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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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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过关!

“哦,喜欢这一篇,接着念。”

“后面还有吗?我只会这一句。”声音说到后面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了,只剩下一面小鼓在心头狂敲乱打,脸面都丢光了。

“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

我的窘态博得了郡王的欢心,他朗声念出余下的句子,费扬古一脸钦慕,并恳请郡王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浅浅的笑意蜻蜓点水般落在他风平浪静的眼眸中,他温和地对费扬古道:“既然这是你姐姐喜欢的,她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回头让她仔细说与你听!”

我的尴尬坦露无遗,好似无数只小蚂蚁啃着我,浑身不自在。不料郡王话锋一转突然冒出了一句,“有些日子不见,墨兰姑娘学了不少规矩,现在才突然想起刚才你给本王行的礼很周正,有意思!”

他是不是故意的?我抬起头扬了扬眉,这什么时候春风给他脸上送来了一抹得意,要不是费扬古在身边,我估计又要失礼反击了,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墨兰愚钝,得罪之处请王爷多多见谅!”

郡王回头看着费扬古,拍拍他的肩,“费扬古,果然如你所说,你姐姐确实是知书识礼!”

阿玛迈步踏入大厅,我差点就想高呼万岁,救星总算盼到了。阿玛向郡王请安,然后不解地看着我们,或许是感觉到了屋里不同寻常的氛围。我立即拉着费扬古行礼告退,许是迫不及待想要逃离,没有意识到脚踩“花盆底”还不是我的强项,匆忙走到门边时一不小心差点摔倒了,还好反应快抓住了门,才没有摔个底朝天,要不我今天可真就糗到谷底了。

“墨兰,小心一些,不要冒冒失失的。费扬古,扶着你姐姐。”阿玛关切地叮嘱着。

“阿玛,不打紧,孩儿告退了,不妨碍阿玛和王爷谈公务”。说完拉着费扬古跨出门槛,虽想着快速落荒而逃,可还是耐住性子一步步仔细往后院走去。

☆、第五章  不期而遇

用过早膳后,我拿着《诗经》来到亭子里,也不知是不是大家闺秀的日子太过百无聊赖,我似乎和安郡王较上劲了,为自己找个对手,生活也不至于如此单调。既然他对费扬古说有空还会到府上坐坐,我就暗下决心愈发苦读,下次可不能再失了本小姐的面子。

我为什么这么在意呢?一再冒出这种没有答案的疑问让我很气馁也很费解,倒是学习的动力更加强劲了。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徐徐念完,我也禁不住暗自询问:“悠悠苍天,你这样的安排究竟是为了什么?曾几何时,我也期盼回到认识他之前,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束的痛苦。生活的艰难和落寞煎熬我时,我也期盼返回青涩懵懂的岁月,停住时光,就不会开始成人的艰难。如今,我穿越了,可竟然离谱地回到三百年前,而且还不是我自己,我在这里到底是扮演来去匆匆的过客,还是充当入乡随俗的主角,我究竟是谁?”

“墨兰姐姐!墨兰姐姐!”一把清亮的嗓音打断我的思绪,由不得我回头一看,菱香和大娘身前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小圆脸,尖尖的下巴,灵动的双眸,真是一只招人喜爱的娇俏小猫咪。

可惜我不认识她,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茫然地看着她。

小丫头脚步轻快冲到我跟前,双手亲***握住我的一只手,撒娇地嗔怪道:“姐姐,看到我你这么这副模样,好似从来不认识我一般。”

小美人,我确实不认识你呀!可我不能这么说,苍天,谁来救救我,告诉我一下这丫头从哪儿蹦出来的?

“婉晴,你姐姐才恢复过来,你悠着点!”大娘总算是开了口。

“姐姐,你好些了吗?年前见你还好好的,前日刚从祖父家回来便听额娘说了你的事,真真是吓了我一跳。听说你开口说话了,快快,和我说说话。往日里过来,就只是我自己说个不停,你微微笑坐在一旁听,如今,该姐姐好好给我说了,快给我讲讲这都是怎么回事呀?”

这可爱的小猫脸转眼就成了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头晕,这又是从哪儿掉下来的妹妹呢?

“婉晴小姐,看你着急的,我们小姐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菱香笑呵呵地看着她。

“姐姐,你倒是说说话呀!”婉晴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冷静,定定神,想想她刚刚说过的话,我硬着头皮轻声说道:“妹妹,有些日子没见你了!”

“伯母,是真的不是?姐姐说话了,太好了!姐姐,我现在回来了,一得空我就过来找你玩,咱们好好说说话,要不你也可以去我家呀!对了,姐姐在家休养了这么久,要不要出去逛逛,我陪姐姐出去走走?”

我的神呀!即便我还搞不清她的身份,可就冲她要带我出去走走,这个姐姐我是当仁不让。真是我的救星,这些日子大娘就是不让我出门见见世面,空虚呀!很快我就注意到大娘脸上的为难,压抑住内心的兴奋,装模作样地说道:“恐怕不妥,大娘和阿玛会担心的。”

婉晴不可置信地看向大娘,“伯母,有什么可担心的,有我在呢,我会好好陪着姐姐。我看姐姐虽说是清瘦多了,可也不至于弱不禁风,你就让我们出去玩玩吧!”

大娘皱起眉头,担忧之情爬满她丰腴的脸庞,“墨兰这孩子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不然你伯父可不饶我!”

婉晴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了转,连蹦带跳去到大娘身边,说道:“给我们派个看护吧,刚才我进府时问过管家,洛舒大哥还没起床,反正他也没什么事情,就叫上他陪我们出去逛逛,我去问问他,等着,去去就回。”说完,这丫头居然有恃无恐地跑去找洛舒了,我怎么感觉主客颠倒,似乎她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呢?

大娘无可奈何地看着跑远的婉晴,“婉晴这丫头向来就是风风火火,那墨兰你也想出去走一走吗?”

这个孩子的表现真是深得我心,虽说第一次见面,可她怎么轻而易举就解决了我的难题,心里都乐开了花,我还是半推半就地应道:“既然婉晴妹妹高兴,我也不好扫了她的兴致,我带着菱香一起与她出去玩玩就回来,我会照顾好自己,大娘不要担心。”

大娘的担忧始终挥之不去,“墨兰,婉晴她就像匹小野马,想什么就做什么,你性子温和,可也不能总随着她,别让她闯祸了,你自个儿可要留心。”

小野马,大娘形容得挺贴切,可我喜欢这匹小疯马,我要是也能发发疯,该有多好!

“孩儿知道,会小心的,大娘你让我出门吗?”

大娘总算是点了点头,我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妙不可言!

洛舒勉为其难地骑着马随着我们的马车,婉晴这丫头简直就是话痨,接二连三问个不停,不过我都推给菱香一一作答。只听她滔滔不绝讲了一些到祖父家的趣事,从这一连串的话语中,我也慢慢整理出这丫头的身份,婉晴与墨兰的曾祖父同为一人,她的祖父与墨兰的祖父是亲兄弟,如此算起来她就是墨兰的族妹,时常过来串门,与墨兰关系不错。从她的谈吐不难看出这小丫头心直口快、天真烂漫,多亏了她我才能出门,好几次都想给她个拥抱,可担心吓着了大家这才勉强忍住。

正阳门大街也就是现代的前门大街,一身旗装的我站在这,空气中仿佛飘着一种模糊的熟悉感,林立的各家店铺,攒动的来往人流,吆喝的众多小贩,久远的购物模式瞬间激起我扫货的欲望,尽管在现代我对逛街、购物兴致不高。

婉晴挽着我的胳膊,盈盈笑声响起,“姐姐,我们很长时间都没来了,今儿个好好置办点东西,如何?”

洛舒站在旁边,白了她一眼,不冷不热说了句:“你是跑来置办嫁妆了,对吧?”

婉晴一听,横眼过去,“倒是你才需要置办呢?老大不小了还不愿娶个媳妇,还说我呢?”

“少在那一派胡言,要逛就走吧!”说完,洛舒自己就往前走了。

我话不多,可笑容却是一直都挂在脸上,发自内心的高兴呀!兴致勃勃地看这看那,好多东西都想买下来,这可都是名副其实的古董。不过一会儿功夫,婉晴就给自己挑了一个景泰蓝的手镯。

走进一家门面雅致的胭脂铺,我立刻就被这古代的化妆品吸引了。眉笔、胭脂、香粉、唇脂我都是仔细看了又看,特别是一个兰花形器皿装着的香粉更是让我爱不释手,仿佛这香粉也散发出兰花的幽香。终于忍不住向老板问了价钱,想买下一套,突然我才意识到我没有钱,顿时瞠目结舌站在那买也不是、走也不舍。怎么会有我这种笨蛋呢?出门连钱都不带,这算哪门子逛街,难道光用眼睛就能把货扫回家吗?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恋恋不舍地放下东西决定放弃,转身想离开,但见洛舒二话不说把钱递给老板,并让老板仔细包好于我,不和我说一句话就出去了。我把东西交给菱香,想追出去谢谢他,可一出门就看见两个年轻男子围住了洛舒,正和他寒暄呢!

我走到他身后停下来,婉晴也跟上了我。这时和洛舒寒暄的其中一个男子看到了我们,绕过洛舒径直走到我们身边,他毫不忌讳上下打量我们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一边盯着我们一边夸张地说道:“洛舒,你太不够意思了,身边两个小美人陪着,难怪今儿个不想搭理我们。”

“浩奇特,你站回去,少在那胡说八道,这是我妹妹。”说完洛舒有些不悦地站过来挡住了浩奇特。

浩奇特丝毫不惧洛舒,依然探过身子,“是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吗?一块玩吧,两位妹妹?”

婉晴竟然绕开洛舒,径直冲到浩奇特跟前,不屑地喊道:“谁是你妹妹,闭上你的臭嘴,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碍眼。”

浩奇特哈哈大笑,“果然是洛舒的妹妹,这火爆的脾气还真是一模一样。”

我急忙把婉晴拉回洛舒身后,就听得洛舒低沉地吼道:“浩奇特,我不想说第二遍,站回去,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与浩奇特一同的男子伸出胳膊拦在了洛舒和浩奇特中间,他先是对浩奇特摇摇头,然后对洛舒一扬下颌,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应该是“你们走吧”的意思。

撇开浩奇特我的目光移向他,同时他的视线也停在了我身上,但见他双唇紧闭,眉尖深锁,双眸流转着千丝万缕的情缘,整个人的神色和浩奇特截然不同。他身形修长,着一袭月白长袍,外罩一石青色马褂,好一个翩翩富家公子,眉眼间、举止中透出的温文儒雅显出他不同的气质,特别是和放荡的浩奇特站在一起,尤为南辕北辙。

浩奇特不死心一再邀约找个酒楼喝一杯,洛舒一口就回绝了。跟随洛舒离开时,我注意到虽然那位公子一直缄默不语,可他的双眼就没离开过我,眼神中失落与惊喜的交织,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住了我。我的直觉告诉我,浩奇特的反应很正常,但这位公子的反应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转身随着洛舒而去,就听得身后传来浩奇特的声音,“世子,别看了,你可不能想啦。”话完就是一阵放浪形骸的大笑。

婉晴与我们分手回家时,彼此都觉依依不舍,临回时她还一再强调过些日子必定再来,我自然是非常欢迎,这丫头简直为我枯燥的生活带来了光亮,而且也很喜欢她的率真。

跟着洛舒刚走进家门,他就打发菱香帮我把东西先拿回屋。我猜他有话要说,于是站好洗耳恭听。

“今儿个浩奇特的浪荡话别放在心上。”

“不打紧,大哥不说我都忘了。倒是谢谢大哥今儿个陪我们出去,还替我付钱买了东西,回头把钱给你,今天我很高兴。”

“高兴就好,不用给我钱,犯不上这么见外。只是,没曾想会碰到世子,你?”

看他张口结舌的表情,我满眼期待地看着他。世子,应该就是那位奇怪的公子,我真的很好奇!

“大哥有话直说,小妹听着呢!”

没想到他却说道:“算了,你一副坦然的样子,倒是我多心了。你也累了,回房歇着吧!”说完头也不回自己先回屋了。

这位世子是何许人呢?他的神情还真是怪异,洛舒的话也很让我纳闷,我最厌烦说话说一半,这不是让我着急吗?我坦然?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算了,我也不能刨根问底,再说也无从问起,对了,还是赶快回房欣赏我今天的战利品吧!

☆、第六章  海棠春心

正所谓“东风随春归,发我枝上花”,随着春暖花开,我和菱香都会到院子里看海棠花。前几日未开时,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盛开后则渐变粉红,如晓天明霞。偶尔吹来一阵小风,花瓣在风中轻舞飞扬时,我便笑盈盈地在树下感受花瓣和微风轻抚我的脸、我的手,心情分外的好。

“菱香,在手帕上绣海棠花吧,这花可真是好看。”

“是,小姐绣出来一定栩栩如生!”

我一下怔住了,充当墨兰之前,我的女红水平也就是缝个纽扣、歪歪斜斜补个袜子,做了一些日子的墨兰之后,我倒是学了最简单的针法,可要达到栩栩如生我就无能为力了。

“还是菱香你来绣吧,你天天在我身边,我也不想瞒你,这些日子我做很多事情都略显吃力,倒不是身体不适,只觉自己像换了一个人。”

说出这番试探的话,我盯着菱香,不知她会怎样的反应。

“小姐身体好就行,如今还能言谈自如,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强,只要小姐不嫌弃奴婢笨拙,奴婢给小姐绣就是。”

不管菱香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心里却是感激万分。

“以前小姐总是心事重重,眉宇间常透着忧愁,小姐现在的样子多好,时常笑意连连,人也显得精神,奴婢也跟着欢喜。”

我情不自禁冲上去抱住菱香,“谢谢你,菱香,我也喜欢这样的我,这才是我。”

就在这时,一个家仆过来禀报说阿玛让我到大厅,安郡王来了。

想必是送费扬古回来,昨日费扬古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今日安郡王要带他去王爷的马场。费扬古极力邀约,可我还是婉言谢绝了,不是不想去,而是听说墨兰的骑马水平挺好,这满人家的孩子骑马就是家常便饭,而我自己的水平不过是坐在马上让人牵着走,这种明知会丢人现眼的事情不能做,尤其在安郡王面前,只得忍痛缩在家里了。

跨进大厅,看见安郡王与阿玛正着叙话,我低头恭敬地给郡王请安,“起来吧!”他一边说一边抬手示意。起身后我低着头静静地站着,阿玛在这我可不能放肆,奇怪,论身份来说,我应该更惧怕郡王才是。

阿玛先开口了,“墨兰,王爷有话对你说,你可要仔细思量好生回答!”

“鄂硕,不用过于严肃,墨兰姑娘反倒不敢开口了。”他轻松地语气并没有让阿玛眼中的紧张消失,我也跟着变得不安起来。

“皇上最近交予本王一件苦差使,本王思来想去觉得好生为难。实不相瞒,皇太后做主把太宗皇帝的十四格格下嫁平西王吴三桂之子,十四格格自小丧母,太后一直养育身边,与皇上一起长大,感情笃密,得此宠爱,难免有时任性。太后赐婚,本是喜事,可格格不愿意。太后威严,格格自然不敢放肆,反倒常常跑到皇上跟前时而百般哀求,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寻死觅活。与平西王联姻太后深谋远虑,着眼于江山社稷,同时也是对劳苦功高的平西王显示皇上的厚爱,皇上深明大义,自是不能取消婚事,可又难以劝服格格,最后只能躲着格格避而不见,然而内心又疼惜不已。于是,皇上下令本王想想办法劝服格格,希望看到格格欢喜下嫁,皇上也可了却心中担忧。”

“鄂硕,你说说看,我一个大男人,这难道不是苦差使吗?”

安郡王嘴里的苦差使可比不上阿玛这一脸的苦瓜样,“原来是为了十四格格,王爷辛苦了。得王爷信任和盘托出这些原委,可小女毕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恐怕帮不了王爷。”

“说实话,原先也没想过墨兰姑娘,但今日带费扬古骑马时,费扬古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本王听后不禁感慨万分,他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心胸,仔细询问,才知道是出自墨兰姑娘之口。”

阿玛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茫然地摇摇头,我给费扬古讲过很多故事,我哪儿记得住。

郡王脸上挂着他一向不慌不忙的似笑非笑,继续说道: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寺院,里面住着一老一小两位和尚。

有一天老和尚给小和尚一些花种,让他种在自己的院子里。小和尚拿着花种正往院子里走去,突然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一跤,手中的花种洒了满地。这时方丈在屋中说道‘随遇’。小和尚看到花种洒了,连忙要去扫。等他把扫帚拿来正要扫的时候,突然天空中刮起了一阵大风,把散在地上的花种吹得满院都是,方丈这个时候又说了一句‘随缘’。

小和尚一看这下可怎么办呢?师傅交代的事情,因为自己不小心给耽搁了,连忙努力地去扫院子里的花种,这时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小和尚连忙跑回屋内,哭着说,自己不小心把花种全撒了,然而老方丈微笑着说道‘随安’。冬去春来,一天清晨,小和尚突然发现院子里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他蹦蹦跳跳地告诉师傅,老方丈这时说道‘随喜’。”

阿玛听完松了一口气,我自己也低头笑了笑,原来是这个故事,也不知费扬古能不能理解,我倒是感慨颇多。

“墨兰姑娘,本王讲得还对吗?姑娘对此想必是深谙其道。”

“随遇而安”不过是我劝慰自己的说辞,身处这样陌生的环境,我除了适应别无它法,可我的思想我的理念早已形成、根深蒂固,又怎能轻而易举地扭转,又如何真正地安适如常。

“深谙其道墨兰不敢当,只是些许肤浅的认识。无论经历何种际遇,无论面临何种境况,我们也能如老和尚一般随遇、随缘、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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