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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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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夜,为了避免这些人认出她,她已经易了容,不过没有完全改头换面,只调整了一些细节,但足以让她在这些人的眼底下蒙混过关。

    毋颜被郁春竹用难听的言辞骂得脸上的笑意僵了僵,眸底掠过一抹阴冷,转瞬即逝,立马对众女赔笑脸,包括郁春竹,“好!竞价正式开始!”

    有人弱弱地举手,“我出十两金!”

    “一百两金!”立马一声盖过一声。

    “五百两金!”

    “老娘出一千两金!”

    ……

    价格越来越高,举手的人越来越少,楼上的人几乎都表了态,价格最终被顶到了一万两金的高度。

    这时候,竞价的只剩下楼上窗户边站着的几伙人,其中一伙自然是以郁春竹为领头的那伙官家小姐。

    郁春竹完全是势在必得的架势,一旦有人报出的价格高出她的,她就立马中气十足地吼出一句,气势上完全盖过对方。

    谁让她在场中是家庭背景最强硬的那一个呢!

    最终,场中只剩下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富家女子和郁春竹叫板。

    “一百万两金!”郁春竹被对面的那个富家女子气得不轻,声音几乎是嚎出来的,红着眼,瞪着对方,恨不得飞过去一口咬死她。

    只因她每抱一个数,对面的女子就在她报的数的基础上加一两金,好像成心跟她过不去。

    而她当然不会轻易认输,一赌气,就把价格越抬越高,每次都以十万两金往上加,如此反复下来,就加到了她现在报的这个数目。

    她心里越来越没底。

    她本以为最多花个几十万两金的巨额就能买到这个安庾公子的初夜,甚至想,到时这安庾公子若合她的心意,她还会把他赎回去。

    为此,她多备了几十万两金,就这样,不多不少地,她身上揣了一百五十万两金的银票。

    虽然这点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这已是一笔不小的巨额。

    平时靠这些钱,她可以买三十来个小倌,可如今,竟然全砸在一人身上,还只是得其初夜,她顿感觉亏大发了。

    所以,她心里已生出放弃的念头。

    对面的富家女子巧笑嫣然,一双美眸挑衅地看着郁春竹,轻飘飘地吐出,“一百零一万两!”

    此时的气氛显得异常紧张,阁内的其他人都闭着嘴,甚至屏着呼吸,抬眸紧紧地盯着楼上相互对峙的两个女子的动向。

    围观着这两人的竞价过程,她们都觉得热血沸腾,十分想知道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哪怕得不到安庾公子的初夜,只要知道这场竞价的结果,她们也觉得了无遗憾。

    “一百二十万两金!喂!你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是不是?!再跟老娘杠下去,信不信老娘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郁春竹接收到对面女子的挑衅之意,就气得咬碎一口牙,恨恨地威胁道。

    心想今天要是拼不过这个疯女人,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我只是在与阁下公平竞争,阁下这般骂人似乎有失妥当。”女子听得郁春竹骂她,一点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望着郁春竹,有礼道。

    顿了顿,她又看向楼下的无毋颜,启唇,语气悠悠然,“一百二十一万两金。”

    “你——”郁春竹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发不出,一张脸涨了个通红。

    踌躇片刻,她用力地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老娘出一百五十万两金!”

    罢了!

    若这次对面那个疯女人再提价,她就放弃!

    却不想,这次,众人以为会不依不挠紧追的富家女子竟然爽快地一摊手,“算了,既然阁下这么想到安庾公子的初夜,那我承让就是了。”

    “你——”郁春竹成为最后的赢家,不但不开心,反而被气得身子直哆嗦,看向对面女子的眸中闪过一抹狠毒。

    她敢肯定,这个疯女人绝对在耍她!

    有机会,她一定要找人把这个疯女人弄死,然后剁了喂狗,以泄她心头之恨。

    “恭喜这位贵客,以一百五十万两金拍下安庾公子的初夜。”毋颜见场中再无人提出异议,就定下结论。

    众人均一脸唏嘘,混至今,她们所见小倌的初夜可都不及这位安庾公子来得金贵。

    一百五十万两金呐!

    对很多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就算连着几辈子不吃不喝,她们也攒不到这么多钱。

    所以,既已看到那个二世祖抱得美人归,阁内的大部分女子均无怨言。

    谁让人家一出生就活在金窝银窝里!

    这种事情怨不得别人,只怨自己投胎没投一个好人家。

    再说了,那个二世祖只买了安庾公子的初夜,又没把他赎回去,所以,以后她们还是有机会触碰到安庾公子的。

    这样想着,很多人心里都释然了许多,见台上没什么可看的,就都散了去。

    有的回家抱自家夫郎去,有的搂着小倌往楼上的厢房走去,有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继续把酒言欢……

    郁春竹本来觉得一百五十万两金砸得太亏,但当毋颜亲自将安庾公子送到她房间门口,她从身上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递给毋颜的时候,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只因她那双色眯眯的眼在毋颜身后的洛安身上一定格,就再无法离开。

    刚才远看,她就觉得这个安庾公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如今这一近看,更是不得了!

    这美得,与她前阵子在一家酒楼里碰见的一个小美人简直一个级别的。

    只可惜,那个小美人还是个毒美人,她不敢碰,只好舍了。

    为此,她之后好几天都看不惯自己身边已到手的美人,总觉得这些美人都不及那个小美人来得赏心悦目,心里存着梗,用着更是不舒服!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与那个小美人同一级别的,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所以付完钱,她就赶苍蝇似的将毋颜赶走了,忽瞥到美人身后还有个清秀的男子,其手里还抱着一把古琴,她不解了,问向洛安,“美人,你身后这位是——”

    这个男子长得虽然不错,但跟美人一比,就逊色许多。

    果然,与那小美人一个级别的美人怎么可能遍地都是?

    可能凤毛麟角。

    所以,她更要想尽办法收集并珍藏这种几乎已成凤毛麟角的美人。

    未等郁春竹问完,洛安就回答了,清朗的男声,“他是我的贴身小厮,名唤瑞儿。”

    说罢,她径自往郁春竹的厢房里走去。

    一进里面,她就闻到一股糜烂的气味,夹杂着浓烈的酒味,恶心得她想吐。

    娄瑞儿连忙跟上,由始至终,他都低着头,一脸郁闷。

    方才白天,他跟安抵达慕欢阁,安就说晚上有一场表演,需得有人和她共舞,她寻不到合适的人选,就只好选他。

    他本有些推拒,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跳过舞,怕自己跳不好,连累了安。

    于是,安说,她只好去找其他男子,她还说在这个舞蹈中,两人会有很多很多亲密的肢体接触,只要他不介意就好。

    可是,他怎会不介意?!

    所有后来,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排练了整整一个下午,他才跟安将一段舞蹈完整地跳完。

    这个下午,他还跟安学了首歌。

    只是,这也是他第一次唱歌,而且他的五音不全,一首歌,本来安唱得好好的,但他一加入,就完全变了样。

    于是,安就想了个办法……

    由此,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女子简直是个变态级别的全才。

    那首歌,前面男子的独唱和后来女子的戏腔部分全出自她口,而他只负责与她合唱的男子戏腔部分。

    这样,刚才他与她合唱时,他顺着她的节奏唱,才没出太多差错。

    最令他郁闷的还不是这个,在这场舞蹈中,他竟然演绎了一个女子,而安,则演绎了一个男子。

    所以刚才那纱帘的女子其实是他,那个男子才是安。

    幸好前面有纱帘挡着,不然,他真会难为情得不敢出来。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扮一个女子。

    刚才一扮好,六月就笑他扮起女子来还真像一个女子,就连洛安也这样说,没把他郁闷死。

    他哪里像女子?!

    明明就是一个纯纯的男子,以后他还要嫁给安,为她生娃,他才不要像女子!

    他也不得不承认,安那面相真的是扮什么像什么!

    记得以前在行府的时候,他还不知安的真实身份,就从来没看出她是女子,只觉得她是个比他优秀的男子。

    如今,自然也一样。

    再次看到洛安女扮男装,要不是知道实情,他差点又将她直接当成男子,一个比他好看一百倍的男子。

    回到当前,郁春竹见美人主动进她房间,自然心花怒放,立马关上门,一边搓着肥手,一边对洛安招呼,“美人,随便坐啊。”

    忽然想到什么,她连忙冲进内室,片刻,里面传出重物摔地的声音和男子的痛呼声。

    “客官你做什么摔人家?能不能对人家怜香惜玉点?”

    “呜呜……客官,难道我们伺候得不好吗?”

    里面传出两个小倌可怜兮兮的声音,带着哽咽。

    “你们两个丑不拉几的东西还真敢说,快点给老娘滚出这个房间!”郁春竹的声音恶狠狠的,语气里饱含她对两个小倌的嫌弃。

    很难想象,刚才她还嬉皮笑脸地搂着这两个小倌颠鸾倒凤,夸赞两人把她伺候得很满意,只是这才眨眼的功夫,她就翻脸不认人。

    其变脸速度,令人咋舌。

    “客官,你怎么——”小倌的语气很是不可置信。

    “呜呜……客官你别踢我,我衣服还没穿……”另一个小倌的语气很是委屈。

    “快点滚快点滚!老娘有外面的美人就够了,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郁春竹的声音愈发不耐烦。

    不一会儿,两个衣衫凌乱的小倌跌跌撞撞地从内室跑了出来,面上都哭哭啼啼的。

    两人见到坐在外面的洛安忍不住一愣,眸中闪过一抹敬意,在郁春竹出来前,对洛安微微地施了一礼,就赶紧拉扯着对方出了房间。

    两人一到门外,相视一笑,脸上哪有刚才的半分怯意,挺直身板,一身妖娆,继续去招呼其他客人。

    他们相信,一向护短的主子一定会为他们讨回公道。

    郁春竹从内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洛安已经优雅地坐在矮桌边,娄瑞儿正低眉顺目地跪坐在其身后,手上依旧抱着古琴。

    她立马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衫,然后笑眯眯地蹭到洛安身边,坐下,搓着肥手,一双色眼紧紧地盯着洛安的绝色容颜,嘴角忍不住流出哈喇子。

    察觉自己的失态,她连忙用力吸了吸自己的哈喇子,讨好的语气,“美人,接下来,咱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说着,她就伸手想搂上洛安的腰肢。

    洛安连忙不动声色地避开,一双桃花眸斜睨着郁春竹,娇嗔道,透着几分嫌弃,“客官,你身上有其他小倌的气味,安庾闻着不舒服。”

    郁春竹听得洛安此声,不但不生气,反而抬起自己的手臂用力地嗅了嗅,“有吗?我怎么没闻出来?”

    “真的有,安庾不喜欢。”洛安故作嫌弃地往后避了避,一边用袖子掩着鼻子。

    她知道,郁春竹此时对她兴趣正浓,所以,在完全对她厌恶之前,此女绝对会将她当成佛供着。

    怎么说呢?

    这种人就是犯贱,而且还是骨灰级的犯贱!

    而她此时正好利用此女的这种心理,敢在其面前肆无忌惮地耍脾气,不过,她也知凡事都有个分寸,会适可而止。

    郁春竹见洛安一脸嫌弃的模样,心肝顿时碎成了渣渣。

第二百四十一章 谁脏了谁?!() 
她索性不嗅了,冷哼一声,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刚才那两个小倌身上,语气愤然,“全怪刚才那两个狗东西脏了老娘的身子!老娘以后看到他们一次就打一次!”

    洛安叹了口气,感慨了一句,“那两个小倌真可怜。”

    这头猪站着说话不腰疼,到底是谁脏了谁的身子?!

    她还真敢说!

    等着!愚蠢猪,我明晚一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这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郁春竹心里正琢磨着待会干脆拉着身边的这个美人来一次鸳鸯戏水,忽听得洛安这句,忍不住一愣,“美人为何这般说?”

    “人家好歹在床第之间将客官侍候得舒舒服服的,但客官刚才对他们又打又骂,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安庾见此,惶恐之至。”洛安故作怯懦地看着郁春竹,身子微微后仰,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样。

    她身后一直低眉顺目着的娄瑞儿已经一身鸡皮疙瘩。

    “美人,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怎可相提并论?!所以你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郁春竹作势又想伸手去搂洛安,见洛安仍又是嫌弃又是惶恐地避着她,有点不耐烦,语气里流露出几分蛮横,“美人,我可是买了你初夜的,所以今晚你早晚会成为我的人。

    既然你嫌我脏,那好,接下来由你侍候我宽衣沐浴!将我伺候得舒服了,我明天就将你赎回去,保你以后都不愁吃不愁穿的,怎么样?”

    说罢,她就一脸期待地等着洛安的答复。

    这美人性子倒挺硬,不过正合她胃口,她就喜欢这种性子硬的,因为她很享受将狮子驯服成小猫的过程。

    府上那上百个美人哪个没被她制得服服帖帖的,所以这美人,她势在必得!

    “好啊,安庾求之不得。”洛安立马站起身,伸手,拉住郁春竹的袖子,一脸惊喜地瞅着郁春竹,“既然客官想要安庾侍候你洗澡,那快点去吧!”

    郁春竹被洛安此时与刚才反差巨大的反应刺激得飘飘然,见其主动拉了她的袖子,她不敢再进一步。

    因为她知美人此时正嫌弃她呢,此时拉了她的袖子,已然是美人的最大让步,所以,她得赶紧去洗澡,好将这个美人搂入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

    想到此,郁春竹就拖着洛安往门外走去,很是猴急,“好好好!美人,咱洗澡去!”

    果然,青楼里的小倌都差不多的心理,都想傍个有财有势的女人,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这不,美人听她嘴里漏出一个“赎”字,就立马变乖了。

    临走,洛安回头看了娄瑞儿一眼,与他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就任由郁春竹拖着她往隔壁的浴房走去。

    娄瑞儿见两人离开,就赶紧从矮桌上拿过酒壶,晃了晃,感觉里面还有大半壶酒水,就将此酒壶放置桌边。

    接着,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由于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很是紧张。

    哆嗦着手将纸包打开,再哆嗦着手将纸凑到酒壶那小小的进口处,最后哆嗦着手将纸上的白色药粉就着那小小的进口一点点撒入酒壶里。

    结果,大部分药粉都撒到了外面。

    他急了,连忙拿起酒壶,凑到桌边,用手指将他刚才不小心撒在桌上的药粉扫进酒壶里。

    见酒壶进口处的边沿上残留了一些药粉,怕露出破绽,他连忙用袖子擦掉,再晃了晃酒壶,使药粉更快地融入酒里,之后,就将这酒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另一边,郁春竹将洛安拉进隔壁的浴房,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剥了个干净,露出白花花的肥硕身子。

    见洛安还未脱,她连忙想帮洛安脱,眸中尽是淫邪的光芒,“美人,快点过来,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咱一起洗一次鸳鸯浴。”

    洛安摆了摆手,委婉地拒绝,“客官,安庾这几天得了风寒,不是很严重。可万一待会与客官鸳鸯戏水的时候,安庾不小心打个喷嚏,将风寒传给客官可怎么是好?”

    郁春竹立马一脸郁闷,话语间已透出几分嫌弃,“美人,你早不得风寒晚不得风寒,怎么偏今天得?!真扫兴!”

    洛安有点委屈,“客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默了默,她还不忘说软话,“等安庾好了,安庾一定天天跟客官鸳鸯戏水。”

    不得不说,在掌控人心方面,洛安很精明。

    她才说完,郁春竹立马喜笑颜开,“好,美人,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

    “客官快进浴桶洗澡吧,安庾想帮你擦背。”洛安看到郁春竹的**,害羞得垂了眸。

    然,垂眸的那瞬,她眸中快速地闪过一抹浓浓的嫌恶。

    要不是为了让自己的计划顺利地进行下去,她真想直接拿把刀将这头肥猪身上的肉一片片地片下来,看看究竟能片下多少块。

    瞧瞧那腰间的三层游泳圈,还有那两条与擎天柱相媲美的大象腿,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积累出来的!

    “好!”郁春竹一脸兴奋,快速地绕到屏风后,跨入里面早已备好热水的浴桶中。

    她庞大的身躯一进入浴桶,那里面的水就溢出一大半,水溅落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幸好那浴桶做得别致,才不至于被她挤坏。

    洛安一绕过屏风,就看到看见木质的浴桶里堆了一团白花花的肉,好像现代的蛋筒型冰激凌,上面那一堆白色的奶油就是那堆肉,但冰激凌看着好歹让人有食欲,而这堆肉看着只让人觉得反胃。

    暗自定下心,她伸手拿过一块锦布,给郁春竹擦起了背,空着的一只手对身后打了个手势。

    立时,有个小倌从暗处现身,对洛安微微施了一礼,就上前接过洛安手里的锦布,代替洛安给郁春竹擦起了背。

    郁春竹享受得闭上了眼,舒服地嗟叹一声,“美人,你的小手真软,感觉跟没骨头似的。”

    洛安在一旁抱着手臂,眸光幽深地望着正享受着小倌卖力服务的郁春竹,嘴上既娇羞又欢喜地应道,配合小倌的动作,带着些喘气声,“客官喜欢就好,安庾愿意以后天天侍候客官沐浴。”

    郁春竹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提了出来,“美人,你什么时候进这慕欢阁的?我在这个圈子混这么久,怎从未听过你的名号?”

    “安庾父母早已双亡,之前一直寄人篱下。前不久,安庾被她们赶出了家门,无处可去,就只好到慕欢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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