风景的确很美,山清水秀,烟波浩渺,被凤天的百姓誉为“凤天的凤眼”,湖面上已经泛着很多游船,或朴素,或华贵,凤无双在湖边包了一个游船,虽小,但也精致。
三人登上游船,船尾上的船夫卖力地划着桨,船渐渐向湖中央驶去。
湖面上,清风徐徐,夹杂着湖水的凉意,十分清新惬意,洛安站在船头,扶着栏杆,闭上了眼,感受着这份惬意,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白色的衣衫被风吹起衣角,披散的发丝也随风飘扬,竟有几分飘渺,仿佛要羽化登仙似的。
凤无双在一旁看着她,眼里有点痴迷。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眉眼又纠结成了一团,她这次可想趁着这次游湖的机会在笑尘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以博取他的好感,可是她该怎么表现呢?看向凤千雪,想跟他求助,嘿!那小子一个人玩得正欢脱,竟在船边用网子捞起了鱼。
万事靠己,万事靠己,凤无双也不想事事都求助于自己的弟弟,索性转回了眸,继续冥思苦想,对了,可以鸣诗,鸣诗好啊,既可以表现她的文采,又可以表现她的情操。
于是,她便又开始酝酿,可酝酿了半天,都酝酿不出一句来,她只好放弃,书到用时方恨少,都怪少时没念好书,虽识得几个字,可作诗实在难倒她了。
“无双,你怎么了?”
洛安一回头就看到凤无双纠结的表情,好笑道。
“没,没什么,对了,笑尘,你,你喜欢这里吗?”
凤无双可不敢在洛安面前承认自己胸无点墨,连忙转移话题,只是才说完,她便发现这话题转得忒别扭,一看笑尘刚才的表情便知他是喜欢这里的,她这不是明知过问么?
“很喜欢,感觉这里像世外桃源。”
洛安并不在意凤无双刚才在纠结什么,听出她在转移话题,便顺着她的话答了。
“喜欢就好,改天我在这湖边买块地,建个府楼,你想住在这里都成。”
凤无双听出他对这儿的向往,便脱口而出,反正她有这个能力。
“不用了,无双,有些美好的东西,我只想留在心里就行,但并不想拥有。”
洛安看着前方,眼里只剩下坚定和无奈。
“笑尘,你是怕麻烦我吗?我一点不麻烦的,这对我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凤无双不明白她的话,喜欢一样事物就是要争取得到不是吗?
“无双,真的不需要。”
洛安转眸认真地看向凤无双,平静地问道:“若哪一天你发现我对你说了谎言,你还会这般待我好么?”
“会的。”
凤无双走上前去,轻轻牵住了洛安的手,真挚地看着她,不假思索地答道。她爱他,便会爱他的全部,无论他做错了什么事,她都会包容他、原谅他,依旧待他好。
“但愿吧。”
洛安有点感动,也回握了凤无双的手,心里也有稍许无奈,才见过几面,她这个姐姐怎么偏偏就对女扮男装的自己动了情,若自己是男子,还真想就这样嫁了她,只可惜不是,希望以后她知晓事实后,能想开吧。
“笑尘,姐姐,我捉到一条大鱼了!”
突然从后方传来一声雀跃的欢呼声,只见凤千雪两手捏着个鱼“蹭蹭蹭”地踱到了两人跟前,献宝似的给两人看,看到两人相握的手,他眸子闪了闪。
洛安不动声色地挣开了凤无双的手,看到凤千雪几乎拿不住那条滑溜的鱼,索性卷起自己的两袖,从他手里拿过了那条鱼掂了掂,笑道:“呵呵!是挺重,回去可熬一大锅鱼汤了。千雪,你真厉害!”
“笑尘,鱼脏,我来拿着。”
凤无双想从洛安手里接过那条鱼,洛安不依她,笑道:“不碍事,我的手已经脏了,何必再添你,千雪,拿个器皿过来,盛点水,把鱼先养着。”
“哦,好的。”
凤千雪听到洛安刚刚夸奖他,脸上有一丝羞赧,挠了挠头,心里是万分的高兴的。现听到洛安让他做事,他立马应了,转身回舱里寻了个木桶,利落地从湖里舀了大半桶水,将桶搬到了洛安面前,心里竟因为听着洛安的话做了这些事而感到满足。
洛安将鱼放进桶里,也顺便洗了下手。突然,她隐约听见远处传来喧哗声,转身看向那个方向,竟见一艘豪华的船上围满了人,都紧张地盯着一个方向,嘴上还喊着什么,她便听不清了,顺着她们盯着的方向,她看到湖水里竟溺着一个人,拼命地在水里扑腾着,旁边也有人靠近他想要对他施救,可并不靠近他,只想抓他衣服,却抓也抓不到,洛安索性脱了自己的鞋,跳入水中,想去救那个男子。凤无双和凤千雪都来不及阻止她,只能在游船上干着急,因为姐弟俩是两只实实在在的旱鸭子,只得让船夫将船靠过去。
洛安跳进水里,便往着那个方向游去,待她游到那里时,发现那男子竟已经快不行了,要往水下沉去,洛安连忙在水上深吸了口气,往水下潜去,潜了五米才堪堪将那男子抱住,往上游去,将男子托上了游船的夹板,自己也被人拉了上去。
那男子已经没了反应,就这么平躺在甲板上,旁边跪着两个老人哭得呼天抢地,嘴里絮絮叨叨:“唔…唔唔…儿啊……就算脏了……你也不该寻死啊……你让你爹娘可怎么办才好……”
洛安见周围人只围着他们怜悯地看着这三人,无人上前搭救,立时自己跑上前去,跪在男子身旁按压起他的胸部,而那对父母警惕地看着她,要将她拉开,哭喊道:“你要干什么?我儿子死了你还不放过他吗?”
洛安立时恼了,一双桃花眸伶俐地瞪向那两个老人,恨声道:“你们儿子还没死,就要被你们哭死了,不想让他死的,就给我闭嘴!”
于是两个老人立马被她唬得没了声响,只余几声哽咽,两双眼呆愣愣地看着她。
洛安见按压胸部男子无反应,只好低下头去对他做人工呼吸,听见周围传来一阵阵惊呼声,心里有些无奈,这个时代的人终归还是落后了。凤无双和凤千雪也火急火燎地登上了这艘游船,拨开了人群,刚好看到这个画面,一时间,也惊得呆住了。
第六十九章 擒采花贼()
洛安对那溺水的男子施救了半晌,那男子才咳出几口水来,一双眼迷蒙地睁了睁,那对父母见儿子醒了过来,又是喜极而泣,抱着儿子嚎啕大哭了起来。洛安一身湿透,站起身来,凤无双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在了洛安身上,心疼死了她了,紧紧地拢着洛安。
“笑尘,你刚刚,刚刚吓死我了,我不会水,不然我一定跳下去在你之前把他救了。”
凤无双一脸懊悔,刚看到笑尘跳下去,她也恨不得跳下去陪他,早知道如此,她以前就算再怕水,也该硬着头皮把泅水学了。
凤千雪也在一边给洛安默默拧着发,将她发上的水拧了,心里不可谓不震撼,明明是个纤细柔弱的男子,只是刚刚他利落地下水游向半里外的水域救人的那份勇气和果敢可不是一般男子能有的,甚至连他也没有,就算他会水,也还是没有的。
“恩公,您的大恩大德我老两口永生难忘,请受我们三拜。”
那对父母抱着对她们来说死而复生的儿子哭了会,才想起刚刚救了她们儿子的恩人,立马跪至洛安面前,一边哭一边感谢。
老两口正要对着洛安磕头,洛安连忙上前扶起了他们,平静道:“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你们还是找处厢房好好照顾你们儿子吧。”
说罢,就想转身离开,想在这船舫上找处房间,将衣服换了,却不想自己的腿竟被那对再次跪下的两口子一人一边抱得死紧。
“恩公不让我们以后找着你报恩,我们就死也不放恩公走。”
两人执拗地看着洛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着,反倒将儿子晾在了一边,周围的人感觉无戏可看了,都散了去,就连刚刚下水想救男子的女人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凤无双和凤千雪也站在一边无话可说,毕竟笑尘救了她们的儿子,报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若换了她们,她们也会如此的。
洛安看了看那个躺在地上睁着无神的眼睛的男子,皱了皱眉,有丝无奈,叹道:“我想找个厢房换身干衣服,你们是这船上的乘客,可租了房?”
“租的,租的,正好有两间,恩公跟我们去吧,可先换身我儿子的衣服。”
那母亲回身抱起了自己的儿子,同她夫郎一起招呼着洛安一行人往她们租的厢房走去,洛安在一间厢房里换了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守在门外的姐弟俩都惊艳地看着她。
此时的洛安换了身深紫色的长衫,上缀黑色的瑞锦纹,腰系一条黑色的锦带,比平时穿白衫的样子多了丝烟火气息,身后半湿的头发披散着,更添了几分魅惑。
听到隔壁的哭闹声,洛安推门走了进去,正看到刚刚那名溺水的男子竟然想要撞墙,他的父母都在他身后用力拉着他,哭喊着:“瑞儿…爹娘求你了……想开点罢……别再寻死了……”
“…我就是要死……死了才干净…死了才干净……”
那男子也倔得很,拼了命想要往墙上撞去,奈何身后父母都拉着他,让他也急哭了眼,沙哑着嗓子哭求道。
洛安皱起了眉,二话不说就上前给了那男子重重一巴掌,这一巴掌将那个男子打懵了,其他人也都呆呆傻傻地看着洛安。
“你凭什么打我?”
那男子反应过来后,朝着洛安怒吼道,从小到大,他父母都从没打过他。
“就凭我刚刚救了你一条命,我就有资格教训你,父母辛苦将你抚养长大,你却用寻死来回报她们,你真真好样儿的!”
洛安冷笑一声,嘲讽道。
“我…可是我有什么办法……”
那男子径自哭了起来,哭得肝肠寸断,哭到最后竟哭得顺不过气来,直接哭晕了过去。
“瑞儿!瑞儿!瑞儿!呜…呜呜……愁死爹爹了!愁死爹爹了!”
那男子的爹爹抱着他哭了起来,那名母亲连忙上前劝了,两人合力将男子抱到了床上,帮他盖好了薄被。
洛安一行三人在桌边坐了下来,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家子。尤其是洛安,她甚至有些后悔救这个男子,早知道他是自己寻死,打死她也不会救的,自己都放弃了自己,别人救他又有何用?
可如今是她将这男子救了,心里的责任心又让她放不下。好像她走在乡间小路上,看到一个小树将要枯萎,她一时好心,辛辛苦苦提了水桶给它浇水,再给它施了肥,它如果最后还是死了,这实在让她不能释怀,而现在这个一心寻死的男子,大抵就是那棵小树。
那对夫妻将儿子置妥当,一回身便又朝着洛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诚挚道:“恩公,今日您救了三回我老两口的儿子,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会一直记在心里,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
她们话未说完,洛安便打断道:“打住,我何时救过三回你们的儿子了?只一回水中救了他而已吧。”
“恩公,您谦逊了,第一回自然是您将我儿子从水里捞了上来,第二回若没有你在甲板上给我儿子…施救,我儿子只怕也醒不过来了,第三回就是刚才,恩公您的一巴掌并加上那些话激醒了我儿子,以后他即使消沉,但万万不会再寻死了。”
那名母亲倒是受过教养的,此番说起话来倒是有条有理,一双眼十二分感激地瞅着洛安。
洛安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自己短短两盏茶的功夫救了同一个人三回,这算不算一种缘分?如果是,只能说这缘分够奇葩。
她将两人扶了起来,让她们坐下,虽不想管人家的家务事,可凭着这奇葩的机缘,也让她有点好奇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个男子一心寻死成这幅德行,“说说吧,你们家的家务事。”
她语气平淡道,好似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这两位是?”
那母亲看了看洛安身边的凤无双和凤千雪,欲言又止。她不是不想跟恩公交代自己的家务事,可这家务事关系到她儿子的名节,让她不想轻易在外人面前提起。
“这两位分别是我的姐弟,你不用担心。”
洛安十分自然地介绍道,引得凤无双和凤千雪都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洛安无所谓地耸耸肩,她说的是真话啊。
那母亲听她这样说便放心了下来,跟她讲诉起自己的家务事。
她说,自家经营着小本生意,经济也算殷实,夫妻两人感情很好,但成亲十几年才老来得子,因此对这儿子极其宠爱,也保护得很好,从没让儿子受过什么委屈。
却不想一个月前的的一个夜晚,突然有个采花贼闯入了她们儿子的房间,用**药控制住了儿子,意图玷污儿子的清白,她半夜里听见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便起身去隔壁探望,却已经来不及了,儿子已被剥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全被掐了红印子,而那采花贼也翻窗逃跑了。
之后,儿子便郁郁寡欢,整日以泪洗面,那夜的发生的事情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成了他的梦靥,他也无法接受自己的清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拿了去,成了不洁之身,便一直想寻死,都被她和夫郎及时阻止了。
看着儿子日渐消瘦,整日怏怏不乐,夫妇俩心里也不好受,无论怎么劝,儿子都听不进去。两人便在今日带了儿子出来游湖,想让他看看这美景,可以放宽心,却不想儿子趁着她俩不注意又做出傻事来,直接跳进了湖里。
当时夫妇俩吓得魂都快归了西,只是都不会泅水,只能在游船上四处求人下水救一救她们苦命的儿子,一心急,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不经大脑地说了出来。
现在洛安终于明白,那个跳下水欲救她们儿子的女人为何不游近他身边,只是想抓着他的衣服,她应该是怕自己碰到他的身体,怕将他救上来后,夫妇俩会以她触碰过他的身子为理由将她们已经不洁的儿子许配给她吧。
轻轻叹了口气,洛安明白这个社会的男子将自己的贞洁看得极重,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这男子一直是养在闺房里的清白公子,再加上被父母宠着,一直顺风顺水的,经历这种事情,难免会想不开。心里也有些同情他。
“水,水……”
床上的男子沙哑着嗓子轻语道。
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