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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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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近臣进进出出,我能感觉出异常的紧张气氛,现皇上此话一出,或许他早已知道?当下我便抓紧机会,把晗冬告知我的那些有关吞齐喀的事毫无保留道出,最后请求他看在晗冬忠心于他的份上,尽量宽恕晗冬及其她的家人。

他疲累的双眼亮光闪现,豁然而悟,“原来是他?做了闲散宗室却不甘寂寞,竟藏在暗处忙于作梗,难怪朕不敢相信尼思哈也会参与,尼思哈袭父爵位坐享亲王尊荣,可他为人唯唯诺诺,更无出征带兵经验,镶白旗的参与确实出乎朕的意料。”

他站起身走了几个来回,停住,“如此说来,镶白旗朕要对付的应该是吞齐喀,而不是尼思哈,吞齐喀不同,谋略谈不上高明,可胆识却不容小觑。”

眉语目笑,“墨兰,你真是朕的贤内助,若不是你一再宽待晗冬,她也不会信任你对你坦言。”

随即又冲我无奈摇头,“这就是朕的后宫,朕的女人们身后,要么是可以助朕的权势,要么就是推翻朕的隐患,墨兰,你说,朕敢对她们真心相待吗?”

怔怔无语,他的反问我回答不出,我的父兄去世,弟弟尚轻,无可助他,更谈不上害他,我只有一颗体贴关怀的心,其它的似乎苍白无力。

很快,不屑在他唇角扬起,“吞齐喀又如何?区区他镶白旗的亲信队伍就想掀翻朕吗?”

似是冷笑似是苦笑,“晗冬以为只是镶白旗想对付朕,所以她卖出吞齐喀期望保住家人,可若是她知道不只是镶白旗在行动,她还会不会这么做呢?”

转眼间,阴云就团团笼罩住他,“墨兰,事到如今,朕也不想瞒你,朕不信你,还能信谁呢?据近期打探的消息来看,不只是镶白旗,正红旗、镶红旗、镶蓝旗也都在其中,除了敬谨亲王尼思哈,巽亲王常阿岱、端重亲王齐克新都有参与,具体如何动手还未得知,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们是准备在秋季大阅时发动兵谏逼迫朕退位,重立新主。”

大惊失色,从心底冒出的寒气慢慢凝结我的躯体,同时也偷偷抽走身上本就缺乏的热气,我觉得冷,有些不自觉地发抖,越来越冷,越来越抖。

为什么?宗亲们为何就是不能体会他的用心呢?坐镇中原,想要长久统治,必须改弦更张,摒弃旧规矩,开辟新的治国方略。当然,改变势必会对原有利益进行重新分配,习以为常的保守派自然不能接受,而偏偏入关后满清贵胄中保守派所占居多,所以皇上的亲汉改革才会窒碍难行。

他们到底是受了多大委屈,非要造反逼皇上退位。长远的统治与短暂的利益发生冲突时,他们没有想过去适应新的方式,反倒是采用最激烈的手段维持旧有。

皇上的愁眉深锁显见他没有意识到那些怒火会聚集起,直径往他身上扑来,他对自己太自信,他不给自己停下休息的机会,他也不给宗亲贵胄们喘息接受的时间,结果他越走越远,其他人却聚在他身后准备对他动手。

察觉到我的害怕和紧张,他握住我的双手,“墨兰,你在发抖,你怎么了?”

他反倒沉稳,一把打横抱起我,步向里间御床,温柔地把我放到床沿,温柔地帮我脱下鞋子,温柔地拉过被子盖上我,“夜深了,就歇这儿吧,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朕说了算。还冷吗?要不要再给你添床被子。”

我想哭,可是哭不出来,眼巴巴瞅着他。我也想应他一声,可是张不开口,害怕的情绪拧紧了我的声带。

他索性也上了床,把我圈在他怀里,同时拉整被子严严实实裹住我们。

“刚得知这些消息时,朕也觉全身发冷,不是信不过自己手里的上三旗兵马,也不是畏惧他们联手起来对付朕,而是心寒自己的宗亲兄弟们找不出几个像堂兄岳乐那样真正明白朕的想法。”

他的指尖在我脸上来回拂动,我的身体依偎着他。

“朕不会退缩,更不会妥协,他们根本就别想指望朕会委曲求全,即便是鱼死网破,朕也绝不会在气势上输给他们,哪怕利箭刺穿朕的胸膛,朕还是要坚持自己的主张。”

难过狠狠咬住心房,我使劲往他怀里钻去。

“墨兰,还是觉得冷吗?”

一再摇晃脑袋,可身子却贴紧他。

“墨兰,朕若是过不了这次难关,朕甘愿一死了之,绝不会受他们屈辱。”

霎那间,本该仓惶剧烈跳动的心没有被他的话吓住,反倒化作磐石,声音虽急促颤抖可决心却不可动摇,“皇上,墨兰不会独活,无论什么结果,墨兰陪皇上一同承受,活,一起活,黄泉路,一同共赴。总之,皇上怕是躲不开墨兰了。”

这次,我坐起身,注视他的双眸传递出我内心的坚定不移。此时,我非常明确,我不躲,无论遭遇什么,我都陪着他。

慰怀动容,他捧住我的脸,在我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墨兰,你说反了,这辈子你是躲不掉朕了。”

慢慢地,他的唇磨蹭着我的额头,他的唇摩擦过我的脸颊,他的唇磨娑到我的双唇,亲密的拥吻悄无声息击退了不安和冰冷,舌尖的痴缠匿迹潜形送回了放松和温暖,这一刻的我们,就算如临大敌,彼此眼中的深深眷恋腾升出临危不惧的勇气和镇定。

虽说门外已是箭弩齐张,而我竟心无旁骛地不知不觉蜷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直到他在我耳旁轻声唤我,迷迷糊糊睁眼,见他脉脉温情凝视着我,原来他一直没有合眼,此时天色已经泛白,新的一天来临。

为他整装上朝,他站定耐下性子一动不动,我小心仔细给他系好龙袍扣子,完毕的一刹那我抱住他,“皇上,让太后帮帮您,好吗?”

他身子一紧,我忍了许久才说的话对他来说显然始料不及。

“朕自会处理,朕要让皇额娘知道,朕坐在这把龙椅上,完全能做好这个皇帝,她尽管放心。”

“皇上,太后对于宗亲贵胄的举动向来留心,做决定的依然是皇上,可若是太后的建议有益,听听也无妨,这种时候,母子同心,其利断金。”

他稍稍用劲就挣出我的拥抱,双手抓住我的双臂,眼神中透出锐利,“皇额娘向来站在他们一边,和他们一鼻孔出气,没准还支持他们呢?”

我摇头表示反对,“不,皇上,太后绝对不容许有人伤害您,相信妾妃。”

一阵迷茫乱了他的眼神,他很矛盾,“朕不希望皇额娘过多干涉朝堂政事,如果这次朕可以独立解决,皇额娘说不定就会愿意彻底放手,不再对朕指手画脚。如果皇额娘参与,她一定会借此要求朕做出让步,朕不愿意。”

我坚持己见再次请求他,“容墨兰试试,有了太后的支持,皇上的胜算就会多出,太后是皇上的亲亲额娘,皇上不要拒绝她。”

他的犹豫还在晃荡他的心,“墨兰,你可不要反倒被皇额娘鼓动,到头来偏向了皇额娘。”

绽放出我最灿烂的笑容,“皇上,墨兰永远站在您一边,相信我。”

放开我的胳膊,他把我锢紧他怀里,“朕信你,在这宫里,朕始终相信,你是不会害朕的人。”

☆、第二十八章  帝位危机之同心协力

上午过来给太后请安后,我并未离开慈宁宫,反倒是接手索玛姑姑的小厨房,十分用心地为太后准备午膳。

怀里揣着自己的小九九,我笑容满面把最后一道重点菜肴端上食桌正中,索玛姑姑试着菜,我便是那吃了蜂蜜说好话的向太后甜言介绍。

“太后,这是皇上昨日回宫带回的鹿肉,今日墨兰借花献佛,请太后赏脸尝一尝。”

太后脸上仍是从容浅笑,送入口中的鹿肉品尝咽下,她点点头,“你这做法,倒也不奇怪,也就是满人一向的老法子,香料炖煮,再上屉旺蒸,最后入锅收汁,这肉软烂,入口即化,只是这口齿中的清鲜味从前吃着怎么没有?”

索玛姑姑又给太后夹起一大块鹿肉呈上,“奴才在一旁看着,皇贵妃仔细挑选了些鲜嫩翠绿的菜心垫底,把煮好的鹿肉改片放在菜心上,这才搁入屉中蒸制,莫非是这菜心的清鲜味渗进了肉里?”

太后眼中的笑意扩散,“难怪,咱们的饮食向来大鱼大肉居多,吃多了就觉得腻口,还是墨兰聪慧,这锦上添花的一笔竟然是那微不足道的小青菜。”

太后的满意让我更添信心,“太后若是不嫌弃墨兰厨艺粗浅,就请多吃一些,墨兰在《本草纲目》中读到,鹿肉味甘、补虚赢、益气力、强五脏、养血生容。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这是皇上亲自狩猎所得,装着皇上浓浓的孝心,太后享用后,必定精神焕发、延年益寿。”

太后敛住笑容,定睛注视桌上的鹿肉,我的心瞬时提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涌出莫名的不安。

太后与鹿肉的对视不过片刻,她便叫来何中,“何中,去乾清宫传话,说是哀家有些日子没见皇上,挺挂念他,想和他说说话,下午寻个时间过来慈宁宫,哀家给他备上他爱吃的点心,哀家等着他。”

下午,皇上来到慈宁宫,寥寥几句请安问候的话语,随后竟只是默然坐着,太后也是淡淡关照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于此,母子俩的见面陷入冷场。

殿内只有我们三人,我寻思着莫非是我在场他们不好谈论政事,便起身请退,谁知母子俩异口同声叫住我,倒令我拘谨地看向他们。

“墨兰,你留下,朕信你。”

皇上的直言并未让太后不满,太后头微微点,“留下,哀家也信你。”

瞬时,皇上惊喜,转向太后,太后回之微笑,母子俩笑起来的弯弯眉目如同一辙。索玛姑姑得令关上殿门,站于门前守候,其余奴才通通都被遣开。

听过皇上了解的情况,太后领会,“哀家知道的也差不多就是这些,倘若真敢在大阅时动手,可见他们对自己手握的兵力挺有把握,并且也抓住了大阅时上三旗兵力分散的弱势。”

大阅时,上三旗的兵马只是精选其中一部分参与检阅,紫禁城的守卫,南苑的护围,都会分走上三旗的兵马,所以皇上在大阅时,自己跟前只是三旗检阅队伍,而对方却拥有四旗检阅队伍,从人数上看,对方已然居多。另外,自己其余的队伍分散四处,而对方的队伍集中一起,皇上近前检阅,轻易被团团围住也就不足为奇。

“朕只要身旁随侍几个以一挡百的高手,然后居中充当诱饵麻痹他们,但提前调集超出他们人数的兵力暗中周围部署,他们围住朕,朕的兵马也围住他们,如此一来,他们也只能束手就擒,即便他们负隅顽抗,朕也有很大胜算。”

“不可”,“使不得”这次换做太后与我不约而同出声,他这法子大有殒身不恤的无畏,他可是皇上,如何能让他去做诱饵以身犯险,再了不得的高手也很难十足保证他的安全,更何况如果乱成一团,谁知道又会从哪儿戳来冷枪、飞来暗箭,太后的否定我举双手赞成。

他的英勇气概被泼了冷水,横眉怒眼杀向我,我赶紧低下头,我怎么情不自禁就站到了太后一边,可我不也是为他好吗?他的计划实在冒险。

“福临,哀家想来想去总觉大阅这样的场面不容易对付,要不寻个理由取消大阅,如何?”

皇上当即理直气壮反对,大阅三年才一次,这可是他振奋军威的时刻,况且郑成功兵退江宁才过去两月,一种难以自抑的激情在他心底持续澎湃,那时他口出狂言的御驾亲征虽说有些鲁莽,可马背上的驰骋,手发利箭的正中目标无疑都让他身体内的狂野血流更加急速,一种本能的英勇斗志始终充斥在他体内,所以这一次的大阅更是他燃情烈烈的期待和迸发。

小心求得两位的同意后,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取消大阅,自然会打草惊蛇,既然他们已经联手,此次不行,定然会再次掀起风浪,防不甚防。所幸这次,皇上已经大致掌握他们的动向,何不就此一网打尽,切断他们的念想,彻底消除隐患。”

他们聚精会神听着,定定心,我接着说明,“大阅时拿下他们,确实不易,而且不能完全保障皇上的安全,即便最终取胜制服他们,但杀戮不可避免。虽说是他们的亲信队伍,可实际上都是皇上的八旗军队,自相残杀,岂不军心涣散,如此势必减弱八旗的战斗力。试想,目前我们面对的主要是郑成功的残余势力以及部分反清逆寇,而出征平定贼寇的首选我们八旗军队,可如果八旗军自己胡作乱为,不就给了贼寇们乱象丛生的机会吗?大阅的拼斗不可能悄无声息进行,很快就会传遍朝野,这人声鼎沸的传论最可怕,到时朝臣、百姓就会人心混乱。皇上亲政以来,费尽心血改革,推行新政,减免赋税,随着多年的努力,战事减少,百姓思定,局面天天向好,只要百姓们衣食无忧,自然臣服于皇上的统治,可若是八旗军发生内乱,就会引发更大的外患,岂不枉费皇上多年来的孜孜辛劳?故依妾妃看来,如能在大阅之前先发制人,提前平息叛乱,到时大阅正常进行,如此可不就是一箭双雕,皆大欢喜?”

“说得好,墨兰!”皇上大声喝彩。

太后欢颜,不住点头,“这么说,墨兰,你心中已有主意?”

还陶醉在皇上的赞扬声中,太后的问题一下子刹住我的沾沾自喜,不得已支支吾吾,“我,我能想到的就这些,至于如何先发制人,却是不知。”

母子俩笑呵呵,却又都摇摇头,反倒让我得了个尴尬。

“墨兰有一点说得很好,那就是八旗军不能自相残杀,都是为大清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士,一定要阻止彼此为敌。既如此,先发制人的对象就该是擒贼先擒王,这样他们的亲信队伍如同一盘散沙,自然很难作乱。”皇上分析得头头是道。

“哀家正是此意,只是这些贼王,该是分而制之,亦或是聚而制之?”太后允同时,也在慢慢展开铺网的思路。

“分而制之恐怕会有漏网之鱼,他们肯定要经常聚在一起商讨,聚会时一并拿下,如何?”皇上的眼中透出跃跃欲试的火花。

“这些日子,他们确实时常聚在一起,名目繁多,为孩子庆生,纳个妾室,就连得了匹良驹也要开宴共赏,一个个明眼看着就知道花天酒地,难怪福临你总是气他们不思进取,谁曾想,不是不思,而是思到了臭水沟里,竟想逆天而行。”太后冷冽的目光中射出阵阵寒光。

皇上没有立刻接话,省视太后的目光若有所思,太后很快察觉,柔和光线投来,皇上皮笑肉不笑,“皇额娘却是细心,这些个琐碎的小事也都没有从额娘眼皮底下漏过,反倒是朕粗心大意,未曾在意这些,看来宗亲们的举动从未逃离皇额娘的视线,如此看来,朕与他们并无区别。”

从母子俩方才一言一搭开始,我便低头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酌中,富察氏晗冬与钮氏依凡的家族力量在我脑海中来回翻腾,似有一丝端倪在我眼前忽明忽暗。另外,一个突然冒出的疑惑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脑子瞬间转不过时,我居然数起了手指头,明明是八旗,为何数来数去都不对?

不管他们会不会笑话我,我还是决定厚脸皮提出我的疑问,抬起头时,这才发觉气氛不对,愉快商讨对策的母子俩不知为何又掉进了冷冷清清的画面中。

恭谨求得发言机会,母子俩四目落在我脸上,反倒让我有些紧张,“皇上、太后,他们拥有四旗亲信,可也只是四旗兵马的一部分,除亲信以外的将士如果自身骑射功夫不差,但却备受冷落,心中的埋怨可想而知。如果皇上能够趁机争取这些余下的将士,本就同属一旗,或多或少也会知晓对方的情况,示好他们跳出本旗的范围,直接效忠皇上,充当正义之师,反拿作乱的亲信,应该不是问题,擒住策划兵谏的亲贵,参与叛乱的将士也被就近控制,如此,这场兵谏的伤害性也可最大限度降低,以免对国家社稷造成重大的不利影响。”

太后的不可思议表露无遗,“墨兰,哀家真是小看了你,心细如尘,且思虑周全,你这都是从哪儿想到的这些?”

“太后取笑墨兰,说起来皇上就是墨兰的先生,时常给承乾宫送来各种典籍,就连译为满语的《三国志》也有,墨兰这番话反倒有些班门弄斧,说不准皇上都早已有所布置,我也只是一说,皇上、太后姑且一听便是。”

太后扭头看向皇上,我的好言奉承扫去他的清冷,甚为得意的他笑容满溢,“确实是班门弄斧,昨夜朕忙至深夜,早已布置下去,说是让他们窝里反不太合适,但却是积极收拢除他们亲信队伍以外的将士直接听从朕的调遣。”

太后眼中的欢喜明显非常赞许皇上,甚至很有些欣赏的味道。

这一次撇开拘谨,我放大胆子接连赶出自己的疑问,“皇上,太后,墨兰连手指头都用上了,可还是疑团重重,皇上手中的上三旗加上意欲兵谏的四旗不过是七旗,还有一旗正蓝旗怎么没有任何动静,总觉正蓝旗的选择至关重要,双方的兵力悬殊似乎看的就是正蓝旗。”

我的问题无疑招来狂风四作,涌起乌云密布,皇上绞紧眉头,“墨兰,把话说完。”

“妾妃不敢说,是大逆不道的话。”

“别人说是大逆不道,你说那就是真心实意,朕恕你无罪,快说!”

心一横,难听就难听,“兵谏的结果就是换人做皇帝,是谁?难不成兵谏完,他们再一争高下决出胜负吗?不可能。他们想必早就盘算好推举谁坐皇位,这人应该不简单吧?”

皇上沉沉坐入椅中,脸色铁青,肃烈之气从他眼中杀出,太后也是前所未有的严峻态度,三人转眼间被推入幽暗、阴森之中。

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索玛姑姑请示有要事禀报,太后允许后,门打开才够容纳一人进出,就见翠艾抢过索玛姑姑的道,当先冲进来,在皇上、太后跟前跪下,匆匆磕头,未言请安之类的话,就急不可待跪爬着扑到我跟前,抱住我的腿,上气不接下气,“皇贵妃,出大事了,快,快回承乾宫,玥柔格格,她跳水了!”

☆、第二十九章  帝位危机之金枝玉叶

愣住,翠艾慌慌张张说的是什么?好像提到“水”,我是不是该提桶水过来洗洗耳朵,“跳水”二字并列而出,再往前寻觅,是谁来着?“玥柔格格跳水了”这句话终于完整地在我耳朵里重现。

“还愣着做什么?皇贵妃,赶快回去瞧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太后果断催促我迅速离开,同时留下翠艾回话,接着喊来菱香、雯音送我回宫。

懵头转向,我竟连殿门在哪儿都恍惚不清,若不是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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