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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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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拖带拽,我就这样被毫不理会太后的皇上一路拉到慈宁门前。此时,夜幕笼罩,黑云密布,月亮似乎也被吓跑躲回云里,除去有灯的地方,皆是黑漆漆的一片。

“早知皇额娘要让你受这份委屈,朕绝不答应,非要做得这么过分吗?”才说着,他的指尖在我双眼、在我脸颊轻柔抚过,随即牵着我的手疾步往外走去。

当众受辱,搁谁身上都不会坦然受之,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可眼见他此刻已经顺利出了慈宁宫,我也只能放开这些委屈,再者,这不也是我萌出的提议吗?

济度和娜敏是亲生父女,和娜敏接触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一个道理,有些特质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儿岂能改变。济度的傲慢无礼可不是道听途说,他向来推崇武力,对皇上文治的方略颇为不屑,更对皇上亲汉的作法持反对意见,皇上在他眼里不过是无知的族弟。

订婚宴和寿宴同时举行,目的就是阻止济度脚踏两只船,所以慈宁宫必须拖住济度,齐克新府上的一网打尽才不会出现节外生枝。

于是,太后主创剧本,一场皇上不负责任、任性妄为出走,济度接替皇上主持喜宴,负责到底的精彩表演就此展开。当然这还要感谢太后对剧情安排的有所保留,静妃的出现,太后真是精打细算拿捏恰到好处。

显见,当初静妃身为皇后时,与皇上的争吵恶斗,太后早已司空见惯,想要挑起这两人的战火不是难事,更何况,皇上与静妃的不和谁人不知,今日无非就是皇上也被太后反设计了一回,在众人面前重演从前两人争锋相对的吵闹。

任公公的灯笼在前引路,皇上的脚步也是快速而进,被他拉住的我因为跟不上他的步伐,接连踉跄不稳,可他就是不撒手,不容我自己慢慢走路。

入御花园,一路往北,顺贞门前停下,几个御前侍卫见他来,行礼禀告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一声令下,立刻出发。吩咐他们在外等候,此时跟前就剩下我俩,远处光亮摇曳的灯笼在任公公手里轻轻摆动。

“墨兰,既然济度替朕主持订婚宴,朕就替济度去一趟齐克新府上,朕倒是要看看,他们等来的是朕,会作何感想。”皇上的口吻中怒气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兴高采烈。

“皇上,去不得,太危险了,这也是事先和太后商议好的吗?”我焦急地拉住他的手。

“非也,皇额娘以为朕就是呆在宫里等消息而已,朕要亲自出马,朕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们。”激动难耐已经从他全身满溢而出。

我更加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放,恳请他三思而后行,他轻而易举挣脱出我的手,把我搂在他怀里,“墨兰,回宫去,好好歇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朕一定要去,你不要担心,放宽心,朕心里有数。”

放开我,他双手握紧我的双臂,热血沸腾,“朕一直以来不好寻借口收拾他们,这次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朕要抓住这次机会清理宗室,朕迫不及待要完成自己心中所想,朕盼着这一天快些到来。”

暗夜中的他,眸子异常明亮耀眼,这位年轻的猎手胆大无畏,眼见猎物已经慢慢靠近陷阱,心痒难抓的他摩拳擦掌,搭弓作势,他要一举捕获猎物,企盼丰硕成果的他已经闻到了胜利的香味。

与此同时,慈宁宫里那位老练的猎手沉着冷静,不动声色欣赏着猎物失去警觉性,掉以轻心、得意忘形地一步步走向深渊,一切尽在她的掌握,除了她出宫亲自参与捕猎的皇帝儿子。

皇上出宫后,任公公本来得令送我回去,我婉言相拒,他只得递给我灯笼先行离开。高举灯笼,细看纱绢画屏里的火苗,苒苒红焰衰减,心里虽对皇上挂念不已,可也无济于事。

鬼魅无形,迫人心惊,可当我看清突然出现在我跟前的是人而不是鬼后,心稍定,但提住灯笼的手心还是冷汗渗出。

“一群傻子,一群被骗得稀里糊涂的傻子,你们陪着她玩那些无聊的把戏也就是了,居然连我都被算计在内。”

静妃的轻蔑冷语我已麻木不仁,我却是好奇她怎么没有继续在慈宁宫撒泼。

“济度那个笨蛋,真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之主,我是被他客气地请出来的,冒犯皇上,气走皇上,如何还能容我坐着,看看,多有架势。太后满脸感激不尽,一边痛心地数落自己不成器的皇帝儿子,一边又不住庆幸多亏有济度在跟前主持大局,得此夸赞,济度更是眉飞色舞接手,慷慨陈词表明自己的职责,可笑呀可笑!”

静妃如何一眼就能看穿,难道一开始她就已经知道太后的用意?

“若不是远远看到皇上急着出宫,我都不会想到今晚的一切都是演戏。今早雯音过来支支吾吾传话,我气不打一处来,亏她还是我亲姑姑,竟如此轻视于我,这口气就是把我打死我也忍不下,谁曾想,真正忍气吞声的竟然是你,皇贵妃。”

双目紧紧锁定她,忍气吞声我认了,可她若是再气不过自己被利用,她不会跑到慈宁宫拆穿一切吧?

“想不想知道我欲何为?”她往前凑进一步,忽又哈哈放声而笑,“我以为自己被圈进那个冰冷的屋子,从此就会被遗忘,没想到我还能有这种机会出来透口气。放心,我不会回去慈宁宫,我不会再给她机会戏耍于我,她喜欢演戏,她自己演去,我没兴趣陪她玩。”

她的手伸过来握住我提着灯笼的手,原来她不止眼神冰冷,就连手也没有什么温度,强制性提高灯笼,奄奄一息的光线不知会让我看起来什么模样,可我眼中的她和颜悦色早已被凿空,清冷的脸色想来幽灵也不过如此,就连声音都变得空洞、寒肃。

“墨兰,我不讨厌你,可我也不喜欢你,有一点,我倒是很明确,你就是一傻子。你以为你巴结她,她就会给你好果子,甭说你这辈子和皇后的位置沾不上边,只要你威胁到她的权力,她就会毫不手软除了你。你以为她拿着佛珠念经她就是大善人吗?你觉得你自己还有多少气力够她折腾,等把你榨干,她就会毫不怜惜把你给弃了,你信不信?”

摇头否定,我没有这个把握;点头同意,我做不到高瞻远瞩。不作任何反应,任由她不吐不快。

一阵邪风扫来,灯笼中本就微弱的火熄灭,转眼间,我和静妃被黑夜吞噬,她撒开我的手,转身离开。不过才走两步,她停下,背对我,话在嘴边,意犹未尽,“墨兰,离他们母子远一点,表哥他护不住你,他不是草原上勇敢无畏的巴图鲁,他是被折断双翅苦苦挣扎的囚笼之鹰,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他,恨他对我的绝情,可有时候我又不屑于他,他才是疯子,自以为是的疯子。坐在那个位置上,就该像姑姑那样,可他不是。”

抬头望向无尽黑夜,她长叹一气,“方才看他拉着你的手肆无忌惮奔出慈宁宫,姑姑气得怒容满面,虽事后明白是演戏,可那时觉得真解气。或许那时的表哥,他就是想带着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像梦一样,这种美梦,整个后宫,只有你拥有。一个疯子,一个傻子,你们俩可真是绝配!”

她慢慢离去,我转身,拎着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灯笼,缓步回宫。她说我是傻子,我早就知道,从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他的那一天,我就已经知道。

☆、第三十三章  帝位危机之暗箭弑君

无眠之夜在这些日子早已是司空见惯,没有人给我传消息过来,提心吊胆一刻不歇地搅扰着我,双目焦灼地对抗黑夜,双手交叉紧握虔诚祈祷,皇上他可千万要安然无恙。

天明时分菱香进屋问安,撩开帐幔,“主子莫不是一夜未眠?这双眼熬得布满血丝,怎地完全不顾自己的身子?”

“皇上有没有着人给本宫递消息过来?”

一听我的询问,菱香低头漫笑,“主子也不害臊,皇上不在身旁,莫非连觉也睡不着?这一大早上,开口就问皇上,皇上此时耳根子没准都在发烫。”

还敢耻笑于我,我不好与她说明,拉过被子蒙住头。

“主子,在奴婢跟前,您还害羞个什么?奴婢得了两个消息,一个是慈宁宫的,一个是皇上的,主子想先听哪一个?”

我飞速掀开被子,飞身坐起,张嘴就喊,“皇上说什么?”

菱香乐不可支,“奴婢还是先说慈宁宫的,毕竟午夜时分何中就过来传话,多不容易。太后说主子筹办订婚宴,辛苦了,婚宴一切顺利,主子今日好好休息,不用过去请安。”

慈宁宫的订婚宴顺利进行,意料之中,太后向来考虑周全,否则如何能演得这般得心应手。

可怜巴巴瞅着菱香,“菱香,别再逗我,我想听皇上的消息。”

菱香戏虐的笑容丝毫不把我当作主子,转身就离开我的寝屋,气得我干瞪眼。等她再回屋,梨花木的盒子从她手中递过来,

“晨曦时分,任公公就送了东西过来,叮嘱着皇贵妃醒了再呈,不可惊扰皇贵妃的休息。早知道主子为了等这个急成兔子眼,奴婢就该立刻送进来。”

二话不说赶紧打开盒子,里头仅宣纸一张,迫不及待展开,是他亲笔所书,“大功告成”。

不过四个字,我却是看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好似这其中蕴含万千,如何解读也不为过。

纸张贴紧心房,闭上眼,仿佛见他兴致盎然,自己磨得墨浓,蘸得笔饱,沉胸中激情从笔尖顺流直下,片刻功夫,气势奔放、笔力劲健的四字压透纸背。

耳边传来菱香夸张叹气,“主子快躺下吧,有了这个,美美地再睡一会儿,奴婢会叮嘱大家不许打扰,放心歇着吧!”

顾不上菱香,我兀自怀里抱着这四个字躺下,菱香再次替我放下帐幔,听她告知我皇上天色未明就已出发前往南苑。今日大阅,这位气宇轩昂的帝王,将检阅他勇猛精良的八旗将士,其场面何其壮观,这种场合,我自是无缘得见,只能在梦里追随。

午后宫院沉静,晴日万物更新,起身来到前殿,心情格外轻松。不料,却见富察氏晗冬悄然坐着,手里做着针线,我柔声喊她,她立刻放下,起身给我行礼。

“皇贵妃,您可休息好?心里实在放心不下,过来问候一声,听菱香叮嘱,没敢惊扰,却也不想离去,反正回宫也是嘈杂得很,这里安静,心也静,故贸然在此坐着,还请皇贵妃不要见怪。”

晗冬不时会到承乾宫走动,不奇怪,可她言语中的嘈杂,却是为何?听她说明之后,我无奈苦笑。被静妃泼一脸酒水今日已成为大家鼎沸热议的谈资,储秀宫的主位惠妃只会推波助澜,哪肯偃旗息鼓,晗冬心里的不安尤甚她人,所以急忙赶来承乾宫。

“皇贵妃,惠妃说的都是真的吗?静妃真是可怕,皇上、太后跟前都敢如此,听得人心惊胆颤,难怪皇上会气得不顾婚宴,撒手而去。”

我当即表示无关紧要,见我一脸笑意,她略微停顿,再度开口,“皇贵妃,我一直得不到家里人的消息,很多事情我自己也捉摸不透,此时就我们二人,您就好心告诉我一声,皇上他愿不愿意宽恕我家里人的罪过,越是雾里看花,这心就越是忐忐忑忑。”

皇上在我跟前说过,他的目标主要集中在宗室身上,参与叛乱的八旗将士只要收心臣服,他不会重罪严惩,想来不会对晗冬家人如何?

还未说明,婉晴就火烧火燎冲进来,一看晗冬在此,皱眉,不悦,可也不曾如何,逮住我就问个不停,很快就把晗冬当成了透明人。

上午婉晴就来过,被菱香挡了回去,这下子见我悠然自得与晗冬聊天,她反倒是受了多大委屈,无数个不可思议,无数个气愤填膺,我倒是奇怪,静妃与她同住永寿宫,她不在永寿宫拼命,怎么就冲我数落个没完。

“欺人太甚,她简直就是个疯婆子,穷凶极恶,恶贯满盈······”反正是她能想到的词,她都口不择言撂出一堆,我不以为然听着,晗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实在是婉晴的气势太足。

菱香进来招呼我吃些东西,没想到她也委屈,嘀咕个没完,“主子昨晚提早回来,一声不响,原来是受了这些个羞辱,怎就忍着,早知好歹带奴婢同去,她要泼酒泼汤,尽管往奴婢脸上泼,何苦把气撒在主子身上,主子这皇贵妃怎么就这么难做?”

得了好睡的我双眼明亮,她可倒好,眼红着,泪趴在眼底,疼惜我的关切嘟囔在口中。

故作释然,也不管她们什么神色,什么口气,我自顾自吃起东西,一转眼都已是下午,肚子里实在空空如也。

没吃上几口,何中就十万火急跑进来,慌慌张张的劲儿,嘴里喊着皇贵妃,大汗淋漓地也不看清楚冲着婉晴就要跪倒,瞧他这迫切的样子,我赶紧放下碗筷,快步来到他跟前。

“皇贵妃,快去慈宁宫,出大事了,南苑来报,皇上遇刺!”

何中舌尖口快,我没听明白,双眼发直盯着他,他又重复一次,我只觉才下肚不多的吃食开始翻江倒海,转身,顾不上众人在场,当即就全部吐出来,吐得干干净净,吐得头晕脚虚。婉晴和菱香吓得赶紧搀住我,晗冬整个人变成了石像一动不动。

瘫坐到椅子上,瞪着何中,没有力气说话,内心就挣扎一句,“怎么可能?”

婉晴催促何中说清楚,可她放到我肩上的双手一直在颤,就连问话的声音都抖个没完。

何中反倒住嘴,整个人清醒过来,一边主动回身把殿门关上,一边千叮万嘱在场的人不要声张,重新站到我跟前,压低嗓音回禀。

“南苑来人时,奴才正好随在太后身边,听得一些,顿时就乱了神,太后唤奴才过来请皇贵妃,奴才慌作一团,冲进来时,也没调整好,皇贵妃关心皇上,自然是吓坏了,奴才好好说,主子们莫着急。”

概况即是,皇上抽查考较将士骑射水平时,不知从何处飞来暗箭直射皇上,所幸皇上身边的侍卫眼疾手快,侍卫替皇上挨了箭,皇上只是轻伤,还有刺客竟当场就被抓了个现行。

幸得苍天眷顾,深吸一口气,虽手脚发软,可总比刚才吓得六神不安要强。

“何公公,刺客说是谁了吗?”开口问话的竟然是晗冬,我们都不约而同看向她,可她双眼只定在何中脸上。

吞齐喀的名字从何中口里出来后,晗冬活似被人打倒在地,她脸色刷白,血色散去,整个人丢了魂魄。

“何公公,挡箭的侍卫是谁?”这次问话的居然是婉晴,多好的妹妹,救了皇上的恩人自然要重谢。

达礼的名字从何中口里出来后,我的肩膀被狠狠掐成一团,合着不是自己的肉,婉晴下手可真是狠毒,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她的手,不准她继续拿我发狠。

可她的脸色怎么也跟晗冬一个模样,眼里还泛出泪光,她感激达礼的情感还真是充沛,倒显得我不近人情,满脑子想的只有皇上。

光天化日之下,皇上遇刺,这样的消息不胫而走是迟早的事情,可为了以防万一,我把晗冬和婉晴留在了承乾宫,没有我的吩咐,她们不能离开。

慈宁宫里,内心稍微稳当,小口吃着索玛姑姑给我拿来的点心,还不是菱香不放心一路跟来,也不知与索玛姑姑说了些什么,我正听太后说着,这点心就端了上来。

上午,秋日的耀眼光芒洒遍南苑,金色、红色的树叶在凉风中沙沙作响,好似奏响荣誉之歌,又好似成为荣誉勋章等待皇上颁发给眼前的这些勇士。南苑晾鹰台,提前设御营帐殿,皇上穿甲踞鞍,腰佩弓矢,威武雄壮,晾鹰高台上,检阅八旗兵阵。

诸王、贝勒、贝子、公等,各按旗传令兵马整齐队伍,奏请阅营,皇上遍阅,诸王、贝勒、贝子、公等及各旗大臣率众官兵,跪候驾过,归本队立。如皇上召见,率领额定随从人员前去参见。

阅兵后,皇上下令在晾鹰台下设立箭靶,张弓搭箭,皇上领先亲射五发,全中,众将士欢腾呼啸,随后命令各旗精选将士前来依次较射。检阅射箭后,皇上翻身上马飞驰,在马上搭箭张弓,猛然回身,瞄准箭靶,一发即中,顿时大家山呼万岁。

也不知是不是皇上的威风凛凛震慑了大家,接下来第一位飞马射箭竞技的将领才出场就紧张坠马,站于台前正中的皇上见状,一边策马驰向那位将领,一边招呼身后方的达礼跟去扶人。正在此时,一支暗箭直冲皇上射来,眼尖的达礼急中生智腾跃上马,挡住皇上,来箭正中达礼,达礼翻身落马。

御马惊嘶跳跃,皇上迅速制住御马,手掌轻微擦伤,可他顾不上,赶快下马,奔向倒地的达礼。现场陷入混乱,内大臣们、御前侍卫们立时团团围住皇上,护在中央,安亲王带着在场王亲、大臣稳住大家,不过一会儿功夫,八旗将士就恢复了方才的整齐队伍,只是大家惊魂未定的神色依然残存。

达礼被抬下急救,皇上回到台上站于中央,这时但见内大臣巴图鲁公鳌拜绑住一人拿将上来,凶狠推搡此人,跪倒在皇上跟前,正是吞齐喀。只听鳌拜一声“小碌子,呈上凶器。”一直尾随身后的小碌子快步上前,向皇上呈进弓身已然断裂的弓箭。

皇上横眉寒眼看着吞齐喀,不作任何问话,随即唤来安亲王,交由宗人府处理,并当场犒赏了鳌拜和小碌子,接着镇定地向大家洪亮发话,继续方才未完的竞技。见此,八旗将士情绪再次被调动,高喊万岁的声音更加响彻云霄。

慈宁宫后院佛堂,太后上香磕头,感谢佛祖保佑,感谢祖宗护佑,我也跟上进香,万幸皇上有惊无险。

太后满脸虔诚注视佛像,拇指一颗颗拨动手中的佛珠珠串,“哀家就知道,这世上哪有顺风顺水的一好再好。昨晚顺利让济度接替主持订婚宴,满朱习礼王爷父子俩也不负哀家的嘱托,把得意忘形的济度灌了个酩酊大醉,坐在轿子上回王府时,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哀家放心暗喜,谁知,福临却擅自出宫去了齐克新府上。”

太后转身出佛堂,我从旁随着,“该是有此一劫,任是如何安排周全,还是躲不过。想都不用想,他突发奇想前去,岳乐他们显然措手不及,又要保证他的安全,又要全力围捕,权衡之下,当然是保护他为上,所以跑出个漏网之鱼也就不足为奇,可这条鱼他还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拼死一搏,这样的人最可怕,连命都不要,他还在乎什么?”

太后嘴角扬上微微冷笑,“吞齐喀遇上鳌拜,那是他的晦气,满洲第一的巴图鲁可不是浪得虚名,想从鳌拜手里逃脱,至今还没见上这样的人。”

太后的看法都对,我却也寻思着还有一点,“太后,墨兰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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