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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极品书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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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说着,沈无言瞥了一样躲在一边假装浇水的苏巧巧,怒道:“我这几株玫瑰要是被你淹死了,你就别吃饭了。”

    这边说着,苏巧巧才发觉已然在一个花盆中浇了很多水,于是忙换了个花盆,继续浇了起来。

    倒是一直在院子里写字的徐光远懂事,他一边写字,一边轻哼道:“不知道那个柳含烟是什么来历,竟然连王天王大侠都每天多次提起。”

    听着徐光远阴阳怪气的言语,李婉儿脸色一沉,冷哼道:“好好做你的数科题……小心做不出来打手心啊。”

    徐光远却也不怕,他知道李婉儿只是吓唬吓唬自己,并不会付诸实践。

    只是他终究还是有失误的时候,李婉儿刚说完这句话,就不知从何处抽出的一把戒尺,走上前便向着徐光远抽了过去。

    徐光远哪见过这架势,若是论起年纪,他其实与沈无言这些人相仿,只是终究是学生的身份,只得默默的承受。

    眼见着徐光远这般委屈的神色,沈无言这才长叹一声,无奈道:“想知道柳含烟见陛下说了些什么是吧,放心……陛下不好色。”

    “这是什么意思?”李婉儿停下手中戒尺,倒是徐光远好奇的问道。

    顿时沈无言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李婉儿故意演出的一出戏给自己看,却是没有猜到,于是轻笑一声:“告诉你们也无妨,但是……你们告诉我王天是怎么回事?”

第147章 可惜明年花更好(4)() 
王天正站在门前不知望着什么,自从沈无言将含烟楼送给雪月庵之后,王天便从以前的含烟楼楼主的位置上赋闲下来。

    自从被沈无言派去保护柳含烟的安全,后来又将柳含烟从大火之中救出,直到看着这极其聪慧的女子出家为尼,王天似乎被勾走了魂一般。

    从雪月庵回来之后,他每日都站在门前望着远方一言不发,起初沈无言等人倒也没在意,毕竟他平日里话语就不多,如今这般模样却也说的过去。

    几人这般合计之时,一边的徐光远却又插话,忙问道:“柳含烟却是知道……就是另外一个名字却是陌生,叫什么采儿。”

    “采儿?”李婉儿几乎是喊出这两个字的,大抵是害怕远处的王天听见,忙捂住了嘴,看着眼前这几个惊讶的人儿,低声道:“王天他见过采儿?”

    沈无言忙摇头,接着又点头,低声道:“应该是见过的……只是不会吧……”

    一边一脸茫然的苏巧巧沉默许久,这才喃喃自语道:“采儿……听月儿说过,难道王天大哥他……这可是好事呀。”

    “好什么事……我们王天可是身负绝学的武士……”沈无言一脸不悦的摇了摇头,接着十分忌惮的扫了一眼李婉儿。

    果然李婉儿也不相让,怒道:“我们家采儿也不差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说不如柳含烟那般专……但……但绝对配得上王天。”

    苏巧巧微微怔了怔,苦笑道:“合不合适……却还是要看他们才对。”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默默的点了点头,连连称赞苏巧巧果然觉悟过人。

    这边说完,苏巧巧在诸人艳羡的目光之中,忙低声道:“还没说柳姑娘的事呢……快说说,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沈无言微微叹息一声,说起来他却是十分同情那姑娘的,但每当看到她那强势的样子,却又根本生不出丝毫同情,只是又生出那么一份敬佩。

    这样的感觉他只在为数不多的人身上出现过,徐文长算是一个,徐阶又算是一个,另外一个却是在当年国子监典籍处认识的那位外表英俊的司业张居正。

    而如今这位柔弱女子在沈无言心中的地位能与这三人等同,那边说明她的确不凡,而且还很厉害,厉害到连沈无言都自愧不如。

    “其实她早就发现我安排王天保护他们,所以在宋谦拿走那些书信之后,她就故意用自杀的形式引开了王天,使得宋谦得以前往景王府……”

    苦笑一声,无奈道:“可是他哪知道宋谦在半路被严世蕃截住,于是一切都完了……严世蕃终于可以杀人灭口,而宋谦对景王也就没有丝毫用处。”

    “景王……”提到景王这个名字,苏巧巧怔了怔,接着道:“此人外表一副谦和的样子,实质上为了权力不择手段,实在是个可怕的人……李先生说他若是不该这毛病,怕活不了多久。”

    “李先生?”沈无言顿时恍然大悟,忙又道:“李先生其实才是人生赢家……未来他将会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位都闪亮。”

    无法解释这句话,所以沈无言忙转移话题,继续道:“宋谦不知道怎么逃出景王府,回到住处却发现家已经被烧了……于是他以为柳含烟将会死于大火,于是冲进火堆里就再也没出来……却是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也许他对柳含烟还是有情的吧。”苏巧巧苦叹一声,无奈道:“一直没敢在柳姐姐面前提这件事,想来他也已经原谅了那个自私自利的男人。”

    沈无言苦笑道:“你若是这样认为,那就太小看柳含烟了……她见到陛下之后有两个条件,其一要求安葬当年一些故人,其二便是要与宋谦合葬。”

    “合葬……”李婉儿不由一愣,微叹道:“我若是死,将来也要与相公合葬。”

    苏巧巧的眉宇微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一句话。

    ……

    刑部大牢。

    沈无言站在门前微有迟疑,这里面关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当年曾是名震东南,威严震慑四方的浙直总督胡宗宪。

    另外一个却是与自己有着不凡的交情,无论的无数次的彻夜长谈,又或者是那份洒脱,那份互相仰慕,都无于匹敌。

    来大明沈无言第一次交心的是王少卿,那时觉得这书生却是有意思,后来因为王少卿结识徐文长。

    起初只是觉得那个穿着破棉袄的书生对方侃侃而谈,却是傲然无比,似乎天底下没有他看的上的人,谁知后来便有人千金要买他的字,却被他硬是拒绝。

    深刻了解之后,才发现原来八次科举未中之时,他依然能身在胡宗宪的府中做幕僚,最终谋定冬天,名震天下,成为天下第一幕僚。

    说根本一些,其实胡宗宪可以代表的是大多数大明官员。

    他们多少都会有些私心,千里做官只为钱,是在所难免的,但他们在捞银子的时候还在为国为民,这又是十分难得的。

    走进这幽暗的牢房,说起来比起诏狱来说还算不错,只是依旧还是幽暗潮湿,酸腐气味让人难以忍受。

    牢门后面的那人比上次消瘦了许多,但那份威严却依旧存在,这类似于浩然正气的气息却是让人敬佩,但身处这环境之下,又凄凉了许多。

    “世蕃被斩了,阁老他还好吗?”并未回头便听出来人身份,胡宗宪哀叹一声,苦笑道:“本以为我死,可以让他们好一些才是。”

    “已经和陛下说好了,永不录用,以前的事就算了,功过相抵,如何?”其实这个条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极其具有诱惑的,什么功名利禄在好,却也不如保住这条命好。

    只是他是胡宗宪,为了能为国报效,不惜出卖尊严,甚至结交自己厌恶之人,只是为了能早一天为国效力,即便招数有些不择手段。

    “那些个腐儒们尽看到我胡宗宪收银子,贿赂银子,但如今落在我手中的又剩下什么?”沉沉的叹息一声,他无奈道:“我胡宗宪一生报效大明,无愧于心。马革裹尸尚且不怕,何惧一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愿以及那份心中不变的意志,于是沈无言改变了,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让时间说话,时间会还你公道。”

    沈无言知道这可能就是自己和这位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的封疆大吏说的最后一句话,也许自己刚离开这里,这位威严的总督就会被小吏拖着出去,丢在尸体堆里,投过厌恶的目光。

    没有在过多的言语,目光从那没落的背影上离开,继续想着另外一间牢房而去。

    这一间牢门内那人浑身是血,额头上还有着一个血窟窿,看起来极其吓人,完全不像是当那位谋定东南的意气书生。

    此时他正在写字,宣纸上墨迹横飞,却是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沈无言轻轻敲了敲牢房门,微笑道:“嗨,好久不见。”

    那看起来毫无神色的人,一瞬间目光一闪,接着将秃笔丢在一边,转身惊讶道:“你怎么来这了?”

    沈无言笑着盘膝在地上,摆手道:“之前也去看过你几次,只是因为你有事没见到……后来这边的事太多,所以……倒是有些时日没见过了。”

    落魄书生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接着摸了摸头,苦笑道:“其实不见才是对的,否则还会连累到你……可惜了夫人。”

    “她却是为了你而死……”沈无言苦叹一声,无奈道:“当年孙膑用过这一招,今天她却也让你用这一招……不得不说,却是有必要的。”

    沈无言很清楚徐文长所谓的杀妻其实是为了躲避灾祸,从严世蕃劫到罪状之后,他便知道事情已然无法改变。

    几年前他便来京城为了今天这局面打点,便是怕会有今天这一结局,只是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无法改变这一切。

    严世蕃死,或许胡宗宪能活,但他手底下的一干幕僚却根本逃不了的,从严世蕃被斩首之后到现在,已然有数位胡府幕僚被斩,而徐文长这位第一幕僚之所以现在还活着,一半是因为沈无言的打点,一半还是因为都以为他疯了。

    “已然如此何必多言。”徐文长哀叹一声,苦笑道:“夫人她死的冤……她是为我而死,我这一生都无以回报。”

    “好好活着便是最好的回报。”沈无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如今的情况还是不太好,景王那边肯定不会放手,鄢懋卿也必须死。”

    “鄢懋卿自然有景王去处理,无言何必冒这个风险。”徐文长道:“他毕竟是王爷,只要不是十恶不赦,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沈无言苦涩道:“这道理固然明白,他一个皇子,我何必招惹他……就怕他不肯放过我,所以鄢懋卿一定要先争取到,却是有些难。”

    “景王不同裕王,裕王性子软弱,多依靠手底下那些人。景王却是有大谋略,而且为人狠辣……一切还是要小心才对。”徐文长道。

    沈无言一抱拳,道:“你也好好保重,既然还没死,大明就还需要你……。”

第148章 可惜明年花更好(5)() 
“既然还没死,大明就还需要你……”

    若是这句话说给别人,难免会惹人尴尬,但既然是说给徐文长,却又是另外一般感受。

    他爽朗一笑,微叹道:“昨日胸中烦闷无比,恨不得就这样死在这牢中好去和夫人相聚,今日无言来了……却又恨不得立刻出去建功立业。”

    “你建功立业的地方可不少了。”沈无言轻笑一声,扫了一眼徐文长身上各处的伤痕,不由又长叹一声,无奈道:“当时以为你只是装模作样的,谁知道竟然动起真格的了。”

    徐文长是何等人也,即便如今已然进了大牢,但敢打他的狱卒依然不多,况且这里是刑部,当年沈无言几十万两散在六部之中,刑部也没少拿银子。

    天下皆知沈无言与徐文长私交甚好,却是万万不会将刑具加在他的身上,而现在他身上却伤痕累累,甚至有几处都是致命的伤。

    能解释这一现象的只有一个,那么就是这些伤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这世间有很多奇人异事,有人在愤愤之时或许会割了自己的耳朵,那便会有人用钉子扎破自己的脑袋,无数次的经历生与死的瞬间。

    徐文长大抵就是这样的人,也许是性格使然,又或者是其他愿意,总之他就这般做了。

    望着那双清澈且又平静的双眼,沈无言默默叹息道:“罢了,现在这里住着,总要经历这一番……对了,你儿子被接回老家,苏州那边有少卿先生照顾。”

    却是一块心病,虽说一直没和沈无言提起,多半还是因为对方的事却也不比自己少,实在不想再让对方分心,所以很痛苦,也没有提及。

    此时沈无言道出这句话,心中也就安了许多,不由长叹一口气,苦涩道:“才三岁的孩子……”

    说到这,忽然又笑了起来,微叹道:“三岁就能吃到李婶做的饭菜,实在是幸福……不过少卿先生,说起来也是麻烦他了。”

    “何止是麻烦他……”沈无言苦笑道:“当年好不容易劝他来京城,眼看着就要做官……却因为我的事愤然离去,从此以后也屡次受邀,但都被拒绝。”

    提及王少卿二人不由又感慨万千,那看似普通的教书先生平日里行事谨慎少言,终究还是学艺不精,多次犯了自己的专注,却是因为这两位比自己小的多的年轻人。

    “不过也轻松许多了,孩子是跟着青山回去的……听着青山的意思,却也对这官场并不喜欢,倒是打算接手少卿先生的书院。”

    与顾青山的拜别是在几天前,当时只是闲聊几句并没有料到对方会走,之后顾青山便留书离去,信上只是说不适应京城这边,具体如何却也没说。

    沈无言倒也没有太过在意,后来又见徐阶问起顾青山的事,徐阶也回答的很含糊,大抵还是不愿做官,也不愿被束缚,与他父亲却又有诸般不同。

    “青山却是个不错的文人,才学的确不负他父亲的期望,可惜就是性子倔……与我当年一般,所以做官终究还是不合适。”

    提及这位书生,徐文长也有些感想,沉吟少许之后,继续道:“青山去过我那一趟,后来……听他的意思是站在景王那边的,这次忽然离开,想来景王那边是有变故……无言可要注意。”

    “景王那边……”沈无言微有迟疑,倒是没想到景王会有什么变故,毕竟对这些王爷们的限制,比起对任何官员们都要大。

    所以沈无言一直都没有想到景王会有什么大的动作,而有些小动作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如今王储未定,经常为难一下裕王却也是应该的。

    与徐文长的谈话持续的时间久了一些,大多聊的还是些家长里短,涉及到朝政以及其他某些其他话题,说的却还是很少。

    起身道别,向着门外走去,转角之处,忽然听到一声十分冷峻的声音。

    “沈公子……。”

    这声音沈无言却是再也熟悉不过了,虽然只有一次谈话,但依旧还是被那坚定而又认真的语气打动。

    “呦,海大人……”沈无言顿时满脸带笑的看向窝在一边牢房中的那人,轻笑道:“今天这牢房中却是很厉害……关的都是些大人物。”

    一眼看去,海瑞正饮着清茶,手持书卷在孤灯下看书,头也不抬一下的冷冷道:“这牢房形同虚设,将我抓了进来,却将你这个贼放掉。”

    “贼?”沈无言淡淡一笑,道:“我偷你家馒头了?”

    “哼。”海瑞冷笑道:“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脑子却没坏掉,那天你刚走我家就遭了贼,还留书一封叫什么白玉堂。”

    “哦……”沈无言不由想起这一茬事,忙道:“这海青天可就错怪我了,在下姓沈叫无言……而不是叫什么白玉堂。”

    “你莫要狡辩,待老夫找到证据定然将你抓捕入狱。”

    海瑞这边说着,一旁走来的狱卒却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沉沉的将头低下一言不发,身子还有些颤抖,显然十分畏惧。

    沈无言见此景颇为不解,但也不好多问,只是嘲笑道:“待你老先生先出狱在说吧。”

    听出沈无言的嘲讽意味,海瑞顿时愤愤然的吹着胡子,冷笑道:“你小子别猖狂,那些粮食的确是救了淳安,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我绝对不会徇私枉法的。”

    “却也没指望你能对我手下留情,要不然你也不是海青天了。”沈无言轻笑一声,在狱卒惊讶的目光之中飘然而去。

    离开牢房沈无言便上了一辆马车。

    这辆从宫中过来的马车已然在此等了许久,所以等着沈无言一出来,便立刻向着宫中而去。

    “这几天陛下心情不怎么好,沈公子可不要触怒到他……说起来还是那个徐阶和海瑞,实在太不像话了……”

    说话的是御马监的公公孟洪,之前就一直是他负责沈无言的进出宫,所以也算是老熟人,此时驾着马车,边说着话。

    沈无言看着窗户外的街市,好奇道:“又出了什么事?”

    “前些天陛下想要从户部取些银子修缮宫殿,但却被徐阁老拒绝了……陛下打算出宫一趟,也被徐阁老以各种名义拒绝……如今呀,陛下什么都做不了主了。”

    沈无言一听这句话,只是笑道:“谁让朝廷现在就剩下他徐阶能办事呢……当年严阁老在时,他们是对手,所以陛下可以轻易控制他们,现在……”

    话没有在说下去,一方面还是对这孟洪不怎么信任,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妙,另一方面沈无言却是不想再提起这些事。

    “沈公子说的是,其实徐阁老这些也是情有可原,但那海瑞可就太过份了……他竟然斥责天子,说陛下修道之事,致使天下百姓名不聊生……”

    苦苦一笑,孟洪继续道:“这倒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拿年号说事……什么嘉靖嘉靖家家干净……却是太过分。”

    “所以他就提前买好了棺材在家等死了?”听孟洪这般一说,沈无言顿时明白刚才那狱卒为何会那般的眼神。

    毕竟从古至今敢公然斥责辱骂皇帝的人并不多,而如今这位海瑞大人便是其中之一,连皇帝都敢骂,还会怕什么。

    下了马车,直奔西苑而去。

    巍峨大殿之内,这位整日服食金丹的天子并未能保持不老,长生之道似乎也没有什么成效,反而使得他的身体越来越差。

    “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一个小小的海瑞都敢这般戏弄朕,将来还了得?不行,朕一定要将这海瑞斩了。”

    还未走进宫殿便听见这沉重的怒吼,却是怒吼,整个声音都是吼出来的,对于这样一个老人来说,若非气到极点岂会如此?

    不过这对于一边那位矮个子清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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