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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也是。”隔壁席上的赤月君王赫连语出声应和道,酒盏从未离手。
比起花姝梦,她的姿容稍差了些,但也是个美人坯子,尤其她眉眼间的一股子英气,总令人忍不住将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
身上穿着绛红的裙袍,绣着草纹,代表她们游牧民族的特色,本来腰间还配着一把象征她身份上面镶嵌着许多名贵玛瑙的精致匕首,但因为外宾进宫不能随身携带武器的规定暂时被扣下了。
她的发饰很简单,一半披散,一半用红色绸带束起,两侧发鬓处垂下两缕微卷的青丝,显得十分清爽干练。
“姝梦,小语,朕这样唤你们可好?”洛安看向这两位,笑意亲切。
这两位君王几天前就抵达了凤都,所以,她与这两人分别见过面。一番交谈下,她感觉这两位挺好想与,也安分知足,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因此,相互间已算熟稔。
唯独沧澜瑾瑜,好像掐好时间似的,今日清晨才抵达凤都,而她忙着准备登基大典,根本没时间接待他,所以此番与他算是初见。
“好呀!女皇陛下,本王求之不得,以后本王也可以唤你的名了。”花姝梦喜出望外,连忙拍掌应道。
赫连语皱起眉,因为那个“小”字感觉很是别扭,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生硬地应道:“寡人听女皇陛下的。”
“那你俩怎么还未改口?”洛安嗔怪地瞪了两人一眼。
花姝梦掩嘴娇笑,柔柔地唤出一声,“沐麟~”侧躺在席上的玲珑身子换了个姿势,将身上完美的曲线尽数展现在场成百上千的众人面前,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万种风情。
若走近她身边十米的距离,可闻见她身上带着一股甜腻的异香,令人忍不住迷醉。
然,这股异香却是一种剧毒,凡闻上它三天者,必会七窍流血而死,无药可解,因此她带在身边的宫人三天内必然换一拨,绝不能重样,否则,必会出人命。
“沐麟。”赫连语生涩地唤出一声,眉间一直蹙着。之所以一直执着酒盏掩在鼻前,是因为她想以酒香盖住从不远处飘来的异香。
她的席位与花姝梦的很近,因此,她能闻见花姝梦身上散出的异香。
虽很香,但多闻了也会腻,这就是她此时对这种异香的想法,已然生出厌恶。
“嗯。”为示尊重,洛安应了,手指轻轻叩击着扶手,继续说,“今日你们三位能过来参加朕的登基大典,朕很高兴。难得来一趟,朕也不想败了你们的兴致,这凤都的景点挺多,你们若想留下多玩几天,朕自然不会阻了你们。不过,朕此时也想与你们提前知会一声,这凤都一向很太平,若这阵子突然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朕可不会饶了你们。”
明明是警告的话语,她却说得不痛不痒的,不过,其唇畔狐狸般的危险笑意还是令人无法忽视她话语间的警告成分。
“沐麟,孤有一个请求。”沧澜瑾瑜笑得意味深长,即使身居下首,依旧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
他身边跪着两个美艳的宫婢,一个手持蒲扇对着他上下轻轻摇曳,不急不缓,永远保持着匀速的状态,另一个正在削苹果,果皮一直连着,动作十分熟练。
“请说。”洛安的排场更大,身边宫人环绕,一个给她捏肩膀,一个给她捶腿,一个给她倒酒,还有一个正给她剥葡萄,剥好,会用精致的器皿托着递至她嘴边,这还不算,见她含下葡萄,怕她唇边沾上水渍,会用帕子捏起一角给她轻轻擦拭,十分讲究。
登基大典的宴会早已开始,文武百官以及一些有身份地位的名门望族都有席位,美酒美食齐上,摆满一桌。红毯中央,身穿纱衣各有姿色的年轻男子舞动着曼妙的身姿,旁边还有乐师在伴奏,一起庆祝着新帝顺利登基的大喜日子。
“沐麟身为东道主,这阵子我们这些客人出去领略这凤天的大好河山,沐麟难道不该陪伴在我们身边么?”回到洛安这边,沧澜瑾瑜听得洛安的话,扯了扯唇角,随即一本正经地望着她,询问道。
“朕怕朕在旁,你们会觉得不便。”洛安委婉地拒绝道,越来越看不懂沧澜瑾瑜。
总觉得这个男人在有意接近她,又总是有意疏远,着实奇怪!
不过,她可不会傻到认为这个男人对她一见钟情,在耍欲擒故纵的招数。所以说,这个男人一定是想捣什么鬼!而她暂时还不能与他起正面冲突,只能先避避。
“不会啊,本王正愁没伴呢!沐麟你一定要陪本王,明天本王就想去凤都南郊的灵曦湖看看!”花姝梦眼睛一亮,连忙侧坐起身,希冀地望着洛安,请求道。
洛安眸中闪过一丝不情愿,面上却巧笑嫣然,“可以,姝梦如此盛情邀请,朕岂有拒绝之理?”
灵曦湖,是她跟瑞儿初次相遇的地方……
“沐麟的意思是答应孤的请求了?”沧澜瑾瑜趁机插话添火。
洛安额角隐隐跳动着几根青筋,才笑看向沧澜瑾瑜咬牙答道:“自然。”
她都已答应花姝梦的请求,再拒绝他自然就不妥当了,不过,这个男人似乎挺擅长趁热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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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第四章(奇怪的梦境)】,沧澜瑾瑜(男尊国美男之一)真的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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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四君共嫁()
“如此便好。”沧澜瑾瑜满意一笑,看向对面的花姝梦,“花野君王明日想去的灵曦湖正是孤此番来凤天慕名想要前往的地方,不知花野君王可否给孤一个面子,让孤同往?”
“沧澜君王客气了,本王可不是小气之人,你既然想陪同,本王岂有不应之理?”花姝梦美眸一转,一直停留在洛安身上的视线终于转移到沧澜瑾瑜身上,艳红的唇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声音娇软,似乎有一众引人沉沦的魔力,酥麻心扉,“不过,沧澜君王既然能直呼沐麟的名,为何不能唤本王的?”
“既然如此,我们四国君王彼此间都不用客套了,赤月君王意下如何?”沧澜瑾瑜举起酒盏优雅地抿了一口酒,才看向赫连语,询问着她的意见。
“甚好,我们四人差不多同辈,互唤对方的名字未尝不可。”赫连语回以客套一笑,手中的酒盏朝着沧澜瑾瑜的方向遥遥一敬,“寡人敬瑾瑜一杯。”说罢,她就举杯一饮而尽,动作十分豪爽。
花姝梦哀怨地叹了口气,美眸凉凉地睨着临席的赫连语,“本王貌似被忽视了呢!哎呦!心肝都疼了!”说着,她抚了抚自己的心口,装作难受的模样。
赫连语觉得花姝梦很做作,所以很不喜欢她,但为了维持两国之间的和平关系,她只得再斟一杯酒,转身,举杯也朝着花姝梦遥遥一敬,“寡人也敬姝梦一杯。”说罢,她再次仰头将杯中酒悉数饮下,任嘴角溢出的酒液打湿衣襟,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豪迈气质。
“本王回敬小语。”花姝梦乐了,变脸的速度极快,跟翻书似的,保养得极好的手捏起一旁的酒盏,翘着兰花指,对赫连语魅惑一笑,就将酒盏凑至唇边,微微倾斜,也一口饮尽,只是整个过程中她的目光从未离开赫连语,含着浓浓的挑衅。
“姝梦,明日灵曦湖一游,寡人可否陪同?”赫连语并不在意花姝梦眼里的挑衅,径自问出一句。
“自然可以。”花姝梦不怀好意地瞄了眼洛安和沧澜瑾瑜,“敢情明日是我们四国君王集体出游日,这真是一件好事,沐麟,瑾瑜,你们说是吧?”
“嗯。”洛安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三人间的互动,此时被问到,她笑着应了,掩在袖下的手缓缓收紧。
明日,必有大事!
“孤也这么觉得。”沧澜瑾瑜未看向花姝梦,反而看向坐在上首的洛安,深邃的眸中酝酿着一潭幽深,吸纳着所有的黑暗。
洛安坦然地回视着沧澜瑾瑜,心底冷笑连连。
沧澜瑾瑜,你果然不简单,我倒要看看你明天究竟会使出什么花招!
见一曲歌舞结束,花姝梦根本不顾及自己身为一国君王的威仪,主动站出献艺,“沐麟,本王善舞,今日是你的登基大典,本王想对你献舞一曲,莫嫌弃,否则本王会伤心的。”
此声落,除了她带在身边的宫人,在场其他人都惊愕地看着她,心想这花野君王真是一朵奇葩,身为君王,却完全没有君王的样子,不仅穿着暴露,举止随性,此时竟还向她们的陛下主动献舞,这不是自贬身份么?
众人惊讶之余,洛安笑得淡然,“姝梦如此盛情,朕怎会嫌弃?”她垂了垂眸,看了眼戴在手上的血玉扳指,才重新望向前方一身妖娆风情的女子,含着几分玩味,继续说,“若姝梦不嫌弃的话,朕为你伴奏可好?”
今日若只花姝梦一人在此表演才艺,无论是不是自愿,传出去都不大好听,会让人误以为她凤天在欺压花野,损了凤天大国的风范和名声,所以她必须站出与之同台献艺,这样就能将不好的传闻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花姝梦眼睛猛然一亮,惊喜地看着洛安,亟不可待地应道:“好呀!本王一直都知道沐麟你才艺双全,今日终于可以亲眼见识了!”在她身上,根本寻不到“沉稳”这两个字眼。
“将‘意兴阑珊’拿来。”洛安瞥了眼身边的一个宫人,轻声吩咐了一句,见那宫人领命离开,才笑眯眯地看向眼前的妖娆女子,“朕今日能见识姝梦的舞艺,也是一种荣幸。”
花姝梦被洛安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掩嘴娇笑出声,谦虚道:“沐麟只要不觉得本王献丑就成了。”
不一会,意兴阑珊被抱了过来,洛安伸手接过,就抱着它缓缓步下阶梯,身上珠玉配饰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身后九尺长的裙摆一路蔓延,仿若能够席卷一切的血色火焰,张扬而又浓烈。
她寻了处空位就席地而坐,将古琴平稳地架在自己盘起的腿上,扬手一抚,清越的琴声跃然指尖,看向花姝梦,笑曰:“开始吧。”
“沐麟不选一首曲子么?”花姝梦惊讶地瞪着洛安。
“不用,你起舞便是。”洛安对花姝梦做了请的手势。
“你竟然会随心谱曲?!”花姝梦想到什么,一双美眸睁得更大了几分,不可思议地望着洛安,眸中流露出点点崇拜。
洛安笑而不语,手上的血玉扳指已被她摘去。
花姝梦也笑了,轻盈地转了个圈,就开始翩跹起舞,身上的纱裙随着她曼妙的舞姿飘荡起来,如几缕彩烟在空中缥缈,如梦似幻,发上的铃铛和着她舞蹈的节拍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在人们的心间有力地碰撞,精神忍不住为之一震。
她舞蹈动作幅度很大,时而下腰,时而劈一字马,身上的玲珑曲线随着她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伸展着,一头波浪卷的长发亦在空中飞扬着,万千风情魅惑。
一旁的洛安看了片刻,就低头弹起了腿上的古琴,一曲节奏极快激荡悠扬的舞曲从她指间流泻而出,正好与花姝梦的舞蹈合拍,一曲一舞浑然天成一般,周围欣赏着的众人纷纷暗自叫好,就连沧澜瑾瑜和赫连语也看呆了,满心惊艳。
沧澜瑾瑜的视线由始至终都落在洛安身上,其中情绪甚是复杂,仿若一团乱麻,难以理清。
赫连语看着花姝梦眉间的折痕更深了几分,因为她分明闻见花姝梦身上散出的异香比之刚才更浓烈了几分,心里愈发觉得花姝梦这个女人古怪,仿若一条美人蛇,虽然很美,但浑身都散发着致命的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掉入她设下的陷阱,从此万劫不复。
一舞毕,花姝梦直接奔至洛安身边拉起她的手欣喜道:“沐麟,你果然有才华!本王今日当真有耳福,竟然能听着这么好听的曲子,而且还是为本王作的,本王好开心。”
洛安没想到花姝梦这么热情,有些不习惯,欲从她手里抽回手,却被她抓得死紧,只好作罢,一边客气道:“姝梦的舞蹈很精妙绝伦,朕看着喜欢。”
“真的?”花姝梦受宠若惊,手上更紧紧握着洛安的手,不等洛安答,继续饱含希冀地说,很是急切,“沐麟,你和本王结成知己如何?本王跳舞,你弹琴,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本王和你简直是绝配?”
洛安额角挂下三根黑线,很是无语,但怕驳了对方的面子,她连忙作出一脸欢喜的模样,欣然应道:“朕求之不得,因为姝梦的想法也是朕的想法。”
这个女人脑子秀逗了不成?且不说自己和她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这次她回了花野,自己和她恐怕再难相见,就说她俩同为一国君王的身份,彼此处于对方的对立面,依自己想要一统天下的夙愿,再次见面也可能是兵戎相见的情景,又谈何知己情谊?
花姝梦笑了,从自己手臂上拽下一个上面镶着紫色玛瑙的金镯子,不等洛安反应就将其套上了她的手腕,一边道:“这个镯子送你,就当是我们之间知己情谊的见证,你以后一定一直戴着,别摘下,不然本王会伤心的。”
虽然年纪比洛安大,但她行事作风比起洛安反而少了稳重,甚至有几分孩子气。
知道退不回了,洛安也不矫情,道了句,“谢谢。”算作收下的意思。
宴会继续进行着,一切都很顺利。
四国君王相处得极为融洽,为了方便交谈,四人索性同席而坐,把酒言欢,互称彼此的名,十分熟稔,看得周围的众人心里一阵欣慰,心想四君融洽,以后这片凤天大陆的太平将更稳固并保留一段时日了。
唯独一些对洛安野心知情的人士不是这般想法,只觉得这是她们英明的陛下的一个计策,目的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将天下统一。
这边宴会正进行得火热,后宫里,叶逸辰、云熙、含玉以及苏子淇都收到了一份被封为侍君的旨意,这份旨意也被张贴到了宫外各处公告栏,正式将新帝已经迎娶四位侍君的消息昭告天下,以示新帝对这四位侍君之重视。
晚宴,洛安褪下一袭象征尊贵身份的凤袍,换上了一身明艳的喜服,外披霞帔,头戴精致的凤冠,依旧美艳动人。
金銮殿早已被布置成喜堂的样子,房梁上挂满了喜庆的红绸,窗户上、墙壁上、饰物上都贴着剪成“囍”字的红纸,正前方一张案桌上燃着两支婴儿手臂粗的红蜡烛,案桌两边分别坐着玲珑玉和黎歆,代表高堂。
至吉时,四顶喜轿同时在金銮殿前落地,分别走出四个穿着喜服的男子,其中一个挺着大肚,由两个宫人左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
见四人下轿,礼官连忙递上红绸,而四根红绸的另一端由洛安持着。
四个男子在红绸的牵引下分别跨过火盆和一堆花生果米,就进了殿内,由于头上遮着红盖头,他们只能垂眸往下看,结果就看到自己手上执着的红色绸带,皆忍不住幸福一笑,手上更紧紧地握住红绸,携着一份至死不渝的决心。因为红绸另一端是他们此生最爱的女子,无论生老病死,他们都将不离不弃,倾尽所有爱她。
殿内,宾客满席,不仅包括文武百官,世家名流,还有沧澜、赤月、花野三国君王,一场成亲仪式十分有派头。
五人在殿内站定,就循着礼官的提醒开始进行三拜。
夫妻对拜时,五人尤其郑重,其中一个因为怀了五个多月身孕身子重的,也借着两位宫人的搀扶艰难地完成了九十度鞠躬。
礼成,四个男子被送入洞房,而洛安继续在外面招待宾客。
“沐麟你艳福真不浅,恭喜啊,本王要知道你登基大典这天还会同娶四君,定会多备一份贺礼!”洛安走至三位君王席上的时候,花姝梦率先开口,一双美眸饶有兴味地盯着洛安,其中藏着由衷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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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鱼鱼一人参加了喵的活动,呜呜,好桑心,喵感觉自己在唱独角戏。
第三百六十二章 孤不喜()
她也有自己心爱的夫郎和孩子,只是为了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她不能接近他们,否则,她身上生来就有的致命异香必会将他们推入地狱。
出生时,因为她身上的异香,所有人都将她当成了祥物,只是后来见在她身旁伺候的宫人相继中毒死去,她们才发现不对劲,一夜之间,她由祥物变成了人人见而避之的不详之物,唯独她父君对她不离不弃。
最令人奇怪的是,所有人中父君待在她身边时间最长,可他身上从未有中毒现象,一直安好。
她一直想,也许她身上的异香有灵性,是父君将她这么个妖物孕育了出来,所以,这异香对她父君手下留情了。
后来,她母皇将父君和她一起打入了冷宫,在外人看来,是她父君失了宠,所以才会被她母皇打入冷宫,因为当时她身怀剧毒的异香的事情母皇是对外封锁的,认为这是皇室的一项丑闻,传出去有损花野的国威。
但她知道,她父君被打入冷宫全是受她所累。当时,她父君是她母皇后宫里最得宠的一个男子,不然怎会有资格孕育她母皇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她。
未出生前,她本是所有人期待出生的生命,若无意外,她可能一出生就能坐上储君的位置。
却不想,出生后因为身上剧毒的异香,她成了人们眼中的妖物,她母皇曾好几次劝她父君放弃她,但她父君很倔强,执意要将她养大成人。
母皇爱她父君,但更爱自己的性命和手上的权利,所以,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她果断将她父君打入了冷宫,从此再未过来看她们一眼,任她们自生自灭。
在冷宫的日子里,因为她身上的异香,无人敢冒着性命危险过来骚扰,所以她和父君过得还算安宁。
父君是个极能干的男子,几乎什么都会。若宫里配送过来的食粮衣物不够用,他会自力更生,自己开拓冷宫后院的一片土地在上面种下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自己养蚕取得蚕丝织出一点不比宫里配送来的上佳布匹差的布料。
为了让她受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