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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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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又转眸看向娄瑞儿,“瑞儿,以后唤我的名吧。来,唤一声听听。”

    她竟然一直未注意到这个细节,该死的!

    “主子,我觉得唤你‘主子’挺好的。”娄瑞儿有点不好意思。

    “瑞儿,你唤我‘主子’,让我情何以堪。”洛安故作失落,一双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男子,“你别忘了,你以后是我的夫郎,不是我的奴隶。”

    “可是,我不知该唤你什么。”娄瑞儿动摇了,但还是为难。

    主子好像有许多名字。

    洛安无奈扶额,“好吧,我有三个名,洛安,凤沐麟,笑尘,你随便选吧,一个字,两个字的都成。”

    默了默,她忽然眸光变得晶亮,向男子挑了挑眉,笑眯眯道:“听起来越亲昵越好。”

    娄瑞儿想了想,只低声沉吟出一个字,“安……”

    “什么?”洛安没听清,将耳朵凑了过去。

    见叶逸辰和曲醉岚都望了过来,娄瑞儿更不好意思了,“主子,我喜欢‘安’字。”

    安,平安,安宁,安逸,安心,这个字的寓意都极好,他很喜欢。

    所以,他想唤主子一个“安”字。

    其实,他也有私心。

    “笑尘”这个名,被临安郡主和千雪郡子唤过了,“凤沐麟”是代表主子尊贵身份的象征,他不敢唤,“洛安”也被叶公子唤了。

    所以,他干脆就取一字,既合了主子喜欢亲昵点的要求,又很独特,只属于他一人。

    在女子期待的眸光下,娄瑞儿咬了咬,红着脸唤了一声,“安,这个名可好?”

    心里十分忐忑,怕女子不喜欢。

    洛安眸光更晶亮了几分,连连点头,“当然好,瑞儿,多唤几声听听,我喜欢,非常喜欢。”

    这个男子,真的让她心疼。

    每一件事都做得小心翼翼,好不容易跨出这一步,她高兴都来不及,恨不得抱住他亲上几口,以作奖励。

    但小刺猬和干娘还在一旁看着,还是算了吧。

    不过,她以后会找个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补上,嘿嘿!

    洛安的鼓励给了娄瑞儿勇气,比之刚才,他声音大了几分,“安。”

    “嗯。”洛安点头应道,感觉整个人都快飘起来。

    “安~”

    “嗯~”

    “安~~。”

    “嗯~~”

    ……

    重复了好几次,娄瑞儿越叫越顺口,洛安越听越顺耳。

    最终,曲醉岚干咳了几声才阻止两人孩童般的幼稚行为,“快用膳吧。”

    以前她对女尊国的女子能三夫四侍的事情感觉很不可思议,但今日见丫头跟她两个夫郎的相处方式,她渐渐见怪不怪。

    叶逸辰白了洛安一眼,气鼓鼓地骂了一句,“幼稚!”

    洛安连忙向叶逸辰赔笑脸,为他布菜,“辰,多吃点。”

    叶逸辰消气了,继续吃。

    为显公平,洛安也为娄瑞儿布了菜。

    两个男子也偶尔会为她布菜,不过,不再如昨天那般充满硝烟。

    一顿午膳吃得其乐融融,曲醉岚和蔼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真将三人当成了她的孩子,心底的满足油然而生,觉得此生无憾。

    以前的往事对她而言,如云烟,早已随风消散。

    用完午膳,两个男子抢着帮曲醉岚收拾桌子。

    见曲醉岚推脱,坐在一旁打着饱嗝的洛安凉凉地开口,“干娘,我两个夫郎只是想敬一份孝心,你客气什么?莫不压根没将他们当成自家人?”

    她这话说得挺厚颜无耻,就坐在一旁干看着,典型好吃懒做的主。

    叶逸辰对洛安狠狠地啐了一口,“臭不要脸!我还没嫁呢!”

    说罢,手上继续收拾。

    娄瑞儿红了脸,也安静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洛安无所谓地耸耸肩,见曲醉岚不再坚持,她连忙拍了拍身边的凳子,“干娘,过来坐,陪我说会话。”

    曲醉岚无奈地走了过来,坐下,不赞同道:“你这丫头,怎忍心让夫郎做这种事?不怕把两个夫郎气跑了?”

    洛安不以为然,嘴里咬着一根牙签,“干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逼迫他们了?况且,这又不是重活。要真是重活,我还舍不得让他们干呢!”

    见两个男子端着脏碗筷出了屋子,她突然凑到曲醉岚面前,卖乖:“干娘,怎么样?我这两个夫郎不错吧?”

    说罢,等待着曲醉岚的夸奖。

    曲醉岚中肯地点点头,“是都不错,一个性子活泼,一个安静,但都是心善之人,是会过日子的。”

    洛安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曲醉岚夸她两个夫郎,就跟夸她自己似的,那模样要多嘚瑟就多嘚瑟,“那是~也不看看我什么眼光?”

    曲醉岚突然想起几年前洛安身边的另一个男子,犹豫出声,语气透着几分惋惜,“丫头,当年,你身边那个男子,其实也不错。”

    当时,丫头跟那个孩子关系还挺好。那个孩子处处护着丫头,简直把丫头当成了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其实依她的标准,她觉得那样的男子才是女子最好的归属。

    可惜后来,再见丫头,她身边已没那个孩子的身影。

    她问过原因。

    丫头说是那个孩子不要她了,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已如破碎的镜子,再无修复的可能,最多只能当朋友,其他的,她不再奢望。

    但她总觉得不对劲,当年那个孩子对丫头的情分她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说不要丫头?就算真的说了,恐怕也隐着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洛安面上的笑意一僵,嘴里的牙签落地,眸底掠过一丝黯然,“干娘,别再提他了,他已是我的过去式。”

    “丫头,干娘是过来人,那个孩子是真的宠你。他不要你,可能有原因吧,你不问清楚怎么知道?

    而且,干娘觉得,那孩子才是你最坚实的依靠。你要是错过了,真的可惜了。”曲醉岚完全是为了洛安着想,苦口婆心地劝道。

    洛安眸光颤抖了起来,启口,满腔的苦涩与无奈,“干娘,我知道原因。因着被毁的容颜,他说他配不上我,便主动弃了我。

    哪怕我说不在意,但他还是迈不过他心里的那道坎,我帮不上忙,也正因为如此,我真的无可奈何。这既是他的选择,我能做的,唯有尊重他。”

    十四年前的那场大火,毁了那个男子的容颜。

    对他,她满心愧疚。

    因为他的遭遇,她有责任。

    当初,在墨宫,若不是她将念师母留下,念师母可能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他自然也不会遭遇那场大火,毁了容颜,也失了他此生的唯一亲人。

    后来,他跟她一样,踏上复仇之路。

    她已将他家族被灭门的事情告诉他,当时他的神情,她终生难忘。

    面上很平静,平静得像大海,但其眸中蕴藏的不敢置信,悲伤,以及恨意,就像巨大的漩涡,无尽的黑暗,彻骨的寒冷,似要将他的意志全部侵吞、冰冻。

    他明明想哭,但最终一滴泪未落。

    那份隐忍的痛苦,看得她只想走上前抱抱他。

    当时,她也那么做了。

    那次之后,她跟他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质的转变。

    她不再唤他“表哥”,他依旧唤她“洛儿”,但她听着,总觉得多了点什么。

    其实,她一直想娶他为夫。

    念师母临死前,曾表达过她以后能娶其孙儿为夫,并能好好照顾他的愿望,见玲珑师母点头答应转述,念师母才断了气。

    这件事是她从玲珑师母口中得知的。

    念师母对她恩重如山,所以,其这份遗愿,她一直放在心上。

    自那时起,她以后会娶他为夫郎的想法就在她脑海中根深蒂固,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最终成了她的意志。

    她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后来,因着这个想法,她每次见到他,都已在心里默认他是她的未婚夫,渐渐多留意他,也渐渐对他产生亲情以外的一种感情,朦朦胧胧的,不是特别明晰。

    待真正醒悟过来自己对他是何种感情的时候,她已是金钗之年。

    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欢他,是出于亲情的喜欢。可那年,她才渐渐发觉,并不是,而是出于纯粹的男女之情。

    在他身边,她有种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的感觉,很安心,而她喜欢这份安心,由衷地。

    回想过去,她与他的种种,皆历历在目,他宠她,她依赖他。

    这沉沉浮浮的十几年,她与他并肩作战,默契得不像话,在江湖上掀起过一次又一次的惊涛骇浪。

    且一路走来,她和他的双手染尽鲜血,内心早已变得冷酷无情,但唯独对他,她仍保留着一处柔软,而他也一样,唯独对她,他面上才会绽开笑容。

    昙花一现,也不如他的笑容带给她的惊艳,干净纯净,好像纯粹只为她而笑。

    她真的喜欢他,喜欢他陪在她身边,喜欢他的笑容,喜欢他的一切。

    哪怕他的容颜残缺,她也不在乎。每次看到他,她一点不觉得他哪里不好看,只觉得从头到脚地顺眼。

    自那年开始,她开始频频向他示好,抓到机会就对他表白,但他每次都不予回应,甚至转移话题,这让她很是苦恼,甚至无力。

    她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也明确向他表达过她的不在乎,然,他从未听进耳里。

    他就像一只困兽,将他困住的,是他自己。

    困住他的牢笼很坚固,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其融化,更无法让他自己主动走出这牢笼。

    努力了一年,直至三年前,她累了。

    ------题外话------

    表示在一边码字,一边改旧章节的排版,改排版也挺费时间,目前已改到83章,待全部改完,应该能多更。

第二百二十八章 该振作了() 
那天,她故意喝醉酒,借着酒意将她这一年里的委屈全部在他面前倾泻出来,卑微地祈求他能仔细看看她的心。

    活了两世,她以为自己坚强了不少,至少,比一般人坚强,可那天,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甚至脆弱得不堪一击。

    听到他亲口对她说,他只将她当妹妹看待,他对她的喜欢只出于亲情,她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天翻地覆,一夕之间,她建立的信念全部倾塌,支离破碎。

    那是一种绝望,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一般,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

    当时,因着内心剧烈的痛楚,她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觉得眼前的他,她从来没认识过一般,亦或是,她真的想就此忘了他。这样,她就不会体会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情殇。

    只觉得讽刺,无比讽刺,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子,竟然只将她当成了妹妹,亲人。

    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偏偏在她和他之间冠上亲情的枷锁,无形并沉重地束缚着她。

    自那天,她消沉了将近半个月,日日与酒为伴。

    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仍沉醉在以前美好的时光里,看着他的幻影,她自以为能触碰到他,但是指尖一触及,她才知只是镜花水月。

    那半个月,她想了许多,今生所遇见的人,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遍。

    后来,她靠自己渐渐振作起来,因为,她很清楚,爱情不是她此生惟一追求的东西。

    既然得不到,她自然会从其他地方加倍索取,以填补内心的空缺。

    那之后,她和他依旧如以前一般。

    只是,她对他不再殷切,既然对方弃了她,她何必自己犯贱天天往上贴?!

    之所以用上一个“弃”字,是因为她很清楚他是喜欢她的,同她一般,出于纯粹的男女之情。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怎能不了解他?!

    那天,她受了刺激,昏了头,才没有察觉他在撒谎。

    但后来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毫无疑问,他在骗她。

    无论是凭着直觉,还是凭着这多年的相处经验,她都十分确定,他在骗她。

    但那又如何?

    他骗她,可不就是为了掩盖他也喜欢她的事实?!

    他骗她,可不就是为了让她对他彻底死心?!

    他骗她,可不就是为了在他和她的情路上弃她?!

    无论如何,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那好,她选择尊重他,成全他!

    试问,除此,她还能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

    真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

    其实,她想过恢复他的容颜,这样的话,也许就能让他重拾与她在一起的勇气和信心。

    因此,这十几年,为了除掉他脸上被烫伤留下的伤疤,她用了不下百种方法。

    只是他脸上烧毁的程度太严重,虽她的医术有点效用,但只能淡化那些疤痕,不能根治,不能完全恢复他的容颜。

    扪心自问,她真的已经尽力。

    而他,注定是她此生永远都不能触及的奢望。

    回到当前,曲醉岚听得洛安的话怔了怔,见身边女子面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她顿为其感到心疼,甚至有些后悔在这丫头面前提起那个男子。

    伸手执着洛安的手,曲醉岚不知该如何是好,“丫头,干娘错了,不该在你面前提起那个孩子,干娘以后再也不提了。”

    “干娘,你没错,是我的错,至今仍为此事伤神,实在不值。”

    洛安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向曲醉岚,面上已恢复轻松的笑意,“我跟他现在只是朋友,关系还不错,偶尔会通通信,问对方过得好不好,没什么不可提的。”

    她现在身边有小刺猬和瑞儿,就够了。

    “那就好,那就好。”曲醉岚欣慰地拍了拍洛安的手,忽然想到什么,眉头一皱,欲言又止的模样。

    洛安看到曲醉岚此时得了便秘般的表情,有些疑惑,“干娘,你怎么了?”

    曲醉岚看向洛安的眸中突然透出浓浓的祈求,“丫头,有件事,我说了,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好吗?”

    “好,干娘请说,我保证不多问。”洛安信誓旦旦道。

    “我记得沧澜皇室中有一种宫廷秘药,名唤媚颜,其功效能生肌活血。所以,我想这个药也许能让那个孩子恢复容颜。”曲醉岚回忆道,想起往事,她眸底掠过一丝黯然。

    “哦?竟有种药,我从未听过。”洛安有些惊讶。

    她这十几年为了恢复那个男子的容颜,运用自己的情报组织搜罗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药材。

    照理,她的情报组织那么发达,该无缺漏的,可没想到竟然漏了这么大一条鱼,看来,她以后得好好完善自己那情报组织了。

    她也终于明白干娘为何不让她多问了。

    因为,沧澜皇室是干娘最不堪回首的过往,干娘此时愿意在她面前提起,定在心里做了极大的挣扎。

    恐怕,干娘之所以知道媚颜,也是因为她曾经是沧澜皇室的一员。

    “这种药效用极好,但也极为珍贵。沧澜皇室里,只有贵妃品级以上的妃子才能接触到。”曲醉岚一脸笑意地看着洛安,笃定的语气,“丫头,我知道你有能力,会想办法得到,但务必小心。”

    洛安感激地看着曲醉岚,“干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将来的目标是征服整个凤天大陆,沧澜皇室,以后必然会成为她的敌人。

    这时,两个男子相继走进了屋内。

    叶逸辰直直走至曲醉岚跟前,一脸歉意地望着她,又心虚,又委屈,“干娘,我刚刚洗碗的时候……”

    他有点难以启齿。

    “怎么了?”洛安紧张起来,立马抓过叶逸辰的手欲查看,“是不是弄伤手了?”

    “洛安,我没事。”叶逸辰立马抽回自己的手,面上流露出羞愧。

    “那到底怎么了?”洛安更不解了,看向叶逸辰身后的娄瑞儿,“瑞儿,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娄瑞儿看了眼叶逸辰,才看向洛安,有点为难,“安,你还是问他吧。”

    洛安只好又看向叶逸辰,诱哄道:“辰,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跟你谁跟谁是不是?”

    叶逸辰认命地一闭眼,道出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我不小心摔了五只碗。”

    一说完,他的脸腾地红了,羞愧得不敢见人。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他真的想好好洗碗的,可碗就是不配合他,他有什么办法?!

    洛安忍不住“噗嗤”一笑,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见叶逸辰气恼地瞪向她,她赶紧闭嘴,不过憋笑憋得难受。

    曲醉岚淡淡一笑,和蔼地看着叶逸辰,温和道:“辰儿,干娘不怪你,几只碗我损得起。”

    还转眸看向洛安,责怪道:“你呀!辰儿为我洗碗是出于一番好心,摔碗又不是故意的,笑他做什么?”

    “干娘,你现在好偏心。”洛安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叶逸辰立马亲昵地挽了曲醉岚的手臂,对洛安吐了吐舌头,那小模样别提多嘚瑟。

    曲醉岚一脸无奈,“好了,你们待会就要下山,去准备准备吧。”

    “也是,该回府了。”洛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至未初。

    洛安又看向曲醉岚,意味深长地一笑,“干娘,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曲醉岚对洛安嫌弃地摆了摆手。

    “辰,瑞儿,我们走吧。”洛安对曲醉岚点头致意,就一手拉过一个男子,往外走去。

    “干娘,告辞。”叶逸辰不舍地回头看了眼曲醉岚。

    娄瑞儿也回头对曲醉岚微微点头致意。

    曲醉岚目送三人离开,见没了三人的踪影,她无奈地笑了笑。

    接着,她从屋内搬了张躺椅放到院内树下,往上一躺,双眼一闭,照例午休,手上摇着把芭蕉扇,十分悠闲。

    另一边,洛安一行人一回自己的院子,就看到一个身影正在院外徘徊,不是七月是谁?

    此时的她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眸子红红的,无神,隐着难掩的痛楚,见到洛安一行人,她愣了愣,面上的神色颤抖了起来。

    她主动来到洛安跟前,咬了咬唇,声音沙哑,“主子,你可回来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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