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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自由邦的战士们同样挺着明晃晃的刺刀,开始了血腥的肉搏战,战场之上杀喊声一片。
“上尉,我们人太少了,守不住了!”看到不断倒下的战士们,军士长一边用枪托狠狠的砸击一个倒在地上的叛军,一边冲着斯科拉里喊道。
“撤到第二道防线上去!”斯科拉里一边用手里的左轮手枪连连射击,一边指挥道。在得知很快就要爆发战争的时候,斯科拉里就开始准备防御工事。除了外面的那道围墙以外,在据点当中利用房屋还打造了一个小型防御圈。
在战斗当中突然撤退是很难的,因为要把后背留给敌人。斯科拉里不愧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他把所有人分成两队,一队在前面掩护,另一队撤退不远后停下来掩护,这时先前的那队开始撤退,两队交替掩护,没怎么损失就全部撤到了第二道防线。退路已断,也不知道援军什么时候可以来,殖民军唯有抱着必死之心死守。牢牢守着第二道防线的殖民军们疯狂反击,不断的有自由邦的战士倒了下去,斯科拉里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小心,敌人开始放火了!”这时一阵惊呼把斯科拉里从片刻的休息当中打断了。只见数十位拿着弓箭的叛军在木盾的保护下开始朝着殖民军这边射箭,更要命的是这些弓箭的头部都带有一个掺有白磷、火药的燃烧包,只要射中殖民军身旁的房子很快便燃起熊熊大火,一部分躲闪不及的士兵浑身冒着火光,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真是一个毒计,生生的把殖民军给从防御圈当中给逼了出来,只能和自由邦的战士硬拼。
殖民军毕竟人数太少了,尽管训练更好一些,但是还是抵挡不住潮水般涌来的自由邦战士。很快战斗又进入了白刃战当中。斯科拉里用光了左轮手枪的所有子弹,不得不捡起地上的长枪同三个冲上来的自由邦战士搏斗。刺刀轻挑,一个自由邦战士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线,但是很快,斯科拉里的大腿便被另一个自由邦的战士给毫不留情的钉在了地上。要不是军士长的帮忙,斯科拉里很可能已经去见了上帝。军士长虽然勇武,但是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身边足足围了十几个自由邦的战士,很快被一枪托给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斯科拉里拖着一条伤腿有心想要去救他,可惜很快也被自由邦的战士给活捉了。
硝烟渐渐散去,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除了50多个或受伤或被俘的士兵外,其余的殖民军战士全部战死了。横七竖八的尸体不分你我躺的到处都是,空气中不仅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还有一股刺鼻的烤肉味。第一次走上战场的士兵们这时才感到害怕,一部分心里素质差的士兵看到那些残破的尸体甚至忍不住开始呕吐。
第六十五章塞上胭脂凝夜紫()
河口据点的泥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太特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卖报!卖报!自由邦大破殖民军!彻底摧毁河口据点。”太特的报童们挥舞着手里的报纸,高声沿街叫卖道。时不时的有一两个行人停下来从报童手中买过一份报来津津有味的边走边看。仅仅是一场规模不大的战斗就驱散了太特人民心中的阴云,整个太特很快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太特总理府,赞比西自由邦的高层们得意洋洋的齐聚一堂,好像赢得了什么了不起的战斗。除了坐在角落里的德维尔依旧是一脸的阴沉。作为引发战争的导火索,胡尔克家族除了德维尔外,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此时德维尔心中只有无尽的恨。
“各位,殖民政府的河口据点对我们赞比西河上游的自由邦来说就像钉在咽喉处的一个钉子,让我们十分的难受。但是这个钉子被我们强大自由军团给拔除了,我们赞比西自由邦真正得到了自由!为我们勇敢的战士们干杯!”亨利举杯道。
“为勇士们干杯!”高官们纷纷附和,就连伤心的德维尔都不例外。
“看看是谁来了!我们的老朋友罗纳尔多先生,正是有了罗德里格斯领地的无私帮助,我们才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为自由邦和罗德里格斯的友谊干杯!”亨利再次举杯道。
“为友谊干杯!”高官们热情的说道。至于有几个是真心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宴会开的热热闹闹的,但是宴会结束后,亨利却一副愁眉苦脸的。自由邦对外宣传的是大胜殖民军,但是真实的情况亨利却一清二楚。3000名自由军团携带着大炮去攻打只有130人驻扎的殖民军据点,虽然战斗以殖民军的全军覆没而告终,自由军团却损失了将近五百多人。二十倍的兵力差距,即使大多数自由军团士兵都是些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即使对方的指挥官指挥十分出色,即使殖民军据点十分坚固,但是这场战斗打得还是十分的难看。亨利曾趁着宴会休息的时候悄悄的问过老罗纳尔多,为什么会这样。老罗纳尔多只是告诉他这些士兵才刚刚掌握如何操作手里的步枪,还无法在战场的紧急情况下熟练使用,而且那些奇孔达人并没有严格按照保护伞公司派的指挥官的战术要求行动,因此伤亡才会这么大的。亨利将信将疑。
拔掉了河口据点后,赞比西自由邦的疆域一下子向北扩大了将近2000平方公里。更多的土地、更多的人口以及富饶的资源迷住了太特这群贪婪的高官的眼睛,在一心想要报仇的德维尔撺说下,他们共同向亨利施压想要北征,去占领更多的土地,夺取更多的财富,还美名其曰这是在解放莫桑比克,还莫桑比克人民自由。
何塞肯定很乐意自由邦和殖民政府打得血流成河的,他指示老罗纳尔多让赞比西日报继续鼓吹自由啊、民主啊什么的,给那群贪婪的蠢猪摇旗呐喊。
两天之后,何塞收到了来自莫桑比克岛的密信,雷纳托总督在收到河口战败的消息后终于坐不住了。立功心切的路易斯向雷纳托请战,强烈的要求带兵去给那些死去的战士们报仇。雷纳托尽管对路易斯并不是很放心,但是没有其他选择。路易斯带了1200名葡萄牙裔殖民军以及2600名土著人组成的混合军团还有5艘风帆战舰直扑赞比西河口。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下自由邦不打也得打了。看来上帝以及诸天神佛一直在保佑着我,难道我真是天选之子?”何塞对着镜子里的影子不禁自恋道。
很快,老罗纳尔多把路易斯带着庞大的军团从海上杀了过来的消息告诉了亨利。权利就是诱人的毒药,享受过一段国家元首的滋味的亨利不愿意再松手。殖民政府都打上门来了,能束手就擒么?当然不能了!很快赞比西自由邦再次动员了起来,重新招募了3000
名士兵交给保护伞公司进行训练,同时还从保护伞公司订购了大量的武器,仅仅是黄金都付出了一吨多。保护伞公司又有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路易斯站在菲利普亲王号的甲板上望着身后的舰队,不禁一扫往日的阴霾。两个月前莫桑比克岛的那场战斗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藏有骑兵,他输得十分憋屈,路易斯做梦都想赢回来。
“司令官大人,前面就是河口据点了!据点被炮火给彻底摧毁了,现在已经被那些叛军给放弃了,里面空无一人”路易斯的情报官指着一处残破不堪的地方恭敬的说道。
“不用管它,继续前进!”路易斯命令道。
舰队沿着赞比西河逆流而上,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却没有发现任何叛军的痕迹,好像所有的叛军都消失了踪影。路易斯很迷惑,难道那些叛军听说大军征讨,都吓跑了么?
其实原因很简单,赞比西河下游水面宽阔,水深也足够风帆战舰驶入,有战舰上数百门火炮的支持,任何胆敢在河边同殖民军团交战的都是在找死。因此保护伞公司建议把自由军团集中在战舰无法到达的塞纳附近,等殖民军团上了岸离开河边,再打他们的伏击,这样殖民军团就无法获得战舰炮火的支持了。
“司令官阁下,前面拐弯处河道较窄,我们的战舰无法通行,可能需要在这附近上岸了”情报官说道。
“那好,就从这里开始,向塞纳进军!”路易斯比了一个拿破仑的手势。很快,3800人的殖民军团在距离塞纳60公里的地方上了岸。可惜的是路易斯带着殖民军团一直沿着赞比西河走,根本没有给自由军团打伏击的机会。不过这正好遂了何塞的心愿,双方都只能硬拼,杀的越惨烈,何塞越高兴。
此时的塞纳城的自由军团除了2500名老兵外,还有1200名新兵,在人数上占优优势,而且占有地利。经过十几天的准备,现在的塞纳就像是一个坚固的要塞,不付出巨大的代价根本啃不下来。
第六十六章半卷红旗临易水()
“警戒!警戒!殖民军来了!东南方向2公里!”一个站在塞纳城外的瞭望塔上放哨的自由邦战士冲着城内扯着喉咙大喊道。
“炮兵快把大炮推到炮位上!”海伍德指挥道。海沃亚是位英国移民,曾在英国皇家陆军服役,后来加入了保护伞公司,两个月前海沃亚被派到太特负责对自由邦的战士进行军事训练。在自由邦总理亨利得知殖民军团要大举进攻的时候便向老罗纳尔多请求把这些保护伞公司的教官留在自由军团当中指挥作战,因此海沃亚摇身一变成了自由军团第二团上校团长,负责塞纳正面的防御。
很快,殖民军便出现在了自由邦战士的视野当中。所有的自由邦战士趴在低矮的防御墙后面,屏住呼吸,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停止前进!炮兵准备!”殖民军司令路易斯在距离塞纳叛军阵地还有800多米远的地方命令道。上次的河口之战殖民军就是因为缺少大炮才吃了大亏,这次路易斯为了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些叛军,把殖民军手里的野战炮都给收刮了个干净,弄到了8门六磅炮,19门5磅的大炮组建了一个炮兵营。
“轰!轰!轰!”就在这时自由军团率先开火了。炮弹呼啸着从天空中划过,眨眼间便来到了殖民军的头上,带来了死亡和恐惧。躲闪不及的殖民军被实心的炮弹给打中了,整个脑袋像一个熟透的大西瓜一样“砰”的一声,被砸的四分五裂。红的白的从那一团团烂肉当中流了出来,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兵都忍不住要呕吐了。近距离看到此情此景,路易斯脸色发白,汗珠不停的往下滑落,要不是左手死死的抓住身旁的小树,估计都要瘫软下去了。
“散开!散开!步兵后退!炮兵反击!反击!”还是路易斯的副官最先反应过来。
随着自由军团取得第一滴血,残酷的塞纳拉锯战拉开了帷幕!
“冲啊!”随着连绵不断的炮击过后,殖民军土著部队开始冒着枪林弹雨往前冲。不断的有士兵倒在了冲锋的路上,更多的则是拼命的往前冲。
“司令官阁下,叛军都躲在防御工事的后面,这样强攻下去伤亡太大了!”副官对路易斯报告道。
“你是在质疑我的命令么!还是在可怜那些该死的黑鬼?这些黑鬼在我眼里就和猪羊一样,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更何况我们莫桑比克拥有80多万的黑鬼,才死了这么点而已,我们随时可以从奴隶当中再次武装出一个5000人的兵团。”路易斯冷冷的说道。
塞纳就是挡在太特前面的盾牌,不拿下塞纳,根本无法进攻太特。尽管无数的士兵前仆后继的倒了下去,路易斯却毫不动摇。
傍晚,残阳如血。
“司令官阁下,塞纳周长有将近8公里,不可能每个地方都有严密的防守。我们可以在正面炮击塞纳吸引叛军的注意,另外再挑选一部分战士趁着夜色的掩护突入塞纳,然后从里面打开缺口”副官说道。
“好!就这么办!”路易斯兴奋道。
殖民军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从傍晚开始,就炮击不断。尽管这些炮弹大多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还是给自由军团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这群欧洲来的傻子,大晚上的还在打炮,是在炫耀他们的弹药多么?”一个巡逻的自由军战士对着身边的同伴笑着说道。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同伴突然一脸的疑惑道。
“除了炮声还能有什么声音?”先前的那个人不以为然道。
“不对!是敌袭!敌袭!”一声尖叫响彻塞纳。
“砰!砰!砰!”黑暗中的殖民军见已经暴露,直接开枪射击。
很快自由军团的战士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和突袭的殖民军战成一团。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了塞纳城中,疲惫不堪的自由军战士们随意的躺在地上,享受片刻的宁静。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之后,人数众多的自由军终于把殖民军赶出了城。
整整五天的时间,炮击、冲锋、夜袭,自由军团和殖民军在这个赞比西河畔的小城反复厮杀。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弹痕,顾不得收拾同伴的尸体,任由成群的秃鹫飞来飞去享受难得的美餐。鲜血渐渐汇成了一条小溪,染红了整片的大地。
无论是自由军团还是殖民军队都伤亡惨重,各自龟缩在自己的地盘,舔着伤口,等待增援。
贝拉总理府,作为塞纳拉锯战的总导演何塞悠闲的躺在阳台上晒太阳,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最近何塞非常的开心。自由邦和殖民政府就好像两个提线木偶,在塞纳杀的你死我活的,实力大减。保护伞公司在各地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一箱箱的黄金运到了罗德里格斯银行的金库当中。当然了,怎么能把卡尔古利金矿忘了呢?如今的卡尔古利金矿每个月都能给何塞带来将近半吨的黄金,再加上那些专利授权换来的20多吨黄金,整个罗德里格斯银行金库已经存储了惊人的37吨黄金。何塞每天都过着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舒服死了。
“何塞,日本的移民到贝拉了!怎么安排?”何山问道。
“男的送去修铁路,女的嘛?嘿嘿!”何塞露出了一个你懂的表情,却没再说下去。比尔…戴这家伙实在是太狠了,不但榨干了倒幕派和德川幕府的所有黄金和白银,还把主意打到了日本人身上,不管是男的女的,只要还能喘气,都可以抵债。自从碰上何塞还有保护伞公司,日本就像个破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这场比历史上还要惨烈十倍的倒幕运动打到现在还没有结束,再加上黄金、白银以及人口的大量流失,日本将来要是还能翻身那才叫有鬼呢!不说了先为日本将来的悲惨默哀三分钟。
“日本女的能干嘛?”何山却毫不配合的问道。
“能给防卫军的光棍们当媳妇,还有能创造收入!你没听说过这首诗:
一不偷来二不抢,不反人民不******不占地来不盖房,工作全靠一张床
……
何塞这个老司机一言不和就开起了车。
“这是干什么?”何山一脸的迷惑。
第六十七章战火重燃()
半个月后,自由军团等到了来自太特的1500名援军,开始主动出击。兵力处于绝对劣势的路易斯不得不暂避锋芒,如果不是及时的撤到了舰队的射程之内,恐怕路易斯他们一个都回不来了。没过多久,路易斯也等来了莫桑比克岛的援军,战火再次重燃。
这次路易斯学聪明了,他从莫桑比克岛调来了许多小型货船,并且把风帆战舰上的火炮给挪到了小货船上,改装成了小炮艇。这样小炮艇就可以逆流而上直达塞纳城外支援陆军了。得到炮艇支援的路易斯信心大增,再次意气风发的杀回了塞纳城。
“看那是什么?是政府军的炮舰!政府军的炮舰!”一个在赞比西河边巡逻的自由军团战士惊呼道。很快政府军的炮舰居然到了塞纳城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塞纳。政府军会不会不顾平民的伤亡炮击塞纳?所有的人都无比的担心。
看到那一排排炮艇降帆、抛锚、大炮褪去外衣,塞纳人知道担心要便成现实了。来不及收拾行李,无数的塞纳人开始呼儿唤女,携老扶幼争相向塞纳城外逃去。
可惜还没等这些平民逃出去完,炮艇便开炮了。战舰上的火炮无论是口径还是火力又或者是射程都不是陆地上那些野战炮能比的。呼啸的炮弹就像是死神的镰刀,无论打到哪里,都会带来大量的伤亡,即使躲在房屋内都不例外,一时间塞纳城内血肉横飞。
站在赞比西号炮艇上,路易斯看着塞纳城内的房屋不断的倒塌、起火、以及那些慌乱的平民,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快感。有什么能比亲手毁掉一座城市更让人激动的呢!
自由军团本想组织炮兵进行反击的,但是双方的火炮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不仅射程不够,数量、威力都无法给赞比西河上的那些炮艇带来威胁。而炮艇只是简简单单的朝着自由军团的炮兵阵地几轮齐射,自由军团的火炮就损失殆尽了。无法反击的自由军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殖民军一边倒的屠杀。
“团长,撤吧,政府军那群婊子养的火炮太厉害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全团都得死在这里!求您了!”一个满脸是血的黑人连长对海沃亚祈求道。
人生有三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这么多天的并肩作战,海沃亚已经把身边的这些人当作了自己的兄弟。
他们虽然大多都是那些普拉佐领地的奇孔达人或者是奴隶,身份地位低微,只不过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普拉佐主的炮灰,但是在海沃亚的眼里他们是一群勇敢的战士,是一群值得敬佩的人。海沃亚很想带着他们撤退,给他们留一条生路。但是他是保护伞公司的员工,他的家人在贝拉享受着优越的生活,他担负着保护伞公司的期望。
他的任务就是尽量的消耗双方的有生力量,就是让身边的这些对普拉佐主十分忠心的战士无法活着回到太特。海沃亚心中充满了矛盾,内心无比的痛苦。
“团长!你下命令吧!我家里还有几个孩子,我不想白白的死在这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一个手臂被弹片划破的战士哭着说道。
海沃亚记得这个家伙,这个家伙作战十分勇敢,特别是白刃战,能够以一敌五。“上帝啊!为什么让我做出如此艰难的选择!主啊请给您虔诚的信徒指出一条明路”海沃亚无比的挣扎煎熬。
看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