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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极品书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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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还未亮,但路上依然有着熙熙攘攘的人,北方的天气太冷,这点也多是换碳火盆的,或者是做小生意的。

    一眼望去,虽说没有苏州那般繁华,但又多了几分壮丽与严谨,作为大明王朝的中心,当今陛下所居的皇城,京城的确非其他地方能比的。

    “其实国子监教授的工作很简单,最开始听说你诗文传奇写的不错,也大有名气,就打算让你教经史,后来邵芳又说你对火器研究的也不错,又想安排你去神机营。……殿下还是担心你的安全,所以照旧入的国子监,不过安排的是数科。”

    所谓数科相当于数学,大抵就是一些算数方面的知识,说起来也自蒙元之后数科便逐渐衰落,直到大明建国之后才逐渐抓起,但已然残破不堪。

    如今的数科仅限于简单的计算,说起来国子监开这门课也都是闲课,对于大多数深谙圣贤书的文人来说,这些都是奇巧淫技。

    “……其实也打算让你教经史的,只是读你的文章似乎有离经叛道之嫌,而且昨日与你交谈,怕也并不仰慕圣贤,所以数科倒也是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

    总之都是有理的,沈无言也不辩解,无论数科还是经史,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教书这行当在国子监与在山野书院都差不多。

    只是沈无言显然还是太低估国子监的这群学生,能成为国子监监生的,都是来自各地极富名气之辈,这些人在国子监读几年书便能入朝为官,未来会有什么成就,的确很难说。

    马车停在国子监门前,即便身为祭酒的高拱,依旧没有坏了这规矩,按他的话来说,既然是来教育人的,便要以身作则。

    按照流程本是要去报道的,但既然跟着祭酒大人而来,沈无言也就无需在去多费这个心思。

    根据安排,沈无言第一堂课安排在甲舍之后,便匆匆备好课,便走进学堂。

    教书无论在何时教何人,都是一个道理。

    甲舍中有文生有武生,有十七八岁的青年,也有四五十岁的老人,总之各式各样,就连沈无言一时也未能反映过来。

    “在下沈无言,诸位无须记住这名字,但请记住我教的是数科。”

    若是按照寻常教授来教课,定然一番长篇大论,然后隆重介绍自己,又要解说一番数科对于前朝乃至汉唐有何等影响,而又对大明未来有什么好处,总之要花去半天时间。

    原本平日里学习礼乐诗书已然很累,此刻倒也乐的清闲,却不料这位新来的先生一句话完毕之后便开始教课。

    “……”

    内容大多都是一些基础型的知识,但对于这些整日四书五经灌输的文人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倒是一部分信奉心学的学生,对于格物上有些见地的几名监生,经过沈无言的讲解之后,很快便能掌握这些。

    “……而所谓的积分微分,其实都是些不太好学的知识,未来可能会考试,而考试会挂科,挂科的话可以重修,总之重修不过就一直重修。”

    沈无言正在台上讲着一部分规则,台下一名来自江西的监生不由苦叹道:“这位沈先生何必如此重视数科,本就是一门闲科……”

    “岳岚你懂什么,我父亲告诉我数科对于火器的研制用处颇大,而且在作战方面,数科上的计算也极其有用。”坐在岳岚对面的一位对沈无言极其推崇的监生忙道。

    其实岳岚颇为向往神机营,毕竟火器的威力还是极其惊人,远在东南的抗倭战场上,火器也发挥出不小的作用,只是身为儒生,也只能远观,此时听对方提起,也不由兴奋不已。

    “光远以后若是有机会入朝为官,可会考虑研制火器?”

    徐光远乃是松江华亭人,这些年在当地也算有些名气,来国子监已然有一段时间,读书也颇为刻苦,但在诸生不喜的数科上,常常自学极多。

    而对于今天这位数科先生,徐光远逐渐有一定的了解。沈先生不仅与寻常那些数科先生不同,而且教学的内容上也颇为新颖。

    最为重要的一点在于,沈先生极为注重实践,每每有算术,都用极其现实的实践,其中蕴含题目来回答。

    比如蓄水池小王一边蓄水一边放水,已知放水速度以及蓄水速度……求什么时候水能放满……

    这些题目打眼一看不知所云,但若是仔细去研读,却又能感觉到与实际操作联系颇多,一堂课下来,体会也极多。

    国子监的第一堂数科课很快便上完,简单的讲解数科的一些基础,在加上自己的诸多见地,虽说没有按照书本上讲,却也讲清楚了。

    上完课便可离开,考虑到家中的王世贞,沈无言本打算先回去,但刚走出国子监便遇到一位老友,二人一见,顿时寒暄不已。

第69章 一文钱难死大文豪() 
王少卿在去年来京城之后,入国子监成为贡生,这般说来他还算是沈无言的学生,虽说有些尴尬,但也不妨碍二人相见时的欢喜。

    随意寻了间酒家,喝酒闲谈,二人都渐入微醺。

    王少卿将书丢在桌上苦笑道:“其实之前在苏州还不错的,看不到这朝堂的污浊,随意当个先生教教童生,闲来去茶楼喝杯茶与无言文长下棋聊天,却是不错。”

    沈无言知晓王少卿的性子便是如此,见不得一丝不合心意,如今朝廷内斗极其严重,权臣当朝,国库又空虚不堪,南北战事相顾不暇。

    这样的景象实在让王少卿忧愁不堪,好在如今只是国子监一名学生,人微言轻不至于惹出什么大乱子,而且他以慎独著称,多余的话也不会说。

    不过终究还是有忧虑的,不说却也不等于没有,此番遇到沈无言之后,终于有机会将这些心中不快吐出。

    “其实国子监中还好一些,大多数的学生也都以治国平天下为任,只是若无言这般重实践的又太少,仅仅只是空头许诺罢了。”

    沈无言此时也微有醉意,不过却也不是因为愁苦,而是这北方的酒实在有些烈,以至于并没有喝太多,竟然就醉了。

    “少卿先生何须如此多的忧愁,我看那位高先生便是不出世的人才,他在裕王府做讲官,未来定然会有出头之日,朝廷总会好起来。”

    沈无言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门外,忽见一队极其隆重的车驾从门前经过,周围百姓纷纷躲避,稍有不避着,便会被一旁侍卫长鞭伺候。

    “……那便是当朝严相的车驾,他也住在西苑附近,而且修的堪比陛下寝宫,然而又有谁敢言明?沈炼说了沈炼死,杨继盛说了也死了,王世贞只是为杨继盛收尸……”

    就在王少卿借着醉意愤言之际,却没发现坐在一旁几张桌子上才端上菜的客人,已然悄然离去,而离去时的目光皆都慌张无比。

    沈无言很快便注意到这问题,忙转言道:“如今书院都交给顾青山来打理,他才华也不错,你尽可放心便是。”

    王少卿点了点头,微叹道:“青山以前也是我学生,他若是去科举定然也会有不错的成绩,只是他为人闲散……倒也不能以科举来断定人才。”

    大抵是想到徐文长,王少卿忽然改口,又苦道:“文长还是有些激进,否则也不会屡次不重。”

    说到徐文长,沈无言不由笑道:“以文长的才学,从来不下于那些状元之才,只是他终究不适合在朝廷做官,或者幕僚便是他最好的出路。”

    王少卿沉吟片刻,只得点头道:“也是这个道理,他晓通军士,且不屑于诗词书画……终究还是没有堕其才,如今东南战事他尽可展现才华,而诗词书画在文坛中的地位一时之间也鲜有人能撼动。”

    这边谈天之际,天色已然不早,看着王少卿上了马车离去之后,沈无言才向着长安街而去。

    而此时在长安街上的一间包子铺,王世贞正一边吃着包子,一边与那位包子铺的老板理论。

    “区区一文钱,我说回去取来给你你不愿意,我说等我朋友来给你你也不愿意,那我给你写一幅字,这样如何?”

    包子铺的老板冷冷一笑,不屑道:“你还会写字……我们这都是小买卖,就赚你这一文钱,你写一幅字我便少赚一文钱。”

    “你这无知之辈,我王世贞的字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却如此不屑……一文钱一幅字,当真是便宜你了。”听闻对方不愿意,甚至觉得自己的一幅字连一文钱都不如,王世贞愤怒无比。

    包子铺老板一边包着包子,一边轻笑道:“长安街上文人多了去了,若是每人都说他的字价值千金,在我这铺子白吃白喝,我还做什么生意。”

    王世贞一怔,顿时更加恼怒:“你说什么白吃白喝,就一文钱……而且我与那些文人能一样?”

    “……”

    包子铺老板不在说话,却也不打算让王世贞就这般离开,手中依旧还在熟练的包着包子,上笼屉,随着一股白烟飘起,为客人装上包子。

    往来的客人不时的看一眼站在包子铺一旁的王世贞,然后拿着装好的包子匆匆离去,对于这当世文豪没有丝毫感觉。

    大抵还是没有人认出眼前这落魄的青年,便是那位意气风发的大才子王世贞吧,总之此时的王世贞却是觉得有些委屈。

    “只是一文钱……先生何必如此纠结,在给你装上几个包子,先回去吧。”

    许是也不忍深冬的天气吹在这单薄文弱书生身上,雪已然将王世贞的头发染白,却也有几分程门立雪的感觉,然而心中的凄凉是没有人能知道的。

    王世贞没有回答包子铺老板的话,而是望着过眼路人轻叹,几年前跪在上朝的路上也是这样,自己与弟弟为百官叩头,却无人理会。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一个人,那便是刚才从附近光鲜而去的严相,只是凭着如今自己的能力,又能做些什么?

    “我若是武士,也能学那荆轲要离,只是手中这烂笔头又有何用?”王世贞轻喃一声。

    “烂笔头能写文章,王兄大可将心中不快尽数书写下来。”

    就在王世贞准备离开之际,忽然听到这样一道熟悉的声音,他转身看向面对自己微笑的沈无言,忙道:“给这位掌柜一百两银子,回去便给你。”

    沈无言应了他的要求,将一百两银子递给包子铺的老板,轻声道:“我若是你就要了他一幅字,可比这一百两值钱。”

    那包子铺老板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这一百两银票是什么情况,待反应过来之际,那两位书生已然消失在那昏暗的街头。

    雪还在下,落在二人肩头,沈无言觉得有些冷,看着眼前比自己单薄许多的王世贞不由笑道:“谁能想到堂堂王世贞,也会被一文钱为难。”

    听沈无言调侃,王世贞也不在意,只是面上依旧还是愁眉不展,他苦笑道:“这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看到你留的书,便想着出去转转,却没带钱……。”

    稍一顿,他继续道:“无言说是去国子监就职……怎会有如此机遇。”

    “千里做官只为钱呀。”沈无言淡笑道:“不过也是经祭酒大人安排的,教的数科,也是闲差。”

    提及祭酒大人,王世贞沉默了,一直到快要进门之后,他才道:“高拱这人一心为权,虽说也是个办实事的人,但不可深交。”

    沈无言苦笑道:“那可是朝中大元,区区沈无言如何与之深交,当然也没有那份意思,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罢了。”

    “……以为如今境遇,怕是短时间内难补实缺,所以还要劳烦无言,住在你这里实在有些……”

    沈无言立刻打断王世贞的话,正色道:“当然不能白住,每个月要付一两银子的房钱。”

    所谓一两银子的房钱,其实对于王世贞沈无言来说,本就不在话下,之所以这般说,也只是为了让他住的安心罢了。

    王世贞自然能听出沈无言的意思,不由感激一笑,接着二人一同走进院子。

    “门前这片地若是有时间重上几株花,另外还要些设备在苏州也无法带过来,还要重新做,图纸已经准备好了,明天王兄帮我拿到木匠铺铁匠铺做了。”

    接过沈无言递过来的图纸,王世贞不由一愣:“这铁架台,显微镜……都是些什么东西,而且这火铳,你从哪来的。”

    沈无言淡笑道:“这些都是些科学仪器……至于火铳,我有个朋友在胡总督那边当幕僚,所以就要了些不用的,拿过来研究研究。”

    “在胡宗宪那边当幕僚……若是说幕僚的确有很多,但是能带出火铳的……那便只有徐渭徐文长了……你是说文长先生?。”

    说到文长先生,王世贞顿时眼前一亮:“虽说不喜胡宗宪为人,但文长先生的确颇具才学……我与之相比,完全就像萤火与皓月。”

    其实当世王世贞的名气要比徐文长大的多,在文坛的影响力也比徐文长大的多,然而他却很清楚,徐文长不仅诗词书画,而且擅长兵法韬略。

    当年谋定东南之际,这些文人也只能写写诗,真是事迹的作用并不大。

    “无言竟然与文长先生也有交往,当真是……若有机会可否请来一叙……”

    听出王世贞的艳羡之意,沈无言冷目扫过,轻哼道:“文长先生如此繁忙,岂能抽出时间与我这等无知文人闲聊?……不过若是王兄想要见见,可以找机会。”

    前一句是学习徐文长的行事风格说的一句话,王世贞听来便觉欣喜,这说明沈无言与徐文长的关系的确了得,后一句说有机会,便更加兴奋。

    “对了,明天岳云酒楼要见几名熟人,特别指明要无言也去一趟,你务必要过去一趟。”

第70章 岳云别样乱() 
国子监的课并非每天都有,沈无言去了一趟典籍处看过之后,也没有什么其他事做,索性便在四处转悠。

    大约时间快到,便回到典籍处,准备着略一收拾东西,然后就回去,却看到一位衣着光鲜,身材高挑,且十分俊朗的男子正坐在床边翻书。

    此人穿着寻常服饰,看样子倒像是一名监生。在典籍处待了一会,倒也有些学生过来看看书,抄抄写写,不过到现在也都该离去了。

    看着那人正仔细的抄写某本典籍,沈无言大概打量了一番他,说起来这人年过而立但外表看上去的确十分俊俏。

    虽说下午与王世贞约定在岳云酒楼还有聚会,但此时尚早,所以沈无言也并不急着走,于是就随意找了个地坐着也翻翻书。

    此时已然到了年跟前,但国子监内却没有丝毫将要过年的气息,学生们都在各自修习功课,开春之后便迎来三年一次的科举会试。

    “听说已经有一批考生已经来到京城,说起来这些考生也着实不容易,远道而来住在客馆之中也不知道冷不冷。”

    这般思索之际,典籍处那位坐在窗前埋头翻书的最后一人,忽然道:“其实冷不冷还不是问题,主要即将过年,也不知道能吃些什么。”

    听那人一说,沈无言也想起当年背井离乡去远方考试的事,不由感同身受,微叹道:“他们自然没有国子监的这些学生舒服,客馆的价钱低,但待遇实在太差。”

    因为每年会试在京城举行,所以很多学生要从家乡赶往京城赶考,但由于来的早,所以只能住在客栈等地。

    只是总会有一部分比较穷苦的学生,住在客栈实在是不小的负担,所以朝廷便为他们统一安排了住所,提供食宿,便是客馆。

    这种地方终究不比客栈舒服,冬天常常有学生互相打架来取暖,至于吃的也只是满足于吃饱,很多时候都是生冷食物。

    沈无言在国子监之中,所以大致了解到其中某些情况,此时提起也不住叹息。

    窗前的中年人也是轻叹一声,无奈道:“考生们清苦其实也没办法,都向往一朝中第,未来能为国为家为自己,总之都不容易。”

    “千百年来都是这样。”沈无言苦笑道:“如今这情况还是需要钱,恐怕朝廷能为那些考生统一安排食宿已然是极限,真正能有好的条件怕也不容易。”

    中年人点了点头,道:“其实这样也能好一些,在这种环境下诸生也能更奋发的去学习,不似监中诸生这般,竟然还有时间去酒楼闲逛。”

    “这……”沈无言忙道:“去酒楼闲逛,与是否用功读书大抵也不想冲,而且这一部分家在京城的监生,下了学也不至于就立刻读书,出去交际也是不错。”

    那人也淡淡一笑,然后将书递给沈无言道:“说的也是,若是完全掌握,那出去玩玩也是应该的,只希望未来做官之后能少一些这样的浮华虚假。”

    沈无言接过书,本以为是一本四书五经的书,却是北宋沈括的《梦溪笔谈》,这是一本综合性质的科学书籍,虽说比较重要,但如今已然很少有儒生重视。

    看着离去那潇洒的身影,沈无言不由一愣。冬日的阳光沿着窗户,正好照在那人离去之地。

    回到长安街之后,沈无言忙向着岳云酒楼而去。

    此时楼中雅间之中,正高朋满座。王世贞望着门外天色已然不早还是有些心急,但面上依旧平和道:“锡爵与时行此次来京也没有提前通知一声,说起来已然许久没有相聚了。”

    对面王锡爵倒是爽朗,大笑道:“世贞来京也未与我知会一声,若是知道定然与你同来的,后来路上遇到时行,便与他一同而来。”

    徐时行平日里虽说圆滑,但话也不算多,听着王锡爵的话,只是淡淡一笑,便没有多话。

    就在三人谈话之际,沈无言顶着雪跑进雅间之中。望着眼前这两位熟人,他也是一愣,昨日听王世贞说到熟人,的确没想到是这二位。

    “无言来了先坐……之所以没有支会你,实在还是因为怕牵连上你们,我与权奸有过节,而今他当权,难免在你们考试之中捣鬼。”

    沈无言向着王锡爵与徐时行略一行礼,淡然道:“原本预算着时间来的及,只是路上遇到些麻烦,所以还是来晚了。”

    “我怎么不信无言能有什么麻烦,定然是被哪个姑娘缠着了吧。”想起那夜得月楼一聚,王锡爵也大概了解沈无言的为人,不由调侃道。

    沈无言向着王锡爵一摆手,微笑道:“若是有姑娘一定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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