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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极品书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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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离了苏州,沈无言逐渐能处理好与月儿的关系,那成想到今夜又落得个这关系。

    “月儿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总不可能一直都守着少爷我的,几乎是看着你长大,所以夫妻之仪……的确是做不到。”

    嘴上虽说做不到,但毕竟已然同床共枕,心中还是有些欲火难忍,好在已然坚持许多年,也不至于在这一时三刻之下就乱了章法。

    “可以我与婉儿成婚之后,便要张罗给你找个婆家……当然现在我和你睡一起这事是不能……实在有些难办,我还是睡地上好了。”

    说着话,沈无言翻滚下地,然后将刚才丢在一边的铺盖重新铺在地上。

    这一次月儿没有拒绝,黑暗中大概能看到床上的少女正在擦拭眼泪,只是终究还是做不到,不由苦叹道:“我知道这个世界有规定……若是以后真的没办法,那便将你明媒正娶。”

    “那婉儿姐姐那边如何。”月儿叹息道。

    沈无言轻咬嘴唇,忽然大笑道:“男人嘛,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事,娶了婉儿在娶月儿,这也不算个什么大事。”

    “少爷不是这样想的。”月儿痴痴道:“跟着少爷那么久,很清楚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看起来放荡,但对人起来却也专一。”

    “……”

    房间中又陷入沉寂,许久之后,月儿轻轻的翻了个身子,然后侧身看向躺在地上的沈无言,道:“巧巧对少爷也是有意的……若是有机会,月儿也愿意为少爷而死。”

    “瞎说什么。”沈无言低声呵斥道:“这都是什么观念,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当然要为自己而活,若是为了某一个人,实在有些不值得。”

    “月儿觉得为少爷值得。”微一顿,月儿继续道:“想来巧巧也是这般认为。”

    提到苏巧巧,沈无言终究还是很难过了那一关,至今他都还认为苏巧巧还活着,只是那夜的情形又无数次的出现在梦中,挥之不去。

    “少爷一定要为巧巧报仇,大少爷想要杀你,你不去杀他那便算了,你们是兄弟……只是那些人却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与王天也查过那些当官的,尽是一些鱼肉百姓之徒,岂能就这样放过。”

    沈无言身子微微一颤,不由又想起那天何心隐的话,兴趣自己无数次的反抗,不甘心做一枚棋子,但无数次的反抗之后,终究还是无法逃过命运这棋盘。

    这命就像是个圈,当你跳出这盘棋,自以为看透一切之时,却不知道在这圈之外还有一个圈,圈里的人正把你当做一枚棋子。

    沈无言不想做一枚棋子,所以从多少次的斗争之中脱身而出,却终究还是有失手的时候,于是苏巧巧撒花落水自尽。

    “这代价实在太大,当然要报仇,无论姓严的,还是姓徐的……”

    “姓徐的?”月儿一怔,好奇道:“那姓严的是严家,那姓徐的又是何人?”

    沈无言笑了笑,并未说话,能看清这未来的人并不多,那位有通天本事的蓝道行或许能看到一些,但绝对没有沈无言看的多。

    所以这仇当然要报,而且要彻底。

第91章 扶乩(上)() 
清晨,一夜都在纠结是否上床去睡这一问题,直到此刻沈无言还躺在冰凉的地上,简单的披好衣服,看着尚在睡梦中的月儿,沈无言不由的笑了笑。

    “你的确是太小了,我们不合适。”轻轻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走出房门。

    尚在被窝里的少女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待听到关门声之后,这才睁开了眼睛,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一阵之后,又将眼睛微微闭上。

    沈无言在院子中洗漱之后,便为月儿也打好洗脸水送进草庐之中,然后又去秦老先生那里简单的吃了点早饭,为月儿带了一些回去之后,便一个人在村子里转了一会。

    由于天色尚早,所以定下的扶乩还要一阵才能开始,此时正由几名青壮年的汉子正在搭建台子,以及一些准备工作。

    离得老远沈无言便看到那位身披道袍,微闭双眼沐浴晨风的道士。

    想来那位便是蓝道士了,只是不知是否便是要找的那位蓝道行,所以沈无言也并未心急,索性等这扶乩结束在去询问便是。

    不一会,便有十多名村民陆续而来。其中有几名是昨日见过沈无言与刘权同行的村民,此时远远看到沈无言,便纷纷刻意与沈无言保持一定的距离。

    沈无言倒是没注意这些,一边看着那搭建着扶乩的台子,一边想着秦老看起来似乎也不怎么信这占卜之术,为何又要请这道士过来求天问道。

    正在这边思绪之际,月儿洗漱完吃过早饭便寻了过来,她一眼便看出沈无言与其他村民的距离,本还纠结着昨日的事,此番看到沈无言还有些脸红。

    只是碍于此事不小,便忙上前小声问道:“少爷莫非与村民有什么矛盾,为何被如此疏远。”

    听月儿这般一说,沈无言才发现,自己身旁竟然空空如也,而村民们则都聚集在另外一旁。

    这一幕沈无言顿时便觉得十分熟悉,在国子监之时,那些个老先生们便是这般,宁可站在门槛上,也不愿与自己为伍。

    微微一笑,沈无言解释道:“这便是我们人民的气节,以前只觉得士人有气节,却没想到这些寻常百姓的气节也不输士大夫们。”

    “气节?”月儿不解的摇了摇头,好奇道:“气节二字如何说,少爷又不是坏人。”

    沈无言淡淡道:“少爷我虽不是坏人,但昨日与刘权一同行走,人们便觉得我其实与刘权是一类人,所以便这般疏远。”

    小村子的人并不算多,所以直到扶乩即将开始,也未能将现场围住,一来是因为沈无言那边开了道口子,另外其实村民也并不多。

    站在高台之上的秦老先生环视了一眼台下诸人,脸上不由浮现一丝忧虑,但很快他便恢复神色,因为他看到远处走来浩浩荡荡的人群。

    “那是刘权……”

    “刘权竟然带着所有家丁过来了,他这是要做什么。”

    “莫非他打算对蓝神仙不利……”

    就在村民们纷杂的声音之中,刘权领着手下三四十名家丁将剩下的口子填补上。

    当看到站在一边的沈无言之时,刘权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微怒道:“先生说要离开,为何如今竟然在这里,莫非是觉得刘某招待不周?”

    沈无言向着刘权一抱拳,微笑道:“事情多有变故,待来日在与刘兄详谈……不过刘兄的招待已然很好,此事还是我的原因。”

    简单的一句话过去,刘权也无心在此事之上,索性摆了摆手,也不再理会沈无言。

    刘权一到,扶乩也随之开始。

    秦老先生从高台之上退下,接着蓝道士从一边信步走上高台远望四方,目光停留在沈无言身上,二人相视一笑,并未多言。

    一旁的刘权却是急了,大声道:“你这蛊惑人心的妖道,有什么本事尽早拿出来让大爷见识见识,没本事就赶紧滚蛋。”

    那被刘权这般叫嚷的蓝道士,却也丝毫不生气,也不知道是不是碍于刘权手下那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丁,又或者根本不在乎这些。

    只是微微一笑,蓝道士捋着胡须,淡然道:“听闻刘

    公子在这小村子里颇有实力,却不知道已然大祸临头。”

    “笑话。”刘权一听这话,顿时回头环视一眼那几十名家丁冷笑道:“你这妖道且说说,老子这货从何而来?莫非这小村子……不,整个大明还有人比我厉害?”

    站在不远处的秦老先生冷哼一声:“当真是井底之蛙,蠢货一个。”

    声音虽小,但由于四野寂静,所以这句话也随之吹到所有人的耳朵里,听着周围,甚至还有自己带来的家丁的笑声,刘权顿时面上有些挂不住。

    本打算去和秦老先生理论,却被一旁的一位亲信拉住,低声道:“公子莫急,先看看这妖道怎么说。”

    其实这些家丁都不是小村子里的人,一部分是刘权外出之后雇佣过来的,还有一部分则是像沈无言这般路经此地,被拉进府中许以重金,而留作重用的。

    在这诸多汉子之中,刘权最为信任的便是跟在左右这两位身着儒生着装的先生,一位叫燕七,一位叫王武,皆都是文人,充当府上管事。

    其实以刘权这不学无术的混混,最多只能在村子里欺压良善,顶多拿东家半斤米,西家二两果子酒,在出格的事也不敢去做。

    后来村子里来了这两位先生之后,刘权便有了教导,虽说依旧脱不了混混的气质,却也学会了读书写字,也有了一定谋略,而走出这穷乡僻壤便是第一步。

    接下来逐渐做起了很多没有本钱的买卖,也就是所谓的杀人劫道,所得赃物都寄存在小村子里,而什么练兵养战,也都是在这里完成。

    不过终究还是一介粗人,一旦发迹之后,便寻思着显摆,那间豪华的宅邸便是最好的证明。

    所谓富贵不反乡,如锦衣夜行是也。

    秦老先生便是在这期间发现了这一事实,只是碍于无法和对方相抗,索性与他远离,却也因此生出许多事端来。

    刘权兴许也有一定的感觉,但自小便被秦老先生在小村子的声望震慑,即便到现在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是那两位谋士却不这样想,所以这些事都是未定的。

    此间拉着刘权的这位,便是那两位亲信之中的燕七,此人擅长鼓动人心,这些身披家丁衣服,实则干着杀人劫掠买卖的强盗,多数都是他招募而来的。

    燕七这般一说,一旁的王武也立刻附和道:“索性今日也无事,那便听听他们怎么说。”

    身边这两位亲信都这般说了,刘权也就不再执拗,逐渐稳定心情之后,便大声道:“你这妖道且说说如何大祸临头?”

    蓝道士摆了摆手,淡然道:“那自然是天机不可泄露。”

    “妖道休要这般诈我。”蓝道士这般一说,立刻激怒刘权,他立刻挽起袖子,便要爬上台子。

    好在燕七与王武二人及时拉住,才免得一场事端,却也引起一阵哄闹。

    蓝道士依旧面不改色,淡淡道:“刘权你杀母弑父,这些年却也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即便是死,却也不吃亏吧。”

    刘权听蓝道士这般一说,立刻变了脸色,他自恃这些事做的隐秘,即便杀人抢劫的事或许有些张扬,但弑杀父母这事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般一想,他立刻正色道:“还请蓝先生明示,我刘权的灾从何处而来,若是为在下趋利避害,自当奉上千金酬谢。”

    蓝道士依旧平和,却是笑了笑道:“刘公子若是当真相知道,那还需要问上天。”

    “问天?”刘权好奇道。

    蓝道士回头看了一眼秦老先生,道:“索性今天为村子扶乩,顺便也帮帮这位刘公子问上一问,反正也花不了太多时间,到时候刘公子所赠千金,便都给村民们散了吧。”

    秦老先生本还有些犹豫,但听到散银子,顿时连连点头道:“全有蓝神仙做主。”

    蓝道行收起脸上笑意,在转头挥了挥手,顿时一只沙盘被抬了出来,在沙盘之上悬着一只架子,在架子上有两只树枝。

    “刘公子,现在请两位你信得过的人过来用指头搭住这树枝。”

    刘权信的过的当然是燕七与王武二人,于是这二人在蓝道士的指导之下,将那树枝搭住。

    “刘公子现在有什么问题,尽可写下来。”

    刘权虽说能识字读书,但却不会写字,此时听蓝道士这般一说,尴尬一笑,忙道:“我就是个粗人,还要劳烦蓝先生代笔。”

    “要问的问题是,我的灾祸来源于何处。”

    蓝道士在纸上写下着问题之后,抽出腰间木剑,随意挥动之下,便起了火,誉为天火,接着那写问题的纸便被烧掉。

    刘权立刻着急起来,道:“那问题怎的烧了,蓝先生快快救火。”

    蓝道士一脸不悦,轻哼道:“什么叫烧掉了,这是将这问题转达给上天。”

    便在这般沉吟之际,燕七与王武二人立刻抽搐起来,整个人仿若中风了一般,同时那树枝也开始在沙盘上写写画画起来。

第92章 扶乩(下)() 
原本看着自己的这两位手下忽然变成这般模样,刘权还心惊不已,就连站在一边的沈无言也是一惊,忙走近了些观望。

    只见那二人捏着树枝在沙盘上竟然写起了字,起初还未看出些许端倪,但越看遍越明了,直到落笔之后,刘权整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满怀期待的家丁以及村民,顿时忙爬上高台,便打算将那沙盘毁掉,却被当即醒来的燕七拦住。

    而同时醒来的王武一眼便看到沙盘上写的字,接下来整个人都瘫倒在地,口中喃喃道:“刘权所在方圆十里之内,无一活口。”

    一边的燕七一听这话,立刻惊道:“方圆十里,那便是说你我与这一干兄弟也都会死了?”

    王武的声音很小,但他瘫倒在地上却是事实,平日里杀人劫掠运筹帷幄,此时却瘫倒在地上,定然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而就在那些家丁互相猜测之时,又听到燕七的这句话,顿时四下人群开始慌乱起来,甚至有些家丁已然开始愤怒的骂着刘权。

    刘权倒是还算平静,这些年烧杀抢掠,却也有些能耐,他很清楚,若是这事解决不好,先不说这些村民会杀了自己,便是手下这些家丁也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他几乎是爬到蓝道士跟前,哀求道:“还请蓝先生让我在问一次,就问问如何能避免这灾祸。”

    其实这也并非刘权想问的问题,而是在场所有人都要问的。

    蓝道士看着高台下那些满怀期待的百姓与家丁,又回头看了看早就面色苍白的秦老先生,微叹道:“秦老,你怎么打算。”

    秦老先生长叹一声,苦笑道:“此时也只能这般一问了……唉,刘权你害了那些寻常百姓呐。”

    刘权此时那顾得外人死活,他只要规避这种灾祸的方法,只要暂时能避免,他便会立刻离开这里,以后这里的人死活都与他无关。

    依旧死乞白赖的求抱着蓝道士的道袍,哀声祈求着:“就算蓝先生不顾我这条贱命,其他人却也不能不顾呀。”

    蓝道士沉沉的叹息一声,苦笑道:“并非贫道不愿帮忙,实在是……实在是怕在出现事端。”

    刘权眼一横,轻哼道:“会出什么事端,出现的一切事端我担着。”

    “此话当真?”蓝道士沉声道。

    刘权冷笑道:“那是自然。”

    在次写下问题,如何做才能规避这一灾难,另外还有一部分算是蓝道士代笔诸位百姓像上天的祈求。

    刘权的心此刻已然高悬,微微闭起眼睛,不忍去看蓝道士将那纸烧掉。

    没过多久,燕七与王武又开始在沙盘上写写画画,这一次二人的动作有些慢,但却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皆都抬头窥视。

    就连素来不信这神鬼之说的沈无言,也不由的多看了几眼蓝道士,至于月儿便就更加好奇,将沈无言拉的紧紧的,脸上满是期待。

    “刘权死,可避灾。”

    字不多,只有六个。但是写了很久,以至于写完之后燕七与王武已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大抵是心神消耗极大,所以已然虚脱。

    那句话是刘权自己念出来的,然后他很快便知道接下来会有的后果,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立刻向着远处飞奔而去。

    只是常见足够安静,所以他说出那句话之后,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稍一停顿之际,那些个家丁们便反应过来,挥去手中武器便向刘权追去。

    并未花掉多久的时间,刘权便被一拥而上的家丁以及村民围住,未等他开口说话,便被随之而上的农具扎死当场。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沈无言会意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杀人的方式有千百种,其中借刀杀人不可谓之不妙,何心隐的确了得。”

    一旁的月儿只是看着刚刚还被人模人样的刘权,此刻却已经被诸人踏成肉泥,甚至连尸骨都未能被收殓,便这般暴尸荒野。

    “村们们憎恨刘公子倒还好说,只是那些家丁又如何下的了手,他们好歹也是被刘权养着的。“

    沈无言摇头道:“你只知道你愿意自己去死,也不愿连累别人,但这并非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就连我也做不到。”

    “少爷明知道大少爷要对你不利,不还是没有痛下杀手,如今还让他接管浙江的生意。”

    听着月儿这般一说,沈无言只是淡笑道:“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这人死了但他还活着。……我相信大少爷从离开苏州那天,便没有在害我之心,或许有愧疚,但一定也有畏惧。”

    听沈无言这般一说,月儿也道:“按照少爷这般说,刘权的死……。”

    沈无言忙将月儿的小嘴堵住,轻声道:“这都是天意,不可随意乱说。”

    刘权死了,小村子的一大祸患没有了,秦老先生也了了一件心事,与蓝道士又说了几句话之后,便随着几位精壮青年离开。

    至于那些个家丁见刘权一死,便纷纷冲到刘权家中,将一干值钱的家物尽数搬走,年老一些的家眷被杀死,年轻漂亮的女子则被劫掠而走。

    沈无言依旧留在小山村,回到那间草庐之后,那位蓝道士也紧随其后。

    这道士却也和善,看着沈无言便惊道:“贫道看这位公子有富贵之相,未来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将蓝道士请进草庐沏茶倒水之后,沈无言笑道:“我看蓝先生不该当道士。”

    蓝道士脸色微变,不悦道:“沈公子这是什么话,贫道学道有什么不好。”

    “先生学道自然没有什么不好,反而还能为民除害,只是这份能力若能放在驱除大奸大恶之徒,岂不是更好?”

    蓝道士起身向着沈无言一抱拳,淡笑道:“贫道不明白沈先生的话,不过也不打算明白,就此告辞。”

    “先生何必如此忌讳,你可曾记得你有一好友叫何心隐,可还记得你所信奉的除了道学之外,还有一个王学。”

    蓝道士脸色大变,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缓缓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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