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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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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笑意连连地站起身,抓起一把鱼食撒入水中,只见一群鱼儿蜂拥而来,水面霎时变得热闹起来,这些小家伙的颜色都格外鲜亮夺目,橙色的、黄色的、白底红斑的,就连黑色的都透着亮光。

公主拍拍手,抖干净手上的鱼食,双眼瞪圆,如释重负长长吐了一口气,“御花园可没有这么大的地方养这些鱼,要走到西苑才可以,况且也不是想去就能去,在这里,就可以,什么时候想来就来,想怎么喂鱼就怎么喂,对吗?”

“墨兰,静下心来想想,这园子也是极好的,也罢,如你所说,这里美景片片,我又何必舍弃,再者,也不是宫里的东西都是好的,也不是所有的回忆都是好的,我又何必执着。”

“墨兰,我真的很喜欢你,听你说话心里就是舒服,能认识你真是太好了。对了,你喜欢看戏吗?前几天我点了《***亭Mudanting》,你觉得怎样?”

我连忙摇摇头,我还真不懂。昆曲在明朝中叶至清代中叶期间是戏曲中影响最大的声腔剧种,所以大家都把听戏当成了一大消遣乐趣,可我是听流行歌曲长大的,又怎会明白。公主就好像找到知音一般眉开眼笑,经常看戏却不知道唱的都是什么,更何谈深有感触。

《***亭》公主倒是不陌生,看过好几回,但不知为何前几天看完后内心有了一种奇怪的波动,人也变得浮躁起来,尤其是一看到额驸就更加生气。额驸一如往昔正常请安,谦和恭敬,受到这样的礼遇明明很得意,可不知为何,额驸的恭敬这几天让公主极为不舒服,甚至有些厌烦,莫不是平静的生活太无聊了?自己到底希望额驸怎么做才满意呢?

《***亭》,看不惯额驸,这好像有联系,又似乎没有关联。明明甩手就给了额驸一个耳光,可当额驸远去时,公主的目光一直尾随而去,这又是为何?难道是公主情窦初开、爱意萌发了?莫非是那咿咿呀呀的《***亭》唤起了她的情愫,公主长这么大能靠近她的男人也就是她的皇阿玛、皇兄,当然这些都是家人,接下来能引起她注意的男人只剩下她的丈夫了。

有了这样的推理,我顿时来了兴趣,赶紧鼓励公主再细说细说。

“怎么说呢?看了几次《***亭》,戏文在我脑里也不过就是浮光掠影,没什么兴致。可前几天又看时,虽不明白唱词,可戏台上的人眉目之间的神情,竟然让我的心突然间跳得快了,用手压着,还是慢不下来。突然想要是额驸也这般看着我,我的心会不会都能跳出来。不过,额驸总是那样一板一眼,看着就讨厌。墨兰,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真相只有一个,推理完全正确,公主春心萌动,开始对男女之情感兴趣了。要是公主与额驸能够互生情愫、情意绵绵,该有多好?可是如果彼此情真意切,最后的悲剧只怕是难以承受。如果无情,到时候也不会痛心疾首,可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总不能因为那个结局就这样痛苦的过一生。公主再少不经事可也会长大,这不就已经萌出粉粉的情怀了,两人陌路一般过下去,岂不是难受之极,就算以后悲剧收场,可至少每每想起曾经的恩爱甜蜜,这一生也是值了,不是吗?

要不,我姑且一试,暗暗做些努力,看能不能助公主一臂之力,不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吗,要是公主打动了额驸的心,两人玉成好事,岂不是很好?只是不知道墨兰会不会伤心,心心相惜不能在一起,额驸又移情别恋了,岂不难受?老天,又把自己扔进了左右为难的境地,我该怎么做?

《***亭》的白话文故事我是看过的,而且还很喜欢,于是我便绘声绘色给公主讲述了杜丽娘和柳梦梅的爱情故事。公主忽而泪盈眼眶,忽而欢欣喜悦,忽而担心不已,忽而黯然神伤,总之我是讲得口干舌燥,公主则是千变万化的表情,待我停下休息时,公主还沉醉在故事中不可自拔,久久都回不到现实中来。

过了许久,公主才幽幽说了一句:“墨兰,《***亭》竟是如此感人的故事,男女之间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情怀,真好!”

停了半晌,公主又叹息道:“要是额娘还活着就好了,不知她会不会告诉我一些她和皇阿玛的事情。皇帝哥哥年纪轻轻,身边已是一堆的女人,可惜我也不曾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动心。墨兰,杜丽娘为情相思,为情而死,到底是一种什么情能让她如此执迷不悔,连生命都可以舍弃。”

“公主,在我看来,这种情却是能感天地、泣鬼神,否则杜丽娘也不会起死回生,两人终能共结连理,从此伉俪情深一路走下去。这种情应该是彼此心灵相通,如涓涓细流却又深情款款。唉!我也说不好,何时情动,何时情深,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

这种生死不离的爱情真是世间少有,属于传奇一类的故事。在感情方面自己也是个笨蛋,虽说不像公主是个门外汉,可我也只是惨淡经营,最终落得一拍两散的下场,实在谈不出什么高明之策。

“墨兰,我好像有些明白皇帝哥哥为什么要废了皇后。原先我只是幸灾乐祸,一味想着皇后的下场,现在再想想皇帝哥哥,不禁叹息他身边连个知心人都没有。还有我,这种两情相悦的故事恐怕于我来说不过是做梦罢了。”

“公主何必羡慕那些镜中花、水中月呢?身边不是已经有额驸了吗?我看额驸样貌也好,身姿也好,谈吐也好,对公主百依百顺,这不是现成的吗?”

公主双目圆睁,“额驸?你看他今日是百依百顺吗?整天说的话不就是请安的那几句,有什么谈吐,至于样貌和身姿倒也凑合,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那个样子,看久了我都腻了。”

“公主愿意听我说话,觉得有意思,其实并非墨兰有过人之处,那是因为公主对我格外宽容,免了很多规矩,免去很多客套,让我畅所欲言。如果公主也能对额驸格外开恩,额驸少了拘谨,我相信公主也能看到额驸不一样的地方。如同今日,一向温顺的额驸冒犯了公主,当然公主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计较,但是公主不也看到了额驸他不是木头人,他也是血肉之躯,当然也有感情,想必当初督造园子时,额驸非常用心,这园子处处都透着仔细,就连那几株腊梅必定也是有含义的,不过是需要公主静下心来,慢慢询问,想必额驸也是有问必答,话多了,人也放松了,自然会有不同的神情,也就显得亲近多了。”

公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墨兰,你说得对,我何曾如此细想过,原来如此。可是今日我打了额驸,你也看见了,他那副表情,以后怎么还会好好和我说话。”

说起来,额驸也是这个家的主子,今日在奴才们的跟前受了这般侮辱,不怀恨在心才怪,本就不喜欢这门亲事,如今只怕更加怨恨。可谁让他娶的是公主呢?想要撮合他们,这可是任重而道远的任务,我确定要牵这根红线吗?

“公主,请恕墨兰直言,我虽尚未成亲,可也听过、见过,夫妻恩爱需要彼此互敬互爱,公主和额驸已结为夫妻,互相体谅也是应该。试想柳梦梅每日只是恭敬地给杜丽娘请安,杜丽娘也只是高高在上、傲然处之,两人又何谈花泉月下、倾心交流。公主对额驸可以适当放低身段,不要动辄就是规矩、训斥,两人能够自由交谈会更好。”

公主想了想,突然就翻脸了,“你大胆,竟敢嘲笑我摆架子!我是堂堂公主,杜丽娘不过是一个太守府的小姐,岂能相提并论。”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当然是跪下来请罪,悔死了,护膝的重要性和操作性再次被提上日程,这是当务之急,回家后就要立即执行。

跪下之后该怎么做,自然是赶紧呈上请罪之词,求得公主的原谅。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公主自己先喃喃自语了,“如果柳梦梅每天给杜丽娘请安,那会是什么情景,怎么觉得挺好笑的呢?那样的话,杜丽娘肯定不会喜欢柳梦梅。杜丽娘梦中见到自己在***亭畔与柳梦梅幽会,彼此凝望相视,要是柳梦梅突然弯腰请安那也太不合时宜了。哎呀,墨兰,你是怎么想到的,实在太逗了。你干嘛跪着,谁让你跪了,快起来,想想就觉得有意思,不是吗?”

我无语了,都说伴君如伴虎,君王心思不可捉摸,做臣子的随时有性命之忧,可我看伴公主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膝盖随时有受伤之苦,说不定还会像吴应熊那样忽地一耳光就甩了过来。

☆、第十六章  不速之客(上)

公主一再挽留,再加上我也想揽下这份闲事,于是决定晚些再回家。

我的计划很简单,只需公主下令备上一桌好菜,等额驸回来时,欢颜邀他入席,酒桌上公主敬他一杯,好言宽慰几句,几杯酒下肚,等到酒精充分发挥作用,两人说不准就可以在轻松一些的氛围中交流、畅谈。

此举充分保全了公主圣女峰般高大、神圣的皇室尊严,所以公主没多想欣然同意,接着就看公主如何表现。

傍晚时分,随公主步入厅堂,发现名贵不菲的餐桌上已经摆上前菜,不一会儿工夫,主菜也陆陆续续端了上来,满满一桌耀得我眼花缭乱,当然重中之重的佳酿也摆在了醒目的位置。

接连询问两次,管家都禀报额驸还没回来,我的心慢慢下沉,好不容易制造出这样的机会,偏偏额驸不配合,真是急人。眼看公主的脸色渐渐变得怏怏不快,我恨不得想要冲出去把额驸找回来。

公主第三次询问时,额驸总算回来了,管家说他回房稍作整理就过来给公主请安。我松了一口气,公主的嘴角也扬起一丝笑意。

功成身退,我也该回家了,我可不要在这充当电灯泡,再说我在场额驸也会不自在,若能成人之美,我这心也安了。

什么是好事多磨,我算是领教了,我人还没跨出公主府大门,公主的贴身侍婢就急匆匆赶来叫住我,不明所以然的我被重新请回大厅。

原来额驸请安之后,并没有应公主之邀落座,只是淡淡请示是否还要改建花园。公主虽不爱读汉书,可脑子却是聪明伶俐,白日里我对花园的描述公主已然记在心里,当即现学现卖毫不吝惜把花园热赞一番,最终得意地得出结论,不仅不需要改建,额驸还功不可没。

不用想额驸受到的冲击何其之大,一天之内冰火两重天不是谁的心脏都能够坚强地挺住。很快,出乎意料地是,额驸走到酒桌前,拿来三个杯子,倒满三杯酒,恭敬地说道:“多谢公主,应熊感激不尽,我自罚三杯,今日不敬之处,还请公主海涵。”

说罢,额驸一口气喝干三杯酒,“应熊还有事要出府,先告辞了,公主请慢用。”

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按照剧本而来,公主的准备完全用不上,本来我还提议让公主和额驸谈谈《牡*丹亭》,这下可好,连片牡*丹的叶子都没沾上。

我不安地坐着,生怕公主火气一来我就需要马上跪下,小心看着公主的脸色,就算桌上摆着山珍海味,都难入我法眼,小心脏“砰砰”快速乱跳。

没想到公主不仅没有生气,沉默片刻后,立即笑容满面对我说:“我自己吃没意思,来,不许拘束,那时你来宫里时不是说要与我对酒当歌到天明吗?酒杯满上,今日我们好好喝上几杯。”

我赶紧给公主满上酒,既然公主有兴致,我自然也就舍命陪君子,谁让这饭局是我想出来的呢?

公主菜没吃几口,酒倒是灌下了好几杯,不愧是大清公主,果然豪气,可怎么看都有那么一股喝闷酒的味道。

“墨兰,你知道吗?额驸把三杯酒喝干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觉得自个儿又把他赶得远远的,明明是想要拉近我们的距离,不是吗?亏我还滔滔不绝把这花园好好夸奖了一番,原以为他至少会高兴起来,冲我笑笑吧?可他居然还是那么淡然处之,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我也默不作声看着他喝下酒,告辞离开。”

看来公主事先遣开下人唯独留下我们俩,是要向我诉苦呀!

“他离开时,我好想开口留他,可我就是说不出口,那有损我的尊严。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你在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真是不懂呀!从前皇帝哥哥与我有说有笑,生气就是生气,高兴就是高兴,谁知亲政后,话少了,人也变了,眼睛里装着很多东西,可脾气却越发暴躁,喜怒无常,我曾无意中听到太后教训皇帝哥哥要喜怒不露于表面,让别人永远猜不到自己在想什么,好奇怪,我不懂!”

“墨兰,我有见过额驸笑,好像是和管家说什么事情,他竟然笑起来,可惜,在我面前,一次也没有,总是那副恭敬的样子。我是公主,我要的不就是这个吗?谁敢对我不敬,我就罚他,我就让皇帝哥哥砍了他,不是吗?”

听了这些话,我心里酸酸的,不由一激动,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酒,顿时一股热辣辣的火焰开始烧灼我的身体,心肠热了,这嘴也跟着热起来。

“公主仔细想想,杜丽娘与柳梦梅可是经历了很多波折才走到一起,感情终是日积月累,才能心心相通。公主既有这份心,那便是额驸的造化,公主身份尊贵,额驸小心谨慎自是免不了,时间一长,待他明白公主的心,会慢慢靠近,公主千万沉住气,别着急,不是常说要经历风雨,才能见到绚烂美丽的彩虹吗?”

公主麻利地又灌下两杯,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我听你的,墨兰,放心,我会尽量对他和颜悦色,我也不打他,若他还是不知感激,我便叫皇帝哥哥砍了他,呵呵呵!”

接着又一杯下肚,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连唤几声她都不理会,只好出去叫来她的随身侍婢扶她回房。

站在空荡荡的厅里,我有些不知所措,或许是刚才的酒壮了我的胆,我居然决定反客为主,自己单独小酌一会儿。

我为自己斟满酒,随意浅尝佳肴,小口喝着美酿,其乐无穷。自打来到这里,这是第一次得此机会呼灯酌情,懒散永夜。

面对安郡王时,我觉得我就是墨兰,可一看到吴应熊,我觉得我是冒牌货,唉,不由感慨万千,猛喝上一大口。

我闭上眼,轻敲桌面,嘴里哼唱着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也许是错觉也许不是,我似乎听到有人来到门前,但很快便没了声响,许是喝酒上头,听错了,我没有停下歌声,依旧低吟浅唱自我陶醉。

就在我唱完,再小酌一口时,门被推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喝醉出现了幻觉,打起精神睁大眼睛看去,确实有人走了进来。一位年纪轻轻的男子信步而入,我毫不避讳细细打量,只见他一身宝蓝色的华服,眉宇间不怒而威,英气***人。就在他进门后,门外有人立即把门关紧,我在注视他的同时,他也在目不转睛盯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如梦初醒般站起来,糟糕,是不是酒精发作,头有些发晕,我刻意提醒自己务必控制好自己的行为举止。屈膝行礼倒是没问题,可嘴上却不知该如何称呼问候。 我肯定这个人我第一次见,看这样子也不是普通人,这可是公主府,他竟然一副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架势,我万万不可莽撞。

他径直走到上席坦然而坐,清朗的声音传来,“姑娘请起,坐下回话无妨。瑜宁呢?怎么不见她?”

不敢坐下,我细声问道:“公子是来拜访公主的?公主多喝了几杯,回屋歇息了。”

在他的示意下我慢慢坐下来,暗自想着:“他是什么人,竟然直呼公主的名字,我接触过的人中只有安郡王这样称呼公主,莫非他也是公主的哪位兄长?那我是不是应该立刻撤退?”

我再次起身,请示道:“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位公子,实在是多有冒犯。我这就退下,公主说不定一会儿就过来。”

他再次抬手示意我坐下,“不用退下,不是说瑜宁多喝了几杯吗?让她歇着吧!没想到瑜宁私下倒交了一位酒友,姑娘芳名是?”

“小女子董鄂氏墨兰,称作酒友,实不敢当,没想到这第一次浅酌竟被发现了,公子见笑。请恕墨兰无知,公子是?”

我意识到自从他进屋眼睛就没看过别处,一直不住打量我,这让我全身不自在,可不清楚他的身份,也不好发作。他的目光始终锁着我,想了想,说道:“我是瑜宁的九哥哥。”

果然是不同凡响的身份,公主的哥哥,也不知封爵了没有,年纪轻轻的,贝子爷?贝勒爷?郡王?还是王爷?莫不是皇上吧?想想公主整天皇帝哥哥这、皇帝哥哥那的,不会是今天的事情皇上知道了,莫非公主府里有密探?老天,我“嗖”地站起身,犹如当头浇下一盆凉水,头脑立刻清醒不少,我是不是该马上跪下来?

“你怎么又站了起来?怎么了?脸色都变了?害怕吗?我是瑜宁的哥哥,吓坏你了?”他戏谑地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是皇上吧?”

我机械地点点头,只等他一宣布我就立马跪下高呼万岁。

他得意地“呵呵呵”笑出声来,“若我是皇上,你腿都会软了,对吧?我只是瑜宁的哥哥,有些日子没见她,过来瞧瞧,也不知她好不好?我年纪尚轻,也未出征建功立业,没什么封爵,倒是刚才听你叫我公子,觉得十分有趣也很好听,要不你就称呼我九公子。难得过来,没曾想瑜宁竟把自己喝得趴下了,也没能说上一句话,你不是正喝酒吗,我们边喝边聊,怎么样?”

☆、第十七章  不速之客(下)

果真是这样吗?“九公子”?这个称呼怎么怪怪的。可要是皇上,按理说一定是前呼后拥、浩浩荡荡才是,怎么不声不响就进来了呢?看他年纪轻轻,自己也承认没被封爵,说不定还真是瑜宁的某位皇兄,若真是这样,我是不是可以放松一些,聊聊也无妨,于是便点点头,坐了下来。

“墨兰,墨兰,”听得他连连直呼我的名字,心里有些不舒服,便没有避讳直接看向他,但见他若有所思:“莫非堂兄上次带进宫觐见瑜宁的就是你?”

我恭声应答,他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淡淡笑了笑。

“姑娘倒是好兴致,独自一人在此品酒浅唱,不知是借酒浇愁?还是喜上心头?” 饶有兴趣的表情呈现在九公子的脸上。

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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