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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莎端起红酒拖着底座轻抿了一口,不屑的目光扫过男人,向身后一仰,靠在沙发上,这个男主角刚刚陪她做任务的时候就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
顾寒空说道:“他应该快出来了。”但愿你们看到不要惊讶才好。
话正说着,就见到穿着衬衫打领带的徐山手中还拿着西装走了下来,硬挺俊朗,帅气逼人。
顾寒空转眼望向另外两人,发现除了李莎莎微有些诧异之外,那个叫做肖杰的男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完全和她想的情况大相径庭,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两个主角相貌平平,两个配角颜值担当。这究竟是怎么样的恶趣味,估计创造这个游戏的人一定是个长的很丑的家伙。
下一个红字剧情很快就到了,四人坐在沙发前开始对剧本。即将要迎来一个关键剧情,就是招魂游戏。这段全部都是红字标注,完全没有可转圜的余地。快速扫了一眼,大概就是平时玩的笔仙。
“亲爱的。”徐山随手把西装丢在沙发靠背上,重重的往顾寒空身旁一坐,长臂一伸搭在顾寒空肩膀上。就那么自然的吻了一口她的侧脸。
顾寒空默,她讨厌西方人动不动就吻安的情况,不过幸好搭戏的是个颜值不错的小鲜肉。
照着剧情,顾寒空揉揉徐山的脑袋,回吻了他的侧脸,很好,光滑的,没有胡茬。
“干杯,愿我们度过美妙的夜晚。”
这番虐狗也虐到了男女主,特别是男主。
肖杰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李莎莎说道:“肖杰,小心些,这房子里有古怪”
众人说着,大楼梯旁的座钟突然响起,当当当的敲了整整十二下。
李莎莎吓了一跳,惊讶的说道:“竟然这么晚了,大家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可以开个宴会庆祝一下。”
徐山和顾寒空连连附和。
刚刚要走时,肖杰走了回来,他张嘴想说些什么,突然在沙发旁的小桌子上找到了落灰的东西。
拾取到的时候肖杰明显楞了一下,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肖杰拿着这沾满灰尘的东西放到了圆桌上。
“嗨,这是什么?”
“样子很古怪。”
“别动――那是帕夏”李莎莎脸色略显得苍白,这东西叫她回忆起一些旧事。
“你知道?”徐山笑着问到“这东西要怎么玩?”
“把这东西放在纸上,笔中心的圆洞。一起按住上面的铁片,然后神明会让笔动起来,大家可以问一些问题。”李莎莎捂着胸口一脸不舒服的说道。
“听起来不错,我们来玩吧”顾寒空笑着说道。心里却在吐槽,这是什么鬼台词。
肖杰脸色很不好看的坐在李莎莎身旁,但是他脸色一直都是胆怯懦弱,几个人也懒得安慰他了。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出于剧情需要,副本在安排道具的时候会把这些都放在容易找到的位置。
准备工作做好,当几个人手指按上去的时候,顾寒空听到一声提示音。
………你已经被诅咒………
………本诅咒持续到当前副本结束或副本世界观覆灭
道具帕夏
道具说明:三人以上可以完成的游戏道具。
效果:预见未来的厄运,如果没有,会填补厄运。
其他:闲暇时间用来休闲娱乐
怪不得肖杰变了脸色,另外几人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显然都是听到了一样的提示音,任谁知道自己只是碰了一下就被诅咒了也绝对不会开心。只是剧情还在继续,反正是恐怖片,提前知道厄运也可以提前预防。
帕夏开始在纸面滑动,现在应该开始问问题了。
第一个是顾寒空,做为反派女炮灰,她在剧本中一直是挺身而出的作死状态。
“哈哈哈,真好玩,我先来。”顾寒空无力吐槽这句台词,紧接着便说道,“帕夏,我想知道我未来的老公长什么样子。”
“笨蛋,就是我啊!”徐山推了下她的脑袋,在一旁低吼道,“快换个问题,问其他的。”
“好啦,亲爱的,我这不是开个玩笑。”没等顾寒空笑完,帕夏已经动了起来,笔尖在纸面上立即写下倒影这两个字。
顾寒空一愣。望向另外几人,直到刚才,她都以为只是照着演戏就行了
其余几人则屏住呼吸脸色愈发沉重,肖杰手抖个不停,差点放开按在上面的手。
不一样了!剧本上不是这样的。
徐山皱起眉,审视的目光瞅了他们三个人一眼,副本剧情到底还是改变了。那就是有人动了什么,会是谁呢,徐山怀疑的目光扫了一眼顾寒空,但见她一脸无辜。
现在思考这个问题已经来不及了。
招魂游戏已经开始,他们只能把游戏继续下去,无论发生什么情况,红字上的剧情都是必须完成的。
徐山静静的思考着,这场副本里有两个新人,按理来说难度不会太大,这里的改变应该不是难度强行提高。而是因为他们四个人中的某个动了什么,所以原本的“生路”彻底被改变了。
游戏还在继续。
下一个提出问题的是男主角,肖杰紧张的掏出另一只手擦了擦眼镜,语气颤抖的问道:“帕夏,我想知道我最近有没有好运。”
他扮演的角色是个典型的工科男,这次与李莎莎的亲密接触,让他觉得自己开始走桃花运了。
徐山用中指笔在口上,不屑的说道:“做梦。”
他们只是在说剧本上的台词,所以口中说出的话和脸上的表情诡异的完全不对称。可是这一次,没有人笑。
笔尖开始动了。
众人不敢放手静静等待着结果。
帕罗转来转去,歪歪曲曲的在纸上留下了两个字夜晚
肖杰脸上留着汗,磕磕巴巴念着台词:“我很期待,美妙的夜晚。”
顾寒空摇摇头,美妙的夜晚――估计是美妙的女鬼吧。
接下来是女主,女主因为上一幕在厨房受到了惊吓,所以问出的问题也十分奇怪。
李莎莎面无表情的道:“这间房子里发生过什么?”
这个问题很重要,众人也想知道,原剧情中,副本中的几人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得到了重要的提示座钟
而现在,剧情已经改变,接下来剧本上写着的都会变得不再可靠,所以这次的生路提示尤其重要。
长发
留在纸上的字让李莎莎吓了一跳,联想到那无穷无尽的从孔隙中涌出的头发,心里忍不住升起一阵阵寒意。
她慌乱的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好在那里还是安然无恙的巨大吊灯。
心中稍安。只是手指微微用力的按紧了帕罗,李莎莎并没有把她见到那个长发鬼的事情说出来。
轮到徐山,他的问话很简单:“我是怎么死的。”
如果不是红字标注,徐山并不想问出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flag的一句话,可是没办法,他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如此不作不死的角色。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像是微微凝滞起来,连经历了这么多场副本的他心中也微微升起恐惧。
这种恐惧在帕罗开始动的时候愈发明显。
空气很静,笔尖摩擦在纸面的沙沙声略显得刺耳。
徐山甚至有种马上逃离这里的冲动。
他莫名有种预感,某些东西开始不受控制。
这群看起来不太像人的生物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反而一步步的走近,看他们的驴头,似乎并不是很想交谈。
持枪者直接开枪问候了。可是子弹打在那些怪物身上竟然被弹开了,绿色的皮肤上面只剩下白印子。
穿着粉色衣服的小萝莉手中再次出现了那把巨型回旋刀,她用力一挥,刀面撞击在这些变异体身上的时候发出了金铁交击的声响,飞回来的时候发现对面的生物竟然毫发无损。
能够轻易斩断钢索的回旋刀却不能破开这些怪物的防御。
“快跑。”小女孩儿喊了一声,人已经当先溜了。
她的另外几个队友也是如此,他们的身体强化已经十分完善,跑起来的时候直接把顾寒空和一群新人甩在了后头。好在这些怪物虽然身体强横,但是追击的速度似乎是不怎么快。
76。校园副本()
在下是晋江新升级的防盗章君o(nn)o哈哈 再次经历了黑暗,眼前出现的不是副本中的场景,而是像bgm一样的播放短片,只是没有任何声音,只能看到画面。看来b级副本的难度使得剧情升级了。
铁窗并不能给屋子太多的光亮,但可以从阳光的颜色判断时间是黄昏,里面是一个五岁大小穿着奇怪红绿条纹衣衫的孩子,镜头抖动着但却始终没有转到孩子的面前,还贴心的配有旁白的字幕。喜欢玩黏土的孩子根据梦中出现的场景创造了黏土屋,他经常和屋子里的小人说些奇怪的话。
随着孩子站起身,可以看到这个房间的布局,简陋的床、桌椅、下水道槽、铁窗。这些东西聚集在狭小的房间里,无一不说明这里是一间囚室。孩子的身形忽然渐渐长高,化成一个女护士的背影,五指张开变成五根针管。镜头晃过护士手上的记录本。
病情:囚犯们身患严重狂躁症,暴力极具攻击性,抗拒睡眠。
治疗措施:通过透气口排放气态药物,强制保证囚犯每天睡眠四小时。
最后还有一行用红字加粗的大字。
工作人员注意:不要打开特殊囚室大门,以及不能解开重刑犯的手铐。
镜头渐渐拉远,护士走远,她的身后左右两侧的囚室里伸出一排排的手臂。这些手臂开始还在挣扎着,最后再同一时间全部缩回了室内,护士停住身,刚要回头的时候,影片定格,闪回结束。
顾寒空只觉得脑子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顾寒空坐在教室里,听着讲台上面的警长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影片最后看到的员工法则。
她先是四处看了看一样穿着白大褂的“同学”,遗憾的是没有认识的人,大家都在专心致志的听讲。
顾寒空摸了摸手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生存人数,非常壮观华丽的59个。万琪曾经说过,人数越多难度越大,那么现在看来b级副本的难度不低。
上面没有任何剧情信息,只有三行任务和多出来的提醒。
………主线任务
任务时间:三天
任务目标:生存
任务奖励:10筹码
任务提醒:不遵守规则的人会死,扮演好自己职位的人可以活到最后。
看到整整十个筹码的时候顾寒空觉得自己脑袋都不会思考了,难度翻了一番,筹码竟然翻了十倍,难不成a级副本的筹码点给100个?
这时候,上面的警长声音忽然变得大了起来,仿佛传在耳边:“今天医生们的规则是――不能接受囚犯们的礼物。”
这句话说完,就见周围的场景变换了,顾寒空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身处囚室中。低头的时候恰好看到双手被一双沉重的手铐拷住了。
这个房间和影片内的房间完全一样,屋子狭小,但却有三张床,她的床位靠门,对面的人身体在被子里起起伏伏。
在靠通气窗的那边,可以看到另外的一张床。
一个人也埋在被子里似乎在睡觉,他的双脚露出在被子外面,白皙的的稚嫩的脚上面锁着一双脚镣。
看到脚镣,顾寒空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
她目前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副本信息并没有明确给出。到底是囚犯还是医生?或者两者都不是?难道所有人都被分散在各个囚室?之前温朗曾经交代过如果不幸分散了就等待队长的联系,目前来说,处了熟悉场景,她已经无法做到任何的事。
一抬头就看到侧面的墙壁上贴着一张用签字笔涂改过的囚犯法则。
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
一,21:00…24:00睡觉。
二,9:00…10:00吃饭。
三,11:00…18:00上课。
四,严格按照作息表,囚犯不能越狱,不能攻击医生和警察。不能
后面似乎还有一句话只是被黑笔重重的划掉了。
“咳咳咳。”对面的床铺传来一阵咳嗦的声音。看着他几乎快要把床摇晃的散架了,顾寒空下床穿着破旧的鞋子走了过去。
“药,帮我拿一下药。”
声音还很稚嫩,顾寒空讶异的挑起眉,从他颤抖的手指着的方向掏出了,一个药瓶子,出乎意料的还蛮眼熟的,这不是速效救心丸吗。
递了药,顾寒空马上从桌子上端了一杯水给他。
少年约莫十五六岁,身材很瘦,整个人形销骨立的缩在裁剪考究的衣服里。苍白的脸孔咳的红润,虚弱的冲她笑了笑。
“你好,我是雷声。”
顾寒空心里默默吐槽,我还雨点呢。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向他双手双脚看去――没有手铐,不是重刑犯。
雷声眼神闪过诧异,一般听到自己名字的人不该是这种反应他忍住疑问,一面打量这个封闭的室内,一边冷静的说道:“这里像是间囚室?所以我被抓了吗,需要多少赎金?”
怪不得没有手铐――顾寒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会是新人吧。新人是没有皮肤的,也就是说他原本的年纪就是这么大,这种变态游戏真的连未成年人都不放过。
“不需要赎金,你出不去了孩子。看看手环吧。”
顾寒空懒得和新人讲话,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炮灰掉。
这时候窗边的床翻了一下,忽然诡异的鼓起来了,就像是里面有人在打架。
顾寒空连忙跑过去把被子掀开。
好嘛,终于碰到一个熟人了,是先前出言不逊的明轩,这家伙双手双脚都缠上了镣铐,此刻正诡异的要陷落到床下面去。
顾寒空急忙拉住他的却发现力气不够大,只得马上放出来了小黑。
小黑拖拽的力气自然不在话下,明轩紧紧皱起双眼,十分痛苦的皱起眉头,好像陷落在沉沉的梦靥里,两边力气势均力敌,顾寒空害怕这样下去会直接把人扯断。
“咬他。”
明轩惨叫了一声,终于醒过来。气喘嘘嘘的看着站立着的顾寒空,绿色的瞳孔泛起一层水雾,动了动嘴唇,却终究紧紧的抿了起来。
“不用太感谢我。”顾寒空大言不惭的说道。
“系统提示我中了生化病毒”
明轩喘着粗气说道,刚刚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是梦境,还真的以为差一点就死掉了,多亏了这个家伙。
顾寒空摸出解毒剂给他。要是原来,她绝对不会带着这东西,也幸亏他运气好,顾寒空刚刚买了空间戒指,自然把能带的都带上了。
不过解毒剂只剩下一个了,以后可不能让小黑乱咬人。
眼前发生的一切颠覆了雷声的认知,他抱起膝盖坐在床上,眼睛瞪得圆圆的。
该不会是大脑被植入了什么奇怪的芯片使他产生了幻觉。
顾寒空坐回到床上,看着倒在地板上的明轩不肯起来,嘴里不客气的嘲讽道:“怎么,还要我抱你起来呀。”
明轩脸色羞红,暴怒的喊了一声,“不用你管,我就喜欢在地上坐着。”
这时他也打量起房间,狭小的房间,简陋,只有三个人。
呃,那么谁来保护他呢?
顾寒空摇摇头决定不再逗他,驱使小黑把他从地上抬起来,放到了对面雷声的床上。
先前,他自己的床差点被拆了,肯定是不能睡人了。
“我为什么要跟他挤一张床。”
“你为什么不能和他睡一张床?”顾寒空反问。不屑的翻翻白眼,难道要她把床让出来,这是不可能的。
雷声有点尴尬,他刚刚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结果面前的两个人从头到尾竟然完全忽视了他。
“别生气,总不能让小妹妹睡到地上啊。我可以多让给你一点位置。”雷声弱弱的声音找回了一些存在感。
“妹妹?”顾寒空注意到他的称呼,连忙看了一眼自己,刚刚都没有发现,她现在用的是皮肤,那个黑发戴眼镜的小萝莉,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年龄,现在看着可能真的年纪不大。
这间房子的隔音效果似乎不错,在他们争吵的时候,顾寒空注意到手环上的数字跳了一下变成58。但是外面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如果他们牢房的地理位置真的如同开头影片一样分布的话,那么现在每一间牢房的距离应该都是很近的。
“现在几点了?你们谁有表?”顾寒空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隔音效果这么好,那么是怎么提醒这些囚犯按时作息的呢?毕竟――不遵守规则的人会死。
雷声举起左手,说道:“现在是晚上20:37分。”
他说完,顾寒空和明轩一齐瞧向了室外。阳光正盛,五彩斑斓的从高窗上照射进来。
雷声也望向了窗户,窘迫地说道:“我确定表上的时间是准确的,但是我们现在有可能是在国外,有时差”
这个解释,实在很难令人信服。
从孔隙中观察确认了下面没有人,顾寒空打开了通风管道,从那里爬了下去。
这里像是一间女孩子的房间,有两张尺寸不大的床,堆放着的玩偶上面落满了灰尘,挂在门口的风铃锈迹斑斑。
任务是捉迷藏,那么凭空乱找实在毫无头绪,既然地下室出现了她们,那么说明她们一定曾经存在于这个房子里,某个位置,总会留下痕迹。
这间房间,很有可能就算其中两个小女孩生前的居所。
按照目前的线索来推断,伯爵夫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长发的,一直在用头发袭击他们的女鬼。原剧情中的厉鬼是钉死在那个寒冷房间的伯爵,那么不难猜出,这些小女孩很可能就是两个鬼的女儿们。
顾寒空仔仔细细的寻找,以期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她掀开被子,在一张床单上看到了许多尖锐的抓痕,撕碎的布条,实在不像是人类可以抓出来的。
她皱着眉,掀开了另一张床。
床单上没有抓痕,而是有一团干涸的粘连着的血迹,血液很多,浸透了整个床单,颜色已经发黑,永久的烙印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