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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极品书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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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沈无言端过来的汤药,李婉儿忙移动开身子,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迟疑,接着才道:“我有些累了,你去喂巧巧喝。”

    听到这句话,沈无言心中微微一震,想来她也是有些不愿意的,但为了她的相公,她愿意这般,于是她也说服了自己。

    苏巧巧的身子依旧很虚,直到现在还未恢复体力,也就是刚才那股意志支撑着她下床而去,此时药还未喝完,便已然昏睡而去。

    看着昏睡而去的苏巧巧,李婉儿轻轻咳了一声,淡淡道:“那……你留下照顾她……”

    “我们出去谈谈……”沈无言长叹一口气,走过去拉住李婉儿的手,笑道:“直到你委屈,我们去谈谈吧……说说你留下的信……”

    李婉儿轻哼一声,微嗔道:“倒是便宜你了……这么好的姑娘,却落在你的手里。”

    沈无言脸顿时通红,忙拉起李婉儿的手便向书房而去。

    李婉儿站在一边,之前脸上的笑容此时已然消退,她微叹道:“巧巧是个好姑娘……却也是个烈性的姑娘,相公却不可负她。”

    沈无言点了点头,微叹道:“你父亲执意将你嫁我,后来见你跳河……本以为可以一生与你相守,可惜……却是辜负了你。”

    “相公说的这是什么话。”李婉儿上前拉住沈无言的手,低头轻声道:“婉儿岂是不识大体的人……说起来巧巧与相公也算般配。听说她是孤儿,倒不如让我爹认她做义女,这样以来也算给她一个家。”

    说到这,李婉儿不由又皱起眉头,忙道:“也不算给她一个家,待以后她嫁了相公,我们便是一家人,何须再有别的家……却是我小心眼了。”

    沈无言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心中那份沉重也缓缓被放下,不由轻喃道:“娶妻当如李婉儿……”

    “读书当如沈无言呢?”李婉儿轻笑一声,缓缓走出房间:“未来月儿也是要嫁过来的,这小院子怕是住不下……暖香阁那边的宅子却是够大,以后住在那边也行……。”

第137章 风起张博宁() 
开春以来这雨就一直下个不停。

    自从那天看着沈无言抱着苏巧巧上了马车之后,景王便再也没有离开过王府,除了将李时珍委婉请出王府之外,甚至连王贞明等人也很少在能见到他。

    倒是张博宁,这个在王府之中一直位居次坐的书生,如今却得到景王的几次单独谈话。

    今天特殊一些,书房之内除了张博宁还有另外一些人。

    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张博宁略显忧虑,但又碍于景王只得端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毕竟自己只是一介庶民,能成为景王幕僚,却是不容易。

    抬眼看向那位平日里待人素来宽厚的王爷,如今神色却显得有些忧愁,而且脸色明显不好,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这般沉默之际,从门外缓缓走进来一名大汉,那大汉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刀疤,极其可怕,看起来倒像是江湖人士。

    见那人走进厅堂,景王顿时面露喜色,立刻上前握着那大汉的手,扯着沙哑的声音,寒暄道:“方兄弟,进来可好呀。”

    那大汉说话瓮声瓮气,若是沈无言再此,定然能认出此人身份。

    “我等江湖草莽,岂敢和王爷称兄道弟……不敢,不敢。”

    虽然口中说着不敢,但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敢的意味,安然享受着景王的这般恭敬,随即在景王的迎接下,坐在上座。

    此时人已然坐满,景王环视四周,淡淡一笑,道:“诸位都是有识之士,皆都拥有者不凡的能力……所谓养士前日,用兵一时……如今便要用上大家……”

    “谨遵王爷吩咐。”那姓方的大汉首当其冲,起身向着景王一抱拳。

    其他剩下的这些书生脸上明显有些疑虑,但在那大汉之后,也如此附和。

    景王笑了笑,继续道:“权相秉持朝政多日,即便而今已然离朝,却依旧权势极大……严世蕃实有十恶不赦之罪,如今却在天子脚下逍遥法外,我等大明士子,岂容他这般?”

    说起来如今严世蕃已然是众矢之的,只要有人扇动,就会有诸多文人一起对他口诛笔伐,此时景王一提此时,顿时诸位文人连连附和。

    说着话,景王将目光停留子在张博宁身上,沉声道:“张公子……据说你家以前便遭到那胡宗宪蒙害,惨遭抄家……致使你在外流落许久。”

    说到这件事,张博宁顿时气血翻腾。不由想起当年自己因为爱慕李婉儿,而得罪浙江胡家,于是张家便被胡宗宪诬害抄家的事。

    “王爷何必再提这事……血海深仇,自然不敢忘……可惜即便如今也势单力薄,无法将那恶贼绳之以法。”

    景王不由冷笑一声,轻声道:“绳之以法?博宁却还是这般幼稚,对待这样的人岂能用大明律来对待,却是让本王有些失望。”

    张博宁不由一愣,忙道:“王爷这是……难道还有其他方法?”

    景王轻笑道:“想要杀胡宗宪先要解决严世蕃,而如今的严世蕃即便已然被捕入狱,却依旧有着不小的权势……至少本王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王爷还是直说。”张博宁迫不及待的连连追问道:“严世蕃此人人人得而诛之,但三法司好像没看到一般……”

    “三法司能将他如何?”景王轻笑道:“无非是沈炼杨继盛的事,你觉得这样治的了他?”

    看着诸位书生这般迷茫且又期待的目光,景王冷笑道:“沈炼杨继盛,这些人都是被斩首的……而下这个敕令的便是陛下,若是如今因为这些罪名就将他治罪,那便等于说是陛下错了……陛下岂能错?”

    景王这一席话一出,顿时迎来诸位书生侧目,诸人恍然大悟纷纷表示赞同。

    倒是张博宁却陷入了沉默,他微微抬眼看像这位病怏怏的男子,身为微微一颤,这份心智他这一生中便遇到两人。

    几年前他认识那位满脸微笑,一脸和蔼的书生,后来做出那些惊天动地的事,即便朝廷百官也为之悍然,而今眼前此人依旧又有这种感觉。

    “普天之下,能治严世蕃罪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陛下……只是也要有罪行,如今这罪状便在沈无言手中……其实知道这一点的除了我知道,还有徐阶首辅,沈无言……我们都知道,便是缺了这罪行。”

    本就不怎么喜欢沈无言,此时听得沈无言拥有这份罪行,不由有些无奈。

    略一沉吟,忙问道:“为何沈无言不将那罪行公诸于世,据说当年严世蕃也逼着沈无言,最终还害死了一名女子……据说那女子与沈无言关系十分密切。”

    听着张博宁说到这件事,景王的眉头不由紧紧皱起,苍白的脸上逐渐泛起黑气,呼吸迅速加速,直到平复许久才恢复如常。

    “却有此事……但你可知他为何如今还没有将那罪状公诸于世,将严世蕃胡宗宪这些逆贼绳之以法?”

    略一停顿,景王继续道:“据说沈无言与胡宗宪关系及其密切,如今胡宗宪被削职为民,一旦严世蕃出事,他自然也脱不了干系,于是他便手软了。”

    “岂有此理。”张博宁顿时怒喝道:“岂能因为一己之私,就将这种人放任自由,难道还要留着他继续害人?”

    景王轻笑一声,冷冷道:“可惜沈无言便是这样的人,如今罪状在他手中……之前找过他几次,但最终他都不愿交出。”

    “我去找他。”张博宁愤然而起,怒道:“我却要看看这软包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如若不将那罪状拿到手,便自断双手。”

    “好。”景王脸上露出一抹赞赏意味,他笑道:“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博宁,你任重道远呢。可千万不能失手,这关系到诸生的期望。”

    大概安排这几位愤然的书生之后,房间之内只剩下景王与剩下那位方姓大汉。

    “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后一名穿着黑袍的中年人会乘着车驾入宫,我会将四周的护卫全部撤去,你出手杀掉车驾中的人便可。”

    那大汉沉沉的点了点头,道:“城外练的那几百好手如今已然蓄势待发,只待王爷一声令下……这些人当年都是混迹在鱼龙街的好手,手底下也有个几十条的人命。”

    景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微笑道:“只要事情做成……你便是未来的大将军。”

    方姓大汉轻笑一声,只道:“我方龙是粗人,什么大将军都无所谓,只有一个要求,杀掉沈无言……我两个弟兄都死在他手中,不能这般就算了。”

    “你以为我不想杀他?”景王冷笑道:“他自然会死,但不是现在……放心,那一刀会留给你,现在先做好这些事。”

    ……

    位于城外的这间小村落之中仅有这这户人家,今天竟然张灯结彩,事情大抵也就从今天开始。

    没有多余的客人,只有一男一女,女子生的美艳动人,穿着红妆愈发显得娇艳无比。

    男子却显得有些沧桑,想来这些年被折磨的不轻,只是此时也露出久违的笑容。

    腐朽的木桌上摆着酒碗,散发出阵阵酒香,两个人儿相视而笑,接着举杯交杯饮酒,虽说没有多说一句话,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已然有些日子没有这般铺张,即便在很久以前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但今天的日子不同,即便略显局促,却依旧不影响二人的那份感觉。

    又喝了几杯,女子这才微笑道:“等过几天将这里休整一番,院子里种点花……对了,在种点菜……想想却是美好呢。”

    男子缓缓伸出手,摸了摸女子的红颊,道:“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做这么多,以后我也写些东西,想来也能值些银子的。”

    说到这,二人又相视一笑,脑海之中对未来那美好的日子思绪,就这般悄然浮现,想来还是有那么些哀伤,只是这般的小幸福却也不错。

    新婚燕尔的两个人,没有一位客人来参加,即便放在以前定然门庭若市,但两人却有着相同的轻松感。

    这般宁静的日子多么不希望被人打扰,只愿就这般男耕女织过着这般的小日子,相守终老不在被那些权谋斗争左右。

    可惜,既然开始那便没有回头路,这条路并不好走。另外,以往欠下的债,也是必须要还的。

    院子的篱笆轻轻被推开,却以及传来一阵嘶哑的声音。

    “谁?”男子轻声问道。

    女子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她紧紧的拉住自己相公的手,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白玉堂……哦,我叫王天,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这样的开场对话实在有些诡异,即便是王天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又道:“几天前有个醉汉……对,他是我打死的……你俩做了什么,我都没有看见。”

    被这青年这般一说,原本那份紧张也随之消失,二人反而有些羞涩,皆都红着脸,同时到:“做了什么……不,你来有什么事。”

第138章 莫名,含烟() 
虽说有着明人的习性,也在大明居住有些时日,一口汉话说的却也流利,可惜对于明人的很多习惯都不甚专注,于是与人交往却是有些困难。

    原本喜乐融融的婚事,随着这位不速之客的来临,一时变的有些尴尬。

    王天忙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局促,接着才道:“只是想告诉你们,不用担心那醉汉的死会牵连到你们头上,是我杀的。”

    听到这话,久久不安的柳含烟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心中依旧有些疑虑,那股不安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心中无法挥去,却又说不出这是为何。

    这边宋谦忙起身为王天斟酒,十分恭敬道:“原来是这位侠士帮的忙……我二人今天在此成亲……却是有些怠慢,若是不嫌弃便过来喝杯喜酒如何?”

    王天顿了顿,将手中武士刀又紧紧的握着,轻声道:“酒是喝不得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

    “哦?”宋谦面带笑容,心中不由有些苦涩,暗想着莫非此人是过来要银子的?新婚已然将近些天的积蓄全部用光,从哪里给他银子。

    一旁的柳含烟何等机敏,当即也猜到自家相公的想法,但转念一想,此人来得突然,而且看他身上着装,显然也不是缺钱之辈。

    “这位侠士……你有什么要求,我夫妻二人一定全力相助……只是……只是家中贫寒……却也……”

    王天怔了怔,忙从腰间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宋谦,苦笑道:“来的时候带的银子也不多……就剩下这一千两银子……你先收着……”

    这倒是又让宋谦摸不着头脑,环视家徒四壁,如今虽说缺银子,但以他的见识,却也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决然不敢接过这银票。

    “侠士这是……你且将银票收回,有什么话坐下来说便是。”

    王天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公子让我过来客气一些……说那东西一定要拿到,在柳姑娘手中……是不能偷不能抢的。”

    说到这句话,柳含烟顿时会意,她忽然笑了起来,讥讽道:“原来是为了这事……何必搞出那么些花样,以为救我夫妻二人一命,我便会甘心将那东西交给你等……想来那醉汉也是你们请去的人吧。”

    “怎么会。”王天不由有些愤怒,他忙解释道:“那天纯属是路过,急着赶往分宜……正巧就在官道上碰到你二人,当时也不知你们身份。后来听着你们谈话,才算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你一直在找我们?”柳含烟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说你家公子……莫非是严世蕃?”

    “严世蕃?”王天忙摇头道:“严世蕃又是何人……我家公子姓沈,叫沈无言……”

    “沈无言。”宋谦忽然冷笑一声,原本近乎抚平的伤痛又被这句话揭起,他冷哼一声,不屑道:“原本以为他还算是个人物,没想到竟然也是这种心胸狭隘之辈……何必赶尽杀绝?”

    王天不由一愣,心中暗自想着来的时候,公子倒也没说要自己杀人,只是来要些东西,何必如此抵触。

    柳含烟心中暗自叹息,忙握住宋谦的手,轻叹道:“事情怕不是公……相公你想的那般,那夜在含烟楼我从死去的罗文龙手中获得了一部分书信,那些书信是他与严世蕃等朝中官员的通信,几乎可以治他们死罪。当时本不怎么在意,后来跟着相公离开京城,便想着将那些东西带上,未来也好有个保命的底牌……”

    几年来柳含烟都未将此事告诉宋谦,此时宋谦听来又不知有多么大的震撼,于是愈发觉得自己是那般的弱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沈无言。

    心又不甘,可又能如何?自己至始至终都在女人庇护之下生存,若是没有柳含烟,自己又该如何存活?

    “沈无言……”越是这般,就对那将自己害到如此田地的人仇恨无比,而今自己新婚燕尔,却还是被他搅乱,这仇恨想来已然无法抚平。

    狠狠的念着这名字,牙关紧紧咬着,只是希望自己不要乱了性子,这仇终究是要报的,但却不是如今。

    渐渐恢复如常,宋谦这才回过神来道:“竟然有这事……想来那位沈公子对于这些东西十分迫切了?”

    王天点了点头,道:“却是如此……公子说你们提出的所有要求,他都愿意去为你们争取。”

    “好,我要他的命,他给吗?”宋谦玩味一笑,继续道:“开了个玩笑……既然要谈条件,自然是要与他来谈……”

    “相公。”柳含烟忙大声打断宋谦的言语,只道“这件事我夫妻二人还要在考虑考虑……条件好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这里不希望再有外人过来。”

    “不。”宋谦忙道:“含烟怎么能这样想,你我终究还是要回京城的,那里才是我们的家……我们在京城找个僻静之处,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柳含烟轻轻抬头看了一眼这男子,心中犹如刀绞,他终究还是不甘于平凡一生,不甘心和自己在这荒村之中相伴终老。

    “罢了……”柳含烟哀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道:“那便按照相公说的,但有一个条件……以往你的那些朋友,希望不要再来往了。”

    “这是为何?”宋谦脸色微变,低喝道:“我的那些朋友都是正人君子,含烟你也是见过的,当年在含烟楼……”

    “你答不答应。”声音愈发严厉,但明显有些生气,大抵也有一部分失望的意味在其内。

    宋谦见此景,顿时也心软下来,只得低下头,苦叹道:“既然含烟不喜欢……那……那我便不在与他们联系。”

    柳含烟并非理会宋谦,却将目光投到宋谦身上,沉声道:“另外,沈公子要保护我夫妻二人的安全……毕竟这事关朝廷诸位官员生死,我们可担待不起。”

    王天沉沉的点了点头,微笑道:“这本就是公子交待的事……公子说你二人其实并不是坏人,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哼。”宋谦轻哼一声,不屑道:“如今我二人不也是被他沈无言利用,却说这风凉话。”

    柳含烟不置可否,显然也是这般想的,但她脸上的坚毅却并非消退半分,沉沉道:“今天是我二人新婚之日……你若是愿意在此喝杯喜酒定然欢迎,但若是为了其他事……那就不做挽留了。”

    王天忙摆了摆手,苦笑道:“公子吩咐不许喝酒的……喝酒总会误事……在下先告辞。”

    “你倒是很听你家公子的话,却也不知道他一个连乡试都未通过的人,凭什么。”宋谦依旧十分不屑。

    正要走出门的王天忽然回过身来看向宋谦,那目光完全不似之前那和煦,倒像是个嗜血的杀人魔一般。

    “才学并非是你科举成绩多么好就能显示的,你若是知道大明有个连续八次都未曾及第的徐文长,还有一名老人叫归有光,他们都未曾中进士,但若论起才学,那些进士又如何与他们比?”

    却是没有料到这看似江湖草莽般的侠士,竟然还懂得这些文人中的事,宋谦微微一愣,许久之后,才轻声道:“说的倒也是这个理……沈无言的确很厉害。”

    这却又是一句心里话,但心里话并不代表他信服,就像当年的周严一般。

    一边的柳含烟目光之中露出一丝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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