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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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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回头看她皮笑肉不笑地:“还不一样是过。”

“你不是说,等欧意雪登基了便表明心意吗?”施佰春小声的问。

“陛下登基是没错,只是根基未稳我岂能谈儿女私情?”钟玉正色道。

“成家立业的意思呢先成家后立业。”施佰春诡笑道:“别说我不帮你,这是施佰春特质牵肠挂肚,红瓶给钟恒、蓝瓶给你,你懂的。”

施佰春交代后就火速离开了皇宫……

这日出了皇宫施佰春在防繁华的京都乱逛。

她回来几个月了,却没有好好看看这京都,都怪白白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呢……

施佰春吃着刚买的糖葫芦,突然她感到一阵带有煞气的风朝她袭来。

施佰春一回头一根寒冰针正中她眉心。

霎时施佰春矗立在大街上一动不动。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熟悉有陌生的地方。

嗅着这浓郁的脂粉味道,看着这里的摆设,施佰春回忆起了,这里应该是春波楼。

“醒啦?”娇滴滴的女声窜入耳。

施佰春赶紧回头,她瞧见一个身穿黑色纱衣的女人,女人那黑如瀑布的长发随意挽着,黑色遮面,但那双凤眼却光彩夺目。

瞧着那双与欧意雪一模一样的眼睛施佰春眨了眨眼睛。

“六师姐好。”

“小七也好。”欧意冰坐到施佰春身边:“又把你绑过来真是抱歉啊。”

“没事啊。”施佰春笑了笑:“习惯了,也很怀恋这样的感觉呢。”

看了看外面施佰春问:“姐我睡了多久啊。”

“一天而已。”

施佰春在外头昏睡了一天,这再不回去欧意如肯定会把整个京城翻过来找人,想到这里施佰春这辞了欧意冰,说自己得回去。

欧意如送施佰春到门口,临行前顿了顿,想了好一下子才说:

“我底下人打听到大师兄被熙王抓了,就关在皇宫里。大师兄不会喜欢那个地方,你离熙王近,办法也多,想个法子把大师兄弄出来。”

“白白抓大师兄干嘛?他答应我不伤他的。”施佰春差异的看着欧意冰。

“我怎么知道,如非万不得已,我要不会来求你,大师兄前些日子又走火入魔了,欧意如便是利用这个空档抓住了大师兄,更何况欧意如吞了你的药人血,功力不再大师兄之下……”

“我知道了。”施佰春点头,突然她觉得心里好难受,一想到白白居然背着她去伤害大师兄,施佰春的心就难受不已。

“我晚一点送地图给你。”欧意冰双手负在身后,垂目说道:“自己小心点,千万别逞强,如果不行我再想其他办法。”

“那……”施佰春本来还想开口问欧意冰同不同她一起去救人,后来还是没问出口。

六师姐说大师兄不会喜欢那个地方,多半和她自己想的一样,都是那个意思。

旧地重游,往事历历。

不堪回首。

突然施佰春想起了一件事情她问:“姐你那天弄晕我的功夫是什么功夫啊?”

欧意冰白了施佰春一眼道:“这叫寒冰凝掌咱几个师兄弟姐妹都会,就某人在师傅授课的时候扎进药罐子不出来所以才没学会。”

施佰春媚笑道:“那师姐教教我啦。”

欧意冰无奈的摇头,拿过一碗茶水,手深入水中随后用极快的速度抬起,那一瞬间三根透明的寒冰针从她手中射入房梁之上,随后瞬间化作蒸汽。

施佰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告别六师姐后,施佰春火速回家去。

驾轻功向前奔了几步,越上屋顶跳了几跳,再回头时,欧意冰还是待在送别时的小木门前。见施佰春频频回首,欧意如露了笑,朝她摆摆手,要她快些回去。

月光下,如今叫做鬼天六的人笑容闪耀,一对虎牙雪白生光。那些曾经困扰过他的往事虽无法烟消云散过了便忘,却也能够逐渐释怀,一一淡去。

欧意冰这个皇族给她的名字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舍弃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回聊(19日更新)

如今她是鬼天六,罗刹谷谷主鬼天流芳的六弟子,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无名巧匠,没人知道她的真名也没人见过她真正的容貌。这个谜一样的人物……

施佰春望着这个笑容和蔼的女人,突然好想让皆如萧和如今的这人见面。

她很希望六师姐那种云淡风清的笑容,可以在大师兄脸上展现。

该千刀万剐的皇帝已经死了,多少年的恩怨也早巳过去。她家大师兄该抛却以往找回属于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怀着心里的伤,抱着心里的恨,一辈子陷在腥风血雨的江湖里,不至死不罢休。

“走了!”施佰春大喊一声,再不回头,往熙王府奔去。

进府时大摇大摆地,没人阻拦她。施佰春左手糖缠右手肉包子,一跳一跳地跨过门槛,朝里头走去,嘴里头还哼着:“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施佰春心情愉快地入了寝宫,正想开口喊人呢,哪知才推开门,忽闻破空之声,迎面袭来三根影子针,其劲式凌厉凶狠万分,叫她心下大惊背脊发冷。

可后来屋内之人再度连发六枚银针,追上先前三枚,将其打偏斜飞射入施佰春身后门板。

施佰春咽了口口水,慢慢跨进门,心里头占摸着眼前情势。

欧意如这回出手这么狠,肯定是气死了!不过发出暗器之后肯定立即后悔,才补上六枚银针,挽救了她这又高又挺的俊俏鼻子成为小针包的悲惨命运。

想到又惹美人生气,施佰春的心揪了一下,疼了起来。

“白白……”施佰春轻声叫着。

然而当见着欧意如那张黑得不能再黑的脸时,施佰春心更是痛了。

天杀的自己到底是干了什么,方才离开六师姐那里时做什么不赶快回来,竟然还跑去逛大街买包子糖缠!

“白白……”施佰春讨好地喊着她家美人儿的名字,脖子却也不由自主地缩了缩。欧意如这回连句话也不肯说,恐怕真是气煞气疯了。

欧意如不答,跨坐在床沿,脸转了过去不看施佰春。

施佰春慢慢地爬上床,上床前怕那糖缠弄脏欧意如的衣裳,七手八脚地吞了。可红糖李子吞太急哽住喉咙,她一口气堵住出下来,卯足劲猛捶胸口好几下,不容易才把东西咽下去。

欧意如这时偷偷瞥了施佰春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担心。

这施佰春每回吃东西都这么不小心,这回吃太急,看,果真噎着了。

手指动了动,本来想拍拍她的背替她顺气,可一想自己找人找了两天,自己都还火着,哼了声,又不动了。

欧意如只要眉毛一抬眼神一瞟,施佰春便知道这个人想做什么,欧意如这回忧心的神情动作自然逃不过施佰春的眼。

想她施佰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美人儿不理她而已,美人现下既然还会担心,那一切自是不成问题,解决一半了。

“白白呐……”施佰春陪笑道。

欧意如冷哼了声,转过头不看她。

“美人啊……”施佰春再笑。

欧意如还是冷哼。

“欸,我知道是我错,不该偷溜到外头去,不该去吃面。最千不该万不该的还是就这么没声没息不见人影,让你找不到人。”施佰春歪着头,硬是将脸凑到欧意如面前。脸上只有一个表情,那叫做万、分、诚、恳!

施佰春拿出所有的诚意凝视着欧意如,轻声说着一切抱歉言语。可欧意如不想听这人的废话,不断闪躲。

施佰春追着他,欧意如脸往东她就往东、欧意如脸往西她也往西。

到最后欧意如烦闷的瞪着施佰春,那影子针再度忍不住即将出手,施佰春见况急忙扔了包子,握住欧意如的手放在自己心坎上,那针随手一摸扔到别处去,不让欧意如拿着那危险的暗器。

“心肝呐……”施佰春万般柔情地喊着。

“叫心肝也没用!你到底想要我如何!”欧意如恨恨地道:“一而再再而三,做的都是这些事,若没人看着,一出去就不回来。我找你许久,与湘王大打出手,走遍整个京城,却都见不到你一面。我……我……”

欧意如不知该怎么将心里头那些令他喘不过气的感觉说出来,他死死地瞪着施佰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若非现下手给这人紧紧握住,他真怕自己就此把这施佰春的脑袋拧下来。

“欸!”施佰春突然笑了。

欧意如气岔,挣脱施佰春的桎梏,抓着她漾着笑的脸,拧了下去。“笑,我叫你再笑!”

“唉呦!”施佰春作怪叫了声,故做哀怨地揉着脸颊,悲声道:“你怎么下手这么重!拧我之前,该问我为什么笑,又为什么在外头晃了这么久才是!我自然有理由,你发脾气之前,就该听听我的理由。”

“什么理由?”欧意如问。

“我同你说!”施佰春突然笑开来,一脸春光明媚地说:“我那日刚刚离开皇宫不久,结果遇到湘王那混帐。后来跟他打了一架,虽然我赢了,不过他靠着人多竟然包抄我。幸好被我六师姐捡了回去。”

施佰春说到她久未谋面的六师姐时整个人兴高采烈的,欧意如不喜欢施佰春谈到别人时如此开心,皱起眉伸手又要往施佰春脸上掐去,施佰春这才赶忙转了话锋回到正题上。

“跟师姐快四年没见了我这不是跟她多聊了一会儿吗。”施佰春笑道:“你啊,也不问清楚便发脾气。如果那日我坠崖她没有跟我一起跳下去,她没有喂我琉璃醉,那么现在也就没有施佰春这人了。”

施佰春说这番话时,欧意如只是愣愣地望着她,不知该作何反应。施佰春一个人兴高采烈地讲着昨日种种的遭遇,欧意如再也忍不住,突地一把便将施佰春紧紧抱住,箍得她生疼。

施佰春失笑,轻声道:“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现是不是该开心点吗?笑一个给我看呐!”欧意如不说话,施佰春说了两句,也静了。

她感觉到欧意如细细颤抖着,难以言喻的情绪激动,令他虽张口,却难以言语。

施佰春是懂白白的,一直以来都懂。

偶尔夜里醒来,施佰春能看见欧意如睁着眼不睡,静静地望着她。

☆、第一百六十六章:囚(19日更新)

她问白白怎么了,这人总是怔怔地说,怕人又不见,所以睡不好,起来看看。+

这样的情境一再上演,到最后施佰春干脆把自己往欧意如怀里塞,让他摸着、碰着、抱紧了,确定人是真的在怀里,欧意如才又悠悠睡去。

施佰春明白欧意如的想法,自然也晓得欧意如的担心,她双手虽无法完全环着欧意如,却仍努力地抱紧这人,轻声说着:“对不起,白白,对不起,害你一个人孤伶伶这么久。”

欧意如的喉间哽咽,努力许久却始终找不回说话的能力。他想回应施佰春,尝试了几次,才得困难地吐露出颤抖语调来:“别再……别再离开我……”他的眼眶,热得难受。

“嗯……不会了……”施佰春整个人都埋进欧意如怀里,任他抱着。

欧意如就这样静静搂着她。

沉溺在这种安详里,欧意如不舍得睁开眼。

“……嗯……”施佰春突然发出一个声音,顿了顿,抬头再道:“白白,我大师兄又失踪了。”

欧意如一僵,双臂勒紧施佰春。施佰春被搂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却从欧意如的反应得知,这人的确晓得大师兄如今下落。

施佰春喉间哽着,几番想开口,却不晓得该再问些什么。

问白白为什么要囚禁皆如萧?抑或问欧意如为何不告诉自己,皆如萧就在他手中?

无论是皆如萧还是欧意如,这两个人在她心中,份量绝对都是非常之重的。

她的大师兄……

当年若非大师兄为师父带路,指引师父到刑场救她,她如今便无法在这里,遇见欧意如,让欧意如给爱上。

没有大师兄,便没有她。

她的命是大师兄给的。

所以她的大师兄,绝对不能有事。

施佰春浅浅叹了声,有些事还是必须做的。欧意如却仿佛晓得她的决定般,将她搂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崁进身体里一般,不留一分一毫空隙。

“白白……会疼……”施佰春喃喃道。

会疼……会疼……自己疼……欧意如又何尝不疼……

深夜时分,御花园以西的幽静一隅,灯烛在年久破败的窗纸之后,透出昏黄摇曳的微弱光芒。这命名为金香园,历代囚禁妃嫔皇子的僻静冷宫里,传来鞭子一甩又一甩的赫赫声响。

皆如萧双手被铁链圈住,拉扯着身体高高吊起于横梁之下,沾着水的藤鞭抽过后稍做歇息,让底下受鞭的人将蔓延起的痛楚完全尝透,接着才又挥下第二鞭。

皆如萧闷哼着,咬破了唇,嘴角却还是挂着冷笑。

他目光灼热地望着从自己受刑以来便一直坐在前头梨花椅上好整以暇喝着香茗的欧意如,但欧意如不开口,他也就不开口。

云倾身着月牙色绣金镶花素衫,外罩秋风白云同色披风,发以金银丝线混绕明玉冠挽起,两侧垂落一缕发丝。偶有风吹来,一身白衣清淡雅致,更添几许飘渺出尘的脱俗气息。

欧意如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皆如萧也没有,或说有的,也只一直以来挂在唇边那抹冷冷的笑容。

“欧意……”皆如萧先开口了。

皆如萧沙哑干涩的嗓音完全失了以往那酥柔入骨的冷然魅态,却又多了点让人心神动摇的致命蛊惑。

他脸上有些血迹,沿着削尖的瓜子脸缓缓滑落,落到被打得碎散的黑绸之上,混杂了汗水血水又蜿蜒顺着薄薄的胸膛而下。

血水温柔和缓地沿着一道又一道艳色鞭痕,滑过碎了外衣亵裤隐晦露出大腿的肌肤,再沿着小腿慢慢滴落地上,汇聚成一股妖娆血泉。

皆如萧唤着欧意如姓名时,眼角勾魂似地扬起,执鞭之人瞧见他这模样,忍不住一身躁热,第二鞭下手更狠了去。

“嗯……”皆如萧呻吟出声,听得欧意如一愣。而后,皆如萧低低地笑了。

“笑什么?”欧意如拧眉。

“你今儿个一来就叫人猛招呼我,让小七知道你这般折腾我。她还会原谅你吗?不过她连心窍血都可以给你,我的命也许不算什么……”皆如萧说。

欧意如不回答皆如萧的话,只是冷哼了声。

“这般盛情款待我,你说倘若小七发觉咱俩又不能好好相处……”

“她不会知道!”欧意如喝断皆如萧的话,怒道:“你若不想受这皮肉之苦,便立刻将真正的传国玉玺交出来。只要见到玉玺了,我就派人将你送回血衣教。你不见她,她不见你,此后老死不相往来,这事,施佰春绝不会知道。”

“帝王之位……就那么重要……”皆如萧低低浅笑。“欧意,我可以告诉你,当你登上帝王之位便会永远失去施佰春,能说的都说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啊……”

“她不会离开我,她答应过我的!”欧意如言语冷冽,毫无感情地说。

“她知道真相吗……”皆如萧笑得浑身颤抖,他瞥了眼欧意如,看笑话似地望着他。“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施佰春知道你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她是致死都不会再出现在你身边的,她最想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施佰春第一挚爱自由,第二是钱财,但自由跟钱财她会选择前者,你想把她关进皇宫大院,你办不到的!!”

欧意如心头一跳捏碎了手中茶盏,碎片扎入手心当中,顿时鲜血直流。

“我不信。”欧意如瞠目怒视皆如萧。“她说过,最爱的是我,才不是什么自由!”

扔了那茶盏,欧意如心烦地吼了声:“给我继续打!”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剧烈的疼痛仿佛没有尽头般,加诸在皆如萧身上。

许久之后皆如萧意识模糊,一桶冰冷的盐水泼上他的身,伤口仿佛火烧般刺痛,令他猛地再度清醒过来。

皆如萧发现,这穿着白衣的人,正凝视着他。

欧意如眼有些红,望着皆如萧的伤口不知想着什么,突然间他摒退行刑者来到皆如萧身前,嘎哑着声音道:“你以为你这就算疼了吗?你这回受的,还不止她当年在写意山庄上被张玉剑折腾的十分之一。那时她一心一意的为你,想救你,带你回罗刹谷去,可却因为你,被张玉剑施以鞭行,皮开肉绽,浑身没一处好肉。她念着师门情谊,你却几番陷她险境。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舍得?”

☆、第一百六十七章:重伤皆如萧(19日更新)

皆如萧那双紫色眼眸暗了下来,淡淡地嘲讽道:“我不说过吗?你们越痛苦,我便越快活。没人要她为我做什么,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摔下山崖,全身骨头几乎都碎了,虽然后来一块一块拼回来,可每逢刮风下雨便疼得无法入眠。”欧意如望着皆如萧,眼里窜起了怒火,说道:“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昏迷了三年多的时间,我只要一想到她几次险险离我而去,便恨不得立刻杀了你,剐了你的肉,一片一片扔给狗吃了。皆如萧,你根本不值得她对你好!你活着,只会让她痛苦!”

皆如萧凝视着欧意如好一会儿,突然露出万分嘲讽的笑。“欧意……你傻了吗……你和我是同样的人来着……你让她受的……可不比我给她的少啊……你难道忘记了吗……”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分毫,即便是我自己!”欧意如伸出手,冰凉的掌心覆盖在皆如萧因伤而灼热的手腕上,眼里有一分狠绝。“我答应过她。”

皆如萧笑,他看着眼前这人时老是想笑。

笑世间痴情多少人,却总遗忘他一份。

皆如萧轻笑道:“欧意…你还是没学乖啊……肉体上的伤口随时可以复原……但有些地方的伤是治不了的……你瞒着她有了别的女人……她知道后不会原谅你……她最介意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欧意如站在皆如萧面前,面对这个他一直以来最大的劲敌,想起施佰春不在的那段时间里,这人偶尔露出的笑和此刻是完全不同。他不懂,为何那时笑容尚暖,此时却变得冰冷无比。他的手贴在皆如萧腕处,皆如萧轻轻一震,闭起了双眼。

欧意如送出内力,震碎皆如萧两处腕骨,皆如萧闷哼了声,挂起一抹苍白的笑。

他又缓缓将掌心覆盖于皆如萧头顶百汇穴上,灌注内力游走皆如萧体内筋络。

“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只有两个,他不会说,你也不说她就不会知道。”欧意如说。

“欧意……倘若……”皆如萧忍着剧痛开口,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说了几个字,又咬牙闭了起来,不再多做废话。明知道眼前这人不会将他的话听入耳里,也省得费那般力气。

皆如萧晓得欧意如接下来想做什么,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虽手脚受缚,但他仍凝神与欧意如相拼。

两人瞬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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