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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极品书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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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沈无言接触至今,也了解此人并非凡类,裕王若是能拉拢过去,定然会有大用。

    哪成想,自己还没说几句话,便被对方猜中了心思,还冷嘲热讽了一遍,顿觉失去了脸面。

    高拱顿了顿,干咳一声,道:“听说沈公子在江浙一带茶叶生意做的很大,没有兴趣成为皇商?”

    既然对方转移了话题,沈无言便也就不再继续下去,此时听到这个,却也有些兴致,忙道:“皇商最近也在筹办,可能会有些困难……毕竟江浙一带的茶叶都供不应求,在做皇商,精力上也有些困难。”

    “生意上的事,却是不怎么在行……”高拱笑道:“不过听说沈公子置之死地而后生,反败为胜,将大茶商周家斗跨的事,却是精彩无比。”

    “比起高阁老在朝廷的勾心斗角,却是差的远了……对了,我有个朋友在李春芳府上当幕僚,阁老若是有时间,帮忙去说说……工资实在太低了。”

    高拱怔了怔,不由苦道:“沈公子说的是徐渭吧……才能的确是有的,但留在京城还是不合适。至于李春芳那边,他自己养家就很困难了,自然比不了胡宗宪那边。”

    “总之留意一些,相信高阁老也不希望这样的人才,最终下场凄惨。”

    马车渐行渐远,行过长安街上逐渐慢了下来,掀开帘子便看到岳云酒楼前吆五喝六走出的朝廷官员们。

    高拱看着那一幕,嘴角微微抽搐,最终只得深深叹息一声:“三法司的官员在陪一名犯人吃喝……这却是一间骇人听闻之事。”

    沈无言却是笑了起来,眼看着严世蕃混迹在这些官员之中,明显不像是一名犯人,所谓的押解进京,却又像是一场笑话。

    “他不死我就要死……虽说巧巧可能还活着,但既然梁子结下了,他、鄢懋卿、严绍庭,这些人一个都逃不掉,只是不是现在。”

    沈无言一边想着,一边轻声喃喃自语道:“高阁老若是觉得这不公,待会见到陛下可以多说几句……当然,一点用处都不会有。”

    “如今京城上下都在传闻,当年沈炼杨继盛二人,便是严世蕃所造成,残害功臣……这样的人竟然还能这般逍遥法外,当真是没有天理。”

    看着愤愤然的高拱,沈无言摇头道:“什么天理……你若是指望天来惩罚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当然,大明是有律法的,事情先搁在这,你也别生气。”

    马车停在西苑门前,巍峨的宫门就在眼前。

    二人前后走近宫门,却又有着不同的心思,相视一笑,向前而去。

第125章 托孤() 
满城秋色宫墙柳。

    京城的九月,雨水就像苏州的初夏一般,谁都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下雨。

    不过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至少沈无言不至于感觉到太冷。而一旁的高拱,却还是穿的太厚,以至于显得有些臃肿。

    跟着黄锦走近宫门之内,便看到坐在帐幔之后,盘膝而坐的那道身影。

    未等二人施礼,后面便传来一道沉重的声音:“免礼吧,你这离开京城也不给朕通报一声,回苏州这几个月,过的可还好?”

    沈无言怔了怔,忙应道:“事情来的突然,所以就没过来告知陛下……在苏州只是住了几天,便就去了浙江,生意上的事,实在困难。”

    “可不是困难,你这几个月赚的银子,相当于大明近一成赋税……如果朕能像你这样赚银子,大明早就国富民强了。”

    听得这话,站在一旁的黄锦忙道:“陛下这说的是哪的话,如今大明已然国富民强……”

    “放屁。”皇帝冷哼一声,嘲讽道:“且说说国富,若是富足,何至于打个倭寇,还要沈无言出银子?在说说民强,民倒是很强……西南叛乱迭起,总是让人不安生。”

    高拱这边也接过话,委身道:“国库的确消耗巨大,这几年能收到的银子越来越少……富商富的流油,百姓们却穷的叮当响。倒是叛乱,派殷正茂去镇压便可。”

    “高拱性子就是直,不像你黄锦,就会哄朕开心。”皇帝轻笑一声,继续道:“不过你说的富商……怕不只是富商吧,之前沈无言说过,朝廷的皇亲国戚实在太多了,这些人只吃饭不劳动……。”

    一边的黄锦听到这话,顿时为沈无言捏了一把汗,等待皇帝说完,忙道:“沈无言他一介书生,说话就是直了些……陛下可别见怪。”

    沈无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这些也都是些事实上的问题,但他也明白,自己说出这些话,并不讨皇帝的喜。

    当初不知道他是皇帝,才会和他说这些话,若是知道他是皇帝,沈无言万万不会说这么多,毕竟那些皇亲国戚,都是他的亲戚。

    此时黄锦这样说,其实也是在为自己开脱,不由对这太监,又在心中记了一笔。

    皇帝怅然大笑一声,淡淡道:“沈无言说的对,这些个人整天只吃饭不干活,奢靡成性……早晚有一天,朕要割他们些肉。”

    高拱抬头扫了一眼气定神闲的沈无言,随即又低下头翻阅账册,片刻之后才继续道:“今年的赋税还算平稳……戚继光那边也连战连捷……其实……。”

    “你无非想说胡宗宪……此人也的确有大才,朕不想杀他。”这边说这话,身着一身道袍的皇帝从帐幔后走出,漫步在宫殿之内,叹息道:“东南不能没有胡宗宪,这道理朕也懂……先压着吧,想来沈无言也是过来为他求情的。”

    沈无言神色微变,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裕王有了皇子,朕给取了名字,叫朱翊钧……说起来裕王也算深得民间疾苦,未来这位置……算了不提这事了,沈无言不打算如朝为官?”

    沈无言点了点头,苦笑道:“为官实在要担当太多,却是不如高阁老这般上心……与其这般,倒不如在家里养养花,读读书。”

    “养养花,读读书。”皇帝大笑道:“大明的文人要都若你这般,朝廷可还怎么维持下去……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也是你说的。”

    “陛下这就不对了,我现在可还未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交给后人来做……。”

    一边的黄锦与高拱一听这话,立刻脸色大变,就连皇帝也怔了怔,许久未能说出一句话来。

    驳斥皇帝不对,这却是少有的事,而且是这般怠慢的态度,简直是罪大恶极,是对皇帝极大的不尊重,可定藐视圣上之罪。

    就在皇帝沉默之际,黄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唯恐陛下会因此震怒。

    等了许久,皇帝也未曾说话,直到片刻之后,皇帝爽朗一笑,道:“对,是朕错了……其实做不做官都是一样的,有些人即便处江湖之远,毅忧其君。”

    “沈无言自然就是这有些人了。”高拱表现的还算沉寂,但还是对皇帝这反应有些意外,于是继续道:“说到为国,沈无言做的并不比在朝为官的官员们差。”

    “除了之前给户部兵部的银子,还有之前给苏州知府徐尚珍的赈灾之策,胡宗宪上报的战时捐款政策……朕看了之后,都大为惊叹,本打算等他去科举,然后就取其为状元,没想到没等到。”

    对于去年太湖赈灾一事,黄锦与高拱多有听闻,当时外面传的都是苏州出了位奇才知府,使得这场赈灾,成为有史以来最有成效的一次。

    而徐尚珍也因此封赏颇多,那篇赈灾之策,也被朝廷上下官员传看多日。

    谁能想到眼前这位青年,在去年还未有任何名声之际,他的学识已然在京城中,被百官膜拜了许久。

    未等高拱二人惊奇之际,皇帝又轻叹道:“景王的病这些天好转……前几天朕也去看过,恢复的还算可观,说是在看《石头记》,就是沈无言的那本……却是离经叛道,不过颇有王学意味……朕很喜欢。”

    本以为眼前这位看似古板,整日只喜欢修道的皇帝,对那反叛想法,定然会有诸多不喜,却没想到在他心中,却也是这般逆反。

    沈无言心中不由轻叹一声,从十五岁从藩王入京登基至今,他却也是很累了,整日与大臣们勾心斗角,看似高高在上,实则也是重任压身。

    “听闻裕王打算邀请沈无言去给皇子当老师,我看这个想法不错……不过你这爱玩的性子,千万别教。”

    言语之中终究还是带着几分喜悦,显然心情还是不错的,大抵也是因为为患十多年的倭寇,在今年被赶出大明土地,却是值得欢喜之事。

    沈无言微笑道:“孔圣人说过,因材施教……教授的内容,却是要看小皇子如何,不过如今这学说话的年纪……我却是无能为力。”

    这般一说,殿内几人皆都笑了起来。

    直到高拱报完这个月朝廷中的一些问题之后,皇帝吩咐黄锦相送,于是宫殿之内,就剩下沈无言与皇帝两人。

    “太子去了后……就剩下景王与裕王二人,裕王早有承大统之意,朕也能看出来,拉拢高拱、张居正这些人,其实也不打算去说穿……由他去罢了。”

    踱步在宫殿之内,白沙轻轻飘荡,几缕光线照在香炉之内,升腾起紫烟,皇帝沉吟片刻,继续道:“景王其实也不错,就是身子差了些……所谓二龙不得相见,难道我真的会信?只是不想因为这事,引起争端。”

    沈无言点了点头,淡淡道:“那陛下难道就没想过,现在不立储,景王与裕王二人,依旧会因此而生起争端?”

    其实沈无言明白他的意思,他心中的人选是景王,但景王身体不好,在朝廷之中的根基也不行。怕未来裕王会来夺位,仿效当年靖难之事。

    “而景王也好,裕王也好……只要对大明有利,我想陛下会想通这个道理。”

    长长叹息一声,皇帝走到沈无言身前,他又重重的叹息一声,无奈道:“不拘一格降人才……之所以会告诉你这些,是朕相信你不会站在他们中任何人的一边。”

    沈无言微笑着点了点头,淡淡道:“陛下这般信任在下,在下岂能辜负你的希望……不过裕王也好景王也好,最终还是陛下来决断。”

    “接了这皇位之后,便没能安生一天……如今也老了,所谓的求仙炼道,也渐渐厌烦,也许长生本就是泡影,罢了。”

    抬头看向大殿外,微微一笑,皇帝继续道:“若是有一天大明有了危难,无言是否愿意出手相助?”

    “陛下这是哪里的话,区区沈无言,岂能有这本事……”

    本觉得这句话倒是有些托孤的意味,让沈无言不由想到几百年前的白帝城,于是就萌生退意,但回头看向那坚定的目光,沈无言不由犹豫了。

    “不过将来若是有需要的,身为大明子民,自然也会献出一份力量……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便是这个理。”

    听到这话,皇帝的目光之中明显露出一丝喜悦,不由又想到那位蓝道士离开之际,给自己讲过的那些话,眼前这青年,将会扶大厦之将倾。

    而沈无言却不知道,这本是一场寻常的面圣,却会影响着大明江山基业,而未来的那场决定大明存亡的战争,也应验了蓝道行在生命最后一刻带给嘉靖皇帝的那句话。

    只是此时,这或许只是一句寻常的言语。沈无言只是看到皇帝眼中的喜悦,但内里的那份期待与希望,却还是不明白。

    “既然陛下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老婆等着我做饭……”

    “这……去御膳房带些东西回去。”

第126章 李婉儿的苦恼() 
夕阳照耀在紫禁城,也照在守卫的脸上。

    黄锦已然在宫门外等的太久,直到那位书生从御膳房走出来之后,才苦笑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陛下这几年的脾气本来就不好,竟然没打你板子。”

    “难道黄公公被打过?”沈无言掂量了一下手中食盒,约莫着够今晚大吃一顿,继续道:“吃那么多的重金属,脾气能好……。”

    “休要在口出狂言。”听着沈无言这忤逆的言语,黄锦脸色大变,忙环视一周,见四处无人,这才舒展一口气,低声呵斥道:“你不知道这皇宫四处都有陛下的耳目,即便我这个司礼监掌印……也不敢随意说话。”

    “那是黄公公得罪的人太多。”沈无言微笑道:“我一介布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想要去告我,那就去呀,告状这种事……小学生都不做了。”

    “小学生?”黄锦皱起眉头,摆手道:“快走快走……你这嘴还叼的打紧,尽挑些珍奇之物,还都是西域进贡过来的。”

    “孔子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说着话,沈无言瞥了一眼黄锦,淡笑道:“公公也就别问什么意思了,总之嫩吃到御膳房的东西……婉儿一定会很开心。”

    一边走着,黄锦时不时的瞪了几眼沈无言,口中还轻喃着:“你这小子,如今得了陛下宠幸,就这般对待我,亏得冯保那小子还处处说你的好。”

    沈无言却面带微笑,一句话也不说,似乎颇为享受如今这种感觉。

    直到将要走出宫门,站在巍峨烘漆大门前,沈无言忽然回头道:“还别说,冯保却是才华横溢……至少比起皇宫之中大多数人都强。”

    “可惜呀,如今我黄锦还活着,能罩着他……若是我死了,他定然要遭到那陈洪的欺负……唉,老了。沈先生若是有心,将来一定要多帮帮我。”

    沈无言不由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位善良的太监,据说当年沈炼杨继盛时,他都求过情。跟随陛下来京城之后,可谓是皇宫之中权势最大的太监,但却并不仗势欺人。

    大抵是了解了这些,沈无言才至于表现的这般随意。毕竟是不完整的人,难免心智上会有一定的残缺,不过眼前这老人,却又比完整的某些人要好的多。

    “黄公公这是何必,刚才陛下才说过这些话,现在您老又来……我沈无言虽说有些小聪明,但我一介草民,岂能比你们还有本事?”

    言语一顿,沈无言苦叹道:“冯保一定会记着你的好,他是个聪明人,如今也需要磨砺……一朝入了这宫门,勾心斗角都是要经历的,你一直护着他,他还怎么进步。”

    黄锦微微点了点头,苦涩道:“先生说的是,这些年若非陛下护着,我岂能躲过这诸般算计……一入宫门深似海呀。”

    “你又不是甄嬛……”沈无言大笑一声,快步上前坐上迎面而来的马车。

    宫门前只留下苍老的黄锦,呆呆的望着远去的马车,已然看不到身影,只能听见车辙压在地上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响着。

    “什么甄嬛……这沈先生还真是奇怪,整天疯言疯语的。”

    这边沉吟之际,迎面跑来一名年轻的小太监。那小太监气喘吁吁的,显然来的很急,待看到黄锦之后,一下子便扑到在地,痛哭道:“干爹呀,你可要救救儿子……。”

    “行了,刚才沈先生还夸你聪明,如今就这般哭哭啼啼的,能成什么大事?”黄锦轻哼一声,怒道:“说说看,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便是之前经过沈无言求情,便被安排进司礼监的冯保。几个月来,经过沈无言的多次旁敲侧击,加之他自身的觉悟,如今已然被黄锦收为干儿子。

    如今他虽说还只是司礼监的一名小太监,但有了黄锦这一层的关系,未来的前途定然不会简单。

    冯保缓缓起身,抹了抹眼泪,苦道:“还是那陈公公……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他收了严世蕃的银子,他便要派人挖了我双眼,您说被挖去双眼,那要多疼呀。”

    “胡闹。”黄锦沉声怒喝道:“严世蕃竟然给他送银子……他陈洪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秉笔太监,竟然敢吓唬我的人。”

    “干爹万万不可认为是吓唬……陈洪已然联合孟冲与大学士高拱,准备明日就奏请陛下,要将我赶出司礼监。”

    听得这话,黄锦脸色微变,沉吟少许之后,他好奇的看向一脸哭丧的冯保,冷冷道:“你说高拱……他也参与这件事了?”

    冯保脸色微变,迟疑一阵之后,认真的点了点头,道:“高大人的确有参与……只是……。”

    “胡说,高大人下午都在陛下那边,后来还是我亲自送出宫的……你说,到底是什么事?不说清楚,我……我先砍了你,东厂的刑具你也是见识过的。”

    听着这苍老而又坚定的声音,冯保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待下一刻反应过来之际,这才嚎啕大哭起来,口中却道:“干爹饶命,干爹饶命……都是严世蕃,都是那严世蕃搞的。”

    “严世蕃……他做什么了?”黄锦神色愈发冷峻,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杀意。

    毕竟是在宫门之中混迹那么多年的,即便有着陛下的保护,想要在皇宫之中游刃有余,也是十分有本事的人。况且还能做大司礼监掌印,加上东厂提督的位置。

    “严世蕃……小的听见严世蕃给陈公公说,干爹如今已然不听话了……他们要联合起来对付你,好处就是以后您的位置,就是陈公公的。”

    听着冯保的哭腔,黄锦微微眯起了双眼,冷哼一声,不屑道:“一个戴罪之人,竟然敢在京城如此猖狂……行了,你这几天就去沈先生那边住着,忙完这边的事我派人接你回来。”

    “干爹你……”冯保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这可怕的老人,不由打了个哆嗦,忙应了一声,快速跑开。

    ……

    九月的小院已然显得有些衰败,很多夏天的花到这几天已然尽数开完零落。

    李婉儿闲庭扫花,却也乐的悠闲,除了平日里看看书之外,就剩下整理房间,打扫庭院,修剪枝叶类似的事情。

    今天沈无言又出门,她便在家收拾房间。

    将沈无言的存在书房的书取出来晾晒,然后又收拾回去。

    忽然一片纸片滑落在地,恰巧又展开在面前,于是就多看了几眼。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天性中的敏感告诉她,这字是少女写的,而且这语句她也并不陌生。因为在苏州等沈无言归来之际,她也曾抄过。

    “这里以前也住过别的女子?”李婉儿轻吟一声,忽然想起之前在苏州新婚之际,送过来的那封信。

    “苏……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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