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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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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这个人不管去到哪里都很适合做大家倾吐心事的对象,脑袋一热,我的狂言又慷慨激昂地跑了出来,“其实心里烦闷找个人说出来就好了,既然朋友一场,日后王爷有什么心事,可以来找我,说句安慰话我还是会的。”

郡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一想真是糟了,怎么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只好尴尬地笑道,“我只是说笑,王爷切莫责怪!”

他轻轻摇摇头,刚才的苦笑慢慢变得有了甜度,看他心情有所好转,我的心也雀跃起来。等等,我突然想到弟弟,仔细思量一番后,我郑重其事给郡王跪了下来,认认真真给他叩头,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他一跳,“我并没有责怪你,好端端你怎么这副模样?”

我诚心诚意俯首拜托道:“既然王爷真心喜爱费扬古,墨兰恳请王爷日后多多帮助他,提携他。如若不成器,倒也罢了。如若他真是个人才,还请王爷给他机会,让他发挥其所长,为大清的江山社稷尽其所能,也不枉王爷的一番照顾,不枉阿玛的一番厚望,也让早早去了的额娘安心。”

看我认真的样子,他也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答应你,等费扬古长大些,我会把他带在我身边,好好磨练他。”

我连忙再次叩头谢谢他,费扬古,虽然做你的姐姐不过是半年不到的时光,这么小你就失去了额娘的疼爱,就连你自己的墨兰姐姐也让我给占了,每每看到这个弟弟,我是又心疼又愧疚,只要是我能帮你的,我一定为你做。

郡王双手扶我起来,我们俩凝视着彼此,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开始笼罩着我,我又开始试图找出答案。按理说,我和他也没见过几次,为什么这么近看他时我会觉得熟悉又安心呢?就在我恍惚间,郡王握住了我的双手,一股电流瞬间穿过了我的全身,我当即抽出自己的手,退开了几步。顿时觉得有一小簇火苗从心底燃起,砰然心动,慢慢就烧到了脸上,接着是面红耳赤,我连忙转身,背对着他,就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一般。

我们俩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就连周围的绿树、青草也都安静下来看着我们,斜阳余晖投射在我们身上,偶尔一丝凉风徐徐过来,撩撩我的发丝,也挠挠我的心扉。

“墨兰,”他轻呼一声。

我没有应答,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肚子传来了需要吃饭的呼声,我暗笑自己,回身抬头看向他,“王爷,这夕阳西下,饥肠人在天涯,还请王爷送我回去吃点东西,我已是饥肠辘辘了。”

可能是我的话题转移得太快了,他先是愣了愣,然后才点点头说道:“是我疏忽了,走吧!”

终于可以回家了,现在还是吃饭要紧,其它的吃饱肚子再想吧。

回到府门前,天色已完全黯淡下来,各家灯火早已通明,刚才还饥肠辘辘,许是饿过了,现在反倒不觉得怎样了。

下了马车,我准备行礼辞别郡王,他却拿起我的右手,往手里塞了一个小盒子。我纳闷地看着他,只听他温和地说:“看你受伤了,便去了太医院要了治瘀伤的药膏,当即就想给你,不曾想你竟然睡着了,回去好好涂抹,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我点点头,没有应声。

“看你受伤,我又怎会高兴。格格有时虽任性,可也不会存心伤人,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依旧只是点点头,还是不作声。

“明日本王便要去驻守归化城,除非有要事皇上召我回京,否则我会有很长时间都不在京城,你要多保重。”

听完这话莫名的失落感袭上心头,惊讶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询问:“这是为何?”

“皇上任命本王为宣威大将军,驻守归化城,规讨喀尔喀部土谢图汗、车臣汗。”

奇怪的怏怏不乐涌上心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些不可理解的感觉,故低下头担心泄露了自己的这些莫名其妙。

“墨兰,今日也是我糊涂,害你此刻还没吃上东西。下次,我一定准备一桌好酒好菜,不知你可否赏光,你不是说只要我愁眉不展,便愿意为我一解烦忧吗?”

此刻,内心忽地就像小鹿乱撞一番,只觉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席卷着我,我只想赶快逃开,于是一边行礼一边轻声说道:“墨兰知道了,战场上刀剑无眼,王爷也要多保重,我这就回去了!”

说完,不敢多看一眼郡王我便赶紧过去叫门进府了,也不管就这样把他撂在那儿算不算不懂规矩失礼的行为。

☆、第十一章  凤凰落坡

自从安郡王告知我他去驻守归化城,自从阿玛告诉我归化城位于北方的草原,我的脑海中便时不时出现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一个男子驻足于夕阳下,寥落的背影让人心生怜惜。站立于院落中,仰望穹苍,内心便缓缓流淌出:“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站于书桌跟前,我也会一遍又一遍写着这首诗歌,时而认真时而随意,附和着笔尖的舞动嘴里慢慢低吟浅念。

说不清、道不明,我不想去仔细询问自己为何会这样,郡王握住双手时的那一刻触动会让我迷茫,会让我情不自禁恍惚神游,我会忘了自己是谁,也会忘了这是什么朝代,更会忘了郡王的身份以及他身后簇拥的人群。清醒的时候我也提醒自己,我本不属于这里,或许哪一天我会离开,何必让自己陷入纷乱复杂的漩涡中呢!

光景一晃到了八月,光是练习《敕勒歌》我就用掉了一大叠厚厚的纸张,没想到毛笔字的水平突飞猛进,我也能渐渐体会到古人吟诗写字的乐趣。

沉浸在一片草原风光中时,一声清脆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墨兰姐姐,我来了。”

回头一看,一身鹅黄旗装的猫咪妹妹婉晴喜笑颜开地走了进来。

“姐姐在做什么?又在读书写字?姐姐怎么就对这些个汉人的诗词歌赋如此着迷呀!”

我放下笔,拉着婉晴坐下来,“婉晴妹妹,有些日子没见了,我都想你了。”

“我也想念姐姐,姐姐怎么也不去找我,就光是呆在家里,不嫌闷吗?”

“还好,书中自有千锺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车马多如簇,书中自有颜如玉。”

婉晴瞪大眼睛,摇摇头说道:“我的傻姐姐,你又不是男子要去求功名,你只需问问书中是否有如意郎君就可以了。阿玛虽说也让我读些汉人的书,可我怎么就不像姐姐这样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还不如出去骑骑马,那才叫自在,看姐姐这个样子,都快变成汉人家的小姐了。”

“看你说的,终归是受过伤,心有余悸罢了。”

“可不是,虽说姐姐的伤已经痊愈,可上次一起去马场,看你那个小心的样子,哪像个会骑马的人,胆子放开了,像从前那般,我俩好好赛赛马,那才叫过瘾。话说回来,姐姐也真是有意思,怎么就偏偏在路中间挡了安郡王的路呢?嘻嘻!”

看她那笑呵呵的样子,我轻轻打了一下她的手,“我差点没命了你还笑,再说了,这路也不是安郡王的,为何我的马车就不行!”

“好姐姐,行是行,可不就摔到沟里了。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读的书比我多,不明白吗?还好是安郡王,要不然又能怎样?我们的阿玛们为人臣子,战场上连命都不顾,平日里做事也要时刻谨慎,别说是受点委屈,即便是更严厉的也只能忍了便是。”一向嘻嘻哈哈的婉晴说这番话时,仿佛变了一个人,无奈的神情爬上她可爱的面容时,竟是如此格格不入,她还是个孩子,可大人的无奈她也是有所感触的。

我拉起婉晴,“不说这些,来,我们到院子里走走,这初秋的凉爽正好可以舒缓一下心情。”

婉晴脸上的笑意又渐渐多了出来,我俩站在院子里时,婉晴突然四下打量了一番,故作神秘地问我道:“姐姐,你听伯父、伯母说了吗?皇上奏请太后,降皇后为静妃,改居侧宫,咱大清入关以来的第一位皇后算是被废了。”

此言一出,我大为震惊,这些日子少有机会和阿玛多说话,见面也只是行礼问安,我的时间都淹没在读书、练字上,不曾想居然出了这样的大事。一个月前进宫,瑜宁格格还因为和皇后起冲突而伤心,不知格格如今会作何感想,会不会觉得特解气呢?要不是和太后同住慈宁宫不方便,说不准她都想振臂高呼、大声歌唱了吧?

不等我说出只言片语,婉晴便滔滔不绝地给我描述了两年前皇上大婚时的壮丽排场,那无边无际的送亲队伍,虽然已是过去式,可婉晴眼中还是蹦出无尽的惊叹不已、无比的一心向往。转瞬她的语气又变得有些惋惜、有点幸灾乐祸,颇为猫哭耗子般地感叹皇后被扫出坤宁宫的可悲处境,接着还绘声绘色讲述诸王贝勒大臣的震惊以及反对,皇上的坚决、群臣的苦苦相劝被这个八卦的妹妹活灵活现地演绎在我面前。

唉!紫禁城的城墙再高再坚固,可在流言蜚语面前终究是不堪一击,宫里所谓的隐秘轻而易举就可以堂而皇之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聊,越是低调,就越是漫天而来,即便是手握尖兵利器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皇上废后总要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吧?否则难服悠悠之口。”我不免好奇地询问道。

皇后的娘家身份不容置疑,她可是皇上的亲表妹,孝庄皇太后的亲侄女,即便再任性,可有了这层铁锁一般牢固的关系,想要动她的皇后之位,怕也不容易,可皇上偏偏就这么做了,丝毫没有留一点情面,到底是为什么呢?

婉晴戏谑的笑容始终都在,“皇上的理由好像是两点:一是皇后乃是睿王在皇上幼冲之时定下的,未经皇上亲自选择;二是皇后与皇上志意不协,淑善难期,不足仰承宗庙之重,故废无能之人。”

“睿王?”我皱起眉头,迟疑地看向婉晴,“依妹妹看,皇上怨的莫非是睿王吗?”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大人们都说若不是睿王两年前突然薨逝,皇上如何能亲政?睿王摄政时独揽大权,满朝文武大臣都只知摄政王,而不知有皇上,皇上能不气吗?睿王不过才过世两月,一堆罪行便被罗列出来,接着就被追夺一切封典,就连坟墓都被掘了,毁坏得一塌糊涂,可见皇上心里有多气睿王。”

我哧哧地笑着,倒不是这事儿有什么好笑,反而是这些严肃的事情出自婉晴之口,我便觉得可笑。“婉晴,你每天都在做什么,哪有这么多趣闻轶事等着你一一听到耳里去,我怎么就听不到这些?”

进宫伺候后宫主子以及太后、太妃们的福晋以及夫人们显然就是这些闲言碎语传播大军的主流,所见所闻再加上自己的捕风捉影、添油加醋,宫里的野史便活灵活现活跃在宫外茶余饭后的笑谈中。

“姐姐,每次家里来了客人与额娘闲聊时,总少不了我在一旁竖着耳朵听个没完,姐姐总是窝在自个儿的屋里,连皇上废后这样的大事都不知道,读你那些书有什么用?你若是跟在伯母身边,保准你听得瞠目结舌,伯母的娘家本就是望族,与不少王府福晋都有往来,比起我自个儿的额娘,伯母知道的要多得多。”

真是个八婆妹妹,大娘终究不是亲身额娘,我很难与她过多亲近,更不会为了多了解一些八卦去接近她。

婉晴扯了扯我的衣袖,“姐姐怎么呆了,虽说是件大事,可也不关联我们,姐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撇开睿王不说,皇后怕也不是宽容之人。”这个结论完全来自于瑜宁格格口中的描述。

“我听说皇后骄横跋扈,吃穿用度奢侈浪费,而且还嫉妒成性,哪有一国之母的样子?”

我笑着捏捏婉晴的小脸,“就你有这么多听说,姐姐这耳朵都塞得满满的装不下了,就好比你亲眼所见一般。”

接着婉晴便有板有眼给我讲述了一件事,皇上与皇后因脾性不和,时常争吵,所以皇上已经很长时间都不见皇后,年初皇上宠幸了一名有些姿色的宫女,皇后知道后瞋目大怒,竟把那名宫女带到坤宁宫,用鞭子狠狠抽了一顿,更可怕的是该宫女的脸上也挨了两鞭子,全身伤痕累累不说,就连面目都毁了,皇上闻讯过来,与皇后大吵一架,太后训斥了皇后,给了那位宫女一些银子打发出宫了。

太后终究是护着自己的侄女,嫉妒、骄横成这样,也只是训斥而已,不过皇上也是个火爆性子,一个火龙、一个火凤,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互不相让,可不就是无休无止的争执吗?

“即便皇上执拗不顾一切,可太后会答应吗?”

不过是提到太后,婉晴的双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可不是,大家都说皇太后这关可不好过。先皇在世时后宫就是蒙古女人的天下,如今皇上的后宫中封号正妃的也都是蒙古后妃,皇上虽一意孤行,可估计难以如愿,别说是后宫,就是前朝,那也是要看皇太后的脸色。大家都说即便是皇上废了太后的亲侄女,也改变不了什么,皇太后娘家尊贵的格格多的是。”

我愣住了,听着婉晴一句句“大家都说”引出的解析,我开始同情皇上了,顺治皇帝在清朝的历史上就像是昙花一现,这是怎样的一个皇帝呢?摇摇头我漫不经心地感叹道:“贵为九五之尊也是这般无可奈何!”

我陷入自己的思索中完全不觉婉晴异样的眼神,她伸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才抬眼看着她,“说着皇上姐姐怎么就神游四海了,眼里透出的竟然是怜悯。”

“怎么会是怜悯呢?应该是敬畏和谨慎才是,你看错了。行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了,都是些皇家的家务事,与我们何干,说点有意思的吧!”

婉晴歪着个脑袋想了想,“对了,还是宫里的事情,过了八月十五中秋节十四格格就要下嫁给吴三桂之子吴应熊了,听说皇上十分宠爱格格,到时候场面一定热闹非凡,叹为观止。”

“看你一脸羡慕的样子,你可真是喜欢凑热闹。”恨不得咬一口她那苹果似的小粉脸,可爱极了。

可一想到格格,我又不由轻声叹气,外人看的是热闹,又怎会了解当事人的辛酸呢?与格格虽只是一面之缘,虽一会儿战战兢兢一会儿喜笑颜开,可也不由得喜欢她,可怜她在这种巩固政权的婚姻中,不过是充当牺牲品而已。

婉晴翘起小嘴,“人家一心想说点好玩的事情逗姐姐开心,哪晓得姐姐总是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又是那么神伤,这可怎么好?”

说的也是,我这是怎么了?拉起婉晴的手,我陪笑道:“都是姐姐不好,我们去吃些好吃的,萨琪玛、栗子糕、芝麻酥、奶疙瘩家里都有,还有香气四溢的奶茶、滑溜溜的奶酪,走吧!”

顺治皇帝废除皇后确实是震惊朝野,可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虽说我有幸走进皇宫,还见到了顺治皇帝的妹妹十四格格,可我始终也只是把自己当作是旁观者。当然如果格格下嫁到宫外,还能够记得我,偶尔见面聊聊天,对我来说也知足了。不可思议地来到这个朝代,这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南柯一梦,历史有它自己的发展进程,我不过是过客而已。

可话又说回来,废除皇后算是大事吧?格格下嫁算是大事吧?那安郡王是不是要回来呢?这不是才走的吗?驻守边防比这更重要吧?真是的,刚才还一副事不关己、要和这个时代撇清关系的口气,怎么一转眼我又神游到草原去了,真是该打,狠狠敲一下自己的脑袋才是!

☆、第十二章  兰香暗溢

临近中秋,大娘忙着招呼家仆们备下月饼、各式果子,把家里好生布置了一番。婉晴与我还一起上街逛了逛,各式各样的风筝、彩绘缤纷的脸谱、姿态万千的兔儿爷都让人赏心悦目,熙熙攘攘的人流好不热闹。

原先这兔儿爷是中秋节大家请到家里供奉的,如今也从祭月转变成了孩子们的中秋玩具。有扮成武将头戴盔甲、身披战袍的,也有背插纸旗或纸伞、或坐或立的,坐骑则有麒麟、虎、豹等等。

晚膳后,我在屋里看着白日里买的兔儿爷,一个身骑麒麟威风凛凛的武将,威严中透着可爱,今日回来没见着费扬古,明日一定要给他。婉晴说孩子们到了中秋节都很喜欢兔儿爷,也喜欢把自己扮成兔儿爷,所以我也赶紧给费扬古买了一个,还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心意呢?

这时有人敲门,菱香开门后我瞥向门口,是洛舒大哥。

手里拿着兔儿爷,我未起身只是朝他欠了欠身,微微一笑,“大哥。”

洛舒走进屋,站于我跟前,瞅了一眼我手里的兔儿爷,“你也喜欢这个?”

我摇摇头,“给费扬古的,也不知他喜不喜欢?”

他挤给我一个勉强的苦笑,“喜欢,只要是你送的,他都喜欢,整日里张口闭口都是姐姐,打从你开口说话后,他更是变本加厉,一个大小伙子,没见过像他这般黏自个儿的姐姐黏得这番紧。”

洛舒与费扬古的关系最为微妙,也不知是年龄有差距,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两人就是不热络,我就没见过洛舒主动向费扬古问好、打招呼,费扬古见着洛舒也只是出于尊敬兄长的礼貌喊他一声“大哥”而已。据我观察,在洛舒眼里,费扬古不是孩子,而是一个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子,而在费扬古眼里,洛舒显然是他防备的对象,他也丝毫不愿意在洛舒眼里充当孩子,总有意无意提高自己的身姿,言谈举止也把自己弄得像个男子汉一样,总之这对兄弟就像是表面风平浪静但暗里却剑拔弩张的竞争对手一样,实在是让人费解。

费扬古对我的依恋我是深有体会并且也充分理解,他对洛舒有敌意我也理解,毕竟墨兰落水、失语都与洛舒有关,保护自己的姐姐这倒是情有可原,可洛舒对费扬古又是什么心态呢?听听他说的,居然称呼费扬古为“一个大小伙子”,难不成费扬古能给他造成压力吗?

我本想为费扬古辩解两句,可洛舒显然打算就此而止,抢先开口吩咐起了菱香,“菱香,给小姐多加些衣服,秋日的晚上有些凉了,再带个披风也行。”

我与菱香满脸疑惑看着他,他倒是镇定自如,“墨兰,你随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我在大门口等你,收拾好就出来,菱香留下不用陪在身边。”说完,他转身离去。

尽管一头雾水,我还是听话地加了衣服,收拾妥当的我刚跨出房门,菱香却拉住我,“小姐,奴婢不放心,也不知大少爷他安的什么心?”

我虽心存疑虑可却丝毫不惧洛舒,菱香的担心让我觉得多余,“菱香,你是怎么了?他可是我大哥,他难道会害了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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