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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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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如萧跟到小春身后,探了眼床上的人。

施佰春见着皆如萧也在看她家欧意如,便用背挡住皆如萧的视线,不让这个人窥探到她家白白美人沉睡中的诱人模样。

欧意如每天忙里忙外,抽到一点儿时间就往春波楼跑,这不刚躺下就睡着了。

“我在流血,手在痛。”施佰春将渗出鲜血的手腕伤处递施佰春春面前,眼里小小闪烁的那东西,叫做期待。

施佰春翻了翻白眼。

她说:“张嘴。”

皆如萧依言张嘴,施佰春便将药丸弹进他嘴里。

施佰春不舍地看了欧意如一眼,接着拉着衣摆往外跑去。

皆如萧不知小月想干什么,于是跟着施佰春屁股后头也颠着跑了出去。

后来他才发现施佰春叫人去买药回来,然后很认真地盯着炉子熬药,最后替他解开了双手断骨之处,小心翼翼地替他断骨重接,再为他换上乌漆抹黑还臭气冲天的药膏,慢慢地帮他绑上新的白色布条。

皆如萧有些高兴。一整晚都盯着双手的白布看。

这是小月帮他绑的。

他妹妹很厉害的。

施佰春自个儿一个人躲在春水阁里。

世月推开春水阁的大门。

“右护法你找我?”世月走到施佰春跟前。

“别叫我左护法,要嘛叫施大爷,要嘛叫施七爷,你选一个。”施佰春说。

世月愣了愣后道:“七爷。”

他不明白为啥一姑娘非得叫爷?

“嗯,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想问问这春波楼和血衣教之间的关连罢了。”

世月顿了顿,沉默半晌,似乎在想着要从哪里开始讲。

施佰春拨了几下琴,倒了杯茶悠悠地暍。

“最初,这春波楼的本是施家大宅之后施家被满门抄,后来左护法韩孜非盘下整个春波楼将这里改成妓院。”世月说:“后来血衣教需要潜入京城设据点,于是这里安插了不少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春波楼的秘密2

“最初,这春波楼的本是施家大宅之后施家被满门抄,后来左护法韩孜非盘下整个春波楼将这里改成妓院。”世月说:“后来血衣教需要潜入京城设据点,于是这里安插了不少人。”

“那血衣教与施家的关系是?”施佰春故做镇定,再问。

“血衣教与施家毫无关系。”世月说:“只是血衣教每任教主,皆为皆家长子。而皆家与施家关系匪浅。”。

施佰春想了想,这才点头。难怪当年皇帝费尽心思要除掉皆家势力,原来这皆家不但在朝廷上盘根错节,江湖上亦是呼风唤雨。

血衣红衣,几代前仕子皆穿朱红衣论国事谈国政,朱红衣衫那时都成了为官者的常服。她早该想到当年师兄出谷人单力薄,哪有可能短短几年便创血衣教血洗江湖,原来血衣教本来就是他皆家先祖为后人所留的一条小小退路。

只不过当年那个血衣教不成气候对付不了朝廷,这才让皆家死了那么多人。

可后来皆如萧出了罗刹谷,短短几年便将血衣教壮大再壮大,到如今人见人怕的地步,这也实在不简单了。

这里烧掉又再重建,也好……

以前的过去便过去,不再回来。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右护法。”

“又干啥?不是说了别叫我右护法,要嘛叫施大爷、要嘛叫施佰七爷,右护法怎么听怎么不顺耳。”施佰春撇嘴。

“七爷,”外头的声音连忙换过称谓,“教主找不到你的人,以为你在你厢房里,如今正往里头硬闯。”

“什么!”施佰春一听这还得了,“蹦”地声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垫在屁股下的线装书册散落一地也不管,连忙往房里冲了去。

小春慌乱地往厢房方向狂奔,长廊的木板让他踩得嘎吱作响,他运着那所有残余不到十分之一的功力,施展轻功,拼了命地往前冲。

无仙和他的几名部下则在后头跟着。

“死蛤蟆,你千万别给我碰着我的白白小心肝,不然我要你好看!”施佰春边跑边念着。

绕过长廊转角猛冲进厢房里,施佰春喘着气定睛往里头望去,只见房内一片凌乱,几个血衣敦众鼻青脸肿地立在旁边,而她家大师兄站在床沿,睁大眼睛看着床上正在熟睡的人,跟着眼神一变杀机骤起,缓缓举起了手往那人身上拍去。

施佰春察觉笼罩在皆如萧四周的那股浓烈杀意与狂戾之气,她连忙大喊:“师兄不要!”

皆如萧听见小月的声音,悠悠转过头来,看了小月好一会儿,眼里除了戾气之外什么也没有。

施佰春看了一眼便想到皆如萧走火入魔心神丧失时,平日虽与常人无异,若受到刺激,却也会无法控制自己狂性大发。

施佰春整个人都慌了,皆如萧那掌要是拍下去,白白还能活吗?

见皆如萧举着手又要往睡梦中的欧意如击去,施佰春吓得肝胆俱裂,凄声厉道:“哥哥不要啊,那是你家妹子的相公儿啊!你伤了他,你妹妹还怎么活啊!”

皆如萧身形突然晃了晃,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幽幽地道:“小月的相公?”

施佰春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小月的媳妇儿,叫如啊,你忘了?之前见过的!”

“如……如?”兰罄喃喃念着,指尖闪着细微的蓝光,那是因为长期浸染毒物所导致,若不仔细瞧,寻常人是瞧不出来。

“欧意如?!他是欧意如?!”皆如萧眸里寒光大作,突然地吼了出来。

“不是,我相公姓白云名如,小名白白,不叫欧意如!”施佰春吼得比皆如萧还大声,尾音颤得厉害,全身都抖了起来。

“白白……白白……”皆如萧喃喃念了几声,而后低下头仔细瞧了床上的人好一下,半晌过后才缓缓说:“既然叫白白那就不是了……有一个叫欧意如的人很讨厌……要杀的……”

施佰春见皆如萧身上的杀气突然之间被收得一干二净,大大松了一口气,小身躯摇了摇差点倒下,后来赶上的世月随即将她扶住。

“没事。”施佰春摆了摆手。“脚有些软而已。”

饱受惊吓的她虚弱地走到皆如萧身边,问道:“给你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苦的。”皆如萧盯着欧意如看,左瞧又瞧,突然说:“这个给哥哥好不好,你相公好好看,白白的。”

施佰春翻起白眼,“相公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不能让。我也是白白的,你干啥就不问我只问他?再说你一大老爷们把他要去也没用啊。”

施佰春不是不晓得皆如萧的心思,这人对欧意如爱恨交加,方才还想杀人,这回就想要人了。可白白又不是东西,哪是他说要就能要的。

“你是红的,红得像猴屁股。”皆如萧白了施佰春一眼。

“我……”施佰春本想呛回去,谁知眼角却瞥见床上的人动了动,她大声叫了一声:“啊——”,听起来却奶声奶气地,又软又嫩。

皆如萧看着施佰春,捏了她的脸颊一下。

“别闹,她醒了!”施佰春连忙打开皆如萧骚扰的手,爬到床上要往白白身上贴去。

皆如萧将施佰春抓起来抱进怀里,施佰春挣扎个不停,皆如萧却说:“小月你再叫一声我听。”

“不叫。”施佰春嘴里啐念了声,奶奶的,这人说这话怎么让她想起欧意如在床上要她多叫几声那勾引人的调子相同。

“叫。”皆如萧说,他很坚持。

“不叫。”

皆如萧眼眸暗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用力一点拉。

“哇啊啊啊啊啊——别玩啦——痛死了。”施佰春声音抖得不像话。

塌上的欧意如缓缓睁开眼,施佰春瞧见,头往后用力一撞,皆如萧下颚被她这么一撞,整个歪了过去。

施佰春接着脚往后一踹,将自己从皆如萧怀里踹开,跟着身躯在空中翻了一圈,漂亮落在欧意如身侧的床褥之上。

而后她发觉,欧意如的视线也随之落到了自己身上。

施佰春乖乖正襟危坐,动也不动地坐在在欧意如面前。

☆、第一百七十八章:又打

白白初醒,神智尚带恍惚。+

施佰春只见欧意如那双冰魄般透彻的眼望着她,沾染些许迷惘、些许疑惑,而后羽睫轻颤两下,单手撑着床沿缓缓地坐起身来。

苍白无血色的脸庞上略带倦意,远山黛眉轻轻蹙起,和着那双眸子,明明冷若冰霜,却流露出似怨似嗔的风情。

披散的长发从肩上流泄而下,宛若丝绒瀑布,不经意间被扯开的衣襟露出了主人皎洁光滑肌理结实的胸膛。

不知为何这原本该是睥睨天下的冷傲男子眉头又蹙了蹙,薄唇微张吐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痛楚低吟,竟以前所未有的脆弱姿态,疑惑而不知所措地望着施佰春。

施佰春被欧意如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诱人模样勾得眼都发直了,呼吸沉重着,连该说得话都忘得精光,只记得不停看不停看、把眼前美人看到饱为止。

她咕噜一声吞下一大口唾沫,手背抹了抹嘴角,突如其来地身旁也传来同样吞口水的声音,她转头看去……

皆如萧居然也和她一样眼发直……

“……”施佰春无言。

兄弟妻不可戏,管他这时走火入魔还是怎着,要这家伙赶趁火打劫动她老公,无论是她大师兄还是天王老子,就算是她爹都没情讲,一律先砍了再说。

欧意如的目光从施佰春身上移至到欧意如身上,而后天地突然安静了。

欧意如与皆如萧两人静默无声地相互凝视、再凝视,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他们的眼神化得深邃,交会着别人听不见也看下懂的东西。

“奶奶的。”施佰春咒骂了声。

“奶奶的!”过了半晌没人有动静,看了那么久也没想到要分开,施佰春心里头一把大火熊熊冒了出来,横身挡在这两人中间,心情十分恶劣正要大吼几声,前方的欧意如大美人却突然一把将她推开。

“呃,推我?”施佰春倒在被褥之上,这下可心伤了。

好吧,她承认自己也是很难抗拒她家长相妖孽到一个极致的大师兄,可自己最后也是有克制住的啊,哪像白白这回居然把她推开。

施佰春咬着棉被角,心里头哀怨到一个不行。

施佰春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地抱着被子,正想继续哀怨着呢,突然床上这头杀气骤起,她愣了愣,下一刻,床边站着的那个随之浑身紧绷,眼里也再起杀机。

“呃?”施佰春还在呆,却见欧意如动作迅速地伸手拿起床畔银锋剑,银光出鞘人随剑至往皆如萧招呼过去。

皆如萧连退几步,一个回身抽出身后部属的随身配剑抵挡欧意如凶猛来势。

施佰春整个人都傻了,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忽然打了起来。

厢房内一片混乱,花瓶盆栽古玩纸镇碎过来裂过去。欧意如回身一砍,案几当下爆裂成碎片,这等强劲内力把施佰春出窍遨游至九天之外的神魂都给拉了回来。

跟着回头又朝皆如萧道:“哥哥你别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双手腕骨接好,再断第二次你以后就不用拿剑了!”

可两人压根没将他的话听进去,只见厢房内双方以雷霆万钧之势相对过招,谁都没有留情,打得昏天暗地鸡飞狗跳。

突然一张凳子砸到床上来,施佰春闪避不及,一张小脸被凳子整个砸中,顿时眼前发黑痛到鼻涕眼泪直流。

似乎有什么沿着鼻腔慢慢流下来,施佰春伸手一抹,竟抹得满掌鲜血。

“……痛死了!”施佰春大吼。

她将那把圆凳子往打得难分难解的两人一丢,那二人同时回击碎裂了那张凳子,看得施佰春吹胡子瞪眼地直跳脚。

“好啊,默契还真是好啊!”施佰春气疯了,她扑回床上放包袱的地方,把自己的小包包拿出来,瓶瓶罐罐地兜了一堆。

她最后找出一瓶药来倒在手心上,用力地将嘴巴动来动去“咯——呸——咯——呸——”地呸了三回,跟着双手合十搓了搓,化水为针向那两人射去。

皆如萧与欧意如只听暗器之声破空而来,舞开兵器便是隔挡,哪料施佰春一会儿实招一会儿虚招,有的暗器施加内力、有的暗器趁机暗渡陈仓随后而至,结果没两下这两人就给射得满身寒冰针,缓缓软了下来。

欧意如皱着眉,浑身湿答答黏呼呼的,他凑进鼻子闻了闻衣袖,却听得施佰春恶狠狠佞声笑道:“别闻了,是口水。”

欧意如隐了一声,露出嫌恶的表情。

“小月你脏死了。”皆如萧也一脸想吐的模样。

“再打啊,我叫你们再打。再打我就继续口水伺候,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施佰春仰天大笑,童稚的嗓音软柔中有着些许沙哑。

施佰春笑着笑着,终于受不了爬下床来,到外头去寻了杯水来喝。

“奶奶个熊,吐口水吐到嘴巴都干巴巴。”她伸出舌头在半空中绕了绕,这舌头差些也痉挛。

施佰春命人将皆如萧和欧意如分开放,一个置西一个置东,把他们隔得远些。

可其实春波楼这后院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再怎么隔也是徒劳无功,没好好和这两人相谈沟通一下,下回再次见面时免不了又是一番恶斗。

皆如萧那头比较简单,解了寒冰针上头的药性,再下些迷药让他睡睡便好,等晚点醒过来说不定连自己方才为什么打人都不记得了。

欧意如这头情况就复杂些,他百毒不侵普通迷药奈何不了他,只有这“春心动”能让他制伏得了他,让他使不上力。

可这“春心动”是春药来着……难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站在长廊上选着该要先找谁,想着想着,最后还是朝白白那里走了去。

她毕竟还是有私心的啊,美人当前,师兄先放一边。

施佰春你真是个见色忘兄的家伙!

施佰春轻手轻脚打开欧意如的房门,发觉欧意如正冷着张脸坐在床上,脸色薄红,气息微促。他身上已换过一件单衣,那件染了口水的亵衣则被他扔在地上。

☆、第一百七十八章:小冰出现

这春心动催情之效甚弱,顶多只是会让人脸红心跳而已,最主要的药效还是放在令人四肢无力使不上武功方面。

施佰春吞了口口水,冲着床前美人一笑,三两下窜到对方面前,拉来张圆凳子坐稳了,赶忙解释:“下药这法子我可是没办法才这么做,谁让你和皆如萧打起来就昏天暗地、日月无光谁也劝不进,要不赶快把你们分开,这春波楼迟早让你们毁上第二次。”

“你对我下了什么药?”欧意如觉得身上有些热,四肢虚软着。

施佰春张口了好一阵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春心动呗。”

“春心动?”欧意如声音高了起来,听这名字不知为何,就有一种怒火攻心的感觉。

“欸欸欸,你别生气。”施佰春连忙说:“这名字虽然听起来挺那个……淫……”她痛苦地眨了眨眼,“可催情之效微弱,只会让习武之人暂时使不上武功,任我宰割……不、任人宰割,也不对……”

讲来讲去都不对,施佰春最后只好说:“反正就是你现下这模样罢了!白白我也不想这样的,只是想让你别和我师兄继续打下去!而且这药也不重,难受一下便会过去。你忍忍。”

欧意如冷眼瞪着眼她。

施佰春以为欧意如还在怒那春药之事,痛心疾首地说道:“我真不想这么做的,可没办法啊,谁让你百毒不侵,只有春药迷得倒你。你要信我,我自是无计可施才对你下这种药!”

施佰春又说:“师兄他我也会看好些,他现下走火入魔神智不清,若有些作为类似挑衅,那也绝非恶意。你若碰见他,只要试着和他好好相处,别凶他,他倒不会对你怎样的。”

听得施佰春如此说,欧意如便是皱眉。

施佰春随口说了句:“天色已晚,你休息吧!”便同手同脚,僵直地往外走去。

欧意如猛地抬起头来望着施佰春离开的背影,施佰春走得快,一点也不停留,直到关上房门,皆无回首。

欧意如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更紧了。

施佰春突然走了,走得如此迅速。欧意如仓惶的神情显露在脸上,却抓也抓不住那人,只得任那人离开。

施佰春从欧意如房里出来后,也不知该往哪里去,站在长廊上吹了好一会儿风,发觉原来夜里都这么冷,冬天近了。

他跳上屋脊,坐在老朋友朝风兽旁,抬头是黯淡无光的星与月,在最高处迎着风,她与它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升起的朝阳。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很可怕的事情。要为他生、为他死、为他牵肠挂肚一子。

施佰春总觉得倘若欧意如没遇上她,碰上的是个更可人乖巧的女子,那么欧意如便不会落得今日这番地步,每天每夜在那里痛苦。

她更这么想着,其实欧意如并不是真的爱上她,只是刚好第一个引欧意如动情的人是自己。

施佰春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拖累了白白。

一路走来,因为皆如萧的事,因为她爹与死去的娘亲,她害得欧意如多惨,几回露出难受的神情,都是心如刀割。

“你在想什么,躲在屋顶上哭鼻子?”身旁突然传来声音。

施佰春吓了好大一跳,眼泪一时收不回去掉出眼眶外,琉璃瓦上屁股没坐稳,整个人随之往下滑去。

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她的领子将他带回。施佰春抬头一望,这才发现来人是谁。

“六师姐!”施佰春带着鼻音的嗓音叫了声,“你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屋顶上做什么,想吓死人吗?”

欧意冰把施佰春放好,摇着把金边扇子,蹲在她旁边似笑非笑地说:“谁晓得你发什么愣,我都来了一盏茶时间了,就你没发现我而已。”

花园里几个血衣人眼神灼灼,正盯着欧意冰看。

施佰春往下喊了声:“没事,这是你们家教主的七六师妹!”

施佰春这么一说,底下人才散了,继续巡逻去。

“欸,”施佰春转头望了欧意冰一眼,见她脸上带着的是林之轩的皮。

散了心里头那些沉重心思,施佰春扬了笑道:“师姐来春波楼扮成楼主韩孜非就成了,干嘛弄成琉璃宫的副宫主呢!”

欧意冰刷地声合起扇子,在施佰春头上敲了一记道:“小混蛋别要嘴皮子,韩孜非在四年前同你落水的时候就死了,我在血衣教的任务也完成了!今天来是找你谈谈正事。”

“啥?”那扇子是玄铁的,施佰春被敲了一记,当下脑袋像被撞了的钟一样,嗡嗡嗡地直响。

“南方起了疫病,兴许会往北方蔓延。你师姐我命苦,得跟那些所谓八大门派南下去攻魔教,想起我师妹你医术是师父夸过的,便来向你讨些药傍身。”欧意冰环胸说道,脸色有些莫可奈何。

“得。”欧意冰这番话是说觉得她的医术好,特地来找她拿药,施佰春心里一乐便笑开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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